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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彎彎照九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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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每月能参加‘月旦雅评’的都是人中龙凤……啧啧……你等得罪了许前辈,他在‘月旦雅评’上只消写你众人莽撞行事四个大字,你一生还想出门?”

  “弥横,你那张嘴又在造谣生事了,你等休听他瞎说,子敬江湖号称评圣是真,只不过绝非器量狭小,与人缁铢必较之徒,你如此说三道四,若非同教之义,我还真想在‘月旦雅评’上说你一说。”这发话之人身形修长,手执罗扇,轻舞生辉,浅笑晏晏,不是许邵却又是谁。

  周围不乏名士之流,自看到许卲来去快捷如风,人群中一站,其他人登时失色。有人不禁自惭形秽,有人只吓得说不出话来,我等在此轻声交谈,这评圣也听得一清二楚,亭子远在十来丈开外,他是怎么过来的?不知这是哪门子的功夫?

  弥横更吓得面色惨白,暗想:“给他写上一个说三道四的评语,那还要作人吗?”长揖至地,口上嗫诺道:“许……前辈大安……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晚……生一般见识……”吓得头也不敢抬起。等了良久,却不听许子敬说话,略微诧异,抬起头来,却不见许卲,放眼寻去,才发现许卲又在小亭之内,正与其他二圣说话。不由喃喃自语道:“这人倒底是不是人?”直至大会结束,他说话时吞吞吐吐,神不守舍,东张西望,就怕许卲突然又出现,当日再不敢出一言搬弄是非 。

  许邵入了凉亭,与马日暺、蔡邕坐在郭泰的对面,郭泰将琴一抚,站起身来,拱手揖道:“三位前辈远道来送,晚辈何德何能,敢劳动三圣一起前来!”

  蔡邕说道:“郭老弟!你这话可就不是啦!大伙知道你要走,一想从此在京城再也听不到你的‘溪前春’,那还不赶紧听上最后一遍,话又说回来,你这‘溪前春’可让老哥哥我羡也羡死了,怎么样,老哥哥用那曲‘广陵散’跟你换?”

  郭泰正要说话,马蹄奔驰声响起,两匹马一前一后奔了过来,众人一见那两匹马,脸上都露出兴奋的神色,有人欢声道:“快让路!快让路!门主来了!门主来了!”

  那黑衣老者待要出声,被人群中一阵骚动,推到两旁,路中让出一条小路,不少人掂高了脚,想一睹门主面目。

  两马直接奔往小亭,琴音嘎然而止,郭泰与三圣脸有喜色,一齐站起身来,抢到小亭门口,双手下垂,躬身等候。两马在小亭前停了下来,二人下马,左边的老者一身白胡长及膝间,一脸正气,不怒自威;    右边的中年汉子面带笑容,则如春风醺和,亲切和蔼。两人一前一后,走向亭子。 郭泰抢上, 深深一揖,说道:“小子归隐山林,不过就微不足道的一桩事,门主与师父今日亲来送行,弟子真是万分过意不去。”李膺拉住他的手,说道:“咱们里面说去!”三人一齐往亭子走去,蔡邕、许卲、马日暺跟在后面。

  陈蕃李膺坐下,对众人挥了挥手,示意诸长老教徒也坐下,众人屏气凝神,寻了位置,缓缓的坐下;一霎时,会场静悄悄地,连一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也听的见。

  陈蕃打破寂静,长叹了一声,望望郭泰,说道:“你要离开京城?不留下与我等一起共抗名教奸人?”郭泰道:“属下老母上月修书来告,说家乡盗匪猖獗,要属下回家乡助地方官一臂之力,扫荡群匪。母命不可违,弟子恐不能与教主一起共抗京城奸竖。”陈蕃道:“钟鼎山林,人各有志,你才智高雅、武艺超群,此次一别,大伙少了个能干的帮手……不知何年何月方得再会……”

  郭泰身子一震,看着眼前这个白发老者眼尾的皱纹,斑白的两鬓,心中一动,跪了下去:“属下得教主、师父……”说到这里,拜向李膺,续道:“青睐有加,这些年枉自委曲,传授绝学,今日一别,短时间恐怕是不能再见门主与师父一面了……”陈蕃点点头,自语道:“你是我门中股肱,这么一去,我教如失一臂……唉……”长叹一声,良久不语,脸上充满了惋惜与无奈。

  他摇摇头,转过头来,对站在亭外的袁绍说道:“本初,我门中要员都在此,劳你的驾,把这几个月来,名教奸人的动向一五一十说出。”本初正是袁绍的字,他应了一声,躬身一揖,不敢踏入凉亭一步,在亭外朗声说道:“晚生任中军校尉,统领皇宫禁卫军……”他自称晚生,正是以陈蕃门人自比,在天下士人眼中,那是何等的尊荣。

  陈蕃不耐道:“这个大家都知道,不要说这个,说说你派去的手下,见到了什么?”

  袁绍低头道:“是……”擦了擦额边的汗水,他虽官居高位,在这名满天下的陈蕃李膺二人眼前,丝毫不敢放松,口上说道:“晚生为了打探张让赵忠二人的行踪,特意选了我禁卫军中年少,净皮无须的侍卫,买通了几个官宦,混到西园里……”

  陈蕃问道:“是那个皇上新建的别馆?”袁绍道:“正是。”看看陈蕃,陈蕃点点头,示意要他说下去。

  袁绍道:“据晚生派去那细作回禀道:‘皇上让人采来绿色的苔藓,盖在行馆的台阶上,引来渠水,绕着各个门槛;那渠水又清又浅,澄澈见底,环流过整个行馆。皇上老爱坐着小船,撑着竹篙,沿着渠道游来荡去。’”

  陈蕃急道:“皇上卖了官,有了钱,又不顾百姓了……”马日暺突然插嘴说道:“教主,若是盛夏时节避暑……应该……”他本想说应该不为过,又恐对陈蕃不敬,后面的话就没再说下去。陈蕃明白他要说的,叹道:“若只是这样,那就好了,本初你说下去!”

  袁绍道:“是!赵忠为投皇上所好,挑选年龄都在十四岁以上,十八岁以下,肤色洁白如玉,身体轻捷的宫娥,一律化妆并脱去上衣,有的全身*跟皇上一块洗浴,有的穿着开裆裤,手执船桨驾驶小船,在渠水中荡漾游乐。”

  祢横在人群中,听到此处,心生好奇,突然大声问道:“敢问袁大人,那宫女穿着开裆裤作什么?”袁绍支支吾吾道:“这……”看看陈蕃,陈蕃说道:“本初有话就直说,这里都是自己人,不必吞吞吐吐。”袁绍道:“据晚生所派细作言道,皇上精力旺盛,常常光天化日之下,见着那个婢女漂亮,就上前……那个……这个……干……那没穿裤裆就方便一些的事……”陈蕃挥挥手道:“够了!够了!这种事不须说得那么详细。说别的!”

  袁绍擦了擦头上的汗,徨急道:“是…皇上爱在盛夏酷暑,将船沉没水中,看落在水中的宫娥们玉一般纯白的肌肤,演奏皇上最爱的歌曲……”顿了顿,似想起一事,突然说道:“对了!那歌好像是这样唱的……”见无人反对,清了清喉咙,轻轻唱起了那歌:“凉风起兮日照渠……青荷昼偃叶夜舒……唯日不足乐有余……清弦流管歌玉凫……千年万岁喜难渝……这曲还蛮好的,把那清凉的味儿都说出来了,没想到皇上还挺风雅的……。”见众人不语,自语说道:“皇上今年夏天在行馆避暑,和宫人通宵饮宴时,每次都唱这条歌。唱完后总是感叹地说:‘这才是人生呀,人生至此,夫复何求,如果能够一万年都过着这样快乐的生活,朕不就成了天上的神仙!’没想到皇上年纪轻轻,还懂得找乐子……”

  陈蕃脸一沉,眉头一皱,暗想:“本初说起话来,就是啰啰唆唆,聒聒叨叨,跟作赋一般,说不到重点,叫他说奸人动向,他又讲什么玉一般纯白的肌肤,在这当口,又评起了这曲……”伸手一比,止住袁绍往下说,高声说道:“唱个歌其实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不过皇上不理政务,一人独乐,天下百姓恐怕无法像他如此开心自在,此是我辈该当担忧之事。”

  袁绍见陈蕃不快,赶紧转移话题:“是是是……晚生也觉此事好像那里不妥,教主教诲一番,晚生茅塞顿开……”

  陈蕃摇摇头道:“纣王酒池肉林,荒淫无度,君子恶居下流,一恶至,万恶归焉,千年来为我辈千夫所指,永世落个恶名,再也不能翻身。今日皇上所言所行,直追古来最荒唐之君王,叫我辈等怎不担心……”顿了顿望向凉亭外,对在场上一众门徒道:“今日我教以送林宗为名,聚在此间共商国事。这几年天灾人祸,咱们在场之人,多半还有些俸禄可食,但老百姓怎办?……冀州一带患大水,粮米欠收,百姓无粮可缴,被地方官逼得跑上了太行山;河南一带,老百姓没了米,在路上械斗,输的变成对方的食物。我三次上书皇上这些事,皇上听信阉逆头子张让赵忠所言,说是我危言耸听,造谣生事……”长叹了一声:“这几个月来,皇上卖官有了钱,对张让赵忠越来越言听计从,……宫内越来越多重要的官职,都派给了名教阉人,这些人要是有德行,能干事,那也就罢了,偏偏这群人镇日在皇上身边挑弄是非,排挤贤人,一天到晚出主意要增加赋税,百姓怨声载道,我大汉国势如江河日下……”又长叹了一声,朗声说道:“各位倒是说说看,我们要如何才能清除名教?让皇上肯老老实实治国,让我大汉再有强盛的一天。”那场地广阔,陈蕃的一番话却清清楚楚传入所有人的耳中,显是用了上乘内力发话。

  众门人你望我我望你,都想我大汉宦官之乱,已有数十年。当今圣上灵帝自上任来,爱听好听的话,越来越宠信张让赵忠,这是人人眼见之事,真要说清除殆尽,恐怕也不容易。如果没有皇上的愚昧无知、不察世事,名教奸人又何能如此猖獗?一时之间,场上千人交头接耳,喧哗起来,却没有人对此事发表己见。

  郭泰、许卲面有忧色,欲言又止,陈蕃问道:“你二人有什么看法?”郭泰对许卲微一点头,转向陈蕃,摇头道:“禀门主,以属下之见,大汉气数将尽,恐怕已经时不我予了……”

  亭内众人你瞧我,我瞧你,面色凝重,李膺说道:“林宗向来沉稳,此话却是哪里说来?”

  郭泰叹道:“不敢欺瞒师父,属下数月夜观天象,东南方出现盗星,西南方出现三颗大凶星种陵,西北方出现白色天狗星……”陈蕃与李膺对望一眼,面色凝重,许卲不断撮手,摇头叹气,在场之人都知郭泰观星术算之能。

  郭泰看了许卲一眼续道:“这三种星本来分别主大盗频起、粮米大缺、人人相食之兆,原本不当同时见到,现在却一齐出现,那么……弟子想了又想,恐怕天下大乱,兵祸连结之事不远了。”

  此话一出,人群哗然,纷纷交头接耳,谈论起来。

  许卲向陈蕃、李膺拱手一拜,接口道:“属下近日斋戒沐浴,清心少念,连续七日每夜子时卜卦,问的是同一件事,我大汉国运如何?”第一夜得一大凶之卦,属下不甘心,第二夜再问同一事,又得同一卦,一连七夜,每次都是同一卦,”

  陈蕃双手手肘支着桌子,身子微向前倾,望着许卲,问道:“子敬得了什么卦?”

  许卲道:“是地水师,坎水游魂卦……”

  陈蕃、李膺、蔡邕、马日暺不约而同瞪大了眼睛,惊声齐呼:“地水师卦?”

  汉人重视谮言预言到了极点,上从皇公贵族,下至贩夫走足,人人都极信此等玄虚之事。他们认为万事早已前定,是以宫中也设有专门查察这种征兆的天官,做什么事都要卜一下卦,看一下天象;无论行军打仗,要事决断,通通都要先经问过事,看结果好是坏,方才决定做是不做,这地水师卦所应在国事上,正是有战事之兆。

  袁绍与曹操站在凉亭外,二人听见,互望一眼,喃喃低声道:“地水师卦?是地水师卦?”会场上坐在前面一点的,听到了袁曹二人所言,一个传两个,两个传四个,四个传八个,不半晌,在场全部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不少人低声交谈起来,会场嘈杂声,渐渐大了起来。

  那黑衣老者猛摇头,只低低说道:“胡说八道……真是胡说八道……”只是周遭声音实在太大,旁人也不知他说些什么,还道他也是一般的摇头叹气。

  良久,李膺悠悠叹了一声,说道:“‘石包谶’流传于民间,说我大汉国运将止;郭泰夜观天象,又有此兆;现连子敬卜易也这么说,难道我大汉……”。

  有人高声鼓噪起来:“天下既然将乱,定是因名教宦竖为祸,殃及我大汉国祚,请门主率领门中长老与我等属下,齐心一志,共赴国难,若是杀光奸人,天下就可太平了!”“对!咱们冲进宫中,将名教歼灭,再向皇上谢罪……”“杀光阉人!保我大汉!”

  陈蕃站起身来,走出亭子,场上众人一齐站了起来,将右手举起,口中念道:“‘既食汉禄,永保汉祚;保国卫民,永矢弗爰。’”千人的音声齐一雄壮威武,喊得价天响。

  陈蕃待要说话,李膺在陈蕃耳边低声说道:“门主,刚才属下望了一望,人群中有些生面孔,不知是不是新入的门人?这里离京城太近,到处都是奸党耳目,况且人多嘴杂,弥横嘴里又守不住秘密;若此事为阉宦所知,恐怕又罗织个罪名,入我等于罪,我等筹备未毕,暂不宜大张旗鼓,不如等众人散去,再从长计议。”

  陈蕃点点头,朗声说道:“今日众人远道来聚,都是为了来送林宗,国家大事,我等待他日再谈。”将手一比,说道:“林宗,时辰已到,请!”站起身来,穿过人群,缓缓往渡口而行,儒剑门众人跟在后面,那黑衣老者随着群雄也来到了渡口。

  送郭泰过了浮桥,郭泰在桥上对众人拱手一揖,施起轻功,轻轻一跃,跳上了小船。照理说,他这么跃下,那船该当左右摇晃,说也奇怪,那船却不摇不晃,江面上连一个波纹也不起。人群中有人识得厉害,暴出了不少的赞叹声:“郭老弟,好俊的轻功,我可万万不如啦!”“郭长老这手轻功‘江波不兴’,教人大开眼界!”“好功夫!好功夫!”郭泰在船上将手一拱,朗声说道:“后会有期!”陈蕃、李膺、众长老、在场众人纷纷抱拳以应。郭泰低低吩咐一声:“船家!开船!”那船夫应了一声,拿起了竹篙,往江底一撑,小船缓缓离去。

  远山翠峦,层层叠叠环抱,江水清澈,小船摇摇荡荡,渐去渐远。那船夫每撑一下长篙,就传来一个个的涟漪,直至越来越小,众人远远望去,但觉郭泰在山水之中,几与山水融为一体。

  众人正目送之际,天空一道闪光,轰隆一声,转瞬间落下了大雨,众人纷纷打起了纸伞,李膺灵机一动,气运单田,在岸边大声喊道:“天降大雨,湿透衣衫可是会弄坏身体的,你要不要回来先躲雨,归返之事改日再说。”声音雄厚有力,远远地传至数十丈之外。

  郭泰一笑,知道师父还舍不得他走,灵机一动,由袋中将取出一条布巾,折了一角,戴在头上。在场人人见他玉树临风,才高量雅,一手琴弹得令人耳张目弛,一身轻功更是超凡入圣,不少人早已是暗暗称好;现在见他反应机变超凡,那布巾在他头上,大小适中,雨渗不湿,自得适意,风采过人的举止,不少人为之心折,就连一向温文儒雅的许邵也自叹不如。

  一片赞叹声中,有人觉得布巾如此放在头上,恁是洒脱,试了一试,都觉这法子不错,雨既淋不透,又无须拿着纸伞碍事。慢慢地,一群人不约而同将布巾批在头上。

  李膺灵机一动,说道:“日后我门即以此装扮为号,凡有人以此头巾为饰,即知为我门中弟子。无论身居何处,门人见此巾,如见门主之令,不待长老吩咐,都得互相帮助。”众门人齐声应允,将纸伞收了起来,也模仿郭泰,将身上的布巾折起戴在头上。

  李膺的一个无心之举,却让这种布巾,尔后传了开来,流传了千年之久,后世儒生书生之流,非此巾不戴,称为林宗巾。

  李膺恐如此聚会,被有心奸人诬陷,便唤门人速速离去。一辆一辆的马车渐次离去,最后袁绍与曹操一齐走了。 “八厨”长老走了,“八俊”长老走了,“八顾”、“八及”长老纷纷离去。最后连蔡邕、许卲、马日暺都走了,原本闹哄哄的场地,一下子四散而去。

  陈蕃李膺二人在小亭内研拟对策,苦思因应之道。陈蕃道:“我想了又想,这事不如我先和大将军商量去,咱们必须先下手为强,如果我们不先下手,名教势力越来越大,要是宫廷中大小都让他收买了,恐怕又大肆滥杀无辜。我等性命事小,只是国家又落在这一班阉寺手上,天下百姓不免又要受苦了。”

  李膺道:“眼看他长大成人,本以为……我大汉从此可以走向正轨,哪里知道,皇上之奢淫无度,顽灵不昧,比起先帝还要……唉……”摇摇头长叹,不愿再说下去。

  陈蕃道:“我二人位极人臣,大汉衰败,我等没有责任吗?皇上变成今日这样,也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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