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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恋残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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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喜见应生答应,东方晧却忽道:「难得大家聚首一堂,小侄就谈件要事。刚才听四叔所言,四家要共同进退,但咱的长家跟三家只统领一府,若论势力,始终比二叔和四叔薄弱。故小侄提议让昭弟和秀妹也提上来,分别到徽州和武昌当头领,兴办东方帮务。」昭儿是他的亲弟,留在松江,没有出席;秀儿即东方礼的女儿,正好在场,但是她向来养在深闺,不懂得江湖事,听见此番话,立时惶恐得怔住了。
高、吴两老皱起眉头,心想学生此举急进突兀,定遭群起反对,但故意阻止又会落掉学生面子,甚感进退两难。东方义则皱起眉头,说:「皓儿,昭儿那副德性,你最了解。老夫绝不允准让他统领分舵,以免助长歪风!而秀儿是女儿家,除非有人入赘,否则与大夥男儿办事,总有不便。」
东方晧鼻哼一声,道:「二叔,昭弟又哪副德性,担当不来?顶多只能说他不晓经义,但若论武功,至少不输炎弟呢。」
东方炎即昂首大笑,道:「哈哈!昭弟的武功,炎弟可不敢恭维!可是上个月我们偶遇畅饮,才听他说只喜欢娶老婆和生孩子,娶得十个八个也不够,生得大宅容不下也不够。听说他的三儿子都廿岁,要成亲了!那天他谈得兴致勃勃,可是没讲过要当头领,多半是不愿担此重责,咱们不要强人所难吧!」
东方达一直沉默,此时也按捺不住,窃笑说:「哎唷!就说昭哥好本领,我还不过娶得一妻,纳了两妾,大儿子还不到十岁呢。几位兄长,我们真要加把劲啊!」
高老见面子丢光得差不多,便教训道:「咱让昭儿当统领,也该先让他学习,岂能一步登天?否则其他东方家眷定会不服呢。」吴老也认真道「对,就如你们每人当初,先到各府学习不同帮务,在江湖闯出名堂,才可擢升为头领。凡事循序渐进,才可长久。」东方智亦道:「晧儿要求并非无理,但两老亦所言甚是。二哥,我们就拜托两位老先生教导昭儿,如何才是本帮子弟,且看他是否有将才。至於秀儿方面,与其出嫁或是待人入赘,让她学点生意也没坏,毕竟女不中权,难以驾驭赘婿。」东方四老向来兄弟同心,东方义亦点头道:「四弟言之有理,二哥赞成。」
东方智不愿纠缠内讧,不容别人接话,便说:「我还要与大家商量本帮与官府及其他帮会的事。话说今案牵涉王家帮首领的性命,东方帮与王家帮已经势成水火,唯望不要再添枝节。他们已是乌合之众,只要行事不太过份,就别管太多。目前首要,是捣毁朝廷的诡计,而不是鹬蚌相争。」
东方隆很会接话,又道:「爹,他们不敢明来,大概是害怕惊动皇帝老子。近年朝廷平啺荨⒂帽剩枚扰哟螅一噬虾妥谑姨袄烦尚裕说澈吞肮俚钡溃⒍ㄊ侨氩环笾А6魅醣景锸屏Γ蟾攀且贾米ρ溃刂其钤耍比”├!
东方晧却道:「嘿,难道我们要与朝廷为敌?当反贼可要抄家灭族呢。」
东方炎鼻哼一声,冷冷道:「我们替皇上肃除贪官,不是有功麽?若然要怪罪下来,我们亦不会任人鱼肉,否则怎对得起帮中兄弟?怎样面对大伯和三叔?」
高老伺机插话,道:「今年才举会试,而且朝廷奸党得势,要找人在朝廷中担当要职,必定要花很多手段。否则自行荐人入朝,并非花十数万两便可办成。」众人皆道当今朝中,并无一人可靠,而培养後生成才,也必须先觅得良材,又要疏通官府,并非易事。
可是众人提起科举,裴衡便想起现在苏州,正好住有一位状元爷,便说:「各位,我帮与申时行老爷有交情,他老人家曾任首辅,在朝中定还有势力。只是他退隐几年,早就不问政事,不一定卖此人情。」
东方炎心想终有一句管用的话,登时霍然站起,道:「我们就去请教一下,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总叫有尽力!衡儿,来带路!」东方智见东方义点头,便道:「申老爷与我帮交情甚笃,说不定可以说服他帮忙。既然如此,炎儿就与衡儿去拜访申宅,待你们有消息才作商议。今日到此为止,也请三嫂和秀儿好去休息,准备回扬州,不必再来费神了。」二人允了,便先行离席。
待众人散去,东方炎搭住裴衡的肩膊,道:「衡弟,咱们要准备些厚礼吗?」裴衡想了想,笑道:「炎兄,我们带一盒上等茶叶,应该足够了。」
………【第十四回 阁老 (下)】………
第十四回阁老(下)
两人骑马穿过繁华之地,进入幽静山林,太湖景色渐收眼帘,可是光看一个湖、一堆石、一群树、一堆田,始终略嫌乏味,两人认为还需要点人气。正好太湖甚多游人,尤其生了太湖娘娘的传说以後,不少人慕名而来,倍添太湖生气。
东方炎忽然说:「衡弟,刚才你耍一套剑法真够潇洒,是三叔教你麽?」裴衡「啊」的一声,道:「非也非也。小弟只是在刑场看过三爷舞一次,而且这套剑法不大复杂,看起来像舞蹈,所以一下子就记住了。不过我刚才运使起来,老是欠缺三爷的神韵,他好像很陶醉其中,像表演给别人看似的。」
东方炎「嗯」一声,说:「的而且确是在表演,但我看并非演给我们看,而是演给其他人看。你猜到是谁吗?」裴衡摇首道:「请炎兄指教。」东方炎轻轻叹气,说:「如无意外,该是剑舞门掌门公孙玲,还好三婶不懂武功,否则定看得心酸。不过你还年轻,而且不是姓东方的,不知道那些往事,不会明白我的话。可是东方家中,不少人仍对此人的事耿耿於怀,而三叔和应生最为难受。」
裴衡略猜到一二,无非是恩怨情仇,只漫漫道:「衡弟很想知道,不过要办正事,留待他日指教吧。」
此时,他们眼前是一处偏僻的渡头,可是他们没有登船,皆因已到达申时行的「申酉山庄」。庄园有石墙围住,但石墙只有一丈高,而且有树枝遮掩,檐蓬至墙身若隐若现,埋於深山之中,彷佛无墙无壁;月圆正门常开,木影壁上雕有日落西山图,恰巧是门外之景。光是两个简美之作,已令东方炎叹为观止,道:「我在应天府看尽金碧辉煌的大宅,甚麽达官贵人的家,却远不如这苏州山野之居!不,申老爷本来就是状元爷,难怪难怪。」裴衡会心微笑,敲响影壁後的铜锣,待山庄的下人接待,再沿着蜿蜒小径,登上山腰的宅居。
他们穿过一道山门,走进堂前亭院,听见後方传来乐声,裴衡便道:「申老爷又在赏崑曲吗?」下人微笑点头,招呼二人在客堂,道:「小人马上通知老爷,两位如不嫌弃,请先用清茶糕点,糕点全是少小姐所造的。当然两位亦可到前院观赏园景,随便散步。」
裴衡喝一口浓茶,吃一块花糕,说:「当真味甘可口,要是暑热用冰镇,风味更佳。」
东方炎拿起茶杯,依样葫芦做了一次,笑道:「难怪你说只带茶叶便可,假若带来两酲酒,真是大煞风景了!老兄向来只喝酒,从不喝茶,今次真要逼我破戒、破戒!」然後他又乾了一杯,啃两块糕点,说:「很不错、很不错!不过老兄一介武人,还是喜欢卤肉烈酒!话说回头,申老爷就是这麽优雅的人吗?」
裴衡悠然自适,笑道:「文人雅士本该逍遥自在,申老爷领悟到前人真谛,堪称优雅。申老爷与师父是旧相识,数年前,我跟随过师父来拜访一次,当时他才刚辞官归理,尚有几份官威,但我已很久没有拜会申老爷,不知道他近况,但他隐逸多年,深居简出,善养身体,无足无缺,恐怕已是练得半仙了。至於他老人家膝下几个儿子,不是取得功名,就是殷实商人,与东方帮有点生意往来,只是他老人家没有沾手生意吧。」
东方炎环视堂内,道:「原来申家是书香世家,难怪此山庄也显得气派不同。想我东方家也曾是出读书人,祖父亦中进士。可惜来到我辈,连一个举人也没有,当真惭愧啊。衡弟,趁乐声还没有停止,我们去前院走走吧!」裴衡一口答应。
二人回身步至前院,在堂前望向山下,墙边都是竹丛,右方有山溪经过。申家在溪中间凿个小池,用太湖石围住,石上有青苔自然点缀,另外倚墙砌一堆假石山,种了几棵松树;树够老、枝干粗,气派非凡。二人步下石楷,踏上石块路,脚下绿草柔柔,走得多,脚也不会痛。左方都有水池,只有一端连河而已,但是流水淙淙,不见溢泻,多半是地下连接水道。池的尽头有个木凉亭,亭旁有竹架和石台,放上盆景,有几个家丁在检察,小心翼翼地驱虫,却没有肆意修剪;家丁见二人来,微笑道:「请两位慢慢观赏。」然後便悄悄离去,没有坏了雅兴。
东方炎嗅一下花香,说:「老弟,这些文人雅兴,老兄真不晓得多少,不过真够逍遥自在呢。」裴衡望着大宅,淡淡笑道:「申老爷位极人臣,为国事夙夜忧叹,饱历风霜。今日归乡故里,该要好好休息了。」东方炎笑道:「当年申老爷担任首辅,你还是黄毛小子,怎麽知道他老人家夙夜忧叹呢?」裴衡打趣道:「也对也对。炎兄当时还是游侠浪子,行迹天下,该比小弟更清楚吧。」
两人聊得正好,忽听见人道:「哈哈,老夫不过闲官一名,哪有甚麽夙夜忧叹?」
一位老人满首花白,忽走过来。他长得不高,还嫌过於瘦削,可是精神矍铄,笑态万千,又说:「两位小兄弟来临山庄,所为何事?」
二人见申时行,立即深深作揖。裴衡道:「晚辈拜见申老爷。他是敝帮的应天府统领,东方炎,在下则是四爷的徒弟,裴衡,数年前已随师父拜会过申老。今天两人冒昧到访,全因敝帮有事相求。虽然申老爷居於山庄,但是定知道近日苏州大变。官府与本帮有所争执,危害到苏州百姓,希望申老爷能够稍为露面,调解纷争。」
申时行笑道:「老夫早已不问世事,恐怕未能协助贵帮了。」这一笑、这一话,又有多少弦外之音。
东方炎又抱拳道:「申老爷,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百姓有难,自当有能者来挡。我们都是有能者,东方帮尽力保护百姓,朝廷亦该为国谋福。晚辈听闻当年张首辅患上重病,亦坚持朝政不假手於人,凡事亲议亲决,整勅吏治,天下太平。可惜张首辅罹患恶疾,英年早逝,申老爷亦辞官後,即见权臣与阉党为祸朝野,殃及百姓。申老爷鸿福齐天,身壮力健,不是应挺身而出,拯救黎民百姓吗?」
裴衡忧忧的低声道:「炎兄,当心祸从口出呢。」
东方炎却挺起胸膛,说:「哼,人人皆颂张首辅,不是皇帝老子说要除掉,就除掉,要清算,就清算吗?朝廷故意陷害东方帮,老兄我有否讲朝廷坏话也一样!」
申时行淡然点头,道:「好、好,两位既是有心人,请跟老夫到书房,顺道游览敝山庄,再作商量。」然後不待二人答应,便回身带领二人往里去。
未几,他们穿过客堂,去到中院的廊道。中院与廊道曲折狭长,两人察看之下,才发现中堂的主廊道下,就是流水淙淙的小河;回想前院两旁的小溪和小池,多半是此小河的支流。他们在廊道居高临下,靠栏而行,轻易看见河里的游鱼草虫,自得其乐;石缝间的长草,像妗栋愕阍诤用妫糜愣б幌隆⒗忠幌隆
裴衡心道:「从前院观看,山庄树木遮掩,不料到此一游,才得知内有乾坤,别有洞天。」
廊道架於小河两旁之上,各有一排房间。其中数间,偶有下人出入,原来是供下人居住及通往聚集之用。中院尽头,又有一首拱门,门牌写着「归林院」,是藏於山谷中的山庄正院。进入「归林院」,正前方是申老爷的寝房,左右两方即是子孙居所,少说东西厢各有十房。其时正院中,有几个小孩与娘亲和下人玩耍,他们见到申时行,异口叫道「老爷」、「爷爷」,又向裴衡和东方义礼貌作揖,教二人刮目相看。
三人进入书房,申时行命令家人不得内进,关闭门户後,道:「两位可见,老夫已经退隐,只求弄孙为乐,颐养天年,不愿与官场再有瓜葛。」
东方炎明白对处苦处,但按捺不住一双豹子眼,道:「不打紧,申老爷可以不露面,我们亦只希望交几个清官朋友,别让朝廷危害帮会及百姓。要知道朝廷要对付的不单是东方帮,而是全天下的帮会。要是帮会全面覆亡,天下就像以前一样,贪官要杀要抢,百姓只得硬接硬受,早晚官逼民反。前朝出个张居正,好不容易支撑大明,我们可不能再让江山崩角啊!」
申时行拍一下东方炎的肩,道:「小兄弟,办大事切忌心浮气躁。然而老夫想帮忙,也办不到,你们要求的人该是皇上。皇上为君多年,即使不足出户,却知道民间疾苦,老夫服侍过皇上,皇上的确有贤能之才,否则张首辅再厉害,亦不过帝师。如今任由阉党弄权,实非皇上昏庸无道,只因皇上心灰意冷。皇上痛恨自己及不上张首辅般聪明,亦恨天下只顾赞颂老臣,而忘了皇帝的苦功。这个心结,老夫真的解不来。」
东方炎正要讲话,裴衡却伸手阻止。皆因他眼见一个花甲老人,无奈叹息,怎会不晓得对方仍是心系家国呢?而且申时行所言甚是,皇上要是糊涂,便不会有十年新政,而是任人取去江山。此时的大明江山已千疮百孔,外刚内乾,朝廷一群牛鬼蛇神死之不尽,杀一个、生十个,像江水般汹涌而来。故当年张居正以猛治国,为民所颂,却遗留依赖他生存的江山,教小皇帝心存妒忌、左右为难、化恩为恨。申时行虽曾高中状元、位极人臣,可是这个面面具圆、处事老练的申阁老,也敌不过洪流,何况一个惯受约束的皇帝呢?纵观昔今,没有当日张太傅,哪来今日万历帝?此答应,就只有天知道。
「啊,红叶姐姐回来了!」一位小女孩欣然地说,打破严肃的气氛。
裴衡听见,立时奔出房外,果见红衣女子以及白衣男子。二人见到裴衡和东方炎瞪视自己,迟疑一阵子,白衣男子才放下手上的小女孩,说:「红叶,我们走吧。」
………【第十五回 逆子(上)】………
白衣男子穿过拱门,不慌不忙地走向中院,红叶尾随其後。裴衡和东方炎对看一眼,当下从後追赶,喝道:「请两位留步!」白衣男子仍然前行,红叶则挡在拱门,撒几枝银针,钉在二人足前。
东方炎认得红叶,料想对方武功不弱,不容留手,立时跨步抢前,呼呼拍出双掌。他以为对方要伸手硬拚,岂知对方一下推手,支开自己双臂,还含着内劲、柔柔出掌,双手如软鞭般去势莫测,罩住全身,逼得他後退三数步,破口赞道:「好妙的掌法!再来!」裴衡却不耽於比武,一跃越过拱门,说道:「炎兄,办事要紧。」殊不知红叶轻弹指头,又发两枝银针,逼得裴衡狼狈回身,拔剑抵挡。
红叶边出手、边闪闪缩缩地说:「裴公子,我们不要麻烦到申老爷吧。」东方炎避开一招,说道:「没错,咱们往外面才打!」红叶又腼腆说:「区区小女子,岂是两位公子敌手?还望两位高抬贵手。」然後跃至檐上,飘向山庄外;其时白衣男子亦不知所踪了。
裴衡与东方炎架起轻功,尾随红叶,但见对方降落在白马之上,骑手正是白衣男子,此人叱喝一声,推一下绳,即见白马飞驰。二人马上各自上马追赶,然而久久追不上。
东方炎踢一下马腰,说:「咱分途包抄!」然後跑向别径。
裴衡则鞭打几下马臀,仍然望尘莫及,心道:「这马匹鬃毛晳白,四足却是红色的,好不罕见,而且跨步极阔,比我的黑天马还要神骏得多呢。」
殊不知红叶忽然回身,突发两枝银针,射中裴衡坐骑,黑马立时跪倒。
裴衡及时跃起,拔出长剑,使一手风萧快剑,猛攻经叶背心。然而红叶跃离马匹,使一记分差手支开手腕,便卸去剑锋,後接一手「逆龙断角」,制住裴衡手肘。裴衡即弯臂卸开,还予一剑风萧快剑,刺向红叶嫩掌。可是红叶双臂如无骨一般柔软,竟然一下贴住裴衡剑身,黏住不放,还出其不意地弹出一针,刺在裴衡的膻中**,教他乏力倒地,再抛上白马背上。
东方炎遥见裴衡中伏,在远处喝道:「放下衡弟!」
红叶拍一下白马臀,说:「你们先行,我来殿後。」然後拔出软剑,挡在东方炎面前,却没敢正瞧对方的脸,说:「我们没有恶意,请公子不要阻挠……」
「姑娘,休怪东方炎重手了!」东方炎才刚跳起,马匹已经跪下,心想对手暗器出手奇快,要多加提防,而且刚才露一下推手,不单掌法精妙,还隐隐若发一股绵密内力,自己练武三十余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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