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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魂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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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的这些少女。

    而这些少女也在呆呆地望着她她们再也想不到自家的公子会做人家牵马的马夫。

    “这位姑娘是谁呢?”

    大家心里都在这么想管宁也从她们吃惊面色中知道她们在想什么干咳一声故意板起脸来沉声喝道:“还不快去开门呢?”

    少女们齐弓腰一“福”杂乱地跑进去跑到门口忍不住爆起一阵笑声似乎有人在笑着说道:“公子回来了还带回一位媳妇人喝那可真漂亮着哪。”

    于是朱红的大门开了公子回家的消息立刻传遍全宅这富豪之家中上至管事下至伙夫就都一窝蜂似的迎了出来。

    身世孤苦、长于深山的凌影出道虽已有一段不短的时日但所接触的不是刀头舔血的草泽豪雄便是快意恩仇的武林侠士这些人纵然腰缠万贯但又怎有和这种世泽绵长的世家巨族相比。

    是以她陡然接触到这些豪富世家的富贵气象心中难免有些煌然失措就生像是有一只小鹿在她心中乱闯似的。

    但是她面上却绝不将这种煌然失措的感觉露出来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些家奴七手八脚地接着行李七口八舌地问着平安有的伸长脖子往那辆大车中探视一面问道:“公子车子里面是不是你的朋友?”

    有的却将目光四扫问道:囊儿呢?这小顽皮到哪儿去了?”

    这一句问话使得管宁从骤回故宅欢会故人的欢乐中惊醒过来。

    他心头一震倏然忆起囊儿临死前的凄惨笑容他临死前向自己的说话低头膀然半晌沉声道:“杜姑娘呢?”

    站在他身旁的便是被他打先回家来的管福闻言似乎一楞半晌方自回过意来低头黯然半晌赔笑答道:“公子你敢情说的是文香吧?”

    他在奇怪公子怎会将一个内宅的丫环称为“姑娘”他却不知道管宁心感囊儿对自己的恩情又怎能将他的姐姐看成奴婢呢?何况从那次事后他已看出这姐弟两人屈身为奴必定有一段隐情面他们姐弟虽然对自己身世讳莫如深却也必定有一段不见的来历。

    管宁微微颇目光四下搜索着却听管福又道:“方才公子回来的时候文香也跑了出来站在那边屋檐下面朝这边来不知怎地突然掩着脸跑到后面去了大概是突然头痛了吧?”

    管宁嗯了一声心中却不禁大奇忖道:“她这又是为什么?难道她已知道‘囊儿’的凶讯?但是这似乎没有可能呀?她看不到弟弟至少也该询问才是。”

    他心中又开始兴起了疑惑但是等到内宅有人传出老夫人的话让他立刻进去的时候他便只得暂时将心中的疑念放下。

    慈亲的垂询使得他饱经风霜的心情像是被水洗涤了一遍。

    这一双富寿双全的老人虽然惊异自己的爱子怎会带回一个少女但是他们的心已被爱子归家的欣慰充满再也没有心情去想别的只是不断地用慈蔼声说道:“下次出去可再不能一去就这么久了这些日子来你看到些什么?经历些什么?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年轻人出去走走也好可是‘亲在不远游’你难道都忘了吗?”

    管宁垂答应着将自已所见所闻选择了一些欢悦的事说了出来他当然不会说起“四明山庄”中的事更不会说起自己已涉入武林恩怨。

    拜见过双亲安排好白袍书生的养伤之处又将凌影带到后园中一栋精致的书房让她洗一统多日的风尘劳顿。

    然后他回到书房找了个懂事丫环叫她把“杜姑娘”找来。

    他不安地在房中跟着步子不知道该用什么话说出囊儿的凶讯又想起囊儿临死之际还没有说完的话不禁暗自寻思:“他还有什么要我做呢!不论是什么事这纵然赴汤蹈火也得替他做到。·.’’。

    唤人的丫环回来却没有带回“杜姑娘”皱着眉说道:“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人关起房门在房里我说公子叫她她理也不理。”

    言下对这位“杜姑娘”大有责备之意恨不得“公子”立刻叫管事炉去痛骂她一顿才对心思。

    管宁心中却为之一懔考虑一会毅然道:带我到她那里去。”

    公子要亲自到丫环的房间在这里富豪世家之中确是闻所末闻说话中管宁自己走到她门口的时候脚步也不禁为之踌躇起来但心念一转又长叹一声付道:“管宁呀管宁你在囊儿临死的时候曾经答应过他什么话他为你丧失了生命你却连这些许嫌疑都要避讳……”

    一念至此他挥手喝退了跟在身旁的丫头大步走到门口伸手轻轻敲了敲门庄容站在门外沉声说道:“杜姑娘是我来了。”

    门内一个娇柔的声音低沉着说道:进来!”

    管宁又踌躇半晌终于推开了房门艰难地抬起脚步走了进去著不是他生具至性对“义”之一字远比“礼”字看得重些他便再也没有勇气跨人这间房门一步。

    巨大的阴影是黯暗的管宁目光一转只见这“杜姑娘”正当门而立云鬓松乱屋目之中隐含泪光身上竞穿的是一身黑缎劲装满面凄惋悲愤之色一言不地望着自已。

    他不禁为之一楞哪知道“杜姑娘”突地冷冷一笑缓缓道:公子光临有何吩咐?还请公子快些说出来否则……婢子么不敢屈留公子大驾!”

    语声虽然娇柔却是冰冷的管宁无奈何地苦笑一下沉声道:“在下前来确是有些事要告诉姑娘……”

    他语声微顿却见她仍然动也不动地站在门口完全没有让自已进去的意思便只得长叹一声硬着头皮将自已如何上了“四明山庄”如何遇着那等奇诡之事以及“囊儿”如何死的一字一字地说了出来说到后来他已是满身大汗自觉自己平生说话从未有过此刻更费力的。

    这“杜姑娘”却仍然呆立着一双明眸失神地望着门外就像是一尊石像似的面上木然没有任何表情心里却不知在想什么?

    管宁不禁从心底升出一阵寒意。这少女听了自己的话原该失声痛哭的此刻为何大反常态?

    哪知他心中怔仲不已哪知这少女竞突地惨呼一声转身扑到床边一个小几前面口中不断地低声自语:“爹爹不孝的女儿对不住你老人家……对不住你老人家……”

    声音凄惨悲愤有如九冬猿啼。

    管宁呆呆地楞了一会两颗泪珠忍不住夺眶而出道:“姑娘……姑娘……”

    可是下面的话他却不知该说什么。

    缓步走了两步他目光一转心中突又一征那床边的小几上竟放着一个尺许长的白木灵位赫然写道:“金丸铁剑杜守仓总镖头之灵”!而灵位前面却放着一盘金光闪烁的弹丸和一柄寒气森森的长剑。

    黯淡的微光照着这张灵位这金丸这铁剑也照着悲凄号哭的少女不住起伏的肩膀使得这充满哀痛之意的房间更平添了几许凄凉森冷之气管宁只觉自己心胸之中沉重得几乎透不过气来伸手一抹泪痕沉声低语道:“姑娘囊儿虽死……唉姑娘如有深仇小可虽然不才却……”

    他期艾着心中思潮如涌竟不能将心中的话说出来但他此刻已经知道这姐弟两人的身上必定隐藏着一段血海深仇而他也下了决心要替他们将这段深仇报了。

    哪知道少女哭声突地一顿雹然站起身来拿起几上的长剑笔直地送到管宁面前管宁失神地望着剑尖在自己面前颤动也感觉到面前的森森剑气但却丝毫没有移动一下因为这少女此刻纵然要将他一剑杀死他也不会闪避的。

    暗影之中只见这少女轩眉似剑蹬目如铃目光中满是悲愤怨毒之色管宁不禁长叹一声缓缓地道:“令弟虽非在下所杀但却实因在下而死杜姑娘若要为令弟复仇唉——就请将在下一举杀却在下亦是死而无怨。”

    他自忖这少女悲愤之中此举必是已将褒儿惨死的责任怪到自己身上哪知他语声方了眼前剑光突地一闪这少女手腕一抖长剑凌空一转打了个圈突然伸出拇、食两指电也似的捏住剑尖这长剑变成剑柄在前剑尖在后管宁怔了一怔只见这少女冷“哼”一声却将剑柄塞在自己手里一面冷笑着道:“我姐弟生来苦命幸蒙公子收留才算有了托身之处爱儿惨死这只怪我不能维护弱弟又怎能怪得了公子。”

    她语句虽然说得极为凄婉但语声却是冰冷生硬的语气中亦满含愤意管宁不禁又为之一呆他从未听过有人竟会用这样的语声、语气说出这样的话来。

    只听她语声微顿竞又冷笑一声道:“只是杜宇却要斗胆请问公子一句我那苦命的弟弟究竟是怎样死的?若是公子不愿回答只管将杜宇也一并杀死好了犯不着……犯不着……”

    说到此处她竟又忍不住微微啜泣起来竟不能再说下去。

    管宁不禁大奇不知道她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沉吟半晌沉声道:“令弟死因方才在下己告知姑娘此事在下已是负疚良多对姑娘所说怎会有半宇虚言姑娘若是——”他话犹未了这少女杜宇却竞又冷笑接口道:“公于是聪明人可是却未免将别人都看得太笨了公子既然想帮着她将我们杜家的人都斩草除根那么……那么又何必留下我一个苦命的女子我……我是心秆情愿地死在公子手上……”

    手腕一拧管宁连退两步让开她笔直送到自己手上的剑柄呆呆地望着她只贝她面上泪痕未干啜泣未止但却又强自将这份悲哀隐藏在冷笑中她为什么会有这种神态呢?管宁只觉自己心中思潮纠结百思不得其解不禁暗问自己:“她是谁?为什么要将杜家的人轩草除根!”

    抬目望去杜宇也正瞬也不瞬望着自己她的一双秋波中竞像是缠结着好几许难以分化的情感不禁长叹一声沉声说道:姑娘所说的话在下一句也听不懂只是在下却知道其中必定有一段隐情姑娘也定有一些误会姑娘若信得过在下不妨说出来只要在下有能尽力之处唉——刚刚在下已说过便是赴汤蹈火亦是在所不辞的。”

    杜宇星眸微闪却仍直视在管宁面上像是要看透他的心似的。

    良久良久——她方自缓缓地说:“囊儿是不是被那和你一起回来的女子杀死的?”

    语声之缓慢沉重生像是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花了她许多气刀。

    管宁心中却不禁为之一震脱口道:“姑娘你说的是什么?”

    杜宇目光一转又复充满怨毒之色冷哼一声沉声说道:“她叫凌影——”语声一顿瞪目又道:“是不是?”

    “凌影”这名字出自杜宇之口听入管宁之耳管宁不禁机伶伶打了个冷战只觉杜宇在说这名字的时候语气之中怨毒之意沉重浓厚难以描述心中大惊付道:“她怎的知道她的名字?”

    这第一个“她”指的是杜宇第二个“她”字指的自然是那已和他互生情愫的凌影了。

    心念一转又忖道:难道她与她之间竞有着什么仇恨不成?”

    目光拾处只见杜宇冷冷地望着自己一字一字地接着又自说道:“你知不知道她是谁?!”

    管宁茫然地摇了摇头杜宇冷冷又道:“她就是杀死我爹爹的仇人——也就是杀死囊儿的人——是不是?”

    这三句话说得语气越沉重缓慢管宁听来只觉话中句句字字都有如千斤铁锤一般击在自己心上只听她冷冷再说了一遍……

    “令弟确非她所杀……令弟怎会是她所杀……她怎么杀死囊儿……”此刻他心中乱如麻一句意义相同的话竞反来复去地说了三次。杜宇突地凄然一笑无限凄惋地说道:你又何必再为她隐瞒我亲眼见她杀死了爹爹虽非亲眼见她杀死囊儿但——”管宁’定了定神知道自己若再如此此事误会更深干咳一声截断了杜宇的话一挺胸膛朗声说道:管宁幼读圣贤之书平生自问从未说过一句欺人之话姑娘若信得过管宁便请相信令弟确非她所杀死——”杜宇微微一楞只觉面前这少年语气之中正义凛然教人无从不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目光一垂管宁坚定地点了点头又自接道:“至于令尊之死——唉她年纪尚轻出道江湖也没多久只怕姑娘误认也末可根本不知其中的事说话便也不能确定。”

    杜宇双目一抬目光连连闪动泪光又复莹然猛听“呛啷”一声她手中的长剑已落在地上。

    暮色已重房中也就更为阴暗她呆呆地停立半晌忽地连退数步扑地坐到床侧凝目门外沉重的阴影凄然一叹缓缓说道:

    “七年前一个晚上爹爹、囊儿和我一起坐在紫藤花的花架下面月亮的光将紫藤花架的影子长长地映在我和爹爹身上妈妈端了盘新开的西瓜放在紫藤花的架子上晚风里也混合着花香瓜香的气味。”

    管宁出神地听着虽然不知道这少女为什么突然说出这番话来便却只觉她话中充满幸福柔情、天伦的乐趣他虽然生长在豪富之家父母又对他极为钟爱但却从未享受过这种种温暖幸福的天伦之乐一时之间不觉听得呆了只见杜宇仍自呆呆地望着门外她似乎也回到七年前那充满柔情幸福的境界中去了而将自己此刻的悲惨之事暂时忘去。

    一阵暮风自门外吹来带人了更沉重的暮色管宁目望处却已看不清杜宇的面目只见她斜斜倚在床沿的身躯像是一条柔驯的猫一样心中不禁一动立刻泛起了另一个少女那娇纵天真的样子却听杜宇已说道:“我们就慢慢地吃着瓜静听着爹爹为我们讲一些他老人家当年纵横江湖的故事妈妈靠在爹爹身上囊儿靠在妈妈身上大大的眼睛闭了起来像是睡着了爹爹就说大家都去睡吧哪知道……哪知道……唉——”她一声长叹结束了自己尚未说的话管宁只觉心头一颤棍不得立即夺门而出不要再听她下面的话因为他知道她下面要说的话必定是一个悲惨的故事面生具至情至性的他却是从来不愿听到世上悲惨的事的。

    但是他的脚步却没有移动而杜宇一声长叹之后便立刻接着说道:“哪知爹爹方自站起身来院子外面突然传来冰冰冷冷的一声冷笑一个女人的声音缓缓道:‘杜……”

    她没有将她爹爹的名讳说出来轻轻咬了咬嘴唇才接着说道:“那个女人竟说要爹爹挟些……快些去死我心里一惊扑到爹爹身上爹爹站在那里动都没有动只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叫我不要害怕但是我却已感觉到爹爹双手已有些颤抖了。”

    她眼险一合想是在追溯着当时的情景又像是要忍着目中又将流下的泪珠管宁也不禁将心中将要透出的一口气强自忍住像是生怕打乱她思潮又像是不敢在这沉重的气氛中再加上一份沉重的意昧似的。

    杜宇又自接道:“这声音一停许久许久都没有再说话爹爹一面摸我的头一面低声叫妈妈快将我和囊儿带走但是妈妈不肯反而站在爹爹身旁大声叫院子外面的人快些露面——你知不知道妈妈的武功很好——”她语声一顿凄然一笑像是在笑自已为什么说出这种无用的话来。

    但是她这一笑之中却又包涵着多少悲愤哩。

    只听她沉重地喘息几声又道:哪知妈妈的话还没说院子外面突地吹进一阵风院子里就多了两条人影那天晚上月光很亮月光之下只见这两人都是女的一个年纪大些一个却只有我一样的年纪两人都穿着一样颜色的衣裳我一直望着墙外可是却也没有看清她们两个人是怎么进来的。”

    管宁心中一寒:绿色衣裳!”

    只听杜宇一口气接道:“爹爹一见这两人摸在我头上的手抖得像是更厉害了但仍然厉声道:‘翠袖夫人来此何干?’那年纪很小的女子冷冷一笑从怀里拿了个黑黑的铁弹出来砰地抛在地上一面冷冷地说道‘我叫凌影!’爹爹见了铁弹听了这名字突然一言不地将我举了起来往外面一抛我又惊又伯大叫了起来身不由主地被爹爹抛到墙外。”

    管宁忍不住惊呀一声杜宇又道:“爹爹这一抛之力拿捏得极有分寸再加上我也练过些武功是以这一跋跌得根本不重我立刻爬了起来哪知道又是咯地一声囊儿也被抛了出来被抛在地上那时他年纪极小只学了些基本功夫这一跋却跌得不轻马上就放声大哭起来而院子里却已响起爹爹妈妈的叱喝声和那个女子的冷笑声我想跳进墙去但囊儿怕得很厉害我那时心里乱得不知怎么好想了想就先扶起囊儿叫他不要哭然后就拉着他一起跳进院子里。”

    此刻她说话的语声仍极缓但却没有停顿一口气说到这里管宁只道她还要说下去哪知她一顿隔了许久却又失声哭了起米然而她纵然不说管宁却已知道她还没有说完故事。

    一时之间他木然而立只觉自己全身都已麻木再也动弹不得。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话。

    夜色已临——这富豪之家的四周都亮起了灯火只有这角落却仍然是阴暗而那白杨木制的灵牌在这腕暗的光线中却更为触目。

    这触目的灵牌在管宁眼中像是一个穿着白袍的鬼魅精灵似的不停地晃动不断地扩大纵然他闭起眼睛它却仍然在他眼前。

    而杜宇的哭泣之声生像是变成了囊儿垂死的低诉——此刻他也了解囊儿垂死还未说完的话他知道囊儿要说的是要自己为他爹爹复仇不禁迷茫地低唱道:“他为我死了……我又怎能拒绝他死前的请求呢?何况……何况我已立誓答应了他。”

    但是这仇人却是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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