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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历史-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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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凳蔷⒌小!
王忠嗣脸色肃然,续道:“石堡城之险大家都一清二楚,如今吐蕃举国为守,顿兵坚垒,仰攻险阻,非死亡数万士卒不能成功,适才浑惟明也说了,此地虽险,却不足制吐蕃要害,用如此代价去换,实在是得不偿失啊!”
李光弼沉吟道:“虽如此,大夫不知是否想过,董延光自请出师,虽是天子授意,但其本心,未尝不想借此建功,以图富贵,如今大夫不满所望,不免……”
王忠嗣直视着他,双目灼灼放光:“光弼,我来问你,我如果遵旨出兵,功成名就,官爵当如何?”
李光弼没有回答,这本是军中常识,无须多问的。
大唐素重军功,边将立大功者往往入朝辅政,李世勣、刘仁轨、唐休璟、姚崇,无不如此出将入相,着实令无数后来健儿,纷纷眼热不已。
但近来不知怎地,边将入朝的路似乎突然被堵死,王忠嗣已做到两镇节度,再升,只能遥挂同平章事的虚衔罢了。
王忠嗣长叹一声:“不过是把这身红袍换身紫袍,我又何忍耗尽十年积粟,捐尽士卒白骨?违背圣意,不过回朝重新做我的金吾将军,就算天威不测,大不了贬到烟瘴地方,做个佐杂官儿,我又怕作何来?”
“大夫……”李光弼移前数尺,声音已有些急迫甚至哽咽了。王忠嗣笑着挥了挥手:“光弼,我知道你的心意,我志已决,你就不用多言了。”
天色已经黑了。一弯月儿,冷冷地挂在半空。
帐外,两匹马默默地走着,背后便帐中,灯火依旧通明。
“哥舒兄,刚才你怎么不说话了?”
哥舒翰突地勒住马:“光弼,你说,大夫若不奉命,朝廷该会怎么发落呢?”
朝命果然到了。
董延光失期无功,恼羞成怒,奏劾王忠嗣贻误军机,朝命,征王忠嗣回朝领罪。
“……着以哥舒翰权领陇右节度使,以李光弼为陇右节度副使,并钦此。”
天使宣诏毕,哥舒翰重重顿首于地,正待谢恩;李光弼却开口了:
“臣愚不能奉诏,愿同入朝,以辨主帅之冤。”
“光弼,你怎么……”
帐中诸将环坐,七嘴八舌地埋怨着。
李光弼正色道:
“我曾劝王大夫从天子之欲,大夫爱惜士卒,不忍为此,自古仁者,不过如此,光弼虽然是个粗鲁胡人,岂能让主帅独罪!”
说毕,他一抖袍袖,怒冲冲地出帐,众人去拉,如何拉得住?
三天了,哥舒翰一直坐在自己帐中,既不索印,也不交代。
“在下受王大夫提携教训之恩,何忍交代?”每次,他都是哽咽着,答复越来越不耐烦的天使。
此刻他独自喝着闷酒,酒意已有了七分。
“哥舒,数载相聚,一旦惜别,连酒也不舍得分我一杯么?”哥舒翰愕然抬头,却见帐帘一挑,王忠嗣面带笑容,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浑惟明。
哥舒翰急忙爬到帐心,扑通跪倒:
“大夫,哥舒不义,哥舒不义啊……”
王忠嗣一把拉起他:“大丈夫束发从军,一刀一枪博个功名富贵,有什么丢人现眼的?”他回身从浑惟明手中取过一个布包,却是兵符将印,双手捧过,递到哥舒翰眼前。
哥舒翰满面羞惭:“不、不……”
王忠嗣一把将符印塞到哥舒翰手里:“我行我的仁,你成你的志,各得其所,不必推辞,来,”他拉过浑惟明,“浑惟明久居吐蕃中,谙习敌情,我把他托付给你,让你好多长个耳目。”
说毕,他重重拍了拍哥舒翰的肩头,转身掀帘便出,再没有回头多看一眼。浑惟明紧随身后,倏忽间一齐走得远了。
哥舒翰手捧符印,呆呆站在帐中,良久,忽地扑到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寒风凛冽着,把夹谷百余里,上千面血红的大唐旗号,扑簌得动地惊天。
………【(三)】………
“据细作们再三打探,石堡城中的确只有不足一千吐蕃兵马,并无老弱家口。(看小说到顶点。。)”
中军帐,大将们都在。
哥舒翰似乎已经习惯于坐在帅案后面的位置了。此时他正微侧着脸,仔细地听着,面色显得很沉着。
其实他的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不安的。
以前,王忠嗣坐在他现在这个位子时,也并非总是自己拿主意的,那时,他总会把目光投向身边的左膀右臂,他哥舒翰,还有李光弼。
他环视帐中,微喟了一声:王忠嗣走了,李光弼也走了,他自己的左膀右臂又在哪儿呢?
“大夫,”一声唱喏把他的思绪拉回帐中,定睛看时,却是鲁炅。
乍被向来称兄道弟的鲁炅呼为大夫,哥舒翰略显得有些不自然:“鲁将军请讲。”
“石堡贼兵虽然不多,但海西、海南、山北,屯落跳荡,不下数十处,每处多则两三千,少则一二百骑,声势联络,往来飘忽,以奔袭骚扰为长技,我若全力攻山,恐有腹背受敌之虑啊。”
火拔归仁不服气地撇了撇嘴:“这些吐蕃蛮子敢来送死,最好不过,去年在积石军,前年在磨环川,我们不都把他们杀了个落花流水么?”
王思礼点点头:“此一时也,彼一时也,那时候我们为主,吐蕃为客,以逸待劳,自然大占便宜,如今却是我们要仰攻坚城,主客易势,取胜就怕不是那么容易了。何况,大军远出,粮草为艰,吐蕃人长于游战,倘若日日袭扰粮道,那麻烦就更大了。”
火拔归仁瞪圆双睛,显然不服,却也无法争辩,众将你我相望,纷纷点头,一时却也拿不出什么万全之策来。
哥舒翰沉吟良久,终于缓缓地开了口:
“吐蕃兵虽说散而不聚,但根据这几年的交道,他们所最着意的,乃是河西。”他顿了顿,一口气说下去:“我以陇西兵出鄯州,吐蕃人必不敢怠慢,会悉出精锐相抗,我乘此时以彍骑精锐出河湟,横扫海南吐蕃屯落帐幕,敌军悬隔千里,必然措手不及,疲于救应,等他们缓过神来,我军步队,该早已拿下小小的石堡了罢。”
众将默无一声,眼中却个个油然露出敬服之色来。
哥舒翰精神一振,抬手拈起令箭,正待派将,却见帐幕一角,浑惟明双唇微动,仿佛欲言又止的样子。
“惟明,你说说罢。”
“是,”浑惟明挺了挺腰杆:“鄯州系吐蕃久争之地,彼此攻守,习为平常,我军纵出,未必遂愿;海西自开元二十五年之役后,十年不见兵革,毡帐相望,畜牧遍野,我军若能以数千轻骑自海北间道奔袭……”
帐中纷纷一片惊讶赞叹之声,哥舒翰不待他说完,扬声大笑:“妙计,妙计!火拔归仁,你选精骑五千,惟明为向导,间道奔袭海西,沿途多设烽墩,事成后,举火为号!”
火拔归仁急忙上前,一把抢过令箭,得意洋洋地环视着众将,显然,他对这条将令很是满意。
将令一条又一条派了下去:鲁炅和陇右讨击副使郭英乂领本部兵出鄯州,哥舒翰自领大军出湟口,成如璆率步卒六千,待各路大军发动后,便进围石堡,一举破城,王思礼率卢龙骁果和番上府兵,接济粮草器械,并为诸路救应。
众将一个个领命而行,似乎每个人都对新主帅的指麾心悦诚服。
哥舒翰却隐隐有些不安起来,他好像看见,浑惟明适才领命出帐的时候,向自己望了一眼,仿佛还想说些什么。
“浑惟明久居吐蕃中,谙习敌情,我把他托付给你,让你好多长个耳目。”
王忠嗣的话他从来都是言听计从的,当然,只有一次例外。
这一次,这一次……
不过浑惟明终于什么也没再说,哥舒翰虽然努力去想,也终于没再想出有什么不妥来。
海北。
往日碧波万顷的青海已经封冻,白茫茫地看不见尽头;北面,祁连山雪峰陡峭挺拔,闪着刺目的银光。
旌旗卷,刀枪冷,五千骑兵急匆匆地行进在这冰原雪岭间的草地上。枯草如蓬,朔风如剑,两万只马蹄叩在枯草间的砾石上,发出刺耳的“咯咯”声。
“娘的。”虽是天寒地冻,火拔归仁却早已汗流浃背,他一边擦汗,一面低声骂道:“这鬼路,真是和咱们彍骑良驹的马蹄子过不去。”
“大人,此路若还嫌难行,柏海西面的盐泽砾漠,寒山石渍,怕是听也不敢听了。”
火拔归仁听得浑惟明此言,身上的汗毛都不由竖起多高,嘴上却不肯服软:“怕个鸟!咱胡人彍骑,什么时候说过个怕字……”
浑惟明一笑,岔开话题:“前面已近敌踪,请大人下令全军,俱将马蹄用布包起,以免惊敌。”
火拔归仁连连点头,一面急忙传令,一面佩服地连连打量着身边这个貌不惊人的汉子。
浑惟明骑一匹青马,全身上下,俱是唐将衣甲,腰间却悬了口吐蕃弯刀,头上没戴胄,而是用一条绣满金花的白布包着满头黑发。
“老弟真是心细如发啊,不过,一个刀枪厮混的汉子,怎么说话老是文绉绉的,好不让俺气闷。”
浑惟明不太自然地笑着:“大人别见怪,在下、呃、我自幼在吐蕃长大,华话俱是从书卷中习得,是以……”
火拔归仁大奇:“我说老弟也不像汉人呢,你难道是、难道是吐蕃人?”
浑惟明摇摇头:“我是吐谷浑人,从祖父起,陷在吐蕃已经三代了,据长辈说,我们祖上原本是姓慕容的。”
火拔归仁更好奇了:“那么你是怎么出来的,你家里人呢?”
浑惟明神色黯然,半晌,才喃喃道:“我……和我一起出奔的有四百多人,逃到磨环川的却只剩下二十七个人了。”
火拔归仁等着他说下去,他却像。
天色已经黑了,他头巾上的金花,在月色雪光中莹莹闪烁。
不知又走了多久,西边天际,突地跳出几星篝火。火拔归仁揉揉眼睛,精神登时大振:
“是吐蕃人的帐幕,孩儿们,跟我上!”
惨呼声,哭骂声,刀枪和皮肉的碰撞声,只一眨眼的功夫,刀光,火光,血光,便无情地撕裂了原本和谧安详的草原夜色。
措手不及的吐蕃人还没来得及挣扎到马背,摸索到刀枪,便一个个被砍倒在血泊中,帐幕,草垛,一个个被点着了,红红的火光,映红了大半个天际。
女人孩子们哭喊着,光着脚,甚至光着身子,在冰冷的草地上哭喊着,奔跑着;脱缰的马匹,惊恐的牛羊,在人群火堆中狼奔豕突着。
“女人孩子不要杀,牛羊牲畜也不要抢,赶开他们,赶得越远越好,让他们去喊,让他们去怕……”浑惟明的声音,在一片嘈杂混乱之中,传得很远很远。
西南方向火把跳动,马影绰约,闪出百余骑吐蕃兵来,却是邻近跳荡屯落闻警来救。
“这还有点意思,孩儿们,抄上去!”
火拔归仁吆喝着,抡起大斧,第一个冲了上去。
一望平野之上,马矮甲轻的吐蕃骑兵,显然抵挡不住箭疾马快的五胡杂骑的轮番包抄侧击,更何况,他们的人数少了何止数倍。
不多时,他们已被冲得七零八落,一声唿哨,或三人一队,或五人一聚,星散向西南驰去,不断有人中箭坠马,其余同伴,却不停留,甚至不回头看哪怕一眼。
火拔归仁扬声大笑,大斧高举,正待下令追击,却被浑惟明拦住:
“藏马比胡马耐的久驰,不能这样追。”
火拔归仁悻悻勒住马,半晌,忽地一拍脑门:“对了,该点火传信了吧?”
点火了,冲天的火光,把每个彍骑的面庞刀枪照得明灭不定,一面面血红的大唐旗帜,在火光中招展舒卷着。
一堆,两堆,三堆……处处烽墩,次第燃起,仿佛一条长长的火龙,咆哮着,旋舞着,直向东方飞去。
………【(四)】………
天色早已大亮了。WEnXUeMi。CoM
朔风枯草,四顾一片茫茫,远处雪山的冰峰,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马蹄过处,废垒残帐,兀自冒着缕缕残烟,望不尽的伏尸逸马,给冬日草原,平添了满目的肃杀和凄凉。
三路唐兵欢呼着汇拢,胡马红旗,卷起一片喧嚣。
哥舒翰立马节度旌旗之下,金甲锦袍,左右顾盼,虽然面色平静如常,眼角嘴际,却分明流淌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大哥,不,大夫,他奶奶的,这仗打的真叫畅快,老子一夜横扫两百来里,荡平吐蕃蛮子三处屯落,赶得他们连人带马,一路哭爹叫娘啊,哈哈,哈哈!”
火拔归仁满面红光,一路嚷嚷着飞驰过来。哥舒翰见他盔甲俱卸,大冷天里,只穿着单衣小褂,却是浑身汉湿,头上蒸蒸冒着热气,不觉莞尔,挥手一鞭杆,敲向他的脑门,火拔归仁嘻嘻笑着,也不躲闪。
哥舒翰不再理他:“惟明,惟明呢?”
浑惟明应声而出,一夜驱驰,让他的脸色显得有点疲惫。
“惟明,这次你可是奇功一件啊。”
浑惟明淡淡一笑,旋即敛然,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是啊,浑将军不但有谋有勇,还约束军士,不滥杀妇孺牲畜,仁义之师,理当如此啊!”说话者姓高名适,三十多岁的年纪,白面细髯,面色文秀,曾当过一任封丘尉,现在哥舒翰幕中为幕僚。
哥舒翰笑着看了高适一眼:“高先生到底是斯文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惟明此举可不光是为了一个仁字,我军出海西,意在乱敌方寸,断敌救应,这些到处哭喊奔窜的妇孺牲畜,正好帮我们一个大忙,把惊恐和混乱带到我们的兵锋到不了的地方去。”
高适叹服点头,浑惟明却皱了皱眉:“卑职久居吐蕃,深知蕃人心性,坚忍不肯容辱,这计策只能让他们混乱一时,却不足以让他们惊恐,弄不好反生敌忾报复之心,若卑职所料不错,他们很快就要大举反扑了。”
火拔归仁轻蔑一笑:“反扑便反扑,怕他个鸟!老子还没杀够呢!”
哥舒翰横了他一眼,正待开口,却见西南方向烟尘大作:“来得好快!”
哥舒翰再不怠慢:“彍骑久战疲惫,不要硬拼,传令各队,缓缓收拢!”
旗号摇动,人马如流,惟有马蹄得得,旌旗猎猎,上万人马,竟无一人开言,连刀枪碰撞之声,也寂然无闻。
滚滚烟尘由远及近,但见漫原遍野,人马如星,杂色旗幡,灿若烟霞,正不知敌军多少。
“好家伙,大论亲自典兵,真够下本的!”郭英乂指着对阵垓心,五方旗,虎豹衣,一圈圆阵,不禁失声叫道。
哥舒翰回头望向鲁炅,鲁炅会意点头:“奉主帅将令,各军,变阵!”
鼓号声起,彍骑闻声,迅即分出两翼,如箕散开;中军号带摇起,齐刷刷向后退了一箭之地,骑兵向队后一转,转瞬的功夫,数千步卒,拍刀长枪,已布列得整整齐齐,弓手弩手,也已在步队身后,引弓注矢,跃跃欲发。
对阵五方旗忽地一顿,滚滚烟尘,忽地戛然凝住了。
不移时,对阵咚咚咚响起一通鼓来,鼓声方止,两簇人马,扬旗舞刀,呐喊着驰突过来。
唐军阵中,寂无一声,阵脚如墙,屹立不动。
呐喊声中,两簇吐蕃兵,已掠过两翼彍骑,卷到唐军中军阵前。
鲁炅长枪一举:“放箭!”
步队一分,纷纷弩箭,如蝗飞出,疾驰的吐蕃骑兵,连人带马,倏忽倒下一片。
“呀~~~”剩下的吐蕃兵竟不退缩,齐声大吼,打马直冲过来。弓弩手不及注矢,向后一退,拍刀长枪,齐刷刷平伸出去。
呜~~~~~
吐蕃本阵,忽地牦牛角声大作。
原本有进无退的吐蕃兵闻得号角之声,圈马便返,再不回顾一眼。
鲁炅伸手抄起一面三角号旗,正欲左右麾动,却被哥舒翰一把拽住了胳膊:
“两厢不动!”
转瞬间,吐蕃残骑已驰归本阵,但见五方旗连连舞动,五色杂旗,倏忽之间,如花瓣,若流星,引着队队蕃骑,作百条归路,散向西南。
唐阵中万余双眼睛众目睽睽之下,一片烟尘,滚滚而逝,疆场之上,惟余百十逸马,半地伏尸。
“大夫,适才……”
见鲁炅一脸困惑,哥舒翰轻轻一笑:“吐蕃主将脑袋不笨,这两队骑兵不过是试探,我们两翼彍骑,自然不能轻动。不过吐蕃人着实是劲敌,一试不利,立即退走,咱们却占不得什么大便宜。”
说到这里,他旋即轻轻一笑:
“好在咱们本也不指望从诸论这里占到多少便宜,我军在海西折腾这些辰光,小小的石堡,也该有捷报传来了罢!”
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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