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澶渊风云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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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童也不说话,只是浑身颤抖着一个劲摇头。薛放哼了一声冷冷的道:“谁要杀我薛放尽管放马过来好了,难道自己想送死还要扯上别人陪葬?”

  步千里道:“恶贼,你不要虚张声势,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虚张声势的恐怕是你!”薛放冷笑着道,“至于我是不是虚张声势只要你向前走一丈即知!”

  步千里怒道:“难道老子是被你吓大的不成?”说罢就要向前迈步。沙无病急忙阻止道:“慢,步兄,小心这恶贼有诈!”步千里忙停下来,又仔细看了看薛放,见他依旧倚墙坐着,看也不看自己这边一眼,没看出什么端倪。

  “哈哈哈。。。。。。”薛放猛然爆发一声大笑,引起一震剧烈的咳嗽,咳嗽稍定后道:“就你们这种胆色还闯荡江湖,回家种地算了!”

  沙无病此时方知上当,立刻羞怒交加,提棍就要上前宰杀薛放,步千里却偷偷地拽了拽他的衣角。沙无病狐疑的看着步千里,见步千里对着他向门口方向使了个眼色,顺着步千里的眼光向门口望去,门口站了一个人。

  篝火朦胧中看不清这人面目,似乎是蒙着脸,头发披散着,一身厚重的蓑笠披身,掩盖了身形。这人就这样一动不动安静的站着,谁也没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似乎是凭空出现。沙无病道:“来者什么人?装神弄鬼!”

  “薛。。。慕。。。石!”来人声音清晰,一字一句。众人听了面色俱都一变,只有沙无病冷笑道:“他娘的一个真的还没杀,又冒出一个假的来,既然冒充这恶贼,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既然来找死,老子就先成全你!”

  他说罢,他一跃而起,手中长棍一式横扫千军,向那人拦腰攻去。只见那人待到长棍攻到,突然拔地而起,身体在空中一个半翻,头下脚上,剑光一闪即逝,然后又一个半翻,双脚稳稳落在先前站立之处,一丝不差。而沙无病的身体在其腾空时已从其脚下略过,穿出庙门之外。此刻他的长棍已不知扔到哪里,双手捂在颈项间在庙门外胡乱的奔跑,片刻之后倒地,抽搐几下不动了。

  “沙兄!”步千里呼唤着,但是那人站在门口,他终究没有勇气出门查看沙无病。其他几人也都脸色发白,双腿发软。老童见到那人出剑,指着那人道:“剑。。。。。。”只说一个字,那人冰冷的目光投来,他浑身一抖,立刻把后面的字咽了回去。

  “都给我滚!”那人淡淡的道,老童第一个起身就走,其他几人也都紧跟着出门而去。“慢着!”那人又道,几人心里一紧,以为那人改变了注意,却听那人道:“把这些脏东西都给我弄出去!”

  几人平时也算江湖上有名的狠角色,此刻面对这人的夺人气势却提不起一点反抗之念,听她只是让他们收拾尸体,俱都如获重释,也不顾得尸臭刺鼻,一人拿着几块,仓惶而去。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九章   回京
待外面安静下来,那人方来到火堆旁,脱下了蓑衣,露出了一身紫杉,正是那剑如虹。薛放见她还是青纱蒙面,但青纱已被雨水淋湿,隔着火焰望去,已能依稀看到她那动人娇魇。薛放见她没说话,就首先道:“你要杀我吗?”

  “也许是吧!”冷冷的一句,剑如虹说着抬手拢过披散的长发,凝脂一般的修长手指优雅的跳动几下,将长发扎在脑后,侧面露出一截雪白的颈项,令薛放看得砰然心动,不由出口道:“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剑如虹从进门开始就一直没看过他一眼,此刻听他语中有轻浮之意,明眸中立刻怒意浮现,杀人的眼光投射过去,但和他平静的眼光一碰,那双明眸中的寒意竟然立刻消失,并且瞬间逃开。

  薛放借着火光从侧面看到她的眼角似乎有一丝春意一闪而逝,但冰冷的声音又响起:“所谓‘小贼窃市,大贼窃国’,不知我和你这国贼比起来又怎样?”

  薛放听了面色一怔,过了片刻感叹道:“是啊,一切都和梦一样,怎么突然我就卖国了,我就是国贼了,我就是民族败类了!”

  “那你为什要拼死保护那个辽使?”

  薛放道:“韩德昌韩公是北朝主和派的中坚,他的仙逝可以说是南北朝共同的损失。北朝的主战派在韩公失去后已经蠢蠢欲动,白竹镇屠杀就是他们暗中策划的。此次萧太后派耶律烈前来就是商讨白竹镇遭辽军屠杀一事的,如果辽使在南朝被杀,势必给北朝主战派以口实,那么宋辽之间的战事不远矣!”

  剑如虹道:“如若南北刀兵一起,你认为谁会占得上风呢?”

  薛放道:“南朝兵强而将弱,北朝兵若将强,短期内北朝会占优势,但长期下来还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剑如虹道:“南朝不是有四大名将吗?怎么说是将弱?”

  薛放叹道:“四大名将是勇猛过人,胸有韬略,但是朝廷重文轻武,他们最高官阶也就是从三品,战时的决策权一般都是由一些庸才掌控。就像那天下第一名将杨业,号称‘杨无敌’,又怎样?遇到潘美这样的统帅还不是饮恨李陵碑前!”

  剑如虹又道:“那么我再问你,如果二十年后宋辽再交锋,熟强熟弱?”

  薛放略微沉吟一下,脸色灰暗的道:“平心而论,南朝皇帝软弱,奸弄当道,人心离散。而北朝帝王明智,上下同心,国力逐渐昌盛,二十年后再战,南朝可能负多胜少。”

  剑如虹道:“那就是说,无论现在是战,还是将来一战,南朝都占不到便宜,而且数十年后还可能为北朝所灭,是也不是?”

  “可以这么说!”薛放点点头,“不过多年以后的事不是我等能预料和掌控的!”

  剑如虹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说什么,却没开口,过了一会道:“所以你宁可披上国贼,为天下人唾弃,也要保护辽使,就是为了避免宋辽刀兵再起?”

  薛放叹道:“是啊!刀兵一起,流血千里,伏尸百万,多少人流离失所,又留下多少孤儿寡母饱尝世间辛酸。我在边塞多年,亲眼看过边塞百姓饱受战乱之苦,只要我能阻止战乱发生,身家性命都可以不要,更何况是一个骂名?”

  剑如虹听了叹息一声,幽幽的道:“你们男人都一样,似乎这世间少了你们民将不民,国将不国了。其实又何必活的那么沉重呢?”

  薛放第一次听她带有一丝情感说话,不由得心中一动,道:“姑娘还想杀我吗?”

  “那天我就要杀你,二哥没让,今天,我就是来杀你的!”剑如虹语气又转冷。

  “姑娘你不会杀我的,否则不会和我说这么多!”薛放有些赖皮的笑道。

  剑如虹听了黛眉一挑,明眸中杀气隐现,手搭上剑顶,道:“你真是不想活了!”

  薛放看着她的脸道:“方才我已经看到了,你杀人前手是不摸剑的,好像眼睛也不凶狠的瞪着人!”

  “你。。。。。。”剑如虹的眼神和他的目光一碰,赶紧移开。隔着青纱都能看出她的满面怒色,但却感受不到半点杀气,她语气一转道:“你是不是练成了韩德昌的‘分光附影’?”

  薛放道:“那日我在朦朦胧胧之间,你一剑刺来,我不知怎的就是出了分光附影,你若现在再用剑刺我,就算我没受伤也使不出那一招了。”

  剑如虹听他重提那日之事,想起自己曾被他搂抱,心中愤恨,冰冷的道:“你若再说,我就割了你的舌头!”说罢也不留下什么话,披上蓑衣,转身就走。

  薛放急道:“姑娘那里去?”见剑如虹没有理他,又赶忙道:“你走了,一会那几个人再带人回来,我不还是死路一条吗?”

  “你就该死!”剑如虹最后留下一句,出门而去。

  马蹄声渐渐远去,雨也停了,一片寂静,仿佛一切都是空荡荡的,提不起精神。‘分光附影’是当年韩德昌纵横天下的独门绝技,传授给自己已经十年,可是依然无所成就。‘重悟不重练’韩德昌传授口诀时曾静告诫过,那日在剑如虹那一剑激发下意外使出分光附影,似乎悟出了一点感觉,但是现在那种感觉又模糊了。

  剑如虹走后不久,外面又传来纷乱的马蹄声,听起来人数至少有百十骑。薛放心中一沉,以为是步千里等人纠集大批人手来杀自己。只听一个声音道:“秦将军,这里有尸体,庙里有人!”片刻之后,废弃的寺庙里发出了宋兵们的欢呼声。

  京都开封已然近在眼前,经过一整天的运功疗伤薛放的伤势有了一些起色,掀开马车的帘子遥望京都,想起这些天的遭遇,心中感慨万千。青风扑面,带来一丝凉爽,是他的心情好了一些。旁边的秦达成见他气色转好,上前道:“大人,末将早就知道你吉人自有天象,一定不会有事的!”

  薛放道:“别竟说好听的,告诉我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秦达成道:“末将实在愚钝,开始以为大人被冲下瀑布,一直带人在下游寻找大人。结果越找越远,也没发现大人踪迹,正在绝望之际,幸好有人投书说大人您在这一带,我们这才回来寻找,结果那一带就只有那一座庙,所以才能那座庙中寻得大人。”

  有人投书!薛放眼前不禁又浮现出那个动人的紫色身影。

  这时前方开封城门大开,一彪人马分成两队开出,到得近前队伍两边一分,中间闪出一个四十多岁,银盔银甲,白面长须的将军,正是开封殿前司禁军统领杨延昭。

  杨延昭,京城三大高手之首,大宋四大名将之一。将门之后。其父杨业,早年从军,纵横杀场三十余年,未遇敌手,人称‘杨无敌’,乃是韩德昌之前公认的天下第一人。后因遭宋军主帅潘美嫉妒,勒其孤军深入,被围陈家谷,毙伤辽军数百人后撞李陵碑而死。

  杨延昭十几岁就随父从军,当年太宗皇帝为收回燕云等州亲征北伐兵败,杨延昭曾单骑救主,后经遂城保卫战,羊山之战,确立了自己在北朝的名将地位,和杨嗣、江自流、穆天明一起被民间封为大宋四大名将。真宗封其为高阳关路都部署,统兵数万,防守天津至太行山下一线的边防。但澶渊之盟订立后,杨延昭以为国耻,乃拒绝朝廷“勿伤北朝人骑”之命,痛歼辽军游骑不止,宋真宗知杨延昭之忠心,没有追究杨延昭是否有意破坏朝廷与辽国的和议。

  但是他的行为和主张毕竟和真宗继位后对外采取的绥靖政策相抵触,真宗无奈之下,调其进京任禁军殿前司马步统领,把这只老虎圈养起来。

  薛放对杨延昭这位自己年少时心目中的英雄和偶像是十分尊敬的。在人搀扶下薛放下车见礼,杨延昭却闪在一旁,冷冷的道:“薛将军,你的大礼杨某可消受不起!“

  薛放脸色一变,急忙道:“杨将军何出此言啊?”

  杨延昭重重哼了一声,道:“薛将军此行已是名震天下,你的辽使耶律烈大人大赞薛将军忠勇,皇上龙颜大悦,已经下旨升任薛将军为禁军殿前副督指挥使,薛将军真是升官有道,杨某实在佩服!今日杨某奉旨接迎薛将军入城,现在就要回宫复旨,时间仓促,就此告辞!”说罢,也不再理睬薛放,带着他的人马调头进城而去。

  秦达成看看四周围观的百姓都在指指点点,不禁怒道:“大人,这杨延昭也太狂妄了,皇上让他接咱们入城,他把咱们丢在这就走了,分明在打咱们的脸吗?”

  薛放看着杨延昭的背影一声苦笑,秦达成又忽然想起杨延昭方才的话,忙问道:“大人,禁军殿前副督指挥使到底是多大的官啊?”

  “是正四品!”薛放思索一下道。秦达成听了张大嘴巴,惊道:“大人,您从从五品一下升到正四品,这可是连声三级啊!

  四月十二,大宋朝京城开封清风驿中厅,设宴为辽使耶律烈送行。

  以薛放一个禁军殿前副督指挥使正四品官的身份,本是没有资格前排就坐的。但是薛家三代封侯,家世显赫,薛放又是辽使耶律烈最看重的人,自然就另当别论,谁都知道辽使看重的人那就等于是真宗皇上看中的人。

  前来敬酒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络绎不绝,当然其中绝大多数人是意在巴结和薛放并肩而坐的父亲参知政事薛羽权,父子俩难得有一时的清净。幸好此时辽使耶律烈准时入座,把大小官员们敬酒潮暂时带回到他那边,薛羽权此时才有机会告诉儿子今日朝中发生之事:“放儿,今天朝上辽使耶律烈拿出了北朝萧太后最新传来的懿旨,已答应把白竹镇屠杀的主使者交与南朝惩处,并且免去一年南朝的岁贡做为给白竹镇屠杀的补偿。”

  薛放听了一喜,道:“如果最终能这样甚好,但是前提必须是辽使耶律烈在南朝的土地上不能发生意外,否则一切只怕都是空谈。爹,慕石已经上请枢密院,请缨护送辽使团归国,已获准了。”

  薛羽权不禁叹息道:“放儿,你为国为民出生入死,却弄得现在这样声名狼藉,遭天下人唾弃,又有谁能理解呢?值得吗?”

  薛放坚决的道:“只要能避免辽宋之间战事再起,让百姓免遭战乱之苦,慕石早已把生死荣辱置之度外,还有什么值不值得的!”

  薛羽泉又叹了一口气道:“既然你决心已定,我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你的伤怎样了?”

  薛慕石道:“爹您放心,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薛羽权道:“那就好,这次护送辽使归国,想必沿途艰险更胜来时,你一定要注意保护好自己,早去早归,你娘没有一天不惦记在边塞的你,惦记你的终身大事。现在好了你回京任职了,等你这次回来,选一门好人家,把亲事办了,也好了却你娘的一桩心事。”

  薛放听了默然点头,谈到自己的亲事,他心中不自禁浮现出那个身着紫色衫裙的动人身影。他自嘲的摇了摇头,暗暗觉得自己可笑,尽是一些胡思乱想,自己都不知她到底长得什么样子。再说就算她生的美如天仙,但自己和她之间官匪殊途,缘分又能有几分。

  正为那边,围绕着耶律烈的敬酒者一个接着一个,使命已经顺利完成,即将归乡的耶律烈心情大好,对于敬酒者来者不拒杯杯见底。酒过三巡,二十几名如花似玉舞姬上来,在中厅的中间随着古筝翩翩起舞。薛放此刻也被数轮敬酒者灌得半醉半醒,听众官员议论这批舞姬都是各地的花魁,朝廷为了辽使耶律烈尽兴专门特意四下召集起来的,这么多美女聚在一起歌舞,放在平时是没有机会看到的。

  舞姬们的宫装胸襟开的很低,袒露着大片雪白的颈项,裙袖飞舞间,不时露出精致的小臂,婀娜的腰肢有节律的扭动,不时的放出各种*的眼神,看得在场众官员如痴如醉,推杯换盏轮番不停地豪饮,即便是耶律烈那样的海量,到了最后也不禁有些摇晃。

  舞姬中有一个女子特别引人注目。她身材高挑,宫装胸襟开口比别人高些,显然穿着时特意向上拉过。颈项间露出的娇嫩的肌肤虽然照别的舞姬为少,但肤色白皙如玉,更胜其他舞姬。特别之处是她起舞时,姿势不像别人那样*,有意无意的遮掩着自己裸露的颈项,小臂也从来没有露出来过,似乎有一丝其他舞姬所没有的矜持,纤细的腰肢婀娜诱人,却舞的稍显有些生硬,有时稍微有些跟不上其他舞姬的节奏,所有这一切反而使她更加受人侧目。

  薛放也不禁被她所吸引,向其脸上看去。可是这个舞姬不是低着头,就是面向其他方向,薛放一直没机会好好看到她的正面面目。当舞姬编队围成一圈游走,略过每一张酒桌时,薛放才看到了她的脸。其他舞姬每每经过时,都用她们*的眼神深深望一眼这边英俊潇洒的薛放,这个舞姬却与其他舞姬不同,非但眼神没有投射过来,而且仅仅留给薛放一个侧脸。这张侧脸却是极其使人失望,上面的脂粉足有铜钱那么厚,跟其他舞姬比起来过犹不及,这使她的吸引力大打折扣。

  群臣众星捧月一样,甚至大宋皇上身边的两大红人中书令瞿景才和兵部尚书张铎都恭敬有加,即便耶律烈平素沉静冷傲,此刻也心花怒放。他本是豪放之人,此时喝道高兴处,似乎又回到年轻时在草原纵马狂歌之时,禁不住双手端起酒坛狂饮,倒是年月不饶人,一坛酒喝到一半时突然一阵咳嗽,酒一半倒如肚中,另半坛却全都洒在衣襟之上。

  那耶律烈却毫不在意,摇晃着对着众人大叫道:“痛快!真是痛快!诸位请稍后,谁都不要走,等我更衣后再来与诸位痛饮!”主事的官员刚忙对舞姬吩咐道:“快些扶使者大人到后堂更衣。”

  舞姬当中距离耶律烈最近的一个似乎不是很情愿的出列,扶起摇晃的耶律烈向后堂走去。先前那个有些特别的舞姬似乎是怕那个舞姬一个人扶不住摇晃着的辽使,在那个舞姬扶着辽使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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