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澶渊风云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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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童道:“是啊,不过那薛放倒也真是凶悍,最后竟能拉着任天夺和他一起坠落白山瀑布,千里独行也一样是生死不知。”

  旁边的步千里叹息道:“可惜了一条汉子,不过能杀了那薛贼,死了也值了。”

  连宗道:“步兄,但不知傅公子近况如何?”步千里叹道:“傅公子还是太年轻,心高气傲,斜风岭一战受辱于辽使,一时想不开竟欲自裁,幸亏大家劝说罢了。如今已经重新振作,前去各地联络各路豪杰,发誓不斩杀辽使和国贼薛放誓不罢休!”

  老童道:“傅公子也太爱面子了,想那辽使何人?现在的北朝韩德昌已故,公认的第一高手是萧飞度,辽使耶律烈是他的师弟。他们的师傅长白老人在韩德昌之前稳坐北朝第一高手宝座,当年败给韩德昌也只是一招之差,傅公子败给他的弟子不算丢脸。”

  连宗道:“老童,那汉血盟为何四大高手齐出,花这么大力气就仅仅为了杀这薛放吗?步千里道:“他们可能是为了杀辽使,我们北六省绿林在斜风岭刺杀辽使,就是汉血盟的盟主劝说傅公子做的。”

  老童道:“应该是这样,汉血盟,字面上看大概就是指汉族人的热血之意,所以汉血盟无论是全力击杀契丹狗或者击杀薛放这样的民族败类也都在情理之中。”

  连宗道:“但不知那汉血盟盟主是何等人物,靠什么来驾驭这等高手?”

  老童道:“这恐怕没人知道,只知道汉血盟高手众多财力雄厚,号令天下各大帮派,几乎莫敢不从。”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在门口停下,随后咣的一声庙门被踢开,一个愤恨而又急切的声音随着冷风吹进:“费玉龙,你这畜生何在?”声音未落,两个人冲了进来。

  当前一人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却是一头白发,清癯的面庞有些扭曲,看着费玉龙的眼睛似乎要冒出火来,看来这人就是费玉龙口中的厉天纵无疑。他后面跟着的那人看起来年纪稍微年轻一些,身材瘦高,面色阴沉,看不出在喜怒。

  “哈哈哈。。。。”,一阵狂笑之后,厉天纵指着火堆旁的费玉龙厉声道:“费玉龙!咱们终于又见面了!八年了,整整八年,我每天都想着食你肉、喝你血,挖出你心肝祭奠小岚,祭奠我们全家十三条人命。本以为就算灭了整个黑龙帮你这畜生也会缩头乌龟做到底,没想到你终于肯露面了,今天我把老三也带来了,让他也来看一看你这个畜生大哥是什么下场!”

  陈奉贤站起来对厉天纵道:“姓厉的,你忘恩负义。。。。。。。”

  “滚!。。。。。。。。”一声震天狂吼,破庙棚顶的泥块纷纷落下,一时间在场众人无不气血浮动,厉天纵左手刀鞘随着怒吼声飞出,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直飞陈奉贤,陈奉贤防备不及,举刀一挡,一声巨响,他的大刀被飞来的刀鞘碰成两段,被碰断的半截刀头疾速飞出,差点击中墙边的薛放。

  然后刀鞘余势未消,击打在陈奉贤的胸口,震得他连退几步之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涌上来的一口鲜血被他硬生生的咽下。那厉天纵瞪着陈奉贤的眼珠似乎都要冒出来,面容扭曲着厉声道:“今日我厉天纵杀费玉龙为报仇雪恨,人挡杀人,神挡杀神,谁若阻我,定要他碎尸万段!”

  那和陈奉贤一起来的连宗面色变换,似乎要上前,但脚下终究还是没有动,至于老童早已悄悄向后移动。这时费玉龙才缓缓站起,对厉天纵平静的道:“老二,别太激动,咱们兄弟八年没见,何不趁此机会叙叙旧呢?”

  厉天纵怒吼道:“放屁!谁跟你这畜生是兄弟,废话少说,纳命来吧!”说罢缓缓举起长刀。那费玉龙脸色一变,道:“好,那咱们就一决生死!”说罢抢先纵身冲天而起,长剑在空中高高举起,象一道闪电,刺破大殿顶部的黑暗,带着真气充斥在兵刃上震动引起的嘶鸣,对着厉天纵头顶一式泰山压顶直劈过去。

  薛放一直蹲在破庙大殿的墙根处,厉天纵和他所说的那个老三正好背对着他。他见那费玉龙剑势,不禁心中不解。一般来说‘剑走青,刀走黑’,象费玉龙这样拿剑和厉天纵的长刀硬拼真气,先不论谁的功力高,从兵刃上来讲持剑一方就吃亏。这费玉龙看起来并非庸手,怎么会这个武学常识都不懂。

  就见厉天纵身体微蹲,长刀在身前划出一道弧线,一式举火燎天向费玉龙迎去,厚重的刀势带起空气流转,吹得火焰呼呼作响。一声那种两股强悍真气对撞发出的闷雷巨响过后,费玉龙的长剑寸寸碎裂,人也被震得在空中几个翻滚,倒飞回原地后又踉跄着退了几大步,撞在破庙的墙壁上才摇晃着站住,一口鲜血却狂喷而出。

  那一刻厉天纵的脸色也红得如出血一般,身体颤抖着噔噔后退几大步,后面的老三及时伸手一扶才站稳,站在那里剧烈喘息。只见费玉龙站直身子,摇晃着向前走了两步,对厉天纵冷笑道:“二弟,这几年来你的武功果然精进了不少,比我强出许多,可惜有时候生死不是由武功来决定的,尽管你不会甘心,但你今日还是得死在这里!”

  厉天纵长刀一举,道:“畜生,你死到临头还在大言不。。。。。。”他这个‘惭’字还没说出口,忽然愣在那里,转头看着身后的老三,一脸茫然。茫然又变成不敢相信,最后是愤怒,悲愤的道:“老三,为什么?”

  
  老三移开点在厉天纵腰部穴道上的手指,叹息道:“二哥,你认命吧!我能有今天的荣华富贵都是大哥带来的,大哥若是死了,我也就一无所有了,我不能让你杀死大哥,你有今天都是你自找的,你有什么资格和大哥争女人,你哪点比大哥强,黑龙帮你做帮主时什么样,后来大哥做了帮主又是怎样的兴盛,怎么说你都是死有余辜!”他越说越是激动,到后来竟似和厉天纵有深仇大恨一半。 

  厉天纵轻蔑的看着他道:“那你就忘了我以前是怎么对你的吗?

  “我没有忘!”老三跺着脚含着泪水对他喊叫道:“你当初几次舍命救我我又怎能忘记,可是你是我二哥,我是你的小兄弟,你难道不该救我性命吗?你既然逃得性命,为何还要回来,为何还要我难做!二哥,我已经想好了,你死后我让我儿子给你披麻戴孝,改随你姓,逢年过节给你上香烧纸,也算做兄弟的一点补偿吧!”

  “哈哈哈。。。。。”厉天纵仰头狂笑,泪流满面,对天长叹道:“兄弟!这就是我的好兄弟!曾经生死与共的好兄弟!”

  接着又哀声道:“小岚啊,我对不起你,对不起爹娘和兄弟姐妹!如果不是我引狼入室,父亲留下的黑龙帮怎会被夺去,你们有怎会死于非命?小岚,我不甘心啊,不甘心就这样死啊!大仇未报,我又有何脸面与你九泉相会!”说罢放声痛哭。

第八章   复仇
费玉龙走上来冷笑道:“厉天纵,你不甘心是吧?我就是让你不甘心,就是让你死不瞑目!你以为我请这几位朋友来是为我助拳吗?错!我就是想让别人看到你怎么死!你武功比我高怎么样?你英俊潇洒文武全才又怎么样?你家事显赫又怎么样?你的未婚妻还不是让我玩了?你的家业不也全归我了?事实就是你不如我!胜者为王弱肉强食,你死的一点都不冤,你难道死到临头还不醒悟吗?”

  说着他上前撩起厉天纵左边的一只裤腿,露出一根木头假腿,叹息道:“兄弟,你被我砍断的一只左腿我还给你保留着!念在当初我走投无路时你收留我之情,我会给留个全尸厚葬你,也不枉我们兄弟一场!”

  “费玉龙,我操你祖宗!世上居然还有你这等猪狗不如的畜生?我活劈了你!”已经听明白一切的陈奉贤不顾伤势,操刀直逼费玉龙。费玉龙没做声,只是报以冷笑。陈奉贤还没近身,就双腿一软一头栽在地上。和他一起来的连宗以为他受了暗算,赶紧拔剑上前,谁知半途摔倒。接着,步千里、老童、沙无病也都瘫软在地。

  看着在地上狼狈挣扎的几人,费玉龙冷冷的道:“你们都吃了我摸过的兔肉,中了我的‘软骨散’,没有我的独门解药是无法恢复的,就都别白费力气了!”

  “ 费兄,我老童可和你没怨没仇啊,你这是何意?”老童说道。连宗摇着头道:“老童,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咱们知道的太多了,他这种人是不会让咱们活着离开的!”

  老童禁不住流下眼泪,长叹一声道:“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明刀明枪的死在薛放那厮手里,这样就死了也太窝囊了,太不值了!”

  “是啊!”墙边传来薛放懒散的声音,“他若把你们这么多人全杀了,事情若透漏出去,不说别人,仅仅你们的师门亲友就足以把他碎尸万段 ,所以今天就算他的亲爹在场也一样,能活着走出这里的最终只能是他自己。”说完他故意深看了一眼那个老三。

  立刻,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老三身上。老三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当大家都看他时忽然明白了,抬头惊惧的看着费玉龙,舍了身边的厉天纵,向身后的庙门一点点挪去。费玉龙厉声道:“老三,你这是怎么了?你宁愿相信外人的挑拨,也不相信大哥我吗?”

  老三似乎更加惊恐,双目圆睁盯着费玉龙,按在腰间刀把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又向门口退了一步。这一步已经为薛放让出了空间。此刻费玉龙正好背对着他,并且离他很近,他抓起旁边地上的半截断刀,运足真气突然向费玉龙后背甩去,刀光如电,带着空气嘶鸣,一闪就到身前,费玉龙听到声音,惊得魂飞天外,一个懒驴打滚,将将避过。

  薛放掷出刀头之后,身体跟随着刀头一跃纵出,合身扑在场中的厉天纵身上,抱着厉天纵的身体顺势倒地一滚,躲过了冲上来的老三的一刀,和厉天纵一起摔到墙角。

  老三持刀追来,但眼前人影一晃,厉天纵已经从地上站起。老三惊得叫了一声,慌乱中当头几刀斩去,形成一片刀幕,身体却向后退去。厉天纵身影一晃,便到他面前,一只手掌穿过重重刀影击在老三前胸,只有扑哧一声轻响,老三的身体也没有飞出去,众人细看之下,厉天纵的那只手竟已穿入老三的胸膛。

  老三看着厉天纵插入自己胸膛的手臂,一脸惊愕,手上长刀还要再次提起,厉天纵运力一挥手,把老三的身体甩出二丈多远,一颗鲜血淋漓的人心竟被他抓在手中。老三倒地后迅速翻身爬起,还要挥刀上前,但当他看到了厉天纵手中那颗犹在跳动的心脏时,似乎感到不妙,低头一看自己胸前,脸色顿时灰暗,一头栽倒在地。

  这时费玉龙已经移到门口附近,看着厉天纵正在收拾老三无暇顾他,心中狂喜,只要穿出庙门,潜入旁边的密林中就有九成逃生把握。他看到自己距离庙门已近,纵身跃起向门外穿去。但他刚刚跃起就知道自己错了,此刻厉天纵此刻已经捡起了长刀,两人相距二丈,正是长刀最佳的攻击距离,只见厉天纵的双腿一撑,身体闪电般弹射而起,一下就到了费玉龙头顶,长刀一挥,迎头砍下。

  这一刀看似朴实无华,却暗含五行八卦,刀势却包含若干变化,厚重的刀气笼罩了费玉龙所有逃生的方位,就连挣扎着坐起观战的薛放也不免暗暗为这一刀喝彩,心想就算在自己没受伤的情况下也得对上厉天纵的这一刀时只怕也得暂避其锋芒。

  刀光闪过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费玉龙的身体象是被什么东西阻挡住一样,硬是的从半空落下,直挺挺的站在庙门口一动不动。瞬间之后,哗啦一阵轻响,费玉龙的身体断成几截,七裂八半的散落下来,地上满是内脏和血水。

  旁边的厉天纵长刀脱手坠地,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双手捂面,仰天哭叫道:“小岚,爹,娘!你们快睁开眼看看吧!我终于给你们报仇了!”手上的血水和脸上的泪水混在一起流下。

  哭着哭着他突然停住,起身几步奔到薛放面前,噗通一声双膝跪倒,道:“恩公,有你今日相助我厉天纵才大仇得报,大恩此生不忘,如有差遣,莫有不从,如若失言,天诛地灭!请受厉天纵一拜!”说罢连磕三个响头,薛放也无力起身去搀扶他。厉天纵又道:“请问名讳,厉天纵也好铭记在心!”

  “ 石慕雪!”薛放知道不说名字他肯定不依,只好随便把名字倒过来告诉他。“石慕雪,厉天纵记下了,恩公如有差遣只管差人拿着这个银锁,到大名府定陵县于家村找我,天纵这就把仇人的头颅拿到亲人坟前祭奠,暂且告辞,恩公保重!”说罢塞给薛放一个银锁,又磕了一个头,起身飞快的拾起那费玉龙的人头,出门纵马而去。

  “他倒走了,咱们怎么办?”陈奉贤忍不住先说话。连宗叹道:“也不知道这‘软骨散’是毒药还是麻药,要是毒药就糟了,费玉龙这畜生死了,咱们还得给他陪葬。”

  沙无病道:“都怪老童,否则咱们哪能认识这个畜生不如的费玉龙?”步千里道:“沙兄,现在怪老童也没用了,费玉龙或许有解药随身携带,咱们找找看吧!”杀无病道:“这软骨散好霸道,我是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你们呢?”

  几人相互看看,最后都把目光投向薛放,就见他正倚靠在墙壁上费力的喘息,见几人看过来,勉强的对几人歉意一笑,表示自己无能为力。连宗道:“看来这位小哥来时已经带伤,刚才为救咱们又牵动了伤势,咱们真是过意不去!”

  薛放道:“几位大不必这么想,我不这样做,那费玉龙也不会放过我的!”

  “还是我来吧!”老童说着费力的向费玉龙那一堆零碎缓缓爬去。陈奉贤道:“还是老童功力精深啊,这么快就能动了。”老童苦笑道:“哪里,方才我光顾着嘞嘞了,根本没来得及吃上几口肉!”

  老童爬到碎尸中翻弄了一阵,还真找到两个瓷瓶。他分别打开都嗅了嗅,一个无色无味,吸到鼻子里立刻感到一阵眩晕。另一瓶味道刺激,似烈酒一般,但气味使人清爽。他拿着刺激味道的瓶子爬回到几人中间,道:“另一瓶就是那‘软骨散,解药大概就这个了,不是也就没有了。”

  几人相互看了看,陈奉贤道:“他娘的,反正今天是捡条命,也没啥可怕的了,来,老童,我先来!”说罢张开嘴等着。老童犹豫了一下,然后爬过去,把瓶子里的液体倒进他嘴里一点。静静地等了一会,陈奉贤的手指动了动,道:“是解药,没问题。”剩下的人这才放下心来,依次服下解药。

  过了片刻,几人渐渐恢复了功力。陈奉贤对薛放道:“兄弟你是深藏不露啊,原来也是个练家子!”薛放道:“实不相瞒,在下从小练过几式庄家把式,但和几位比起来实在是不值一提。前几天在此附近遇到一伙人莫名追杀,故而谎称进京赶考的秀才!”

  连宗道:“兄弟你就别谦虚了,你能在一瞬之间就能解开那厉天纵被封的穴道,这手功夫连某自问就做不到,这要还算是庄家把式,那连某干脆回去种地算了!”几人听了哄然一笑。陈奉贤又道:“兄弟,看你这身手,一般高手恐怕奈何不了你。不过方才哥几个这几条命是你救回来的,就是厉害的主来了,哥几个也替你抗下来。”

  老童道:“前几天,这里各路高手齐聚,鱼龙混杂,相互寻错仇,杀错人的事不可避免,不过这几天大家同仇敌忾,要一起对付那薛放。。。。。”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住,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薛放。薛放对他微微一笑,他却似乎浑身打了个冷战,身体一点点向后挪动。

  步千里也站起身来,手按剑顶,目光炯炯的看着薛放道:“敢问这位兄弟尊姓大名,方才在下没听清楚。 “石。。慕。。。雪!”薛放加重了语气。“石。。。慕。。。雪,雪。。。慕。。。石。”步千里叨咕道。几人听了忽的全都跳起来,手持兵刃紧盯着薛放。

  薛放淡淡地道:“不错,我就是薛放薛慕石,不过你们不用那么紧张,我现在重伤在身,各位谁伸出一个小手指都能要我的命!”

  几人互相看了看,陈奉贤首先道:“不管你他娘的是不是那个大国贼薛放,你今天算救我一命,我今天也放你一马,来日相见,互不相欠!”说罢重新坐回到地上。“不行,民族败类、祸国殃民,人人得以诛之!放过他天理难容”沙无病道。

  连宗道:“可是他今天救过我们,我们要是趁机杀了他有违江湖道义,此种做为又与费玉龙那畜生有何区别?”杀无病道:“跟这贼子还讲什么江湖道义,若错过了今天,哪还会再有如此好的机会?老童,你说呢?”

  老童也不说话,只是浑身颤抖着一个劲摇头。薛放哼了一声冷冷的道:“谁要杀我薛放尽管放马过来好了,难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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