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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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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无来由地,夏古月却感到心里一颤,仿佛有什么不好的确预感般,只感到有些不舒服。  
  大概是因为印象中这个男人从来不会这么笑,出奇不意被吓倒了吧?  
  夏古月只能这么解释。  
  “怎么?”  
  “没什么……那,然后呢?”  
  “不跟着师傅即使不饿死也会被野兽吃掉,我们谁都没那个体力支撑下去,所以之后我们剩下的人就都成为师兄弟了。而师傅嫌麻烦,后来给我们编了号,我是第十三位的。”  
  面对夏古月欲言又止的表情,梁十三点头道,“那也是我名字的由来。”  
  “那……难道十九个人中只剩下你?”夏古月吃惊道。  
  要知道当今江湖中,除了梁十三,并无其他一样把数字当作名字使用的人。  
  “不,”梁十三否认,“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通过师傅的考验后都改回原来的名字或者干脆自己想一个新名字,把数字保留下来的只有我。至于其他人是谁,恕我不能告诉你了。”  
  “我有说过想知道么?”夏古月挑起一边的眉毛。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的确有点想知道其他人的情况。  
  那毕竟是前任夜帝使用前所未闻的残酷法子挑选出的十九个弟子,若每一个人的武功、心性、计谋都如同梁十三一般的话,那武林白道之士们可就麻烦了。  
  但……若真是如此,夜圣教早就有能力把江湖弄得天翻地覆了,又何必只让梁十三一人出来去计算计他、日门月宫、无战庄,甚至天下群雄?  
  梁十三没有反驳夏古月,却道:“尽管成为师傅的徒弟后我们温饱都有了着落,但师傅是个严厉的人,对每件事都极为苛刻,我们中进度落后或者接受能力不强的,中途都让师傅带走了,真正能自己走出雾潋山的人不多。……好了,故事说完,肉也烤得差不多了,快点吃吧,山里的野兽对肉香味可是很敏感的,可别把它们引过来了。”  
  梁十三没有说出口的事实是,除了中途被带走下落不明的人,其余坚持到最后的十一个人,司徒放给了他们一个最后的考验:只有最后打败所有师兄弟的那个人,才有资格成为他的接班人。而最重要的是,只有那个人,才有资格带着一身的武功离开雾潋山,走入江湖。  
  除了梁十三,其他人离开雾潋山之时,司徒放都把他们的武功废了,使之成为一辈子再也不能使用武功的人。  
  连梁十三也不明白为什么他师傅会下了这么个近乎白痴的决定——怎么说,即使输了,那也是长时间才培养出来的人才。把他们留下来参与复教活动,那才是明智的决定。  
   
   
   
  第二十七章 黄雀螳螂存毒教  
   
  一位白发垂眉的驼背老头敲了敲城中旧巷一处旧屋的破门。  
  “吱呀”一声,门很快被一个同样满头银丝的老妪拉开。  
  两位老人打了一个照面,老妪侧身让出位置,老头马上便走进屋子里。  
  而老妪在老头走进屋子后,慢慢地又把那闪破旧的门给关上。  
  这是间极为典型的普通穷苦人家的旧屋子,除了些有些破烂的木制家具外,家徒四壁。  
  老头走进屋子里后,像是突然脱胎换骨般,本来驼着的背立马挺直了,眯着的眼睛也显得精光四射,哪里有一分老态龙钟的样子?  
  没有一丝迟疑地,他走向屋子的厨房,然后揭开炉灶上的盖子,纵身便跃了下去。  
  灶里出乎意料地深,老头仗着一身高超的轻身功夫,轻飘飘地安全着地。  
  眼前是一条看不到头的地道,地道两旁每隔一丈的距离墙上点着一盏豆大的油灯。  
  大概是另建有通风道的缘故,地道里并不气闷。  
  老头信步走过约十丈长的地道,来到一个大堂里。  
  说是大堂,其实也只是一个较地道大上几倍的洞穴而已,灯光依然如同地道一般昏暗。  
  大堂里放了八张椅子,其中七张椅子上此时已坐着人,两个看起来十多岁的少童并排坐在最深处,下来两张椅子里右边一张坐着一位蒙着面的中年人,左方的椅子则似乎是留给老头的,而靠近地道这边的四张椅子上则坐着四个年龄与老头差不多的老者。  
  “大爷爷回来了。”两个少童中右边的女娃站了起来,明眸皓齿、裙摆红艳、环佩丁当,不是那与夏梁二人交过手的蛊毒教圣女又是谁?  
  老头向女娃的方向抱拳行礼,“圣子万安。”然后他又转向蒙面人作揖,“司先生。”  
  “傅长老多礼了。”那司先生稳重地起身回礼。  
  “哪里。”傅长老当下也不在多礼,阔步走到唯一口着的位置上坐下。  
  “大爷爷,敌人的动向如何?”那女娃坐回自己的位置。司先生也重新坐下。  
  “已经按计划赶进了雾潋山。”傅长老嘴边带起一勾薄薄的微笑。  
  在场的众人显然都松了一口气,气氛顿时不再那么沉重。  
  “呵,司先生果然料事如神。”女娃直率地称赞道。  
  “哪里。”蒙面的男人也不甚客气,接受了女孩的称赞。  
  “既然如此,各位爷爷,我们进行下一步计划吧。”女娃年纪虽然小,但说话间自有一股冷硬气质。  
  “领命。”五位老人家从座位上起身,说道。  
  “爷爷们才刚回来,又要让大家出去奔波,佩儿真觉得对不起各位……”女娃迟疑了一会,才这么说道。  
  听到这话,五位老人的心里都是一暖。  
  “哪里,为教众复仇是我们无上的光荣,佩儿你就不要想太多了。”傅长老笑着代表其他人说出这么一番话,然后领着众人走了。  
  “辛苦了。”在老人们都走了以后,司先生对着两个少年说道。  
  “不过是几个行将就木的老头而已,没什么啦。”佩儿在大堂里只剩下三人后,态度跟气质上就有了些变化,虽然十分微小,但却让人再也感觉不到之前的认真与老成,而是变得有些漫不经心。“只是司先生如此这般安排了这么多,为的究竟是什么啊?既然我跟竹儿都已成功以圣子身份打进蛊毒教了,直接一把将他们全部铲除不就好了?虽然现在看来在对付夜帝方面是很有效啦,可是暗部方面的计划快开始了吧?我好想跟秋红姐姐比一比啊……”  
  “你若能在我行动之前把这边的事情完成,我自然会派你去对付秋红的……而且目前看来,即使不拿到定心珠也没关系了,只要你好好地把他们困在山里就行。”  
  “啊呀!!!”佩儿很烦躁地跺脚,“你也不是不知道那五个死老头把那颗珠子看得比什么都宝贵,说什么要等佩儿成年了才能把珠子给拿出来。究竟那个定心珠有什么用嘛!跟我们的行动根本毫无关系啊?!”  
  “谁说没关系?关系可大了。”司先生语气沉重,“你要知道现今他的武功已臻化境,若他使出全力,天下之大,恐怕是无人能抵其锋,即使是我,也不能与他相比。六年前他因为日门月宫的丹药功力大进,我是最有体会的,虽然平时他都刻意控制住身体内的气息流动,但保守地估计,他的功力也猛然提高了数倍不止。然而武学之道,张弛有序,趋功急求者,最是容易落下病根。我们的武功便是如此,其他不说,这几年走火入魔的兄弟姐妹,你也知道其数目不少了吧?他的情况比我们更进一步,那么凶猛的内劲流动,平常人早就因血脉崩溃而死了,即使是他,想必身体状况也大打折扣,甚至某一天被功力反噬也是大有可能的事。如今他大概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时尽力维持现状,二是追求更深层的进步……定心珠传说能镇惊定神,是修炼高深武功时对修炼者大有益处的东西。正因如此,我们是绝对不可以让他得到这珠子的,你就乖乖留在这里吧。”  
  “若夜帝真有你说得那么厉害,即使我们围住雾潋山,他也可以轻易突围啦,我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嘛。”佩儿依然不满。  
  “所以才需要姓夏的在他身边、所以我才把那几个与姓夏的有仇的人带来……那个人的事情,他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司先生道。  
  “切,既然这样,我直接灭了蛊毒教也可以啊,反正只要让夜帝找不到定心珠就行了嘛。”  
  “佩儿,你是听不清楚我的命令么?”解释了这么多,对方却依然不安分,司先生是有点动怒了,语气阴沉了下来,“作出这样的安排我自有计较,你只需要好好执行就行了。”  
  “……是。”佩儿答应下来,却满脸委屈。  
  “明天我就离开苗疆了,请看好你的姐姐,竹儿。”说完,司先生起身,往大堂外走去。  
  一直坐在位置上、方才仿佛睡着了一样、因光线问题似乎总看不清样貌的男童,这时候才说话,“先生,请留步。”  
  “怎么了?”司先生有些惊讶地回头。  
  名唤竹儿的男童平日异常乖巧,却也很少讲话,因此即使是熟知眼前两个孩子的司先生,面对男童的叫唤,也觉得有些出奇。  
  “竹儿有一事不明白,希望先生能为之解答。”  
  “说吧。”司先生转回身,负手而立。  
  “夜帝当年既已有超卓武功,人又精明绝世,怎么竟会大意得一气吞下日门月宫的药而落得如今这难以收拾的地步?既然日门月宫已封、夏古月短期内难以再现江湖,何不先找一处僻静地,好好地将武功逐步提升?他既然已有顶级武玄功作底,恐怕只需一年半载,也能将武功提升到如今的境界。”  
  佩儿听了竹儿这话,也醒悟过来,附和道:“竹儿说得对!再说当年虽然圣教处处受人抵制,但隐月谷地处偏僻,又易守难攻,再等待个三五年再复兴,也问题不大啊。难道是因为那时候已经蠢蠢欲动的教众?”  
  司先生摇了摇头否定了佩儿的猜测,道:“隐月谷常年平静无波,对于年青人来说那是无聊透顶的地方,有兄弟姐妹偷溜出去那是正常事,犯不着为此提前执行复兴计划。”  
  “那……?”两个少童静待答案。  
  “其实这问题很简单。”司先生想是再回忆什么,眼神有些闪烁,“因为夜帝最后把选择交给了那个姓夏的,而姓夏的虽然选择了‘救’他,却用错了方法。”  
  佩儿的语气带了点嘲弄,“夜帝聪明一世,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即使是轸千锤跟迟溟,也因顾虑重重而未曾试过使用他们师傅留下的丹药,天下之大,除了我、他和师尊,恐怕再也没人知晓上代日月双君留下的那些药会有意想不到的功效,也恐怕不会有别的人知道其用法……他一开始本就不该把事情丢下的。”  
  “想不到威震天下的夜圣教之主,也有害怕面对的事情。”一直没再说话依旧垂着头的竹儿说道。  
  “你是说他……噗!我可想象不出那个冰冰冷冷淡淡漠漠的男人会有这种情感。”佩儿笑着接话道。  
  “……这些都是题外话了,目前你们就好好完成任务吧。记住,千万不能出乱子。”  
  “是!”两个少年齐声应道。  
   
   
   
  第二十八章 情愫浮沉湖水动  
   
  山壁上爬慢了翠绿可爱的五叶爬山虎的昏暗洞里,一前一后两个人盘腿坐着。  
  “啊……好累。”原本两手按在夏古月背上大椎和天宫穴的梁十三叹了一声,然后松手,身体就那么直挺挺地,向前倒了下去。  
  却刚好倒在夏古月背上。  
  本来梁十三是在替夏古月运气疗伤的,为了运劲方便,两人身上自然是寸镂未穿,前者这么一下子倒下,两人之间自然该尴尬异常。  
  更何况两人都刚运功完毕,身上粘粘地都是细细的汗水,两具身躯这么一重叠,让人感到不舒服外竟还有了一些暧昧的意味。  
  “……你干什么?!”夏古月的口气有点冲,身体却没有移动。  
  在雾潋山上这十四天里,身后这男人每次替他运完功疗伤,总是一副筋疲力尽模样地东倒西歪,尽管明知道以他现今的功力不可能如此不济,但……似乎是身处在这种远离了江湖人群的环境的关系,加上一点点的纵容、或者一点点懒散、又甚或是……总之除了开始的几天,他已经越来越懒得对那个无良男子的举动提出异议了。  
  “你的伤总算是好得差不多了,这可都是我的功劳啊。这十几日来你可好,光躺着就是了,我可是每天张罗饭食加上不间断地为你运气疗伤,还要时常去看看山下那群人什么时候才肯放弃,甚至还要搬着你这头猪四处躲避……我这么辛苦,借个背来靠一下不会死吧?”梁十三倒也没做些什么过格的动作,只是单纯地靠着,然而嘴上的语气却是前所未有地差,想是这几天真的累坏了,连原本波澜不惊的好脾气也稍微给激出点火花来了。  
  两人十多天前终于有空停下来料理夏古月身上的伤势时,却很不幸地发现其早就成为了一个极其难以解决的麻烦。  
  潘若鳞的内劲不是十分凌厉,甚至连水平也不与两人在同一层面,因此当初不止是梁十三,连夏古月本人都没对中了的那一掌太在意,所担心的不过是他体内真气的散乱混流,并认为只要找个地方安静下来好好地重新完成内力的周天徊转,便会没事。  
  然而事实总是出人意料的,因为治疗时间的延迟,潘若鳞的内劲早分散成丝丝的细流冲入夏古月全身的数十处重要穴道里,而且夏古月那身古怪的真气,更是十分不争气地“通敌卖国”,与那外来的入侵气劲完美地结合到一起,使得夏古月的内伤变得复杂无比。  
  进入雾潋山那天吃过饭、听完梁十三讲故事以后,夏古月自信满满地开始打坐养伤,但最后却因为这意想不到的缘故,几乎弄到走火入魔。若不是梁十三及时意识到不对头而加入为其运功镇压,若不是武玄功刚刚好是天下最最清静无为并善于平缓波动的内功,恐怕这世上,早没了夏古月这一号人物了。  
  但即使把夏古月的性命救了回来,那棘手的问题仍是存在的,并不会因他自鬼门关前走了一圈而仁慈地自动消失。  
  一来为了安全,二来梁十三自信进入了死王之山后不可能会被依然留在山下团团转的众人找到,在与夏古月简单讨论后,两人决定使用一种最没效率却最有保证的方法治疗后者身上的伤。  
  那便是由梁十三来一处一处地攻克修复夏古月身上受损的穴道,后者则需要把能自由运转的内力控制住,不让其重蹈覆辙、雪上加霜。  
  只是这么做安全是很安全,但不仅麻烦,最重要的是如此一来夏古月的伤势就完全指望梁十三了,他本人非但不能动用真气,甚至连平日起居时也是如临大敌般地慎重,因为一但触动到某一个穴位,让其中的真气活跃起来,胡乱冲向其他地方,那么很可能,之前的努力便会全部白费。  
  托这伤的“福”,这十几天来,自懂事起便一直自食其力风度翩翩的夏古月夏公子,生平第一次做任何事都只能慢吞吞地“蠕动”,那速度比一只蜗牛好不到哪里去,笨拙至极。  
  后来连梁十三也受不了那种仿佛白痴一样难看无比的行为,主动担下了更多的义务,让夏公子很是荣幸地当了一回“成年婴儿”。  
  而不知道是出于报复还是为了索取回报,自梁十三接下照顾夏古月的事情后,就时不时地呼喊乏累地倒到那伤者的身上,又或是突如其来地起了兴致做些无伤大雅的事情来逗弄那个只能静养的男人。  
  尽管早就知道这男人并不如表面上一样老实木讷,但真正面对起对方的黑暗面时,夏古月还是觉得有些吃不消。  
  就如同此刻。  
  理智上因伤势而有所克制是一回事,现实中两人身体接触又是另外一回事。自古以来的一个定律便是:男人是冲动的动物。在情欲方面,可以说几乎都是毫无矜持的禽兽,更何况他对梁十三的的确确是有着异样的心意。偏偏那个人有意无意间像是捉弄又像是故意地在他身上蹭来磨去……老实说,这十几天来,他过得很是难受。  
  然而那个姓梁的恶人开口闭口提着这些天他的贡献,让夏古月推开他也不是,任由他胡作非为也不是。  
  若对方的目的是折磨他的精神,那么可以说,他完全做到了。  
  夏古月僵硬着身体任梁十三继续靠住,脑中这么想着。  
  但他却似乎忽略了另外一个可能,一个他已经不敢再去奢望的可能。  
  六年前的背叛太深刻太震撼,似已经完全摧毁了他对梁十三仅有的幻想。  
  梁十三当年那样掏心挖肺地对待秋红,那样目光热烈地追逐着她每一个身影,那种简直能感染到周围众人的强烈热情也可以通过自欺欺人表现出来,到底还有什么是他装不出来的?  
  夏古月不知道。  
  为了盗取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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