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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痞子爱上痞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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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装满了银锭。我尖叫了一声便扑了过去,也不管身后的三少和昭雪的眼神,抱起一堆银锭狠狠亲了一口,顿时美得恼中一片空白,只知道嘿嘿傻笑。
    “别乐了,本朝律令,赃物必须全数充公。”三少在我身后冷冷地道。
    如一声响雷惊醒梦中人,我呆呆坐在原地,好久才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苦着脸问:“你怎么知道这些都是赃物?”兀自抱着银锭不肯放手。
    “这么大数目的珍奇、银两,若不是赃物,藏得这么隐秘做什么?”他从我手中夺过一枚银锭, 翻转了送到我跟前,道:“这些都是官银,底部还铸着官印,平常百姓若有一锭在手,便是掉脑袋的罪名。”
    “你们快过来看!”昭雪不知从哪里找出来一只残旧木盒,正打开了看里面的物件,声音有些颤抖,却仍不忘保持那种低沉的男声。
    我和三少闻声忙跑了过去,只见那木盒里摆着把锈迹斑斑的短剑,形状古朴,隐隐有冷意透出。剑柄上的油布已经被人握得黝黑破烂,剑身上刻着的“太阿”两字却依然清晰有力。
    三少缓缓抽出那柄剑,面色凝重。我吞了口口水,问:“这剑似乎是件值钱古董……也是赃物?”
    他摇了摇头道:“此剑绝不会是赃物,因为使此剑之人,决不会让人盗走此剑。”
    “那这剑怎么会落在我们手里?”我不屑地问。
    他叹了口气,轻轻挥动太阿,在空中划了一道完美的半弧,太阿竟发出一阵颤抖的低吟。
    “只因此人现在已经死了。”
    “那也许是别人盗走了他的剑,藏在这里?”我又问。
    “不会。早在十年前,此人就已封存了这柄剑,据说是为了一名女子。”三少似乎想到了什么,皱了眉头没再说下去。
    昭雪此时已从激动中回过神来,接着道:“二十年前,江湖中人提到大盗何曾欢,都会觉得脊背发凉。他杀人如麻,手下从不留活口,这柄太阿剑,也不知饮了多少人的血,断了多少人的魂。”
    我再看那剑身上的锈迹,仿佛都变作了斑斑血渍。
    “却有一次例外,这江洋大盗居然也会为情所迷,在拦截一支异国商队时,留下了其中一名女子的性命。那女子对他的凶残过往厌恶之极,他却对那女子痴心之极,竟封存了太阿剑,发誓痛改前非,不再杀人。 ”
    我急于知道结局,问:“他得到那名女子的芳心没?”
    “应该没有吧。”昭雪叹了口气道,“据传那女子嫁给了别人,何曾欢还被那人废了武功。”
    “那人武功居然比何曾欢还高,想必是个武林名人。那人是谁啊?”
    “不知道,这一直是段武林疑案,何曾欢武功被废后,他们三个就如石沉大海一般,再也没有相关传闻了。其实何曾欢以剑擅长,鄙人甚至以为,这二十年间,若论剑招,无人能出他左右。那人在何曾欢封剑之后才出手,有些……胜之不武。”昭雪说完面色黯了一黯,目光转向三少手中的太阿,眼中神色逐渐变成痴狂。
    三少眉毛一扬,突然问道:“阁下也擅使剑?”
    昭雪一惊,觉察到自己的失态,忙道:“鄙人怎会使剑,只是爱好收集各类兵器而已。”
    三少脸色缓和了些:“这倒是同在下的家姐有些相似。”
    昭雪又是微微一惊,也许是怕被三少看穿,只闲聊了几句,便谎称家中有事,匆匆走了。我心中暗笑,当下也不揭穿她,随她去了。
    地窖中只剩下我和三少。他似乎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这剑现在就是你的了。”
    我看着那打开的木盒,笑道:“剑我没兴趣,倒是这样东西,很是有趣。”
正文 不会吧!老娘被虐了
    那剑盒的内面是半旧的藏青色锦缎,别着一支雪白的骨质发簪,应是女子所用之物。簪尾雕着一朵雪莲花,甚为精细,连花瓣上的纹路也根根清晰。
    三少摘下骨簪,放在手心看了看,顺手便插在我发间,道:“这簪子倒是很衬你。”
    我有些脸热,忙摘下了骨簪,打趣道:“该不会是人骨做的吧。”
    他双眼微微一眯,沉声道:“好像是的。”
    我吓得忙把簪子抛了出去。他一跃而起,轻轻巧巧便接住了簪子,哈哈大笑,我这才知道上当。
    “你看看上面刻的字,分明是男子送与心爱女子之物,怎会用人骨这么恶心的东西。”他笑着将簪子递回到我手里,一双明眸分外清澈。
    簪子上刻的是,“沅茝醴兰,铭心不忘”。
    世间就是这么无奈。簪子的主人致死都未曾背离这段感情,而这簪子,却始终没能送出去,直到人去曲终,还静静地躺在这里。
    我们都沉默了一会儿,三少轻叹了一声道:“我拉你上去罢。”
    我心里还在想着这簪子的事,一不留神,着地时脚打滑了,差点跌落深坑中。三少忙伸手一拉,我一个重心不稳便倒入他怀里……他的怀抱,温暖、可靠,还有些淡淡的令人迷醉的熏香味道,令我有一瞬间的迷惘。
    我红着脸推开他,他眼中的关切还没来得及完全消散。若是往日,他早就开始讽刺嘲笑了,此时却只是转过身,淡淡地说:“时候不早,若再不回去,我娘又要心急了。”
    穿过里屋时,才发现昭雪并未走,正在津津有味地看墙上的武侠小说。
    屋子里的大坑占了一半地方,若站在前面空地上看,未免离墙太近,看得不爽。最好的距离便是在深坑中央的位置,但那里却无法落脚,昭雪竟想了个办法,双手握住屋顶大梁,挂在空中,一荡一荡的甚是惬意,看到精彩处还踢出几腿。
    我笑问:“不是说有要事么?”
    她低头看了一眼,脸微微一红:“看完便走……这还没写完哪,后面的章节在哪儿?”
    我故弄玄虚:“你若每天都来就能看到后面的了。”
    看她一脸急切的样子,我笑着捧出剑盒,道:“这剑送给你吧。”
    此话一出,她刷的一下脸色煞白,飞身落到空地上,激动问我:“你知不知道这是把什么剑?”
    我眨了眨眼,道:”看样子是一把名剑,也许值不少钱?”
    “钱?”她瞪大了眼睛道,“这把剑不是用钱来买的,是命,无数人的命!”
    “那你的命便是我的了。”我本想开个玩笑,却见她一脸严肃,也只得正色道,“剑赠有缘人。这把剑若在我手里,就如同一块烂铁,在你手里方是宝贝。”
    昭雪这才接过剑匣,她一语不发,似乎在极力控制,但仍演示不住眼中狂喜。
    三少一直面无表情,此时才开口道:“恭喜阁下。阁下与内子果然有缘。方才王某多有怠慢,未曾请教公子大名。“
    昭雪犹豫了一会儿,似乎想说什么,终于还是低头回礼道:”山野村夫,不足挂齿。“
    三少眉毛一扬,道:”既然阁下不愿留名,在下也不好勉强,就此别过了。“说完拱了拱手,看了我一眼,便出门去了。
    他今天行为从头到尾都有些古怪,我跟昭雪打了招呼,忙追了出去。
    ”喂,什么叫‘内子’?我还没嫁你哪。“
    他突然一个转身,脸上又是那种招牌式的似笑非笑,声音却阴冷:”小爷正在奇怪,韦大小姐怎么就不同旁人,这么好心主动退婚呢,原来早就找好下家了。“
    我又好笑又好气,原来他真是没有认出昭雪来,把我跟昭雪的亲热劲看作是相好的了。想来顺儿娘舅看到我们时的那一愣,也是这个缘故。
    只是见他满脸戏谑,话又说得难听,当下也不想解释,赌气道:”不是正合你意么,你管我做什么。“
    他的脸色变了变:”韦大小姐,你让爷守礼,爷TMD这两天窑子都不去了,你自己可有守礼么!“
    我气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两道目光在半路碰上,顿时闪电雷鸣,火光四溅。
    …… ……
    “少爷,这是诸葛先生托人捎来给您的。”管家王旬不知何时站在三少身后,手里拿了封厚厚的信件,“少爷说过,诸葛家来的信件,不管何时何地,都要立刻送到少爷手上。”说着有意无意地扫了我一眼。
    信封中一叠信笺墨香四溢,一只小一些的浅绿色信封掉了出来。三少一怔,忙俯身捡了起来,小心打开,只看了几行便喜上眉梢,拍了拍王旬的肩膀,如获珍宝般将信笺往怀里揣好,头也不回朝着将军府的方向疾步而去。
    王旬低头看着地面,冷冷道:“文怡小姐来信了。我劝你一句,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还是算了吧,只会惹祸上身。”抬头,眼中满是警告。
    我心里正一万分地憋闷,没好气地道:“您老这是在跟我说话?您老捧在手心的宝贝,在别人眼里也许只不过是个杂碎。欲擒故纵?搞错了吧,姑奶奶还没有作践自己的爱好!”
    瞥了一眼他捏紧的双拳,我满意地拍了拍手,昂头朝将军府大步迈去。再忍耐一年,也许不要一年,老娘就是京城第一老板娘,让那个京城第一痞子抱着他的娘们一边凉快去。
    奶娘早就得了信,站在偏门口等我。远远见到我就赶过来,问东问西的很是兴奋。今天的事,一定会被她加工包装后,在明天和丫鬟小厮们吹牛时听到。
    经过彦叔叔和林姨的居室时,里面传来彦叔叔的喝骂声,接着便有丫鬟小厮们低头垂目的走出来,脸上神色俱是十分沮丧,几个年纪小些丫鬟脸上还带着泪痕,显是受了责骂。
    我吐了吐舌头,彦叔叔不知怎的,这段时间的脾气是越来越暴躁了。
    奶娘俯在我耳边道:“听说最近上奏弹劾将军的官员越来越多,今早朝中几个大员还联名上了奏折,很是麻烦。”
    我奇道:“彦叔叔待人祥和,处事刚正不阿,从不贪污受贿,府上的富贵都是自家生意挣来的。我听三少说,为了避嫌,外面的生意从不挂将军的名字,还有什么可弹劾的?”
    “糟就糟在‘刚正不阿’上头,据说得罪了不少人。起初看在战功的分上,没有人敢动他,如今天下太平,这些小人就蠢蠢欲动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哎,正巧将军夫人这几日回娘家省亲,将军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难怪这么躁。”
    我听得心里发凉,所以说官还是不要做得太大的好,高处不胜寒哪。
    也不知怎么的,自新屋回来后,乐天派的我却一直闷闷不乐,连晚饭都没有胃口,眼前总出现三少戏谑鄙视的神情,和他如获至宝般捧着信笺的模样。
    奶娘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忧郁,终于忍不住在熄灯前,吞吞吐吐地说:“今天诸葛小姐来了信,据说病已大好,不日就要起程,估摸着再过三四个月便要来这儿了。小姐,事已至此……总要做个了断。若断不了,便……便争一争宠吧,女人都是这样过来的。”
    我吃了一惊,连她也看出来,莫非我真对那痞子动了心?
    越是想了断,越是心乱。一会儿想起他替我挡的那鲜血淋漓的一鞭,一会儿想起我在新屋中忙碌时他端茶递水的殷勤劲儿,一会儿想起他在我头上插发簪时眼中那一汪湖水,一会儿又想起他温暖、安全的怀抱……一切都是这么真实自然。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我索性穿衣起身,来到院中透透气。盛夏的深夜,万籁俱寂,偶有凉风吹过,让我的头脑清醒了很多。奶娘说得对,事已至此,总要做个了断。
    “听说韦大小姐旷野遇盗时,连迷香也迷不倒,今日得见,才知传言非虚。”沙哑的声音从院中的树上传来。
    我吓了一跳,抬头望去,一个白衣人屈膝坐在树梢,一条腿晃悠晃悠的好不悠闲。
    他从树上飘然落下,身形优雅完美得好似一片鹅毛:“在下方才用了三种最厉害的迷药,却对韦大小姐一点作用都没有。”
    他带着银制的面具,一双眼睛幽深冷冽如冰潭,却很是熟悉。
    我盯着他的双眼看了片刻,猛地倒抽了一口凉气,倒退数步:“萧无尘?”
    他隐藏在面具下的脸似乎笑了一笑,道:“记性不错,人也聪明,可惜聪明过了头。”
    “哪里哪里,跟萧大侠不能比。”我一边打着哈哈,一边慢慢向门边挪去,只要能跑出院外大喊一声“有刺客”,将府内人喊醒,这萧无尘再神通广大,总不敢公开和将军府为敌。
    “不用想了,府中人等已被在下尽数迷倒,连王将军本人,此时也正美梦难醒呢。”他一下看穿我的心思,靠在树下的躺椅上,跷起二郎腿,眯起双眼,满眼俱是笑意。
    我全身绷紧,脊背发凉,已猜出他的来意,也不知今晚能不能逃过这一劫。
    “拿来吧。”他目光骤然一冷,声音也转为低沉。
    盛夏,我居然打了个寒颤:“这几天忙,那琉璃佩……一时不知道丢哪儿了,大侠宽限几天让我找找成不?”
    他刷的坐起身,紧盯着我,声音转为柔和,目光却依然冷冽:“胆子果然不小,怪不得敢当街骂将军府的三公子是砸碎。”
    “你……堂堂大侠居然偷听女子说话。”东西不见了是我不对,但偷听我说话就是他人品不好了。
    “在下若想知道什么,不必偷听。”
    哦,对了,他的沐雨轩整一个FBI。
    我叹了口气:“你是武功高强的大侠,我是手无寸铁的弱女子,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我再说一遍,拿来。”他的声音更加柔和,目光却越发冰冷。
    “三天,好不好?”我苦着脸问。
    “好。”他的声音柔到了极致,甜得好像能化出蜜来。
    也没见他怎么动作,那对已经冷到冰点的双眼已到了我面前。我只觉得腰间剧痛,耳边生风,几个垂直纵跃后便被他带到了树顶。我朝下一看,躺椅只有茶碗般大小,吓得手足冰凉,冷汗直冒。
    “大……侠,我真的没有骗你,你……究竟想怎样?”
    “你很怕?”他的声音仍然象蜜糖一般,我却如饮毒药。这个人原来越是生气,声音就越是柔和。
    我不住地点头,哀求地看着他。
    “适应适应就习惯了。”
    我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他已提起我,如断线的风筝般,朝地面直落下去。
正文 佛祖啊!大侠变态了
    如果有人跟我说,那些因言语上冲撞沐雨轩而失踪的高手们,全都被萧无尘残害致死,我完全相信。这人简直是个疯子。
    自我们站立的枝头到地面,少说也有三、四丈高,他提起我的腰带,竟一个倒栽葱向地面摔落。正当我眼泪狂喷,以为惨淡的穿越人生即将以脑浆崩裂这种恶心的形象结束时,他突然一提气,脚尖在树干上轻轻一点,于半空中翻了个筋斗,稳稳地落在地上。
    他似乎还没玩够,又拎着我窜上房顶,开始飞檐走壁、上下高低地撒足狂奔起来。他的轻功令人震撼,他的速度似乎已经不是普通人类可以达到,他生在古代太屈才了,如果在现代,怎么也可以去拿个奥运第一,为国争光。
    他high了,我就惨了。这感觉就象做过山车,过山车至少还有安全带,老娘却只有一根腰带,还怕他爽过头,忘了手里拎的是只大活人,只要他手一松,我就会变成一滩肉泥。而且,由于惯性的作用,每次他纵起或跃下的时候,腰带就猛的一紧,差点把我的胃都挤出来。
    就在我快要失去理智陷入疯狂的时候,他陡然停住了身形,我们又回到了小院。他松手的刹那,我几乎是匍匐着摔在地上,不停地呕着酸水,双手因为恐惧、虚脱而不停颤抖。
    “感觉怎么样?你现在是不是想告诉在下,东西就在你身上?”他半蹲在我面前,眼中充满了讥嘲,声音又恢复到沙哑的样子。
    “萧大侠……您武功盖世,我早就听说了,不必……费这么大劲。”我努力撑起上身,喘息未定,手臂也因用力过度抖得更加厉害,“您这么厉害,谁敢骗您,那东西……真的不知被我放哪儿了……要杀要剐……我大概也没有什么发言权 ……”
    他似乎很不耐,捏住了我的下巴,目光如冰刀般向我刺来:“不要让我问第三遍。”
    我沉默良久,终于咬了咬牙道:“杀我之前,能不能把这东西取下来?带块银子在脸上,也不嫌气闷,是怕人不知道你家有钱,还是你丫丑的没办法见人?”忽地伸出手去摘他的面具
    他一下抓住了我的手腕,我闭上眼睛,祷告了一声“阿门”,静静等待他天崩地裂的一击。
    …………
    等了许久,一点动静皆无,既没有听到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也没有感到有什么冰凉的物体刺入体内。
    我微微睁开一只眼,却见他正在饶有兴味地审视着我……难道看老娘骨骼清奇,正在考虑将老娘制成药人?!
    “你很怕?”他第二次问这个问题。
    “这个……适应适应就习惯了。”这本是他的原话。
    他笑了:“怕为什么还故意激怒我?”
    “快点死总比被折磨死好。”我发现在他面前没有必要遮掩。
    “大多数人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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