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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永恒契约-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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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打算怎么处理海伦?”
  时至今日,说出这个名字,仍是伴随着从灵魂最深处刨起的黑暗和痛楚:恨意,微惧,感慨,复杂……纠结得难以言喻。
  Tom恢复冷凝的神色:“已经处理了。”听完他对米蒂亚和两件魂器的处置,John惊呆了:“你…你居然会放过她们。”
  “这是不得已。Smile,等你再好点,我要把你的灵魂炼制成核,和我的神核相连,缔结生命共享。那会很疼,你现在的身体承受不住。”黑暗公爵轻轻将手放在他有了点红润的脸颊上,“我已经是超脱命运的存在,这样,你就能摆脱海伦的影响了。暂时我只能留着她。”
  银发青年沉默片刻,点点头:“别伤害米蒂亚,她是无辜的。”Tom在心里耸耸肩,他就知道友人会这么说。
  “喂,别不答应啊。”
  “我知道,我会放过她。”
  John再次感到惊讶,不过他相信友人不会对自己撒谎——隐瞒,会;撒谎,不会。
  “没想到米蒂亚是魂片……”感叹,John想起学生会主席的就任庆典上,那个小女孩完全投入的演出,《拉尼亚的小熊》,描述在二战中失去家园的孩子。
  最后海伦带走了她……是什么心情?拯救?对自己?
  “她为什么不救回家人?”这才是最重要的事吧。
  “海伦做过。她控制诺雷斯的姐夫,操纵梅利凯家的产业,让他们一家发了大财,廉价卖给他们一栋湖边别墅,可是拉米亚——过去的拉米亚的父母是虔诚的基督徒,带她的兄姐去朝拜途中被德军射杀,埋进万人坑;她的祖母也在之后的空袭中死掉。对拉米亚而言,历史没有改变。”
  Tom不带感情地说。John说不出话来。
  “那样的话,应该会很难过吧?”
  “你管她难过不难过。”Tom全然的冷漠。John认真地注视他:“不是,我在想,历史到底是什么?Volde,你的人生改变了,我绝对不接受,你的未来会如我原来所知的那样。可是拉米亚为什么不行?难道是她刻意去改的关系?”
  “就是这样,时空的阻力作用在她身上。她回到过去的目的同时包含了毁灭巫师界和拯救家人,而第一重力——是你;第二重力——不可逆,体现在她家人的死亡上。历史其实没有那么精密,大量额外生命的死,不过是微不足道的能量消亡。但是穿越时空本身是禁止的,对法则的违反。她用魔画返回过去一刻的意念,才决定了时间的反作用形式。因为这个宇宙没有裁决的神,只有‘规则’。”Tom解释,“我还推测,由于过去的拉米亚的死,如今的魂片已经取代她成为这时空的立足基点。也就是说,即使她死了,也不会影响到你。但这只是推论,我不能冒险。”
  有很多事John不了解,听完友人的论述才明白,发现一个疑点:“Volde,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拉米亚不可能向他诉苦,对格林德沃还有可能。
  漆黑的瞳仁忽然变得无比深邃,仿佛连通了另一个广阔无边,黑暗冰冷的世界。
  纤长优雅的手指轻轻翻弄,空气微波荡漾,某些无形的,却确实存在的事物随着他指尖的轻拨震动。银弦幽微地闪光,像黑夜中的星辰一样纯粹而闪亮。
  “力量。”有着优美弧线的薄唇张开,循着被牵引出来的黑潮逸出冷冽的声线,“你可以想像成某种充盈在我们周围的物质,我通过共鸣感知。黑暗其实无处不在,只是在非纯元素领空,它们被规则扭曲了,空间就是这样形成的。还有时间,暗的逆向元素光。但是这没所谓,我还是能操控——爱丽丝也做了黑暗炼成。”
  “你的意思是,你能听见她想什么?”炼金师试图理清这段过于学术的话。
  “不止她,人体内都有暗元素,那是最本质的能量。尤其是心灵意志最强的地方,也就是思维活动的脑和魔力汇聚的心。”
  “那不是很难受吗!”John脸色一变,“随时随地能听见别人想什么?”Tom莞尔,托起他手里的碗热了下,示意他快喝:“我不想听,自然听不见。”
  John松了口长气:“那就好,即使是我,偶尔也会想你真欠揍。要是你时时刻刻能听见世人对你的评价,大概没两天就疯了。”魔王露出傲然的神情:“难道他们不是在心底赞美崇拜我吗?”
  “呸!就算这样好了,光是你那些爱慕者怎么YY你的念头,就够你受的。”
  黑暗君王抖了抖,这才不吭声了。
  “对了,Volde,你怎么处理麻瓜界?千万别把海伦的事迁怒到他们头上。”好不容易喝完,John吐了吐舌头。
  “为什么我这么了解你呢?”把鹅绒枕头竖起来拍了拍,让他靠着,Tom漫不经心地说,“难道你认为麻瓜政府会像你一样心存良善吗?”
  “这个嘛,两个世界共同发展,科技和魔法制衡,可能是个太美好的理想,那就当成强者的施舍好了。”John同样了解对方,平静地说,“Volde,让巫师界繁荣起来,这我没有任何意见。”
  黑发青年浮起悠远而坚定的笑容,将一杯香气四溢的红茶放进友人手中,凝视他欢喜地喝着。
  “Smile,这个世界终归会是我的。你期望的美好,我也会为你达成,我们有永恒的时光。”
  银发青年不着边际地遐想:如果换成当初那个穿着黑蕾丝礼服,走到他面前邀舞的少女形象,他的朋友真的很适合用纤足将世界踩在脚下——绝对女王。
  可惜,毕竟是男的呀。他唉声叹气。
  “你的小脑袋瓜又在想什么了?”深情的告白落得这个下场,Tom再冷静也不禁有暴走的冲动。
  “嘿,Volde,我的头虽然小,但是比西瓜有用多了。”John回过神,不悦地反驳。
  “这我相信。”魔王陛下嘲讽地说,“而且保证比冬瓜还聪明。”
  某只兔子生气地踢他。
  Tom也发现了,那七年让他的朋友得了胡思乱想症,把他本来就很容易走神的性子更加扩大。
  “你最好专注在我身上。”黑色身影覆上温软的人体,近到能感觉到彼此的体温和呼吸,金红的阳光从西窗斜射进来,将室内飞舞的细尘都染上明艳的色泽,长长睫毛下的双眼美得像夕阳的红霞,蕴出深郁情意。
  “切。”银发炼金师小小抱怨了一声,却完全无法抗拒那双红瞳的吸引,任花瓣般轻柔的吻落在唇上,涵盖淹没了他的一切。
  
  
                  第五十九章 灵魂契约
  在友人调养期间,Tom不想让他知道一些糟糕的事,比如——邓布利多的死。
  就连他自己听说格林德沃死了后,也恨不得把米蒂亚活埋。
  但是隐瞒有个限度,吃吃睡睡一个礼拜,敬爱的老师连个关怀的通讯也没有,John知道不对了。
  从友人的表情得出答案,他养病的态度合作许多,因为想参加月底的葬礼。
  佩姬一直没来打扰两人,仍然按照过去的行程,为她的父亲分担工作,让他有更多的时间照顾病人。
  这天,John喝掉一大堆补药,说:“Volde,你该叫佩姬和我们一起睡吧。”
  “为什么?”Tom不解,他疼爱佩姬,但他不认为女儿有资格干涉他和友人的两人世界,事实上是任何人都不能。懒得纠正他霸王到极点的思想,John绕了个弯:“那你也应该叫她来吃顿饭,她才七岁,别看她个头长得高。而且你一岁就抛弃她了。这个年纪的小孩,还是家长陪在身边,每天晚上给她讲炉边故事,唱儿歌。你当初都有这待遇,我天天给你讲故事,抱着你睡……”
  碎碎念,碎碎念,勾起Tom的愧疚之情,让他觉得是欠了女儿一大笔债。
  “好吧。”但是魔王的思路仍是不同寻常,“我也给佩姬找个伴,让他为她做这些事。阿布拉克萨斯不错,让他把弗莉安休了……”炼金师干脆一拳揍过去:“去做饭!”
  “我做?”Tom徐徐眯眼。
  “难道还我做吗?”John示意自己现在是柔弱的病人。
  于是家养小精灵去叫小姐,佩姬蹦蹦跳跳地过来。
  “父亲,John,你们找我?”
  “嗯。”银发青年坐在壁炉边的摇椅上,两腿盖着毛毯,合起一本通俗读物,拍了拍旁边的椅子。黑发女孩开心地坐下,近距离打量他。火光冉冉,映得半边屋子透着活跃的红,白皙的脸庞和垂落在肩膀的发丝也显得很有生气,淡蓝外袍披在雪白的衬衣外,胸前的银纹蓝绸长饰带连接了两颗淡金色的珍珠纽扣,迤俪而下,垂到深红的地毯上,已经有了几分她记忆中的模样。他的五官原是清俊雅致的,浅灰眸子清澈而宁静——她看过,当他对父亲微笑时,像流水一样有光在闪动。
  “John,你看起来好多了。”佩姬真心地高兴。
  “哈哈,前些日子吓着你们了吧?”John是觉得瘦点没啥。佩姬摇头:“我没有吓到,但父亲一定很难受。”John干咳:“这家伙就是大惊小怪。”
  “不是的,父亲平常很自控,只有碰到你的事会失态。”佩姬严肃地指出,为敬慕的父亲平反。John不知说什么好。一个优雅而微带嘲讽的男声插入:“说得好。”
  Tom走出来,他的扮相让他的女儿吓得不轻。在佩姬的印象里,她的父亲一直是黑袍笔挺,高雅尊贵的样子,可是这会儿那件黑色的袍子外却罩了件淡黄的围裙,还是熊宝宝图案,黑发扎在脑后,插出片生菜叶子,还沾了点沙拉酱,也许他没感觉,脸上也有。
  “Volde,你真狼狈啊。”John毫不客气地嘲笑,“孤儿院学的东西都还给科尔夫人了吗?她在天上会哭的。”Tom恶狠狠地瞪他:“我只炖过马铃薯而已!而且她哭死我只会庆祝!”
  “死人是不能再死一次的,她至少教了你怎么把食物煮熟。”
  “哼,我会请你吃比熟了更高级的餐点——糊了的。”魔王完全不觉得羞耻。炼金师叹了口气,站起来,准备帮他收拾。
  “啊,佩姬,看会儿书吧。”走出几步,John转过头。佩姬刚拿起来,看见书名,眉头新奇地扬起:“《汤姆·索亚历险记》?父亲的名字。”黑暗公爵危险地眯起眼——Tom?该死的Tom!
  “你在嘲笑我吧?”他如蛇吐唁地阴冷低语。John面不改色心不跳:“对。”
  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总算整治出一顿像样的料理:土豆烩羊肉,藏红花小圆面包,斯蒂尔顿乳酪,蔬菜沙拉,鸡蛋卷,烧鹅,松饼和黑莓蛋糕,味道不错,是某炼金师的功劳。
  “英国菜太单调了,改天做法国餐给你们吃。”John边吃边嘟囔。Tom注意到女儿满面放光,欢喜的神情简直点亮了整个房间:“怎么了,佩姬?”
  “没有,父亲。”公爵之女还是收不住笑,天知道她盼这样三个人一起吃饭盼了多久。
  “没耽误学习吧?”黑暗公爵也露出了一点笑意。银发青年翻了个白眼——吃饭时讲这个。
  佩姬却非常认真地点头:“是的,父亲,我每天都有学魔法,邓布利多教授也给了我很多指导。”
  John神色微黯。看了看他,Tom缓和了语气:“佩姬,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那个主魂和Smile之间有些难处理的问题,等了结后,我会和你一起去。”
  要是阿布拉克萨斯听到这席话,会当场吐血三升。
  “好,父亲。”Lady和Lord同样没什么自觉。
  吃完饭,三个人在地毯上玩高布石游戏,这是一种类似弹子球的魔法游戏,输者会被喷出的液体溅到。
  哗!黑暗公爵绝色的俊颜被喷个正着,水珠沿着发丝滴滴答答落下。
  “哈,父亲又输了。”见识过穿围裙的魔王陛下,公爵之女也放下了敬畏。
  “这里面一定有阴谋!”在巫师棋上战无不胜的Tom难以接受,抓起棋盘大力摇晃。John制止:“别像输不起的人一样难看!技巧不好就直说!”
  “胡说。”Tom停下手,意有所指地瞥了他一眼,“我技巧好得很。”John红着脸拍了他一掌。
  佩姬兴致勃勃地说:“我听阿布拉克萨斯说麻瓜有种叫‘赌博’的游戏很好玩,他们有时会去玩,可是都不带我去。”Tom眼中杀气一闪:“他们竟敢跟你说这个。”
  “赌博是有着神妙难言的魅力啊。”John浮起向往之色,摸摸女孩的头,“不过你是不该学这些。”那张秀美白净的小脸泛出微妙的神情,像是怀念、感动和一丝留恋,他赫然发现,这孩子是独自压抑了很多。
  他绽开柔和的笑容,又按了按,纤长的手指放回棋盘,灵巧地一弹,晶石弹珠越过几个陷阱,不偏不倚地掉进小矮妖塑像的帽子里,噗!水潭迸出一颗闪闪发亮的绿晶,被两只白腻的小手接住。
  “John,John,这个给我吧?”佩姬的双眼比绿宝石更璀璨,声音都颤抖了。
  “……”西方龙真的有酷爱宝石的特性吗?
  房间里十分暖和,散发着松木和热可可的香味,佩姬抱着丝绸坐垫趴在地上,摇晃着一双雪白的小腿,父亲也不会来指责她,真好。
  “对了,佩姬,这给你。”黑暗公爵递给她一大本图册,翻开,里面满满都是巧克力蛙的附送卡片,姿态各异的人们或笑或动,“我当年收集的,最齐全。”说着,流露出傲然的眼神。
  炼金师吐槽:“以为我不知道你半夜跑去巧克力厂,一一核对那里的卡片,还威胁工作人员给你证实有没有遗漏。”这人的完美主义真是达到一个境界了。Tom没面子地敲他暴栗。
  佩姬喜爱地翻看,到最后一页,困惑地停住:“没有父亲和John。”
  “呃,我那时侯还小。”
  “我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不是哦,你们的卡片都有。”佩姬绽放出喜悦的笑花,“我也收集了,不过没父亲多。”John心想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虽然恋恋不舍,当树形落地钟的布谷鸟叫了一声“12”,公爵之女知道不走不行了。在她起身前,银发青年似有所觉地望来,浮起煦暖笑靥。
  “今天和我们一起睡吧,佩姬。”
  ******
  魔药疗效显著,没几天,银发炼金师就像换了毛的雪兔一样蹦到院子里,和阿克蕾西亚的宠物猪玩耍。
  “……他竟然能恢复成这样。”
  “……是啊。”
  马尔福兄妹站在一边,很不马尔福的目瞪口呆。
  深深吸气,肺腑间充满早春空气特有的清澈感觉,带着晨露和冬蔷薇的馥郁香气,John惬意地眯起眼,开始久违的冥想。
  少年般秀致的容颜浸润在朦胧的光晕里,沉静的神情让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清新平和,跳动的魔法元素渐渐散去,他睁开眼,转过头。
  典雅的雪花柱廊下,黑色长袍的男子披着华贵的红天鹅绒披风,深凝的绯色眼眸专注地凝视他。
  “Volde!”
  银发青年开心地蹦过去,黑暗公爵微微一笑,扬起深红如火的锦缎,将他整个人包覆在内。
  两位旁观者脸红了,悄悄退下。
  修长优雅的手指结上金穗系带,低醇的男声含着笑意:“无聊了?”
  “是啊,整天闷在房间里闷也闷死了!”抱怨声。
  轻轻的笑声:“只能一会儿。”
  “是是~”
  洒满清晨露水的石板小径上,脚步声渐远,两个身影消失在盛放的玫瑰花丛后。
  ******
  邓布利多下葬的那天,John在友人的陪同下到场。
  霍格沃茨特快在这艰苦的七年里,依然保持畅通,载着满怀憧憬的小巫师,来到神奇的魔法世界。深夜城和霍格沃茨保护了他们,没有让他们在战争中失去生命。而今,这些孩子身穿肃穆的黑色礼服,整齐地站在大厅送别他们的校长。
  所有的教授都穿着最好的衣服,手捧花束。John是一大捧卡萨布兰卡,轻轻放在已故的师长身旁。
  Tom一身丧服,捧着金边黑封皮的《圣经》,却没有照本宣科读,也没有歌颂死者生前的伟大功绩,清冷的眸光扫视全场,薄唇吐出平缓而深沉的叙述:
  “我们都知道阿不思·邓布利多是谁,作为他的学生,他的朋友,他关怀的人。”
  一些和邓布利多同期的校友脱下帽子,用手绢擦眼泪。学生的队伍中,响起小小的啜泣。
  “他来过,爱过,守护过,他不比上帝卑贱,不比梅林高贵,但是他伟大。现在,向他致敬。”
  悲切的哭声中,人们弯下腰,朝这位最伟大的白巫师行礼。
  人鱼的吟唱随风传来,马人的蹄声停在广场,斯拉格霍恩教授和一位邓布利多学生时代的好友将放置灵柩的小车推出去。
  禁林一角,现任校长米奈娃·麦格种下一株白杨树苗,将最后一捧土盖上,合手默念祈祷词,起身叫学生们回学校,与今天到访的客人们一一握手道谢。
  当人群散去后,她望着Tom和John,浮起微微疲倦又隐含彷徨的笑容:“我真担心我做不好。”
  她今年才三十岁,是霍格沃茨最年轻的校长。
  “米奈娃一定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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