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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还珠后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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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扫整理,自从祖父获罪之后,这样的事情实在经历的太多了。三岁那年,祖父获罪,惨死在狱中,我阿玛被赐自尽,祖母也被勒令自尽,死后还要被挫骨扬灰,家里的人死的死,亡的亡,活着的也被发配到边疆,是太后见我年幼可怜,收养在宫中,为什么他们还是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说到动情处,晴儿已是泣不成声,双肩颤抖,愈发的叫人不忍。萧剑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只好在一旁陪著她,晴儿流了一会儿眼泪之后,渐渐平复,待平复之后,自觉失态,无不窘迫地向萧剑说道: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萧剑微微一笑,调侃道:听别人说,适当的流点眼泪,可舒展心情,还能美容养颜,比什么美容品都强。晴儿听后,破泪为笑,晴儿的心情渐渐好转,两人并肩沿湖散步,晴儿忽然问萧剑:你能说一下你的身世来历吗?萧剑听后,沉吟半晌,才说道:我的身世来历现在还不便说出来,我也不想编个谎言欺骗你,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全部告诉你,但现在真的不能说,你要相信我,我不会骗你的。晴儿便不再追问下去,两人沿湖走了一圈,又返回前院,这时晴儿才发现被修复一新的秋千架,她用惊讶地眼神看着萧剑,萧剑一笑道:我看还能修复,就把它修了一下。晴儿用感激的语气说道:你身上还有伤呢。萧剑挥一挥手臂道:这点伤还不算什么。晴儿坐在修复好的藤椅上面,萧剑说了一声:坐好了。说完,用力一推,秋千在晴儿一连串的惊叫和萧剑的呵呵笑声中划着优美的弧线前后摆动了起来。
  不知过去了多久,两人正沉浸在这愉快的气氛之中,突然,半空中响起一声巨大的霹雳,震得人两耳嗡鸣,萧剑环视四周,晴儿更像是受到极大的刺激,双手抱着头,蜷缩着,不住的失声惊叫,萧剑一把将她将她揽在怀中,安慰道:别怕,别怕。这时从树丛后面走出一个人来,年约三十,头戴王冠,手里拎着一串鞭炮,一手拿著引火,兜里鼓鼓郎郎的揣着炮仗,一截露在外面,他一边笑笑呵呵,一边说道:晴儿,你这害怕打雷的毛病怎么还没好?一个炮仗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说罢,呵呵大笑,这时又从后面闪出一些家奴模样的人来,其中一个便是被萧剑打倒在地的那个恶奴。那人指着萧剑向那戴王冠的人说道:王爷,刚才打我的就是他。那戴王冠的人上下打量了萧剑一番,道:哪儿冒出来的,见了本王还不下跪。于是几个家奴狐假虎威的跟着喝道:还不跪下。萧剑也不知道这是哪路神仙,但看他的样子,着实讨厌。萧剑心想以自己的身世来历,实在是无所畏惧,只是一旦动起手来,怕是要连累到晴儿,正在犹豫之间,晴儿从惊恐中清醒过来,她对着欲要上前动手的那些家奴们说道:你们住手。那些家奴看着那人,期望他能作下一步指示,那人手一挥,示意那些人退下,晴儿整一整衣冠,上前一步,向那人施礼,说道:晴儿给皇叔请安。那王爷只是一挥手,说道:免了。之后,又用质问的语气问晴儿:这是谁呀?为什么在这里,我们皇家是随便让人进出的吗?见了本王也不下跪。晴儿道:皇叔,他是小燕子的哥哥,来我这里做客,他初来乍到,不懂得宫里的规矩,还望皇叔恕罪。那王爷听说是小燕子的哥哥,脸色才有所缓解,这时晴儿用手碰萧剑,暗示他上前行礼,萧剑于是上前一步,敷衍一下,那王爷也没再纠结此事,可见小燕子在宫中还是很有些面子的。
  那王爷又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向晴儿说道:晴儿,皇叔刚才逗你玩,你不会告诉太后的吧。晴儿道:皇叔,我不会告诉太后的。那王爷于是道:晴儿你一向听话,我想你也不会告诉太后的,皇叔的王府整日里吵吵闹闹,还是这廉亲王府清静,皇叔住几日就走,你不会不同意吧?
  话说这人是哪个,乃是雍正帝第六个儿子,乾隆的亲弟弟,果亲王弘瞻,这位弘瞻年幼时,雍正便去世,实际为乾隆所抚养成人,乾隆对这位在年龄上可以做自己儿子的弟弟十分优待照顾,果亲王允礼生前无子,庞大的财产无人继承,乾隆于是令弘瞻为允礼继子,允礼作为乾隆皇帝的长辈和臣子,生前颇受皇帝的信任。乾隆即位后,命他总理事务,赐亲王双俸。这样允礼“在诸王中较为殷富,弘曕既得嗣封,租税所入,给用以外,每岁赢余,不音矩万。然而,弘曕喜好积聚钱财,行为放纵不检,对待下属苛刻严厉。本来很富有却仍旧疯狂敛财,他“居家尚节俭,俸响之银,至充栋宇”。另外他还因开设煤窑而强占平民产业,并恃宠自傲,终究在后来没得好死,这是后话,以上为史实,并非妄言。
  弘瞻劣迹斑斑,谁知道他心里面打的是什么鬼主意,所谓暂借王府住一阵子,那是嘴上说得好听,也许住下来就不走了,这王府是祖父留下来的最后一点产业了,也是她唯一可以落脚的地方,可事已至此,虽心里面不愿意,但也只能违心地说道:这偌大的王府,我一个人住着寂寞,皇叔能来住,我求之不得,但是我有一个请求,外人不可以随便去祖父和阿玛的灵位前打搅他们,还请皇叔答应。
  晴儿说这话,已经是自找台阶,更是恳求,弘瞻点头算是同意,然后领着人离去,晴儿从方才片刻的愉悦中又渐渐变得忧郁了起来。
  萧剑实在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只好陪着她一路走着,晴儿穿过几道门廊,来到一间房屋,这是一处灵堂,屋内香气弥漫,供桌上摆放着一碗清水和一些祭品,晴儿点燃几根檀香,□□香炉,然后双手合十,恭恭敬敬地跪下磕头,并默默祷告。一旁的萧剑也躬身施礼,所谓死者为大,之后默默地立在一旁。晴儿祷告了一会儿之后,已是泪水涟涟,萧剑本想安慰几句,可实在是找不到安慰她的话语,于是从衣兜里掏出一方手帕递与她,晴儿先是强忍着,后来便呜咽了起来,这小小的一方手帕已经湿透,情急之下,萧剑便将衣服的一角递与她擦泪,晴儿正在伤心处,也没发觉这是衣角,拿在手中当手帕用了,一阵暴风骤雨的哭泣之后,许久,才渐渐平复下来,此时萧剑安慰道:好了,别哭坏了身子。晴儿从悲愤中慢慢恢复常态,只是偶尔还有不争气的泪水不时地夺眶而出,终于,晴儿停止了抽搐,这才发现萧剑的衣角已是湿漉漉的一大片,她不好意思的说道:又叫你看笑话了,看我这不争气的眼泪,想停也停不下来。萧剑安慰道:心理有委屈就哭出来,总比憋在心里面要强。
  晴儿一扫方才的不愉快,强作欢颜,说道:哭出来真的是好多了。忽然晴儿好奇地问道:你伤心的时候会不会哭?萧剑微微一笑,说道:实话告诉你吧,我也有伤心的时候,伤心的时候好想找个地方大哭一场,可是又怕被人看见,别人会笑话的。
  晴儿也笑了,向萧剑说道:要不我们出去走一走吧。于是两人又一起沿着林间小道一直向后院走去。晴儿走了一程,突然说道:萧剑,想不想知道廉亲王府的故事吗?萧剑回答道:你说吧,我听着呢。于是晴儿将康熙后期九龙夺嫡的事迹详细的向萧剑叙说了一遍,这比起流传在坊间的版本更加详实和可信。当她叙说这些不堪回首的遭遇的时候,声音却异常的平静,然而听在别人的耳中却是不寒而栗,九龙夺嫡的历史经过已在前面交代过,不再叙述,只摘其后面一小段:我祖父廉亲王惨死在狱中,一个月之后的一天黄昏,那是八月初六,我和阿玛在昨天我们去过的湖心亭中下棋,一盘棋才开始不久,就有下人来告诉我阿玛圣旨到了,快去接圣旨,阿玛来不及下完这盘棋,就急匆匆地去接旨,我那年三岁,由下人领着在后面跟着,当我来到前院的时候,有几个传旨的太监和一些全副武装的兵士站在院子里,屋子里传来我阿玛的嚎哭,我当时还小,但也知道害怕,心想一定出什么事了,下人领着我进屋,只见我额娘已经往外大口的吐血,她的病已经很重了,当她看到我的时候,我看见她想要伸出手来,但她一口气提不上来,头一歪,就走了。我当时只是害怕,害怕的不得了。阿玛顾不上为额娘擦去血迹,便走到我面前搂住我说道:晴儿,阿玛要走了,以后只能靠你自己了。说完就要起身,我大哭着不让他走,这时外面有人喊道:时辰到,不要误了圣谕,奴才们回去不好交代。听完这话,阿玛牙一咬,大踏步走出门外,我哭喊着跟了出去,是下人将我抱住,我看见阿玛从一个红色托盘里拿起一杯酒,看了我一眼,然后大笑着说道:我是长子,为什么不是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呀。然后一仰脖子,将一杯酒全部喝下去,没有多久,他的鼻孔开始流血,接着就倒在地上。王府里的下人被集在一起,之后都被带走了,府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叫喊着阿玛,又去屋里喊额娘,他们都不答应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空下起了大雨,电闪雷鸣,我一会儿去屋里,一会儿来到屋外,一个响雷响起,我只觉得掉进了无边的恐惧之中,从这之后,我就怕打雷,那一次淋雨之后,我高烧了一个多月,是太后收留了我,也是从那次淋雨之后,我就落下了哮喘的病根。
  萧剑听着晴儿的叙述,他的心里面同样心潮起伏,除了同情晴儿的遭遇之外,同样也勾起他满腔的仇恨和痛苦,因为他的父母亲也是同时双双殉难,死时的情景同样惨烈和不堪回首。
  讲完这些,晴儿的心情一下豁达了许多,渐渐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开朗活波,她拉着萧剑的手,说道:我们去湖里划船吧。说完,拉着萧剑往湖边走去,在一处湖面上,用绳子全着一只小船,船身已被冰块封住,两人上船,用划桨打碎冰块,边打边划,不多久,便滑向湖中间,湖中间是一块尚未结冰的大片水域,两人在船上说一会诗词歌赋,聊一会儿人生理想,不觉时光飞逝,渐渐天色暗了下来。
  晴儿在太阳落山之前回到慈宁宫,北方寒冷的夜晚漫长而寂静,萧剑洗漱之后,点一盏油灯,拿出一本书来挑灯夜读,正在精彩处,听的房外屋檐下有轻微的动静,萧剑问道:这么夜深了,谁在外面?只听的一个声音回到:回禀少主,这两日没有少主的音讯,属下们放心不下,寻访到此,不想打搅少主的清梦,还望少主勿怪。萧剑听后,说道:我还没睡呢,前天出了一点意外,这两天在这里养伤。外面的人关切的问道:少主,伤得重不重?屋内的萧剑道:我不要紧,总舵主将于下个月动身来京城办一件要紧的的事,告诉兄弟们小心在意,我伤好之后自会来和大家相见,这几天勿要过来,我要静养,不方便见人。那人应了一声,然后悄然而去。
  话接上文,却说前天夜里,发生了有人夜闯御书房的事件,永琪得信,匆匆赶来,小燕子和紫薇也匆匆而来,见乾隆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小燕子最是静不下来,见乾隆无恙,便拉着永琪同那些护卫一起去外面寻找刺客,屋内便只留下紫薇和乾隆,紫薇心思比较细腻,她从萧剑讲的故事中揣摩出萧剑心中的一些难言之隐,便趁小燕子不在跟前的时候,向乾隆问道:皇阿玛,你去过杨州吗?知不知道一个叫花子的女子。乾隆听完这话,不知紫薇为何有此一问,但见她问得一本正经的样子,便扬起头努力在脑海中回想这个名字,并口中喃喃自语道:花子,花子?想了许久,才说道:想不起来了。紫薇道:皇阿玛再想一想,十八年前。乾隆又努力开始回想,终于还是想不起来,他反问紫薇道: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有什么缘故吗?紫薇忙自圆其说的回答道:我也是随口问一问。这时,小燕子和永琪在外面转了一圈之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刺客的踪迹,便又回到御书房,乾隆见他们返回,脸色微微一沉,突然话锋一转,说道:皇阿玛问你们,香妃究竟去了哪里?小燕子赶忙抢着回道:香妃变成蝴蝶飞走了。说着,还扮作蝴蝶飞舞时样子。
  这弥天谎言岂能骗得了精明的乾隆皇帝,他不过假装相信而已,此时回疆群情激扬,大有一触即发之势,要想不用武力化解这场民族纠纷,只有香妃现身,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乾隆把桌子一拍,厉声说道:你们这是要将戏弄于鼓掌之间吗?
  小燕子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紫薇却不能,于是她跪在乾隆的脚下,恳求道:庄王不究绝缨,扬素不追红拂,度量过人,今古传美,香妃虽好,却己心有所属,仁者爱人;爱己及天下人;以情度情;将心比心;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君子不夺人所好;君子有成人之美。皇阿玛一代明君;请放香妃一条生路吧!乾隆听后,脸色突变,将一叠奏章摔到地面,厉声说道:这些都是边关告急的奏章,枉朕平日夸你知书达理;却是如此不通情理;香妃无故失踪;将受人以话柄,你们可知,现在香妃的家乡已是流言满天飞,阿里和卓一再要求进京面圣;实是为香妃而来,朕已无路可退,将如何回应?此事小则失和;大则狼烟又起;到那时;生灵涂炭;不知会有多少孩子失去父亲;妻子失去丈夫;老人失去儿子!你们知道吗?
  ?紫薇被乾隆一通怒斥,心中满是委屈,伏在地上只是哭,口中喊着:娘!,乾隆最终还是于心不忍,道:朕负你娘太多,实不该冲你发这么的脾气,朕只是希望你们能够明白,朕一身系天下之安危;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将直接关系到天下苍生的福祉,懂吗?
  紫薇哽咽着点头,小燕子也陪着她哭,永琪在一旁干着急,却帮不上忙,乾隆终于被她两哭得心软了下来,便安慰道:朕给你们时间回去好好的思量一下,想明白了再来告诉皇阿玛。紫薇和小燕子才渐渐止住哭泣。乾隆回头又向永琪说道:小燕子身世来历不明,无法收进玉蝶,皇阿玛已向宗人府施压,但是他们以祖宗成法不可破为由,坚决不同意,皇阿玛也为此事犯愁,小燕子的身世来历一定要弄个清楚明白才是,这样皇阿玛才好想出一个周全的办法来说服宗人府,你们也好早日把婚事办了。
  此时已是夜深,乾隆安抚她们一番之后,便命她们各自回去。待她们几个出门之后,小燕子瞅着旁边无人,说道:我们是不是真的要把香妃的去处说出来?永琪也向她们俩个询问,紫薇半晌无言,小燕子和永琪不住在一旁追问,最后紫薇横下一条心来,说道:我们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弃,我们再坚持一阵,也许事情会有变化的。小燕子和永琪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好,我们再坚持一阵,不管现在皇阿玛怎么逼问,我们谁也不能说出来。之后,永琪回景阳宫,小燕子紫薇回淑芳斋,不提。
  次日紫薇;小燕子;永琪一行三人依约去学士府;马车行至一条街巷时;却见数十上百人分成两派在街头上斗殴;一时间;鸡飞狗跳;人仰马翻;这些人手执木棒;铁镐;桌腿;条凳………;凡能抢在手中的东西;无论轻重;利钝;贵贱;只管向对方身上攻击;虽无招式可言;却是出手狠毒;一群女人亦扭在一处;撕扯彼此的头发;且口不择言地乱骂一气,极尽恶毒;一些老头子老婆婆亦加入战团;由理论而至恶语相向;不少小孩也学着大的样子打在一起;惹得无数的旁人围观;于是向路人打听;一些人摆摆手;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位老者捋着山羊胡子说道:若说起这前因后果;我最清楚不过。这城东的张老爷;百万家财;十分富有;前年把女儿嫁给城西首富李老爷的儿子为妻;不出一年;这张家小姐无故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两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便叫来亲戚族人;三姑六婆;七姨八舅;由理论至拳脚;新仇旧恨;愈演愈烈;这样的场面;己不是第一次了!紫薇听后;疑问道:张家不见了女儿;李家没了媳妇;本应齐心合力去寻找才是,为何却要聚众斗殴呢?老者道:理虽如此;若人人都讲道理;便不会在这里打架了!紫薇又问道:这两家既是各执一词;却是谁是谁非?老者道:女方要男方交出女儿;告他走失人口;男方交不出人来;咬定张家小姐与人私奔;告他张家教女无方;两家各执一词;公说有理;婆说有理;只是这张家小姐无故失踪;府衙也没破案;谁是谁非;实难断定;但一些闲言碎语已是传得沸沸扬扬;两家都是要面子的人;这张家小姐的是非尚末理清;却又要为医药费;精神损失;误工费大费口舌;何时才理得清楚?不多时;一群官兵赶至;众人作鸟兽散去…………。
  ?福晋一家早在门口翘首以待,学士府装饰一新;福晋一手牵着紫薇;一手拉着小燕子;左瞧右看;说不尽的欢喜;乐极生悲;忍不住掉下眼泪来;忙用手帕擦拭。尔康在一旁说道:额娘;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怎么掉起眼泪来了!;福晋道:额娘见到永琪;又想起你姨母来;若她看到永琪结婚生子;不知会高兴成什么样子;可我那苦命的姐姐………。!言语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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