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还珠同人)还珠后续-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胤禛也蠢蠢欲动。随着胤禔早被圈禁,胤礽的二度被废,三阿哥胤祉因势力太小,羽翼未丰,主动退出;而十四阿哥胤祯空有兵权,一无门人,二无威望,在这次的争储中没有多少优势,九子夺嫡逐渐演变为胤禛与胤禩的四爷党和八爷党之间的较量。
  胤禛为了扩大势力,四处安插家奴,补外省官缺。虽然人数不多,但个个都身居要职,军事上有年羹尧,地方上有戴铎,与年羹尧一文一武,成为胤禛的左膀右臂,再如另一个重要人物——隆科多,康熙末年时任九门提督,只要他下令关京师九门,京城内包括康熙谁也甭想出去。
  胤禛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善于处处掩饰自己对储位的希冀,外弛内张,表面上只想做一个与世无争的皇子,不愿过问政事,其实不过以此掩盖内心的真实想法罢了。
  随着日期的推移,康熙对胤禛的好感与日俱增,在日常政务活动中,常委派他调查皇族案件,或代天子行祭祀大礼。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初九,康熙驾崩的前四天,还委派胤禛代自己到天坛行冬至祭天大礼,已决定传位给胤禛。
  八爷党,八爷党以八阿哥胤禩为首,还包括九阿哥胤禟、十阿哥胤誐、十四阿哥胤禵,以及侍卫鄂伦岱、内大臣阿灵阿等人,是所有朋党之中势力最强的一支。
  胤禩,清朝圣祖仁皇帝康熙第八子,享年45岁,胤禩的生母出身低微,因此并非子凭母贵,一出生便被送到惠妃纳兰氏处抚养,低微的出身、温和的性格让他在小时候受尽兄弟们的嘲笑和戏弄,然而其天资聪颖,德才兼备,乐善好施,且甚晓世故,人称“八贤王”。
  第一次废太子之时,诸多对储君之位有所觊觎的各党开始活跃,八爷党搞的最激烈。二阿哥胤礽虽然忤逆乖张,却是从小就带在身边亲自抚养的,父子之情尚未了结,因此康熙心里是希望众大臣复立二阿哥胤礽为太子。当时康熙问朝中百官,这个储君之位谁来当最好,他便立谁。谁知百官大部都举荐了八阿哥,这引起康熙极度不满。
  康熙生平最痛恨结党营私,并且当时他尚算壮年,看着朝中百官及八爷党的势力日益膨胀,心中大为不满,所以在众人举荐胤禩为皇位继承人之后,康熙不仅大怒,还下令圈禁胤禩,借此打击“八爷党”。
  1714年(康熙五十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康熙帝在前往热河巡视途中,胤禩原该随侍在旁,但因当时恰是其母良妃去世三周年的祭日,所以他前去祭奠母亲,未赴行在请安,并挑选了两只上等的海东青派人送给康熙,然而等到了康熙的手里时却奄奄一息。这令康熙极为愤怒,认为这是胤禩在诅咒自己,毅然断绝父子关系,胤禩遭此一举,大受打击,到处潜行,不愿见人,并于翌年病倒。
  但即便如此,胤禩在朝臣中仍有较高威信,大学士李光地,仍然认为:目下诸王,八王最贤。却始终没再受康熙重用。
  十三阿哥胤祥,他早年在古北口练兵,所率部下,后多升任京城防卫部队中各级指挥官,虽然他在胤礽第一次被废时受到牵连,一直被囚禁到康熙去世,但其威望尚在,那些老部下也都对他和胤禛忠心耿耿。
  皇子众多,帝位仅有一个,几十年的明争暗斗,终究有曲终人散之时,康熙最后就不想再立太子,他深知,再立太子,众阿哥的尔诈我虞将继续演绎下去!唯一的办法就是在自己弥留之际再行昭告天下。
  最后四阿哥胤禛借助科隆多抢先一步登基坐殿,是为雍正帝,四年之后,雍正秋后算账,将八弟胤禩、九弟胤禟、十四弟胤禵治罪,罪状颁示全国,议胤禩罪状四十款,议胤禟罪状二十八款,议胤禵罪状十四款。
  八阿哥及九阿哥先后在牢狱中被折磨至死,十阿哥,十四阿哥调往偏僻处不得返京,两人死后,雍正并未就此罢休,对他们可谓是变着法的咒骂,八阿哥改名阿其那,九阿哥改名塞思黑,为满语,分别是狗和猪的意思,足见雍正有多么的恨这两个兄弟,雍正的所有兄弟们,下场大部分都不好,得善终者,寥寥无几,乾隆四十三年,乾隆帝以胤禩无悖逆之实,下旨复原名胤禩,恢复宗室,并录入玉牒。
  这就是康熙末年众位阿哥们为争夺皇位而上演的一出所谓的九龙夺嫡,父子相忌,手足相残。
  以上基本属实。
  对于这一段历史经过,相去不远,萧剑自然也是知晓,而晴儿留给他的地址,正是廉亲王府,只是不知道晴儿跟廉亲王府究竟是什么关系?                                                                         萧剑便上前叩打门环,许久,方有一个老妈子睡眼惺忪地打开府门,萧剑向老妈子道明来意,老妈子才将萧剑领进府门,然后又将府门关上。经历过抄家和改造之后的廉亲王府,已不复昔日的辉煌与荣耀,就像一个曾经风情万种的美人,终究难掩其美人迟暮的落寂与衰败,但也因此而幽雅恬静,整个王府黄瓦红墙,飞檐斗拱,方砖铺道,回环四合,一进四重,有正殿,偏殿,后殿,寝殿,府后有座花园,花园内古木参天,怪石林立,环山衔水,曲径通幽,亭台楼榭,廊回路转。
  老妈子奉上茶水,便去打扫清理去了,萧剑不禁有些感慨,想当年八王子胤祀权倾一时,从者如云,朝中王公大臣依附者过半,是何等的威风,然而锋芒过露,招来先帝康熙的猜忌,枪打出头鸟,众兄弟相互顷扎,却叫一向不被看好但韬光养晦的四王子胤禛捡了便宜,待到众王子明白过来的时候,木已成舟,也许在胤祀不甘因嫡母出身卑微而为康熙所贱视却又所作为的时候,可能会有过对于将来命运的设想,但他或许没有想到一朝失势,便是厄运接踵而至,以至于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如今偌大的一个王府竟萧条至此,所谓无情最是帝王家,翻脸只在顷刻之间,大抵富贵之家,也多如此,只是晴儿跟这廉亲王府到底是何渊缘,萧剑也在疑惑之中。
  萧剑喝了几口茶,便向门外张望,但见屋外白茫茫的一片,天空中零零散散地飘落着大朵大朵的雪花,已经没有先前扯天扯地的好像是空中撒盐,此时更像是柳絮因风舞。
  于是萧剑便走出门外,沿一条小道来到一处池塘边,池塘连接一条小溪,溪水涓涓,冒着丝丝热气,萧剑正在欣赏这水中景致,听得身后有人在呼喊,待回头看时,是一个女孩站在一株茶花树下,正向自己招手,那山茶花开得正旺,猩猩点点,火红火红的一片,花卉上飘落着一层雪花,花下的女孩穿着一袭旗装,绣着深红色的祥云图案,边沿以白色狐毛镶嵌,外套一件带围脖的淡白色绣满牡丹花纹的坎肩,梳着燕翅头,发髻前别着硕大的一朵头花,两根吊坠分别垂吊左右肩头,随著身躯晃动不止,这女孩子便是晴儿。
  萧剑回应一声,快步上前,待走到跟前,只见晴儿的脸色有些苍白,神情也不似平日,似乎还沉浸在某种惊恐和紧张之中,她的胸脯因呼吸急促而起伏不定,只见她从身上取出一个药囊,倒出几颗药丸,送入口中咽下,过了一会儿,气色才渐渐缓过来。萧剑关心地问道:你身体不舒服,不能强撑着。晴儿报之感激地微微一笑,说道:我从小就落下这个病根,吃过药就好多了,谢谢你的关心。萧剑问道:你这是什么病,不能根治吗?,晴儿道:我三岁时淋了一场大雨,几乎要了性命,从此就落下病根了,一到天寒或者走路急了,就哮喘,上气不接下气。萧剑道:你知道有这个病根,就多注意点。晴儿道:我刚才经过菜市口的时候,看到一群就要被砍头的囚犯,他们被反绑着跪在地上,其中有人高喊着一些口号,被一旁监斩的官兵用铁板把下巴都给打掉了,晴儿说到这里,伸手抓住萧剑的手腕,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担忧:我,我好害怕。
  待到她觉得这样抓著萧剑的手有些不妥,忙把手收回,脸上不禁泛起一丝红晕,萧剑听完,说道:人的志向各不相同,能够为了自己的理想而死,虽死犹荣。晴儿紧张地问道:那你会不会跟他们一样?想必这句话在她的心里面不知被反复问了多少遍了。
  萧剑避开话题,没有直接回答晴儿的问题,而是指着不远处的一座湖心亭说到:你看那里景致不错,我们去那边走走吧。晴儿知他是有意回避,便不再追问,于是说道:那好吧。两人沿着曲曲折折的走道向湖心亭走去,来到湖心亭,放眼四望,沿湖一圈是四季长青的栢树,此时的树冠上被一层积雪所覆盖,不时有积雪从树枝上往下滑落,发出一阵阵啪啪地声响,湖的四周结了薄薄的一层冰,浮在水面上,湖的一角连着荷塘,荷塘的一端连着小溪,另一端同样有一条小溪通往别处,湖心因为有活水流动,并没有结冰,站在湖心亭上向下俯视,清澈的湖水可以看见底部的沙石,似乎还可以看到有什么生物或是水草在水底下隐隐地晃动。
  湖心亭的正中有一个圆形石桌及两个相对放置的石凳,石桌的桌面上雕刻着一副棋盘,旗盘上的棋子也是石刻而成,这是一盘尚未下完的残局,对弈双方大部分的棋子尚未出动,可见开局不久。萧剑看着棋盘说道:这里有一盘残局,晴儿,有没有兴趣,咱们把它下完吧。晴儿先是有些迟疑,后来便嫣然一笑,说道:好吧,咱们把它下完,我下红子,怎样?萧剑依她,于是两人落座,开始对弈,晴儿在下棋的时候有些神情恍惚,仿佛在想着心事,萧剑看在眼里,问道:晴儿,你脸色不太好,要不我们改天再下吧。晴儿依然莞尔一笑,说道:你知道吗,这盘残局是我三岁那年我阿玛教我下棋时留下来的,一直没有动过。萧剑趁机问道:晴儿,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一下。晴儿说道:什么问题,你说吧。萧剑道:想问一下,你和这廉亲王府是什么关系?晴儿站起身,走到栏杆前,望着湖面,良久才说道:廉亲王是我祖父。这也基本在萧剑的意料之中,廉亲王胤祀的遭遇,朝野皆知,萧剑也不便多问,只听晴儿接着说道:我祖父当年犯事,被削籍夺爵,家眷遣散各地,王府也被没收,当今圣上登基之后,给我祖父平反,只是叔伯兄弟们现在分散在各地,我也没有兄弟姐妹,这偌大的王府便由我来照看,平常我一般在宫中侍奉太后,偶尔才能回来一次。只有一个柳妈留在府内打扫料理,他现在年纪越来越大了,经常犯糊涂,不知道她还能照看多久。

☆、正文3

  正说着,那位开门领萧剑进府的老妈妈步履蹒跚地匆匆而来,远远的便冲晴儿喊道:格格,你六皇叔过来了。晴儿听到这一句,脸色一下煞白,便向萧剑说道:我皇叔过来了,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说完和那老妈妈匆匆而去,萧剑很是疑惑,晴儿的眼神充满了不安,为了弄清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便暗暗一路尾随。没多久,远远看见一个青年人,一身珠光宝气,头戴王冠,颐指气使,领着一帮子人正在那里吵吵闹闹,晴儿面对着他们,在据理力争着什么,因为隔得太远,听不明白,那边人多势众,不时地呵斥着,晴儿身形单薄,相对于这些彪形大汉,愈发显得势单力孤,萧剑有一种想要上前打抱不平的冲动,但最终还是按捺住,闪在一旁静观事态的发展。
  终于这些人一呼而去,晴儿亦往这边走来,萧剑从隐身处走出,晴儿没有想到萧剑突然现身,惊愕之下,萧剑看见她的眼眶中尚有泪痕,晴儿赶忙扭过头去,借机擦去眼泪,又勉强挤出笑容向萧剑说道:你怎么在这里了。这一切,萧剑全看在眼中,只是不明白而已,于是问答:晴儿,你哭了,他们是谁,他们要干什么?晴儿见也瞒不住,便故意轻描淡写地说道:这是我六皇叔,来跟我借王府暂住一些时日。之后又露出笑容,说道:我们不说这些,我带你去后花园看梅花去。说完,不待萧剑可否,便拉着萧剑的手一路小跑着往后花园而去。萧剑也不好追问下去,便收拾起暂时的不愉快,一起去踏雪寻梅。
  绕湖面半圈便是后花园,这里栽种着不少花木,但此时开得正旺盛的便是梅花和山茶花,两人倘徉在花丛之下,谈谈诗词,说说古今,一时间,不觉时光飞逝,晴儿似乎已经忘记了方才的不愉快,从地上抓起一团雪,向萧剑说道:我们来打雪仗吧。萧剑见她脸色一直不太好,没有答应,晴儿却将一团雪抛向萧剑,雪团砸在萧剑的身上,一下便散开,一些掉落地下,一些粘在衣服上,晴儿又抓起一团,握在手中,向萧剑含笑着说道:你是不是害怕打不过我。萧剑也好拂了她的兴致,便也抓起一团雪,说道:那我可要回击了。于是两人你追我赶地玩起了打雪仗。
  一路从后院跑到前厅,那位老妈妈坐在屋檐的条凳上打着瞌睡,一副老态龙钟,行将就木的样子,晴儿伸出手指放在唇边示意萧剑不要惊动了她,萧剑明白,两人蹑手蹑脚地小心绕过老妈妈,又往旁边的小道而去。萧剑无时不在留意着晴儿的举动,因为他觉得晴儿其实没有象表面上这么高兴,她只是压抑的太久了,真不知道在她的心里面还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晴儿边回头看萧剑边向前小跑,在一处转弯处,脚下一滑,身不由己的往一边侧倒,萧剑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拉住晴儿的手臂,但因为地滑和惯性力,两人一起向前滑出,在即将倒下的时刻,幸亏有个秋千架子挡了一下,两人才没有狼狈不堪,但秋千架上的藤椅却因为萧剑的随手一抓,摔落在地,随即散架,,晴儿从惊魂一刻中回过神来,看着摔散架了的藤椅一阵发愣,萧剑看在眼中,便问道:要不去买个新的吧,这绳子也腐朽了,一起换掉吧。晴儿听他这么一说,说道:这个秋千是我小的时候,我阿玛亲手结上去的,每次晚饭之后,我就会坐在这上面,然后我阿玛会荡起秋千,绳子一直还是以前的那根绳子,但是它也已经腐烂了。萧剑看着摔坏的藤椅,似乎还有修复的可能,晴儿又是嫣然一笑,说道:算了,摔坏了就摔坏了,我们还接着玩吧。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一晃便是正午,晴儿因为要及时赶回慈宁宫,她不及吃上一口饭菜,吩咐柳妈照顾好萧剑的起居饮食,便匆匆离去。
  萧剑吃过午饭之后,去街上买了一些工具和材料,他要将那个被摔坏的藤椅修复,因为肩头有伤,诸多不便,一直干到晚上大半夜,才把藤椅及秋千架修复一新,看着修复完好之后的秋千架,才回房休息。
  睡梦中,不知过去了多久,隐隐听得一片嘈杂,睁开眼一看,已是天光大亮,他起身下床,推开窗户向外张望,只见一大帮子人正在院内打扫卫生,那看院的柳妈卷缩在一处角落里,动弹不得。
  萧剑出门,急步上前探视柳妈,她见萧剑近前,挣扎着欲起身,却是站不起来,萧剑忙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柳妈抹着眼泪说道:他们都是六王爷府上的人,还动手打我。这时有人上前问道:喂,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萧剑见他们一副狗仗人势的样子,料定便是一些恶奴之类。也不屑回答,只是反问道:你们为什么打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那人也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说道:这老东西,不是抬举,我们奉王爷之命,来这里清理打扫,这老不死的拦着不让,老子只是推了一下,老东西就倒在地上装死。说罢,哈哈大笑起来,一旁的其他人也渐渐围了上来,像是看热闹一样。
  萧剑当即用犀利的眼神逼视那位恶奴,道:给这位老人家赔礼道歉,说一声对不起。那恶奴像是没听明白一样,反问道:你是跟我说话吗?你他妈的什么人,管起我们六王府的事来了,你是不是活腻味了?说罢,扬起扫把朝萧剑迎面而来,说时迟,那时快,萧剑只是伸手往前一探,只听见那恶奴哎哟一声怪叫,接着整个身子横空飞出,跌在地上,摔了个狗啃屎,其他人见那人吃亏,一拥而上,执着扫把,铲子,要来围攻萧剑,就在这时,听得身后有人喊道:住手。众人回头看时,却是晴儿,那些人手执着家伙,欲退欲进,晴儿加大声音说道:你们再不住手,我告诉太后去。这时,那些人才各收家伙,四散开去,继续干他们的活去。
  晴儿今天的气色比之昨天要好了一些,那柳妈见晴儿,便流着眼泪诉说方才的情景,待把柳妈安顿好之后,萧剑便陪晴儿沿湖边走了一程,一路上,晴儿默默不言,还是萧剑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萧剑问道:晴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晴儿看着远方,眼中有无限的抑郁和伤感,看着是那样的楚楚可怜,许久之后,晴儿终于开口说道:六皇叔他昨日来说要借廉亲王府暂住,我据理力争,他竟然就叫人强行来打扫整理,自从祖父获罪之后,这样的事情实在经历的太多了。三岁那年,祖父获罪,惨死在狱中,我阿玛被赐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