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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谍之千里江山图-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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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陆彩衣说,陆鼎章出生在一个镖局世家,自小便习武,家里本来日子还算殷实。陆鼎章十岁那年,镖车在大同府附近遇到了契丹人的游骑,货物被劫,陆鼎章的父亲也被契丹人杀害,自此家道便日渐凋敝。陆鼎章十三岁时便入了乌船帮,从小伙计做起,因为功夫好,为人又仗义,在乌船帮中渐露头角。

    当时的乌船帮的头领本就是陆鼎章父亲的生前好友,一直很欣赏陆鼎章,也是一路提携,还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陆鼎章,就是彩衣的母亲。

    也正是因为这段家仇,陆彩衣才会对契丹人有如此深的仇恨。

    陆家不是书香门第,倒算是绿林行伍之家。陆鼎章生在镖局世家,又与夫人成长在乌船帮,陆彩衣自小也是喜欢舞刀弄枪。唯有彩衣的姐姐与众不同,从不操心乌船帮里的事情,一心专事女红,还饱读诗书。

    姐姐与姐夫张克公的相识也颇为传奇。二人是在东京上元节的灯会偶遇,一见便各自倾心。灯下看美人,姐夫张克公还有些扭捏,姐姐虽不喜江湖事,但绿林行伍之家的胆色却不逊半分,竟然大大方方地拉着张克公入酒肆吃酒观灯。不知是醉人还是醉酒,姐夫张克公后来是被陆家的小厮抬着才回到了自己的府上。

    陆元甲对陆家的绿林行伍家风也是深有体会,闲暇无聊时,陆元甲就想寻些书籍来看,也好增长一些当世的见识,但是,很可惜,随处可见的却只有刀枪。

    让管家陆顺帮着寻了些,费了半天劲,除了从陆鼎章的书房里拿来的几本诗词书册值得一看外,其它大都是些奇闻志怪的小册子,应该都是些当世的通俗小说。陆元甲当下本来就对人鬼之事很敏感,就权当没有,扔到了一边。

    眼见陆元甲不满意,陆顺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就对陆元甲解释道:“少爷,府里的藏书大都做了大小姐的嫁妆,余下的书册都是府里闲人乱翻的,怕是不对少爷的脾气。要不,少爷说些书目,小人派人去买就是了。”

    陆顺的话倒是提醒了陆元甲,没书看何不到书店中去买呢?前几日,都被陆彩衣拉着逛各种商店,进各色酒肆茶楼,却不曾去过一家书店,现在想想就后悔。

    “陆伯,不知附近可有买书的所在?”陆元甲问道。他没敢直接说书店,这几日在街上,他发现后世的很多商业名称与当世都大相径庭。

    “书坊倒是有的,只是老爷交待过,不让少爷一个人出去,不如少爷讲出书名,只要有的,小人定会给少爷寻来。”陆顺说道。

    这又把陆元甲难住了,他哪知道当世都有什么书呢?想买本《宋史》,那也得有啊!

    思忖半天,陆元甲请陆顺帮忙买张地图,打算好好研究一下当下的国际形势。

    “少爷,地图属于国家机宜之事,非是寻常人可买。一般书坊也不敢私相售卖,不过,小人自有办法,少爷稍候便是。”

    没想到宋朝还有如此强烈的国防意识,有些地图确实是属于国家机密,在民国也不是谁想买就能买得到的。在淞沪战场,特务连曾缴获过日本鬼子的一张地图,那上面画得都是上海周边的地形,比国军自己的地图标注得还详细,可见,小鬼子战前下了多深的功夫。

    管家陆顺搞来的一套地图可以说是蔚为壮观,大图小图总共有二十余卷之多,既有全国总图,亦有各州县的详图,叫做《九域守令图》,著者叫作沈括。

    作为国军八十八师的特务连连长,陆元甲对地图还是很有见识和研究的,但还是惊骇于这张图的细致与翔实。

    《九域守令图》以县为基本单位,河流水系、海岸线都标记得完整准确。除了一些地名古今有差异外,比如刚刚落入日本人手里的南京那时唤作江宁,其它许多内容和陆元甲在后世常见的军用地图相差并不多。

    陆元甲着重研究了一下西夏、辽国、吐蕃和金国的地理位置。虽然图上还没有金国的标记,但从那天秦桧的话语中,陆元甲也能揣摩出大概的方位,应该就在黑龙江和辽宁一带,也都算是东北老乡了。

    宋朝的北疆边境线在中华民国的河北和山西省北部,紧贴着边境线的就是辽国版图里的燕云十六州,也就是陈十六兄妹的老家。燕云十六州覆盖了民国的北平、天津,还有河北省和山西省北部的一部分地区。在《九域守令图》里北平叫幽州,还没有天津卫,那块地域还只是若干个星罗棋布的郡县。以海河为界,以北属于辽国,以南属于大宋。

    陆元甲盯着《九域守令图》上的燕云十六州,心头也是有种说不出的沉重。

    那里应该就是抗日战争中的长城防线,一旦防线陷落,再往南就是一马平川的黄河平原,几乎就是无险可守了,今古兵事当真是如出一辙。

    而如今燕云十六州却是在辽国的手里,陆元甲也才算明白,宋朝因何会对燕云十六州是如的此耿耿于怀。

    西疆的西北部就是西夏,疆域覆盖民国时期的宁夏,甘肃西北部、青海东北部、内蒙古以及陕西北部地区。西夏东北与辽国相邻,而西南便是吐蕃诸部。

    东疆和南疆则基本都是海岸线了,算是比较安全的,哪天被逼急了还能坐船到广阔无垠的大海上避避风头,只是还不知道大宋有没有自己的海军。

    陆元甲一直对中华民国的边疆有些失望。从军事角度讲,国家处在一个很不理想的地理空间之中,陆地边疆过于漫长,接壤的国家有十好几个,富裕的不多,穷凶极恶的不少。好不容易有个不接壤的小日本,还漂洋过海来侵略你。

    宋朝的边疆虽然接壤的国家比中华民国要少不少,但是数得着的几个邻居也都不是省油的灯,哪个都够朝廷喝一壶的。秦桧说的金国,虽然现在还远隔万里,真说不定哪天就打上门来。

    看着这张图,陆元甲心中唏嘘不已,历史就像一座钟表,时间一去不回,可是表针却会在每个刻度上循环往返。

    东北和华北相继沦陷后的中华民国疆域竟与大宋朝的疆域何其相似,只是,眼下大宋朝的江南还在,而中华民国的江南也已经落入日本人之手。

    表针继续转动,岁月依旧会前行,大宋朝和民国的疆域也将被历史继续碾压。

    半壁山河,生灵涂炭,陆元甲心里憋闷得难受。

    在战场上厮杀了四五年,陆元甲发现和平的日子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是自己天生嗜血好战吗?应该也不是。那天,听了秦桧和陈东谈及居安思危,陆元甲深有同感。

    日本鬼子侵华之前,国内的政界、军界还有民间好像也是喊了一阵子大敌当前之类的话,空喊多了,久了,也就疲劳了。一旦小鬼子的枪炮架在了眼皮子底下,还是觉得有些突然,仓促上阵,溃不成军,几个月就丢了大半个中国。

    日本鬼子肯定还会继续向南向西推进,中华民国的战略空间将会进一步被压缩。委员长已经去了重庆,在《九域守令图》上那里叫渝州,也不知身处渝州的蒋委员长还能坚守多久。

    而在宋朝,北有辽金,西有西夏,哪个都不比日本鬼子好对付,还有什么花石纲,听秦桧的意思,可能还会有内乱发生的可能。

    虽然每日里仍旧坚持练功,陆元甲觉得自己身体还是有些发福。秦桧说得对,再这样下去确实是要消蚀了筋骨。

    最近,陆元甲不时就会想到秦桧,看他现在意气风发的样子,不知是如何变成构陷忠良的奸臣。

    时光漫道,陆元甲得追随着表针,跳过每个刻度,看尽每日晨昏,到最后钟鸣的那一刻,自然就都明了了。

    而在此刻,陆元甲不想再怅惘迷思了,他要在那张地图上面行走起来。

第17章 只想从军征() 
陆彩衣见陆元甲有些心事重重,还以为他是过于疲乏了,心中便暗暗责怪自己连日一直四处闲逛,让他没得到好好的休息。

    作为补偿,陆彩衣就日日盯着厨房,餐餐换着花样,各色美味吃食应接不暇,陆元甲一开始还能狼吞虎咽,后来也有些食欲不振了。

    好在也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一册《九域守令图》,陆元甲似乎很感兴趣,经常手不释卷地看。人有了寄托,便能打起精神,陆彩衣这才稍稍安了心。

    听说朝廷最近又要在西北用兵,对东南的漕粮也就催得更急,乌船帮的事情也就多了起来,父亲陆鼎章每日都是早出晚归。

    这日,陆鼎章回来得比往日要早些,也还没吃晚饭,便让管家陆顺一并叫上了陆元甲,一家人总算可以吃个团圆饭了。

    陆鼎章也是一连几日未见陆元甲了,见他气色恢复得还算不错,就笑道:“元甲,彩衣没整日拉你出去闲逛么?”

    “爹,你看你说什么呢!”陆彩衣嗔怪道。

    “爹是想说逛逛好啊,让元甲把这东京四处都熟悉熟悉,说不定过两日我们就又得上路了,再回来就又是有些日子喽!”陆鼎章说道。

    “又要出船了么?”陆彩衣有些兴奋地问道。

    “哎哟,这才回来几日就要走啊?”老夫人在一旁皱着眉,埋怨道。

    “朝廷最近要在西北用兵,漕粮催得紧急,老夫有些不放心,得亲自过去一趟。”陆鼎章说道。

    听陆鼎章说朝廷要在西北用兵,陆元甲就想起了秦桧所说的“三患”,莫不是真的要与西夏开战了吧?

    见陆元甲一直低头不语,似有心事,陆鼎章便道:“元甲,你若是觉得身体无碍,便和为父一道去吧,开开眼界,也了解一下漕运事务,将来乌船帮的事情还要多倚重你们兄妹才是!”

    陆元甲见陆鼎章说得恳切,本来心中还有些想法,也就只好暂先放在一边。

    “元甲愿听从义父安排。”陆元甲答道。

    见陆元甲应承得爽快,陆彩衣心下也很高兴,想到能和陆元甲一道栉风沐雨行走江南,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期待。

    吃罢晚饭,陆元甲陪着陆鼎章在花厅喝茶闲聊。

    这宋朝的茶,陆元甲刚开始喝的时候觉得有点怪,虽是茶的味道,却看不见茶叶,喝进嘴里还有些黏糊糊的细细粉末。与其说是茶,还不如说是粥。入乡就得随俗,陆元甲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就像八十八师刚刚到上海的时候,他才知道那里的馒头都是带馅儿的。

    陆元甲见过几次陆彩衣弄茶水,陆彩衣称之为“点茶”,远比后世在茶馆里喝的大碗茶要复杂麻烦得多。先是将茶饼碾碎成茶末放在茶碗中,水烧得初沸,再冲水入茶碗,其后,便要用一支状如刷子的工具,使劲在茶碗中搅动,将茶末与水融合为一体,待到茶碗中水面和白沫次第露出,才算点好了一碗茶。

    见陆鼎章刚刚呷了一口茶,犹自在那里回味品鉴,陆元甲便轻咳了一声,小心翼翼问道:“义父,刚才说朝廷要在西北用兵,可是对西夏党项么?”

    “哦,应该是吧,听闻党项人最近又有些不消停。”陆鼎章接着呷了一口茶,不以为意地说道。

    “那战事一开就得招兵买马吧?”陆元甲问道。

    陆鼎章看了一眼陆元甲,见他满脸的关切,就笑着说道:“那倒未必,西北常年有西军驻防,战事也由西军一体承担,朝廷多是组织些粮草和劳役而已,一般不会再另行征兵了。”陆鼎章答道。

    “原来如此……”陆元甲难掩自己的失望,黯然道。

    “怎么,元甲对西北战事有兴趣?”陆鼎章眼光灼灼地盯着陆元甲。

    “没,没……元甲只是问问罢了。”陆元甲语气稍显慌乱地答道。

    陆鼎章呷了一口茶,目光扫向花厅外的假山石。

    “听彩衣说,你现在日日还练功?”陆鼎章问道。

    “也算不上是练功,元甲只是锻炼一下筋骨而已。”陆元甲答道。

    “你身手还是不错的,底子也好,勤加锤炼,以后必有施展的机会。”

    陆鼎章说到此处,抬眼看了一下陆元甲,似若有所思,却又欲言又止。

    陆元甲也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花厅外一阵脚步声传来,陆彩衣和一个仆人走了进来,仆人手里托着个盘子,盘中都是切开的瓜果。

    “爹,元甲,吃些水果吧!”陆彩衣道。

    “好好,彩衣近来越发懂事了,也知道体贴爹了!”陆鼎章笑道。

    吃了几片瓜果,陆彩衣道:“爹,有一册《九域守令图》,元甲看得可入迷了!”

    “哦,元甲对舆图还感兴趣?”陆鼎章问道。

    “那日,我们在街上遇到了上次元甲救起的陈太学,他非要拉着元甲吃酒,我们便去了。酒席上竟碰到了秦桧,秦先生说了很多天下大事,回来后,元甲便四处找些图册来看了。”陆彩衣滔滔不绝地说道。

    “可是那个状元公?”陆鼎章问道。

    “正是,秦先生果然是名不虚传。”陆彩衣答道。

    “元甲,那状元公都讲了些什么?”陆鼎章转向陆元甲,问道。

    “也没什么,就谈了些朝廷边疆上的事,西夏和辽国对朝廷的威胁……”陆元甲吃不准秦桧所讲的有没有什么忌讳之事,就不想多提。

    “状元公还夸赞元甲,劝元甲要为国效力呢!”陆彩衣说得越发有些兴高采烈起来。

    “哦?为国效力……”陆鼎章重复着陆彩衣的话,一时间像是陷入了沉思。

    陆彩衣又吃了几片水果便先告辞去了,花厅之中就又只剩下了父子二人。

    一片静寂,偶尔只能听得到花厅外荷塘中的几声断续无力的蛙鸣。

    陆鼎章沉思了良久之后,语气深沉地问道:“元甲啊,你对这为国效力是如何想的?”

    “义父……”陆元甲有些迟疑,欲言又止。

    “无妨,你如何想的便如何说。”陆鼎章豁然道。

    “义父,元甲还是想从军!”陆元甲道。

第18章 家中有公卿() 
初秋的早晨,凉爽宜人,院中的石榴树也已是硕果累累,密密扎扎的石榴坠得树枝都垂下了头,在乍起的秋风里缓缓摇曳。

    陆元甲静静立于石榴树旁,闭目沉心,吐纳着天地之气。猛然,身形骤起,步移身摇,拳掌齐出,转瞬间,便物我两忘,似已融入了天地之间。

    院门被轻轻推开,陆鼎章穿着一身练功的短衫长裤走了进来,随手带好院门,立在门廊之下,静静地望着拳影中的陆元甲。

    陆鼎章本是功夫上的行家,看了半晌,却也参不透陆元甲所练功夫的路数。

    习武之人最好新奇的功夫,陆鼎章一时兴起,竟比照着陆元甲的一招一式,亦步亦趋地练了起来。

    陆鼎章内力深沉,一旦练起来就非同反响,拳脚过处虎虎生风。

    刚才有人推门进院,陆元甲便已然察觉,以为又是陆彩衣便也就没有理会,还是自顾自地练拳。又过了一阵子,就觉得有拳脚生风,虽然陆彩衣也曾在这里和自己一道练过拳,但是眼下这般力道却绝非陆彩衣的身手可比。

    陆元甲一招乾坤挪移手,身形便转向了院门处,却见一位白衫白须的老者正也在那里拳脚起落,正是义父陆鼎章。

    陆元甲连忙收了套路,正欲过去见礼,却见陆鼎章向他摆了摆手,示意他继续练下去。陆元甲只好微笑点头,稳了心思,继续练起拳来。

    又练了半晌,陆元甲这才彻底收住了身形,向陆鼎章走了过去。

    “元甲,你练的这是什么拳啊?”陆鼎章依旧摆弄着架势,问道。

    “义父,元甲练的是太极拳。”

    陆元甲虽然知道太极拳始创于明初,也就是当世二百余年之后的事情,宋朝的武人对太极拳怕是闻所未闻,只是不想欺瞒陆鼎章,便还是如实作答。

    “太极拳?虽有些稀奇,不过倒还算贴切……”陆鼎章若有所思地比划着方才的招式,喃喃地说道。

    这个元甲越来越让陆鼎章看不懂了,之前拿着一把怪模怪样的兵器,现在又练起自己见都没见过的拳脚,还唤作什么太极拳,当真是好响亮的名头!

    少顷,陆鼎章才算收住了拳脚,笑着问道:“老夫也随你练了一阵子,感觉气息流转刚柔兼蓄,与一般拳脚还真是有所相同,不知你愿不愿意传授给义父一招半式啊?”

    “义父太客气了,元甲还要请义父多多指点才是!”陆元甲答道。

    “那好,从明日起,不,就从今日起吧,老夫便算拜元甲为师了!”陆鼎章兴致很高,朗声笑道。

    “义父当真是折煞元甲了!”陆元甲被陆鼎章搞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父子俩又说了一阵子功夫上的事,看时辰也不早,陆鼎章便要告辞离去。

    刚走到院门,陆鼎章又停住了脚步。

    “光顾着谈论功夫了,差点将正事忘了。今晚,彩衣的姐姐姐夫回来,一直说让你们见见,可总是没得机会。彩衣的姐夫在朝中为官,对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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