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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缘-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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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溪才走出一步,迎面而来的雪花突然急速旋转,形成一堵堵雪墙,将我们几人分别围住。我大惊,这是什么情况?我大声呼喊泽溪的名字,却得不到回应,而我的眼前则出现了另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里,紫荆花大片大片的开着,好像一大团一大团的紫云挂在树上。懿辰原本是呆在我的肩头上的,他一看到眼前的景象,立刻溜到我怀里,变成人形,对我说:“娘亲,小心。”
  我揉揉他的头,笑着说:“没事的,娘亲会保护你的。”
  我抱着懿辰向前走去。呵呵,我倒要看看这里有什么猫腻!一路向前,脚下的紫云英开得正艳,如同莲花,娇艳无比。天上数十只燕子掠过,留下道道橘色的虹,须臾便消散了。耳边传来流水声,想来附近应该有条溪流。
  懿辰问我:“娘亲,我们要去哪?爹爹他们去哪了?”
  我停下脚步,想了想,额,我们要去哪儿呢?我对懿辰说道:“娘亲也不知道,不过没有关系,我们一定会出去的。至于你爹爹嘛,应该在另外一个地方。”
  “胡说,娘亲,你看,爹爹就在那里!咦,那是谁?”懿辰嘟着嘴,不满地说道。他伸手指着一个方向。“站在爹爹身边的那位姑娘好美啊,娘亲,你说呢?”
  我顺着懿辰指的方向看过去。诶,刚才那里明明没有人的,怎么这会儿就有人了?不过,站在泽溪身边的那位姑娘是谁啊?我有一种危机感了。我抱着懿辰向泽溪走去。走了几步,我就没有勇气再向前走一步了。泽溪他,他竟然抱了那位姑娘!天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泽溪怎么可能会红杏出墙?懿辰眯起双眼,盯着那两个人,道:“娘亲,爹爹在抱着别人耶!爹爹不是只抱娘亲的吗?”
  我扯开嘴角,笑笑,道:“是,是啊,你爹爹是只抱娘亲一个人的啊。”我笑得颇为勉强。在外面,泽溪一向不喜女子太过于靠近他。可是在这里,他却这样大大方方地,异常亲昵地搂着一名女子!我生气了,是的,很生气,很生气!(`へ′)
  “娘亲,我们走,去好好教训爹爹!哼,让他之前责备我!这下被我抓到把柄了!”懿辰从我怀里跳了出来,向泽溪他们跑去。我来不及阻止他,只得跟着他走了。唉,懿辰,你不觉得你这么矮的身高会让你在教训人时很没有气势吗?泽溪察觉到有人来了,扭头看了过来,看到是我们,便笑道:“很早就想对你说了,一直没说。今天我找到了苏子,那我便跟你挑明了吧。我其实一直都没有喜欢过你,被我放在心上的人一直都是苏子。貊阡,你说说你有什么好的?刁蛮任性,有时会无理取闹。不仅如此,你还常常闯祸,时常让我陷入险境。我不想再过这种生活了,所以——”他丢出一张纸,“这是休书,你就和梁齐源他们一起生活吧。”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紧紧地搂着怀中的女子。而那女子则是娇柔地依靠在他怀里,眼含笑意地看着我。
  我震惊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那是一张纸吧?轻飘飘的。如果这些话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我一定会笑他是嫉|妒我,想挑拨离间。可是这些话是泽溪说的,是言出必行的泽溪说的,由不得我不信!我没有动,懿辰替我将那张掉落在地的纸捡起来,放到我手上,仰起头问我:“娘亲,休书是什么?爹爹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是戏曲里演的那样吗?娘亲你被爹爹扫地出门了?”
  我回过神来,没有回答懿辰的问题,一手抱起他,另一只手拿着休书,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鼻子有点酸了。泽溪说过,他讨厌当街撒泼的妇人,我不能让他讨厌的。我没有哭,也没有闹,静静地看完休书后,我问他:“泽溪,你是认真的吗?这种事是不能拿来开玩笑的!我不介意你冷幽默,不介意你以整我为乐,不介意你毒舌冷酷,可是我介意你抛弃我!”尽管我很想控制自己,但是我觉得我真的失控了,最后一句我完全可以说是用尽我全身的气力吼出来的。
  “呵呵,你说溪儿会骗你吗?你还是赶快走吧,别在这里徒增伤悲了。难道你想要看着我们——”她没有说完,一双手搂上泽溪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上泽溪的双唇。我站在原地,看着她将舌头伸进泽溪的口中,与泽溪激烈地吻着。我该怎么办?泽溪根本就没有制止她大胆的行为!难道说,我真的,真的被泽溪抛弃了吗?不会的,这一定是幻境,一定是的!我相信泽溪!如果两个人之间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那他们还谈什么天荒地老,地久天长?可是要如何才能证明我眼前的这个不是真正的泽溪呢?啊,想到了!待苏子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一个吻后,我问泽溪:“你能等我一下吗?就一下!等我回来,好不好?”
  泽溪皱眉,道:“不——”
  “哎,为什么不答应呢?我还想看会戏呢。溪儿,你就答应她好不好?”苏子伸出手指抵在泽溪唇上,娇笑着说道。
  泽溪张嘴,含住苏子的手,舔|着,道:“听你的。”
  苏子笑着将手抽回来,一双粉拳锤着泽溪的胸膛,道:“你真坏,不过我喜欢。”
  我暗中握紧了拳头,指甲将手心按出一个个红印。就算我心里知道与苏子调笑的那人是假的泽溪,我也还是吃醋了,谁叫他从外形,声音来看与泽溪无异!泽溪眼一挑,斜眼看我,道:“怎么还不快去?”
  我笑了笑,抱着懿辰转身向我们来时的那条路跑去。水声!我之前听到了有水声的!水在哪里?我四处寻找水源。泽溪怕水,这件事只有我和他知道。我不信,那个假泽溪连这个也知道!啊,听到了,我听到了水声!我急忙向那边奔去。懿辰不明白我在急切地寻找什么,问道:“娘亲,你在找什么?”
  “娘亲在找水,因为你——你娘亲我口渴啊。”呼,好险没差点就说出原因了。如果我真的是在幻境里面的话,那么我说的话那个假泽溪一定会知道的!我可不能泄露这个秘密啊。很快,我就找到水了。很奇怪,水是从一棵高耸入云的树上流出来的,正顺着月白色的树叶往下流,而且水不是无色的,而是血红色,像一条血溪!我抬头看着树,发现自己根本看不到水究竟是从树的哪里流出来的。树的旁边长着几簇大野芋,长势喜人。来不及多想,我摘下一片大野芋的叶子,接好水后,急匆匆地往回赶。希望那个泽溪还在原地啊。跑了一会,水撒出了些许,落到了地上的紫云英上面,紫云英立即枯萎了,干瘪毫无美感。我看到这一幕,犹豫了一下,万一,万一那是真正的泽溪怎么办?倘若他碰到了这些水,那他会不会也和紫云英一样?这一刻,我惊慌了,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做了。懿辰皱眉道:“娘亲,花都枯了。”
  我胡乱地应着,继续向前走着,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我不该怀疑泽溪对我的感情,他说过会陪我永远的,一生一世根本不够,他要陪我永生永世!他绝对不会骗我的,他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苏子,说明他根本就不认识苏子。那个和苏子在一起的人一定是假的!可是谁都有自己不想被人知道的一些事的啊!万一苏子真的存在怎么办?那个人是真的泽溪怎么办?这样想着,我踢到了一块石子,没有稳住身形,手中的水连同那片叶子一起飞了出去,而我则是抱着懿辰摔倒了地上。懿辰被我抱得紧紧的,没有伤到。倒是我的手肘磕到地,变得青紫。“啊”我听到一声尖叫,抬头一看,眼前的景象让我惊呆了。泽溪他明明没有在这里的!他怎么会被水泼到?他身上的衣服变成了灰烬,而他的身体则正在腐烂!苏子站在他身后,脸色铁青。她仇视着我,道:“溪儿看到你摔倒了,竟然立即撇下我来接你!可是你竟然这样对溪儿,简直不可原谅!我要替溪儿报仇!”
  “苏子,醒醒吧,我们早就已经成为了过往,你何苦紧揪着它不放?”泽溪忍受着剧痛,脸色苍白地说道。
  眼前的景象立刻变换,我来到了一个长满了梧桐树的地方。懿辰掐着我的脸,问:“娘亲,痛吗?”
  我摇摇头,他加重了力道。我大喊一声:“哎呦喂,痛痛痛,懿辰你可真狠,我是你娘亲啊!”
  懿辰没理会我,自顾自地说道:“刚才那是怎么一回事?爹爹怎么会变成那样?好恐怖。”
  我想起刚刚泽溪的样子,身上的鸡皮疙瘩纷纷起立向我挥手致敬。我心有余悸,照现在来看,刚才那个应该是幻境。还好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话,那我真该自责死了,我竟然害死了泽溪!我呼出一口气,前方的路,再艰险我也得硬着头皮上了,只希望它不要再出现这种状况了,要是再来几次,我怕我心里会承受不住。
  树下,大朵大朵的蒲公英开得正艳,黄得耀眼。清风徐来,染黄了一片又一片的梧桐叶。天空湛蓝如海,只有几朵白云在天上飘。此时正是正午,我走到一棵梧桐树下乘会凉。懿辰仰头问我:“娘亲,蒲公英不是在春天开花的吗?可这是秋天啊,它怎么也开花啊?”
  我耸耸肩,捏了捏他的鼻子,说道:“娘亲又不是神仙,怎么会知道这是为什么呢?”
  懿辰低下头,玩自己的手指。我凭目远眺,闯入眼中的,除了树,还是树,没一个人影,也听不到鸟鸣,这片林子静得可怕。我抱紧了懿辰,深呼吸,对自己说:“不管如何,我都会出去的。貊阡,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是时候让你上场大显身手了!”我不再去想之前在紫荆林里发生的事,休息了一会儿后,我继续向前走。懿辰趴到我的肩头上,向后看去,一棵棵梧桐树后退着离他而去。他叹了口气,问:“娘亲,你有没有觉得刚才的事很奇怪?”
  “。。。。。。”我刚才还强迫我自己忘记它,你现在又给我提起,存心不让娘亲好受是吧?我道:“不奇怪是不可能的。泽溪怎么会抛下苏子来救我?他之前为什么要用那些话来伤害我?一纸休书,说得轻巧,伤却沉痛。辰儿,你要记住,有些事是不能用来开玩笑的,比如说喜欢这件事!噢,辰儿,你好端端地提这个干什么?那只是一个幻境而已。”
  “娘亲,你爱爹爹吗?”懿辰忽然问出一个我看起来很无厘头的问题。
  “小笨蛋,娘亲当然爱爹爹啦。娘亲若是不爱你爹爹,又怎么会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你这个尽会给娘找气受的小魔头呢?”我宠溺地敲了一下懿辰的小脑袋。
  懿辰转过头来,搂住我的脖子,笑嘻嘻地说道:“我就知道娘亲是喜欢爹爹的。如若不然,依着娘亲马虎忘事的性子,娘亲是断不会记得爹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怕什么的。娘亲,我告诉你哦,之前那个假爹爹抛下苏子姐姐来接摔倒的娘亲,正是因为爹爹喜欢娘亲入骨,而那位假爹爹又是依照爹爹的样子造出来的,所以他在内心最深处也是很喜欢很喜欢娘亲的。因此,在娘亲摔倒时,他下意识地去接住娘亲,让娘亲免受伤害。”
  “。。。。。。这些话你是从哪儿学来的?我可不信你会如此推断。”囧o(╯□╰)o这些东西我还真没有特意去记过,纯粹是潜意识的行为啊!不过,懿辰想得还真多,但是,他才只有这么小啊!所以说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呃。。。娘亲果然英明神勇。此乃孩儿数月前在梨园听戏时所学之物,本欲在娘亲面前炫耀一番,却不料娘亲火眼金睛——”
  “再文绉绉地说话,我就不准你再踏入戏园子一步!”-﹏-b汗,这孩子也太爱学习了吧!不过这倒也是件好事。人嘛,多学点东西总是好的。而且辰儿懂得将所学之物灵活运用,真是聪颖异常。但是他能不能分清书面语和口语的使用场合?⊙0⊙??
  懿辰眨眨眼,颇为为难地说道:“我们家到底谁才是一家之主呢?我应该听谁的呢?爹爹要把我丢进戏园子,娘亲却不准我再踏入戏园子一步,我到底应该忤逆谁呢?娘亲,这个问题好难回答啊。”懿辰抬头看我,眼中隐尽是为难之色,无辜之情。
  “。。。。。。”我能说我家到底谁是家主这个问题我根本没有想过吗?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家主绝对不会是我!TAT想想真是泪流。我颇为惆怅地说道:“听你爹他们的。”
  懿辰的双眼登时就亮了。他吧唧一口亲在我左脸颊上,说道:“二爹说,若是我日后想要买吃食,只管到娘亲的小金库里面取来便是,无需告知你。原本我还有些顾虑的,现在娘亲应允辰儿了,那辰儿也就——”
  “打住!”我打断懿辰的话。懿辰啊懿辰,小小年纪便会给娘亲下套了啊!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虎父无犬子吗?/(ㄒoㄒ)/这小家伙说得眉开眼笑,兴头正足。可我心里却是超级不爽!好你个梁齐源,竟然敢打我私房钱的主意,看我回去之后怎么收拾你。我捏着懿辰的脸,恶狠狠地说道:“这事没得商量,想吃零食了,找你二爹要铜钱去,娘的钱是要用来备不时之需的。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昔日盛极一时的轩辕狐便是一个极为典型的例子。谁知道什么时候我家便家道中落了。人啊,要学会给自己留后路。”
  懿辰伸手掐我的脸,挑衅地说道:“娘亲再不放手,懿辰也不放手了。”
  “。。。。。。”我闻言,只得讪讪地松了手。唉,都是齐源他们把懿辰教坏了,害得他现在都会威胁我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回去之后,我得跟他们几个好好说说才行。在对孩子的教育中,爹娘的作用是很重要的。不是有一句话说:爹娘是孩子的第一任夫子吗?
  “咦,这不是梁夫人吗?”迎面走来两位妙龄女子,明眉皓齿,水灵动人。
  “呵呵,什么梁夫人啊,她分明就是越夫人。韵清姐姐可真会嘲讽人。”其中一位女子开口笑道。她身着浅粉色衣装,头上戴着温润的合浦珠象牙簪,整个人显得娇小可爱。可惜,她说出来的话不怎么讨喜。
  先前说话的那名女子如恍然大悟般“噢”了一声,道:“碎竺妹妹说的极是,应是越夫人才是。”她那身天蓝色底丝绣海棠图样的裙衫,衬得她高贵无比。
  我微皱着眉头,不欲和她们过多纠缠。喜欢上谁是我自己的事,别人凭什么对此评头论足?懿辰把头埋进我的怀里,摆明了不想在此过多逗留。不料,我从左边走,一名女子也从左边走。我往右边走,另一名女子也往右边走。得,看样子,她们是和我杠上了。
  “不知两位姑娘阻我去路所为何事?”我索性不走了,出声问道。
  “呵呵,我们姐妹两爱慕梁齐源已久。本来你嫁给齐源,我们的心便已死了,没想着去和你抢,只想远远地看着他,只希望他幸福,如此,便好了。谁知你竟然又嫁与越泽溪为|妻!呵,难道你不觉得这样滥情是对齐源的一种不尊重吗?”那名名为碎竺的女子笑着说道,语句中讽刺意味十足。
  我默然,这些话先前在京城时便听过无数了,现在再听,呵呵,早就不在乎了。呵呵,我所做的事又没有妨碍到别人,他们所谓的指责,我何需理会?沉默,是蔑视的最完美表达方式。
  碎竺见我没有和她争辩,勾唇一笑,道:“你怎么不说话了呢?自知理亏了吧?自古以来都是一夫多妻,铮铮烈女,一女不侍二夫。你可真独特,一妻多夫,不把祖制放在眼里。不过,我这里倒是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好法子,可令你免遭千夫所指,万人唾弃。越夫人,你不若好好安心地做你的越夫人,与齐源一刀两断。这样,你既遵守了古制,又保全了你与齐源的清誉。,岂不是甚好?自然,我与韵清姐姐会好好服侍齐源的,你无须担心。”
  “碎竺妹妹真是蕙质兰心,想出这样一个好法子。越夫人,你瞧着可好?”
  我嗤笑一声,她们姐妹两倒是真为我着想啊!凭什么一夫多妻就可以,一妻多夫就不可以了呢?与周围的人不一样,那便一定是异类,必须要被铲除吗?哈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极!一开始先祖们创建的便是母系社会,以女为尊。在当时,人们遵循的是一妻多夫制,可不是什么一夫多妻制。后来社会变革,直至周王朝实行宗法制,这才形成了一夫多妻制,嫡长子制比较完善的大体框架。说到底,不守古制的,究竟是谁呢?
  “你笑什么?真是恬不知耻!”碎竺是百年蛇精,刚修成人形,在万年蛇精——韵清面前,图她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她急切地想要在韵清面前好好表现,但是我那一声嗤笑让她觉得她我在对她刚提出来的建议表达蔑视,她觉得她在韵清面前颜面扫地了。于是,她不由得恼羞成怒,出言讽刺道。
  我抬眼看了眼碎竺,将目光投向别处,懒得与她争辩。他人的冷言冷语,街巷的流言蜚语,于我,有什么关系?我自坚如磐石,静如山岳。在我和泽西成婚的前一天,一位姑娘站在梁府门口,脚边摆着一盆污水。我一出府,那盆臭气熏天的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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