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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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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人直奔城外而去。
  土匪王九春带着一干人拱手告别:“世子爷三句逼退王老将军,在下佩服。同日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来鱼渡找我王九春。只要在下还活着。”说完扬长而去。
  刘仲站在长坡上看着土匪们越走越远,低声问阿奴道:“这人怎样?”
  阿奴瞥了他一眼:“桀骜不驯,可以做朋友,不能做部下。”看来自己收编鲍三娘一事让刘仲眼热了。
  见王启海并没有追出来,刘仲将王衙内留在山坡上,拜谢道:“救命之恩,没齿难忘。”阿奴也过来谢过他,身后一群吐蕃人纷纷行礼。
  王衙内手足无措,向来只有别人欺负他,府里的下人们表面恭敬,私底下其实也看不起他。他虽话说不利索,心里却明白。今日堂堂一个王爷世子却对他折节下拜。激动得他两眼直冒星星,几乎想晕过去了事。其实那个王爷世子加个‘落魄’两字更合适些。
  知道刘仲阿奴走了很远,衙内筒子还感动的无以自拔。
  王启海赶来,看见古道西风,万木萧条,儿子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光秃秃的黄土坡上,怎么看怎么可怜,不由得老泪纵横。
  等走到近前,才发现儿子根本没有注意他,还痴痴的看着远方,那里连个鬼影也没有了。满腔悲情顿时化为乌有,他闹得一拍儿子脑门,差点将他扇出去。见他准备打儿子,老管家心道你每次打完就后悔,不如不打,连忙上前阻拦。
  衙内筒子往地上一滚哀嚎起来:“娘啊,娘啊,儿子好想你啊。”哭的时候他倒不结巴,这招他用过很多次了,屡试屡胜。
  王启海像被点中穴道,无法再下手。老妻刚刚过世半年,风湿病让她活着的时候也是受尽折磨,他心中内疚,连个妾也没敢娶。造成如今被这孽子要挟的地步。
  王衙内看见老爹怒气全消,爬起来凑到跟前:“爹啊,那那个梁王世子虽然丑,丑了一点……”身后的老管家差点笑出来,真是乌鸦嫌猪黑。
  王衙内继续说:“其实他,他人很好,刚才把刀架我脖子上,都跟我商量来着。”
  一句话又气得王启海差点心脏病发。
  衙内筒子没看见老管家拼命使眼色,说实在,以他的智商,就是看见了也以为老管家两眼抽筋。他继续为刘仲说好话:“他,他是怕伤着百姓,所以问我,我愿不愿意做人质。”
  儿子的话虽然不清不楚,王启海还是明白了。
  又见儿子毫发无伤,心想这个梁王世子算是宅心仁厚。
  他奇怪问道:“你不是看上人家姑娘?”
  衙内筒子挠头:“她,她说自己真的嫁人了。”刚才一路上他不顾云丹的白眼,一个劲想让阿奴留下,结果阿奴一句话就让他泄了气。
  王启海意外:“那你帮他们是为了那个世子?”
  “当然。”衙内筒子挺挺胸,刚才刘仲行的礼让他备有面子。他说道:“那,那个梁王太,太不是东西,连先生老婆都杀了,还要杀,杀儿子,客栈里的人都骂他。”
  梁王越来越不得人心,王启海想,看来就是为了儿子,自己也要考虑一下以后的出路了。
  刘仲爱奴等人决计想不到,不过是衙内筒子的几句话,就改变了王启海的心思。

  
第九十一节 峡谷遇袭
  他们害怕王启海变卦,不敢停留,快马加鞭一口气赶了两天的路。最后看四只毛团实在吃不消了,才离开大道在一个山坳里找了个地方扎营。
  这一带除了高大的胡杨和灌木外,地上没什么草。满地光裸的黄土沙石,四只毛团的脚掌都磨损得很厉害,都都的脚垫出血了,只有先给它们上点药。跟着快马跑,狗狗还跟得上,但是白虎却不是能够跑长途的。之前从雅州出来还好些,毕竟速度不快,这两天每天起码有一百多里,白虎们迅速憔悴下来。阿奴想,实在不能让他们这么跑了,只有雇辆车子。
  刑二辨认了一下,这里快到定西的一个最大的驿站李家堡镇,接近西夏边界,熙河路通远军有一支就驻扎在这里。定西一带也是与西夏的茶马交易。
  刘仲一个照面就被人认出来,这件事很出他们的意料。没想到他脸上的疤如此声名远播,横贯整个中原。
  再一次面对军队盘查,阿奴心里没有底。
  她哪知道,王启海镇守青海时,奉命在安多一带寻找刘仲踪迹的正是那个老管家王义,所以他对刘仲记忆深刻。再加上他对按对一带的吐蕃人极为熟悉,而云丹等人的打扮却不是按多人,他认出了那康巴人特有的红色‘英雄结’。据他得到的情报,刘仲的确藏身于康巴人中间。两厢一对照,刘仲身份呼之欲出。至于别人,光是不同部落的吐蕃人服饰上的细微变化就够他看的头晕。
  这件事的后果是他们不敢再大咧咧的穿街过镇,草木皆兵的看见军服就闪避。
  刑二最后决定不过定西,绕到西夏,沿着边境线前往青唐城。
  西夏人对刘仲不感兴趣,而近年来跟吐蕃各部关系尚可。
  他雇了一辆马车,将四只毛团赶上去。哪知道眼睛看见是狗,鼻子问着味道却是老虎,天生的恐惧让拉着的马跑都跑不动,吓的瘫在地上瑟瑟发抖。
  阿奴才想起来,这些劣马不是他们骑得的那些吐蕃马,跟两只白虎混得脸热。
  就是刘畅的军马看见罗罗它们也是两腿打颤。
  之后阿奴阿罗只有让自己的马去拉车,他们与这四只家伙一起坐车。它们赶路也赶怕了,乖乖的待在车上,看见阿奴进来,高兴的对这她直流口水。
  元宵还没有过去,邻近傍晚,前面的一个小村子正在做社火。远远的爆竹轰响,锣鼓齐鸣,灯火曈曈,歌声若有若无传来,很是热闹。
  刑二凝神听了一会儿,跟着哼起来:
  “风吹吹,雨洒洒,
  六家子的秧歌到一搭,
  想不到今晚到一搭,
  和和气气笑玩耍。
  ……”
  除了刑二,没人听得懂。这里离陇西不远,刑二多年没有回家乡,哼着哼着老泪纵横。他说道:“这是秧歌队在‘出庄’,有六个村子在‘收秧歌’。”元宵第二晚开始,定西一带的秧歌队便有“出庄”的习俗规定,几家秧歌同时聚到某一社,一来一往,互相捧场,轮流做东。各社“收”秧歌的时日约定俗成,固定下来。这样形成的秧歌大汇演,使秧歌的场面更加热烈,而阿罗和十二等人心痒难耐,坐立不安。
  想想他们年不年,节不节的,尤其是十二和十九,好容易回到中原却连一个囫囵节也没过上。阿奴就让阿波带着他们几个跟刑二区看看,交待千万要小心。罗罗看见阿罗走了,一个飞扑也窜出去,阿奴来不及拦,想想是晚上,也就罢了。
  半夜里,几人一虎平平安安的回来,阿奴送了口气。
  刘仲留在营地,百无聊赖,见他们回来,缠着问社火的情形。叫什么起雾山上白马大王,名字好奇怪,说是庙,也就两间土房。村民很好客,那个庙祝还过来给我们敬酒。
  这个大王是哪个神牌上的?大家一头雾水。吐蕃与中原一样漫天遍地都是神魔,众人虽没听过,但是也不以为意。
  第二日天还没亮,一行人上马往北疾驰而去。谁也没有注意,远远的村子边上人影一闪而过。
  刑二没有走过这条道,只有凭着越来越荒芜的路面判断已经出了边境。泰州一带原是榷场(茶马互市)之一,这五年边境榷场关闭,这条路也荒废下来。
  阿奴两人被车子颠得快散架,等到下一个居住点,肯定要再买两匹马。
  拉隆和十二等人一直觉得路上有人盯梢。拉隆还回头仔细查看过,却没有发现异常。
  走到一处荒滩的时候,在车上的尼尔斯忽然烦躁。
  连带另外几只也骚动起来,暴躁的斯密尔甚至发出一声嘶吼。
  阿奴一个激灵,将昏沉沉的神智拉回来。车子停了下来,赶车的十二探进头来,示意他们下车。
  前面一条狭窄的峡谷,被两片山像热狗中的香肠一样夹在中间。
  有人埋伏?阿奴眨眨眼。
  十二低声说道:“这里太安静了。”
  他们虽然没有来过西北,但是个个都是老猎人,一点反常的都会让他们心生警惕。
  云丹示意拉隆和达热带着几个人还有两只獒犬先绕过去探探。随后他们找到一个高处占据了有力地形警戒。
  没有多久,尼尔斯愤怒的吼声传来,罗罗它们咆哮一声冲了出去,众人连忙跟上。
  峡谷边的山腰上,拉隆他们与一伙人对峙着。尼尔斯脚步躺着一个人,看见阿罗,它神气的低低吠了一声。阿奴看见那躺着的人喉咙上还在汩汩的冒着血,人已经不会动了。
  他们不是汉人。阿奴这才发现这些人穿着圆领套头窄袖长袍,分明是泰州街上见过的湖人,具体哪一族的她不知道。
  对方大约有三十来人,领头的一个也不多话,挥刀就上。阿奴乖乖地站在阿宝后面,这种场合她那两下不够看,还是躲在阿宝身后的好。
  只听见叮叮当当的一片刀剑撞击的声音,阿奴胡乱想着,这些人想劫财还是劫色?
  双方人数差不多,看得出都是久经战阵,斗了个旗鼓相当。云丹手下一位武士肩膀被劈了一刀往阿奴这边倒下来,阿宝连忙上前挡住趁势还想再来一刀的敌人。阿奴趁机将那武士拖到后边靠着岩石,她撕开袍子,这人半拉肩膀被劈开,血一直往外涌,见他双目紧闭,也不知道是否能活。她只有撕下自己的裙子将他捆扎起来,心想下次出门还是带上消毒的绑带比较好。
  见这位连名字也不清楚的武士已是气息奄奄,阿奴没办法做更多,只有拿刀守着。战场上转眼各有死伤,阿奴又趁机救了两个,比刚才那位轻些,但是都不能再战了。这期间她忍着恶心也顺手宰了对方一个受伤没人管的,她干脆游离在场外,看见对方有受伤倒地的就来一刀。上战场还是带女人比较好,对方都是男人,连伤员都没人照顾,哪怕是拖到边上也好啊。终于她被对方发现,这种卑鄙行径顿时让他们两眼发红,一个人举刀就扑过来,见这人须发皆张,脸色狰狞可怖,阿奴吓得尖叫一声将刀扔过去转身就跑,那人闪过那把刀才猛醒过来这是个女人。一愣之间,被斜刺里抢过来的云丹一刀毙命,云丹吼道:“滚后面去。”
  就是他不说阿奴也不敢再出来。只好躲在后面照顾伤员。
  峡谷里忽然响起了一阵马蹄声,敌方顿时群情振奋,个个像打了鸡血一样拼命,云丹等人立马觉得吃力起来。
  阿奴往峡谷里一看,是一支马队,中间一辆马车,后队看不见,也不知道多少人。她认不出这些人的服装,看样子跟敌人差不多,都是一样圆领套头窄袖长袍的款式,只是这些人的衣服面料看着颜色鲜艳,更华丽精致,打头的一个袖口还可以看见绣花。
  阿奴心中惊疑不定,这些胡人为什么摆这么大阵仗袭击他们?看见场中云丹等人越来越吃力,而谷中的人也发现了这里,正纷纷操刀下马往这边跑过来。她一咬牙,擒贼先擒王,拿起一个武士的弓箭和刀,偷偷地躲在草木后面往那辆马车挪去。
  觉得差不多了,阿奴探出头,发现那辆马车正在自己的下面,她大喜,将飞爪在咬人草的浓缩汁液里浸了一会儿,就是那罐送给十二等人老婆的,又被阿奴拿回来了。她小心地又往下走了几步,马队的人注意力全在前面,没人注意这里。
  阿奴也不敢靠太接近马车,比划了一下距离和人的位置,手中的飞爪直直的射出去,‘咄’地一声穿过了车窗,里面有人惨叫一声。阿奴扔下飞爪就跑,身后一片怒叱,羽箭纷飞。她迅速跳进刚才看好的一块大石头,箭头叮叮当当的撞在那块石头上掉下来。
  这时候车里的人开始一声声的嚎叫,沾到咬人草的毒有种又痛又辣又痒的火烧感,让人抓了还想抓,偏偏这次药汁还是射进了伤口里,抓不得又难受之极,那人惨叫连连。
  阿奴听着声音怎么像个孩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样要紧人物。
  这时候一个武士上前高声叫了几句吐蕃语:“交出解药绕你不死。”

  
第九十二节 一场误会
  这人说的是拉萨一带的吐蕃语,阿奴只会几句,偏偏会的那几个都在百米开外。她微一沉吟,用汉语高声叫道:“你们为什么袭击我们?”
  是个年轻汉人女子?众位武士们面面相觑。后面的一个赶上前来也用汉语:“你不是吐蕃人?”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西夏王的卫队。”
  “骗人,军队怎么不穿铠甲?”
  咱穿着制服也不对么?为什么要穿铠甲?武士一头雾水。
  这时候车上的孩子又嚎叫了一声,那武士连忙回到正题:“交出解药,否则……”
  “不用否则啦,你们要是敢上前一步,我就自尽,那种解药没有现成的,只有我一个人会做,没有解药,那个孩子会把伤口抓烂直至死亡。”
  那名武士连忙挥手止住正迂回包抄的手下,毕竟没有一点依仗一个女人不可能单独来偷袭。他哪知道阿奴唱的是空城计,不过是放手一搏,实在不行,大不了鱼死网破,她可没想过要落到敌人手里,幼年时有那么一次任人宰割的经历就够她刻骨铭心啦。
  阿奴将箭头一支支插进竹筒里浸泡,取出一支偷偷地搭箭张弓,这张弓是男人用的,要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拉得开。
  她摆好架势又问道:“为什么袭击我们?”
  武士莫名其妙:“我们只是路过。”
  阿奴哪里肯信,那些人看见他们来了,兴奋的像尼尔斯它们看见阿罗。
  武士威胁道:“解药!不给的话……”
  “嗡”的一声,一个正准备靠近的武士被一箭射穿肩膀,随后他捂着肩膀痛叫起来。
  阿奴连忙又拿出一支箭,她喝道:“你们所有人全部退出三十里外,否则中箭的人都会死状极惨。”觑见一个武士还是不死心,想从边上包抄,阿奴射中了他的大腿,那人哀嚎着滚西瓜一样滚下山坡。
  阿奴听见车上的孩子已经没了声音,忽然想起,这种药汁只要用水冲洗痛痒的感觉就会缓解,射进伤口里,肯定有鲜血涌出来稀释了药汁,缓解了药性。思虑不周,眼看要挟不成反受其累,她顿时满头是汗。
  头顶上方石头滚了一颗下来,她仰头一看,是阿宝。这会子就是阿宝下来也就不了她啦。她摇摇头,示意阿宝回去帮忙于丹等人。
  那武士也发觉了车里没了声音,阿奴又朝他射了一箭,却没射中。从石缝里瞧见对方打个手势,武士们重新包围过来。她转头看见云丹见她危急,想赶过来,却被人劈了一刀,歪了歪,重新被缠的无法脱身,顿时万念俱灰,抽出弯刀放在旁边,又使劲射中了一人。心想若是真有转世这么回事,她一定要将前尘往事忘得一干二净,包括阿岩,一个人像一张白纸一样开始新生活,这样不管是什么样的境遇她都会甘心些。这一世才过了十六年,她却觉得想过了六十年一样漫长。像一个找不到坑的萝卜一样四处游荡,没有归属的感觉真是糟糕透顶。两世三十二岁加起来就是一百二十年啦,比雅佳那个老妖精还活的久,真可怕。阿岩到底几岁,该不是可以做她爷爷了?
  阿奴一面胡思乱想,一面又射中一人,眼见对方逼近,她惨然一笑,抓起弯刀。看来自己还是活不过十六岁。
  身后‘悉索’一声,一个人跳进她旁边,正是阿宝。
  阿奴骂道:“你跑过来送死干什么?”
  阿宝指指外面言简意赅:“喇嘛。”
  耶?阿奴也探头出去看,真的,马车边上站着几个吐蕃白衣喇嘛,白教的?她顿时热泪盈眶。
  阿奴高声叫道:“古修拉!古修拉!认识噶玛丹萨寺的向巴啦吗?”尾声已经带上了哭音。
  那几名喇嘛抬头看过来,阿奴哭着又喊:“古修拉,我阿爸是察木多的罗桑嘉措。”
  “阿奴!”一个年轻喇嘛激动地大叫冲上来,是丹派!阿奴大哭。
  已经站在阿奴面前的几位西夏武士有些不知所措,现在是什么状况,他们还没怎么样呢,这个女刺客自个先哭了。
  阿奴指指云丹那边对丹派说:“我们被人袭击。”既然这批人跟丹派一伙的,那就不可能埋伏他们。
  接下来情势逆转,那群人被一网成擒。云丹与刘仲等人苦战半日,个个带伤。云丹带的武士死了五个,两个重伤,他自己背上也被砍了一刀,这次损失惨重。毛团们跟着阿罗所向披靡,只是尼尔斯鼻头被刀背打了一下,痛的直哼哼,别的都没事。
  西夏武士拦着急匆匆的阿奴问道:“解药。”
  阿奴挥挥手跑了:“用干净水冲冲就好。”
  西夏人想起之前这姑娘将解药吹嘘的神乎其神,不由得哭笑不得。
  阿奴冲到那群人问道:“你们还有同伙?”
  他们听得懂汉语,却没人肯回答。想起他们听见马蹄声,个个跟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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