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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卫纪事-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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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尔佳氏觉得这没什么,她还是定义自己是好婆婆来着,她自己不也是天天起来做早点给乌尔登父子吃么。现在媳妇进门了,自己的媳妇可以接受做早点了,反正乌尔登早点吃不吃都无所谓。
喜腊塔氏家里穷,父母都是好吃懒做的,一丁点教养都没有,没有讲面子一说,嫁过来了,这家里还有下人侍候,于是就觉得自己命好,摆足了少奶奶款天天指使几个下人。
她没有什么教养,自己做事又没有计划性,常让下人扔了手上的事去做另外的事,然后,到了吃饭时总没有饭吃。
瓜尔佳氏很是生气。
下人们也很愤怒。
乌尔登家中的五个下人,是一家子来着,江华夫妻两人加一儿两个女儿,全是济兰给工钱的。这一家子是江福去买的,算江福的心腹来着,是信得过的人,才安排在这边做事。
瓜尔佳氏很能干,多尼在族学,家中基本上除了洗衣做饭外没有什么其他事要做,这些下人一直过得很舒服。
济兰安排这么多的人过来,因为以前担心乌尔登夫妻对丽敏江容姐妹两有安排,要及时掌握这边的消息。现在江容已经没在京城了,乌尔登夫妇已经接受了丽敏义绝的事,并且乌佳家已经死光光了,对丽敏没有威胁了。
这家下人在这边就完全是摆设了。
这一家子心里就有些发慌,想着要不要再去江福那里再谋其他差事,结果国尔敏娶妻进门,按理说,多一个劳动力了,应该过得更悠闲舒坦才是。结果却不是。
现在喜腊塔氏早起,指着江华老婆和大女儿做早点。在她的乱指挥下,早点的时间根本就赶不及。江华老婆和女儿被她骂的狗血淋头。
其实做个早点,用别人肯定不如自己顺手的。瓜尔佳氏以前就是自己起来做早点给乌尔登父子吃。下人也是人哪,现在江华一家就是起得比狗还早,睡得比猫还晚。
江华是心腹啊,一直固定时间捎信过去济兰的。
济兰就很生气,加上江祥走了正好有缺。济兰就过去同瓜尔佳氏讲多尼在族学里了,衣服鞋袜现在康福全都接手管理了,现在乌尔登家中全是大人了,这房家人用处就不大了,正好米铺年底忙,缺人手,于是要收回这房家人。
瓜尔佳氏寻思现在家里就是四个大人,也没有什么需要下人的地方了。于是就同意了。
江华一家兴高采烈的离开了乌尔登家。
济兰安排江华的儿子接手江祥的差使,让江华两口子去管族学上的琐事,要支钱就去找江禄去支。用让江华的两个女儿在内院侍候康福。
见江华失望的样子,济兰很满意,这不是一个特别有心眼的人,济兰觉得族学就要这种没啥想法的人看着。为了让江华安心做事,济兰仔细解释一番。
济兰说自己是不会收丫头入房的,康福的丫头肯定都是要嫁掉的,但是康福面前的丫头一定要信得过的。
现在入族学的人越来越多,于是事越来越多,吵闹之类的事也多,反正江华在乌尔登家中见多了吵架,估计已经磨练出来了,到时不会象其他人调解时笨口拙嘴的了。
另外说不准到时江氏仁诚或是乌尔登夫妻都会搬过去那边,并且他们一定不能进江禄管的庄子,于是这些族人也得有得力的人管着,这是很重要。
江华立刻觉得自己是升职了。江福管着济兰的家和米铺,地位崇高,肯定是无法撼动的。
江禄以前管着个庄子,又苦又累,江容回来住着后,江禄的权力又大大提升,出门人人点头哈腰称他为江禄大管事。
江华就羡慕的不行,他觉得自己比江禄就是少点机会,如果是他的话,说不定会做得更好。
乌尔登一家回京后,江华觉得机会终于来了,他申请区侍候乌尔登一家,满以为也能象江禄一样混得风生水起,走出去大家都尊称一声江华大管事。
结果过去乌尔登家中,天天见到的就是吵闹与牢骚,再就是摔东西砸东西,根本一点出头的日子都没得,反而比以前在江福手下地位有所下降。
现在去管族学琐事,就同当初江福江禄一样,都是独当一面了。虽然辛苦些,得应付舒穆鲁家的那些人,可是,这是出彩的活啊。说不准自己的两个女儿可以脱籍嫁得很好。
江华痛哭流涕的磕头许诺一定好好做。
乌尔登家中没有下人了,于是,家务活总的有人做吧,按规矩肯定是喜腊塔氏做。
于是,一向外表平静内里波涛汹涌的乌尔登家中,开始了大战。
第一百七十一章 天生的1对
下人们既然一个没有了,于是做饭洗衣服的事就落到喜腊塔氏的身上。
喜腊塔氏做饭时锅铲砰砰直响,瓜尔佳氏提醒她轻手轻脚些。
喜腊塔氏说,“我一向就是这样的,我额娘说过我好多回了,我就是这种急性子。”
瓜尔佳氏心想真是粗鲁没教养。不过反正只是打算等喜腊塔氏生一个孩子后,给头一个孩子抓完周就分家的。既然管教没效果,所以瓜尔佳氏也懒得再讲。
瓜尔佳氏的娘家侄女雪梅与江容同一次选秀,却是选上了,指给一个远房宗室做侍妾。趁着雪梅还没抬过去,瓜尔佳氏接侄儿侄女侄媳妇过来自己家玩。
几个侄媳都帮忙理菜洗菜,但是主厨的自然是喜腊塔氏。
喜腊塔氏的锅铲声音更大。
瓜尔佳氏的脸上就很挂不住了。
国尔敏脸上也挂不住了。
菜端上来,碗碗菜都是油汪汪的。
看几个哥哥嫂嫂的脸色,雪梅笑着说,“姑妈,你们家炒菜这么多油呢?是不是油不要钱的啊?”
没等瓜尔佳氏出声,喜腊塔氏抢着说,“济兰叔叔开着米铺呢,我们家的油都不用钱的。”
国尔敏很生气的说,“不用钱是不用钱,你这样炒菜根本下不了口啊,平时也不这样啊,就算倒多了,也不能每道菜都这样啊。”事后,济兰听到这话,气得发疯,自己好心给他们粮油,居然觉得不用钱活该浪费的样子,当然,后来就停了供应油了。
瓜尔佳氏脸色铁青。
喜腊塔氏把碗往桌上一摔,“我炒的菜不好吃,谁炒的好吃谁炒。”
瓜尔佳氏的二侄媳妇看不过眼,“呃,哪家都没有这个规矩,你不做饭,难道要我姑妈做饭侍候你。年年轻轻的,一点长幼都没有。”
喜腊塔氏次日就一声招呼没同瓜尔佳氏打,就自己赌气回到了娘家。她寻思国尔敏脾气好,会去接她。
结果等了十来天,舒穆鲁家没一个人上她家的门。
乌尔登天天要当差,他从来不管家里的事,自然这事也不例外。
国尔敏除了按需要去点个卯外,其他时间就流连在琉璃场。
瓜尔佳氏自然是不会提及此事,免得给那上不得台面的女人长了脸。
喜腊塔氏在娘家日子肯定没有在国尔敏家中过得好,最少伙食情况就差了很多,加上她母亲也唠叨,于是又收拾包裹自己回来了。
过了两天,国尔敏的丈母娘觉得国尔敏两口子应该是小别胜新婚,怎么样也得护着喜腊塔氏,于是,她就上舒穆鲁家来闹。
说瓜尔佳氏欺负她的女儿,嫌他女儿穷,也不想想舒穆鲁家,也是一样穷的叮当响。大哥不该嫌二哥之类的。
瓜尔佳氏脸色苍白,不理这两个吃盐不知咸淡的女人,自己提着包裹去丽敏家去住着。
国尔敏回到家中,吃晚饭时,大家都在,就瓜尔佳氏不在,就问喜腊塔氏自己母亲上哪里了。
喜腊塔氏酸酸地说,“她拿着包裹就走了,嫌家里穷,去她女儿家享福去了。”
国尔敏很怀疑地问,“为什么会拿着包裹走了?”
喜腊塔氏无法自圆其说,索性说,“我额娘看不惯你们欺负我,就上门来问礼节了,你额娘肯定是心虚,就躲起来了。”
乌尔登大怒,“我们家怎么欺负你了,就差把你当菩萨供起来了。”
喜腊塔氏大声说,“怎么没欺负我,本来有下人做事,我进门了,就把下人辞了,让我做下人做的事。”
乌尔登气得发疯,摔了饭碗,“国尔敏,这种女人,我们小家小户供不起。你休了她。”
国尔敏也恼了喜腊塔氏,两人就开始吵架,晚上国尔敏也不同喜腊塔氏睡在一起了,跑过去睡在乌尔登的炕上。
瓜尔佳氏过去同丽敏发牢骚,丽敏劝她直接分家好了,眼不见,心不烦。
瓜尔佳氏不肯,她觉得新媳妇刚娶过来,就分家,会不会有人讲她不喜欢新媳妇,新媳妇啥也不懂就让他们单过。
丽敏很无语,单过媳妇明明是比较享受好吧,不用侍候长辈,自己想怎么过怎么过。
对于处不来的婆媳,还是分开的好,不然,两个都觉得受罪,都觉得委屈。
次日,乌尔登去丽敏家接瓜尔佳氏回家。
瓜尔佳氏听说国尔敏同喜腊塔氏吵架就不同喜腊塔氏一张炕睡,恨恨地说了国尔敏一顿,哪有新婚就不一起睡的。
国尔敏很不情愿的搬回了自己的房间住着。
又一次瓜尔佳氏带着喜腊塔氏去参加一个舒穆鲁同族的小孩子抓周酒席。
新娘子喜腊塔氏在酒席上就同人家讲丽敏江容好享福,有大把的丫头婆子侍候,有大把的下人可以使唤,自己好命苦。
瓜尔佳氏气得发疯,立刻就说,“阿妈额娘不同,当然是命不同了。我的丽敏和江容就是享福的命。你要怪,就去怪你自己的阿妈额娘吧,你要哭丧,就去哭他们的丧去吧。我和乌尔登身子骨好得很,不喜欢见人哭哭啼啼的。”
酒席上的人议论纷纷,瓜尔佳氏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来过这里。
回家后,瓜尔佳氏让国尔敏好好管教他的老婆。
国尔敏小声说,“我也觉得丽敏江容比较享福,我们家里一个下人都没有。”
瓜尔佳氏拿着一个杯子就扔过去,“你要是有银子,或是你老婆有银子,想请多少个就请多少个。只要你们数银子来,各样的下人随你们挑。我是没银子了,我请不起下人。”
国尔敏勇敢的说,“之前的下人呢,不是用的很好么?”
瓜尔佳氏无力,“那是济兰借给我们的下人,连工钱都是你济兰叔叔出的,你好意思你老婆天天折腾那些下人,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还去济兰那里领银子?我没那么脸皮厚。”
多尼族学休息,回家去看瓜尔佳氏,有两个小厮跟着侍候他。
瓜尔佳氏见到多尼,开心不已,抱着多尼娘两亲亲热热的在炕上坐着讲些闲话。
喜腊塔氏看着两个小厮就很羡慕。
晚上吃饭时,喜腊塔氏摸着眼泪说瓜尔佳氏喜欢多尼,不喜欢国尔敏,多尼在族学都是有两个下人侍候的,就国尔敏一个下人也没有。
多尼平静地说,“这两个大哥是我要回家,大家怕出什么事,借了两个跟着我,他们不是我的下人,你若是那么喜欢下人,自己去买好了。”
喜腊塔氏又很大声的说多尼,“我穷,可是我是你嫂嫂,你怎么能这样不尊敬我。”
多尼气死了,看着瓜尔佳氏。
瓜尔佳氏厌恶的挥手让喜腊塔氏自己去问国尔敏。
国尔敏的解释就是,丽敏带着孩子,弟弟妹妹小,自然是要人照顾的,那些下人全是济兰借出来的。自己是长子,自然不能过去问济兰叔叔要人了 。
康福怀孕了几个月,居然她自己不知道。
等大夫把脉确诊后,济兰高兴得不行,赏了大夫十两银子,又请乌尔登一家过去吃饭。
喜腊塔氏过去后很羡慕济兰家有钱,问国尔敏,“像你这样懒,不知你几时才能这么有钱,让我也跟着享点福。”
国尔敏不吱声。
旁边一众人等都不吱声。
瓜尔佳氏忍不住,“像你们俩这样,这一世都不会有钱。”喜腊塔氏也不是什么好货,凭什么嫌弃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儿子就是懒,没本事而已,可是再怎么样也强过这喜腊塔氏一百倍。
康福忙让瓜尔佳氏看丫头们给多尼做的衣服鞋袜。
吃饭时,喜腊塔氏很没有教养,吃饭声音很大,估计是吃的很开心吧,声音尤其大。
瓜尔佳氏看着很不舒服,大家都看着不舒服。
明明国尔敏以前不会边吃边咂巴的,居然这天国尔敏也这样吃饭,并且还不停的用筷子翻动盘子里的菜。
多尼看着很不顺眼,又想起自己亲手喂得两头小猪,不禁笑了。
瓜尔佳氏问多尼笑什么。
多尼讲自己喂得两头猪很有趣,吃东西时动静很大,砸吧砸吧的。
喜腊塔氏当场就哭起来了,“多尼,我知道我家穷,你看不起我,我天天做饭洗衣服,像个下人一样侍候阿妈额娘,你怎么能这样讲我和国尔敏?”
多尼很恼火,“我说我喂的猪,管你什么事。”
国尔敏也说多尼,“你怎么扯到猪身上了,你嫂嫂天天做事很辛苦的,你这样子说话,一点教养都没有。”
多尼怒,“我说我自己喂的猪,油罐教养什么事了。”
济兰扯住多尼,“国尔敏,你怎么同多尼讲话的,你老婆做媳妇的,做家务活是应该的,怎么在这里哭哭啼啼的,老人家都还硬朗着呢。多尼在族学里喂了两头猪,一时觉得好玩,同你额娘讲下,这有什么?你做哥哥的就是这样随口指责弟弟的教养的么?”
丽敏也觉得国尔敏两口子真是绝配。两只懒货,登对得很。
瓜尔佳氏这时想通了,“分家好了。你们两口子也不要觉得多做事了,侍候了我们,让多尼占便宜了。我和乌尔登还身强力壮的,比你们看上去还身体好些,我们单独过。”
第172章 美人朱玉堂
瓜尔佳氏说要分家,一时大家表情都释然。
丽敏觉得国尔敏这样子,就得自己出去过自己的才好,吃点苦了说不定能改过来。要是像他这样好吃懒做下去,难免多尼也会有样学样。
济兰大力支持分家,这个喜腊塔氏人人都避之不及,几个月时间而已,舒穆鲁家的本家们都传颂了她的无赖事迹。
济兰都很像宣布以后不准这女人到自己家来。
济兰说,“多尼还小,我会手把手教多尼做事,今年多尼喂的两头猪还有十来只鸡,已经够多尼的零花银子了。到明年他大些了,会做更多的事,这些钱全都会存起来,等他长大了,存的银子就够他自己成家立业了。”济兰不提多尼的产业,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国尔敏敢提起来多尼的产业,那么对不起,不用给他留面子了,以后国尔敏也不要来济兰家了。
其实所谓分家也没什么。
按旗人的规矩,国尔敏夫妻净身出户,也没有什么,马甲都是这样的,补上甲了,有禄银,又有铁杆庄稼,还不够么。
仁诚说,“咱旗人的规矩,就是儿子大了,不缺了娶媳妇自己单过日子。现在国尔敏补上缺了,也给他娶了媳妇了,乌尔登你们的任务也完成了,那就把他分出去单过吧。”
喜腊塔氏笑颜开,“那老的锅灶都给我用吧,阿玛和额娘再打新的。”
瓜尔佳氏看国尔敏。
国尔敏也说,“既然分家了,我们没有银子,锅灶就给我们吧。反正旧的也不值什么。”
瓜尔佳氏忍无可忍,“象你这样忤逆的儿子,我宁可没有,我不愿意再看见你们。你们搬出去住,你们自己自己租房子,缺什么自己备。你媳妇的嫁妆不全是新的么,全搬走。”
喜腊塔氏不肯,“我们两个都穷,国尔敏没本事没存银子,丽敏都有产业,国尔敏没有。怎样都得给一处房子给我们才行,要不让我们也住在那里。”
乌尔登夫妇除了住的那套大房子外,已经没有产业了。
瓜尔佳氏淡淡的说,“我们两个老的没本事,只有现在住的这套房。我们现在也住不起了,不会再住在这里,要租出去,换得一两银子是一两。国尔敏补缺使了不少银子的,那银子足够买一套房的。你们自己租房住吧。”瓜尔佳氏现在无比庆幸多尼的产业已经拨出去了,丽敏也有自己的产业。
国尔敏一口咬定自己没有银子租房子。
济兰懒得理他,“高家会馆那边,借东厢房给你住,不收租金,不能损坏东西,损坏了小心高老大的老婆同你们吵。”济兰觉得就算自己给国尔敏一套房子住的话,难保他们不会卖掉。
刘氏很喜欢那边的房子,觉得很气派很够大户人家的感觉,她过来京城看孩子们就在那里,已经住了两次了,她已经当那边是她自己的了,过来济兰这里,都是讲要天黑了,要回家了。
喜腊塔氏知道那处房子,心里想的是自己住进去了,就是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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