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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狼君 救了豆腐救错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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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满头黑线,怒了:“要你接个饼!你耍什么帅!”

  好好接不好吗?非要摆那么帅的pose给谁看!作者又不会给你细细描述下来,你做了也是白做呀!

  景寿更委屈,气得原地跺脚:“刚刚让你给你不给!偏要扔!掉地上了吧?!”


【拽男】猛响的一个kiss
  他不跺脚还好,这一脚一脚踩的,灰都溅起来了!

  我忙过去,拉住了他,拿他没办法,只能再给他一个,喜饼刚进他手里,脸颊上忽然凑来了他温热的唇,又是猛响的一个kiss。

  他还乐不可支地犯浑:“我没让你过来呀,既然主动过来,为夫的就亲一下喽……”

  他没“喽”完,紧接着就是我挥去的一声“啪”!

  好清脆的一声,炸响在巷子里。

  景寿捂着脸颊蹲下了身——

  我吼他的不正经:“要你耍流氓,我要是条件反射直接踹你下面,够你哭一辈子的了!”

  景寿背着身,蹲在那里,悉悉嗦嗦的不知在干什么。

  “喂……阿寿——”

  这又是闹什么别扭,明明是他不对在先。现在不会被我打哭了吧?

  岂料,我探身过去,他正拾起刚刚掉地的那喜饼,吹着上面的灰尘。

  “你干什么?”

  他半边的脸颊还是红红的:“拿回家,给阿爹吃——”

  “……”

  景寿说我丢给他的饼太用力,还蛮横地给了他一个耳刮子,说什么都说我陪着他回医馆——手指勾手指,他那印着五个指痕的脸颊上,尽是洋溢着他的快乐。

  我忽然发现……我给景寿耳刮子,他高兴,是因为我们打情骂俏……

  那……京波澜呢?晌午我给他一个耳刮子,他也是一副很平淡的表情——不对,甚至是有点“享受”那一巴掌的样子?

  ×    ;×    ;×    ;×    ;×    ;×    ;×    ;×    ;×    ;×

  我把喜饼送去阿妞那里,好姐妹就是好姐妹,死活都让我分一半回来,我说:“五个太多,给两个吧。”

  我一个,京波澜一个。

  “等等……再多给一个。”我突然改了主意。

  京波澜听到我进门的声音,他抬眼来看我。我站在门口没动,看了看手上的喜饼,又看了看站在那里的他,我冷不防地说了一句:“接着——”

  按着我刚才抛喜饼的力度,我同样掷出去一个,掷给京波澜。


【拽男】他来找一只蝴蝶
  他同样扬手,轻轻松松,大掌一张一合,抓到了喜饼,拿在手里打量:“给我的?”

  我郁闷了:人和人的差别怎么那么大呢?

  同样接个饼,景寿怎么那么笨?

  “福姑娘,拜托你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

  “哦——是一个叫漠霜城的人,听孟管家说,18岁的年纪。对不对?”

  “那笨蛋……在打什么主意呢?”

  我啃着手里的饼,看不懂他在郁闷什么:“侯爷府的喜饼还真甜,可怜你那个师弟要吃苦头了。”

  “怎么说?”                           

  我把那位少年“没拜堂”的成亲模式告诉了京波澜,他当场听傻了眼,一再地问我:“真的?真是这样?他也肯嫁?”

  “嫁了呀,这喜饼都发了,还能是假的吗?”               

  就像当初我和景寿一样,我们也没拜堂,直接“洞房”,那时候,我们俩连喜饼都没送给亲朋好友。反正景家是从京城搬来的,这里没有熟人,乡里乡亲对于我们的亲事亦是睁一眼闭一眼。

  京波澜却告诉我:“那不是嫁——霜是为了大业而牺牲。”

  “嗯?牺牲什么东西?”

  京波澜笑了笑,他觉得我不是那样大嘴巴的女孩子,放宽了心地告诉我:“像福姑娘你说的,我来麦乡身负使命,我来找一只蝴蝶。”

  我啃着饼,啃得很香:“要什么颜色的,我明天帮你去林子里抓——”

  “是在女人肩上的蝴蝶。”

  “啊?”

  京波澜笑了笑:“一只永远印在女人后肩上的黄金凤尾蝶。”

  “纹身吗?我没见过那样的纹身,要不,我明天帮你去问问纹身师父,他应该记得有没有给……‘那些’女人纹过。”

  平常人家规规矩矩的女孩子是不会折腾那些乱七八糟的。

  只有妓院里的女子,喜欢纹着花卉、彩蝶在肌肤上,挑逗那些笨男人的色情指数。原来京波澜也好这一口?


【拽男】麦乡有个避世皇后
  京波澜摇头:“你不懂——那是整个紫焰皇朝唯一仅有的一只蝴蝶,当今世上,只有身居后位的女人才有的蝴蝶。”

  “后卫?篮球还是足球?曲棍球?保龄球?”

  “是皇后!”

  我惊大了嘴巴:“你是说……”麦乡这里有个避世的皇后?!我紧张地左右环视:“在哪里?在哪里?”

  “不知在哪里,所以才会来找她。是祭司大人要找的人——当然不是当朝的皇后,是前朝昭阳太子的女人……总之,是大祭司怀疑世上有这么一个身份的女人。我们来麦乡就是为了确定。”

  “那么……你们怀疑那个有着金蝶的女人在侯爷府?你师弟出卖色相潜伏进去,而你呢……在半途被侯爷打伤了?”

  京波澜点头又摇头,说起这个,他就牙痒痒!

  “可我没让他嫁给那个傻丫头!”

  我叹了叹:“别忿忿不平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你师弟有一腿呢,他娶亲,你反对什么劲儿?”

  “他不该娶那个丫头!”

  “算了算了,不嫁都嫁了,你别做邵大小姐的第三个相公不就好了?”我啃完了饼,拍了拍手上的糖渣子,这时候,已是傍晚,夕阳夕照。

  我问:“你煮饭做菜吗?”

  “乐意效劳——”

  呵,我还真是捡了个宝回来,免费劳动力兼男佣。

  ×   ;×   ;×   ;×   ;×   ;×   ;×   ;×   ;×   ;×   ;

  隔天一大早,我醒来,炕上只剩下了我和一床被子——没了京波澜的人影。

  我一紧张,正要追出去找人,却听到院子里磨子的声响。

  我穿妥了衣服走出去,眨巴着眼站在他身边看着他一圈又一圈的推石磨子……他比我起得还早,是来这里抢活儿干?

  “醒了?”

  “啊?嗯……”我应了一声。

  丫的,王八蛋——不是我说呀,远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京波澜在绕着这个石磨子练晨步呢,走得那个轻松自在。不愧是练武的身子,推磨不费吹灰之力!


【拽男】不会生孩子的“万能”
  想想景寿第一次上手这磨子,走得跟乌龟似的,还总要停下歇一歇。

  如今,我可以把当初的那个比喻重新整合了:如果这磨子是个钟表,景寿上去是时针,我上去是分针,而京波澜……是秒针!

  他看我傻站着,也停了下来,说:“你还可以回屋多睡一个时辰。”

  “这……你很快就磨完了,磨完了,我还要做豆腐……”哪有时间睡多余的?

  京波澜俊秀的眉宇一挑,他笑道:“放心,等你睡醒了,还能按时去卖豆腐。”

  我难以置信地眯着眼,拿眼缝缝打量他:“你会做豆腐?”

  “会。”

  “我不信——”我搬了小板凳,就坐在他身边,“我看着你做,免得你做砸了,我没法挽救。”

  这可关系到我一天的生计,我怎么能眼睁睁任着他玩?

  京波澜什么多余的话都没说——在我的监督中,他推磨,然后开始做豆腐。

  我看得眼都不带眨一下,等他做完了,我抬头看看天色,比我平时快了一个时辰。

  “要不要尝尝?”他很好心地递来一小碗给我。

  也是,光是做的步骤对,可味道呢?                       

  一口嫩豆腐下肚,我好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

  “不好吃吗?”

  我皱眉瞪他,不可思议地问他:“这世上——你有什么是不会的?”

  “怀胎十月生孩子。”他答得很顺溜。

  我冷抽着嘴角:这……是厚脸皮地夸他自己无所不能?

  我问:“会绣花?会裁衣?”

  他毫不犹豫地点头:“霜的衣服破了也是我补的,明儿要不要我帮你做双袜子?”

  “劈柴呢?”

  他起身走去,一把斧子挥了几下,石墩子上的那碗大的树干成了片片薄片——这哪是劈柴呀,简直是削薄片呢!

  我歪着脑袋打量他……果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福姑娘,还有什么在下可以效劳的?”


【拽男】说负责,就娶我
  既然他说了,我也不好推让,好东西就要好好利用——我伸指指了指屋顶:“补屋顶,会不会?”

  “这个……”他有些犯愁了,“等两天吧,我现在一运气,胸口还疼,过两天我一定帮你补好屋顶。

  “这可是你说的。”不过说起他的伤势,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景大夫这些日子也不来了,我问他,“你的伤还要多久能好?”

  “等我能自行运气的时候。”他说完,偷偷瞟了我一眼,“福姑娘,这是……赶人?”

  “对啊,好了就快走,名不正言不顺的住我家混饭不好。”

  “对不起……”他估计是想到了每夜和我睡一起的尴尬。

  好在他这人还算君子,晚上不骚扰我,我总会忘记我的炕上还多了一个男人——以前,我和景寿睡一个屋里,我早已习惯屋子里有另一个人的呼吸。

  我笑他的不自在,回到石板上继续吃我的早餐豆腐,新鲜的嫩豆腐呀——

  我告诉他:“又没现在赶你走,现在你就好好养病。”

  “我负责——”

  “什么?”莫名其妙就来那么一句什么意思?

  京波澜很正经地道:“既然福姑娘你觉得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坏了你的名声,那……我负责。”

  “怎么负责?”我笑这男孩子还单纯。我没哭着喊着要他负责,他倒是很积极。

  京波澜想也不想,道:“我娶你。”

  “咳——咳咳——”我被嘴里的豆腐噎到了!

  天棚里睡着的白雪也瞬间抬起了头——

  “你、你说什么?”我咳红了脸……

  “我娶你。只是……我是昆仑的死士,身不由己,你……愿意吗?”

  “咳……”我郁闷得不行,一边咳一边摆手。                   

  他怯懦地问了一声:“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这种玩笑不好笑——你、你想清楚了再问,不然将来你喜欢的姑娘会被你吓死。”


【拽男】脚踏两船“非分之想”
  咳完了,我顺气了,叉腰很坦白地告诉他,“我最讨厌男人为了要负责而娶妻成亲——勉强凑一起有什么意思?既然是成亲是一辈子的事情,那就必须是自己真心喜欢的,因为责任而成亲,不会幸福的。”

  京波澜看着我,讶异了半晌才点了点头。

  我走过去,踮起脚尖摸摸他的头,就像哄小孩子一样,我说:“你要乖——先想想什么是dog这个深奥问题,想清楚了,你就可以走了。”

  “想不透的话……你还留我么?”

  我叹气,赶人总是不好的,尤其还是赶一个重伤未痊愈的绝世大帅哥。

  我说:“想留就留吧,反正我这里破破烂烂,你不嫌弃,是我的荣幸。”

  他微微扬起秀美的唇线……

  混蛋啊……知道你帅了,没必要笑得这么好看啊……

  我一边捂着嘴巴,一边跑去挑担子出去卖豆腐——再不跑,我这欣赏帅哥的口水就要掉出来了!

  ×   ×   ×   ×   ×   ×   ×   ×   ×   ×   

  自从京波澜突如其来一句“我负责”,我有点清醒了——

  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又同睡一张炕,要说我们不会日久生情……有点不现实。就好比现在,我忽然觉得……我有想脚踏两条船的“非分之想”!

  你说侯爷府的那个大小姐都能娶俩男人,我虽然是个平民百姓,可也有“劈腿”的自由吧?

  更何况两个都是俊得乱七八糟的男人?

  景寿虽然不怎么出息,可是——我们好歹青梅竹马过来了,要我抛下他,我舍不得——很舍不得,他总有他的可爱,我早已习惯了和他吵吵闹闹的日子。

  京波澜呢?他什么都好,几乎在他身上挑不出任何的瑕疵,要他做什么,他给你做得天衣无缝、完美无瑕!要说他的缺点啊……那就是太过完美,找不到缺点。

  就连阿妞这个外人都发现了,京波澜这人特别好相处,并且……他对我特别得温柔。


【拽男】不许对她笑
  那一天,阿妞又来挑拨我了:“小福,和京公子相处得怎样?”

  我沉沉地一叹,我这杆天秤,已经左右晃荡起来了——

  我问阿妞:“如果是你,你会选哪边?”

  “反正不选景寿——傻子都知道该选京公子。小福,你看不出来吗,京公子好像对你有意思,你可要抓稳了呀!”

  “我……”我还没来得及插话——

  “嘭”一声,有人一掌重重地拍在了我身边的桌子上!

  我和阿妞闷声盯着突然出现的人——景寿?

  他不知何时跑来了,现在正是一脸的怒气冲冲!

  “说什么?你们刚刚说什么?”

  阿妞哼了哼,摸着她滚圆的肚子,没好气地道:“我们说——京公子比你有出息,小福算是找到她命中的好相公了!”

  他横来一眼,盯得我不自在——                       ;

  “跟我过去和他说清楚!”

  “景寿……”他伸手抓着我就往巷子里走,我有点不情愿,景寿忍不住吼了起来,“你要他还是要我?”

  我一怔,由着他拉我去和京波澜对质。

  院门推开的时候,京波澜第一眼见着我,还是往常温柔的笑容。可景寿见不得,他一挡身,将我掩在了他身后。

  “这位是……”

  “她相公!”                         ;

  “景寿——”我跳了出来!有必要说得那么直接吗?

  “相公?这位公子,你说笑了吧?福姑娘既然是你的娘子,为何她独自住在这个简陋的家里?你呢……你又在哪里?”

  京波澜讽刺着景寿这一时的冲动鲁莽,在他眼里,此时此刻的景寿就像个不懂事乱骂人的小孩子。

  我要插话,景寿狠狠甩了一下我的手,硬是把我的话压了回去!

  “我阿爹和你说过什么?”


【拽男】一失足的“喜欢”
  “谁?”

  “景源和你说过什么!”景寿直接喊出了他爹的名字,“景源是不是告诉你——小福身世可怜,要你好好待她?”

  我听着一怔,景大夫说过这样的话吗?

  景寿忙着转身告诉我:“阿爹想拆散我们!他总把我关在医馆,他其实是想让你跟着这个男人!我不要!现在告诉他——小福,你自己告诉他!你要嫁的人是我,只是我一个!”

  “阿寿……”我不敢相信他的话……

  莫非……景大夫是有意把我推给京波澜?像景寿说的,他是想让我跟着京波澜过下半辈子?

  “你不说我说!京波澜我告诉你,迟小福早就嫁给了我!轮不上你!小福——跟我回家,我们回去和阿爹说清楚!”

  景寿这一时怒火正盛,他拽得我的手腕生疼,我下意识地一挣,竟是甩开了他的手!

  “呃,景寿,我——”我想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手疼,条件反射就拍开了他……

  可他呢,他气得脸色发青:“我明白你的意思!那东西——我早就想送你了!你等我——”

  “景寿……等等……”                       ;

  什么东西——                        

  景寿没应话,反而转身跑出了院子。

  他决定了要去做一件事,一件非做不可的事情。景寿认定的事情,任谁都拉不会来!

  景寿走了,光留下了我和京波澜两人……

  不知过了多久,京波澜冷冷地笑了出来:“为何你不告诉我——你已经成了亲?”

  我却问:“说不说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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