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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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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林用炫耀的口吻道:“自然。此璧乃是当初赵飞燕之物。东生暖,夏生寒,最宜美人佩戴。”说着眼睛瞄着罗敷。罗敷轻笑,如果两年前听到这璧的来历,她毕竟会有好一番感叹。但两年来见识的珍宝何止千万?昆阳一战,金银珠宝以车载而不尽。况且她家有“凤皇”正是当初赵飞燕之琴,身配“天璇”,又何止万金?一块璧还不足矣让她动容。
刘林:“这些,可还配的上你的身份?”罗敷:“公子太看得起罗敷了,罗敷不过一介平凡女子,公子的这些东西还是拿回去吧,罗敷受之不起。”刘林一听,双眼圆瞪,又细细地眯下去,扬起一边唇角,冷哼道:“我刘林想要的人,还从没有能逃脱!”
夜戈看他张狂,正要发作,罗敷忙制止,因她看见不远处郭府的马车正驶过来。信步上前,不理刘林欲发作的狂妄,分开人群走到马车前边:“世叔,婶婶,你们好生准时啊。”郭主看酒楼门前一片艳红,诧异道:“这倒是唱得哪一出啊?”
郭圣通环顾周围聚集的人群,不无鄙夷地说:“倒是没有时间与我比剑,原来在这里要抛绣球招亲呢!”此女如此记仇让罗敷颇为无奈。郭图对女儿道:“不得无礼!”又问罗敷:“这,倒是怎么回事?”
罗敷看一眼刘林,无辜轻笑:“这不,刘林公子光天化日要强抢小女与他成亲呢!”郭图怒道:“胡闹!”
刘林一看郭图夫妇前来,气焰已去了大半:“郭老爷,郭主,此乃刘林家事,请两位还是不要插手吧。”郭主一看刘林反驳丈夫,冷冷道:“刘林,你我皆为汉室后裔,论起辈分你应该叫我一声姑母。依我看这婚姻之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么秦司徒可同意此事?为你们保媒之人又在哪里?”罗敷没想到郭主竟是个如此利落的角色,更没想到她会声援自己,感激地看了一眼。
郭图又对刘林进行了一番封建思想的说教,直弄得刘林自认倒霉竟然碰到这邯郸城里唯一不敢惹的人家。刘林狠狠对下人说:“还不遵从郭老爷和郭主的吩咐,把东西都拉走!”
“慢!”一个字,慵懒无比,却魅惑万千。声音虽不大,却似渗入人心里一样。——此人必定是懂内功的。
一袭白衣飘然而至,众人皆屏住了呼吸:世间竟有如此容貌的男子!望之如沐春风,满目春色!
刘林本就被郭图搞得十分窝囊,没想到半路又杀出一人,心里十分郁闷:“小子!你凭什么命令本公子?!”“敢对我家公子无礼!”出手的是夜戈,还没等众人分辨出那声音来自何处,夜戈已一柄长剑指向刘林的咽喉。
来人正是夜听潮。罗敷心情复杂地看着事态发展到这个地步,不知是悲是喜。每次当自己身处危境,总是有他如天神一般降临。对夜听潮,她开始产生莫名的感动——为何每次都是他?
除了感动还有无奈与担忧——他不会来邯郸接自己去长安与她成亲的吧?
夜听潮缓然开口:“凭我是长安夜听潮。”
罗敷还不能彻底了解“夜听潮”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她只知道他有钱,他当过前朝的大司空,他以无颜公子的身份暗中经营绿林军,扶植更始帝。可是在外人眼中,他还是绝顶的高手,一手暗器杀人于无形。除了富可敌国的钱财,他有门客三千,杀手无数,可以轻易取世间任何一个人的性命。这是让人听了不寒而栗的三个字。
罗敷感觉事态的发展已经不是她所乐见的,也不是郭图夫妇再可以左右的。于是请郭图夫妇入酒楼雅阁,自己留在酒楼外指挥疏散路人。
夜听潮对夜戈轻轻抬手,后者放下手中指向刘林的剑。夜听潮道:“今晚的婚礼一切照旧。去准备吧。”刘林脸色铁青:“那,那,新郎是谁?”夜听潮冷哼:“你觉得这世上除了我,还有谁配得起她?”
夜戈在身边挟持,刘林不得不乖乖听命,心里是十分地委屈,脸色是万分的痛恨,只可惜根本无力反抗。
罗敷听夜听潮说世上除了他没人配的上她,心里竟是些许的感动。只是“婚礼照旧”四个字让她超级郁闷:“我说过要嫁给你吗?”夜听潮轻笑:“两月之期已至,容得你说不吗?”说完手指在她颈项上一点,罗敷顿感眼前一黑,昏睡在夜听潮怀中。被他抱到马车之上。
等罗敷再醒来时,已然入夜十分。她发现自己身着红装,其艳丽令百花失色,其美貌让日月无光。坠地的绣花长袍显得格外华丽。周围是红烛摇曳,轻纱帐幔,身下是高床软被,暖玉温香。香炉里不知燃的什么,让人闻之而飘然欲醉。
罗敷想起身,却发现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一摸之下“天璇”剑也被人卸下。她问侍女道:“是谁替我更衣?”侍女道:“回小姐,是夜公子亲自为你更衣的。”罗敷一阵头大,飞红从脸上窜到颈项。——他竟然……
此时夜听潮一身红装而入,对侍女一摆手,令她们一并退下。罗敷有短暂的思维短路。她知他有绝世的容貌,可没想到着了红装,他如此致命,让她惊为天人。
夜听潮一笑,将娇软的她拥入怀中:“丫头,你也会贪恋男子的美色吗?”说完在她唇角一啄,满意地看她一脸的嫣红如酒。罗敷自知失仪,忙低下头。待调稳了心绪,才抬起头来,对他道:“我如果说我不想与你成亲,你会放我走吗?”夜听潮:“不会。”
罗敷自知劝不动他,转念一想,道:“不用拜天地的吗?”夜听潮将她拥得紧了紧:“谁配让我夜听潮去拜?全免!”罗敷看她软硬不吃,几近抓狂:“你这是明抢!”夜听潮无赖地笑:“对。”
罗敷看他不可理喻,挣扎着要起身:“放我走!”夜听潮也不阻拦,伸手拔下她头上的发簪,长发如瀑一般散落下来,他痴醉地闻着她的清香:“你的侄女叫秦风?果然是个聪颖孩子,颇有乃姑之风……”夜听潮说得缓慢,罗敷听得惊心:“你将她怎样了?”夜听潮道:“没有怎样。只要你今晚听话,她就会长命百岁。”
罗敷眼中忍出了泪花,如果因她再让秦氏一家蒙难,她罗敷还有何面目苟活?为了她这个冒牌女儿,郭氏和桃儿他们都死了。虽然夜听潮不是王匡之流,但他为人处世颇为怪异,难免真做不出,主要是自己不敢去赌他会不会如此,因为她输不起。罗敷一咬牙:“好!”
夜听潮将她抱起,看着她隐忍的表情,他坏坏地笑,折磨他人一向是他最喜闻乐见、愿意为之的。
“交杯酒是要喝的。”夜听潮端过两杯酒,一杯递与罗敷。罗敷气愤,道:“既然不喜欢虚礼,为何不一并弃之?”夜听潮甜美一笑,竟是倾倒众生:“酒是助兴之物,岂可弃之?”又亲吻她的颈项:“你三分醉意,便是十分妖娆了……”说着与她交杯。不等罗敷饮下,自己已一饮而尽。
看着她举着酒杯发愣,夜听潮道:“为何不喝?难道让我喂你不成……”夜听潮话未尽,一手捂着胸口,神情满是不可置信。他果断地伸手打断罗敷手中的酒杯:“酒中有毒!”罗敷满脸惊讶地看着夜听潮的意外反应。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本以为是要自己吃下解毒,谁知确实送进她的嘴里。随即砰然倒地。
罗敷吞下药丸,直觉告诉她这对自己有好处。果然只是片刻她身上已经恢复了力气。罗敷伸手探夜听潮鼻息,竟然极其微弱。——这是真的,夜听潮中毒了?一直一来他总是以一众主宰世界的形式出现,谁有事他都不会有事,可是这次出事的竟然是他。她突然感到一丝惶恐。
罗敷大声呼喊夜戈的名字,她知道不管什么样的情形,夜戈都会在暗中守候保护夜听潮的安全。夜戈踹门而入。“公子!”夜戈伸手从夜听潮怀中取出一瓶丹药,里面只有一颗,送如他的嘴里。“这是雪莲续命丹,可解百毒。”简短地跟罗敷解释一句,夜戈将天璇剑递于罗敷,背起夜听潮在身上,道:“走!”罗敷会意,拔剑护在夜听潮身边。
既然他身上就有解毒良药,为何他却不服?难道是因为担心她的安慰而来不及顾及自己?谁会在他身上下毒?为何他丝毫没有察觉?
带着这些疑问,罗敷冲出大厅。她相信院外一定有刘林的人正在等候他们出事。果然见刘林带着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夜戈叫一声:“保护公子。”突然从暗处多出好多黑衣蒙面人。罗敷一惊,这些就是夜听潮手下的死士?只见他们冲向刘林的队伍,双方厮杀起来。夜戈顺着杀出的一条血路与罗敷一起护送夜听潮出了刘府。
三人来到秦府,罗敷让夜戈将夜听潮置于榻上,请秦韬来看。“爹爹,他是中毒了,方才已经服用了雪莲续命丹。”秦韬点头为夜听潮认真把脉。
罗敷对夜戈道:“务必要保证这里安全!”夜戈:“我立即召集人马,分明暗两路将秦府重重围住,以防刘林来袭。小姐放心,刘林鼠辈,绝不是夜氏死士的对手。”罗敷点头:“那就好。东方龄何在?速让她来为公子诊治。”夜戈道:“是!”依言办理。
秦韬把完脉:“此人所中之毒极其古怪,为父并不能想出破解之法。幸亏他服用了雪莲续命丹,可以保他暂时无碍,否则现在早断气了。”罗敷一惊,没想到会如此严重。“父亲,那怎么办?”秦韬:“不知病理贸然用药反而对他无益,不如等东方龄来了之后再做处理。”罗敷无奈,只得一心期盼东方龄早日到达长安。
众人都退出了房间,只留罗敷一人仍不愿离开。此时发生的事情她依然不敢相信竟是真的。子时十分,秦韬看女儿还没有睡下,命人给她送去了莲子羹。对于夜听潮秦韬自有感激之情,感激他曾从王匡手下救了他和儿子。又冷眼旁观感觉他对罗敷也是真的用心,所以对罗敷的行为也不加阻止。
罗敷用小勺往夜听潮嘴中喂食,却一滴也就不到口去。她一咬牙,自己含了一大口,用舌头轻启他的牙关,缓缓地喂入他口中。无数次被他霸道地强吻,这是第一次,她迎上他的唇。夜听潮依然着着红装,如果不是这场意外,也许她真被他强迫做了他的新娘。
回来后她也问了父亲,侄女秦风并未被夜听潮挟持,看来他又耍了她一次,而并非真心要伤害他家人。如果当时自己宁死不从,她相信他不会真的强迫她。夜听潮知道自己中毒却不及时为自己施救,而是关心她的安慰,他对她终是至情至性。
罗敷泪如雨下,一滴滴落在夜听潮身上。如此良辰美景,却因夜听潮的昏迷而让两人咫尺天涯。
五十二、昏迷
因为夜听潮的昏迷,罗敷似乎突然意识到他的存在性,如此强烈。她变得慌乱不安,只有留在他身边,看着他的面孔,甚至握着他的大手,才能些许安心。
他为何轻易被人下毒?夜听潮并非等闲之辈,身在刘林府内他必然更加提防。身边夜戈又是妥帖的人,对刘林府内上下进行了严密监视,竟然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迹象。刘林难道真的如此厉害,做事一点马脚也不留?罗敷摇头,此事背后定然大有文章。
她失神地看他,伸手去摸他的一根手指,没有反应,再摸多一根,仍然没有反应。她发现昏迷中的夜听潮别样动人,不会给她强迫,不会对她威胁,当然也不会露出倾倒众生的笑来诱惑她。整个握着他的手,突然有一丝感动。如果能这样一直握着,也许会是件幸福的事。
罗敷觉得这是她与夜听潮相处的最和平的日子,无论她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与她争吵。
夜听潮依然不能进食,罗敷每日用嘴喂他三餐。她会坐在他身边细细看他的容貌,她想起他说:“丫头,你也会贪恋男子的美色?”她羞赧,即使她发现他并没有真的在取笑她。她在他脸上抚摸,小心翼翼。她发现他的眼睛从来不动,这表示一点做梦的迹象都没有。没梦说明他是内心单纯的男子,虽然他肩挑万担,但是他依然单纯。他爱她,他就说,他想要江山,他就去夺。这些似乎并不能让他忧心,而只会令他乐在其中。她笑,他就是这样的男子。
细心看他,夜听潮不光整体长得惊世骇俗,而且每一个部位都完美无暇。
为何以前总是怒他的霸道,却从没想过他的好?“如果你可以醒来,”罗敷对自己说:“我愿意付出一切,以还你对我之情。”不仅仅是感激他的情,她的心已慢慢被他所占据,就在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时候。
罗敷令人将“凤皇”搬来夜听潮的屋子,不时为他抚琴。她相信如果外界的声音,特别是她制造的,可以帮助他挺过难关。想当初王匡屠杀秦府全家,这把“凤皇”也让他的手下夺取。夜听潮后来费了好些周章才让他重回秦府。夜听潮对她可谓桩桩件件都用心良苦。
“夜听潮,你不是还说要带我去二十四桥看明月吗?呵呵,你知道二十四桥是什么吗,就说带我去?它们是在扬州的,现在哪里会有什么二十四桥?你只会说大话。不过你既然说了,你就要为我建造出来,否则,我定不会饶你!”罗敷嘴角噙着微笑,眼角却渗出了泪。看着不起来与自己争吵的夜听潮,她第一次感到心如此地痛。是何时他在她心目中已经有了如此刻骨铭心的位置?
“你叫夜听潮,可是你真正用心听过潮声吗?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参透了你名字的意义,‘朝看闲花夜听潮’,我知道这个名字定然是你父亲起给你的。他希望你淡泊名利,无欲无求,可你偏偏生在长安夜氏。你心静如水的父亲去游历名山大川,只留你为了家族的存亡殚精竭力。你敛尽天下财富,又组织起最有势力的起义队伍。可是你真的快乐吗?如果祖父之托、家族利益对你如此重要,你又何苦叫夜听潮?”罗敷心碎流泪:“我答应你,如果你可以醒来,我自会陪你去看闲花,听潮声。我们‘倚楼听风雨,淡看江湖路’,你说可好?”
夜听潮不动。罗敷泪如雨下。如果她可以预料是这样的结果,她宁愿选择去长安与他完婚。
秦想敲门而入,罗敷慌忙收拾起自己的眼泪。秦想道:“妹妹,你可认得一个朱祐的人?”罗敷:“怎么,他来了?”秦想道:“正是,说是你的故交,有事求见。”罗敷忙道:“哥哥快让人请他进来。”
罗敷在正堂见了朱祐:“你何时来的邯郸?”朱祐道:“不光我,三哥也来了?郡守耿弇将他迎入了邯郸驿馆。”
罗敷会意,定然是刘秀下定了主意,放弃舂陵军,来河北图日后发展。“替我向三哥问好。”朱祐:“难道大人不去见三哥吗?”罗敷摇头:“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想起榻上昏迷的夜听潮,此时她如何有心理会他事?
朱祐:“大人,请你务必与我走一趟。三哥有要事想询啊。”“这……”罗敷仍然觉得为难。刘秀想向她询问的也无非河北形势,各方势力。她已准备好锦书给他,本想让朱祐与他捎过去,但转念一想,刘秀来到邯郸岂不是好事?可以让他帮忙加强秦府的守卫,保护夜听潮安全。她不是信不过夜氏的死士,只是那些人毕竟多半在暗处,有很多事情不方便。另外,她也想让刘秀去打听刘林虚实,弄清他给夜听潮下的什么药。罗敷一点头:“好吧。”
见到罗敷前来,刘秀慌忙冲上前去,眸子里有说不清的情愫,罗敷只当视而不见,此时的她心已不似昨日,夜听潮的昏迷让她突然对其他任何事情都失去了兴趣。
刘秀道:“此次我依敷儿所言,请旨刘玄来巡河北。虽然得了个特使的身份,但是带来的不过亲信之人三四百。”罗敷:“已足够了。三哥有邓晨、李通、吴汉、朱祐、阴识这些人,还怕没有兵马吗?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你身边的可都是将相之才啊。何况,你本身就是一柄旗帜,自会招来贤良前来投奔。”
刘秀:“敷儿不准备留在我军中?”罗敷:“不。”思想一下变得深远。刘秀也不强求:“夜公子的事我已听说。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自始至终他对罗敷的用心都不及夜听潮,她如此待他刘秀又能讲得出什么?毕竟是他负了敷儿在先。
罗敷正要开口,有卫士传话:“报告大司马,邯郸乡绅刘林求见。”刘林!罗敷眼睛一亮,计上心头:“三哥,你且周旋这个刘林,看他来此做甚?必要时扣下他在你军中。”刘秀点头,让人召刘林来见。罗敷自躲在屏风后面倾听两人谈话。
刘秀看下面跪着的刘林,并不急着令他起来。虽然两人同为汉室之后,又同是景帝一支。但毕竟自王莽杀了刘林之父赵缪王刘元,刘林便无官职在身,而刘秀怎么说也是目前最大的政治势力,玄汉王朝更始帝之下的大司马。“刘公子来见本官何事啊?”
不让他起身,刘林只好跪着,只见他谄媚到:“来求见特使,是有一件千古功勋相赠。”刘秀冷笑:“哼,千古功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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