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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惹人醉-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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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书瑾惊异不已,下意识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个刚刚好。” 
   
  “我是照你这只手指打的,自然刚刚好,”平日里的牵手也不是白牵的,杨崇敬微微一笑,就那样握着她手俯下身在耳畔缓声道:“小瑾,若有可能,无论何时都请嫁我为妻。” 
   
  咽口口水,杨书瑾只觉得眼角一阵湿辘,从来到这个世界做了单纯的兄妹到互相发现心迹再到如今给予承诺,这一路走得实在是漫长,磕磕绊绊无法圆满,一枚戒指的期许在这时意义十分重大。 
   
  “嗯,一定会有那么一个时候。”杨书瑾重重点头,似乎又在两人渺茫的尽头看到一丝曙光。 
   
  “小瑾,我错过太多次,这一次必定不会再错。” 
   
  诺言从口中而出,看似轻易,许下也有千斤的重量。今日说这话亦不知明日事如何,上苍或许闲着无聊轻轻拨动一下几根红线,世人就会为此忙的头昏脑胀。 
   
  若干年后的他们也不曾想到,这不会再错的一次竟然会等了那么久。 
   
   


人去无留意 
  出于极度爱惜以及不咋滴的胆量,杨书瑾是没将戒指成日戴在手上,小心的去找了根红绳来细细串起贴着脖子挂着,看的十七一阵肉麻兮兮,直叹她是鬼上身,又不住恶狠狠的扑上去勾住她脖子威胁着日后他两真要在一起一定不能忘记她的默许纵容啥啥,杨书瑾在被她弄得没气之前很识时务的点头应好。 
   
  她着实明白十七的心情。这时候的十七无异于当初差点跳进火坑嫁给李佑的她。好在是她没跳进去,而十七却无法再回来。况且李恪的确不喜欢她,所以不管是为了她还是李恪,十七确实是真心真意的。 
   
  在杨书瑾没营养的唉声叹气中天气一天天冷下去,李恪的意思是让十七和他们一起回长安,反正婚事要到年后,却没想他们刚商定下回京日期十七缺抢先一步离开了安州。 
   
  瞅着门外的寒风,杨书瑾只觉得这个冬天是格外冷,不然她拿着信纸的手怎么冻得直哆嗦。 
   
  “无妨,她只是想自己担当。”李恪的宽慰无疑又是给她当头一棒,十七才多大就已经学会什么叫责任,知道什么时候该去面对,而她两世为人却仍旧只知道一己之私。 
   
  这家国与她没有多大干系,因为她打心眼里没有接受过这个封建社会,又怎么会为它奉献自己的一分一毫,十七不同,房玄龄是大唐不可缺失的重臣,君臣的关系也必须要靠联姻才能更稳固,这是在任何一个年代都无法抗拒的事实,就如信中所写,她是大唐公主,就有责任为大唐奉献出全部。 
   
  而责任两个字对于杨书瑾来说着实有些远,她的责任也不过是王妃的本分,杨家的名声,至于干扰杨崇敬的无非就是香火沿袭,列祖列宗以及候清落。她无所谓自己的名声,却也还是十分顾忌杨家的名声,连她都如此那么压在兄长身上的担子就不言而喻。 
   
  叹气复叹气,她偏偏还很欣赏古人这些品质。 
   
  十七走后没多久他们也开始着手准备回程,因着天冷李恪交代完安州大小事宜后决定由水路返回,也不知从哪调来一艘大舫船,好吧,实在是有够大于是乎李恪十分好心的叫上了一群要回京官员,美其名曰回程还可共商朝政,这其中自然也就包括杨崇敬一家。 
   
  … 
   
  接到消息的杨崇敬不用说是十分高兴,即便不能私下与杨书瑾独处,能时常见到都已是十分安心。当下想要接受吴王的好意却不料候清落不允,杨崇敬霎时明白,她必定是知晓自己这一番心思故意为难。 
   
  也是无奈,杨崇敬倒没有点破只作宽慰道行船安全简便,与吴王一起也不用思虑过多云云。 
   
  可是候清落认定了理哪里听得他说,口气却是不卑不亢:“若要乘船,我们也可自行找船家,吴王毕竟是皇子殿下,稍有差池只怕会连累杨家。” 
   
  “这乘船的又不止我们一家,我看还是不必担忧。”说罢,就要提笔回复吴王的信函。 
   
  候清落也不知是不是一时着急,竟不顾失礼伸手摁住那方函,脱口便问:“你究竟是为了方便脚程还是为了方便见她?” 
   
  “自当是见她在先。” 
   
  尚未回过神自己那句太过直接的问话紧接着就被杨崇敬过分理所当然的回答给怔住,他竟这样直接了当的说了出来,一时找不出词来答,手指也不易察觉的微微颤抖着。 
   
  “清落,我无意瞒你。”杨崇敬说的光明磊落,反倒让她觉得是自己错了。 
   
  “你一个无意伤的却是我,”挤出一抹笑,候清落只觉有些站不稳,一个字一个字更像是从牙关挤出来:“你也不考虑我父亲吗?” 
   
  “不要拿你父亲来做要挟,他已经没有胆量敢动杨家。”轻轻说出这句话,面上亦是无限自信,候清落一时想不明白,他明明不过是来到这偏远之地当了个刺史,为何说父亲不敢? 
   
  “不要让我厌恶你,你一开始的条件此刻仍有商量余地。”他不可能让杨书瑾一个人思虑所有,相反的更宁愿自己一个人承担下一切,这安州的二品的确不及长安城的二品,可此间太子的支持并没有多少人看见,太子的信任也就在无形之中提高他的作用,侯君集又哪里敢在暗中有什么动作。 
   
  亏得候清落日日与他同衾而眠,却仍是不知晓自己夫君的任何动作,候清落嘴角一勾默默笑起,心想:条件?什么条件,他是指孩子?到最后还不是被他所利用,他会答应也只因杨家需要这么一个继承香火的种而已。自己却这样心甘情愿。 
   
  “你……你们不可能长久。”不由叹息道。 
   
  “长不长久不试试又怎么知道。”杨崇敬面色肃定,一笑说了这么一句。 
   
  “可这一试也许便会万劫不复……” 
   
  “那又如何,我心甘情愿而已。”抛下话语,将心思袒露无疑,一勾唇,一抹笑,候清落仿佛又看见了那个冬日里少年温和的容颜。 
   
  慢慢收回手指,感觉万般无力,候清落只道:“随你吧,反正我要一个孩子。”她到底是小看了这个男人运筹帷幄之力,而如今孩子却是她唯一的筹码。 
   
  “这也随你。” 杨崇敬抛下这么一句话,提笔回函,口气里是半分不容置疑。 
   
  候清落明悟,他并不是温柔,而是只愿把温柔给一个人,所以对这明明是自己想要的孩子也可以十分不在意,因为他知道她在想什么。 
   
  没想这名分,有时并不会羁绊人心却反而成为人心的阻碍。若她不是杨家夫人,或许他会对自己好一点,也不用可笑的听着下人禀报说大人没日没夜去银匠铺亲手为夫人打戒指呢,而满心期待着回来那戒指却不是带在她手上,甚至,只能缄默其口。 
   
  命运竟是到了这样可笑的地步,杨崇敬从未想过要瞒着她,亦不知她是因心存爱慕。因缘巧合之中掺杂着无数变数,但这些变数又让一切回归原位。 
   
  杨崇敬不再是当初那个莽撞少年,他已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一切变得更好,就好比上了船就开始掩藏心思,只因不想给杨书瑾惹来不必要的麻烦,那一个微笑一个动作皆是包含着千言万语。 
   
  候清落已经再清楚不过,日日里噙着笑心底却好似被剜了一个洞,她却没有任何法子。比起他的不理睬,竟然更害怕看见他伤心欲绝的模样。 
   
  只是上天终究看不过眼的,在候清落想不出任何法子之际,一件对她而言莫大的喜事从天而降,她有了孩子。 
   
  起初几日里的连连作呕候清落也只以为是晕船,待生下孩子不久的吴王侧妃见着提醒道会不会是害喜时她才想起是有月余未见月事,吴王也是十分好心拨了自个的大夫替她做诊,果然是喜脉。 
   
  待看见杨崇敬眉间淡淡的惊喜时,候清落猛然在心底落下一块大石,他多少不是无情之辈。而这个孩子将会是二人夫妻间的牵绊亦会是他们兄妹的阻隔,于是在杨崇敬想到怎么跟自个妹妹说清这件事之前,候清落当先去找到杨书瑾。 
   
  想着此时杨书瑾必是已从他人口中听说了事情,而候清落此时要做的不过是在这无声无息燃起来的火上浇上一瓢油而已,同为女人她深知杨书瑾此刻最见不得的是什么。 
   
  再怎么与众不同,那颗爱人之心总是自私的。 
   
   
作者有话要说:PS:请亲们将哥哥那丝欣喜自动脑补成他在高兴终于给杨家列祖列宗有个交代而日后再也不用和侯清落滚床单这样~ 
【小声说一句】其实吧,毕竟是自个小孩,哥哥高兴也无可厚非,不高兴那才真是无情无义无耻了。。。 
扭动~~回长安了~~扭动,好戏快近了~~ 
再PS:这个标题说的是嫂嫂,其实她怪悲催的= = o(╯□╰)o我的错 


为妻为知己 
  杨书瑾的的确确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看着李恪担忧的神色连忙笑着宽慰:“无事,兴许只是晕船。” 
   
  见李恪点头出门这才翻个身瘫在大床上,心底的酸泡好像看准了时机一样蹭蹭冒上来,揉着心脏也压不回去。 
   
  候清落真的没说什么,无非就是有孩子而杨崇敬挺高兴的,再无非就是絮叨着日后这孩子肯定像杨崇敬那么有作为云云。都是些不痛不痒的事情。却又都是杨书瑾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有孩子也没什么大不了,他们杨家不能绝后,哥哥高兴一下也无可厚非,毕竟是自个儿子不高兴那才怪了。可是心底就是酸。他们滚床单了,还不止一次,滚着滚着就有孩子了,也许还不止这一个。 
   
  杨崇敬不是她一个人的,不分给分给候清落一点现在也必须分给那个孩子一点,孩子多无辜。她自私不起来。 
   
  再说以后,孩子万一伶俐可人惹得杨崇敬爱不释手,她也没办法逼着他选一个不是。 
   
  摸摸颈间的红线戒指,要想日后可以在一起幸福生活光靠他们两个人一腔热血是远远不够,现实问题不容忽视,不是她对着李恪说一声不喜欢他就能简简单单的离开,而哥哥也不是说轻而易举就能扔下杨家这么一个重大的担子,还有暗地里牵扯的太子势力,一心想要做皇帝的李佑势力,还有迄今为止没有任何交集但仍是敌人的魏王势力,细数一下他们兄妹还真是夹杂在几股势力的洪流中妄自漂泊…… 
   
  杨书瑾大叹,想着日后会发生的无数可能一时也就将酸泡尽数压回去,思虑起人生大事来。 
   
  可是她能做什么呢?从几次帮着李恪分析问题可以看出,自个确实有些小聪明,但也不过是她看的东西多来了个纸上谈兵而已,几乎她给出每一个意见李恪都再三斟酌择其精华剔除糟粕来着,还会事先做好万全准备,在其中掺杂进无数小阴谋,光是这些阴谋就够杨书瑾费思量了,何况还要把它们串一串,串成一个大阴谋来运筹帷幄。 
   
  啧啧,这些皇子还真不是一般人。 
   
  呃,扯远,明明是在想她和哥哥日后的幸福生活来着怎么扯到皇子身上去。摇头翻个身,船体却晃了一晃,一片困意顿时袭过来,杨书瑾揉揉眼角渗出来的泪珠,也理不清脑袋中昏昏沉沉乱七八糟的东西,想想作罢便扒拉着枕头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坐在床头的李恪,伸手捂着她脸,愣愣看了半晌才觉得突兀的很,连忙向后缩去避开他的手,警惕的问了一句:“你干吗?”话说他那两个貌美如花的侍妾不也跟着在船上,不去找她们跑来看自个睡觉作甚,再没事去和小兜兜玩玩增进父子感情不也挺好。 
   
  李恪好姿态的收回手交叉于胸前,斜看向她不慌不忙反问道:“你以为夫君到娘子的房中还想干什么?” 
   
  黑线,绝对一头的黑线,杨书瑾嘿嘿一笑小心着说出自己的想法:“来找我去吃饭?” 
   
  “为夫若说不是?” 
   
  不是就不是了,现在不吃饭又不会饿死来着,于是他不会成亲快一年忽然对她有兴趣吧……惊悚的又瞅了两眼,暗自嘀咕,这冬日不像是是何发情的季节。 
   
  “好了好了,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伸手将准备缩到里头的人拉出来,李恪煞是没好气:“到洛阳了,船停一会,老师想邀你一同钓鱼。” 
   
  “好啊,那你呢?”老头怎么忽然想跟她钓鱼,虽然是莫名其妙,但还是一口应承下来,反正无聊的很。 
   
  “我和月竹、薛大人他们上岸瞧瞧,也没多大一会,你这性子去了指不定就丢在洛阳城,就留在船上陪着老师罢,”在她提出要一起去之前李恪果断的拿定主意,随后浅浅一笑又做宽慰:“放心,不会忘记给你带好吃好玩的。” 
   
  落在平日杨书瑾肯定会闹腾一番才肯善罢甘休,只是不知是睡来初醒胸口憋着气还是之前的思量尚盘亘脑中,也没反驳只应声好,倒让李恪小小吃惊了一把,当她真是晕船晕糊涂,以至逛着洛阳城时还想着应该替她弄付提神的药来。 
   
  说起来杨书瑾爱钓鱼这个兴趣还是在杨府无聊时培养出来的,我们姑且不说她技术怎样,拿着鱼竿样子还是有的,就连权万纪见着也啧啧两声称赞道:“没想王妃平日里看似风风火火,这耐性倒是很足,比起殿下还要稳上三分。” 
   
  得意的瞥他一眼,杨书瑾私底却是万分悲催的叹口气,她从一个现代人变成古代人,这点耐性还没有估计早死了,当然,杨府和吴王府的小鱼们也是做了不少贡献。 
   
  “老臣总觉得,王妃该是经历过不少事情,不过据殿下告知,王妃除了偶尔爱爬墙出门转转就没去过别的地方,连长安城的城门都摸不着方向,”权万纪有一搭没一搭的询问,不忘加上一句:“此为殿下原话,老臣未动分毫。” 
   
  摸摸鼻子,杨书瑾着实被爬墙两个字打击了,李恪这学生做的,好歹也给她留点面子嘛。瞅瞅正在等她回答的权万纪,又不禁感叹,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居然能看出她多活了几十年:“嘿嘿,李恪没告诉你我还多活了一世,而轮回的时候刚巧忘记喝孟婆汤?” 
   
  权万纪悠悠回过头,看傻子一样看她,杨书瑾倒也不恼仍旧是捏着鱼竿紧紧盯着鱼漂,就知道说出来他不会相信,没将自个当成疯子就不错了。 
   
  “王妃果然是奇人。”不痛不痒来了这么一句。 
   
  “过奖,过奖。”笑着打哈哈,眼见鱼漂一浮一沉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 
   
  权万纪轻声一笑,随即问出重点:“却不知王妃能为殿下坐到如何程度?”哪知杨书瑾刚好在这时收竿起线,一心关注着鱼自然是没明白过他话中意思,连连啊了好几声,权万纪无奈只好提高声音向那边手忙脚乱的人作解释:“就如老臣,是愿意为殿下而死,那王妃又会怎样做?” 
   
  问完就细细观察者她的脸色,无意之下脱口而出的话语往往才是最真实的一面,虽然知道直接问她也不会做瞒,但权万纪要的也还是一个准数。 
   
  杨书瑾被这么一问确实是慌了手脚,不知他是何用意,那条不是很大的鱼也拎了半日拎不起来,便在这时有人从旁替她扶了一把,那条差点被拉扯到翻白眼的鱼总算是安全落地,十分不甘心的蹦跶。 
   
  “叫你跟我斗!”一抬下巴对着船板上的小鱼得瑟,杨书瑾隔了片刻才想起来方才有人帮了她一把来着,连忙堆起笑回头道谢,这一瞧惊了:“哥?你,你没上岸去玩?”李恪不是说都会去来着? 
   
  “不曾。”杨崇敬轻轻一笑,淡淡扫了权万纪一眼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 
   
  “罢了,你们兄妹有话要说老朽便挪个地吧。”权万纪也不是那等不识趣之人,心知适才的问题此时也问不出什么结果便收拾收拾家伙转到船尾去,留了一片天地给杨家兄妹。 
   
  “小瑾,我不该不顾及你的感受。”劈头就来了这么一句,就算是深谙脾性知晓她不会误会也还是眼里心底都着急不已。 
   
  “嗯,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其实杨书瑾资格已经琢磨的差不多,此刻见着他哪里还有脾气,便故意板着个脸一本正经的教训着。 
   
  杨崇敬听这话心头一块大石安然落下几分,又还是颇为担忧的叹气默默道:“枉我空有满腹想法,却仍是什么也做不到。” 
   
  “孩子,其实挺好的,”杨崇敬无法说出来的话不如就让她来说,反正她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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