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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惹人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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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乱伦之恋是不是当真会遭天谴,就在杨书瑾快忘记时,有人很慎重的找她聊了一聊。
那日里她刚从大街上吃完酒酿圆子回来,还特意给萧月竹、小兜兜带了一份,不想一进门就看见萧月竹略有所思的盯着她上上下下看,杨书瑾一阵发毛下意识放下酒酿转身想走已经晚了一步,身后悠悠传来一问:“小瑾,你究竟有没有想好?”
背脊猛的一紧,又听萧月竹慢慢道:“我是指,你和你哥哥。”
杨书瑾悲催的看着门外因秋风扫过而略显萧条的庭院,心底猛然也有一阵秋风扫过,这件明明不能让人知道的事知道的人却是越来越多。
君子常戚戚
杨书瑾清楚的记得她从萧月竹那里出来时的情形,夕阳红的像是血一样,霎时间让她脑中盘旋着几个字:穷途末路。
“杨大哥已有妻室,你们这样清落很无辜。”
“小瑾,虽然你嫁给殿下实属无奈,但殿下待你不薄。”
“你忍心给他扣上这么一顶大帽子?”
“人做任何事不能只为了自己,你和杨大哥已经牵扯了太多人。”
“论伦理,论是非,你们都不该,再继续下去也不会有好结果。”
摸摸尚在发凉的小心脏,这过了好几天她也差不多将那日里萧月竹的话忘得差不多,偏就这么几句最重要的记得最牢靠。
萧月竹的字字句句就跟一把剪刀似的毫不留情的咔咔剪断她和杨崇敬之间那本来就不怎么牢固的姻缘红线,将穷途末路四个字映射的闪闪发光好比革命先烈心头的小红星,只是这颗小红星硌的她实在是心里直发慌。
他们兄妹要在一起真的会千夫所指、万人唾弃么?
杨书瑾撑着下巴有点不明白,是不是她和哥哥没啥关系就会好一点?只是血缘关系的牵绊她无论如何也改不不了,且李恪竭尽全力帮过她,她怎么能这样没良心……
道理不是不明白,这些东西甚至是像烙印一样深深刻在心头时刻警醒,但情不自禁这个词就在这个时候凸现出来,一见到哥哥那还记得什么伦理纲常。
一狠心压抑着几天没去找杨崇敬,却是糊里糊涂不知冷暖的病了过去。时值夏秋交替,凉意阵阵,这病来得突然,去的却是格外慢。
自个一贯身强体健,没想到会为了这感情的事忽然柔弱起来,杨书瑾想着这两个跟自己怎么也搭不上边的字总算是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为伊消得人憔悴。病了也好,到底是可以闲下来好好想想后面的事。
不过,老天似乎从来不会让她的人生消停,这不,睡得正熟杨书瑾忽然感觉到肚子一阵压力,鬼压床?!懵懂想着惊悚的睁开眼,对上一张因近在咫尺而有些扭曲变形的脸,妈呀!杨书瑾吓得往里边一躲,脑袋磕上结实的木栏杆,顿时头昏眼花。
“十七!你从哪冒出来的!”揉揉脑袋,因为鼻音太重这句骂词显然也弱了几分。
“怎么,你有不满?”十七直起身子两手交叉于胸前,抬着下巴傲气的模样活灵活现,杨书瑾这才确定不是在做梦,赶忙一巴掌拍下肚子上她沉重的屁股,坐起身来。
“真是十七?”捏捏她脸颊,瞅着她一身粗钗布衣着实还是很怀疑。
“是我,”十七挪挪坐好,斜她一眼道:“看我多有良心,一到就先来看你这个病怏怏的家伙。”
“你要真这么有良心就好了,快说实话,好好地长安城不呆跑来安州作甚?”杨书瑾哼唧的提高声音,心底却是不住担心十七是否出了什么事,她虽任性刁蛮,但并不会无理取闹,更别说贸贸然离开长安到这千里之外的安州。
“随她吧,就当是散散心,我写个折子禀告父皇一声便好。”十七未答,接话的却是跨进门来的李恪,一笑示意她不要多问。
“果然还是三哥最好,六哥成天窝在家里发愣,也不理睬我。”十七灿烂一笑,蹦跶到桌子旁拉着李恪坐下,一句无心之言又叫杨书瑾心拧巴了下,李愔多半还是因为她。
“六弟还未打起精神?”杨书瑾越拧巴这话题那旁兄妹二人却是提的越欢。
“嗯,闷着一张脸谁也爱理不理,杨妃娘娘说过他很多次也还是这样,”十七撑着下巴回答,口气中有掩不住的无奈,瞧见身后脸色不甚好的杨书瑾忙又笑着转过话题:“三哥,你这安州有什么好玩的,改明儿带着我去……”
“小瑾?”十七话音未落李恪忽然出声,抬头便见杨书瑾只穿着里衣抱着个枕头不知何时跑到了桌旁,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
“李愔,他怎么样了?”
李恪深深看她一眼,最终还是轻轻一笑宽慰:“无事,六弟就是死心眼,过了这阵子便好。”伸手拉过她坐下。
“是啊是啊,杨书瑾你不要这么一副样子,吓死人。”挽过她手臂十七嬉笑道,对自个无意弄出这个气氛也有些后悔。
“病有无好些?”当即就换了话题,李恪温柔的伸手摸摸她额头,笑道:“似无大碍,明日天气应当好得很,不如叫上些人一同去秋游,我听说有一处桃花崖风景不错,虽然这秋日看不见桃花,泛舟游湖钓鱼野炊还是可以的。”
“好呀好呀,你哥哥不也在安州,叫上他一起好了。”为了不至于太内疚,十七是连杨崇敬也给搬了出来。
杨书瑾猜到她一番心思不由失声笑起,打趣道:“可惜这不是在长安,不然就可以交上房遗直对不对。”意外的十七没有反驳,眼角有片晶莹晃了晃,杨书瑾忽然有点明白她忽然来安州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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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果然是天高云淡,闻几口清爽的空气杨书瑾顿时觉得心情舒畅,病魔什么的也远远离开。
见到杨崇敬的时候心底莫名有点发慌,收回视线又与萧月竹撞个满怀,心里不禁一片哀戚,只好避开两人躲到一旁去帮着周延挖坑烧火,没想她刚凑近十七也跟着凑过来,帮着捡起柴火。
惊得周延一阵手忙脚乱道:“王妃,公主,属下来就好。”
杨书瑾见他这样也没了兴致,估摸着她们两人在这也只有捣乱的份便拉着十七躲到一旁草地坐下,看着那边一群人连着周延都刚好成双成对时不禁哀叹自个果然很多余。
“你今天怎么不粘着哥哥,难不成你家嫂嫂又没给你好脸色?”十七扯扯她袖子,百无聊赖的问。
“不是我家嫂嫂,是你家嫂嫂。”杨书瑾吸着鼻涕直至萧月竹,万分悲摧的答。
“不会吧,你这么藏不住事?连三嫂也知道了?”十七一脸鄙视状,看看前方逗弄着小兜兜的萧月竹摇头直叹。
“我哪里知道,唉,我和我哥的缘分真是浅的可怜。”瞅着那个身影鼻子就发酸,鼻子发酸就要流鼻涕,杨书瑾手忙脚乱全身上下找起帕子擦。
十七忽然往她身上靠去,杨书瑾刚掏出的帕子又给撞下地,也就没能及时阻止鼻涕的流出,不由又是一阵忙乱,等忙好低头看十七时她却把整张脸捂在自个怀里去,肩膀一抽一抽不知怎么。
“房遗直,他怎么说?”杨书瑾说这话时也给吓了一跳,不知自己怎么会如此直接了当问出心中所想。
“父皇要赐婚,他不愿意,说天下难事莫过于公主驸马,明明就是借口。”声音隔着衣料传来多了几丝闷意,却依旧遮不住密密哀伤。
“然后你就跑来了?”
“不,我去找了他,他说这辈子他只爱过一个人,承诺她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于是他便不能毁约,”十七慢慢说完将脸露出来,面带哀戚忽然笑起,幽幽问:“杨书瑾,那个人是你吗?”
喉咙仿佛被塞住了说不出话,那日夜里的歌声也似活了一般在耳旁不断萦绕,久久杨书瑾还是实诚的点点头。十七既然这么问必定是心中已有答案。
“你倒是爽快,他却是为了你不肯说,”十七撑着站起身,上上下下打量着她:“你说你吧,长的又不好看,又没胸没屁股的,怎么大家伙都看上你?”
被她那怀疑的眼神打量的实在是有些不爽,按下跳起的青筋闷闷道:“我怎么知道他会喜欢,当初是他不要我来着。”也不知房遗直究竟揣了个什么心思,明明是不喜欢她才对,为什么又要和十七这么说。
“他才不是不要你,是因为六哥喜欢你你也好像喜欢六哥他为了成全你们才放手的,看你那样还怀疑起遗直哥哥来,他堂堂君子岂容你一个小女人度量。”
看着十七那气鼓鼓的小脸不禁哑然失笑,君子吗?成人之美为君子?心系天下为君子?博爱无疆为君子?一诺千金为君子?房遗直的确做到所有君子该做的,可是他一心想要做好每件事却又做不得,不想伤害每个人却还是要伤害,甚至无形中伤的更深。
他没有做错任何,却错在无意之心。
“十七,你不怪他?打算怎么做?”
十七勾起嘴角轻轻一笑,显然是打定主意:“来安州之前我见过房玄龄大人,他希望我嫁给二子房遗爱。”
心猛地一沉,杨书瑾脑中猛然浮现出这段电视剧中最爱乱掰的历史来,在自个眼皮底下变成现实仍旧是有些不敢相信:“你想好了,这可是终身大事。”
“其实不也就那样,你那么喜欢杨崇敬不也还是嫁给我三哥,我要嫁给房遗爱至少能天天见着他不是?”十七嫣然一笑,拍拍屁股站起身,伸手拉起杨书瑾又道:“再说,如果父皇下旨,哪里容得我挑三拣四,杨书瑾,你已经很幸运了。”
愣愣盯着她看了半晌,杨书瑾脑中莫名只闪过一个想法,她这两世为人竟然不如皇宫出来的一个小丫头片子想的透彻,皇宫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相知如自己
被十七一件事弄得心烦意乱,杨书瑾整个秋游过程中都是无精打采,不过本来就是病着倒也没引起多大注意,无非就是杨崇敬着急的快忍不下去以及李恪不知是做给别人看还是出自真心的担忧。
杨书瑾打起精神吃了些东西,其余时间也就是在神游中度过,回去的路上坐着李恪的大白马竟也睡着,醒来的时候已然躺在床上,一心想着还没和杨崇敬说上两句正经话腾地坐起身来,还下意识摸摸嘴角谨防口水流出。
“醒了?”顺声望去,李恪放下手中书卷起身走过来,伸手摸摸她额头才点头道:“应该没事,睡了一觉有没有好些?”
“嗯,你这大夫还装的有模有样,”杨书瑾笑着打趣,把身子挪进去让他在床沿坐下才问:“十七的事你是否都知道?”
“原来你一直愁眉不展是在想着这个事,你也就一颗脑袋,管住自己的事情就已不错,哪还有闲情逸致去替别人作想?”李恪轻声笑起,这话也不知是真是假。
总之杨书瑾听过后是十分不赞同,眉头一挑道:“我把十七当朋友,为朋友分忧是必须的,你管我一个脑袋够不够用。”
“呵,叫十七听了这话去指不定多乐呵,”李恪抚平被褥这才坐下,思忖片刻才道:“十七到安州的同时父皇已经下旨赐婚于房遗爱,想必她也有所知晓。”
“可是她喜欢的是房遗直不是他弟弟。”
略叹一口气,李恪抬头看向她:“长安,这个问题我不想和你再起争执,你都明白。”
杨书瑾眼睛一瞪随后跟着傻傻笑,又哧溜躺回被窝,好吧,圣旨已下,古代女人就算是公主也不过是这么个命运,想起她说那句“你已经很幸运”不住心底发酸,偏她还不知足。
“这段日子就好好陪着十七散散心,我们能为她做的也只有这么多。”李恪的声音依旧有条不紊的从上头传来,杨书瑾支吾应了声也没有再说话,过了良久以为他已经走了,回头一看他却仍是刚才的姿势坐在床边不知在想些什么,见她回头浅浅一笑才起身。
“李恪,”杨书瑾忍不住半撑坐着身子叫住他,停顿一小会似拿定主意般道:“如果你以后无心权势,那时愿不愿意放我走?”
“要去哪?”皱着眉几乎是下意识一问。
“不知,”杨书瑾垂下眼睑,几欲看不清表情,唯有清朗的声音字字传出:“但这里不是我该在的地方。”
李恪身形微微一怔,迟疑片刻答:“世事变幻无常,如果你到那时仍坚持要离开,我也不会强留。”
这么一句平淡无奇的话杨书瑾却是格外相信,由衷露出一笑道:“李恪,谢谢你。”
“何必如此生分,即便不是夫妻也还是知己,所谓知己就是相知如自己,你想做的我亦明白。”
杨书瑾没骨气的眼眶一湿又钻进被窝,还没好的伤风应景的弄出些鼻涕水充当眼泪,使劲对着墙壁猛抽搭,李恪俯身塞了块手帕在她枕畔,轻笑着走出门道:“你睡吧,待会我让人送些饭菜过来。”
随着门吱呀一声,李恪连着身上那股子特有的梅香也一同消失,杨书瑾重重叹口气,想着,也就这样吧。
杨书瑾也知道自己这病其实不算什么,多吃点饭多吃点肉没两天果然见好,十七就迫不及待拉着她要去逛东街游西街,恨不得把这下半辈子能逛的街都在这安州城逛个遍,杨书瑾也是觉得前路茫茫应该及时行乐,便暂时将烦心事抛在一旁。而对着杨崇敬则是更加倾向于心有灵犀。
即便不说话,一个微笑一个眼神都足以让人安心,她无法挥手斩断这情愫,便只有尽最大努力找到离开的契机,而把一切在表面上都化作无事,她深信,杨崇敬必定也在为此努力,而有些婉转的阴谋,她却不能知晓。
这个时候最必要的就是两个人之间的信任,杨书瑾是没多大本事,对自己哥哥那可是绝对的相信,他一定有办法破了现在这样的僵局,时日什么是必需的,在这平淡无奇的生活下她却也并不急。
可是在原本想做好人的十七的拉拢下跑到杨崇敬那去玩,意外的他竟不在,候清落说是去益州办差,要十天半个月。说的时候面上是温文有礼,眼里却藏了一丝欣喜。
杨书瑾不是不明白,嫂嫂欣喜的无非是哥哥办差不曾告诉自个,也就笑笑随她,古代女子悲催到这个地步也实在不容易,她最近对这一点的认知格外深刻。也就没有多说坐了一会便告辞。
十七却是不甘心的扯着她要去李恪那问究竟,好端端的派杨崇敬去益州作甚,杨书瑾很无语的挑挑额头青筋也不知十七是不是因为快嫁受刺激才一心急着撮合他们两个,好说歹说才劝服她的一腔热血,这么去问李恪,原本不怀疑都要怀疑了。
就这么和十七又晃荡了一个月,杨崇敬终于出差回来,不出所料没告诉她出门一事是就为了是给她带回惊喜。
杨书瑾瞅着手里的东西那个热泪盈眶啊,激动地两句话也说不利索:“哥,你,你做的?”
“是不是很难看?”杨崇敬少有的尴尬一笑,解释道:“我不能在益州呆太长时间,做的实在有些粗糙。”
“没有没有,已经很好了。”吸着鼻涕眼泪往他怀里蹭去,一眨不眨的看着手里的物什,钻戒,钻戒啊,好,她就是庸俗,可是哪个现代女人不想带上心爱之人亲手送上的钻戒?不过是以前无意提过没想杨崇敬竟然记得,钻石打磨的并不甚光泽,镶着的银戒指做工也不算细腻,可是,这是杨崇敬亲手做的,在这个年代绝无仅有的东西。
“我也不知这石头是不是小瑾说的金刚石,只听人说很坚硬,有你说的那光泽,便讨要来。”显然是因她开心而开心,杨崇敬伸手抱住她。
“嗯,没关系,其实我也不认识什么是钻石,哥哥送的我都喜欢。”爱不释手的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套|弄去,杨崇敬见状轻轻笑起,执起她左手中指将戒指套进去,竟是半分不差。
杨书瑾惊异不已,下意识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个刚刚好。”
“我是照你这只手指打的,自然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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