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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遇而安之宅门旧梦(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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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打着“清君侧”旗帜起兵,结果也确实将外戚杀得一干二净,朝中空缺陡然增多,大批新贵趁势上位。而最为突出的,就是战前屡立奇功的胡、王、蓝、郭、韩五虎将,还有一名军师,据说献了不少奇策,圣旨一道一道地下,加官进爵,甚至有人传说那人会成为第一个异姓王。
  以皇帝的杀性,之前誓死捍卫金陵城的李凌却没有倒大霉,只是被皇帝一道圣旨打发了,让他去守西南关口。而真正如日中天的,除了五虎将,便是康家了。
  康家从头到尾,明里暗里,都是支持宁王的。财物人力不知供应了多少,如今宁王上位,康家也该发达了。扬康洛李,如今李家算是彻底没落了,康家独大。
  白家、萧家的地位也没有动摇,萧家六爷连升三级,供奉照常,给萧家人吃了颗定心药。比较特殊的,就是宁王破格赏了萧家四少爷萧锦琪一番,朝里传说,宁王对萧四少十分赏识,似乎有意任他为官。还有一个特别的人物,据说是济南来的祝神医,直接拔擢为太医院院首,圣旨下的时候,那人正在青楼听曲,领了圣旨过来,随手扔在一边,也不去多看一眼。左右吓得脸色皆白,皇帝听了,却只是哈哈大笑,笑骂道那小子有种!
  后来才知道,那人在军中曾救过宁王性命,医术超绝,性子却极是怪癖,大概高人皆是如此。
  萧锦琪和他带来的朋友皆得皇帝赏识,各房听闻了这消息,脸色立刻变了,之前还拐着弯说萧锦琪为了保命糟蹋了两万多两白银,如今却往萧锦琪屋里走得更频繁,一个个笑容可掬,萧锦琪眉一皱,说是养病,闭门谢客。
  这年头,要图个清静也不容易。
  第三十四章 人淡如菊
  李群扶摇直上,同为朝廷新贵,这件事很快也传遍了金陵。
  御史中丞,兼正二品太子少师,李群以布衣之身直上云霄,可谓位高权重,有人服他,自然也有更多的人不服。
  李群的府邸坐落于皇城外的天水巷,与萧府相去不远,来回不过半个时辰。
  初时听说李群位极人臣,萧娉婷也是惊喜不已,但又听说他要接沈菊年入府,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又听外面吵吵闹闹,一时烦心不已,大声问道:“瑞娘,是谁在外面喧哗?”
  瑞娘忙进了屋,答道:“是祝先生在帮几个丫鬟把脉。”
  萧娉婷冷哼一声,起身出门,便见院子里围了七八个丫鬟,那个传说中的祝神医闭着眼,正给一个丫鬟把脉,徐徐说了她的病症,开方下药,熟练非常。
  见他说的无一不中,丫鬟们对他崇拜不已。
  年轻有为,这府上除了四少爷就是祝神医了,而祝神医风流倜傥,比四少爷好接近多了。
  祝悠,字东卿,是老神医的养子,据说是青出于蓝,如今出了师,老神医没什么可以教他的,便让他来金陵见见世面,也多积累些经验。
  祝悠是个北方人,身量上比南方人高上许多,五官深邃,一双桃花眼半眯半睁,朱唇似笑非笑,搅乱了一室芳心。
  萧娉婷却对这个人没什么好感,听别人叫他祝先生,她便十分不痛快。谁都可以叫“先生”吗?他连李群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都围在这里做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萧娉婷突然出现,一声厉喝,几个小丫头吓了一跳,霎那间逃到一个不剩。
  “唉……”祝悠轻轻摇了摇头,看着萧娉婷一张俏脸气得煞白,不由打趣道:“七小姐虚火上升,想看病,也得先排队,怎可倚势凌人,吓跑其他病人?”
  萧娉婷觉得自己是极有涵养一人,但对上这种无赖,她也不要装什么涵养了。
  “呸,你才有病!不干不净,不三不四,去外面逛窑子就算了,连我屋里的丫头也不放过吗!”
  “七小姐此言差矣,医者父母心,祝某本着一颗父母心,为子女身体担忧,不收分文看病,怎么可以与那些花花公子相提并论?”祝悠正色说。
  “看病?”萧娉婷一声冷笑,“你看的都是花柳病吧!”
  “你怎么知道?”祝悠惊异道,又补充了一句,“还有妇科病。”
  萧娉婷脸上一红,觉得自己说得有些过了,恨恨瞪了他一眼,“你以后离我这院子远点,我们萧府的丫头不是让你随便玩的!”
  祝悠无辜地摸摸鼻子,“祝某自觉得不是随便之人。”
  萧娉婷怕自己再多呆上一刻便会忍不住上去揍他,咬咬牙,转身甩袖离开。
  祝悠懒洋洋地靠上藤椅,轻笑一声,桃花眼半眯着,看着萧娉婷气呼呼离去的背影。
  小火药桶,一点就爆。
  —————
  从东城民巷到李府,一处是平民住宅,一处是天子脚下,几乎横跨了整个金陵城。
  经过了两条繁华的大街,沈菊年微微撩起帘子,看着尚显冷清的早间街市,转过弯进了一条巷子,便问外边车夫道:“这里似乎新建了不少宅子?”
  那车夫答道:“天水巷新搬进来了五虎将,都是立了赫赫军功的大将,圣上赏的宅子都在这里,隔一小段路便是宫门,这可是通天巷了!”
  沈菊年也是第一次听说,便又打听了几句,省得以后自己不小心做错了事,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车夫放慢了速度,给她一路路介绍了过去。
  这五虎将都是跟宁王出生入死的将士,有些是从小卒一步步爬上来的,有些背后还有势力,世代功勋,任一个都是开罪不起的大臣。胡王蓝郭韩五位将军,除了胡王蓝三人,后两人都有背景,刚刚好,一左一右夹着李府。郭府的将军郭雍更是不同寻常,金陵城外,护驾有功,至今昏迷不醒,听说为他诊治的正是祝神医。圣上的赏赐已经快堆满郭府了,只要他能醒来,飞黄腾达,不在话下。更何况,郭雍背后还有宁王旧部郭淮南一族撑腰,与纯军功上位的前三人,又是不同。
  沈菊年细细记下了,一转眼,便到了李府。
  这宅子并不大,但天水巷里单是寸土寸金已难描述,能住进这里,便是身份地位的象征了。沈菊年下了马车,便已有管家候在门口。正是戴老,如今他看上去精神矍铄,大概是人逢喜事,李群升官,他比谁都高兴。
  李群早早上了朝,只对戴老吩咐了几句,这几个月来,戴老对沈菊年认识不算浅,对她甚有好感,也知道在李群心中,沈菊年与他人不同。之前沈菊年若说是寄人篱下,如今便可算真正当了他的主子。对于他心目中未来的少奶奶,他自然伺候得尽心尽力。
  府上有三十来个丫鬟,另外护院奴仆数十人,站了一院子候着沈菊年,让沈菊年看得有些懵,尤其是几十个人对着她点头哈腰,让她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和违和感。
  没等她反应过来,戴老又指了前面四个丫鬟道:“这四人是特意为沈姑娘挑的丫鬟,姑娘看满不满意。”
  四个?
  沈菊年一惊,她向来习惯自己动手了,让人伺候已不习惯,更何况是让四个人伺候?
  “我不需要人伺候。”沈菊年定了定神,微笑婉拒道。
  “这……”戴老,面上为难道,“这都是大人的吩咐,沈姑娘若是对她们四人不满意,那我再为姑娘另外挑四个?”
  沈菊年看着戴老的神色,知道他是不会轻易放过“讨好”她的机会了,于是苦笑道:“戴老不必麻烦了,只是我向来喜欢清静,人太多了也不习惯,留下两个就好了。”
  戴老这才得逞地点了头,留下一个入画,一个晚诗随侍左右。他若推举两个,沈菊年多半还是会推了一个,他若推举四个,沈菊年推了一半,那还会留下两个。李府不比萧府,但也不是小户人家,没有两个人伺候着,许多事都不方便。
  戴老又领着沈菊年逛了一圈李府,也花了小半天时间。沈菊年住在一个独立的院子里,院前有池塘,周围竹林环抱,偏僻幽静,正和她的心意。李群题了名,以为“修竹轩”,入内一观,便见墙上挂了一幅字,正是李群手笔,却是出自司空图的《二十四诗品》之《典雅》:“玉壶买春,赏雨茅屋。坐中佳士,左右修竹。白云初晴,幽鸟相逐。眠琴绿阴,上有飞瀑。落花无言,人淡如菊。书之岁华,其曰可读。”
  落花无言,人淡如菊……
  沈菊年反复念诵着,忍不住微微一笑,李群选了这一篇,许是为了那四字“人淡如菊”,沈菊年又想,李群他,也是当得四字“露白似霜”了。
  第三十五章 女主人
  应酬许多,李群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
  因为李群早先吩咐过了,家里便没有等他回来才开饭,沈菊年也是在修竹轩自己用了晚饭。
  到这时节,花败叶残,天黑得也早,晚间便没有什么景致可看,只有池塘映着清冷冷的月光,看着便添了三分寒意。
  沈菊年无聊在屋里坐着,便听入画和晚诗二人给她详细说府里的情况。两个婢子比沈菊年还小一岁,初时怯生生的,后来见沈菊年温婉和善,便渐渐放开了,从府中概况说到家乡趣事,滔滔不绝。沈菊年也只是含笑听着,偶尔接上一两句,让她们讲得更加起劲。
  她从未出过远门,也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个什么景象,晚诗也是金陵附近的孩子,入画却是北方人,相比晚诗的温婉,骨子里更多一丝娇俏的豪爽,和沈菊年说起自己的见闻,更是滔滔不绝。
  正说到一半,便听到外间传来脚步声,然后是一声呼唤:“沈姑娘睡下了吗?”
  入画急忙出去相迎,沈菊年披了外衣,也跟在后面出去,听到入画说:“给大人请安。”
  入画弓着身子,沈菊年一出门便看到李群负手站在门边,右前方站着个掌灯的男仆。
  “小师叔。”沈菊年弯了弯眼睛,昨天匆匆别过,很多话没有来得及说,如今他日理万机,想要找一个时间说话也是难得了。
  因是入了夜,再进她的闺房也是不便,两人便在修竹轩外、池塘边的小亭子里坐下说话。左右服侍着上了茶点,静静侍立一旁。
  “这里还住得惯吗?有什么缺的,记得跟戴老说一声。”李群补充道,“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便是。”
  家?
  沈菊年虽不大认同,却还是有些高兴。“这里很好,小师叔费心了。朝中诸事可还顺心?”
  李群眼神微微一沉,“藏污纳垢之所。”
  听他这么说,果然应了自己的猜测,沈菊年一颗心也沉了下来。
  李群原是不适合这官场的,他性子通透,却澄澈,官场一潭污浊,不容许他做一个纯臣。现下朝廷局势未稳,有皇帝撑腰,他自可独往来,但若朝廷局势划分清晰,要独善其身,要明哲保身,便是千难万难。
  “那……你有何打算?”沈菊年声音略压低了一些。
  李群食指轻轻扣着桌面,沉吟道:“眼下有三大要事,正名,削藩,稳定朝局。陛下要扶持新贵,慢慢打压旧势力,逐步削藩,我现下不能抽身,只能虚与委蛇,但不出三年五载,朝局稳定,便有脱身之机。”
  沈菊年对朝中势力并不熟悉,听李群语气笃定,知他胸中自有丘壑,便稍稍宽了心。
  “这些事,师祖知道吗?”沈菊年又问道,“云都门弟子也可出仕为官吗?”
  “师傅对这些事向来随意,更何况皇命不可违,不愿意也是无可奈何。”李群眉心微蹙,“凡尘俗事,一旦沾身便再难撇清。你且在府上住下,我自问尚能保你安宁,郭大路和沈天宝的下落,我也会继续查探。”
  如今他手握职权,能够调动的人和关系多了,找两个人也会容易许多,只要他们还活着。
  对于这件事,沈菊年也已不抱有太大希望,因此听他这么说,也只是淡淡一笑。又听李群道,“菊年,既然是在山下,以后人前人后,你都无须再叫我一声师叔。”
  沈菊年一怔,不叫师叔,叫什么呢?
  李群轻咳一声,“你当知道,我字审言。”
  君子和而不同,群而不党,审言慎行。
  这秋冬之交的晚上竟有些热意。
  沈菊年微低着头,脸上发烫,轻轻唤了一声,“审言……”
  —————
  沈菊年极少出门,李群将府里的杂务都交给了戴老,戴老对李群的身世来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人老成精,对于李群心里的那点想法也许也摸了七八分,虽然两人一直模模糊糊暧昧着,但到底是年轻人,脸皮薄,顾忌多,他心里认定了沈菊年是将来的李夫人,便不遗余力地让她熟悉府上事务。
  下人们虽然不明内中关系,但见向来冷漠的李大人只对沈菊年另眼相待,心里也有了想法,伺候沈菊年到了无微不至,这让沈菊年反而觉得不习惯,每走到一处都有人对她点头哈腰,落座之前,有人为她反复擦拭一尘不染的椅子……
  老实说来,沈菊年是性子极温和的一个人,但这般无欲无求,反而让想讨好她的人无从着手,私下里说起她来,便是:那主子什么都好,就是不好伺候——这话听着矛盾,但她本就不需要别人伺候。
  但见戴老殷勤,沈菊年也不好推辞,只听戴老一一介绍来,她也跟着一点点地熟悉了府上的事务。李府不比萧府几房几户,沈菊年要管理这二三十个下人也不算难,之前说是不习惯,但要习惯起来,也是极简单一事。
  这一年的雪比往年都沉重许多,天寒地冻,过府没有几天,立刻就有锦衣坊的人来府上为沈菊年量体裁衣。
  沈菊年倒不畏寒,但不好推辞了李群的好意,便让人挑着府里原有的料子简单做了几件,又问道:“大人的冬衣做了吗?”
  戴老点头道:“后两日便能做好了。”
  李群长年住在云都山上,便是寒冬腊月也仅着两件单衣,让人看着都觉得冷,他自己倒无知无觉,只怕雪都比他温暖一些。
  “今日冬至,宫里摆宴,大人应该不会回来用饭了,让府中众人不必再等,早些张罗开饭吧。”沈菊年一边说着一边让晚诗为她披上外衣,左右没有看到入画,奇道:“入画哪里去了?”
  晚诗答道:“外间来了个人,似乎是入画的老乡,入画正同她说话呢。”
  沈菊年出了门,果然见入画和一个小丫头躲在墙角说话,那个丫头不是李府上的人,应该是锦衣坊的裁缝带来的。
  “入画。”沈菊年轻唤了一声。
  入画背对着沈菊年,听到沈菊年唤她,身子一颤,抬手在脸上一拭,转回身走到沈菊年身边。沈菊年见她眼眶微红,诧异道:“你哭了?”
  入画咬着唇,摇了摇头,眼泪却掉了下来。
  晚诗眼波一转,轻声对沈菊年道:“北方雪灾,入画的家乡也受了灾。”
  沈菊年眼神微动,握了入画的手柔声问道:“你家人可还好?”
  入画只是摇头垂泪,说不出话来。
  沈菊年心中叹气,这种事只有经历者自己知道疼痛,旁人无关痛痒的安慰反而显得多余。于是转头对晚诗道:“你们留下来吧,我自己过去萧府就可以了。”
  入画这般模样,只怕也不好出门,一个人呆着容易胡思乱想,更何况又是这样的节日,反而倍显凄凉。她与晚诗情同姐妹,总是有人陪着比较好。
  戴老皱了皱眉,说道:“不如另外找两个丫鬟陪您过去?”
  “不用这么麻烦了。”沈菊年摇了摇头,“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了。”
  这几天,萧娉婷来过几次李府,只不过李群常常不在府上,兼之女眷谈话,他总是回避,因此二人也没有碰上几回。沈菊年也在萧娉婷强邀下回了几次萧府,如今已无人敢将她当做下人了。
  戴老知道,沈菊年脾气虽好,却极是执拗,见她坚持,便也不再多话,当下让人备下马车,送她出门。
  沈菊年抬手接住一瓣雪花,落地无声,入手即融,纯白无垢。
  瑞雪兆丰年。
  这莹白的雪下,覆着土地,还葬有尸骨。
  —————
  别人要害你,也不是你躲开了就没事了。
  武侠小说里说:人要有杀气,飞花摘叶即可伤人。大抵如此。
  女主没打算当圣母,不过总有一点技能冷却时间吧……
  被伤害值要累积到一定程度才能发技能啊……
  当我胡言乱语吧~~~
  第三十六章 代人请脉
  大雪的天气,路上行人不多,但马车驶出没有多远就停了下来,沈菊年听到外面有吵闹声,便撩开一小角的帘子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沈姑娘,对面有人拦了路。”
  若是天水巷,两辆马车并行也不嫌狭窄,但这里刚好是东阳桥,虽说是桥,却也只是短短一段路,两辆马车并行便十分勉强了,更何况——沈菊年从帘子里打量对面的马车——趾高气扬的车夫,奢华的车身装饰……
  “何叔,让路吧。”沈菊年淡淡说道,“别给大人惹麻烦。”
  再过去就是天水巷,这样的马车,车里的人物绝不平凡,要去天水巷见什么人?
  沈菊年不及多想,便觉车身一晃,惊愕间身子向一旁倾去,狠狠一撞!
  “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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