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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完颜康-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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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毒药
在这之后很长的时间里，月辰都在切实的履行着他自己当时所说那些话，以旁观者的身份，不停的接触着那些来往于岳家的武林人士，成果，总的来说还是比较让人满意的，至少，仅到目前为止，月辰就有很大把握，若真到了不得不与那些名门正派交战的时候，虽然他们不能成为自己的战力，但其中大致有三四成左右的人，基本都可以做到两不相帮。不过，唯一令月辰感到可惜的就是，他接触的这些人中，值得他倾尽全力也想要拉拢过来的人才，实在是少之又少。
当然，悄然的望向身旁，那正在全神贯注的试配着那些药草的男子，月辰淡淡的微笑，不得不承认，自己最先认识的岳炼，实力确实比其他人都要出色。不过，如同初次见面的时候，岳彦摆出的姿态那般，在经过这段时日的接触，并加以隐晦的试探之后，月辰深知，在涉及到立场的情况下，岳炼的固执也是无人能及的。以至于，即使现在他们已经因为对同样事物的喜爱，而可以相对比较和谐的相处的时候，月辰也没有再刻意的对岳炼进行任何实质性的劝导。因为，那样做的话，只会达到相反的效果。
与此同时，大概是感受到了月辰的目光，岳炼皱了皱眉，很适时的转头看向了他，旋即，就是露出一个略显嘲讽的笑容，以相当不客气的口吻，说道：“在这种时候发呆？果然是和那些人所处的时间长了，连你也变得愚蠢了？”不过，若仔细听来可知，其中并没有带任何的恶意，反而，还隐含着淡淡的关心。月辰微笑着摇了摇头，相当肯定的答道：“不用担心，这几种药草我还是比较熟悉的，无论如何，都不会弄出无法控制的东西。”岳炼冷哼，讽刺道：“盲目的自信。”但似乎已是完全的放下心来。
究竟是不是盲目的自信，岳炼恐怕比自己还要清楚。在看到岳炼安然的，重新倒弄起那些药草之后，月辰轻微的摇了摇头，带有几分无奈，几分说不清意味。不过，他倒是的确按照岳炼提醒的那般，完全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而开始看着岳炼手中的那些，良久，赞赏的点了点头，月辰轻声说道：“很有新意的毒药。”前所未见的配合方式，他想，大概是岳炼研究出来的成果罢？即使是自己在几乎完整的看过一遍之后，都不能准确的想出对应解药的配方。他笑，淡淡的，带有些许的柔和，不过，这也或许就是岳炼会毫不顾忌的在自己面前制作的原因罢？
刚好结束手中工作的岳炼，听到此言之后，微一挑眉，眼中流露出了非常明显的‘我以为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几个字，但也还是相当自信的回答道：“当然。现在已有的毒药即使有还没，亦或是根本无法配制出解药的，大都也由于被很多人知晓了特征，而在使用的时候达不到预期的效果。”特别是在遇到那种本身就对药草有所了解的对手，想要凭借那些做到出奇不意？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也就只有那些对医药毫无所知的蠢材才会使用。”然后，只在唇角处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我想，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误的话，在这之前，你也并非没有做过这样的尝试？”
月辰点了点头，坦言道：“不否认，你的猜测的确没错。”他的确做过类似的实验。虽然不多，但也还是有一定成品的。思此，他淡淡的笑了笑，就比如，在自己刚接触到医药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制造的那种以自己前世之名命名的毒药。虽然，时至今日，那已经称不上毒药，同时，对于前世的记忆都已经感觉很是遥远的自己，也没有必要再让它继续起原本想要纪念的作用，但作为罕有的以完颜康身份生存的自己，最喜欢的武器之一，现在的月辰还是不想忽视的，“不过，无论是毒性还是复杂程度，比之这个，都要差上不少。”即使其他几种也是如此。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我看除了中原五绝的西毒欧阳锋，没人有他擅长毒药。”闻言，岳炼皱了皱眉，似乎在想些什么，没有言语。反而是在他们谈话期间，走进来的岳彦，在听到月辰对自家堂弟制作出的毒药的评价后，不咸不淡的说道。同时，听到声音的月辰，转头看了看已经到达自己身旁的岳彦后，仅是礼貌性的一笑，就开始思考起岳彦的言论，不过，只在下一刻，月辰便摇了摇头，回答道：“虽然我没有见过欧阳锋的真正实力，但至少知道，他主要用的是蛇毒，与擅于用有毒的药草的岳炼有着相当大的区别。根本没有办法做明确的比较。”然后，毫不吝惜自己的赞扬，“所以，就指用毒这方面，并不能说岳炼输于欧阳锋。”当然，也不能说他会赢了欧阳锋。
终于思考完毕的岳炼，完全忽略了之前月辰的言辞，以相当肯定的口吻说道：“你很排斥毒药？”然后，在看到月辰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些许疑惑的表情的时候，岳炼继续补充道：“我可不是那种自大到连事实都看不清的人。如果不是你排斥的话，又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没做出更厉害的毒药来？”他可不相信，才知粗略的看了一会，便知道自己在制作毒药的月辰，会真的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不过，明白了他的意思的月辰，只是淡笑着摇了摇头，“不算排斥，只是就我个人而言，大多数时候都用不到而已。”而且，他也不想在这件事情上浪费太多的时间。
真还是假
没过多久，岳炼就离开了，当然，是带着他刚刚制作完成的毒药。而安然的站立在此间药房的月辰，直到此时此刻，在看见岳炼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的时候，才收起了一直挂着的淡淡的笑容，转过头，以非常严肃的表情，直视着站在自己身旁，同样没有离开的岳彦，说道：“据我所知，你应该不喜欢来这里？”随后，在略微停顿片刻后，继续道：“那么，现在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同时，他也试探性的说出自己的猜测，“是你派去保护父王的人，传回来了新的消息？”然后，又是轻微的皱了皱眉，说出了另一个可能：“还是蒙古那边出现了问题？”如果是前者，的确可以称之为自己最为关心的事情，至于后者，就不能不说是件不得了的事情了。
清楚的感觉到月辰话中的那份不是很浅的担心，岳彦轻声的叹了口气，同时，也不再耽搁片刻的立即排除了月辰多余的疑问：“蒙古那边没有任何问题。”然后，在略微思索了片刻之后，便露出一个淡淡的让人感到宽慰的笑容，继续道：“况且，你已经做到这种程度，即使有，也不可能是坏消息。”可是，这样的话，不但没有给月辰带来太多的轻松，反而还因为可能性的缩小，而使他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些许怀念与忧伤的感觉，不过，与此同时，月辰还是尽量的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更加平淡般，开口说道：“这么说，是有关父王的事情了？”他想：这其中倒是的确存在着不少的疑点，然而现在，月辰可以希望的，只有这次的事情不要超出预期太多。
听到月辰此次的疑问，岳彦不由得紧蹙起了眉，随之，在良久的沉默过后，他慢慢的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是他们今早才传来的，虽然看起来不像是坏事，但有些地方不能不让人感到在意。”神情看起来颇不轻松，然后，似乎是斟酌了一番用句之后，他继续说道：“你应该也注意到了赵王没有因为你承认杀死‘完颜康’一事，而通缉你。”十足的肯定句，“这是因为在赵王身旁现在就存在着一个‘完颜康’。”说及至此，岳彦刻意的观察了下月辰的反应，在见到他目前流露出的情绪与之前相比并无太多区别的时候，方才接着说道：“他是在咱们最后遇到赵王的那天晚些时候出现的，并且，在他出现后没多久就为你洗清了嫌疑。”最后才终于道出了他感到最为奇怪的地方：“不过，虽然不能确定他冒充你是出于恶意，但他的目的的确有待考量。”而他的身份又是什么？那么做是纯粹的因为对以前的‘完颜康’不在乎而故意忽略？还是当真对那件事情如此的清楚？
安静而认真的听完岳彦的叙述，月辰似乎是在思索般沉默了良久，直到在他身旁的岳彦，都已经几乎认定，他不会对此发表任何评论的时候，方才很是严肃的开口提问道：“可有查出他的立场是什么？”然后，在注意到这的确不是那么好判断的情况下，转而换了一种说法，“或者说，这段时间，他有没做出什么比较特殊的事情来？”如果有，又究竟是怎样的？听此言，岳彦没有犹豫的摇了摇头，道：“如果有，就不会这么难掌握了。”不论行事、作风，此人都几乎与当初的‘完颜康’无异。甚至，若不是他早就清楚，月辰才是他最初见过的那个‘完颜康’，就连他都要以为是‘完颜康’又回来了。但他还是简要的叙述了下：“他每日几乎都是在忙碌着此次武林大会的事情，或者是为以后有可能的蒙古之战做计划。”而听着此言的月辰，却是不得不怀疑，难道真的是本应在二十一世纪的真正的完颜康回来了么？“看来，只有等我见到他之后，才有办法判断了。”毕竟，其他人—不论是哪方的—都没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的。但是，依照自己了解的日耀哥哥的性格来说，他是绝对不会违背对自己的承诺的。
这的确是最为直接的方法。在比之月辰更加仔细的思考了遍现在的情形后，岳彦深感理解的点了点头，说道：“那就这样决定好了。反正，现在距离武林大会开始，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即使他真的有问题，也不至于来得及引出什么太大的问题。”然后，那种名为‘自信’的笑容，就在岳彦的嘴角处浮起，“当然，这段时间，我也会再加派人手调查。我相信，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毫无结果的。”然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那种近乎于暧昧的笑容，又取得了主导地位，“不过，这样说来，你终于同意以岳家的名义参与这次的武林大会了？”分明就是偷换概念。但对此，月辰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完全没见犹豫半分的开口说道：“没错，这是个很方便的身份，岂有不拿来一用的道理？”却是因为，在岳彦已经帮助自己这么多的情况下，他实在是不好再做拒绝。
可是，只在下一刻，岳彦就以那种完全可以称之为‘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了在他身旁的月辰，就似乎是没有料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般。不过，很快的，这种感觉就被由这个答案所带来的愉悦取代，当然，那种与之前完全相同的暧昧性的语气也再次的参杂了进去：“这是否可以证明你已经有些喜欢我了？”无论如何看来都是岳彦想切实的得到让自己放弃的答案。而月辰也就理所当然的微笑着说道：“我想，你已经很清楚答案了。”没有必要让他再重复一遍。然后，不再说什么的，收拾好之前做药时留下的杂物，便转身，迈出了此间药房。只留下岳彦，依旧带着那种富有兴致的笑容，静静的看着月辰离开的背影。
“初次见面”
“如果我的消息没错，你今天应该会迎来位让你意料不到的客人。”自岳彦与月辰二人讨论有关另外一个‘完颜康’的事情，已经过去十日有余。这日，岳彦在惯常的与月辰闲谈完毕，就要离开之际，突然，较反常态的以略带神秘的语气，抛出了个这样的信息。
“我的确没有料到，不过，经你这样的提醒，我想我大概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看了眼岳彦离去的背影，月辰微笑着摇了摇头，转身，走到他之前坐的位置，重新坐了下来，继续悠闲的喝起了茶来。只是，他的内心是否真的有他表现出的这么轻松，就不得而知了。
接下来的时间，月辰罕见的，既没有去府中的药房研究那些最近得到的药草，也没有去见那些武林人士，只是单纯的在自己的房间中看些或许早在多年前就看过的书，不过这样，时间过起来也依旧迅速，仿佛没过了多久就到了傍晚时分。
“月辰公子，少主请您去前厅一趟。”而也就在这时，一个不卑不亢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月辰随声望去，微微的笑了笑，然后，没有犹豫的走了出去，在以眼神询问这名看起来地位并不算很低的岳家部下所为何事之后，终是得到了预期中的答案：“说是您的客人已经到了。”
“我明白了。”月辰点头，“那就劳烦你带路了。”淡笑着示意其走在前方，然后，才在非常顺手的关好门后，随着他的步伐，向距离此处很是遥远的前厅走去。当然，在之后的这段路程中，月辰也没忘记偶尔的问出几个试探性的问题，结果，总的来说还是较让月辰满意的。
当他们二人来到前厅的门前时，那名负责指引的部下就离开了，而月辰也毫无意外的通过敞开的大门看到了那个，和他预期中完全相同的身影，然后，他挂起了礼貌性的笑容，走进大厅，直接面对这既熟悉又陌生的少年，“你好，初次见面，我是月辰。”
“我们的确可以算是初次见面。”即使他已经知道对方很多的事情。那名少年淡笑着点了点头，如同之前的月辰那样，以初识者的姿态自我介绍道：“我的名字是凌羽。”但从二人之间弥漫的气氛可知，他们的对话并不只是表面而已。
“看来，你们还有很多事情要谈？”此时，此处宅院的少主，在看了看他之前正在招待的少年，又看了看刚刚进来的月辰之后，只是轻声的叹了口气，“那我就先不打扰了。”站起身，很适时的选择了离开，以给予二人更大的单独谈话的空间。
“我以为你的名字会是完颜康。”月辰礼节性点头，与岳彦告别后，就很是悠闲的走到了前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而后，在见到那位，可以称的上是另外一个自己的少年，也跟随着再次落座的时候，露出抹极富有深意的笑容，“亦或是杨康？”
“怎么可能？”自称为凌羽的少年轻笑，摇了摇头，“没有经过你的允许我怎么可能叫完颜康？”仿佛理所当然的说道，“至于杨康，我只是单纯的不喜欢这个名字而已。”然后，很是可爱的侧头，看向月辰，“而且，依照现在的情形，我也根本没办法用罢？”
“的确。”月辰承认般点了点头，他之前做的太绝了，没有给自己，以及眼前这位真正的完颜康留有任何的余地，不过，他依旧淡然的微笑，斟满了杯中的茶，品了一口后，方才以玩笑的语气说出自己的想法：“就我个人而言，倒是希望你能当完颜康，又怎么可能不允许？”
“完全可以想象。”那名少年的眼中闪过了份了然，点头，坦诚道：“而且，这也正是我今天过来找你的原因。”然后，他稍微停顿了片刻，在月辰的示意下，同样的斟满了自己杯中的茶，却只是把它置之一旁，“我同意暂时替代你的身份，但你要知道，这个位置并不比‘杨康’来得轻松。所以，我希望可以得到你的‘承认’。”
“你果然什么都知道。”月辰放下原本在手中的茶杯，饶有兴致的看了看身旁的少年，“那么，我想，你应该也可以猜得到，我会提什么条件了？”这是当然，如果不是因为知道这些，这另外一个自己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尽全力保证完颜洪烈的安全，并帮他完成一统天下的理想？”那名少年点头，没有犹豫的就说出他认为的答案。“如果仅是这样，我想你可以放心。”因为，他和月辰不同，他对权利可是有一定欲望的，即使是为了自己，甚至，只当作回去之前的试炼，他也想帮助赵王夺一次天下，“况且，你也不会什么都不做吧？”就比如某些制约。
“你说的没错。”不愧是对自己了解最多的人。月辰略感满意的笑了笑，“那我们现在就开始罢。”起身，走到这名少年的身前，并示意其把手覆盖到自己的手上后，吟诵道：“吾以吾暗之君王月辰之名承认，眼前之人为吾之契约者，若其遵循承诺护完颜洪烈周全，吾允许其适当使用吾之力量。”反之，力量必将反噬。
“虽然早就看过你记忆中的情景，不过，实际看来，还是觉得这是件相当神奇的事情。”看到那随着月辰的话音结束，而从他们二人周身散发出的淡淡的光芒，终于开始消散的时候，那名少年才迟迟的收回，尚覆在月辰手上的右手，略有些感慨的说道，“若是不久之前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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