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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我的亲亲守护女神-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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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仇恨而堕落的我,也不再有成为神的资格。我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即使如此,我仍有义务捍卫那位的尊严。
“那么,就在痛苦中体会吧,你所期望的力量,是何等恐惧之物!”
我一步步斩断蓝染的退路,他已被我逼至狭小的空间里。
只再一击,即可连同空间,将其内的一切尽皆湮灭。
“最后,被你的期望灭亡,感恩吧!”
蕴含着神之意志的灵压霎时间充满了整个空间。
无论是谁都双膝战抖着跪下来,布满冷汗的额头深深触及地面。在这股力量面前,除了服从,别无余地,那是一种源于灵魂深处的战栗,有个声音在骨子里叫嚣——不得违逆它!——那就是神明。
那是其他人对我的灵压的反应。之所以能感同身受,是因为我曾在神座之下面临过同样的境地。
静灵廷内至高的山头早已被夷为平地,双殛所在的较矮山丘反而异军突起,荒芜大地有如被粗糙挫刀任意削割似地在那景象中留下一道巨大深沟,一旁飘散的沙尘则是被削下的残渣。
我的前前后后或跪或伏了一片人。但是,除我之外,赫然还有另一人巍然站立。
蓝染的嘴角噙着一丝微笑。我无比惊讶地看着他。
“你以为,被选中的只有你一个?”
听到那游刃有余的声音,我的心中突然升起极为不祥的某种了悟。
他的力量为何几乎与我势均力敌,猛然间,我顿悟过来。
“虚圈……也有类似神的存在……!”
蓝染不置可否地微笑着睥睨我。
我终于明白,他狂妄的本钱为何。
世间万物皆有其相辅相生的对立存在。譬如说力量有正负,正如光之于影、善之于恶。
而“死神与虚”这个矛盾既然存在,那么神明也必然不止有一面——到达神之境界的强者,并非全是我这种崇拜光荣与梦想的家伙啊!
“你的那位,是毁灭之神。”我斩钉截铁地说。“那并非创造,而是虚无。那种神,没有存在的必要。”
蓝染的笑容里充满了嘲讽之意。“如果当真如你所言,那么时人,你才是它的信徒喔。”
即使受到这样的讥讽。
“我只有破坏之力,这个力量无法用来救赎,即使如此——”
我提起刀冲上前去。
“粉碎掉前进的障碍,这个世界就能一直一直向前,那样就够了!”
少时许下的愿望,让世界变得美好,即使遭遇再多挫折经历再多迷茫,那份心意也从未改变。
“太天真了。”
缠绕身体的空气急速凝滞,我陷入某种脚被定住的错觉。那男人游刃有余地笑着,走近我。
怎么会这样?我居然动弹不得!
透着不祥的脸慢慢接近。
燃烧般的热。
还有,结冰般的冷。
两种感觉皆有的唇勾出一抹浅笑。
然后,压在了我的唇上。
周围人倒抽一口凉气,那个瞬间我捉住他妄图穿刺我的胸膛的手。明明没有取得崩玉,那男人却俯视着我露出一脸怜悯的笑容,那是胜利者睥睨丧家之犬的表情。
什么意思?没等我疑惑一秒,周围人的反应便给出了解答。
“姐姐……你……你居然……”我看到夜一痛楚而憎恶的眼神。
那眼神令我通体寒凉,而不单是夜一,周围人的反应几乎全变成了那样。霎时间的变故令我疑窦丛生。这时候,我听到蓝染的声音:“时人,你想不想知道,我让他们看到了什么?”
这并非提问而是宣告。下一瞬间,影像在我眼前奔流。
幼小的夜一抱着膝盖坐在长廊的角落,喃喃地说:“‘时人的妹妹’吗……为什么没有人叫我的名字呢……”她紧接着重重摇摇头,对自己默念:不行啊,不能这么想!我最喜欢姐姐了……
这些我全部一清二楚。夜一是个非常出色的孩子,但她的光芒完全被我掩盖了。而在这个故事的背面……我不想让夜一进入刑军。那种侩子手的生涯不适合任何人,保护妹妹是我的私心。
所以,我刻意骄纵她,鼓励她无法无天地恶作剧,让长老们以为她不务正业——因我的推波助澜,夜一的形象才会被彻底定格为四枫院家不成器的次女。
夜一的眼眶红掉了,声音也变得嘶哑。
“姐姐……你认为我只会给家族抹黑对不对,所以把我从别人眼里抹消……姐姐!!你心里只有四枫院家!四枫院家比我重要比你自己重要比一切都重要——为什么??!”
……不是这样的。责任是牢笼,而她适合广阔的天空。笼中之鸟,我一个人就够了。
听到夜一的嘶吼,碎蜂浑身一震,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蓝染也让我见到她所看到的幻相——不,那些确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只不过,也是不为人知的“故事的另一面”。
我使用了种种手段,将二番队打造成了铁板一片。对于握有权势之人,笼络下属、收买人心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而我在战场上不惜己身搭救下属的行为,更加让他们对我死心踏地。
“时人大人……即使被称为‘四枫院家的家犬’,我们也毫无半点怨言……您完全不必那么做……”碎蜂脸上深切入骨的悲哀,简直可称为心死。我知道她心中珍藏的那种种画面——我温柔地叫她称呼我“姐姐”、替她剪发、教她书法——那些一切的美好点滴,此刻全部崩溃殆尽。
因为那只是我收服人心的手段罢了。
愚忠于我的下属们笼罩在哀莫大于心死的绝望氛围中;恋次皱起眉头、深深崇拜我的学生们露出鄙视的神情——四枫院时人所宣扬的理想,被证实只是愚人之语。
我的职责是守护静灵廷,为此我从来不惜牺牲任何人。那些肮脏的政治手段,将我展现在人前的荣耀给彻底玷污了。亲手杀掉了自己的夫君,事到如今这成为我不择手段、冷酷无情的最佳铁证。
我所秉持的理念,被蓝染彻底染黑。
冬狮郎的脸色堪称铁青,压抑着怒意的话语中充满着浓厚的嘲讽:“四十六室之死,也在你的计划之内……真是巧妙的借刀杀人之计啊……牺牲雏森,也是你的计划……”
“你对四枫院这个名字,究竟可以执着到什么地步?”白哉的声音冷硬至极。
前几年里,我陆续撤回自家的人员,是为了方便蓝染控制四十六室。虽然并未想到蓝染会干脆将他们杀光,不过,即使早得知他这么做,我也只会听之任之,其后正好用四枫院的力量把持席位。
为了让四枫院家屹立不倒,我不曾放过任何机会,所以我说不出反驳的话语。
虽然让四枫院家握有掌控静灵廷的绝对力量,是为了避免静灵廷内部无意义的内耗。
集权是静灵廷此刻的需要,因为静灵廷现有的土壤并不适合民主。封建制里,集权于明君之手是最有效率的统治方式。而我正在一点点利用集权,灌溉民主使其萌芽。
即使我这么说,听上去也只是狡辩罢了。
所以我无话可说。
“沽名钓誉之人!”
死神们之中,传来这样的声音。
“伪善!”、“欺世盗名——”
诸如此类的呼声渐渐高涨。
“这个人说不定真的包藏祸心!她的妹妹不是被流放了吗?旅祸们还闯进来救她!”
敌意的话语、畏惧的眼神,我看到小桃憎恶万分地死盯着我,那或许是蓝染方才给我的那个吻所致。我转头看向蓝染,造就这一切的那男人正冲我绽放温柔的微笑。
“我早说过,你的理想会背叛你。时人,跟我走。你已经为这些愚不可及的人们做得足够多。”
我冷笑以对。没有必要回答,再过一亿年答案也是不。
他脸上的表情是惋惜吗?他根本早就料到了吧。所以该说是,蓝染故作惋惜地摇摇头;在那之后,天空突然降下反膜,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
在那连接了撕裂的天空与静灵廷的地面、条条通道之间的,是姿态各异的虚——不,没有那么简单,我从那些形态极度似人的虚身上同时感受到正与负的力量,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他们脸上的假面、腰间却都佩戴着斩魄刀——他们似是同时具有死神和虚的特征!
“蓝染……”我的心宛若冻结一般凉透,身体不可遏止地颤抖着。
“所以,崩玉什么的……只是为了吸引我们的视线罢了!!你根本不需要那东西,你其实,早就找到了打破虚与死神的界限的方法……”
蓝染优雅地摊开手,愉快地摆出一张欠扁至极的笑脸。
我猛地回过头:“当心!那些并非普通的虚!”
然而投射过来的,是让我的心彻底粉碎的目光。没有人响应我的声音,人人都一脸鄙夷、怀疑兼有畏惧,他们——整个静灵廷上下对我的信任,已被摧毁至荡然无存。
到了现在我真的想叹息一句,真是漂亮至极的大逆转啊。
让我名誉扫地,趁着静灵廷内人心动摇之际大举入侵,而已经习惯凡事听令于我的那些家伙们根本没办法给自己下命令。一个没有首领的集体,与个人无异。
我已经预见到,这些虚与在场的死神们接触后会发生的惨象。实力悬殊到这种份上,那就是屠杀而非战争了。蓝染意欲在我面前血洗静灵廷。
原来被逼到绝境的,是我。
在反膜即将完成其使命,在将要消失前绽放出美丽如肥皂泡的七彩光芒之时——
我沉下自己的意识,打开内心深处的“门”。在“门”的深处,就是无限广阔的遥远的苍穹。
这就是“彼方”所在的空间——不,应该是空间里全部充满着“彼方”。而这个空间即是我。
打开了“门”,我就和“彼方”相连,成为了一体。虽然还是人形,却已和风合为一体,成为了风的统帅。自我在无限地扩展着。在意志达到的范围内——约半径——百千米所有的风都被我所统率,无限的为我传递力量。
我将所有灵压燃烧至极。强横的力量就像用刀切开面包一样,阻隔了整个空间——
叛逆者连同入侵者统统被飓风驱逐出这个空间。
在那之后,双殛之下仅余我所至爱,想要守护的一切。
然而无从喘息。我的妹妹、下属、学生,他们正用深深憎恨的眼神凌迟着我。
“先逮捕收押,再做处置!”
听到山本老师的沉声下令,我静静地等待残余的灵力略微聚集。
最后看了一眼向我包围过来的死神们,我一头扎进时空的狭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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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我们,所赖以生存的一切生命活动,皆在空间中进行,在时间中延续。时间与空间,是世界的一体两面。圣经中的创世纪,即是在操纵宇宙的这两个维度。
我的风之力,究其本质,是对空间的干预。生于“实”之世界——静灵廷的我,力量的实质是“空间”。而与之相对,“虚”的世界里的那位与灵王类似的存在,其力量正是“时间”。
刚才切断空间之举本已耗尽我的灵力。好在把这些想了个清楚后,我对自己的力量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串联空间只需在划破空间上稍作改动——在最后的瞬间里,我将自己转移至现世。
站在自称假面军势的那些家伙们的基地外,我犹豫了一秒。不经主人同意便贸然进入是相当失礼的行为,只是我浪费不起一点时间。我划开空间走了进去,果不其然迎接我的是日世里的大黑脸。
平子安抚性地按住日世里的脑袋,代表众人欢迎我:“时子,你终于来投奔我们啦?”
闻言,日世里立时跃入高空,以一个漂亮的空翻狠狠踢中平子的脑袋。发泄完怒火,她蹲去一旁再不吭声。日世里深深恋慕真咲,认为真咲的死我负有责任。
虽说这里只有日世里不欢迎我,但我没有打算留下。
“伤脑筋啊……事到如今你还能去哪里?”平子以懒洋洋的语气一针见血地道破事实,真是他的一贯风格。我苦笑着想,能不能别提醒我这件事啊……
静灵廷下达了将我流放之令。四枫院时人已成为静灵廷之耻,有关我的一切都成为了禁忌,人们羞于提起我,急于将我遗忘。但就算再无任何支持,该做的事情我也必须得做到的。
“我来是想向你们引荐一人。”我笑着向平子介绍了一护。
自一护进入尸魂界以来,我一直关注着他,他的灵压变化我一清二楚,自然知道他已打破死神与虚的界限。我对此虽深感恼火,但既已发生,便只能思考对策。
“我们凭什么要教那小子啊!!”背靠着墙壁的日世里抱起双臂,绷得紧紧的臭脸偏向一旁。
“他是真咲用生命来保护的爱子。”听我这么说完,日世里便发飙了。她狠狠跺了跺脚,一溜烟跑走。在她掀起的一团尘埃中,莉莎对我满怀歉意地低下头。
“时人大人,请原谅她的失礼,她其实……”
我了然地点点头。日世里曾同样地依恋于我。但有真咲之事在前,而我与蓝染的过往在双殛之下被公布于众,那孩子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罢了。
“那小子就拜托了。”我转身欲走,衣角却被一双小手扯住,回过头,白正张着泫然欲泣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盯着我。“你要去哪里?”抱着双臂的拳西开了口。“你要去做什么?”
“你一个人到底打算干什么啊?”容易动气的拳西火大地冲我吼出来。
老好人钵玄温和地出言调解:“时人小姐,您至少在这里待至灵压恢复再出去吧。”
我笑着摇摇头,继而对平子简单交代了我要做之事。对抗蓝染的立场我们虽是一样,但他们与静灵廷同样有仇。不过,他们既然对我有如此程度的好感,那我就不客气地请他们相帮了。
“我就是讨厌你这一点……”
平子边用波澜不惊的口吻说出来边眯起眼睛,掩藏住其中叹息之意。
我笑着招手作别。眼前众人不仅是我的老友,更是我从静灵廷的极刑中救出之人。
当年,四十六室得知他们异化之后当即下达了抹消之令。喜助主张逃离,但在我看来,没有什么比离乡、流放更可悲。我压下了处刑的命令。
然而,在我为能让他们留在静灵廷而活动奔走之时,喜助却煽动他们叛逃了。
想来,那也是喜助对于静灵廷经年累月的失望的一次总爆发。到最后他也没向我说出幕后黑手是蓝染,可见始终见证了我与蓝染之间种种的喜助,在那个时候也怀疑着我。
喜助与我是一模一样的人,企图自己一个人将一切安排好因而无法对他人言说。
这该说是种傲慢吧。不过更冠冕堂皇的说法就是大局为重。
为着所谓的大局,眼下我正准备亲自去虚圈走一趟。
尽管莉莎曾对我许下“无论您去到哪里,在下……”的誓言,但我并不需要人随行。最需要战斗力的是此刻的静灵廷,他们无法拒绝我的请求,所以我放心地委以了他们援手静灵廷的托付。
自己已成为死神们的耻辱。无论是尸魂界还是现世,都再无我容身之所,我唯一能发挥余热的地方也只有敌人的阵营了。我不再回来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好事,那就放手去大杀一场吧!
我直接将假面军势聚集地的空间与虚圈的空间串联起来,撕开空间走了进去。
“喂喂,这是!!”平子神色慌张地朝我纵身扑来。
我已踏入虚圈的沙地。
“再见。”我转身冲平子举起手。
平子急匆匆地朝我伸出五指张开的手,我伸出右手食指轻点了一下,在我的指尖之下,空气宛若水面般泛起一圈圈的涟漪。我笑着注视着满脸焦急的平子直到恢复平静的空间壁将他柔和地弹回去。
因我的灵压已所剩无几,他们没能发现我的异常。直到此刻平子才醒悟到,我与他们已是同类。
所以无论从了解敌人还是了解自身而言,我都必须去虚圈走上一趟。我必须理解虚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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