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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尽红颜女色江湖-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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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玲,我恨你!”
苏玲玲见状,不以为然地说:
“留着吧!作个纪念!再想骂人时,咬紧舌头。”
“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刻薄?!”
苏玲玲没理他,只说:“我先下去开车!”
方全恨而无耐地将牙齿放入口袋掏出大手帕,轻轻将它覆在伤处作擦脸状掩饰,带着文件夹走了出去。
被小夏骗后,金霞的日子就越来越不象样了。身边剩下的2000元钱,只能小心翼翼地数着用。她那些曾经的客户都知道她嫁了小夏,并怀了孩子不再来。她的肚皮一天大似一天,而且特别能吃。开门七件事,每一桩都是要钱。
假如她不被小夏骗,她的生活完全没问题,月子里还有钱请保姆照应。待小孩生下来,再找份工作,养活自己和孩子也不会苦到哪里去。但现实到了如此地步,她又能怎么样呢?!
那天,银花又来要已拖欠了半个月的房租,金霞交了这400元钱房租,又结了几百元水、电、电话费后,身边已无分文了。人一倒运,霉事接连而来。这几天,金霞原来引以为豪的高鼻子又发炎红肿歪邪,使她整个脸显得丑陋无比。接着,鼻子里的东西还往外掉。
她每天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鼻子发楞。她不敢找原来那家美容院,因为给她整容的美容师是胡郎的朋友,她这一去等于自投罗网。就算胡郎看她如此落败,不跟她计较,她也丢不起这个脸。她想到另一家美容院治疗却又没有钱。看自己如此穷途末路,只是躺在床上哭哭啼啼。
这时候,门口响起了公鸭似地嗓门声,长久不来的况先生推门了,见她在床上淌着眼泪,诧异地问:“阿霞,你怎么混成这种样子?你不是歌舞厅总经理吗?”
金霞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坐起来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的这一段日子讲给他听。接着又眼泪汪汪地说:“我不知道怎么过下去了?我已没有了一分钱。哪个知道一个人的穷富只是一瞬间。”
况先生看着她的肿歪鼻子大为感伤了一番,就责怪道:“你为什么不打个电话给我呢?嗯,让我给你想想办法。我以为你钻戒还戴在手上炫呢,路过这里,想着再来欣赏欣赏,哪知你居然在难中!”
金霞听不出这话是同情她还是奚落她,就说:“况先生,难为你念念不忘我那戒指,可惜我命该穷啊。我也不是不想到打电话给你,实在是作成这样,无脸见你了。”
况先生说:“受这种罪还要面子,你也是……唉!这肚中小孩是哪个王八蛋啊?干吗不打掉呢?没有这个小孩拖累,绝对不会这个样。要不要我帮你找他来承担责任?”
金霞又哭了:“不瞒你说,我算来算去可能是你的孩子。我执意生下来的目的是准备防老,没想到竟是遭了这番罪。”
况先生一急:“这孩子有几个月啦?”
“八个月了。很快就要生产了。”
“八个月?好像应该是我的。但不会是我的。‘一滴精十滴血’,我一般怕伤了元气不*的,我是‘忍而不射’的,怎么会是我的小孩呢?天晓得,我最最讨厌小孩,所以,我离婚时,坚决不要小孩。哪知今天一来倒又认来一个小孩。唉,倒霉!唉,倒霉!”
金霞看他那发急的样子,知道将来即使验出确是他的小孩,他也不肯养的,就说:“小孩不管是不是你的,我都不要你抚养。只是请你看在我现在危难的份上,资助我一点钱,让我平平安安生下这个孩子。你看我现在走投无路,明天还不知道拿什么钱买米呢!”
金霞句句是泪。让况先生也跟着很伤心。他一摸口袋里还有200元钱就都拿给了她,以救她的燃眉之急。他说:“阿霞,我知道你在难中,原因又是因为要生下我的孩子。我没理由不帮助你。但我也没有正式工作,全靠赌钱台上的手气。还要贴前妻小孩的生活费。基本上是没有结余钱的。心里想包下你生小孩的费用也拿不出。现在袋中就200元全都给你,你细心地用吧。”
况先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走了。回到家,心想:自己再也不能去了,一去肯定又要出血。
金霞把这200元恨不能掰成一小块一小块用。真正是算计到家了。米是5斤一买,油是半斤一称。吃边皮菜、喝清水汤,还一天只吃一顿。鼻子发歪也舍不得治,问花澜要了一些消炎片吃吃了事。每天挺着大肚皮进进出出,可怜极了。
可是无论怎么省,200元钱,又能维持几天?想不到女房主又来催房租了,因为上个月拖了半个月交租,所以这个月过了半个月,就到了交租时间。银花是知道她现在状况的,所以一进门就很不逊地用指头敲着桌子问:
“怎么样?这个月还有钱交?”
金霞连忙说:“有钱,有钱,但今天手上不凑数,隔两天吧,我一定给你。”
银花一脸寒霜:“你现在这个样子还租什么房?你说两天,我就放你两天,到时若没有,人立即走路,东西抵押房租。”
金霞直是点头:“肯定有!肯定有!”
银花气哼哼地走后,金霞坐在床上打楞:用什么交这个房租?她想来想去又想到只能找况先生。她打他手机,但对方一看她的电话号码就挂了。没办法,她只能不停地打,对方就不停地挂。最后终于关了机。她也是逼得实在没办法了,厚着脸皮带着半是沮丧半是疯狂的心情到公用电话亭打,冷风不断钻进她饥寒交迫的身体中。
一个女人终于接话了:“你是哪一位?”
“我是况先生的朋友,找他有事?”
只听那女的转话说:“她说是你的朋友?”况先生在旁说:“问她姓什么?”
金霞知道况先生在躲她了,就撒了谎说:“姓张。”
又听况先生在旁说:“告诉她,我没有姓张的朋友。”
金霞说:“小姐,你让况先生跟我说句话吧,我确实有急事。”
正文 第六十一章
61。
“我知道你是借钱。我不是刚借给你200元?我又不是银行。”况先生知道是金霞,而且知道是找他借钱,而他正输了钱,便接过电话口气冲冲地说。
金霞被噎得眼泪汪汪,迫不得已撒着谎:“我不是借钱,我找你有其它事。”
“不是借钱是干什么?你在电话里说一下。”
她除了说借钱还能说什么?她只能挂断了电话。耳边鸣响着况先生那公鸭似的斥责声,磕磕绊绊地往回走。
回到宿舍哭了一通:人一落难连狗都不想理。想起房东的嘴脸,她又哭了一通。
她环顾屋中可以变卖的东西,发现还可以凑出一些钱,心里才稍稍地缓过气来。她首先去退电话,拿到了打折后的初装费,后又让花澜帮约二手公司,卖彩电、冰箱、微波炉。为了卖出好价钱,她用盆积了水倒了大半瓶洗洁精挺着大肚子半弯着腰清洗着这些电器。一边洗,一边淌眼泪。
她现在真希望有个娘家可以回一回,能够在娘家的床上安宁地躺下来。可是父母双亡,她这种样子,势利的哥嫂怎肯让她进门。她想起自己二十岁时离开了农村那个*的丈夫,目不识丁的她被拐卖到这个城市,先是凭姿色做洗头妹,惹事生非后出入歌舞厅当*。后来,被胡郎看中与他同居,过了一段包二奶的生活。再后来,为追求爱情又惹出了与花先生的事端。
接着,开歌舞厅碰了*被封门,再后来为了要一个家庭被小夏把钱财骗光,直落到现在一贫如洗,无法生存。这个年头是笑贫不笑娼的。她做娼妓时有色有钱,那些臭男人苍蝇似地飞来飞去粘着她。现在,她没姿色也没有钱,人人都嫌弃她,人人都欺侮她。
她付出去的青春竞换不来一份情谊,帮她渡过现在的难关。她洗洗、想想、落泪,又洗洗,想想,再落泪。二手公司终于来了人,尽管她诉尽了苦,来人还是将价格*最低,给了她700元。这样加了那电话初装费,金霞袋中总共拚凑到了1500元。
这一次,她交了两个月房租800元,她说:“我想生孩子的那个月安稳些,免得再看房东的嘴脸,气出病来。”又结了一些水、电、煤气费,还有300多元。留着作生孩子住院费用,这肯定不够,而且伙食费也没有。她又把那些衣服都拿出来委托一家专卖店卖,由于衣服更新快,又都是初秋装,而现在是冬天,所以那些衣服尽管都是新的,也只能三分不值二分钱地处理。这样拚拚凑凑又聚了600多元。
终于,高宇又一次约花澜吃饭,地点还定在上次说了一半话的地方。
高宇说:“我来接你。”
花澜说:“不要,车子开到我那儿麻烦。”
“也是。被勇看到会产生矛盾。那我们还在餐厅门口见面吧!”
挂完电话,看时间还早,花澜去服装店精心挑选了一套时装,又到美容店做了一下面部美容。其实,她一直在保持着最简单的美容。听说柠檬对皮肤有特殊的滋养作用,能使皮肤细腻柔嫩,能使头发柔软光亮,她每天用鲜柠檬汁加水加精细面粉调成糊敷在脸上,或者挤汁和头膏一起抹在发上。有时还把柠檬片和新鲜的柠檬皮放入水中浸泡,然后用此水洗澡。她想让嘴角的凄恻、面容的倦怠和那些独居难耐的日子消失无痕。她虽然没有钱了,但她还是一直想着要把最美好的形象留给高宇。
她拿着那个装有小说稿的提包打的去马来西亚餐厅。到目的地时,高宇已站在车旁等她。一见她出车门,他就迎了上来,惊讶地说:“阿澜,你真是越长越靓。”
他们进了饭店,依旧坐在上次坐的靠窗位置。
高宇穿着黑色西装,冷灰色的衬衫与他白净的皮肤很协调,他脸露笑容举杯说:“来,阿澜,为我顺利离婚干杯!”
“真的离啦?”花澜也喜形于色,“干杯!”她与他很响地碰了一下杯,一饮而尽。
“八斤处理得也挺好,轮流带,每人三天,剩余的一天是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轮流带。大家互相监督,谁也不敢不负责任。”高宇又与她干了一杯。
干了三杯后,他诙谐地笑着说:“有个女孩子非我不嫁,我算是赖不掉了。”
仿佛一个炸雷响在花澜的耳边,击碎了她五年的梦。她想晕倒,她想放声哭。可她还是强忍住了。她问,嗓门有点颤:“她结过婚吗?”
“没有。她比你小,她才二十二岁,是大学生。”
又是一个刚毕业的学生,高宇真是能吸引女孩呵!
“你就是为她而离的婚?”
“也是,也不是。我的婚姻结婚时就有问题,我是外地来省城读书的大学生,跟前妻是同学。前妻的父亲当时在省里当着一个官。我为了毕业留在省城,分进省级机关,就忽略了我们性格不合的问题跟她结了婚。结了婚才发现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所以,我们的夫妻关系一直不好。我委曲求全,只想在事业上有所发展。
可惜后来,她父亲因为工作出了问题很快倒了,我不但没得到发展,而且受了牵累,一直在科级位置上上不去。前两年干脆下来办公司。办公司时,女孩子的爸爸——老居,你认识他的,支持了我很大的一笔资金。可以说,没有他,我公司运转不起来,更赚不了钱。不知怎么的,他女儿就爱上了我,而且爱得一塌糊涂。说实话,她若不介入,我跟前妻会就这样混着过下去。毕竟爱情不在,感情的惯性还在。”他说。
正文 第六十二章
62。
他从来没有想过为了我与妻子离婚。花澜的心很受伤,她看着他问:
“你和她到了什么程度?”
“我们已经同居了。”
花澜的心开始滴血,她听到了那血滴落的声音。但更多的感觉是慌惚,慌惚中高宇的脸只是一个大致轮廓,鼻子、眉毛、耳朵一律看不清楚。就连她曾经最喜欢的眼睛也是一片迷离。她摆弄着酒杯,酒杯倒在台上,“哗啦”一身惊醒了她。看到酒水把自己的新衣服洒湿了,她赶紧趁机进了洗手间。
花澜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色是那样的惨白,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她把水笼头的流水声放到最大,在水声中把憋在心里的哭声放了出来。在一个缺乏纯粹的年代里,她在追求纯粹;在一个远离纯情的年代里,她在追求纯情。她注定只能捧到纯粹和纯情的泡沫。可高宇啊,你一直都在有意催生这种泡沫!轻轻地把泪水擦拭干净后,又认真地补了一下妆重新走回餐桌。
不能说别的了,也不能把悲伤表露无遗。玻璃真是奇妙,有时脆弱,有时坚固。酒杯受了碰击居然没碎。新斟满的酒在灯光下闪闪烁烁,她摆玩着筷子,不断地看着张狂的夜色,看着透明玻璃外走过的行人。想到自己曾经盼望着和高宇这样对面坐着做别人眼中的风景,而现在出现的这风景却是那样的痛苦!一个痴恋了五年的女人一旦知道自己被痴恋对象抛弃是什么滋味?!
“你不能跟我说点儿什么吗?”他带着点乞求的语气问。
花澜没有理他。
他又作同样的问。
“隔在我们之间的究竟是什么?”花澜转过头来冷冷地开口了。
高宇不作声了。
花澜也又作同样的问。
高宇终于说话了:“你已有了婚姻的麻烦。”
“如果我现在没有婚姻的麻烦,你会娶我吗?”
“阿澜,我知道你很优秀。可是男人应以事业为重。现在,我公司的发展要依靠她父亲。一个男人没有事业等于死去。”
“那么爱情呢?爱情放在什么位置上?”
“我们需要爱情,但我们不能生活在爱情里。没有事业巩固的爱情之花,迟早要枯萎。”
“你对你前妻有过爱情吗?”
“应该说还是有过一点的,但在我事业不发展后,这一点爱情也慢慢消失了。”
“你对我有爱情吗?”
“有。只是这种爱情只能存在于婚姻外面。”
“你对那个女孩的爱情有对我深吗?”
“没有。”
餐厅的客人已很少了。漂亮的服务小姐看着饭店的常客风度翩翩的高宇和打理得时尚的花澜。她知道她为了他放弃了最美好的五年青春享受吗?就在刚进门时,高宇向她介绍花澜是他的朋友时,花澜还对她快速滑过的惊讶眼神骄傲地笑了笑。现在再想那惊讶的眼神才悟出了点意思:以往,他总是带着那个小女孩来的吗?今天却换了另一个女人。
“这小宝贝自从遇上我,就非我不嫁。”
花澜想:她为了他而不嫁人,而自己为了他嫁人。还是她精明。
“她真是个小傻瓜呵!每次一听到我的声音就激动得哭,一找不到我就失望地哭。”他用爱怜的语调说。
“别讲了,我不想听。她是一个小妖精。”花澜粗鲁地打断了他。
她有我花澜傻吗?不错,我不会在你面前哭,也从来不缠着你。我为你结婚、为你离婚、为你流掉自己的孩子、为你丢失工作、为你漂泊在省城、为你守望爱情,你知道五年中我私下淌了多少眼泪?
“阿澜,别这样对我。你是我的知音,你也是我的最爱。我什么都愿意跟你说。”高宇收回了心中对那个女孩的爱意,轻轻地对她说。
花澜只能压抑自己胸中的怒涛。
“你们相处得很和谐吗?”
“至少目前是这样。”
“你们准备结婚了吗?”
“是的。不过我也不知道我们的感情能维持多久?也许没有几年也会平淡下去,直至消失。只能走一步是一步,到时再说。”
“希望你们的感情很快消失。”花澜突然恶毒地说。
“你啊!”他说。
他们开始沉默。
他们之间还从来没有这么难堪的沉默。他说:“走吧!”
他们便一起走出了餐厅。
坐进车中,高宇说:“阿澜,我带你兜风,把整过城市都转一转。”
花澜说:“行啊!你最好把速度提到最快!最好车毁人亡。”
高宇笑了,说:“你这个乌鸦嘴!好吧,我愿意和你一起走向死亡。”他变了一下档,车快速地行驶着。*环城路,他把车速拉到最高,又把音乐打到最响。车子飞般地唱着歌往前奔。
零落的黄叶就像我心中破碎的梦,
过去的一切越要记清楚越朦胧。
月圆又月缺、相聚又相分是谁在戏弄,
谁会想得到今天我跟你各西东。
多少哭哭笑笑一场空,
多少恩恩怨怨一场梦。
我是多么地爱你,
但我的深情有何用。
花澜的眼泪在《风》中不可抑制地往外流着。
午夜里,还有一些飚车青年呼啸着从身边擦过。他们那种对速度的迷恋,是想体验一下超越别人的幸福,是想将自己的精力最大限度地渲泄。高宇则是想在速度的极限中实现飞的渴望,忘记自己对花澜的情感内疚。而花澜只是想在这种速度中让自己和高宇永远消失于宇宙。
高宇说:“你跟我说点什么吧!”
一切该说的都说了,连死亡都说了啊,还有什么可说。
正文 第六十三章
63。
花澜现在只想像林黛玉听到贾宝玉结婚时所表现的神情那样,咳出一口鲜血在绫绢上,然后一根手指直指前方咬牙切齿:“宝玉!你、你、你、好……”再然后,咳着血气绝身亡。
这时高宇的手机响了,他“嘎”地停下了车,拿着手机走向了路边。
独自坐在阴影里,花澜让眼泪肆意地流着……她被伤得很深很深,心中的泪缓缓不断。怕他回来看见,她用餐巾纸不断地擦着,餐巾纸湿透了,轻捏一下竟是满手泪水。
高宇回来了,他说:“小宝贝哭着要我回去呢!”
花澜突然用变了调的嗓门大声叫:“我哭着不准你回去!”
他愣在那里好久,然后轻轻地握着她的手说:“别这样,花澜!其实,我是真爱你的。你知道有一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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