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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尽红颜女色江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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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讲废话,拿钱来。拜一个老师,人家都送1万元,我只送5000元,你还小气巴巴。你是不是不希望我出人投地?*!我当不了明星,你可是更没好日子过。”
金霞看他一副流氓腔。心阵阵发凉:我现在有钱,他盯着我要。假如哪一天没钱,倒过来还能问他要一分钱?可是万一不给钱他拔腿走路不回家怎么办?
金霞心里异常难过,看这样子又非得给钱他。算算这段时间已经给了他几万元,这个无底洞不知何时填得满?她从橱中拿了5000元说:“小夏,你怎么会用钱这么快?你已从我身边拿了几万元钱,究竟用在哪些方面?”
小夏眼睛一瞪:“我哪次用钱不告诉你原因?现在一时让我怎么想得出来?”
金霞说:“你要明白,我已坐吃山空,手中快没积蓄了。但愿你拿了钱不要乱用,办正经事。”
小夏接过钱放进口袋,头一点就走了。
其实,小夏拿了这5000元哪里是去拜师学艺,他早已没有了上进心。他买了一些毒品吸后,就去嫖女人,金霞怀孕不便,他就在外面寻欢。接着又去赌场输了个精光,只剩下10元打的费了。
金霞知道他混帐,但不知道他有这么混账。若知道他混账如此,这钱不会这样轻易出手。
这一夜。小夏很晚回来后,躺在床上叹着气,一脸悲哀状。
金霞问:“你怎么啦?唉声叹气。是不是病啦?”说着爬上床用手摸他的额头。
小夏睁着有气无力的眼睛看着她说:“我被骗啦!钱被骗啦!”
金霞睁着惊恐的眼睛问:“什么钱?是不是我给你的5000元钱?”
小夏没直接答她的话,只自顾自地讲着:“早上,我带着那5000元钱骑车去上班,在一段人稀少的地方。看到前面一个骑车人掉下一个鼓鼓囊囊的黑包,我连忙下车捡了起来,打开包一看:竟是几沓百元钞票。我喜得赶紧拉好包拉链。
正这时,旁边路上走来一个男人说:‘见者有份’。我看到前面那个人掉下了这只包,里面是什么东西?打开来看看!’我生怕被他分了钱,就说:‘里面是一些文稿材料,没什么用!不过,兄弟你要钱,我身边倒有一些。’于是,我就把你给我的5000元给了他。他说了句:‘我不识字要材料也没用。钱我倒是急着用。谢谢了!’拍了下我的肩膀就走了。等我急急乎乎带了包到单位打开一看,除了上面是一张100元假币外,其它都是冥币。”
金霞听完这件事就昏了过去。她不知道这是他编的,还是真实发生的事。反正她的5000元没有了。
待她醒来,只能是长啼当歌了。小夏没有一点惭愧,反而嫌她哭得烦:
“你这么哭干什么?只怪骗子太狡猾。如果是你遇上这种事还不是一样菜鸟兮兮。你以往不是曾被人骗掉了10万元吗?我本来不想告诉你,只因为我实在需要送这笔钱拜师。”
“现在别说是5000元,就是500元我都拿不出了啊。你这挨刀杀的,你已经拿了我多少钱啊?你以为5000元好赚啊?你一个男人不赚钱给女人用,却用女人钱。要不要脸啊?你不是人,是一只吸血鬼啊!”
小夏现在目的是要钱,不想跟金霞顶,只是摊平心态,放厚脸皮听。他知道,金霞在乎她,他最后还是会拿到这笔钱的。
果不其然,哭着哭着,金霞火力减弱:“鸟的,你装死不作声啊!我可拿你怎么办啊!挨刀杀的啊!”
小夏见情况有了转机,立即用软语调说:“阿霞,我是该挨刀杀。不但该挨刀杀还该挨炮轰。但不管怎样你是爱我的。你肯定是愿意要我成名的。这钱的事你无论如何要再考虑一下。”
金霞真可以说是把心掏出来给小夏了。她希望小夏能够不离开她,所以她总是拯救他于水火。
金霞抹了把眼泪说道:“你这种事我也听人讲过。你是不是真遇上了骗子?”
小夏指天发誓地说:“谁骗你,谁就出门被车撞死!”
金霞立即打断了他的话,说:“我信你就是了,发那么毒的誓干什么!不过,我担心我们现在把钱都用掉,将来靠什么生活?”
“你放心吧!有一天,我出了名当了明星。台上一开口一抬手一跺脚就是几十万上百万。那时候我都可以不用动作轻轻一笑,就是满袋钞票。怎么不能养活你?”
小夏为自己的大话加假话忍不住笑出了声。金霞也跟着他口中描述的美好未来笑了。不用说,这5000元最后又是给了他。
只是这钱给了他,她又心疼,过来跟花澜讲:“阿澜!我现在已经被这个人弄得山穷水尽,没辙了。仅仅三个月,已经为他兑了大部份首饰。算算身边已经没有几件值钱的货了。小夏每次开口都是千元以上,而且理由十足,不得不给。我实在不愿意这样下去了。”
正文 第六十章
60。
花澜劝她跟他散伙算了,找这样的人。还不如一个人过。而且,他是不是会跟她结婚还是个问题。
金霞说:“现在怎么散伙呢?我已为他用了这么多钱?他原先是蛮好的,就是后来跟热辣女郎学坏了。”
“现在又怎么恢复过来?”
“我想到他那个歌厅了解一下情况。看看他究竟整天在忙些什么,为什么花钱那么多?”
“也行。了解了情况再处理事情。”
于是,有一天,她挺了肚皮到了小夏所在的歌舞厅。
经理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听到金霞询问后说:“这个人吸毒和赌博屡教不改,于一星期前被开除了。”
金霞当即脑袋嗡嗡作响。愣了好久才结结巴巴地问:“那他现在在哪儿上班?”
经理摇摇头,说:“不知道,他这样子哪个地方都不敢要他。”
临走时,经理很同情地看着她的大肚子,说;“你是他爱人吧,你要好好教育教育他。”
金霞不知是如何赶回家的。一路上泪流不停,想怪不得他用钱如此之快,就是有万贯家财也花得掉啊?
晚上小夏回家,金霞躺在床上不理他,让他立刻滚。小夏莫名其妙:“你找到其他人啦,不要我冒充小孩的父亲啦?”
金霞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说:“小夏,你还是不是个人啊?我今天到你曾经上班的歌舞厅去了,人家把你的一切都告诉了我。原来,你拿着我的钱在赌吃嫖啊。”
小夏知道自己劣迹*,今后要钱恐怕很难了。那么,他也没有必要再在她身边充这个冤大头。于是,他苦着脸说:“阿霞,都是我不好,我也是被热辣女郎拉下水的啊。现在,我也知道这样下去会吸坏身体,输光钱财。我也想变好,可无力自拔了。别的不说,我已欠下赌债5万元,因还不起,人家到处追着要取我的命。你帮帮我吧。借点钱给我还清赌账,我想重新做人。今后,我也不想当明星了,去重新找份实在的工作赚钱,建设我们的家庭。我也想通了,别人的孩子也无所谓,我真心对他好,他长大了自然会对我亲。再说,有了钱,我们还可以被罚点款再生一个孩子吗!”
金霞把这些话一句句听到了心窝里。但她受的骗实在太多了,哪敢再轻信他。只是哭着说:“小夏,我再也不信你了。你走吧!”
小夏心里发急了,说:“阿霞,你不要不相信我,你帮我还掉这笔赌债,我们立即去领结婚证。”
金霞的心终于动了,因为能在这个城里做一个名正言顺的妻子一直是她的梦啊,也只有领了结婚证,小孩才能报上户口,她也才能在这里落上户口。
金霞思前想后真是十分为难。不答应,那么他们从此就两不相干,原来投给他的钱也是投进水里。答应吧,自己也确实没有这么多钱了,况且将来能不能戒毒戒赌还是个问题。
不过,她还是往好处想,决定给他还赌债,领了结婚证,小孩也能报个户口。就说:“小夏,你决心戒赌戒毒确实是好事,我肯定要支持你。但我手里确实没有这么多钱,需要借,也需要卖掉一些首饰给你拚凑一下。”
“一个星期行不行?我去答应债主一个星期还款行不行?”
“我试试吧!”
“阿霞,我求你了!让我早日脱离这个债务,早点重新做人。我们早点结成婚姻。”
接着,小夏难得体贴地给金霞洗着锅碗。边洗边跟金霞聊天。他说:“阿霞,你不知道赌博实在是个危险的事。前不久,我们这些赌博人员跟警察搞了个‘警匪大战’。我们这个赌窝组织十分严密,每天由赌头电话联系召集,然后在动物园侧门专门接送。而且,赌头比‘三窟’的兔子还多一窟,经常转移的窝点就有四处,就是我们这些赌徒事先也不知道‘会战’地点。
那天晚上10点钟。我们刚上车,就被警察发现了,赌头立刻让躲开警车,绕道前行。到了目的地,赌头让四道暗哨上岗,一旦发现情况立刻发出情报,还有一道坚固的防盗门‘把守’,后面直通地形复杂的几座小山,大家能从后门溜到山上‘全身隐退’。
凌晨一点,屋内战斗正酣,突然,暗哨发来紧急信息:‘被警察包围。’大家立即炸了锅,几十个参赌人打开屋后门,蜂拥奔逃,不想后路已断。又窜向前门,哪知前门又站着一排警察。我们只能再次奔向后门,强行往外冲。警察开始放枪,子弹在头顶上擦过。那次参赌的六十人,有五十人被抓,上百万赌资被罚没。亏得我逃得快,不然,也被警察抓住处理了。”
金霞叹了一口气,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她什么场面没见过?她说:“你要是被警察抓住处理了,也不要还这赌债。”
小夏说:“这赌债不是上次欠的,是前几次累积的。反正,今后再也不会有了。我们先把小孩生下来,报上户口,再想办法住回我父母家,把你的户口从乡下迁过来。”
后来小夏又告诉了她一个秘密:她的歌舞厅不是被高彩彩举报搞掉的,而是胡郎为报复她买通独腿老人一起到公安部门放的水。金霞一愣后,眼泪如水流。小夏用嘴不断地在她脸上吸着眼泪。
这一夜,小夏是少有的温存,把金霞从头亲到脚,又从脚亲到头。还低下头贴着金霞的大肚皮听小孩在里面的动情。一如回到做金霞服务生的时光。后来搂着金霞睡到天亮。
到了第二天,金霞趁小夏不在家,把自己仅剩的几件首饰拿出来,她心头一阵悲伤。自从小夏进门,她贴掉了现金,又贴掉了金饰。她作这样的牺牲,只想能建立一个健全的家庭。
金霞把这些首饰兑出后,也不过6000元,恰逢黄金价格低迷,亏得厉害。最后,只能咬咬牙把最后一件装饰一一一手上的钻戒兑出去,总算凑齐了这笔赌债。
灯光下,金霞看着桌上的5万元眼泪哗啦啦下,这时,小夏回来了,一看钱,满脸是笑,连声说:“阿霞,谢谢你!我今后一定跟你好好过日子。”
金霞说:“小夏,你记着,这是我最后的财产,连我最心爱的钻戒都兑出去了。你一定要改好。这也是我最后一次信任你了。而且,你要赶快找工作,这样一用,我生孩子一点费用都没有了。”
小夏一边往皮包里点着钱,一边回答说:“这肯定的,肯定的。阿霞,你放心,你生孩子一切费用由我出。”
金霞问:“我们什么时候去领结婚证?”
小夏还是一边数一边答:“明天下午吧。上午我去还钱,顺便到居委会开个未婚证明,你是外地人,搞你的证明可能要花点钱。下午就陪你去领证。”
只是第二天,小夏拿了这5万元钱,就再也没有回来。
那天金霞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饭,等着小夏回来共进午餐。时针指向下午一点,他还没回来。她想,小夏可能在外边请居委会的人吃饭了,自己便草草地吃了一点饭,就梳洗打扮,描眉画眼睛等着小夏回来一起去民政局。她知道到时要拍结婚照,又挑了一件红色的上衣。肚子大穿不上,她又把钮扣移了位置。
一切准备停当后,又坐在那里担心挺着这么大的肚皮去领证会惹人笑话。后来,反过来一想,只要能结婚,她是什么也不怕了。哪知这小夏一直到晚都没回来。晚上,她为他守到天亮还是没回来。她又像以往担心花先生那样担心小夏,她依然想到他会不会出交通事故,后来又想到他身上带着钱会不会是被人抢劫了。
她挺着大肚皮跑到花澜房间里来,问:“阿澜!小夏昨天出去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我担心他出事了……”
“会出什么事啊?”
“他会不会出交通事故呢?”
“不会的,你晚上也看电视的吧?交通台没报有什么事故。”
“他走之前,我给了他5万元去还赌债,会不会被人抢劫了?”
“不会吧,他也不是小孩,做事又机灵,肯定不会随意露白。我们今天继续看新闻,看看有没有抢劫案发生。”
“好吧。阿澜,不知道为什么昨晚我一直心惊肉跳的,小孩在肚子里也动过不停。会不会是要生小孩了,算算怀孕时间也有快八个月了。”
“那你快去医院查一查,好有个准备。”
想不到小夏第二夜又没有回来,第三夜又没有回来。中饭、晚饭还是没回来吃。金霞这一急非同小可,她已经几天没有梳头洗脸了,更没有好好吃几口饭。她日夜提心吊胆地苦苦盼望着小夏回来、回来、回来,再不回来。她就要发疯了。
金霞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日数次地来到花澜身边哭哭啼啼,一会儿闹着要报警,一会儿闹着要登寻人启事。花澜也给她搞得头昏脑胀。第五天早上十点钟,一位邮递员送了一封没有写信者地址的信给她。
她连忙拿给花澜拆开看:“金霞,嫁人吧!我再也不能在内地这样混下去了。感谢你为我集了路费,我知道这样做不光彩。但也是没有其他办法了。当你收到这封信时,我已动身去了沿海城市。”
花澜读完这封信,金霞就“咚”地一声昏倒在地。小夏骗尽了她的钱财拔脚开溜了。这让金霞今后靠什么生活?
待花澜把她掐人中、灌水弄醒过来后,她便什么话都不想说了,只是不断地抽泣。
日子在烦恼中前行着。慢慢地*年底,眼看与方全的合同即将到期,可他拖欠的100万货款至今没着落。苏玲玲只能彻底断了方全的进货。这使方全狗急跳墙。
“你怎么会这样?我说过多少次了,一旦商家给我钱,我一定给你。”
“你要是使金蝉蜕壳计怎么办?”苏玲玲一边看文件一边带笑说。
“难道你连我都不相信吗?”方全吃惊地问。
“我凭什么相信你?当初合同上写明:取一次货付一次款。你为什么不执行?”
“玲玲一一”
苏玲玲严肃地打断他的话头:
“你若是能把今年货款给清,我们继续签合同,否则,明年咱们拜拜!”
方全一变乞求面孔,紧迫钉人的逼问:
“是哪个*奶奶的给你出个馊主意?!”
苏玲玲没料到他是这般德性,先是一愣,继而愤怒地说:
“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谁出主意轮不到你管!”
方全两眼暴突,咬牙切齿:
“玲玲,从前你什么都信任我,可现在事事都防善我!没有人挑拨,你不会如此!”
“闭嘴!方全!”苏玲玲*然大怒,将带铁文件夹合拢摔在台上,说,“你放清楚点!我做什么事,交什么人,轮不到你说三道四,你最好按规定把钱结清。”
“哼!”方全也被惹火了,胀红了胖脸,狠狠地说:“你以为你搭了别人,就可以甩掉我了,没这么便宜的事!”
苏玲玲一股气向上冲,不自觉地浑身发抖:
“你……你……给我滚出去!”
“你赶我出去?!你以为我是你要用就用,要玩就玩,要赶就赶的角色?!哼!我老实告诉你,上了你的身,就不会再下来!”
“你这流氓!”苏玲玲羞愤交加,呼地站起身,顺手抓住桌上的带铁文件夹,对准方全的臭嘴砸下去!
文件夹飞出时,距离近,速度快,方全躲闪不及,被击中右嘴角!
只见他身子向后一晃,然后,嘴角下几道鲜红的血流着,一张脸愤怒加受伤,五官仿佛错位,十分恐怖!
苏玲玲紧张地差点失声叫起来,一刹那,只觉天旋地转,惊恐至极!
方全痛苦地惊叫一声,看到地上一粒牙齿,用手去摸捂住嘴巴,放下手是一巴掌血!
短暂地慌乱过去,苏玲玲慢慢地扶着椅把坐下来,压紧情绪不动声色地看着。当她感到伤情并不重时,才全部放松下来。不温不热地开口道:
“我送你去医院包扎一下。”
“我不去!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方全门牙旁边的一颗牙齿掉了,说话不关风,但他居然企图借此提条件。
苏玲玲一听,又烦了起来,她耍着脾气道:
“想跟我玩要挟?好!我陪你玩!要我告诉你他是谁,没门!”
方全手捂着嘴,睁大眼睛,露出伤心已极的表情,说:
“玲玲,你从前是多么的善良,现在却是那样的残酷,难道你忘了,我对你立下过多少汗马功劳?”
苏玲玲嘴角牵动了下,最后又趋于冷静,只说:
“你不能倚着对我有功,就可以为所欲为。”
说完话,抽屉一锁站起身,拿了皮包,毫无商量余地边跑边说:
“走吧,方全!擦上药,回去骗老婆想捡天上掉下的一堆钱,一不小心栽倒在地受了伤。”
方全慢慢移动步子,捡起那个文件夹,拿起那粒牙齿用纸包好,歪着一张脸痛恨交加地说:
“玲玲,我恨你!”
苏玲玲见状,不以为然地说:
“留着吧!作个纪念!再想骂人时,咬紧舌头。”
“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刻薄?!”
苏玲玲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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