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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尽红颜女色江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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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家的孩子啊,怎么在这儿哭?”
小孩不说话还是哭,而且越哭越伤心。
花澜开了门,把小孩拉进了屋里,轻声说:“你告诉我原因,我才能给你解决问题啊!”
小孩终于一边哭一边说了:“学校里要补交30元服装费,我回家找妈妈要,妈妈让我到这儿来找爸爸要。我找爸爸要,他不给还打我。”
花澜问:“你爸爸是谁?”
“我爸爸姓方,他天天到这里来打麻将。”
花澜想起了这个人,那次她和金霞进市中心买东西很晚回来,恰逢楼上赌博散场。一个瘦子满面笑容地挽着一个妖形怪状
过后金霞给她介绍说:“这妖形怪状的女人是档上出了名的 “赌姐”前夫是一贩螃蟹的老板,另觅新欢时,赔了她一笔‘青春损失费’。她在‘围城’战斗中‘损失费’损失精光;最后连手机、项链都抵上了。但她赌场失意,情场却风光。无论谁赢了,都不会忘记请她进饭后逛舞厅。当然,有时还进行肉体交易。”
又说:“那瘦子姓方,夫妻俩均无固定职业,其父母很早就病退在家,有上小学的男孩。一家五口每天只有5元钱的生活费。有一次他妻哭着找过来说,他把存折上的钱输光了,又在家偷走了孩子的学费。我曾亲眼看见他一口气输掉了5000元,那可是他家两年的生活费用啊。”
想到这里,花澜十分同情这个小男孩,从袋中拿出30元钱给了他回学校。
望着小男孩边擦眼泪边离去的背影,听着楼上的阵阵笑声,再想起金霞的所作所为,花澜决定一刻也不等地要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
她立即出门到了刚才离去的信息公司。付了200元定金,准备把与人合租的事敲定。她相信城区人的素质总要比城郊区域的人高一些。
晚上,金霞在花澜收拾东西时过来了。她说:
“阿澜,你不要走,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下次不再这样了,你让我慢慢改吧。这世上,我就你这一个朋友了,如果你再不理我,我真不想活了。”金霞的眼泪淌得满脸都是。
金根又吃醉了,在那里一边说着肉麻的话,一边捶着金霞的门,还把票子数得“哗啦啦”响。
金霞听着外面的声响,看花澜一脸木然,又伤心地说:“我们俩都是无根的外地人,住在一起,谁生病了还能互相照顾一下,谁右事环能互相帮个忙。你看,这赖皮狗房东,我一人住真担心要出事呢!再说,你一人外租假如也遇上这样的房东怎么一办?说句过头话,假如我们有一个人被人弄死了还有一个人也好帮着收尸!”
花澜说:“这世界总有干净的地方!”
金霞说:“与人合住在套间里很恐怖。有人伤害你,你逃不脱。你只能大喊,可家家关着门,没有人能救你!你若从窗户中跳下去,不死也残。死了可惨了。不死更惨,下半生,谁侍候你过?再说,你还不像我,跟房主是一个月一个月交房租,你可是交给房主一年的费用啊!你要走,她决不会退钱给你的。”
金霞说得深入浅出,句句在理。花澜终于愣在那里了。想自己要是拿不到这笔钱,真还付不出那边的房租呢。还有那恐怖的套间生活……思前思后,花澜还是同意把新租的房退掉。
金霞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从口袋中掏出一根爆竹点燃拉开门往金根脸上甩,金根被炸得怪叫着消失。在硝烟中,花澜拉着金霞一块去信息公司退房。最后房是退掉了,200元定金却拿不回了。工作人员很体贴地说:“谁让你们违约的呢!”
花澜被他关心得无话可说。
第二天,金根一头油光,一脸正经地来到花澜房里。
“你好!花澜女士。住一个月了,抄一下水表和电表。”仿佛昨夜被炸得怪叫的不是他。
金根用手抹了抹表上的灰尘。认真地用笔记下度数,进行结算。
最后,他递给花澜一张纸说:“电费408元,水费306元。照顾你,免交8元和6元的尾数。”
花澜惊在那里,好久才说:“我除了一台电视机外没有任何电器设备,怎么会有这么高的水电费?”
金根一点也不含糊地回答:“表上就是这么多。”
花澜不高兴地说:“你的表有问题。”
金根一步不让地咬紧她:“当初是你同意装这表的,不管你换不换,这个月的费用你要结清。”
花澜真是窝囊透了,想都赖自己当初想占点小便宜没买新表,结果一点便宜没占到却吃了大亏。
金根站在房里不走,花澜只能心疼地掏了714元钱给他。她才不喜欢占他那14元钱呢!
金根接过钱狡黠地眨了一下鬼眼睛就出了门。
晚上,花澜跟金霞谈这件事,金霞“咕咕咕”地笑了好长时间,说:“鸟的!金根已用这两只表诈了多位房客。你是被诈得最少、醒悟最早的一位。我来的时候,也是金根主动给装了这两只表,我第一个月不知道,以为自己有两、三件电器所造成的。待到第二个月从上了当的前任房客处知道此事,已不得,不被迫多掏了1000多元。”
红玫瑰公司创办了一段时间后,生意慢慢好起来。一些报纸、杂志、电台的广告人开始在这里穿梭。苏玲玲开始嫌价贵一一拒绝。但这些人不甘心。有的踏破铁鞋,一次次来找。有的通过工商关系来,也有的通过税务关系来。
苏玲玲实在推不了时,出现了逆反心里,统统都做。刚开业时,红玫瑰公司是请的别人的模特队,穿的是别人的内衣产品。而现在,她有了自己的模特队,有了自己的内衣产品。
她的模特平均年龄23岁,平均身高l米76,她对模特的要求是既要懂得时装,又要懂得音乐,还要懂得如何展示自己的身体最有魅力。
这些模特们除了学习时装表演,还学习舞蹈表演。每天规定练功、形体训练、做表情、摆姿式、走台步。尽管苦不堪言,模特们还是毫无怨言。为了保持最佳体形,大家坚持只吃烤鱼、莴苣,喝胡萝卜汁,再加少量的奶类产品。模特们知道,身体任何一个部位超前发展,都足以摧毁自己的美好身姿。
苏玲玲的内衣吸收了古今中外的营养,设计标新立异,异想天开,不失美感而又能充分展现个性。女性内衣注重梦幻般的几何图案分割,戏剧性的透明与不透明对比。面料组织和纹理带有巴洛克奢华风格。
男用内衣领子造型特别,袖子设计独到。面料中的条型和方格成为重要元素。她让男女模特穿着公司生产的各种新潮内衣做各种姿态,上各种媒体,具有很强的艺术观赏性。模特不够,她把自己和弟弟还有心露都放在模特队里表演。
那次电视台来拍摄,女模特们挑自己喜欢的颜色和式样穿。剩下两款构思独特的内衣没有人肯选。
苏玲玲对心露说:
“足球*和充水三角裤,你穿吧!”
心露苦笑:“我真栽了。无偿奉献体形不说,还要穿这最刺激的玩意儿在台上炫。”
苏玲玲看着她接过后,老着脸皮说:“你不是喜欢当闪客吗,这次让你放肆闪一下!”
苏玲玲自己拿着那套红玫瑰色镂空内衣试穿,这是她在元辰所送内衣样式的基础上革新而成的。窄丝碎带,拿在手中盈盈不足一握。穿在身上却似玉液琼浆盛满杯。她前后左右照着镜子说:
“这套居然谁也不穿,又不是真镂空,里面有肉色丝垫层啊!”
心露打断她的奇怪表情:“问题是看众不知道,以为是你露了真肉。”
两人对着镜子左旋右转,然后对望。心露说:
“我们这两套肯定最抢人眼球,会勾掉男人的魂。你的红色空洞,让女人的三点如燎人的火焰。我的立体感强,让女人的三点彻底膨胀,充满欲望。”
“拜托!不要总想起性,要想起美。”
“这叫星语美。”
“得!你居然由此来发展美学理论。”
内衣公司在半个月内,上了电视、登了报纸、一家杂志上还作了大版面的报道。这篇报道最后写道:“那些色彩斑斓、五光十色的内衣和那些形影飘忽、美若天仙的模特儿,也成了每个人的梦幻的一部分。愿这梦更美、更*,也更迷人。”
全面性的作广告,虽然花了不菲的广告费,但生意也确实有点火。只是苏玲玲忙来忙去地累得够呛!她过着节奏紧张的生活,没有节假日,也很少有属于自己的时间。
小水晶渐大,乳牙又齐又白。语言能力特别发达,能说会道,还会背儿歌,这当然除了先天智商较高外,更多地归功于米艳的开发。苏玲玲自己很忙,元辰又是个甩手父亲。
最让苏玲玲快活的是:米艳已不能隔绝孩子和她的关系。只要孩子醒来,听到她回来的声音总是拉开米艳的门“妈妈——妈妈——”地喊着扑到她身上。如果米艳不让她来,她会扯起脆亮的嗓门哭闹,直至达到目的为止。
这是一个想下雨的阴天。元辰放暑假多天,时间上是彻底放松。晚上可以拚命玩,白天可以拚命睡。苏玲玲坐在床上听着他的呼噜声发愣,后来推醒了他:
“元辰,今天是阴天,听天气预报上午不下雨。一般阴天下雨生意不忙,我们上午带水晶去公园玩玩吧。”
元辰叽咕说:“我还没睡醒。”
“回来后,你还可以睡。”
元辰从米艳房里带回女儿,一家三口打的进了公园。公园里花草繁盛,树青水绿。苏玲玲本来想三人逛一圈公园再让女儿进儿童乐园。只是走到乐园,女儿看里面有许多孩子在玩,就再也不肯走了,一定要进去。没办法,两人就带着她买票进去。
女儿在里面坐飞机、乘火车、骑木马,忙得不亦乐乎。元辰也给她拍了不少照片。很快地就到了吃饭时间,忽然就下起了雨。两人要带着女儿离开这里去吃饭,但女儿不肯,元辰就把照相机挂在她面前,逗她笑。
正文 第四十八章
48.
哪知女儿从脖子上脱下来甩到了地上。苏玲玲变脸大声呵斥:
“不准发脾气!捡起来!”
女儿半是害怕半是发怒叫道:
“妈妈是个臭!”
“不准瞎说!”元辰扯着她的手制止。
“米婶说的,妈妈不要脸,在电视上卖骚。”女儿瘫在地上撒起了无赖。
苏玲玲脸煞白,瞪着女儿,又看着丈夫,*抖动着说不出话来。
元辰也料不到女儿会骂出这种话,他把她狠狠地拎起来摔到苏玲玲面前:
“小水晶,向妈妈说对不起,保证以后不再骂!”
女儿吓得不敢哭了,也不敢说,恐惧地面对着苏玲玲。
苏玲玲恢复了正常神态,看女儿的可怜样,把她搂进了怀里说:
“责怪她有什么用?她什么都不懂。”她已看懂了米艳的门道,进而悟出了米艳“化有形于无形,看无招实有招”的卑鄙手段。
“这是你那恶婆阴险调教的结果。她想让女儿看不起我,她要在女儿心中从小埋下仇恨我的种子。”
“你不要再为你那恶婆辩护了。她的毁人招式已达到了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的无上至境!”苏玲玲继而悲哀地说,“她恨我无所谓,但她不能坏了孩子。让她从小道德观念错位,长大会毁了她!”
“我会跟米艳提意见的。”
“算了吧,这恶婆仿佛孙悟空,手段千变万化,制止了一个,又会搞出一个新的。她不除了我,她不会罢休的。”
“我要请保姆带女儿,我不能让米艳毁了她!”
三人冒雨打的回家。
刚进门,米艳就丢下枕头冲了过来伸手接苏玲玲手中的孩子,横眉竖眼说:
“难得带孩子玩,还选这种晦气日子!”
苏玲玲没理她,冷冷地抱着孩子进门。米艳见伸出的手没着落,就拍着手巴掌叫着:
“孩子是我冲奶、洗尿布带大的,谁有权利不让我抱!”
元辰说:“这孩子宠坏了,我们要给她上点规矩!”
不料米艳一声冷笑:“你要给三岁的毛娃立规矩?你连三十岁的老婆都立不了规矩,还好意思开声!”
苏玲玲正抱着孩子进卧室,听到米艳又皮里阳秋地骂她,转过脸回道:
“请你自重,不要随意伤人。”
米艳用眼锋利地扫着她:
“自重,你也配跟我说自重!你是个什么东西——”
“米艳,你别说啦!”元辰知道她满肚子黄蜂似的话又要飞出来蜇人,赶紧制止。
米艳长久积压的仇恨和怒火,终于找到了一个喷射的出口,谁能制止得住。她破口连元辰也骂了进去:“我为什么别说?!就是你窝囊不敢说,她才敢到电视上露奶奶、漏*,败坏元家门风!你不揍她,到来管我!”
米艳肯定看到了电视。元辰被骂得无话可对答。还是苏玲玲冷静下来趁机说:“你既然看不惯我们,我们可以带着孩子出去租房住。”
米艳嘴角一撇,不屑地说:“你以为你是谁?你想孤立我,你想抢去我的男人?你和我一样的是寡妇!你问问他,他是不是经常到一个叫金霞的女人那边去?他心中还有你吗?!”
元辰和苏玲玲都听呆在那里了。一瞬间,苏玲玲只觉得心碎了,肉碎了,天碎了,地碎了……许久许久,苏玲玲从极度震惊痛苦中慢慢恢复,她缓缓地用充满怨恨的眼睛看着元辰。
元辰维持镇定,但终究心虚,脸上的虚汗直冒。
丈夫的不忠实让她痛心!她用一只手抱着孩子,伸出另一只手给了元辰一个狠狠的耳光!
米艳唾液四溅、手舞足蹈地狂叫起来:“你敢打我男人!元辰,你也上去打她!打啊打啊,打死这个无法无天的!”
元辰没动,苏玲玲依旧抱着孩子恶狠狠地站着。,
米艳继续给元辰打气:“你怕她什么?你让她有多远滚多远!”
元辰气急败坏地的吼起来:“米艳,请你别再管我们的闲事!”
苏玲玲抱着大哭的孩子进卧室,元辰跟了进去。米艳也气哼哼地进了自己的卧室。
苏玲玲抱着孩子站在窗口,雨丝不断地往她们脸上打。
元辰踌躇了很久,才怯怯地开口:
“玲玲,我有错。”
“她是什么人?”苏玲玲没有转头,冷冷地问。
“*女。”
“多长时间了?”
“一年多。”
苏玲玲突然转过身来:
“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
元辰沉默半晌说:
“我知道我这几年一事无成,很失败,你看不起我!”
苏玲玲接口说:
“你现在可终于干下了大事!你让我于无声处听到了惊雷!哼,我看不起你是真的,不过不是一事无成的结果,而是你自甘堕落的过程。”
元辰颓然地坐下,无可奈何地说:
“你不该把账算在我一个人身上的。我们要么见不到面,要么见面就吵架,我太孤独了,太苦恼了。”
苏玲玲揶揄道:“于是,就出去寻温暖了。”
“我心中爱着的依然是你和孩子,跟她不过是逢场作戏,你不要计较!”
苏玲玲一声冷笑:“逢场作戏?你这场戏情节也太长了,一年多都落不下幕。几年来,我忍耐着米艳的种种恶意,是因为我认为我们之间有很深的感情。现在,既然出现了这样的情况,我守着你、守着这份婚姻有何意义?你让我不要计较,你把自己最自尊的东西给了别人,我能原谅你吗?你这个家太可怕了,我是一头羊走进了狼窝里,被你们糟蹋得遍身伤痕、心肺俱碎。”
苏玲玲给女儿换了一身干净衣裤抱着出卧室,元辰追过来抓着她的手臂结结巴巴问:“你们、你们要到哪里去?”他唯恐她一走永不回头。
苏玲玲朝他翻了一下眼睛,厉声道:“拿开你的脏手!”然后若有所思地说,“现在我不会蒸发。只是请你从今天起住元芳房间去吧。”
元辰将手放下。苏玲玲打开大门,外面的雨很大,她犹豫了一下,抱着孩子冲了出去。
谁家的音响在唱着《无声的雨》:
站在摩天大楼的顶上,
隔着紧紧玻璃窗,
外面下着雨却没声响。
经过多少孤独从不要你陪伴,
谁相信我也那么民敢,
大雨仿佛静静敲着每个人的心房,
而我只听到无声的雨,
大雨想要告诉我说你早已不一样,
而我只听到无声的雨,无声的雨,无声的雨!
元辰颓然地坐回客厅的沙发上,一股巨大的哀伤如一块硕大的黑石,死死地堵在他的胸腔,使他差不多呼不出气来。
春光里,路两边玉兰树花开如雪,红绿黄等各种颜色的梅花也满枝绽放,远远地看,花儿们如云似霞。公园里湖水碧波荡漾。自然的灵秀滋润着人间。
金霞和花澜想院子里还有一些空地,就专程去逛了下苗木市场。这个市场是该城最大的苗木市场,行走在其中,花澜和金霞不断遇到家乡的树木花卉,连连发出惊喜的叫声。后来她们各自选了两棵花木。
花澜选的是一棵桃树、一棵桂花树苗,因为她老家门前就有这两类树。每年春天,门前一片桃红,清香如雾,行走其中,恍如入画;而到秋天桂花开了,青青的桂花树上,挂满金黄色小花,宛如金粟簇聚枝头,香得令人心醉。
花澜觉得桃树、桂花树都是“色、香、姿、韵”皆备的名树,桃树枝叶横斜,树体优美,花朵艳丽,尽显妖娆。桂树四季常绿、枝叶丰腴,香气笼罩,展示端庄。它们均有一种独特的神韵。金霞选的竞也是这两种花木,她的理由居然也是因为老家门前有这两种树。
金霞心酸地说:“你还有一个家可以回去看看,我却是无家可归。”
同是天涯沦落人啊,花澜忘了金霞的不是,叹了一口气劝道:“你就把这儿当家吧。就把我当成你的家人吧!”
后来花澜又挑了一颗红樱桃树,金霞说:“樱桃好吃树难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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