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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尽红颜女色江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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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日子,米艳不仅不管她的事。而且从不跟她说一句话,算是完全无视她的存在。苏玲玲在几次装了笑脸与她招呼遭了冷脸后,索性也冷了脸,每天晚上去把小孩儿抱出来逗一会儿再放进去。
苏玲玲现在集中精力搞自己公司的事。她接连看了几家装潢公司,都觉得价太高。后来终于找到了一家她认为合理的公司,听那姓肖的大个子经理讲了装潢计划还挺时尚的,就请了他们。接着认认真真地跟人家谈装修项目、测量面积、价格预算。
苏玲玲其实一点也不懂,但父亲不在家,她无法请教。好在这家公司的经理很仔细,把一点一滴算给她听,她只要点头就行了。书面上谈好后,接着就签合同,一付定金10万元。很快地材料入户,5个工人进场干了起来。苏玲玲在忙着联系生产机器,没空天天去监工。
约过了一星期,她去看看装潢情况,才惊得合不拢嘴。房子里没人没材料也没装潢,只有刚开始敲掉过渡墙时搞出的垃圾。
苏玲玲慌了,急忙打那总经理电话,哪知电脑答复:“此电话为空号。”她又按着名片打那经理的手机,对方告诉她:“你打错了,我不姓肖,也不搞装潢。”
苏玲玲预感被人骗了,打工商管理电话投诉,人家告诉她:“这家公司没注册,无法处理。”
眼看着人家骗走了她的10万元钱却无法追查,苏玲玲伤心得要死,不知怎么办好。
父亲出差回来知道情况后,也只是长叹一声。最后父亲考虑来考虑去,让她花高价请了一家知名度很高的装潢公司。
“请装潢公司很有讲究。一些游击队公司完全有可能趁你不知道把你的钱和材料骗到手,一走了之,让你永远找不到。那些没有装潢能力的公司则可能帮你搞得一塌糊涂,让你无法收拾。去打官司又是一件麻烦的事。找到好的公司,不但设汁时尚,而且能有一个高的装潢质量。你看,我们选的这家,它若逃跑,我们可去找它的总公司。它若质量有问题。比我们更怕打官司。所以有时候不能贪图便宜,不能怕花钱。”父亲一点一点地启发她。
金霞现在是每天打扮得*露透地去巷头那个歌舞厅以及市中心的酒吧,还经常带各种各样的男人回来过夜。金根见金霞放开了搞,也趁机不断地骚扰。大有鲁迅笔下的阿Q哲学:和尚动得,我也动得!偏偏金霞看不起他,给再多的钱也不要他。
金根不喝醉酒时骚扰人还是挺艺术的。看到金霞和花澜先是问声好,接着施展自己看手相的法宝。吹嘘自己能看清别人的生命与爱情情况。
花澜才租住来时,曾信以为真,看他眼镜瓶底厚、牙外突,瘦骨伶仃的,还以为真有几分仙道呢!便伸出手掌让他看,哪知,他拿着她的手不看,只朝她鬼眨眼,才知道他别有用心。
花澜抽出自己的手故意逗着金根玩:“我的生命和爱情怎么样?”
金根看她与自己的手接触在一起都不动情,很失败地说:“你太冷静了,没有男人爱,不像金霞男人数不清!”
金霞接口训道:“鸟的!再瞎说,我掮你两嘴巴!”
金根就头一缩一缩地笑。
不过,金根只要一吃酒满腔欲望就往外淌得不*样了。
那天晚上,金根醉了酒,一直捶着金霞的门。金霞关紧门死活不吭声,他就带哭带叫:“我的小亲亲,快开门!快开门!我想死你啦!”楼上正在打麻将的银花一边骂一边身着红芍药黑牡丹的睡裙下楼来拖男人,但金根仗着酒量打了银花一个耳光。还哭腔腔地说:“打你的麻将去,我是麻将鳏夫,不要你管!”
急得银花在门口大叫:“金霞!你明天就给我滚走。免得在这儿害……”银花的话还没说完,又被金根打了一个耳光。
这时,金霞的窗户开了,只见她不断地点着爆竹往男女房主脸上甩,吓得这对男女喑了口抱头往楼上窜。
从此金霞掌握了制敌法宝,只要金根再骚扰她,她就点爆竹往他脸上甩,一边还“咯咯咯”地笑骂着说:“鸟的!让你脸皮厚!炸烂你的皮!”
金霞接客看人,对自己喜欢的男人倒贴都愿意,比如对元辰就是这样。对不喜欢的男人可是用尽心机诈钱,一点不讲“职业道德”了。
有一次,她竟然藏了一个查姓男人的3000元钱。那个男人是外地一家公司出差的,晚上闲极无聊逛进了歌舞厅,就被金霞带了回来。
进房关了门,金霞才知道查某是一个性变态者。他先是让金霞拚命扣他的耳光。在打得气喘嘘嘘时,又让她拿了拖鞋拚命抽打他的屁股。金霞是体力劳动者出身,手上的劲不小,查某被打处严重红肿青紫。但查某在被打的过程中还是不断地说:“使劲打,不要停!骂我!恶狠狠地骂!”
金霞便一边更用力地“叭叭叭”打,一边不停地大骂:“你这蓄牲!你这流氓!你这*坯!你这变态狂……”她把所有对男人的新仇旧恨全都乘机泄发出来。
渐渐地,金霞和查某在这种施虐和受虐的游戏过程中生出了*,*了迷乱状态。查某让金霞掐其脖子,她刚开始还有一点意识,心想这可是人的要命部位要小心。只是掐着掐着她就狂了,用力越来越大,看到查某在手下想挣脱,产生了更大的征服欲。在掐得他快翻白眼时才心里一惊住了手。
第二天早晨醒来,金霞看查某脸肿得老高,穿裤子时呲牙裂齿,脑中出现昨晚的狂态,不解地问查某:“你为什么喜欢别人打你?”
查某看着她笑说:“这你不懂了。下次我还要教你玩更厉害的招术。昨晚,你配合得很好,我多付一些钱给你。”可当他伸手进衣服里掏钱时,脸立即冷了下来。
查某说:“我的钱包肯定掉在你房里。”
金霞也脸一落说:“这房子就这么大,钱包掉在哪里都会看得见。”她说完又把被褥等地方一一翻开给他看。
查某确实什么也看不到,就皱着眉头:“会不会是你藏起来了?我昨晚进你门还摸着钱包在口袋里呢!怎么过了一夜就没有呢,难道半夜出鬼不成?”
金霞忽然台子一拍,柳眉一竖,斥责道:“鸟的!你是不是想‘白吃’,想出这个话来坏我名声?!我告诉你,姑奶奶不吃你这一套!你不付钱别想跑,拿手上戒指抵!”
查某一听这话,脸涨成猪肝色,指天发誓说:“我要想赖你这钱,天打五雷轰!我要是进这门时没有钱包在口袋中,我今天出门就被汽车撞死!”
金霞高声问:“那你问这房间要啊!要啊!”说完,又把被褥拉开来看,还拿了扫把在床底下扫来扫去找。
查某见此情景,也没办法,又不敢拉开金霞的橱门找,自己孤身在外,给人诈了还得装傻瓜。他怕金霞找两个人来收拾他,丢了命还不知道为什么。就改口服软说:“我想起来了,这钱包恐怕是我在舞厅人多的地方搞丢了,不在你这里,但请你相信,我决不是有意来吃‘白食’。我想同你商量一下,能不能我先打个白条,你放我走,我去问一个生意上的朋友借一下还给你。”
可是金霞已经瞄上了他的戒指,不露声色地说:“查先生,人家都是‘一回嫖、二回聊、三回打白条’,你第一次就打白条不应该。我当然是相信你的。但你的朋友我不了解其为人,万一不肯借呢?我做点生意也不容易。这样吧,你把手上的戒指押在这里。借到钱拿来后我再还你戒指。你不要怕我耍赖,我住在这儿多年了,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
查某真被她搞得傻眼了,愣在那里不知所措。这时,金霞温柔地拉过他的手,一边往下抹戒指一边露出迷人的笑容轻声说:“你等会儿来拿吧,随便什么时候,我都在。”
查某就在这迷乱状况下失了戒指。然后,他什么也不说地往外走,心里想:死等着瞧吧!
花澜自从金霞乱搞后,白天、晚上都关着门,她怕脏了眼睛。也正因为如此,她的老师元辰醉在金霞家她都没发现。可是,隔壁的淫言浪语却常是透过门缝传进来,她只得找了一付冬天的黑耳套套在耳朵上。
那天,查某刚走,金霞就满脸笑开了花地敲花澜门,她穿着细花蕾丝边睡衣,露着玉臂玉腿地站在门前,十分性感。一只好色的苍蝇绕着她白臂飞,她挥了玉手“叭”地一下将它打死在手臂上。顿时,白臂上出现了一团恶心的黑。敲了很长时间,花澜才迟迟开了门。金霞见花澜耳朵上套着耳套,一脸不高兴,立即明白了原因。收了笑脸试探着说:“昨晚吵着你了?”
正文 第四十七章
47。
花澜冷着脸没答话。
金霞却忍不住格格格地又笑了起来说:“我哪知道他是个变态狂。说真话,我还真喜欢这种让我发泄的机会。昨晚,他让我掐他脖子时,我差点儿要顺着自己的心境掐死他。”
花澜分析她们这种行为是“虐恋”,她曾看过一本西方性文化的著作《虐恋亚文化》。书中介绍:虐恋就是双方都同意通过痛感来达到*的*。
虐恋时,一方扮演施虐者,一方扮演受虐者,双方通过一种迷失自我,最终达到狂喜状态。在这种状态下,人的行为是不受理性控制,对自己的行为也无法用理智去判断。花澜提醒说:“这种性虐待的游戏你少玩,当人*痛感与*的狂喜状态,常会失去理智失手杀人。到时候,他没了命你也得偿命。”
金霞愣了愣忽然又“格格格格”笑着转了话题:“阿澜,你知道我从查某身上捞了多少?至少6000元!你写半年稿还抵不上我一晚赚的。”
花澜看着那张得意洋洋地脸刺了一句:“*松一松,超过半年工。”
金霞根本不怕刺,继续卖弄说:“你知道我是怎么赚的?哈,藏了他一个钱包3000元,押了他一个价值3000多元的金戒指……”
“你不怕他报警?”
“我吃死他不敢,要报警,他嫖娼还不是一样丢脸受处罚。我若是讲出那种过程够他受的。”
“那你良心上还过得去?”
“这有什么过不去的。这些人怎么会有钱的?还不是七捞八捞得来的。他能捞,我就能诈?他要是好人,不来嫖娼,我还能诈到他?”
“这样看来,你倒是好人了?”
金霞又一阵格格笑,说:“阿澜,你不要这样尖酸我。我没工作,我也没办法!”
“得了,别找什么遮羞布。”
“去,去,写你的文章去吧!”金霞不高兴地扭了屁股“的笃、的笃”走出门。
金霞的敲诈事件,好像经常发生,花澜都是从每天早上传来的争吵声中得知的,金霞一口一个清白,而对方又都指天发誓在她这里丢了钱。金霞不告诉花澜了,花澜也不便说她什么,但她知道她的德性。
有一次,她竟然偷了一个客人的手机,可能是没地方放,塞在花澜的窗台上。她笑嘻嘻过来取时,花澜才知道此事。
花澜气得说不出话来,从此不再理金霞,见面也不打招呼。
在花澜的感觉里,宿舍是用来安放孤独感的地方,所以这个地方要足够自在、足够简单、足够轻灵。在这样的空间里,情绪是拂过桌面床榻的一缕轻风,了无痕迹又随意停留,不会被阻滞,不会被骚扰。而现在却是如此肮脏不堪……花澜计划着离开这个地方,免得眼睛耳朵难受,说不定哪一天再像刚来时那样,遭人一顿误打。
元芳的周年来到了,米艳提前出外买香烛纸钱。当天又置办了几样菜准备祭悼她。苏玲玲一直很忙,但念及她们之间的一点情谊,也去西餐店订了几样餐带回来放在祭台上。还折了一个年轻的纸男人准备烧给她,愿她在阴间能有一个爱她的男人。
米艳上香时,泪水纵横;元辰上香时,失声痛哭。苏玲玲站在那里心也酸酸的。想着原本家中想上诉为元芳讨一点说法的,后来三人矛盾四起竞把此事给忘了,如今一年过去,想告也晚了。只能任着那个缺德的男人逍遥法外。由此,她想起生命的价值全靠自己把握。如果自己都不爱惜,那就更指望不了别人来爱惜。
轮到苏玲玲上香时,米艳忽然阴恻恻地说:“元芳,你在阴间要狠一些,要让阳间那些害你死的狗男女也不得好死。”苏玲玲原本以为米艳骂的是那男方的一家。可当米艳那如刀似剑的目光向她杀来时,她才心惊了一下。在米艳心目中,她无疑也是那狗男女中的一个。
苏玲玲没等上完香,便拎了包想出门,元辰留她在家吃过饭再走,她借要买装潢材料坚持走了。招手喊出租车时,才发现手中还拿着准备烧给元芳的纸人。她扬了扬手让它飘入了空中。
她已不再想为这些事跟米艳计较,跟元辰诉苦。她听他父亲和心露的话:干自己想干的事,不受她们的情绪干扰。
可是这一天米艳的心却是痛苦、阴暗的。元芳,她的与苏玲玲差不多年龄的女儿已消失了整整一年,而苏玲玲却在嚣张地活着,还有了孩子。苏玲玲不但掠夺着自己的爱,还让自己为她的孩子*劳。她为自己不平,为女儿元芳不平。老天,为什么要赐给她们母女这个倒霉的命运!她恨!
吃过午饭,元辰出外有事。家中只有她和小水晶两个人。小水晶拿着布娃娃蹒跚着向盛满储备水的大缸走去。小水晶伏在缸沿上对着水中的自己咿咿呀呀,一边还用明亮的眼睛回头望着米艳,似乎在告诉她水中还有一个小孩。
突然一个恶意从米艳脑中青蛙般跳起。米艳压抑着自己狂跳的心,轻轻地走了过去。更确切地说。米艳像幽灵般飘了过去。小水晶一点也没感觉到危险向她迫近,依旧用明亮的眼睛看着她,花蕾般的嘴巴不断地在动着。
米艳用阴暗的眼睛看了小水晶一眼后,拎起她两只脚把她推进了水中。这一刻,米艳盯着水缸,意识像遭了雷击消失了,只有一个念头:我杀了小水晶,小水晶死了、死了、死了!她因后怕哭泣起来。
待她意识略微清醒时,却看到小水晶头进水后在缸里扑腾了几下扶着缸沿湿漉漉地站了起来,并立即天真地露出米牙“嘿嘿嘿”笑出了声。两只眼睛依然明亮地看着她——无知的孩子以为她在逗她玩!
米艳在这天真的笑声中,在这双明亮的眼睛中,灵魂颤抖着。她抹了一把眼泪,紧紧地抱着湿漉漉的小水晶,她把她贴在胸口上忏悔着。小孩是无辜的,她不该加害于她。这小孩跟她亲生的有什么区别?喂她吃、搂她睡、教她讲话、帮她清洗。
小孩的稚语嫩手也曾多少次抚慰过她寂寞的夜晚孤独的心。她真不该屡次三番地想致小孩于死地,况且她还是元辰的骨血!她迅速地给小水晶从里到外换了干衣服。她害怕哪一天自己还会因为嫉妒苏玲玲,让灵魂失控害死这个无辜的小生命。后来,她又掏尽缸里的水,找石块砸碎了这个缸,断绝了犯罪的诱惑。
筹备了一年多的内衣公司终于选择了一个吉日开业。父亲准备了一大批红包,帮她邀请了一批工商界要人,她自己凭原来在报社工作的关系也联络了各媒体记者到场。在这之前,苏玲玲请了一班时装模特届时登台。同时与那些著名的舞蹈演员取得联系,花高价买她们到这里表演。她又印发了很多彩色宣传单,雇了一些年轻貌美的姑娘向行人颁发。
穿着时尚而不失庄重的苏玲玲和一位上级领导,在闪光灯和摄像机下揭开蒙在铭牌上的“××市红玫瑰内衣公司”红绸时,来宾热烈鼓掌。接着时装模特穿着各类内衣表演。舞蹈演员也上台助兴。
开业仪式举办得很成功,整个广场站满了人。苏玲玲抬头看看晴朗的天,心情格外舒畅。她想,从此她有了一份新的天地。她有父亲这个坚强的后盾,有自己对时装设计的独特灵感,再组建好一个领导班子,好好干,不愁不能成就一番事业。
公司开业后,生意不太好,一个月只做到10000元左右生意。而公司每个月最低成本也得50000元。父亲告诉她,开始几个月都不可能赚钱,能打平也要费很大的努力。但是这样规模的门面,又是很好的路口,只要做出知名度来,一定能赚钱。
苏玲玲办公室是整个公司最先进的地方,除了配置了现代化的微机管理系统外。还附带了一个会客室。苏玲玲在这里监视着各部门劳动情况,通过各种先进手段和各业务商联络。
她早上六点出门,中午在这里搭伙,每天不到晚十点也回不了家。如此这般,与孩子根本见不了面,就是与元辰也说不上话。自己不能早回家,当然也约束不了他的晚归,至于他在外忙些什么,苏玲玲问不清,也没有精力问了。
夫妻之间保持着一种说不清的礼貌和虚拟的安全距离。只是元辰越来越考究的内衣和每天刮得发青的脸,还有被淡忘的每周一次性事,在她心里聚成一个大大的问号。
花澜去了一家信息公司,想在市中心求租到一间400元左右的独立房子。信息员让她交100元信息费再谈。
花澜交了信息费后,信息员告诉她,400元钱只能跟人家合租一个套间。共用厨房间、卫生间。花澜怕遇上一个金霞式的隔壁,在一个套间里更没日子过。没答应下来,丢了电话号码,让信息员有信息再通知她。
花澜回来后,看到门口有一个10岁左右的小男孩在哭。她走过去拉着那小孩问道:
“你是谁家的孩子啊,怎么在这儿哭?”
小孩不说话还是哭,而且越哭越伤心。
花澜开了门,把小孩拉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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