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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妾妖娆-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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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侯爷?”沿途的丫鬟们纷纷露出诧异莫名的表情,随即便是喜上眉梢,纷纷退在一边。
月色分外好,以至于连宫灯都暗淡了几分,欧阳云阔打横抱着正君公主一步步向内堂走去,消失在朦胧的夜色中。是该结束了,自己对芃儿的执念不应该成了扼杀正君的匕首,况且正君是如此善良的好姑娘。
满目青山空念远,不如惜取眼前人。
六年过去了,衡阳山,天机宫。
“大小姐!大小姐!慢点儿!!”一群丫鬟婆子们满头大汗,一向乖巧的大小姐只要看到侯爷回来便会亲自迎接。
扎着小辫儿的欧阳雪长得分外可爱,肤色赛雪,圆脸,小巧的鼻子,最引人瞩目的便是那双明亮如湖水般的大眼睛。穿着粉色纱衣,碧绿色的丝绦迎着风荡开。有着正君公主的明媚还带着欧阳云阔的一抹清濯。
小小年纪刚一进宫便被太后抱在怀中爱不释手,硬是逼着永泰皇帝赐封一个六岁的丫头为郡主。从此雪郡主的美貌同她的名气便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欧阳云阔辞退了朝中官职带着妻女隐居衡阳山。
短短几天日子,这个冰雪一样的小家伙便俘虏了半世征伐的单浔单老爷子的心。欧阳雪几乎一半儿时间住在清镇暗门总部,暗门上下那些嗜血的汉子。不管多么冷漠,只要欧阳雪一来具是在脸上挂满了笑容。这小丫头实在太讨人喜欢了,乖巧,伶俐,聪明,良善,仁义一切好的词汇都能在她身上展示得完美无双。他们不相信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完美的人?
但是正君公主却对这些江湖上舔血的汉子们有些避讳,哪有女儿家从小在帮会里长大?强行将欧阳雪带回到了衡阳山,不想单浔老爷子终于拉下了老脸巴巴的住到了衡阳山,欧阳雪在单老爷子和娘亲的宠爱下,几乎不曾尝过任何艰辛困厄,着实是一朵温室中的娇女。
丫鬟仆从们生怕她摔倒了,跟在这团粉嫩的身后。
“爹爹!!”欧阳雪猛地摔了出去,却身子一空落进了欧阳云阔急速赶来的温暖的怀抱中。她睁大了黑漆漆的眸子,指着欧阳云阔身边多出来的一个孩子,诧异道:“他是谁?”
欧阳云阔将她放在地上,轻轻笑道:“这位是你的表哥铭止。”
欧阳雪一直都是同大人们一起玩儿,对这样一个比自己似乎大不了几岁的男孩子分外好奇。
阳光映照下,那个*岁的男儿身板挺得笔直,一袭深紫色锦袍,剑眉星目的小小眉眼晕染出不同与同龄人的威严气度。腰间的明黄丝绦印证了天家本色。正是永泰皇帝的皇长子慕容铭止,奉父皇之命前来衡阳山跟随欧阳云阔学习兵法韬略,顺便历练一番。
他紧抿的薄唇在看到眼前雪团一样美丽可爱的欧阳雪时,唇角微微翘了起来。脸上的冷漠瞬间化开了些,变得柔和异常。
皇长子身边的侍卫暗道皇长子从生下来几乎没有笑过,不曾想看到这个小丫头竟然破天荒的笑了。不得不说文昌侯的这个丫头美得太过妖孽,不知道长大后,会让多少男儿为之拼命不止,血流成河啊!哎!红颜祸水……
番外:素锦楚天
含香院翠云阁外黑压压围着两拨人马,一样的黑衣黑衫,一样的横眉冷对,一样的冷若冰霜。每个人手中的剑芒都闪烁着微蓝的光,分明淬了毒。
韩妈妈带着一群妖艳的女子躲在院子里的屏风后面,吓的瑟瑟发抖。那两个人已经进了翠云阁大约两柱香的时间了,淡黄的烛光缓缓散了出来,里面却没有丝毫动静。若是这两个人谈不拢,一声令下,外面的这两拨人眼见着便要拔刀相向了。
完了,完了……
翠云阁内,一袭大红衣衫的素锦,稳稳坐在桌边端着一杯酒小小撮了一口,直接看向了对面一身劲装的楚天。
楚天的唇角晕染了苦笑,砸吧了一下杯中的酒。
“我说素锦丫头!差不多就行了!影门已经将涿州的码头都占了,按理说这水运可是暗门的范围啊!你说你参合个什么劲儿?”
啪!素锦手中的酒杯猛地磕在桌子上,溅出几滴酒水。她的眸子微微挑了起来,雪白的肤色更衬托出几点美艳。慢条斯理道:“谁说影门就不能插手水运了?你们暗门不也是干涉了影门在京畿重地的事务吗?”
“素锦你……”楚天凑了过去,“这个是皇上的旨意,你以为我想啊?每天打打杀杀的很累的知道不?”
“呵!”素锦冷笑,“累?我看楚总舵主的样子一点儿也不累啊!欢声的很!”
楚天将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琥珀色的眸子里流光溢彩:“丫头,实话告诉你吧,老子真的是厌倦了!要不是大哥为了带着老婆孩子去衡阳山归隐,而且嫂子快要哭着求我,老子才不管暗门这摊子烂事儿……”
“给谁当老子呢?”素锦手中的月华剑噌的亮了出来。
“不不不……口头禅,口头禅……女孩子不要打打杀杀……君骞那个混账啊……你说他隐居就隐居吧还将影门交给了你?这不害人吗?你说你以后难道不嫁人了?不生养孩子了?你总不能抱着孩子每天杀人吧?况且……放眼江湖谁还敢娶影门的门主?这不找死吗?”
楚天的滔滔不绝,完全没有意识到素锦渐渐黑了的脸色。
“楚天!”素锦突然站了起来,“影门和暗门斗了这么多年。最近暗门实在逼得我们紧了些,这样吧!你我今日见个真章!若是我输了,影门退出江湖,你输了让暗门滚远些!何如?”
楚天一愣。唇角扯出一个尴尬的笑容:“素锦你这是何苦呢?咱们斗了三年了,你累不累啊?况且我最怕和女人动手了,尤其是漂亮女人,你这可不是让我为难吗?”
“滚!少废话!划出道来吧!”
“可是素锦丫头,这个比武的地方好似不合适哎!”
素锦冷笑一声:“除了这个地方,我还能到哪里抓到你?”
楚天刚要说什么,素锦早已经擎着宝剑刺了过来,楚天忙拔出金刚剑挡了一下,却不想素锦还是力道小一些向后倒了下去。
“喂!小心!!”楚天忙冲过去一把将她的腰间扣住,却不想脚下不稳直接倒在了素锦身上。来了一个彻彻底底的鼻对鼻,嘴对嘴。
外面影门和暗门的属下们具是紧张的一塌糊涂,可是刚才门主和总舵主交代不准他们这些人插手。
“打起来了!!”
“门主一定要挺住啊!!!”
“总舵主收拾那个破烂娘们儿!”
“你们骂谁是破烂娘们儿?!!也不看看你们家总舵主楚天那风骚样儿!”
“我呸!”
“我呸你!!”
“呸呸呸……”
“呸呸呸呸……”
韩妈妈一并姐妹们纷纷捂着脸,实在不忍心看两群大男人之间互相吐口水,简直太恶心了。
楚天的脸从来没有这样红过。几乎红到了颈项,素锦忙别过头却只觉得心快要跳出腔子来。
“丫头……”楚天喘了口气,“这酒不对啊!”
“你……不要脸……”素锦只觉得呼吸困难浑身发热,“你在酒里面下东西!”
楚天喉结一紧,声音因为极力克制着那种*而几乎嘶哑了几分:“丫头,你冤枉我啊!这含香院里的酒你怎么能随便喝呢?”
“混账!你不也喝了?”
“我是看你喝了,以为这酒没啥问题。”楚天稍稍挪了挪身子,将领口揪开了些,“你说咋办?”
素锦一愣,红着脸别过头:“听人说……听人说冷水泡泡也是可以的……”
楚天喉结一紧:“含香院今天停水!”
素锦猛地瘫在了地上,却被楚天一把抱了起来。
“丫头!没办法了!你我将就一下吧!”
“我定会杀了你……”
“我也没办法,”楚天将素锦拦腰抱了起来轻轻放在榻上。“丫头……你受不受得住?我好像还行?”
“你……”素锦实在是无语至极。
“你默认了是不是?”楚天猛地将她的衣襟稍稍拉开了些。
“不可……”素锦慌了,虽然在名分上跟了君骞那么久,可是君骞根本就不碰她。她却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没曾想在这里要被楚天吃干抹尽,心头着实不甘。
“等等!!!”素锦的眼角挂着泪意。
“好吧。丫头,我……”楚天突然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刚直起身来要走,却不想被素锦拉住了衣袖。
“楚天……你要娶我……否则我定要追杀到你天涯海角!我素锦说到做到。”
一直四海为家,浪迹天涯的楚天,从来没想到有人竟然要拿这个拴住他。可是看着这个丫头的眉眼,他不知道为何竟然破天荒的应了下来。
“好!我娶你!”
“现在就娶!”素锦咬着唇,快要撑不下去了,俏脸涨得通红。
楚天大吃一惊:“我还没准备好啊……总得三媒六聘,请请客,找个可以洞房的去处啊!这样太仓促了咧!”
“你娶还是不娶?”素锦咬着唇,手腕间的月华剑一抖,却是指向自己的脖子。
“娶娶娶……”楚天猛地将她抱在怀里,转身大吼一声:“暗门的,影门的兄弟们听着,今天不打架了,你们留下来喝喜酒,一会儿让韩妈妈将含香院捯饬一下,整点儿红绸子喜字儿什么的,再选标致一点儿的几个姑娘唱个堂会,其余的统统给爷留下来帮忙布置喜堂。你们先忙乎着,不要等老子敬酒了,这便洞房了哈!”
素锦彻底气晕过去,他怎么可以这样明目张胆的喊出来?她只是要一个楚天的承诺,却不曾想楚天竟然将一切搞得鸡飞狗跳,甚至将他们成亲的地方选在了……含香院?!!
此后关于楚天和素锦的这一场亲事,成了历来江湖八卦的热门话题,后来也成了江湖近十几年来位居榜首的八卦话题。直到十多年后,一个有着一双精明凤眸的毛头小子,在文昌侯欧阳云阔的无墨山庄挑起那场震惊天下的轩然大波后,楚天和素锦的八卦才屈居第二。
番外:风月无边
第一场雪落尽,梅亭外面的梅林一片银装素裹,一个身子清瘦的女子缓缓打开院门,握着一柄扫帚准备将残雪扫尽。
“郁夏!”一个清冷沉稳的声音袭来。
那女子猛地抬眸,梅林中的香雪袭来,一条红色彩绸从梅亭院门口直直铺陈到了远方,真正的十里红妆。
一顶硕大花轿停在门边,轿夫们穿着大红的彩衣,喜婆的脸上挂着笑,迎亲的丫鬟们一个个喜气洋洋。
而最前面的那个男子牵着缠绕着红花的高头大马,立在她的面前。之前清雅的俊脸此时看过去更多了几分沧桑,脸上横贯而下的刀疤,却带着几分无奈的英武之气。
平安回来了!先是随同君謇征战四方,接着又参与了平定德隆帝余孽的征伐之中,当年那个青涩的少年,现如今已经被永泰皇帝亲自赐姓君氏,任两江总督一品地方大员。
但是他回来了,他心爱的女子依然在靖安侯府的梅亭等着他来娶她。平安和郁夏两个人都没有想到,这一等竟然是三年!
“平安……”郁夏穿着素色薄衫,不禁瑟瑟发抖。
平安缓缓将自己肩头的披风脱了下来,披在了她的肩头。顺手摘下了枝杈上面的一朵开得正艳的梅,轻轻别在了郁夏的鬓边。
“郁夏!我娶你回家!”平安强忍着心酸的泪,打横将自己心爱的女人抱在怀中,走向了那顶轿子。
没有问名纳彩,没有三媒六聘,没有一切繁琐的仪式,平安决定此生此世再也不远离怀中的女子。一个从来不会引人注目,却从来都很坚韧的女子,默默坚守心中的那抹温情的女子,是注定要被人疼惜一辈子的。
迎娶郁夏的轿子直接从靖安侯府的正门出去,君謇候在门边亲自相送。这么多年的仗打下来。他不知道自己被平安救活过几次,这已不是他当年的那个小长随,而是他生死与共的兄弟。
“侯爷!”平安下了马行礼,这一别他要带着郁夏回江南任上去。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见到君謇。
“起来吧,”君謇拍了拍他的肩头,“平安!好好干!你现在也已经是我君家的一员,过几天我带着你认祖归宗。”
“侯爷……”
“喊声大哥吧!”君謇笑道,眼眸中却满是期盼,他没有从君骞身上体味到丝毫的兄弟之情。平安却给了他更多,他很珍惜。
“大哥!”平安依然显得有些腼腆。
“好兄弟!”君骞眼角一热,随即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这个是影门的素锦托我交给郁夏的!你且给了她!”
平安点了点头,告辞。走到花轿前轻轻掀开帘子:“郁夏!你的信!”
“嗯!”郁夏没想到平安会这样直接将她抱进了花轿中,心头起伏澎湃,哆嗦着手将信握在手中。却不想被平安抓住,狠狠握了握,郁夏的心顿时安定了下来。
平安将帘子从外面再次合上。郁夏打开了信封,掉出来一个青玉坠子。坠子做工很是精细,用红色络子拴着,郁夏登时捂着唇,惊讶的不知所措。竟然是小姐亲手打的络子,再翻看玉坠子的背面工工整整刻着一个芃字。
夜晚,平安在京城的别院也是一片璀璨。大红的喜字儿挂的到处都是。两江总督大人娶妻竟然没有邀请任何一个官员参加,平安早早进了洞房抱着郁夏躺在榻上。
“是五小姐的信?”平安轻抚着郁夏的发梢,安然恬淡。
郁夏将看了几遍的信缓缓展开,信纸是那种乡下用的粗纸,看起来虽然不如澄心堂的纸张唯美,但是却给人感觉很踏实。她轻轻展开。看着沈苾芃一贯用的镌绣小楷,一行行读了下去。
“信中交代她同二爷住在了一个不知名的村子里,孩子已经三岁一切都安好。润春诞下了一个女孩儿,随着陈宏与大少爷在临安居住。大少爷已经成了临安城有名的巨贾,大少爷如今也已经有了一个儿子。送到了京城由老爷亲自教导。”
“陈宏替大少爷打理钱庄上的事情……呵呵呵……润春肚子又大了呢,我们这次回江南的时候可不可以同润春他们住在一起?”
平安宠溺的吻了吻郁夏的额头:“傻丫头!好姐妹终究是要分开的,我与你这么长时间没见,我可不想你再被别人占去那些时间应酬。这一次我说什么也不听你的,我赖也要赖在你的身边。”
郁夏脸颊红了一个透彻,平安缓缓伏过身子来,看着她温润的眸子,爱怜的将她的发髻散开:“郁夏他们的孩子都那样大了,我们……”
郁夏忙将羞红的脸别开:“那我很想见见他们!”
“好,便依着你!我们先顺道去看看他们,然后我便将你禁锢在我的身边。郁夏,我要你只是我一个人的郁夏,好么?”
夜色更深了几分,京城中沈家旧院的后花园,欧阳宇步履匆匆拿着一个雕漆食盒缓缓迈步走进了那个密室。
石门打开,密室中的烛影昏暗不明。一个刺耳的尖锐声音猛地传来,欧阳宇眉宇间露出了几分痛楚。
当年沈家嫡长女沈苾珺一时间鬼迷心窍,竟然投靠了德隆帝,谁知道被德隆帝玩儿弄过后抛弃在荒山野外。一时间心智失常,竟然疯了。偏偏还要说一些大逆不道的话,沈长卿不得不将女儿偷偷带回来锁在了密室。
亏得夫君欧阳宇始终不离不弃的从旁看顾,才不至于惹出什么事端来。
沈苾珺散着发丝,神情呆滞,脸上脏污不堪,身上滚满了灰尘。
“我是皇后!德隆帝的皇后!你们都得死!都得死!!!我是皇后!!!皇后……”
“珺儿是皇后,珺儿是皇后,”欧阳宇忙蹲下来将她紧紧箍着,拿起了一方丝帕爱怜的替妻子擦着满脸的脏污,“珺儿漂漂亮亮的做皇后好不好?”
“我是皇后……”沈苾珺每每看到欧阳宇后会安静许久。
“珺儿先吃了饭再做皇后可好?”欧阳宇将食盒打开,取出了一碗粥,将沈苾珺抱在怀中一口一口喂了下去。
“你是皇上吗?”沈苾珺瞪着无神的眼眸。
欧阳宇一阵苦笑:“我……是……我是皇上,珺儿是漂亮聪明能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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