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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妾妖娆-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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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骞再也忍不住猛地转过身一把将她箍在怀中,滚烫的唇瞬间落下,从她微颤的眼帘,俊俏的鼻子,一路而下舌尖撬开了她的唇,狠狠吻了下去。
“芃儿!”他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轻置在榻上,急促的喘息着,温热的气息阵阵包裹着沈苾芃的耳垂。
“芃儿!!多久没有碰你了?八年?不对不对,怀着绰儿也算吧,八年十个月零三天,还是四天?芃儿!好芃儿!乖芃儿!为夫想你想的快要疯了!!”
他将沈苾芃的衣衫扯开了些,垂着头吻着她精致白皙的锁骨:“芃儿,我还想要一个孩子!绰儿那孩子太不听话了些!这一次女孩儿好不好?乖!到为夫怀里来!”
咣!东厢的门登时被推开,君骞和沈苾芃同时一愣,门口探进了君绰的小脑袋。显得欠揍至极却一脸无辜样:“你们……继续……孩儿只是想取回孩儿的青龙剑……娘亲你是不是搁在了……哦……孩儿看见了在这里……呃……你们继续……”
“小混蛋!滚!!!”君骞差点儿吐了血。
番外:君骞沈苾芃【二】
阳光晴好,淡淡略带咸味的海风将空气染上一层舒适的味道,君绰小身子笔直坐在木头凳子上看着一本书卷。没有认识太多字,但是上面的插画倒也有趣,这是从爹的屋子里偷出来的。画册中的人物很单调,但是姿势却是各异。
“绰儿?!!”沈苾芃要去镇上的成衣店买衣裳,君骞刚刚将她送出门口便折返回来,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小君绰谈谈。
君绰忙将书卷藏在身后,背着小手,眨了眨细长的凤眸盯着那双明显不怀好意的大一点儿凤眸。
君骞抿了抿唇抬手摸了摸君绰的脑袋:“绰儿!爹觉得你今天好乖!”
“谢谢爹!”一抹光在君绰的眼眸中倏忽而过,这个人无端示好非奸即盗。
“呃……”君骞假意咳嗽了一声,蹲在儿子跟前,“绰儿!爹想和你说一件事情好不好?”
君绰大睁着纯真的凤眸看着他,点了点头,倒也显出几分认真。
“是这样的……”君骞又咳嗽了一声。
“爹,你不舒服吗?怎么老是咳嗽来咳嗽去的?”
“没有……嗯……”君骞抿了抿薄唇,突然下定决心,“绰儿,你已经过了八岁生日了是不是?也是一个大孩子了是不是?”
“嗯!”君绰的眼角分明带着些鄙夷。
“这个……爹的意思是你以后不要和爹一起睡了好不好?”
“哦,”君绰点了点头答应得很是痛快,“行,我和娘睡去!”
“不准!”君骞似乎觉得自己的语气生硬了些,忙挤出一个笑容,暗道这孩子在颠沛流离中出生,非但出奇的健壮而且还很奸诈?到底是学了谁?
“呵呵呵呵……”君骞忙抬起手摸了摸君绰的脑袋,“是这样的,你自己单独一个人睡在西面的屋子。爹和娘睡在东面好不好?”
“不好!”君绰几乎不加考虑,“我一个人害怕!!”
君骞看着儿子纯净的眼眸,不禁打了个哆嗦,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可是对儿子用强的话。芃儿一定会和自己翻脸,好不容易让芃儿回心转意,答应肯和他再生一个女儿的。被这个小家伙一搅,岂不又是前功尽弃?
君骞像是变戏法似得突然摸出一枚青玉扳指,这枚青玉扳指看起来颇有些年头了,他缓缓戴在了儿子的大拇指上,分明有点儿宽松的厉害。
“绰儿,其实爹有一件事情还瞒着你娘,爹并不是单纯的在码头上干活儿,儿子。爹偷偷告诉你哦。这片区域所有的海岛都是你爹我一个人的,爹最近这几年做海商发了不少财,爹可是名符其实的富甲天下的岛主呢!你可是少岛主啊!爹准备有朝一日等你长大的时候将这枚扳指送给你,但是现在爹就给了你吧!你拿着这枚扳指,在这海面上可以横着走怎么样?绰儿……那个……你能不能自己单独睡啊?”
君绰看向他爹的鄙夷更多了几分。唇角微抿,冷冷摸索着扳指:“不好,我要和娘睡!”
“你……”君骞强忍下了怒气,猛地站起来,“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
“你敢打我,我就告娘去!!现在就去,说爹威胁绰儿!!”
“等等!”君骞缓缓蹲了下来。忍着痛从袖子里摸出了一卷丝帛,在儿子面前谄媚的摊开,“你看看这幅地图。”
小君绰斜着凤眸扫了一眼,眼角却也露出一丝诧异,是一卷山川风物图,画着一些类似房子的图标。
“儿子!这是影门在各个地方的分舵。还有这些打着圆圈的是爹悄悄背着你娘亲置办的产业,田庄,铺子,邸店,钱庄……”
君骞将图卷起来送到了君绰的面前可怜巴巴的看着儿子:“爹求求你了好不好?你一个人睡好不好?”
君绰的眼眸眨巴了一下。慢条斯理的收好:“哎……”
“儿子?”君骞满眼的期待。
“还是不行的,”君绰摸了摸鼻头。
“小子是不是找抽?”君骞怒了。
“娘!!爹打我!!!”君绰一声惨叫,君骞忙将他的嘴巴捂住,“好吧!给你!我就知道你想要这个!”
一卷泛黄的册子敲在了君绰的小脑门儿上,正是江湖众多势力极力争夺的《易武遗书》,君绰忙一把抢在手中。却不想屁股底下的画册落了出来,君骞眼疾手快拿在手中,脸色登时阴沉了下来。
“你看这个画册?”
君绰的表情依然人蓄无害:“爹,画册上面练功的姿势看起来好奇怪啊!而且只有男女对打……”
君骞的脸色又沉了几分,轻轻掂着画册:“爹一会儿将这件事告诉你娘,你娘一定会揍你的,根本用不着爹动手。对了,给芃儿买一根称手的鸡毛掸子去!”
“爹!绰儿错了!绰儿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啊?只是绰儿看着爹看得津津有味的……”
君骞脸色更是一怒,随即带着点儿做贼心虚左右看了看,弯下身子,凤眸间闪过了一抹恶狠狠的笑容:“小子!这样的画卷爹是大人了自是看的,你嘛……”
君绰的小小凤眸登时一愣,垂下了头:“爹!绰儿错了!”他小小年纪,声音还带着些许稚嫩,认起错来也自是不含糊。
“错了?”君骞蹲下身子将儿子身上象征岛主的青玉扳指撸了下来,将那卷财产示意图拿走,当然还包括君绰一直想要得到的《易武遗书》。
随后爹轻轻拍了拍君绰的脑袋:“哎!爹老早和你说过!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孩子,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
是夜,君骞打横将沈苾芃抱进了东面的屋子,烛影下看着怀中眉眼精致的女子,心头满是浓浓的深情。
“相公,绰儿他能习惯一个人睡吗?”沈苾芃却是有些担心,这孩子从小被君骞当宝贝一样养着,她心头对绰儿是有亏欠的,总觉得怕孩子受到什么伤害。
“能,男子汉大丈夫,早应该一个人睡了,”君骞将她放在榻上,摘下了沈苾芃发髻上的桃木簪子,一并那朵在泰州城中买到的绢花,颜色也掉的差不多了。
“芃儿……你真美……”君骞的唇凑到了沈苾芃的鬓边轻轻嗅了嗅,“芃儿……好像不公平……你怎么还是这样年轻而我老得却是这样快?这绝对不够公平……芃儿你要补偿我……”
“你这个人……呜……”沈苾芃的抗议被君骞滚烫的吻堵在了唇间。
嗵嗵嗵!一阵砸门声传来!
“娘亲!绰儿好怕!好怕打雷!!绰儿怕!!”
君骞的指节攥得发白,脸上满是黑气,若这个家伙不是自己的儿子,他定要……
“绰儿,不要怕!娘来了!”沈苾芃从君骞的怀中挪了出来打开门将一脸惊恐的君绰抱到了榻上,挤在自己和君骞的中间。君骞被迫往里面挤了挤,紧贴着墙壁瞪着这个很不识时务的小混蛋!
“爹!”君绰可怜兮兮的瞅着君骞,眼角却是飞起一个得意的笑容。
再一夜,君骞将西间屋子的门狠狠锁了三道锁链,随即转回厅堂将沈苾芃一把打横抱起,脚步很是急促。
“相公,碗还没洗干净呢!”
“不管了,明早为夫来洗也不迟,*一刻……”他将沈苾芃抱到榻上,反身将门反手死死关上,几步走到榻边,褪去了外衫。
俯身在沈苾芃的身上,手中一抖,沈苾芃外衫的丝绦尽去:“芃儿……为夫今夜要……”
嗵嗵嗵!君绰稚嫩的声音传来:“娘亲!绰儿好害怕!!有一条小蛇窜进了绰儿的屋子里去了!呜呜呜……好害怕……”
沈苾芃一慌一掌将君骞拍翻在一边,急匆匆打开门将君绰抱进屋子:“绰儿,没有被咬到吧?”
君骞猛地捂住胸口,惨呼这样的卑鄙无耻几乎连自己当年极盛的时候都比不过,可是这小子才八岁啊!!!长大后……他不敢想下去!
翌日,君骞将扳指,地图,《易武遗书》统统交到了君绰的手中。
“谢谢爹!”
“绰儿!爹求求你今晚别来了好不好?”
五个月后,乡间的小路山花正是烂漫时,沈苾芃的肚子明显已经出怀了,缓缓跟在了君骞的身后。
君骞身上扛着赶路赶得走不动了的君绰,扭过身子看着沈苾芃:“芃儿,累不累?”
“不累,总之多走走也不会错的,镇子上从来没有来过演百戏的,这是个稀罕物业儿,绰儿没有看过……”
“芃儿,”君骞突然眼眸一动想起了上一次在玉华山上请沈苾芃看百戏,那一夜他差点儿失去了她。
他突然觉得很恐慌,一把将君绰从肩膀上扔到了地上,转身将沈苾芃抱在了臂弯里:“芃儿,累了吧?为夫抱着你走!”
“喂!”君绰从地上爬起来,“爹!你等等我啊!呜呜呜……我都摊上一个什么破爹啊?见娘亲忘儿子的破爹!爹等等我……等等我啊!!!”
一家四口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绚烂浓烈的霞光之中……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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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欧阳云阔
大红的色泽,红绦绣带顺着两鬓流泻,正君公主高贵秀丽的眉眼一下子被红色强烈的反差衬托的流光溢彩起来,一个眼神都带着难以言说的美丽,令人惊艳。
今天是她和欧阳云阔的好日子,泰州一役发端,九殿下慕容珣只用了一年的时间扫平了三皇子的势力。这一次他再也不会手软,如果通过一次夺嫡之争,九殿下学到了一点便是决不能有妇人之仁。
铲除德隆帝余孽的时候,整个京城几乎血流成河,在这一片红色血海中诞生了新的永泰朝。永泰皇帝能够顺利登基,欧阳云阔功不可没,先是赐封了文昌侯,一等公爵封号,封地云郡包括了整个衡阳山脉。但是朝中大臣人人都知道,所谓的文昌侯仅仅是一个虚名而已,并没有实质官位。好在九殿下赐给他极大的荣誉和花也花不完的财富,欧阳云阔何尝不是聪明人借此退出朝堂辞掉了宰辅一职,只留一个文昌侯的空架子便去寄情山水了。
只是九殿下依然不放心他,随即将正君公主赐婚与他,为了更好的拴住这个人为他所用。文昌侯大婚,整个京城震动,婚宴的规模不亚于君骞曾经在玉河上演绎过的壮丽。
文昌侯府就设立在玉华山顶,君骞的这处宅子被永泰皇帝没收,重新翻建一新作为正君公主的陪嫁赐给了欧阳云阔。
京城中的官员具来道贺,陈阁老和沈长卿沈公左右丞相同时主婚,皇家的陪嫁赐封从宫城一直蔓延到玉华山顶。一片喧闹,不知道羡煞了多少公侯。
更漏一点点落下,正君公主等的有些心焦了,不得不挪了挪坐麻了的身子,红烛落去了最后一点泪珠,天光微明,不见情郎。
泪珠滑落。正君公主缓缓将自己的盖头摘了下来,是的,无人能替代,无人能替代沈苾芃在欧阳云阔心目中的地位。哪怕她是堂堂的一国公主。身份尊贵无比,权势煊赫滔天,却也比不上。
她匐在了锦罗缎的大红被子上痛哭失声,三年了,她放下公主的身价,追逐着他的每一寸痕迹。她在哥哥面前替他打了多少掩护?她为了他流了多少眼泪?她是高高在上的正君公主却爱他爱得好卑微。
天光明媚如初,玉栏边文昌侯欧阳云阔同靖安侯爷君謇喝的酩酊大醉,两人喝了一个晚上的酒。
“君謇!”欧阳云阔清俊的脸颊在红色喜服的印衬下显得有些迷离,他翘坐在栏杆上,看着玉河流过眼前的风物。“你有没有很深的爱过一个人?爱到你想放弃一切跟着她走!”
君謇一袭紫色朝服,玉带将挺拔的腰际紧束着,脸上早已经没有以往的俊雅文秀而是沙场征伐的沧桑。
他将手中的空酒壶扔了去,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云阔,有些事情错过了就再也回不去了。我这一生最爱的人,最恨的人,都如同过眼烟云一样。呵!有意思吗?没意思!云阔下个月我纳妾,请你来靖安侯府喝酒!”
看着他挺拔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花径的转角,欧阳云阔一时间有些怅然,岁即一抹苦笑袭了上来。
靖安侯爷君謇从来不娶妻,只纳妾。人称京城第一风/流侯爷,关键君謇也是烟花之地的常客,一时间风言风语传到了永泰皇帝耳中,他不得不旁敲侧击一下,君謇这样做有些损伤风化。刚说完,这又要纳妾?这大概是他纳的第八房侍妾了吧?不过所有的这些侍妾中大多都是两张颜面。要么像沈苾芃,要么像……早已死去的徐钰,也仅此而已。
“侯爷!夫人起来了!”丫鬟终于在凌云亭找到了醉的一塌糊涂的欧阳云阔,几个小厮不得不将烂醉如泥的文昌侯爷抬回了正君公主的身边。
一连几天,几十天。甚至是一年,侯爷和夫人都没有睡在一处。私底下的闲话越传越过分,一手养大九殿下的隆禧太后一直很疼惜这个性格开朗的正君公主,听闻这些后勃然大怒。亲自将这夫妇俩个召集进宫,自是一番旁敲侧击的敲打。
欧阳云阔在人前对正君公主极尽温柔之能事,彬彬有礼,可是……正君公主打碎牙齿和血吞。这桩亲事确实是自己同皇兄有强迫的嫌疑,她知道自己这样的强逼定是让他讨厌得紧。不得不在太后面前替欧阳云阔说了许多好话,隆禧太后才将二人放出宫来。
是夜,月色晴好,花香四溢,正君公主独自一人缓缓来到了欧阳云阔的书房。她再也不能顾及所谓的大妇颜面,她褪下了那些厚重的正服,只穿了一件轻巧的鹅黄色纱衣。发髻松松绾了起来,缓缓走进了听雨轩。
一进轩阁便闻到阵阵的酒味,欧阳云阔对月畅饮,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刚要转身却不想腰间被紧紧环住。
正君公主身上特有的清香袭来,欧阳云阔闭了眸子叹了口气。
“正君,时候不早了,你该去歇着了!”
“云阔,”正君公主突然哽咽难安,“求求你不要这样残忍,云阔我不是一个替代品,我是活生生的一个人。我会呼吸,我会心痛,我会难过,我有血有肉不是那个女子的影子,我是正君啊!!”
她再也撑不住,哭了出来:“云阔!我知道你不爱我,可是求求你给我一个孩子好不好?我只想要一个孩子,我不想牵绊着你了,太累了,你给我一个孩子,让我在失去了母后父皇,失去了你之后,我可以有一个依靠。云阔……大宅之中没有孩子的女人那样的时光太难熬了……”
“原以为自己会很坚强,能熬得过春夏秋冬,日出日落,能熬过独守空房,能熬过一切岁月的年轮……云阔我错了……我现如今只想要一个孩子……我别无他求……云阔……没有孩子能支撑着我,我会死的,求求你……不要这么残忍……这样的残忍……我受不住的……”
一滴泪落在了正君公主雪白的手臂上,欧阳云阔缓缓转过身来叹息道:“对不起,是我的错。”
正君抬起了大大的眼眸,一如往常的清澈似水。突然下一秒钟自己便落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尽管那怀抱很冷很冷。
“夫人?侯爷?”沿途的丫鬟们纷纷露出诧异莫名的表情,随即便是喜上眉梢,纷纷退在一边。
月色分外好,以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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