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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城四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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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就敢骚扰我跟尹潇,有能耐丫骚扰顾爷去!”叶芳菲笑嗔道。

    “得,我要骚扰他啊,那等于自投罗网,到头来,指不定成谁骚扰谁了哪”还真让叶芳菲说中了,我就一窝里横,越是对我好的,我越爱“欺压”、蹬鼻子上脸的;在关系一般或者不大熟悉的人跟前儿,我反倒蔫儿了。

    我打小儿就这性子,有意思的是,我这性子还挺招人稀罕,尤其讨我爹妈那辈的中年男女喜欢——比如顾云清爹妈。

    顾家妈妈有句口头禅,常常用于教导顾家那些个根正苗红的小丫崽子们,但凡那些个丫头片子疯闹时候,顾家妈妈总爱说,“你们瞧瞧,自己个儿现在什么样儿!你再瞅瞅人苏家那闺女,那才叫大家闺秀哪!”

    我第一次从顾云清顾爷嘴里听到这句话时候,一个没忍住——笑喷了。

    “晓儿,你要没事儿就过来呗,我一个人跟这儿没劲透顶”叶芳菲懒洋洋说了句,我立马给否决了,“得,您跟那儿一个妆能化两三个点儿,整个跟在脸上糊墙似的,左一层右一层的,还非拉我过去观摩哪!”

    “滚犊子!”我这话音刚落,叶芳菲就怒了,可就是这吼声,都染着点儿妩媚的意思。

    我又笑了两声,这刚要说话,又一个电话过来了,我一看,是大尾巴狼的,“芳菲,潇潇来电话了,我先挂了啊”

    “成,挂了吧”叶芳菲按了电话,我立马接了潇潇的,“啥事儿啊?”

    “没事儿还不能给你打电话嘛”大尾巴狼虽然是玩笑的口气,但语气并不轻松,听着还有点儿勉强。

    “哟,那正好,我正游手好闲呢,要不咱俩唠两块钱儿的?”我笑,丫心里指定有事儿,他要愿意说,我就开导两句;他要不乐意说,我也好歹能陪他解解闷儿。

    我和尹潇后来聊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也没啥大事儿,就是天南地北地胡侃。

    上午的时间过得挺慢,可一到下午,眨眼的功夫,几个小时就溜过去了,我跟我妈还有我哥差不多五点从家走的,道上因为堵车,耽搁了一会儿,六点一刻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到了锦亭。

    我妈在锦亭门口跟陆子言爹妈寒暄了两句,接着,我们一家三口上了三楼大厅,我边走着边往两边瞅,陆家这回算是低调了办,我粗略算了算,大厅里,拢共不过十来桌儿,且陆家又是锦城大户,光是自家人,沾亲带故的,就能有个六七桌儿哪,这么算下来,陆家这回没请多少客人。

    数量少是少了点儿,可分量是一点儿没低,我估摸着,今儿个锦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差不多都能到齐了。虽然是按低调了办,可但凡跟陆家沾上边儿的,想低调都难!

    陆家二姐陆美兰领着我们一家三口,到了离主席台最近的那桌儿,给我妈拉开椅子,“任姨,您先坐会儿,我还得去招呼其他客人,一会儿回来跟您好好唠唠!”

    我妈朝陆美兰笑了笑,没言语。

    平日里,陆家二姐是个挺健谈的主儿,为人也热情开朗,可今儿也不怎么的,陆家二姐瞧着挺古怪,我估摸着,陆家二姐应该心里揣着事儿,许是我跟陆子言的事儿。

    陆家二姐打小儿就喜欢我,且不大待见顾从月,这么想着,我才明白过来,合着我这个当事人都放下了,倒是陆家二姐,心里头还是不舒坦。

    陆家二姐又看了我两眼,转身走了,我这又想起刚锦亭门口见着的陆子言和顾从月。

    顾从月笑得很开心,至少看起来很开心;陆子言是自始至终保持着淡淡的笑。这就够了,这其实就挺悲催的一婚礼,挺悲催的一对夫妻,还能在人前幸福地笑,就足够足够了。

    又过了会儿,婚礼还没正式开始,宾客倒是差不多来全乎了。顾从月挽着陆子言,俩人正往三楼大厅里来。

    这时候,主席台也不知哪个倒霉孩子正试音响效果呢,你说试就试吧,你倒整个喜庆点儿的歌啊,结果人放了首《因为爱情》。也不知道是我错觉,还是眼神儿太好,竟然看见陆子言听见这歌的时候,脸色“唰”一下儿变了,变得挺难看。

    我承认我这人不厚道,因为在我见着陆子言脸色突变的时候,我心里非但不难受,还有那么点儿偷着乐儿的意思。

    当然在我意识到自个儿的不厚道以后,我就展开了自我批评,狠狠地、狠狠地批评了自个儿,接着,我朝陆子言和顾从月的方向笑了笑。

    甭管因为什么,反正打今儿起,我们就是路人了。

    
 
第二十二章

    今儿个锦城四个大户都来全乎了——顾家、陆家、我们苏家,还有尹家。顾家和陆家一桌儿,我们家跟尹家凑一桌儿。

    我挨着大尾巴狼坐,大尾巴狼今儿瞅着没什么精神,我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对大尾巴狼表达诚挚的关怀,用胳膊捅捅尹潇。

    尹潇没搭理我,我想起上回丁小桩的事儿,没话找话,“上回丁小桩那事儿……”

    我这话没说完呢,尹潇开了口,“丫想在云清跟前放份儿,也不掂量掂量自个儿几斤几两。云清后来也没客气,估计丫现在连找跟绳儿的念头都有了”

    “丫心理素质不行啊,出来混,起码得先练就一颗坚强的心脏哪”我摇摇头,对丁小桩我可没啥好感,好容易消停了几年,以为丫学聪明了,结果这回跑人顾爷那儿拔份儿去了,顾云清是能随便惹的嘛,该!

    尹潇被我这话逗乐了,我看大尾巴狼终于笑了,也跟着笑,“尹爷这几天做啥幺蛾子哪,婚前恐惧症哪这是”

    我本来以为尹潇会跟我插科打诨,胡侃两句,没成想,尹潇居然说,“我跟苗苗黄了”

    我一时间懵了,好半天缓过劲儿来,又想起那天付苗苗跟我说的那句,“晓儿,我不想嫁”

    “这唱的哪出儿啊?”我脱口而出,“潇潇,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不假,可要不结婚,爱情死了,就只能曝尸街头哪”

    “晓儿,你丫就不能整个文艺点儿的比喻”尹潇无奈地笑笑,末了儿,又说,“我跟苗苗把话说开了,她不乐意嫁、我不乐意娶,这么着,我俩这婚还结个什么劲儿啊”

    “你俩想好了没?老爷子能同意不?”我又问,潇潇跟付苗苗的事儿,是迄小儿定下的,两家老太太老爷子都拍了板儿的,哪儿是说黄就黄那么简单哪。

    “这不正酝酿呢嘛”尹潇说这话时候,明显底气不足,“我估摸着我要现在跟老爷子摊牌,老爷子能直接拿板儿砖招呼我”

    我听着这话,想笑,可又笑不出来。

    我觉着自个儿可能真有点儿文人墨客的气质,一点儿事儿就能让我伤怀老半天儿。细细回想着我们这几个丫头小子迄小儿在一块儿的场景,再想着如今的变故,心里像给棉花絮塞满了似的,难受得很。

    打婚礼开始那会儿,我就感时伤怀着,直到后来尹潇捅捅我胳膊,我这才反应过来,拿起筷子低头扒拉,以风卷残云的气势扫荡着我们这桌儿所有能塞嘴里的东西,再往后,我抬头的时候,发现陆子言跟顾从月正在我们这桌边儿,等着敬酒呢。

    我赶紧抹抹嘴,端着酒杯站起身,朝陆子言和顾从月的方向抬了抬,一扬脖子,把酒灌下去了。

    这酒忒辣了,也不道多少度的,我先是咳嗽了两声儿,到最后,给我都呛出眼泪儿来了。

    我正要扯纸巾,尹潇善解人意地立马儿递了张过来,我赶紧拿了擦擦眼睛,正要坐下,发现陆子言竟然还没走,就那么看着我。

    我笑着朝他摇摇头,坐下不再看他。

    其实我是个挺能喝的主儿,尤其这两年,给我锻炼出个酒桶一般宽广的——胃。但今儿晚上我前后就喝了三杯,一杯是刚才喝的,还有两杯是敬尹潇爸妈时喝的。

    从前喝完撒撒酒疯也就拉倒了,可今儿日子特殊,忒特殊了,这个节骨眼儿上,起码我得保证自个儿脑子好使,关键时刻绝对不能再掉链子。

    酒席是七点钟准点儿开始的,一直到晚上九点半,人才陆陆续续走了,我哥带着我妈先回了,您问我?——我被顾云清顾爷扣下了,确切地说,我被这位爷扣下以后,又给拐跑了。

    顾爷带着我回了老巢,您问哪儿?——Swan呗,还能哪儿。

    我跟顾云清到Swan那会儿,已经十点多了,我觉着有点儿困,眼皮子直打架,我打了几个哈欠,就把自个儿扔床上了。

    我这刚要会周公,就感觉有人扒拉我衣服,我一个激灵,把眼睛睁得老大,“爷,嘛呢这是?”

    顾云清继续手里的动作,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洗澡”

    “您洗澡,给我脱衣服干嘛?”我按下顾云清在我身上进行地毯式搜索的手,我这拢共没几两唐僧肉,便宜都让丫占尽了!

    “一块儿洗”顾爷说得云淡风轻,好像我俩一块儿洗澡是多天经地义的事儿,这么着,反而称得我心思猥/琐了。

    要么说人顾爷就是爷,那气势叫一个逼人哪,明明丫现在干着挺猥/琐的事儿呢,嘿,人就能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的架势,给我都整懵了。

    “爷”我终于缓过神,“那啥,咱各洗各的成不,别的互帮互助都好说,洗澡这事儿啊,它就跟生儿子是一样儿一样儿,都得自力更生”

    “苏晓儿,你想生儿子了?”顾云清显然没能理解我打比方的寓意,直接就压我身上了。这下,我更是想抽自己一嘴巴子,你说打什么比方不成啊,还非得拿这事儿招他,这下可好,丫指定以为我对他有啥想法哪。

    “没有的事儿”我硬挤出笑脸儿,其实我现在想哭的心都有了,我要是这么被顾云清给强着要了,那我这二十来年真是白活了。

    顾云清看我一脸挺滑稽的表情,笑了,从我身上下去,“去吧”

    我跟接了圣旨、特赦令似的,赶紧撒丫子跑了,我估计现在要拿个秒表给我测测,我指不定能打破牙买加人的记录哪!

    我在浴室没敢多待,外头有个觊觎我的顾爷正虎视眈眈哪,我就怕一个不慎,擦枪走火。

    虽然丫也就偶尔占我点儿小便宜,可防狼意识不能少不是。当然了,这话就是一比喻,也不是说顾爷就是狼。再者说,上哪儿才能找着像顾爷这么文明、有情调、又风姿俊逸的狼哪?

    我以最快的速度洗了个头,又洗了个澡,就围着浴巾出来了,房间里因为开着空调,恒温的,既不会觉着热,也不至于冷。

    我踩着趿拉板儿,大摇大摆地走出来,才发现顾爷竟然在床上睡着了。

    我原打算给顾云清叫起来,让丫洗洗再睡,可走到床边儿,就听着了顾云清均匀的呼吸声。

    得,敢情顾爷睡得还挺沉,估计我今儿个晚上就得在沙发上凑合了。

    凑合就凑合吧,反正顾爷这房间,夜景视角挺好,我一直觊觎着,今儿索性看个够。我绕到沙发那儿坐下,整个人缩那儿了。

    这会儿快十一点了,也是锦城夜生活正开始的时候。

    别说,锦城这夜色还真不是吹,忒好看了。夜幕下的锦城,各色灯光交织着,像是流光溢彩的水晶樽;夜生活独有的迷幻气息缠绕着夜空下的锦城,这么个意境,倒是醉人得很。

    我就这么在沙发上待着,看看夜色,再不时把脖子扭过来瞧瞧顾云清,心里挺惬意。于是乎,我就窝在沙发这一方小小的角落,开始总结我这十来年的情感历程。

    陆子言那是我迄小儿就打了歪主意的,我头回见他,就动了点儿歪心思,可人陆爷能耗啊,硬是憋了好些年,才跟我袒露心迹。后来,我们倒真过了段儿好日子,大学那阵儿,我可真是天天晚上睡着都能乐醒了,为啥?——有人疼、有人宠着呗,这人还不别人,就是你心里那位爷,能不偷着乐嘛!

    再后来的事儿啊,我也不打算再回忆了,主要是忒不堪回首了。

    我正回忆着美好时光哪,冷不丁被人拽怀里了,我也没推拒,老实儿待那位爷怀里了,“醒了?”

    “嗯”顾云清许是因为刚睡醒,声音还带点儿鼻音,反正就俩字儿——撩/人!

    “爷,您这景儿可真不错”我靠顾云清怀里,心里头是说不出的踏实。

    “苏晓儿,你这景儿也不错”顾云清语气暧昧,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我一低头,这么一瞅,得,浴巾开了,胸前露了一大半儿。

    我赶紧要遮,顾云清倒没跟我客气,直接就把脑袋低下来了,在我胸前一通啃咬。

    “爷……”我这会儿是又害怕又害臊,连句话都说不利索。

    顾云清这回更没含糊了,一伸手,就给我浴巾挑开了。

    
 
第二十三章

    要么说我这人关键时刻脑子就不怎么灵光呢,当顾云清把我压沙发上的时候,我不但没推拒,反而出于惯性,搂住了顾云清脖子。

    顾爷看我也挺主动,当然更不能客气,在我胸前一通忙活。

    我这时候脑子总算清楚点儿,忙用手推他,顾云清也还算厚道,没再继续,反倒又用浴巾把我给裹上了。

    我正诧异着,顾云清开口了,“苏晓儿,我要你,但要你心甘情愿,你要是不乐意,或只是半推半就的态度,我绝不勉强你”

    顾云清这话算是给了我颗定心丹,我张张嘴,半天儿了,也没蹦出一个字儿,刚才太悬了,差点儿失守,这会儿还心有余悸着。

    不过我这人,一向是嘴上功夫厉害,也爱口头上讨讨便宜,于是乎,打趣道,“爷,您这定力……挺好”

    顾云清听了,没言语,就抛给我一笑脸儿,那笑得叫一个倾城倾城啊,别提多蛊惑人了。

    我在顾云清脸上掐一把,泄私愤哪,丫虽然关键时刻挺厚道地打住了,但毕竟我胸前的春/光也让丫看光了,说来说去,指定是我亏了。

    顾云清破天荒地没还手,也没还嘴,就搂着我。

    说起来真是稀奇,从前,我总觉着顾云清这样的男人就像是鹰,没什么能拴住他的,说飞指不定就飞了;可现在这会儿,这么窝在顾云清怀里,我倒觉着心里异常踏实、安定。

    要么说我身上就是有文人细胞,感性着哪。这不,受现在这气氛感染,我竟然没管住自己嘴巴,一句话就那么溜出来了,“爷,你到底喜欢我不?”

    顾云清楞了一下,估计是没想到我能问这话。

    我又等了老半天儿,顾云清还是没回答,我渐渐觉着有点儿害臊,这么着,就跟我多死乞白赖,上赶子追丫似的。

    我开始打圆场,“爷,我就随口一问,您有权保持沉默”

    顾云清低低一笑,我从前倒没发觉,顾云清居然连笑声都这么蛊惑人,果然是个祸害。

    “苏晓儿,等你什么时候愿意在心里给爷腾块地儿,我再回答你”顾云清笑完以后说话了。

    “那成,我不急”我讪讪笑两声。

    我就这么被顾云清搂着,后来好长一段时间,我俩人没再吱声儿,可也都没睡。我忽然想起尹潇跟付苗苗的事儿,拿胳膊肘轻轻捅捅顾云清,“爷,潇潇跟苗苗黄了,这事儿你知道不?”

    “迟早的事儿”顾云清语气没多大波澜,定是早知道这事儿。

    “爷,这一阵儿啊,我就常常在想,你说这世事也太无常了,变化也忒快了。我原先以为,我们这群人都能按着自家给定的路子走哪,工作也好、结婚生子也罢,自家给定的什么路子,那就照着走呗;可没成想,这才多会儿功夫,全变样儿了”我跟陆子言吹了、潇潇跟付苗苗黄了、我哥跟顾从月玩儿完了、就连我跟顾云清的关系都变了。

    我跟顾云清不同,我没有顾爷那一身能耐跟本事,也没顾爷那叛逆劲儿。当我还是屁大点儿孩子的时候,我就认准了自家定的路子,老太太老爷子让干嘛干嘛,我迄小儿就听话,且还不像潇潇跟付苗苗那俩蔫儿坏,我就是真听话,也老实,我还记着从前潇潇看着我在自家老太太跟前儿“唯唯诺诺”的样儿时,还挺轻视,丫说,“晓儿,瞧你那孙子样儿”

    我当时一句话就给丫噎死了,我说,“我可不就老太太孙子呢嘛!”

    大尾巴狼当时对我很无语,就没再理我。

    其实我就闹不明白,这么些年都挺好的,为啥说变就变了,难不成,人就真的这么善变?

    顾云清把下巴搁我光溜儿的肩膀上,“潇潇跟付苗苗这些年都憋着呢,黄了那是早晚的事儿”

    “就前两天,潇潇还拉着看房哪,说是老爷子发话了,我那时候还以为,等陆子言和顾从月的事儿办了以后,就能喝着潇潇跟苗苗的喜酒哪,哪知道,俩就这么吹了”其实我也闹不明白,为嘛潇潇和付苗苗黄了的事儿,能给我这么大触动,我就是觉着心里憋得慌,非得找个人一吐为快不可。

    人顾爷显然对这事儿的态度,就比我淡定许多,人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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