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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清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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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紧接着自己像八爪鱼一样扑到了那人身上,拿脸去蹭他的衣摆,下面是脱衣服……
陆仁嘉身体没来由的发虚,有种被掉在悬崖边上脚不着地的虚空恐怖。抱着对方好歹人高马大,自己占不到什么便宜,一定没有发生什么的侥幸心理。陆仁嘉马虎的安慰了一通自己。酒真不是好东西,以后能离多远离多远。发现床边还贴心的放了干净更换的衣物,陆仁嘉只觉得被蜜蜂蜇了似的,拿起衣服快速的穿戴起来,他身姿颀长,且瘦弱,衣服穿在身上长度刚好,但略显臃肿肥大。如今也顾不上好不好看,合不合适。脑子里只记得午时,司徒宇亲临兵工局,察看目前正在改进的一批投石车。
陆仁嘉推开房门,急匆匆的飞了出去,却把在院子里浇菜、打理花草的老伯吓了一跳,“哎哟,公子这急匆匆的要前去哪里,家主人离开时曾嘱咐老身照顾你。”
陆仁嘉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挤着笑容,“昨夜承蒙屋主收留,本应亲自答谢。可在下今日午时却有件顶要紧的事,不得不脱身告辞。还望老伯代我转告屋主。在下改日定当前来答谢。”
老伯连连点头,一副体谅的样子看着他火急火燎的离开。
陆仁嘉一看日头,午时都过了大半了。哪里还有多余的时间给他回去换官服,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烈日地下马不停蹄的一路奔跑。
到了兵工局,早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小厮见陆仁嘉满面红光,大汗淋淋,赶忙端来茶水招呼陆仁嘉喝下,在旁贴心的摇着扇子,“大人,将军已看过投石车,问过话了。没有什么表示,只说选个时间去城外演示一遍。具体的日子还未定下来。”
陆仁嘉如牛饮水呱呱喝下两口凉水,身体里的燥热才缓下一些,急忙问,“将军未见我出席,可有说些什么?”
“监工那头报说,大人您身体不适。将军就再没问话了。”
“是吗?”陆仁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将军此时,身在何处?”
“将军还在局里的操练场上,和袁将军比试您改制的连弩呢?袁将军一见您改制的连弩,惊为天物、赞不绝口,言辞之间诸多溢美之词,钦佩之心。”
“嗯。”陆仁嘉点点头,面上丝毫没有被夸赞而显示出喜悦之情,反而紧蹙了眉头,摆手让小厮退下。
陆仁嘉躲在值室里,自己既然人已经到了兵工局,理应前去司徒宇面前请罪,但着实又忌惮害怕与他相见。围绕这小小的办公桌踱来踱去,烦躁的心情没有丝毫的转变,反而越来越急躁。
陆仁嘉决定不做那缩头乌龟,鼓起勇气,就出去见他,又怎么样?还能把自己吃了!可这迅速膨胀起来的勇气,来得快去得就更快了。出了值室的门,还没走上几步,就与司徒宇一行人撞了个正着。
司徒宇见他衣着怪异,面色惶然,更兼眼神闪烁不定,似在故意隐瞒着什么。不屑地勾起嘴角,略有嘲讽的开口到,“考工令怎这样一身打扮,莫非是城中最近的流行衣着风潮?”
陆仁嘉略有难堪,扬起脸,与司徒宇身边的袁少磊四目相触,两人均是一惊。陆仁嘉惊得是小厮口口声声称呼的袁将军,真就是昨夜收留自己的袁少磊。宣州可真是小啊!
而袁少磊所惊讶的却是,自己昨夜好心收留的醉鬼,却是聪明绝顶的兵器改造大师,果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更加坚定了要多与之往来的决心。
陆仁嘉的一惊一乍哪能逃的脱司徒宇的法眼,再见袁少磊也是面有惊色。两人定是认识。司徒宇微蹙了眉,细细打量两人的衣着,他有种给人甩了一个耳光的感觉,陆仁嘉身上的衣服尺码更像是袁少磊的,兼两人身上衣服布料花色是同一匹布。根本就是他的!他真不愿意去想会发生这样古怪现象的缘由,只觉得胸膛里有股闷火在烧。冷飕飕的盯着陆仁嘉,问道,“原来两位是旧识?”
司徒宇毫无温度可言的话语,寒得陆仁嘉一个哆嗦,“属下在曹霸军中时,曾经见过袁将军领兵出战的背影,有过一面之缘。他不认得属下。”陆仁嘉低着头,避开某人寒针似的眼神。
“哦,你昨夜说的见过我,原是指这个。”袁少磊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随后面有钦佩,“我见穆大人改造的神器,果真非同凡响,大开眼界,佩服佩服。”
“雕虫小技耳。不足挂齿。”陆仁嘉连连谦逊,不小心瞥见某人的脸色似不大好,心里无端有些发虚,打起小检讨,自己没说错话吧。
围在一起的同僚们,说着客气而疏远的官方话语,互相问候完毕。临走司徒宇还不忘别有用意的看了陆仁嘉一眼,斜着唇角阴阴的笑着,带领魏正扬与一干护卫离去。剩下的人,眼看着将军已走,各自礼貌的客套一遍,也就散了。
倒是袁少磊与陆仁嘉一见如故,留下来两人坐聊了片刻,话语投机,说道兴处,袁少磊直激动的大呼,“我怎不早认识你几年,当真是相见恨晚。”
日头偏西,两人出了兵工局,袁少磊本想邀请他前往自家享用晚餐,话还未脱口。
有小厮跑来,附耳在陆仁嘉身边,不知说了什么。只见他脸色一沉,犹豫了一会儿,才点头道,“知道了,你去告诉他,我就来。”
“……”
“袁兄,可还有其他什么事情?”陆仁嘉面色温和,已不见了先前的困扰神色。
“没有。天色不早,家有老母,恐她惦念,就此别过。”
陆仁嘉眼见他已经离去,强撑的镇定一下子全部瓦解。司徒宇要见他!见毛啊!陆仁嘉急躁的恨的不摔碗砸缸,你他妈中午离开时脸色就不大对劲,晚上有要见我,这不是明摆着是个鸿门宴吗?自己不是刘邦哪里有那样好的运气!陆仁嘉捶胸顿足,这个司徒宇,分明是天上派下来的克星,专门用来收他。
尽管心里不爽的腹诽着,陆仁嘉却丝毫也不敢忤逆司徒宇的决定。乖乖的换了衣物,领着小厮,前往将军府上,听候差遣。
到了吟苍居,端坐在书案边上的司徒宇,玩味的看着一身官服整齐的陆仁嘉,“哟,考工令今日这是唱的哪出啊?”
陆仁嘉被司徒宇玩味调笑的话语,搞的有些不自然的挠挠耳朵,“属下觉将军传见必是有所吩咐,特的穿戴整齐听候调遣。”
得到的是司徒宇从鼻子地下发出的一声不屑的哼声,“是吗?难为你还如此郑重,上心。”
“应该的。”陆仁嘉讨好的绽开笑容。
“昨夜你去了哪里?”
陆仁嘉心里纳闷,他为何突然问这个,但还是小心翼翼的报告道,“昨天与同僚喝酒,回去后就早早睡下了。”
“是吗?是睡在了别人家里了吧?!”
“……”陆仁嘉惊骇的瞪大眼。
司徒宇看着他无措拘谨的样子,肯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测,胸膛里烈火“哔啵”作响,只恨不得甩他一个耳光。摔了手里的竹卷,劈头盖脸的斥责道,“陆仁嘉,你好大的胆子!”
陆仁嘉被他这样一喝,吓得腿一软跪到地上,一脸的慌乱无措,望着司徒宇哆嗦着问道,“将军何出此言啊?”
“哼,你昨夜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今日却谎称抱恙在家。却见你衣着古怪,神色慌张,眼神闪躲。你自己心里清楚!难道还要我说!现今我问你,你却还要隐瞒!你当真以为我是瞎的!”司徒宇眯着鹰隼般锐利冰冷的眼,刮得陆仁嘉背脊汗毛直竖。
“将、将军……其实不是……昨夜喝多了,有点醉。袁将军也是好意……”陆仁嘉抽搐着嘴角,看着他比平日里更冷了几分的俊颜,心下惴惴。
醉了!袁将军!司徒宇回想起陆仁嘉醉后娇媚放荡的样子,只觉得心脏给猫狠狠的挠了一爪子。他那副样子抱着一个男人!司徒宇何止发怒生气,隐隐的还有股妒忌,指着陆仁嘉的鼻子,发狠道,“我本谅你,闲云野鹤受不得拘束,由着你在外买房子小住。你可真是顺杆子往上爬,给你几分颜色你倒是开起染坊来了。越发的放肆起来,全然不把我放在眼里!竟然忘了自己什么身份!”
可怜陆仁嘉直被他逼得连连后退,压在墙角,苦着脸,窘迫道,“属下不明白。”
“不明白?!”司徒宇冷了脸,嘴角浮起一丝狰狞,伸手捏住他尖细的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好,我就让你明白!”
只手霸道的圈住陆仁嘉的腰肢,俯身贴上他冰凉的薄唇,借着他惊讶还未来得及合上的嘴,一如主人般霸道的舌,长驱直入。侵略性十足的卷起他木讷的柔软,吮吸,舔。舐,撕咬。陆仁嘉被他掠夺似的吻法,难受得蹙眉用力推开他,贪婪的呼吸着空气,舒缓肺部的不适,望着司徒宇发红如兽的眼,心里无端害怕,想要后退逃开,奈何腰间的大手似钳子般,将他紧紧的扣着,惶急道,“你……”
司徒宇不允许他的躲闪,双手固定住他头颅,强迫他面对,霸道的宣布,“你是我的!”
陆仁嘉有些哭笑不得。谁是你的!臭不要脸!
“别忘了,我愿意你便是穆大青,我若不愿意……”大掌威慑力十足的轻拍陆仁嘉苍白的脸庞,“要想自己过得舒服,你最好别惹我生气!”
28
28、第 28 章 。。。
第二十八章
陆仁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回忆起司徒宇霸道的吻,只觉得像活吞一百只苍蝇一般恶心。潜意识的胡乱的在嘴唇上抹了两把,还是难以抑制心里的不爽。想起他当时的眼神,陆仁嘉不由心惊后怕,那家伙的眼神是赤。裸。裸的占有,恐怕他早当自己是他的禁脔,所有物。陆仁嘉苦笑,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自己恐怕还是难逃成为娈童,玩物的下场。怎么可以!他烦躁的在床上左滚右翻,彻夜无眠。
第二日,无精打采的伏在书桌上,连平日里的唯一翻阅的《奇闻典》都懒得在动。陆仁嘉有气无力的抬头瞥着窗棂,有叫不出名字的鸟,快速的飞过,消失了,空留一片寂寞的啼叫。他长长的叹口气,机灵的小厮体贴的为他续了杯清茶,讨好着笑问,“大人今日可是身体不舒服啊?”
陆仁嘉郁闷至极,抬头睨了他一眼,也不说话。
小厮见他这样也就识相的退下了。
陆仁嘉在烦躁无奈中挣扎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最终还是决定:自己根本不是司徒宇的对手,和他耗下去,也只能落个被蚕食鲸吞的下场。与其这样坐以待毙,还不如奋力一搏,逃吧,能逃多远逃多远。下定决心,陆仁嘉暗地里又开始了新的盘算。
值室的门“咿呀”一声开了,陆仁嘉本以为是要送午饭的小厮,心里还纳闷,今日倒是提前来送饭了。哪料到一抬头看见的却是袁少磊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陆仁嘉连忙站起身,作揖。面上挂着温和欢迎的微笑,“哎哟,真是贵客,有失远迎啊。”
招呼着袁少磊坐下,又亲自为他倒了杯温热的清茶。
“不知袁兄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没什么,只是途经兵工局,想起穆兄,特来探望。”袁少磊本就不善言辞,他心里仰慕陆仁嘉的博学多才,两人又相谈甚欢,有意与他交好。
陆仁嘉微微一笑,露出皓白的牙齿,“袁兄可曾用过午饭?”
“不曾。”
“那一同用饭吧。我知道一家小菜馆,家常菜炒的十分好。”
袁少磊点头,两人离了兵工局,步行前往小菜馆。到了那小店,正值午时,小店生意颇为兴荣,入眼的大堂里已不少桌子满座。
陆仁嘉呼来小儿,问,“楼上还有空余的雅间没有?”
小儿一甩肩上的白巾,笑嘻嘻的做个请的姿势道,“有,楼上只一间冬梅有客,其他均是空的,客官楼上请。”
袁少磊选了间“春兰”的雅间,两人随意点了几样小菜。
厨房的速度也利索,不一会儿便将菜色上了大半,两人正要用餐却听见隔壁有嚷吵之声。
“明明是我先点的鲈鱼羹,你不将菜端来给我,反倒端给了晚我进店的人,凡是也得有个先来后到,总该有个秩序吧。”
“公子,息怒啊。隔壁间的可是长信侯内府的考工令。”
“考工令了不得,就是司徒宇,爷我也不买他的帐,狗奴才!你去把他桌上的鲈鱼羹撤了。要不还真就没完了!”
“这这……”
几声碗碟砸碎的声响虽然隔着门板还是犹为刺耳。原是那掌柜的识得陆仁嘉是司徒宇的亲点考工令,有意巴结,原想将所有菜色迅速上了,再亲自端壶好酒相赠,博得好感。哪里料到去碰上这样一颗硬钉子。
袁少磊听着骂骂咧咧的话语,放下筷子,招手唤来小二,“既然这鲈鱼羹是隔壁先点的,理应给他,你且端去。”
小二有些难为的望着陆仁嘉,见他点头,才犹犹豫豫的端起鲈鱼羹,正要伸手拉门,只听“啪”的一声,门被大力踢开,小二躲闪不及,端着鱼羹一个不稳,洒了一身,狼狈不堪。
陆仁嘉与袁少磊两人望着门外站立的一个身量高大、衣着华丽、满面红光、一身酒气的男人,均是一愣。
袁少磊见对方颇为不屑,这男人他识的。姓吴单名唐,原是曹霸手下的一员将才,当日司徒军兵临城下,眼见大势已去,吴唐当即立决,大开城门,降了司徒宇。岂料司徒宇却对他这个有功之臣不闻不问,归降也只封得一个小小的督军校尉。想尽办法要一见司徒宇,却总落得对方关门谢客的下场。对此袁少磊更是轻蔑鄙视,可如今眼见他堕落至此,想起毕竟同僚一场隐约又有些可怜。
吴唐横眉怒目,开口大声嚷道,“哪个是狗屁考工令穆大青?爷先点的菜,凭什么让你后来居上!是司徒宇的人,就了不起啊!”
陆仁嘉见来者酒醉糜烂却气势虎虎,也不知道司徒宇怎么得罪的,却把怒气撒在自己头上,头皮有些发麻,无奈的站出一步,谦逊道,“正是在下。”
“哎哟,我还以为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听闻那司徒宇好南风,本以为可以看见个水灵的,哪里知道,居然看见这么个丑东西。呸呸……”说着嫌弃的直摇头晃闹,踉跄着想要靠近陆仁嘉。
却让身旁的袁少磊抓住胳膊,“穆兄弟与你素昧平生,就算店家上错了菜,他已经退让了。再者,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又岂是人力所能更改,你怎么能出言侮辱。我看在你酒醉神志不轻胡言乱语,不于你计较。快快退下吧。”袁少磊面有愠色,只将来人往门外推。
吴唐不悦的挣脱开袁少磊的桎梏,“嘿!你又是什么东西,爷我爱教训谁,就教训谁!轮得上你说三道四!”骂咧着伸手出掌直拍向袁少磊胸膛。
袁少磊也没料到吴唐竟出招攻来,有些意外,他久经沙场对阵,又岂是随意能伤得的了的人。左手灵敏隔开男人一掌,右手搭上男人的脉门,用力一拖,那醉酒的吴唐站立不定,身子向客桌急冲,撞的桌上的酒菜哗啦啦泻了一地。
吴唐恼羞成怒,迅速的爬起来,抡起桌边的椅子向袁少磊头上招呼过去。陆仁嘉在旁观看,暗自心惊。却见他气定神闲,接住了那椅脚,出拳击打在了吴唐的胸膛,这次下手可可比先前的重多了,来人被他一拳打得重重撞跨了客桌,竟连人带桌的摔倒了,身子躺在一片黏腻滑溜的食物残渣当中,真真狼狈到极点。
袁少磊板着脸,还算客气的对吴唐作揖,“承让了。”
陆仁嘉不无担忧的望着他,见他毫发无伤略感心安。不愿于这醉鬼再多做纠缠,拉了袁少磊道,“这顿饭不吃了,我们走。”
袁少磊点头,两人抬脚要走,哪只那疯癫的吴唐竟还不死心,捡了地上的碎盘子,发狠注了内力朝陆仁嘉的背影掷来,两人距离之近速度之快,袁少磊虽快速出手挥开,可还是让那利瓷割伤了手掌,划了道鲜红的口子,鲜血滚珠似的落了下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陆仁嘉看着袁少磊平白无故受这疯癫的男人再三骚扰,眼下都出血了,顿时怒上心头,直欲从上前扇那他几个耳光,让他清醒。却让身边的袁少磊伸手阻止了,摇头道,“莫要与他计较纠缠了,走吧。”
两人出了菜馆,找了个药铺,买了金创药。陆仁嘉心里过意不去,硬是要亲自给他包扎,功夫又不到家,不是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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