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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清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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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陆仁嘉忍不住又摸摸他的脑袋,心里对这个孩子的疼爱,又增添不少。
司徒宇原本就找陆仁嘉就没什么事情,只是觉得一个人吃饭太闷,找一个陪着一起吃。这会儿人是来了,还带来了个小的。
父子两一见面,司徒翎立刻收起与陆仁嘉相处时的轻松神色,小脸绷得紧紧的,刻板规矩的同司徒宇请安,问候。陆仁嘉听着父子两人冰冷的问候话语,说不出的怪异。原先欢快轻松的气氛瞬间不复存在。
酒菜上来,五彩斑斓的菜色,满满当当的一桌子活色生香。
陆仁嘉本就饥饿,现又被这样引诱着,只觉得口齿生津,险些把持不住,留下口水。
而坐在对面的一对怪异的父子,僵硬的动作,僵硬的咀嚼,如同两座精致美观的石雕。
司徒翎规矩的坐在司徒宇左手边,伸手想要夹起距离自己颇远的鹅掌,奈何人小手短,就是够不到,又不能失了礼仪,跳上椅子伸手去抓,急的小脸有些泛红。
陆仁嘉看着他和鹅掌较真的模样,只觉得异常可爱。本能帮助了司徒翎,夹了鹅掌放在他碗里。这本没什么,但一旁也举了筷子,要帮忙的司徒宇,让陆仁嘉捷足先登,只能尴尬的将筷子悬在空中。利剑一般的眼,不爽的盯着陆仁嘉!要你多管闲事!
陆仁嘉有些不自在,躲过他不善的眼神,埋头解决自己碗里的食物。
司徒翎眼见父亲和陆仁嘉只间的气场不对劲,再看司徒宇悬着的筷子,聪明如他,立刻便明白了究竟。小声的开口要求道,“我还想要一只鹅掌,父亲帮帮我吧。”
见司徒翎开口,司徒宇结霜似的脸,才稍有缓和。
陆仁嘉无奈的摇摇头,小声嘀咕道,“儿子是你的,又没人跟你争。”
“嗯~”小声的嘀咕不幸还是给司徒宇听了去,不悦的瞪着陆仁嘉,“考工令,好似有话要说。”
“没,没有。”陆仁嘉头上冷汗一滴。
司徒翎笑嘻嘻的吃着碗里的鹅掌,欣赏着司徒宇和陆仁嘉两人的表情,只觉得无比的有趣。心里在那瞬间突然觉得,自己的父亲也许不是那么难以靠近,好象有什么是自己一直误会的。
饭局结束后,司徒翎吩咐厨子,特地做了甜点端上来。
司徒宇有些意外,司徒翎竟然还会叫点心,看着他乖巧的端了茶和点心,小心翼翼的走到自己身边。他除了意外更多是惊喜,但入眼的晶莹透明的糯米甜点,还是让司徒宇有些反感的蹙眉,最讨厌吃甜点了。
“父亲不喜欢么?”司徒翎面有忧色。
“……”司徒宇硬着头皮,表情虽然有些变扭,但还是将点心狂扫一空,证明了自己不是不喜欢。
“好吃吗?”
“嗯。”
“那以后我天天给您送。”
“……”
“不好吗?”
“……”
“父亲?”眼见着司徒宇没反映,司徒翎伸手摇他。
司徒宇不忍见他失落,只能僵硬的点头,“好。”
第二日,陆仁嘉在兵工局上了半天的班,随手招来监工头,委婉的说明了借钱的来意。那监工头何等机灵,当下就连声应许。不一会儿,监工头拿了五百两白银,放在陆仁嘉面前说道,“大人家中有急事,无以表达我心中的关切,这些银两请大人收下。”
陆仁嘉收了银两,出了兵工局的大门去了赌场,几个回合,曾经典当的小院又赎了回来。
拎着手里的钱袋,买了个热乎乎的烧饼,在热闹的街市边走边吃。
再往下走,见一家胭脂水粉铺生意煞是红火,小小的铺子早已人满为患。陆仁嘉本不爱凑这个热闹,但见到那店铺的靠背木椅上,坐了一个翘着二郎腿的眼熟的身影,来人不是玉林的贴身侍婢么,好机会!
眼珠子飞快的转了转,陆仁嘉从小门混进了那小店的后院。
人手都到前头铺面帮忙去了,后院甚是冷清。
忽见一小童,端着一盒包装紧致的粉盒,要往前厅走去,陆仁嘉大步上前,拉住他,严肃的问道,“这个可是要给将军府的三公子送去的?”
“不是,这个是给县尉的千金送去的。”小童认真的解释着,但见陆仁嘉觉得眼生,疑问道,“你是谁?”
“我是李婆婆介绍新来的,你不认识正常。掌柜的要我进来拿货给三公子。”
“已经送去了。”小童纠正道,“是掌柜的亲自给的。这会儿人都走了。”
“啊!”陆仁嘉惊叹一声,抢了小童手里的胭脂,丢下一锭银子,转身飞快的跑起来。
那小童有些难以理解,看着手里的银两,闷闷的嘀咕道,“这这……怎么这样打劫啊!都够两盒了。”
陆仁嘉躲在角落,从身上掏出一包药粉,撒在那嫣红似血的胭脂上。见那药粉于胭脂混合,迅速融为一体,根本看不出任何经人动过手脚的痕迹。心里对迟瑛的恐惧又多了几分。这药是背着迟瑛偷偷拿的,只听他说,擦在身上奇痒无比,但毒不致命,搞不出人命,自己也只想给玉林一个小小的惩罚。搞定后,拔腿去追走远的丫鬟,终于在一家水果铺子前追到她,喘着粗气解释道,“姐姐真是太对不起了,我家掌柜的把胭脂拿错了,这盒才是精心为三公子研制的。”
丫鬟也有些诧异,望着陆仁嘉半天,疑问道,“你是哪家胭脂铺的?”
“招牌暗香的就是。”陆仁嘉诚恳道,“姐姐估计是见我面生,我是新来的。但对姐姐你却是面熟的很,三公子可是店里的常客,都是您来采购。小店能有今天也全是托了三公子的福气,沾了三公子的光。”
“瞧这嘴甜的。”
陆仁嘉从兜里掏出三两银子递给丫鬟,小声道,“这是掌柜要小的给姐姐的,此次疏忽大意,好在亡羊补牢,再无下回。三公子那,还要姐姐多多美言。”
“你个机灵鬼!”丫鬟收了银两,捂着手帕呵呵的娇笑。自然而然的信了陆仁嘉,调换了胭脂。
陆仁嘉看着她走远的身影,忍不住捂嘴偷笑。
26
26、第 26 章 。。。
第二十六章
一小仆六神无主、慌慌张张的跑来了吟苍居,满面涕泪,拉住将军的贴身小厮小吉,哭诉道,“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三公子怕是不行了,快快禀报将军啊!”
“你胡说什么!三公子昨儿不是才看过大夫。乌鸦嘴!”小吉肃着一张脸教训小仆,但脚下动作也不敢怠慢,毕竟是将军宠爱的三公子,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又怎么负得起怠慢的责任。
领着那小仆进了内院的书房。敲了门,规矩的站在一边,司徒宇见来者神色别扭,欲言又止的样子,放下手中的竹卷,开口问道,“什么事,说吧。”
“明春苑的来报,说三公子病情加剧,严重的不得了。”小吉担忧的望着司徒宇不苟言笑的脸,“小的不敢隐瞒,特来报告。将军您看……”
司徒宇从座椅上站起身,抬脚走了一步,“随我前去看看。”
“是。”
司徒宇脚步才刚踏进苑门,大老远便听见玉林撕心裂肺的哭吼声,“统统滚!滚出去!快滚!统统滚!”紧接着碗碟、花瓶砸碎的声音轰轰烈烈震耳欲聋,隐约还夹着小丫鬟隐忍的抽泣声。
司徒宇大步踏进内室,明面掷来的玉辟邪,被司徒宇抬手接住,不悦的蹙眉,入眼的屋子一片狼藉,身上带伤的丫鬟仆人,哆嗦着身子蜷在角落,脸上多是惧怕的表情。
“闹够了没有!”司徒宇声音不大不小,却将整间屋子的气场瞬间转化。
满脸泪痕的玉林兀自站立,有些难以置信的盯着司徒宇,但立刻回应过来,自己的脸!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不人不鬼!还有什么脸面见他!慌乱而绝望地用手捂住脸,肩膀轻微的发着抖,却是无声的哭了起来。
小吉见司徒宇的脸色,便明白他的意思,招呼着一屋子无辜的下人,“都下去吧。”
一屋子下人又有哪个是想留下来的,只待小吉发话,早似逃命般全散了。
司徒宇一步一步向玉林走近,对方却一步一步避开。到最后只跌在了地上,将脸埋在膝盖里,身子抖得像风中的秋叶,越哭越起劲了。
“倒是抬起头来让我看看,这都成什么样了?”司徒宇平静的话语似重锤擂在玉林的心间。
“不不不!绝不!求您,走吧,不要再来了,让奴家死在这吧……”话到后头已是无助可怜的呜咽,“已经不漂亮了,毁了……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来得干净……”
“胡说什么,张口闭口死的,不就长了点红疹子,好似天塌了般。”司徒宇嘴里安慰着,走到他身边,半强迫的将他抱起来,执意拉开他捂着脸的手。入眼只见,那张原本毫无瑕疵如同上等白瓷的脸蛋,此时遍布恐怖的红疹,当初的娇媚明艳早已不复存在。就是早有心里准备的司徒宇也给吓了一跳。
玉林见他如此,心里更是绝望,从他的怀里挣了出来,飞快的从壁上拨。出了挂剑,直往自己脖子上架,最后悲痛欲绝的望了眼司徒宇,闭上眼就要用力拿脖子去抹。
司徒宇心里气他的任性,出手毫不留情捏住了他纤弱的手腕,玉林吃痛闷哼一声,松了手,利剑“呛喨”一声掉在地上,他整个人似垂死的绝症病人,无力的瘫在司徒宇脚边……
司徒宇深知,玉林性子刁钻跋扈、喜怒无常。这样恶劣的个性能安稳的活到今日不死,当真可以称得上是奇迹了。也知他此次突发疾病,蹊跷的异常。心里盘算着,让他受点教训收敛点,也好。故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哪里料到病情如此严重。提来审问的丫鬟,先前已被玉林折磨的不成人形,问她话语,就知跪地磕头,言辞颠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神志不清。
司徒宇看着都觉得烦,也不想将事情闹大,搞的满城风雨,下令放过了那家胭脂铺,不再追究。
玉林那里好言安慰了,请了迟瑛看诊,开了几幅药外敷内服,保证能够恢复如初。玉林半信半疑,倒是生病以后难得安分老实了许多。
出了明春苑,司徒宇打发了左右,留迟瑛去湖心亭观赏。
“留我观赏是假,问我话才是真。不过你问归问,回不回答是我的权利。”迟瑛“唰”打开扇子,怡然自得的轻摇起来。
“那药是出自你手!”
迟瑛被他一语道破,脸上除了惊讶更多的是不服气,“哪里被你看出了破绽?”
“你为什么要害他?”司徒宇答非所问,冷了脸。
“嘿!你这个人好不分青红皂白,药是我的,可下药的却不是我。若当真是我,你家那小妖精还能有力气大吵大嚷,寻死腻活。”
“你的药哪里能那样轻易落入别人手中。”
迟瑛听他语气带了责备,不屑的嗤笑,“百密不是还有一疏,我又不是神仙。”
“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迟疑一脸的幸灾乐祸,“只是没想到,你家三公子运气这么好,我那药还没实验过,他倒是赶上了。”
司徒宇隐隐觉得头疼,不愿在与他追究下去,严肃道,“此事到此为止,玉林那性子定是又欺负了人,此次他已经吃了苦头。我要你转告那下药之人,如若再冒犯,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迟瑛好似充耳未问,摇着扇子,嘻嘻笑道,“我才懒得给你跑腿,那小子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巴不得天天来看好戏。”
“你!”司徒宇被迟瑛那张嬉皮笑脸、玩世不恭的脸,气得差点爆肝。
迟瑛一见他生气至此,反而放肆哈哈大笑起来,“你这样也挺好,比平常那张毫无生气的棺材脸有趣多了。”
“哼。”司徒宇懒得在理会他,甩袖离去。
倒是下药的陆仁嘉眼见着街口的“暗香”被封,做贼心虚,心里惴惴、提心吊胆的过了七八天,寝食难安的日子。眼见那铺子又重新开张,生意慢慢又红火起来。貌似司徒宇没有追究的意思了,这才安稳的把心放入胸膛。
转眼暑夏已过,重阳佳节,正是菊黄蟹肥之时。陆仁嘉与一干同僚,在城中的酒楼定了厢房,约好了一起吃蟹饮酒。
宣州人好美食,且再吃蟹上还极有讲究,连带着吃蟹还端上来了一系列的工具:鼎、签子、锤、钳子,这些工具全是铜制成,鼎是一个铜制的圆台,下面有三条腿,敲蟹需要在上面操作;铜锤用来敲蟹壳;铜签子用来挑肉吃,那签子的长相也甚是有趣,一头是尖的,一头是弯曲的小勺,钳子是专门用来夹蟹腿的。
螃蟹的鲜美配上花雕的甘醇,口感上美妙绝伦。
一场聚会,吵吵嚷嚷直到天黑才得以结束,陆仁嘉在酒宴上给众人轮番灌了一通,一肚子的酒水,虽不至醉,但头是有些犯晕。下属要送他回去,却被他一口推拒。
宣州街市,灯火亮如白昼,街道上来往人群川流不息,吆喝之声只从街头传到街尾。洋溢着满满的节日喜庆。
陆仁嘉混迹在人群里,花雕的后劲上来,原本还算稳当的脚步开始有些凌乱轻飘,糊里糊涂的走着,身体不知被谁用力撞了下,他险些摔倒过去。陆仁嘉不悦的瞪着那莽撞的行人,大声斥责,“你怎么撞人!”
“对不起,对不起。”来人弓着身体连连道歉。
陆仁嘉懒洋洋的摆摆手,原谅了。
踉踉跄跄的继续往前走着,走着走着,越觉得不对劲,纳闷道,“怎么一直走都在原地,好奇怪。”这才扭过头,注意到自己的肩膀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手掌。
男人见他一脸酡红,满身酒气,无奈道,“兄台,你的钱袋让小贼偷了,我帮你追回来了。你且看看,可有少钱。”
陆仁嘉看着男人手中摇晃的钱袋,迟钝的在身上乱摸一气,有些傻气的点头,“是钱袋没了,我丢了。”
男人将钱袋还给陆仁嘉,见他脸上酒醉迷糊,神志不清。就这样丢在原地,多有不妥。既然遇上了也算有缘,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开口道,“兄台我见你酒醉厉害,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我没醉,只是头有点晕。”陆仁嘉两眼迷糊有些疑惑的盯着男人的脸,“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男人被他的憨傻逗得有些发笑,“你见过我,可我却是第一次见你。”
陆仁嘉不悦的瞪他,孩子气十足的戳着他的胸口,肯定道,“我真的见过你,那时你可帅了,骑着白马威风的不得了……”
男人额上冷汗一滴,“你家住哪啊?你说出来我好送你回去。”
陆仁嘉揪住男人衣襟,醉酒的眼凝视着他,嘴里还是小声嘀咕,“见过你啊,见过你啊……”
男人摸摸他发烫的脸,无奈的叹气,“你怎么醉的这样厉害。”
陆仁嘉还是紧紧的揪着男人的衣襟,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两人面对面胸膛相贴,亲密无比,不少路人投去好奇的眼光。
“没办法了,只能把你带回去了。”男人不愿再引来不必要的侧目,索性将陆仁嘉拉扯下来,让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自己圈住他的腰肢,半抱半搂着,艰难的将这个醉鬼往家里带。
27
27、第 27 章 。。。
第二十七章
这一觉直睡到日晒三杆,陆仁嘉才懒洋洋的翻了个身。透过镂空雕花木窗的阳光,照在他白皙的脸庞上,睡梦中的陆仁嘉被耀眼的阳光刺激着,长睫微动,挣扎片刻,终于战胜了瞌睡虫,睁开了眼睛。迷糊的扫视了下房间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之地,陌生非常,吓得一个机灵,从床上滚了下来,磕疼了龇牙咧嘴的要去揉搓痛处,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内衫宽大异常,不是自己!不是自己的!
陆仁嘉有种当场被雷劈的感觉,脑子一片空白。酒后乱。性,霸王硬上弓,强取豪夺……脑子里尽是冒出这些花花绿绿的暧昧词语,慌里慌张的在身上乱摸一气,自己除了宿醉头还有晕眩以外,身上一点痕迹都木有。努力的回想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零零碎碎的片段在脑子走马灯似的演绎着,好似有这样一幕,自己胃一阵难受,吐在了谁身上,紧接着自己像八爪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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