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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阴人-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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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听一声刺耳沙哑的怒吼声响起,只见那马脸冲了出来,右手断臂处已经被裹上了厚厚的纱布,脸色铁青,面目狰狞,指着我嘶声大叫:“你们看!你们快看啊!这就是那个姓陆的狗贼!就是他勾结妖孽,害死了柳道长他们!对!还有康平镇上的百姓也是被他害的!”

    状似疯癫,犹如恶鬼。

第二百七十章 我顾家的女儿() 
马脸嘶声大叫,指着我历数各种罪状。姓梁的笑道:“张师兄,这人就是你们要找的陆景。”

    “张师叔明鉴,小景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陆景小哥哥才不是这样的人!”

    这一齐出声的是刘子宁和卢霞两人。

    “给我闭嘴!”秋吟怒喝一声,道,“都给我站着好好思过!”眉头一拧,朝那张善正道,“这也只不过是某些人的一面之词,一切等琳儿醒了再说。”

    那马脸大叫道:“有我和茅山派的梁先生亲口证言,你们清微派还推三阻四。只怕是跟那些妖邪有所勾搭吧!”

    “住口!”那张善正厉喝一声。

    秋吟立即勃然大怒,道:“你这张嘴还真是开口就来啊!”当时就要发作,被张善正给拦了下来。

    张善正道:“秋师妹且息怒。这事情有梁师弟和成风道长同时作证,事实俱在,你们清微派要是再加阻挠,恐怕会遭人非议。”

    秋吟冷笑道:“什么非议!我清微派行得正,坐得直,害怕什么非议!我看倒是你们这些人,心思叵测,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盘!”

    张善正脸色发黑。愠怒道:“秋师妹这话有些过了吧?来人,把这姓陆的先看押起来。”登时就有四名天师道弟子上前,朝我走了过来。

    秋吟大喝一声:“谁敢!”刘子宁等一干清微派弟子立即要上前拦人。但是今天在场的天师道门人要比清微派多了许多,立时就被人阻在了一旁。

    那四个天师道弟子立即趁机上前,就要将我扣住。就见阿紫腾地转身站起,手里头已经拿了一块碧绿色的玉玦,环形的玉身中,隐隐透着一丝丝的赤色。小姑娘右手不知从哪拿了一把小刀,瞬间在雪白的手掌上划了一刀。鲜血立即沿着玉玦蜿蜒淌下。

    小姑娘满手鲜血,持着玉玦道:“这是一块千年的玉殄,你们全都退后!”

    那四个天师道弟子一听,尽皆变色,纷纷朝后退去。

    我心里头又是焦急,又是难过,却是连半根手指也动不了。我跟着三叔从业这么多年,自然不会不知道玉殄是什么。玉殄,其实是古代葬在墓中的一种玉,通常用来当做一个葬阵的阵眼。

    这玉殄是种极为罕有的玉石,为死玉所雕成。死玉,又被成为阴沉玉,最大的用处就是能吸收阴煞之气。而由死玉雕成玉玦,成为玉殄,就能将吸收的阴煞气存储于玉身。这玉殄通常是用来镇守古墓,一旦有外人侵入,触发古墓中禁制,就会释放出玉殄中积累的阴煞气,将闯墓之人尽数杀死。

    玉殄可以说是一种邪玉。但世上任何东西,本来都不存在正邪之分。只看他如何使用。阿紫当日被人用引葬大法牵引了葬气所伤,如今贴身佩戴玉殄,想必是有高人指点,就是防备那人故技重施。如果是懂行的人,只要一瞧这枚玉殄青中带着丝丝缕缕的血丝,就知道这枚玉殄的成色,至少是千年以上,而且天长日久,在古墓中不止积累了多少的阴煞之气。

    阿紫割破手掌,就是以血引煞,想来这枚玉殄被她佩戴已久,已经有了血脉上的联系,只要她心念引动,玉中累积千年的阴煞气就会瞬间喷涌而出。到了这时,这大殿之中,就算张善正、梁庸、秋吟等一干人能逃过一劫,但其他本事稍弱的弟子,必定尸骨无存。

    在场诸人,人人色变。

    张善正立即挥手示意那四个天师道弟子退后,道:“小姑娘可不要做傻事。你可知这玉殄一旦引动,最先遭殃的就是你自己!”

    阿紫手捏玉玦,鲜红的血珠一粒粒从雪白的手掌滚落,朝秋吟道:“清微派的前辈,我家陆哥哥是冤枉的,是他们瞎说八道。”又朝众人道,“清微派的名声大家都知道,绝不会姑息坏人。只要你们答应让清微派的哥哥姐姐们先看着我陆哥哥,是非曲直等调查清楚了再说,我就放了玉殄。”

    她年纪虽小,但面对殿中各门各派,却是毫不怯场,声音清脆悦耳,有理有节。

    秋吟道:“小姑娘说得有理。这人就先交给我们清微派,等事情水落石出后,该如何处理,自然会有公论。”

    那张善正沉吟片刻,笑道:“这小姑娘说得的确有理。”我见他虽起了笑容,眼神却是有些闪烁,心中只觉得一阵异样,正要喊“小心”,但刚一张嘴,就见那姓张的身形突然暴起,倏忽来到阿紫跟前,而那块玉殄也已经落入他手。

    “明真。把这小姑娘带走。”张善正一手拿着玉殄,一手拎着阿紫,将她朝那个叫明真的女人推了过去。小姑娘虽用力挣扎,但哪敌得过那在龙虎山长期修炼的明真。

    这一下兔起鹊落,实在太快,似乎连那秋吟都没反应过来,怒道:“张师兄真是好手段!”

    张善正淡淡地道:“我们天师道柳师弟和一干同门遇难,抓凶手的事,还是由我们天师道亲自处理为好,就不劳秋师妹操心了。”

    我见阿紫被明真那女人揪着,小姑娘原本个子就娇小,被那身材高大的女人提着,根本无力反抗,努力提起一口气,叫道:“那婆娘,把小姑娘放开,有事冲我来!”

    那明真脸上挨了一巴掌,此时还未消去,原本就对我恨之入骨,这时候更是气得脸色铁青,使了一个眼色,那四个天师道弟子立即上前把我按下,其中一人在我腿上踹了一脚,骂道:“还不老实!”

    阿紫那小姑娘一见,立即就急了。张嘴就朝明真那女人手腕上咬了一口。那女人怒叫一声,甩手就“啪”的一声打了阿紫一个耳光。这女人含怒出手,小姑娘顿时就被抽飞了出去,原本一张雪白的小脸,登时肿起了半边,嘴角溢血,爬起来就朝我这边冲过来,被那明真一把揪住,骂道:“哪来的小村姑,看我今天好好教训教训你!”

    “还不给我住手!”秋吟怒喝一声。就要出手阻止,却被那张善正拦了一拦,道,“明真,教训过就行了。”

    我脑海中嗡嗡作响,心中酸楚,胸口烦闷欲裂,体内原本缓缓流转的阴阳瓶突然变得混乱不堪,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就在这时,只见从门口走进来两人,瞧样貌穿着,应是两个天师道弟子。

    这两人行动僵硬,神情惊恐,倒得近处,才看出原来在这两人身后还紧贴着两个黑衣人。手中握着一把短刃,家在那两个天师道弟子的脖子上。面目森眼,冷酷无情,似乎只要那两人敢稍有异动,这两人就会毫不留情地将其斩杀。

    张善正怒喝道:“什么人?”但两名弟子落在人手,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那两个黑衣人默不作声,一直挟持着两个天师道弟子直入殿中。这时候,殿门外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就见三个天师道弟子齐齐摔了进来。殿中众人的注意力未免一分。就在此时,那两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就动了,其中一人已经鬼魅般绕到了那明真身后,将短刃抵在她脖子上,另一人则拉起阿紫,飞快地退往殿门。

    这一下声东击西,兔起鹊落,快得无与伦比。就听到又是一阵脚步声响起,一行人疾步走入殿中。

    当先是一人是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浓眉阔鼻,不怒自威,双手背在身后,大踏步进入殿中,瞧了一眼一脸惊恐的明真,淡淡地道:“我顾家的女儿,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他话音刚落,身后便有人上前,走到那明真面前,扬手就是两个耳光过去。这人是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可见力气是有多大,那明真顿时被抽得懵了过去。那大汉却是不停,拎了她起来,又是接连几个耳光。

第二百七十一章 天师道弃徒() 
“住手!”那张善正眼见弟子被虐打,脸色阴沉,怒声道,“你们什么人?”

    那中年人却是看也没看他,只是看向阿紫,原本肃然的神情登时就是一柔。小姑娘半边脸高高肿起,见到这中年人,叫了声:“爸。”终于小嘴一扁,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入男人怀中。

    我仔细地端详了那中年男子半晌。终于把他与当年在南疆的那个男人重叠了起来。原来是顾思寒的父亲到了。心里一松,顿时混乱不堪的阴阳瓶又逐渐恢复了正常。

    小姑娘从他父亲怀中探出脑袋,道:“爸,这些坏人要抓我陆哥哥。”

    顾父拍了拍女儿肩膀,柔声道:“有为父在,谁也动不了你陆哥哥。”

    随后从顾父身后走出来一个面目慈和的灰衣老人,头发花白,但是面色红润,精神极是健旺,抓过阿紫的小手。就替她裹起伤口。小姑娘一见他,顿时泪眼婆娑地叫了声“师父。”那老人微微一笑,拍了拍她脑袋。

    顾父目光一转,就落到了我身上,微微笑道:“小景。好久不见了。”

    我冲他微微点头致意,听阿紫叫那个灰衣老人师父,知道他应该就是医术高超的方老先生,勉强提起一口气,哑声道:“顾伯父好久不见。阿紫她中了曼陀尸香。”勉力说了这一句话,一口气就再提不起来。

    见那位方老先生正在给小姑娘查看,不由得稍稍心安。

    此时“啪啪”声却仍是不绝于耳,那大汉拎着明真依旧抽个不停。我见那张善正脸色漆黑,盯着顾父道:“阁下也不要太过分了!”

    顾父面色一沉,冷冷地道:“谁还想教训教训我顾家女儿的?”环视一周,殿中寂静一片。随即吩咐了一声,那大汉停手,将人往旁边一丢,那明真竟是活活被扇得晕了过去。

    张善正阴沉着脸道:“哪个顾家?”

    顾父负手而立,淡淡地道:“这世上还有哪个顾家?”

    那张善正脸色一变,目光闪烁,沉声道:“就算你们是根底深厚的老家族,可是这样不将我道门放在眼里,是不是也太狂妄自大了?”

    顾父冷然道:“你们道门自然是渊源流长,人多势众,不过我们这些世俗家族也不是吃干饭的。再说了,什么时候你们龙虎山就能代表整个道门了?”说罢,就不再理会,扫了一眼殿中诸人。朗声道,“这位陆景小朋友,是我顾某人儿子的至交好友,更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他就是我们顾家人,谁要动他一根毫毛,那就是我顾家的死敌!”

    大殿中,一时寂静无声,为顾父的气势所夺。我听得心中一暖,就见那张善正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沉声道:“我们道门的事,还轮不到你们来干涉!”

    顾父瞧了他一眼,冷冷地道:“我顾家的人,还轮不到你们龙虎山指手画脚。”

    眼见两人针锋相对,气氛凝重,那秋吟上前一步,插口道:“顾家主,咱们又见面了。”

    顾父见是秋吟,脸色稍霁,道:“多谢秋居士告知我儿下落。”挥了挥手,道。“还不去把人扶回来!”立即就有四个黑衣人领命,快步朝我奔来。

    张善正厉喝一声:“谁敢胡来!”立时一众天师道弟子涌上了前。

    眼见双方一触即发,秋吟上前一步,拦在两人中间,道:“当日我门下几个弟子在海外遇难,幸得顾家公子援手,我们清微派也是感激不尽。不知顾家主可寻到人了?”

    我听得心里一颤,心想难道顾小子和麻老大他们并没有回去顾家?有心想要询问,却是连一丝说话的力气也提不起来。

    顾父道:“未曾寻到。”盯着那张善正瞧了一阵,转向一旁的梁庸,道,“这位就是茅山派的梁先生罢?”

    那梁庸微微一笑,道:“顾家主。顾家与我道门向来交好,何必弄得如此紧张。”

    顾父微微一晒,道:“听清微派几个弟子说,我儿当初从海外回来,与梁先生是乘的一艘船,是也不是?”

    那梁庸笑道:“当日也是多亏了顾贤侄,我们茅山一行人才能乘船回到陆地。只是抵达泉州港后,我们就与顾贤侄分别,之后的情形梁某就不太清楚了。怎么?顾贤侄没回顾家么?”

    顾父盯着那姓梁的瞧了一阵,目光森然,道:“我儿的确是一直未归。”转向张善正道,“我也不与你废话,今天这人。我顾千重是要定了!”

    我听得心中一阵暖意,朝顾父身后瞧了一眼,见阿紫那小姑娘已经在他师父怀中沉沉睡去,大约是曼陀尸香又发作了。在方老先生身边,倒是又见到一张熟悉的面孔,穿着一身麻衣,跟个种庄稼的小老头似的,我瞧他的时候,他也正好瞧向了我,冲我点了点头。是齐老。

    正待仔细再看,就听那张善正冷笑道:“今日我道门三大宗门齐聚,你顾家就算再狂妄自大,也得掂量掂量!”厉声喝道,“众弟子听令,一旦有人要夺人,立即将那姓陆的就地斩杀!”

    一时间殿中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就见顾家有一人越众而出,走上前来,笑道:“张师兄。”

    我仔细瞧了一眼,见这人大约四十来岁年纪,面目儒雅,一身的书卷气,乍一看,倒像是个学识渊博的读书人。那张善正见了那人,似乎愣了一愣,脸上惊疑不定。半晌才道:“你…;…;你是小鹿子?”

    那满身书卷气的中年人微微一笑,道:“原来张师兄还记得荣鹿。”笑容中却是隐藏着一丝怅惘。

    那张善正神情似乎颇为复杂,涩声道:“你…;…;你还活着?”

    那个叫荣鹿的中年人微微苦笑,道:“当年幸得顾老哥相救,否则荣鹿哪能再见到张师兄。”

    张善正道:“你这么些年,怎么也不来找我。”

    荣鹿苦笑了一声,道:“我这龙虎山弃徒,哪敢污了张师兄的清名。”

    张善正道:“你…;…;你这…;…;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听得奇怪,这姓荣的读书人,倒似乎原本是龙虎山的门人。而且与这姓张的似乎关系极为亲厚,不知怎么的后来居然成了龙虎山的弃徒。

    荣鹿微微一笑,道:“往事皆随风去,荣鹿早已不是原来那个小鹿子,张师兄又何必挂怀。”朝我一指,道,“这个小朋友是我徒儿的至交好友,还望张师兄高抬贵手,放这小朋友一条生路。”

    我一听,随即明白这人原来就是顾思寒的师父,顿时对他心生亲近。

    张善正拧起眉头,半晌才道:“小鹿子,你可知道,你的柳师兄被妖孽害死了?”

    荣鹿脸现悲色,微微一叹。张善正厉声道:“就是这个小贼。勾结的妖孽,害死了你的柳师兄,你还要保他?”

    荣鹿道:“这位小朋友我虽是第一次见,但既然他能是我徒儿的至交好友,那他的品性,我就绝对信得过。柳师兄遇害一事,我们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如果真是与这位小朋友有关,我荣鹿在此立誓,必当手刃仇寇,替柳师兄报仇。但时下情况未明。只听一些人一面之词,也未必太过轻率。”

    那马脸立即怒道:“你胡说什么?我成风道长说一是一,怎么是一面之词!”

    张善正立即喝道:“成风道长,你还是别说话为好!”那马脸一听,顿时有些讪讪地退了回去。

    那张善正沉吟了片刻,道:“这人我们天师道绝不会放。不过你们放心,只要事情一日不查清楚,就不会对这小子怎么样。”

    荣鹿道:“多谢张师兄。那我这位小朋友,就拜托给张师兄了。”

    那张善正“嗯”了一声,瞧向顾父。

    顾父背着手瞧了我一眼,道:“小景,你且安心养伤,你背后站的是顾家,看谁敢把脏水泼在你头上。”

    又朝张善正道:“荣先生说的话,就等于是我说的话。小景可以留在你们天师道,但是他要少了一根汗毛,呵呵。”

    张善正道:“我天师道岂是说话不算话的?俊生,你带几个师弟,扶这陆…;…;陆景下去治伤。”

    只听那陈俊生应了一声,从人群中出来,领着几个天师道弟子就过来,将我扶起,架着我往后殿走去。

第二百七十二章 怨念() 
这时候才觉出这寺庙其实颇大,出了后殿,就见到了一大进的房舍。沿着走廊而去,还能见到几个和尚出入。想来这座佛门的寺庙,倒是被道门给临时征用了。

    几人架着我进了其中一个房间,将我抬到床上。陈俊生拍了拍手,看了房里一圈,道:“怎么样?要不要拿点东西给你吃?”

    我的确是有些饿了,只是也没力气说话,只能费力地点了点头。那陈俊生吩咐一个师弟出去拿吃的,笑道:“你这人藏得还真是深啊。连我都看走了眼。”

    我笑了一笑。

    那陈俊生道:“咱们也算是一起共过患难了。你这人吧,虽然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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