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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悍妻,不可欺-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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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重?”那男子笑得轻佻,“娘娘可是不认得眼前这几个人是谁了?”
转瞬之间,这几人已经到了跟前 。凰肆见凝歌面露怒色,一挥手喝止道:“小八,不准胡闹。”
凰捌扑哧一声就笑出了声来:“四哥,何必这么认真呢。”
凝歌直直看向这四个人,没有料到比凰九最小的哥哥看起来却像是一个孩子一样的。凰叁凰肆算的年岁成熟,站在凰叁身后的那三人年纪看上去都不大,除了刚才认识的凰捌,另外两个生着一张冰块脸,面上毫无表情,恍若石头雕刻出来的眉眼一般。眼光也只是停留在脚下的枯叶上,长身玉立,玉树临风,可惜不曾多看面前的凝歌一眼。
除了凰捌看起来轻浮,其他的兄弟四人看着就都不是省油的灯。无论凝歌如何的端详都只不能从那或是笑着或是冷着脸的面容上找到背后的东西。
高深莫测,是凰家四子给凝歌唯一的印象。即便是温润如凰肆,她也猜不透他心思。这样看起来,轻浮纨绔的凰捌反而是惹人喜欢一些。
凝歌隐约是记得这些人多半都是在玉卿的册封宴上见过,只是当时不曾留心,只认得敬酒的一人凰叁,后有凰肆,再者是凰捌。
“凝妃娘娘,别来无恙。”凰叁拱手笑道。
凝歌矮了矮身子回礼,“三爷安好。”
凰叁好笑道:“当日玉贵妃娘娘册封宴,娘娘还唤凰三公子,不过半月之余,在下就成了三爷了,当真是岁月不留情面呢。”
凝歌有些尴尬,连忙道:“叫三爷笑话了。那日妾身醉酒,失了口还望不要介意。”
凰肆忽然笑了起来,道:“是喝醉了。”
凝歌心知凰肆说的是那假山之后的事情,闹了个大红脸,急撤了两步脚步匆忙离了这一堆男人窝……
第八十二章 茫然无路
她才是这场算计里面输的最惨的一个。
“四爷过虑了。我不过是区区一个和亲公主,论位份尚且不及皇后娘娘三分之一,哪里有胆子跟皇后娘娘作对?”凝歌咬牙切齿道。
凰肆笑笑站起身来:“话是点到为止,今日要多谢娘娘前来探望。不过他日若真是要凰家和娘娘正面对立,凰肆必定还会站在凰家一面。还望娘娘见谅。”
凝歌深深的看进眼前这个高深莫测的男子,恍惚之间感觉他不过是一个清清冷冷的旁观者,又好像是最透彻的参与者。
“在下听闻那玉卿是林宰相家的养女,是林家唯一的幸存者。娘娘回去之后还要多加劝阻,免得有人越陷越深,自固牢笼。”凰肆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口里摸索出两个瓷白的小瓶子递给凝歌:“瞧着你身体亏空,又忧思过度,喝了这些对你有好处。另外一个送与曳香院,否则,曳也要有性命之忧。”
凝歌一愣,茫然瞧向凰肆:“裕王病了?”
凰肆抬了抬眼皮:“那日本在给他治疗伤腿,后来着急救你而乱用内力,引起银针逆行险些直攻心脉,好在尽数逼出来了,但是这几日必定是痛苦难忍。娘娘出去这天牢尽快解坤宁宫之困,免得在下的那些兄弟们不懂事胡闹,届时即便是误会解释清楚,玉卿也终究要成为牺牲品吧?”
凝歌攥紧了手中的玄铁盒子,头也不回的慌忙下了人工升降机下了去。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去的,跌跌撞撞的上了马车,只记得唤月和她说了许多话,甚至着急的哭了,她也只是茫然的看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到了长歌殿,玉卿已经守在了长歌殿了,见凝歌回来了笑盈盈出来迎接:“娘娘。”
凝歌抿唇,仔细看着玉卿那张似乎永远都不会退色的笑脸。摊开手掌把那小小的胭脂盒子放在她面前。
玉卿面色一变,转瞬又惊喜的捡起那盒子:“找到了么?”
凝歌苦笑:“不仅仅是找到了。还顺便知道了这盒子里放的是什么。”
玉卿手上一顿,那盒子瞬间就从手里滑落,哐当一声砸在地上,盖子咕噜噜的在地上滚动一圈,贴合着凝歌的脚尖扣在地上,上面艳丽的颜色好似讽刺凝歌愚蠢一般分外的耀眼。另外一半的透明水粉撒了一地都是,那青石板路上亮闪闪一大块油渍。
玉卿眼睛睁得很大,几乎要不能呼吸。凝歌能清晰的看见那眼白处遍布的血丝,很显然这些天的玉卿也不好过。
只是不好过又如何?
凝歌敛了眉眼,探手捡起那地上盒子放于一处,勾唇道:“这样好的东西,这样丢了可惜了呢。”
玉卿双膝一软,扑通一声就跪在凝歌面前:“娘娘,玉卿该死。”
凝歌冷笑一声:“该死的哪里是你。分明就是我。”又低下头冷冷的看着玉卿跪得虚软的身子:“玉贵妃请起吧。莫要折煞了妾身了。”
说着倒退一步,换了个方向就要进屋。
唤月抿唇不做声,却也看出来了其中端倪,扶着凝歌准备错过玉卿进屋。凝歌的身体一直都是在强撑着,如今到了长歌殿,又瞧见玉卿如此,心中凄惶,身子却是再也支撑不住,每一步都走的分外艰难,膝头发软,脚步漂浮,一步一步都痛的钻心。
凝歌走着走着,忽然就泪眼迷蒙,强撑着站定转身,透过那层层水雾看着玉卿的背影:“玉卿,那日在假山下是你对不对?”
玉卿身子一晃,终究是不动也不说话。
凝歌缓缓摇头闭上了眼睛:“罢了,终究是我欠着你的。只是昔日之债,今日我凝歌还清了。只是和玉贵妃的情义,今日一次斩清,互不相干。唤月,替我送客。”
玉卿的身子又是一晃,依旧不曾动。
凝歌仰着头把晃到了眼角的泪水逼了回去,一把甩开了唤月的手跌跌撞撞进了长歌殿,靠着门边一点点的滑落下来。
天色忽然暗沉下来,原本的艳阳高照瞬间乌云密布,阴风四起,吹得那吱呀呜呜作响,好似在倾诉冤屈,又好似在位凝歌鸣不平。
天色多变,何况人心?
唤月的催促声音猛然响了起来:“娘娘,请起来吧。您身上有身孕,这样跪着对身子不好。奴婢送您回长玉殿可好?”
凝歌心中痛极,沉重的一推门扇。那门哐当一声撞在门槛上,与另外一扇门合在一处。
窗外的雷声随着这关门的声音轰然而下,惊得合宫里的人都浑身一机灵。
凝歌面对着黑暗发愣,双手交握,死死的扣着,却是对掌心的疼痛一无所知。
自从来这个时代之后,凝歌的脾气收敛,这掌心就成了最显然的牺牲品,上面的伤口总是好了开裂,裂了愈合,愈合之后又添新伤。
好端端的一双手掌上遍布许多月牙形状的甲痕,每一个甲痕都带着隐忍。
门外的玉卿痛苦出声,声音凄厉如暴风雨裹挟而来的长风,一点一点的传进凝歌的耳朵里。从一开始的压抑到后来的嚎啕大哭,不知道是悲伤于凝歌发现了真相还是为林家一百三十七口人命哀戚。
那哭声听得凝歌心中微微抽痛,正巧此时唤月猛地推门进来:“娘娘,下雨了。贵妃娘娘跪着不肯起来,您快看看吧,若是损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怕是罪责难逃了。”
凝歌抬了抬眼皮,道:“跟她说,若是想害死我尽管在外面跪着,我自出去跟她一处。横竖这长歌殿如地狱牢府,多这几条命也不算多。”
唤月抿唇,连忙提了伞出去传话。
果真不多时就听不见外面的哭声了,只听着雨打着地面厚重的滴答声音,一下一下的敲打在凝歌心底。凝歌眼皮沉重,这样倚着墙壁竟然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床上,外面大雨昼歇,露出有些发白的青黑色天际来,屋子里一片暗沉的黑,隐约可见床边的圆凳上坐着一个灰败的人形,一手攥着她的手,却是仰头死死盯着窗外那灰白的天色发怔。
“皇上……”凝歌轻唤。
凤于飞回神,第一个动作竟然是松开了攥着的凝歌的手,淡淡道:“你醒了。”
凝歌心里掠过一丝苦涩和空虚,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上午还在天牢门口怒不可遏的凤于飞又如何陡然变得这样沉静起来。这样多变的凤于飞隔得凝歌遥远如在天际,却不是在那一伸手就能触摸到的床边。
“屋子里暗的很,怎么不点灯。”凝歌像是说家常话一样开口,却不料声音虚弱如**,听到凤于飞眉头微皱,凑近一步坐到了床上:“你可还好?”
凝歌靠着床被笑:“有什么不好的?你们不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
“凝歌。”凤于飞脸色一顿:“玉卿险些就小产,也算是付出代价了。”
凝歌一愣:“小产?”
凤于飞点头:“玉卿淋了雨,把散落在地上的水粉吃进了独自,回宫之后高热不退,总是说胡话,大夫看过之后说是动了胎气,如今已经解了毒稳定了下来,这时候安静睡着呢。”
凝歌听得倒吸一口冷气,没有料到玉卿会吞下那些散落在地上的水粉,她情愿凰肆说的话都是假的,情愿玉卿会解释一番。
可是她想要以这样的方式结束生命,甚至连腹中的孩子也不顾了。
“玉卿……真是……”凝歌沉吟,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只是报仇心切。她曾跟我说过,自从林家被灭门之后她就整夜整夜的做恶梦不能休止,梦见林家的阴魂回来找她要早日升天,她只是逼自己太甚以至于心都有些扭曲了。”凤于飞道。
凝歌心思一转,恍若想起来什么事:“你……放了凰肆?”
凤于飞脸色微微一变,终究是点了头。
许久才忽然说了一句:“对不起,我误会你了,我纵容玉卿,却不料受伤的终究还是你们二人。”
话说了一半戛然而止,凤于飞侧过脸去看着黑漆漆的屋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凝歌心中一动,微微有些惊讶的看着凤于飞。一朝皇帝,何曾有卑微如纸的时候?
何况他此时不是那高高在上的孤,只是平平凡凡的一个我。这样的一声道歉好似一道阳光照进凝歌阴霾的心底,好似所有的罪过守候都有了缘由。
雨过天晴,凝歌心情舒缓了一些,长舒一口气道:“你知道吗?我曾经以为我在这皇宫里毫无牵念。若是这一次我不小心死了……也不过是咎由自取。”
凤于飞猛地截断了凝歌的话,俯首吻在凝歌唇上,低语道:“对不起,终究是我叫你心生不安。原是我听一面之词误会了你和凰肆。”
凝歌闭上眼睛不再多言,倒是极度想要知道凰肆到底是对凤于飞说了什么,能在一夕之间就改变凤于飞不说,还成功解了坤宁宫的困境。
凤于飞扯了扯凝歌的长发:“你该专心一些。”
凝歌“唔……”的一声长吟,只觉得雨过天晴之后,岁月静好。只奈何前途未卜,前程未可知。
第八十一章 再见凰肆
过了许久,凝歌才感觉到盒子落地的声音,唤月推门探头一看,果真见面前齐刷刷一排牢房,只是这里的牢房空空如也,只在走道正对面瞧见一个十字木架,架子上五花大绑绑着一个紫衣男子,不必看也知道是凰肆。
凰肆在凤翎国美名远播,是出了名的美男子,惯常是穿着一身紫衣,只是那紫衣穿在这明国公身上风流无人能比,以至于后来整个凤翎国的男子都无人敢穿这紫衣,生怕是冲撞了凰肆得罪了凰家。
唤月心思一转,连忙回头搀扶凝歌道:“娘娘,到了。”
凝歌被唤月搀扶着出了那盒子,见有狱卒一把把那盒子再推下去,下意识向下一看,竟然是已经到了塔顶的位置,高如万丈悬崖,看着下面来回行走的人竟然如火柴一般。
这楼层和楼层之间有一排尖锐的玄铁栅栏,栅栏有缺口,正是那盒子进来的地方。两边走廊站满了狱卒,可见关押凰肆声势浩大。
凝歌向前走了几步就瞧见被五花大绑在十字木架上的凰肆,微微皱眉,这哪里是羁押,分明是刑审。
凰肆头顶、身边各自点了七八十盏油灯,环绕在凰肆周围,热烈的燃烧着,甚至还袅袅的冒着味道难闻青烟,熏得凰肆毫无生机,只能这样耷拉在十字架上。十字架后面的白墙被照的分外的晃眼,这不见天日的地方用这样过分的光明日夜照着,就算是铁人也要精神视觉两厢疲惫,久而久之身上不见伤口却绵软无力,猝死也是常有的事情。
凝歌隐约瞧见凰肆已经是汗流浃背,嘴唇干裂,额前的碎发半遮掩着面容,鼻头上有豆大的汗珠不住的往下滴。
这上面分明冰冷如雪场,凰肆却如置身火炉。
这要比用刑狠上千万倍。看来凤于飞是动了真怒,笃定了要凰肆的性命不可呢,凝歌庆幸自己来的及时,连忙扶住了身边一个牢门的栅栏吩咐唤月:“快,把那灯盏全部熄灭。”
唤月犹豫了一下,终究是了领命上前照做了。
屋子里没有那么多的亮光,凰肆这才悠悠转醒,睁开眼睛就看见面前扶墙站立的凝歌,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来:“凝妃娘娘看来是什么都知道了。不过这时候就来了倒是出乎在下所料呢!”
凝歌蹙眉:“你知道我要来?”
凰肆笑的热烈,丝毫不像是受刑之人:“若是你如裕王爷所言一般聪慧,必定会找来不是?”
凝歌眼角微微抽动一下,缓缓走近凰肆面前的桌子上坐定,一推面前还在冒着青烟的灯盏:“他想要从你这得到什么?”
凰肆挑眉:“若在下说他什么都不曾问,娘娘可信在下?”
凝歌转头仔细的看着凰肆,许久才开口道:“四爷是知道些什么?”
“哈哈,你若是不笃定我知道什么,可是不会到这来看我?也或者是说娘娘忘记了那日在假山……”凰肆别有深意的看向凝歌丰润的红唇,眉眼都弯了上去。
凝歌瞪大了眼睛截断了凰肆的话:“不要说了!那日!那日是我鲁莽,但是却不料你如此无礼,如今叫皇上抓了把柄,你受着百烛照耀之刑也当时活该。”
“呵呵……娘娘当真是狠心。在下为了多见你一次跟九儿说了许久才能进宫做个御医,却不料娘娘不肯领情。”
凝歌心中一顿:“这么说,你不是针对玉卿来的?”
凰肆粲然一笑:“若是我想害人,那盒子里的胭脂就应该在九儿手中了。自然我也不必要被狼狈羁押在此。”
凝歌猛地抬头:“果真在你这里?”
凰肆低头看了看自己半开着的胸口道:“你自己悄悄是不是你的?”
凝歌犹豫了一下,终究是看向了唤月。唤月听得两人的说话正云里雾里的,但是也知道那盒子至关重要,这次凝歌来这天牢怕也是为了这所谓的胭脂盒子。
连忙压抑这害羞别开脸往里一掏就摸出来一个小小的玄铁盒子,递给凝歌。
凝歌眼神瞧见那精致的盒子眼神一暗,看向唤月道:“唤月,你先下去。”
唤月微微一愣:“娘娘……”
凝歌头也不抬就摇了摇:“无妨。你下去。”
唤月抿唇,只能一步三回头的向着出口的人工电梯走去。
凰肆瞧着唤月的进了木盒子才对着凝歌挑眉道:“在下正想问问娘娘,这盒子是你自己的还是别人送的?这里面的通心散虽不以要人命,却也能要叫人大伤元气,涂在唇上饮茶即发,当真是好主意。娘娘若是自备于身设计在下和裕王,我等皆无话可说。怕是怕是有人想要引水泼脏,利用娘娘挑事,不知伤到了谁。”
凰肆说着说着眉眼就地垂下来,只是面上挂着一丝笑容,那桃花眼里却是换了从前见过的那戏谑带笑的模样,转为肃穆,一瞬不瞬的看着面前的凝歌。
凝歌心中微动,所有的希望瞬间崩裂,碎了一地的都是渣滓。
玉卿打的是这样的主意。
她或许只是和琪和一样看走了眼,觉得凝歌在凤于飞心中位置太过重要,想要利用凝歌手上来激发凤于飞和皇后之间的矛盾。玉卿并没有想要害死她的意图,否则不会她前脚走了后脚她就派人跟着,这通心散若是不能及时解毒,毒液漫进心脉可就真的成了通心散,回天乏力了。
玉卿设计的是坤宁宫,顺道带出来一个凰肆却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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