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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笑傲行-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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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败絮其中的绣花枕头,还是真有料的人物。”

    蓝凤凰急道:“那国舅要是不走那里,你们两人不就碰不见了?圣姑可要三思,这样的金龟婿放走了,又去哪里找?整个大明朝,可是再难找一个这样的人了。再说,东方教主那边咄咄逼人,大有让您去和亲杨应龙的想法,您也要早做准备。”

    任盈盈道:“若是他不走那里,就只能说明我们缘分还没到,只能日后修到了缘分再说。你放心吧,看在你给我找来这么好的人选份上,杨应龙那头狗熊,休想把你这凤凰肉吃到口,你的事我保了。东方……他若是始终不肯放松,那就只好抓破面皮,他有半斤,我也有八两,未必就谁一定怕了谁。”

    这场小规模行刺事件,虽然很快就被弹压下去,但其却如一块巨石扔入了南阳官场这个水潭之中,余波荡漾,经久不息。首先就是杨一魁听到枪声哨箭后,整顿兵马前来救援,途中竟然也有刺客行刺。好在杨一魁身边标营战斗力强,装备也好,保卫自己主官更是用心。因此交锋之下,虽然伤亡大,但是刺客也全部被杀,无一逃遁者。

    事后,从那些刺客的死尸上,所搜检到的兵器,发现全都出自镇嵩军。这一下子问题就严重了,这批刺客全都是死士,打仗时悍不畏死,而一旦行动失手,就拼着同归于尽。好不容易有几个活捉的,也都早咬破了事先准备好的毒药自尽。这种组织力度,绝非是散兵游勇,土匪趟将可比,怎么看,怎么像是魔教反贼。

    镇嵩军本身的出身又是乱军,属于招安的部队,在朝廷体系里不受信任,出了这档子事,杨一魁顿时便紧张起来。抚标营全军集结,整装待发,又飞调宁字营、宝字营前来,摆开要武力平叛的架势。

    郑国宝听说此事,急忙找上门去,劝杨一魁道:“军门,这事不能这么个办法。镇嵩军这群人又不是傻蛋,做这事,哪有留下这么大破绽的道理?我也明白您的苦衷,左右得有人背锅,让他们背,总比让别人背好。可是镇嵩两营,有小五千战兵,真要逼反了,到时候怕是个大篓子!左右京里也派御史下来查他们,这事依我之见,不如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知道军门意下如何?”

    杨一魁何尝不知道镇嵩军难以对付?若真是能一鼓剿灭,他也早就动手了。如今河南财政紧张,有限的资金基本都投入到了河工上,八营兵基本都有欠饷,卫所兵又不堪用,唯一靠的住的,就是自己的抚标。因此能不打,他还是希望不打。可是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如果不做出一些表示,又难免有渎职之嫌,因此故意大造声势,却并无动作,等的就是一个台阶。

    既然国舅都把台阶给了,自己再不跟着走,不是彻头彻尾的蠢货?当下忙道:“国舅高见,国舅高见。下官愚顿,牧守无方,导致地面匪盗横行,此事一了,下官自当上本请罪,该我承担的责任,绝不推脱。”

    言下之意,就是杨一魁杨巡抚表示,这事跟我有个毛球关系?我决不肯背这个锅!

    郑国宝点头道:“杨军门,你放心,任谁也别想把脏水泼到你的身上。这次这事,左右是些小贼贪图我的财物,前来劫夺。还要多亏杨军门调度有方,备寇得力,才能大破贼匪。这事上你有功无过,我自当上本朝廷,为你分说明白,决不能让忠良受了不白之冤。”

    要知招安镇嵩军,这事里牵扯了朝堂上几个派系,而镇嵩军后来又结交张鲸,可以说于朝堂上属于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随便就把他们逼反了,那就说明,是那些大佬们都错了,这是什么性质?这还要不要阁臣了?还要不要规矩了?

    杨一魁这点身家,还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而不论是他倒台,还是镇嵩军的事引发庙堂动荡,郑国宝及郑娘娘都很难从其中得到什么好处。因此,在郑国宝想来,还是安抚为上。卖军械这种事,不独镇嵩军在做,河南八营,谁不卖?只是镇嵩军在里面做的比较过分,属于冒尖的那一伙。

    这次朝堂上派御史下来查,说穿了,也属于镇嵩军替他郑国舅挡了子弹。那么他也就没必要非再拉个杨一魁陪斩。御史来,镇嵩军肯定是要出问题,但是问题多大,以及性质多么严重,这个得把握在可控范围内。杨一魁也是一省巡抚,如果通过这件事,把他拉拢到郑家派系里面来,这才是郑家最大的利益。毕竟像他们这种新扎贵戚,缺的就是根基,少的就是支持,能拉几个还是多拉几个。

    只是,如果他并不清楚,负责查办河南的巡按御史,乃是日后东林八君子一的顾允成。朝廷里一等一的仁人君子,有这么个大能来处理镇嵩军的问题,又怎么可能按他心意,一帆风顺?

第49章 许愿() 
等他回了馆驿,却见孙大用满面古怪凑的过来。他两人是患难之交,彼此没什么顾忌,郑国宝道:“老孙,你这什么德行?有什么话就说。”

    孙大用凑过来道:“国舅,小的给您道喜。那位五仙妃子蓝教主来看您了。这回您放心,我们上下联手,把曲姑奶奶瞒住,她是不知道的。您二位尽管一叙衷肠。”

    郑国宝听罢,也眼前一亮。他自离了衡山,便不知肉味,与蓝凤凰水面一会,也无非蜻蜓点水,浅尝辄止。属于隔靴搔痒,不能解渴。又有曲非烟这小丫头片子沿途捣乱,便是想找个暖床的都不容易,如今蓝凤凰又来,他如何能放过?尤其一想到对方身上还有杨应龙未婚侧室,五仙妃子这个身份,更令他感觉心情激荡,这妻不如妾,妾不如纪,纪不如偷,这种身份只会让他感觉别有味道,而不会让他望而却步。

    因此他吩咐孙大用道:“你们千万把小丫头给我看住了,别让她来胡搅。”

    孙大用道:“您放心吧,有我们呢,保证出不了错。只是我想,您也不必那么惯着她,找个机会把她一收房,看她还闹个啥?您堂堂国舅,还制不了个小丫头么,别看现在闹的欢,等收房之后,保证她低眉顺眼的听话。”

    郑国宝想了想那粉雕玉琢的小丫头,摇了摇脑袋,“她还是个孩子呢,哪能下的去嘴?你啊,老实的替我哄好她就行了,别的就甭管了,今天先把这凤凰吃到嘴再说。”

    等他哼哼着“先地爷下南阳御驾三请,联东吴抗曹魏鼎足三分”回了自己的卧室,果然见蓝凤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看模样非常焦急。又见今日她换了身装束,在那凸显身材的民族服装外,外面罩了件大袖衫,脚上也多了双小蛮靴。他上次问过蓝凤凰,知道她平时也不是不穿鞋,而是特意在见郑国宝以前,把鞋甩到了水里。另外五仙教又有独门药水泡脚,保证双足纤细白嫩没有异味,专为了让教中女弟子多一件对付男人的法宝。

    见了郑国宝,蓝凤凰也自欢喜,几步跑过去,叫了声:“国宝你回来了。听说你去见那什么杨大帅,还只当你要留在巡抚那,见不到你了。”

    郑国宝道:“听到你来,慢说小小的巡抚,就是天家,也要往后放。你且坐好,我吩咐人去给你准备点心,这里的饭头脑手艺不错,有几道菜很是拿手。还有这衣服料子也普通了些,可配不上我的蓝凤凰,我吩咐下去,到绸缎庄备些上好的料子,做几件好衣裳,再配上一身首饰,那样才好。”

    蓝凤凰被他几句话哄的脸红心乱,在郑国宝脸上亲了一口,全无扭捏害羞之态,倒真是苗女作风,大胆泼辣。郑国宝也老实不客气的一把揽住她的纤腰,问道:“今天你把你那身零碎都放下了?你身上还有哪些地方有埋伏,可得趁现在都告诉我,省得让我一个个去试出来。”

    蓝凤凰噗嗤一笑,“我啊,身上有大小禁制二十八处,除了蛊王挣扎还被镇着没醒,其他都带在身上,你敢乱摸,待会还让你变木头人。”

    郑国宝见她不恼,手上动作越发放肆了起来,口中道:“那我也不怕,一会我就让人烧水,给你从头到脚洗上一回,什么毒也就都散了。总之你这凤凰肉,我是吃定了。”

    蓝凤凰笑着捶他,“今天啊,你还真吃不到。我偷着出来,不能耽搁太久,做那事真是来不及。我既然答应了你早晚就要给你的,急个什么。咱们像这样说说话,那多好?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你必须走一趟兰封渡……”接着,她又将圣姑制定的剧本,全部告诉了郑国宝。如何英雄救美,如何浪漫邂逅花前月下,如何又面临家族逼婚,不得不分别。郑国宝又该如何死皮赖脸,圣姑才会迫于无奈,与他见最后一面,然后便是张生跳墙的剧情重现。

    郑国宝听完,只觉得头大如斗,这圣姑不去写言情小说当真屈才,真难为她能编织出这么个复杂剧本出来,而更要命的是,居然要一个对剧本一无所知的人去配合她演完这出戏。这不扯淡么?如果不是有蓝凤凰从中泄露情报,杀了郑国宝,也想不出上个妹子会这么麻烦。

    蓝凤凰无奈道:“我有什么办法?如果不是为这,圣姑也许早就嫁出去了。挺大年纪的,却还要玩什么花前月下,还要讲个缘法。结果一个个好男人都被她这么错了过去,等到再想回头时,又拉不下脸来做小的,也就蹉跎到现在。”

    说到圣姑,她又想起自己,她的年纪比任盈盈也没小多少,又何尝不是韶华已逝?难得遇到个不嫌弃自己年纪出身的皇亲国戚,却还怕他只是想来个一夕之欢,然后吃干抹净一走了之,心情又低落起来。

    郑国宝笑道:“想什么呢?其实我对这个任圣姑,兴趣真的不是很大。她手上有本钱,但是对我来讲,也没什么。她的家当,我不在乎。我其实真正在乎的是你,只要你肯留下,圣姑我不要了,也没什么关系。”

    这几句话虽然不知道真假,却还是瞬间把蓝凤凰的防御打的粉碎,让她整个人软在了郑国宝怀里。柔声道:“你们汉人就是花样多,怪不得那些姐妹一碰到你们,就像中了蛊一样,死心塌地,被你们卖了还要帮你们数银子。我师姐天天卖玉料,做生做死,累的像个牲口,却还开心,多半也是因为你们这张嘴。我啊,就算被你骗了也认了。圣姑你不能不要,你不明白,她手上的家底,远比你想的丰厚。再说,她跟了你,我才能放心大胆的跟着你,否则圣教清理门户的手段,那可不是好玩的。”

    她又道:“我知道,你给不了她大妇的身份。可是这没关系,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圣姑到现在还是个姑娘,到时候我帮你,先睡了她。木已成舟,她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任你摆布?只要你对她好一点,再有我在一旁帮忙,这个妾的身份,她也得认,人过了门,她的本钱就成了你的本钱,我也可以安心做你的女人,不用总想着对不起圣姑了。”

    郑国宝道:“你本来就没对不起圣姑。你又不是她的贴身丫头,凭什么她嫁谁你就要跟过去?我看上的是你,又不是她。我连她什么模样都没见过,也犯不上为她走心思。你急着走,就是怕她?”

    蓝凤凰点头道:“圣姑心眼小,我若是在她前头先跟了你,她就要生气。早晚要对付我,我可不想惹她。再说了,这几年,要不是有这个陪嫁丫头的身份,我怕是也躲不过杨应龙的纠缠。”

    郑国宝冷哼道:“杨应龙这个土鳖,敢打我女人的主意,也算有种。什么海龙天险,什么五司七姓,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他连根拔起!”

    蓝凤凰道:“你若是这么想,那就更要把圣姑弄到手才行。要知道圣姑手上可有脑神丹的配方,到时候咱们把脑神丹向着海龙囤发卖,让他的兵都成了软脚虾,便是再险也无用途。你过去大杀特杀,砍了杨应龙的头,也好给我出气。”

    郑国宝道:“还要把你的五仙教,捧成云、贵、川第一大势力,到时候让你既有面子,又有里子就是。”

第50章 牧羊曲() 
自来最坚固的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书生搞到小姐以前,往往要把丫鬟睡服,为的就是在小姐身边埋伏下自己的人。蓝凤凰果断反水,把机密泄露一空,任盈盈这圣姑也就成了砧板上的肉,由不得自己了。

    她又敲定了一通行动细节,便不顾郑国宝的挽留,硬要离开“我知道啊,你很辛苦。不过这个真是急不来的,大不了下次我放倒圣姑时,一起给你就好了。”

    郑国宝道:“那你多加小心,最近河南不太平,你一个女儿家,万事仔细,危险之时,先顾自己别管圣姑。”

    蓝凤凰知道自己若是不赶紧走,怕是要陷在温柔陷阱里,再舍不得离开。强咬牙关,离开馆驿而去。看到郑国宝送人出来,孙大用嘀咕道:“怎么这么快?按说国舅的体格不至于啊。”话没说完,就被郑国宝当胸打了一拳,“说什么呢?老子什么都没干!那个谁,那个练天风在哪,打他来了,我一直还没抽出时间去见,正好去看看,这个敢行刺少林方丈的猛人,到底是项长六臂,还是肩生三头。”

    那位练天风,自然不是国舅口中所说的妖魔形态,相反是个二十出头,身高体健,相貌堂堂的武生。见了国舅,急忙行礼道:“草民练天风见过国舅。”

    郑国宝急忙搀扶他起来,“练大侠既是武当王真人的门徒,也不必自居草民,咱们之间也没那么大礼数。冲王真人的面子,您一个百户前程是跑不了的,今后大家是一卫同僚,彼此帮衬。”

    武当派这个名字在江湖上好大名头,一提起来,往往就直接会想到张三丰、武当七侠……只是再往下,就涉及到开国秘辛,不能再想下去了。搞不好踩红线,那便要死人。

    可是事实上,武当山上有上百个道观,道门宗派也有几十个,真正意义上获得官方认可的武当掌教,就是那些有着提点官衔,享受朝廷俸禄的真人、大真人、高士等等。至于江湖上的什么XX道长,XX掌门,大多是扯着武当派的虎皮做大旗,当不得真。

    这练天风的恩师王守真,乃是朝廷钦封太和山提点,后加礼部尚书衔,也就是正六品官员,享受正二品待遇。属于根红苗正的真·武当掌门。

    当然这种人显然不会参与到江湖事务之中,去争什么武林盟主,天下第一剑客等头衔。这就像议员不会对特级厨师,长正路上突击手这类称号有觊觎之心一样。他练武,纯粹是防身外加表演用,但是这个弟子练天风学武,却是为了杀人,因此学的都是军卫上的杀人剑而非武当剑术。

    这位练天风练大侠,如果在正常情况下,应该是靠着师父的举荐,到哪去混个出身。凭一封荐书,出家,可以在小观做个观主;入世,弄个七品前程也不为难。只是他为人太过古怪,一天到晚怪话不离口,总是在说:“我看这大明朝是药丸。鞑官、僧官、色目官,到处都是。朝廷柔远人,厚待夷人,薄待汉人,僧人们占着佛田,不肯交税,胡虏们通商互市,大赚特赚。一旦生意做不成,就挥师寇边,事后朝廷还要恩恤,洪武爷的江山,就是这么个败法?”

    这种话要是放到“我大清”时期说出来,妥妥的死路一条。大明朝则言论宽松的多,也没人与他见识。可是王守真既是朝廷里有官职的人,与那些茶楼阁老们终须有区别。更何况练天风说的话,虽然属于立场正确,态度端正,暗地里各位道爷不住点头。但是很多事,做得说不得,这种话严重破坏僧道团结,教宗兴旺的大好局面。

    如今慈圣皇太后信佛,对少林寺一向多有照顾。虽然张居正、冯保两大盟友或亡或贬,慈圣太后没了权柄,但她是万历皇帝生母这一条不会变。有她在一天,少林寺的地位就难以动摇。练天风的话虽然听来解气,可一回两回还行,说的多了,这武当山自是留他不得。

    但是这种问题人物,派给谁,都是给谁找麻烦。而他又态度端正,屁股坐的很稳当。便不能随意打发,免得伤了人心。老真人为这个徒弟的就业问题,也算是殚精竭虑,只是找不到合适的去处。后来净街锣大闹衡山县,老真人得知大明朝又出了位人物字号,据说连嵩山派的太保战斗群都吃了苦头。王守真闻听大喜,急忙唤来练天风,道:“孽障!你这惹祸精,总算找到去处了。”

    按他想来,草怕寒霜霜怕日,恶人自有恶人磨。自己徒弟这种刺头,也只有另一个刺头才有可能把他带出来。再说国舅爷好大的家世,抬举徒弟个出身还不容易?而从国舅的角度看,郑娘娘想做皇后,武当山帮不上什么忙。但是她想做皇后,武当山要是从中搞个什么破坏,却未必做不到。因此她不大可能得罪自己,那么两下合作,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料来都是聪明人,必然不会拒绝。

    可是没想到练天风拿了荐书,暗中穿了铁甲,又带上那口惯用的配剑,先山后先取路奔了河南,直奔少室山。要知大明朝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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