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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不是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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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的,却也随声附和道:“好,好,歇歇。”于是他们便在楼梯旁边的几块青石上坐下来休息。陈总感叹道:“哟,年纪大了,比不得从前了。以前当兵的时候,每天跑个几公里都不在话下的。” 
一片轻云从山那边飘飘悠悠地移了过来,很孤独的样子,却将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云过之处,闪出动来一丛红色的槭树林,满目绿色之中只有那么一点红色,宽大的叶子密密地重叠在一起,如火如荼地蔓延开来,显示着旺盛的生命活力。云渐渐地移开了,那片红色伸展地越来越宽广,竟将对面山腰之中几乎都燃烧起来,灿若朝霞,恍人心魄。 
“噢…”山间传来嘹亮的吆喝声,廖远空阔。她抬起头向上望去,原来是吴东旭他们几个年轻人已经到了快要到山顶的地方,正在向还停留在山腰中的懒人们呼喊示威。在那一帮人中,却有两个人的衣服颜色是最亮眼的,苹果绿和虾子红,时而相叠,时而错落,倒也有趣。 
陈总突然道:“别说,小郑和小余倒是很般配的,模样,年龄,学历,只是这背景…”话音未落,翠花笑道:“两个人该不是在谈恋爱吧。上个周末我和老公孩子去南山百货买衣服,就看见两个人很亲热地在逛街。陈总不提,我还忘了这档子事儿了呢。” 
她的心不知为什么突突跳了起来,脚下虚伏,放眼望去,满山的苍翠仿佛在慢慢地晃动起来。既然已经有所决定的,就不该老是霸着囊中之物,可是一旦知晓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如今另觅了旁人,还是有一种无法抑制的愤懑与不甘。 
这趟出来,大家都是高高兴兴的,惟独她,满腹心事的样子。而他分明是看见了,竟佯装不知,只尽情地和其他人玩笑着,当然最多的时候,还是余芳菲。 
在后山坡上修建有一所庙宇,据说供奉的是专主事业的文殊菩萨,香火很是旺盛,凡是来此游览的莫不上前求香祷告一番,所谓心诚则灵嘛。陈总也不能免俗,招呼着一干人等走了进去。 
她历来不信这些的,因为从小的耳濡目染,对宗教也充满了敬畏的心理,不愿意对高高在上的菩萨有半点欺瞒,只静静地站在进山门后不远处的玉石桥上,看着碧波塘中轻浅跳跃的十几尾金鲤,随手向洪霞要了一小块面包,搓碎了向池塘里一洒,塘面雏皱,涟漪叠起,金鲤嘻戏,好不热闹。 
有微风拂过,一缕头发飘了下来,挡在了额前酥酥痒痒的,她用手背向上推了推,却不得要领,正在烦躁间,突然有人伸手替她抿了上去,倒让她吓了一跳,回身一看,竟见他笑嘻嘻地道:“黎涵予,出来玩为什么愁眉苦脸的?” 
他有了年轻的女孩子陪伴,却还能抽出时间来敷衍她,这样的游韧有余,显然是早就驾轻就熟的伎俩,她如何辩地清争地过?长久以来地默默地等待甚至是赌气,难道就是为了他在闲暇之余偶然的一次回顾? 
她不说话,只趴在玉石栏杆上静静地看着池塘里浮萍下的碧波荡漾。池塘两边种满了柳树,穿檐绕柱,牵栏盘阶,丝垂飘飘,浓荫砸地。他也学着她的样子趴在栏杆上,向塘中吹着口哨,那些鲤鱼仿佛听到召唤似的,纷纷跃出水面,喧嚣纷腾。突然,吴东旭在身后叫道:“黎涵予…郑子谦…”他们不约而同在回身望去,她的脚下一闪,滑下了台阶,而他伸手扶住了她,顺势还揽住了她的腰,她待要挣扎,“喀嚓”一下,快门闪动,那一瞬间,竟然成了永远。 
她冷冷地推开了他,微蹙着眉头,有些不快道:“吴东旭,你干什么呢?” 
吴东旭大约只是想开个玩笑,如今被她横眉冷对的逼问着,一时之间都没反应上来,尴尬地咧着嘴“呵呵”地乐着,半晌才道:“这不挺好的嘛,出来游玩照了那么多相,都还没和郑子谦留个影呢,是不是,郑子谦…” 
大概是早有预谋的。可她心里铮铮分明的还是刚刚从山下仰望着两个相叠在一起的身影,苹果绿和虾子红,明媚的颜色,生生地撕扯着她的心。如今看他满面春风的模样,是在炫耀自己的爱情,还是在向她示威?半晌,她伸出手来,强笑道:“来给我看看,看看你照的技术怎么样?” 
吴东旭沉吟着将相机递到她手里,她调到了刚刚的那一张,遮天蔽日的柳荫玉石桥上,相依相偎的两个人,也许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可她还是狠下心来,按了删除按钮。在一旁的吴东旭防备不及,叫道:“黎涵予,你这是干什么?”她微微一笑,道:“怪难看的,还是删掉的。”眼底深处只见他的脸色渐渐地沉下去,隐没在柳荫丛中,一片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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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进行地很快,酒足饭饱之后,同事们纷纷找搭子打牌或者是打麻将,她平日是不惯玩这些东西的,可是姚琳找不到人,硬拉上她来凑手,于是她便加入到陈总、姚琳,还有刘大姐的麻将战局之中。陈总出牌很慢,总要经过深思熟虑,她得以有功夫巡视一下周围的情形,大家都在热火朝天地奋战着,独独缺了他,还有余芳菲。 
她实在没有精神继续敷衍别人,幸好崔老板过来替换了她,她出去续一杯茶,却见在大厅一旁的卡拉OK机边蹲着两个人,他正在认真地拨弄着机器上的按钮,余芳菲在一旁指点着,长长的头发倾泻而下,不时地扫过他的身体,弯弯的睫毛下闪动着太阳般耀眼的光亮。他似乎有自己的见解,而余芳菲却闹着意见,似乎还是撒娇的成分多一些,而他不免有些屈服,两个人语笑晏晏,青春的气息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胸膛,令她几欲窒息。 
突然,悠扬的旋律缓缓地响起,是周治平的《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 那一风花雪月的事, 
有没有机会重来一次, 飘荡在春去秋来的日子里, 是苦苦隐藏的心事, 那一风花雪月的事, 既然会结束, 又何必开始? 那曾经疯狂痴情的我和你, 
坐爱情的两岸,看青春的流逝 …… 熟悉的旋律,动人的歌词,说的又是谁和谁的事? 
余芳菲一拍他的肩膀,笑道:“想不到你还有两把刷子。”他回眸微笑,深邃的目光里惟有那个女孩欢畅的倒影。 
她的心渐渐地沉下去,眼睁睁地看着他和别的女孩子热火朝天地喜笑颜开的亲密情景,而她却只能当个局外人。 
愣怔了一会儿,她端着茶杯走了回来,却见姚琳站在走廊一边的玻璃窗前,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半晌才道:“黎涵予,你真是个傻子。现在一切还来得及,只要你下定决心…否则,真应了那句话,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仿佛话里有话似的,她却还是呆呆地傻笑,不知道姚琳指的是拉她跳槽的事,还是…其他的什么。 
她重新回到牌桌旁,继续观看着僵持不下的战况,陈总似乎已经输了好多了,回过身来向她道:“小黎,你帮我参谋参谋,我该不该碰。”她哪里知道,只是傻傻地笑着,姚琳在一旁笑道:“不能让小黎说,她都看过牌了。” 
时间在浅浅地流着,她的哈欠上来了,刘大姐笑道:“看来小黎从不熬夜的。”她抬眼看了眼对面墙上的钟表,已经十点多了,便道:“姚姐,你还打吗?那我先回房间了。”于是她也不等姚琳的答复,便一个人出来游乐室,转过酒店大堂回房间去。 
她住的这一间在八层楼上,也许平日里很少接待客人的,有一种潮湿郁闷的味道,她便打开窗,白天还雾气昭昭,夜晚的月亮却如此之好,清亮的光辉顺着山脉轻轻柔柔地泼洒在静静的水面上,波光鳞鳞,仿佛有无数银色的飞鱼在水下迅速地穿梭,原来这楼的后面临着的是一个湖泊,从山上有淙淙的山泉流下,汇集至此,的确有些人间仙境的奇妙。 
有几盏路灯在月光下微弱地亮着,照耀着一条窄窄的石板路,有人正一步步地朝湖边走去。慢慢地,走上了架在湖中心的的小桥,离着月亮似乎更近些了,她看清了,原来是一男一女两个人。 
月夜游湖,当真是很罗曼蒂克的一件事,他却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在对她作出了种种温柔亲昵的举动之后,他又腾出心思来去和更漂亮的女孩子周旋。也就是说,他对她说过的做过的,不过是一场游戏。她怎么能受了一个年轻小伙子的诱惑,慢慢地掉进他布下的陷阱,真是愚昧到了极点。 
她紧紧地拽住了窗帘,嫉妒象发疯的火舌一样,四下乱蹿,烧地她是满腔愤恨,真恨不得上去给他一个耳光。可是,余芳菲向这边望过来了,她不敢确定是不是被发现了,竟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缩身子,天知道,又不是她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可是余芳菲却在微笑,胜利地微笑,笑地连湖面也荡漾起来,山上的泉水流地也更加湍急了,而在这洒满月辉的山水之间,她清清楚楚地看见在湖上的两个人慢慢地合成了一个人,大约是吻到了一起,不由得她肝肠俱断,天地顿时一片骤暗。 
第二日,他们去几公里外的野生动物园参观游览,她却一直恹恹不乐心事重重的样子,姚琳有些关切地问她:“你怎么了,一幅没精打采的样子,不舒服吗?”她勉强笑了笑,道:“我只不喜欢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动物,皮毛之下异于人类抖动的身体,哎呀,想想就觉得有些恶心。” 
是,她昨日怎么没有想到这个词,恶心,一个年少轻狂的花花公子在闲暇之余的一时兴起,已经开始令她有些厌恶嫌弃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来得有些晚了,只她身边还有一个空位,便坐了下来。不知为什么,她的身体竟有些微微地颤栗,只得在桌布下紧紧握住了双手。 
余芳菲坐在斜对面,道:“黎姐,你不舒服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怎么听怎么象猫哭耗子假慈悲的虚伪之词,都道同行是冤家,她怎么稀里糊涂地硬是忘记了这个道理,给人提供了便利,如今沦落到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女孩生气,真的是失去了水准。 
姚琳在一旁却笑道:“小余,你黎姐只不过是有些牙疼,不碍事的。” 
她有些诧异地侧脸看了看姚琳,不禁笑了起来,待要出声,却见姚琳将一匙鸡蛋羹送到她面前的小碗里,大声道:“吃点软的吧。”一边又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就是看不惯小人得志的嘴脸。” 
她的神经大大地震动了,该不会是将所有的不快显露到了脸上,被所有的人瞧破了心中之事吗?这样想着,不由得地就有些后悔,真是欠缺了一点圆滑机巧的应对手段。 
原来不是的,翠花却冷冷地道:“谁不知道姚副总是吃软不吃硬的人呢。”陈总突然有些尴尬地笑了起来,却也没有出言劝阻。 
她真的有些糊涂了,遥遥地看着余芳菲渐渐地变了脸色,翠花更是一种脖子大气更粗的架势,大概是两个女人之间不知又为何事发生了龌龊,却又不能直接发作出来,便连累到各自阵营的虾兵蟹将头上,岂不冤枉?只是何时余芳菲变成了翠花的嫡细部队的?这个女孩子果然不是盖的,她这时想起姚琳当日意味深长的表情,突然意识到自己真是愚蠢之极。 
只有他旁若无人地夹了一筷子水煮肉片送到嘴里,哧哧地呼了一会儿气,方才叫道:“哎呀,真辣。”大约也是一语双关的,有些取笑桌上一群妇人之间的无聊争执。 
她的眉头微微一蹙,不知是不耐于他的插科打诨,还是为他永远都没有正经的态度感到厌倦与失望,他应当是察觉到了,却依然大口朵颐吃地痛快,倒不由得让她的不快更显得有些多余。 
下午又去逛了民俗文化村,同事们已经有些疲惫不堪了,所以兴致都不甚高涨,也许是为了中午发生的至今仍不知为了什么原因的短兵相接,纷纷在躲避着两个女人的锋芒,陈总也连连打着哈欠。 
两天一夜的旅游,就那么草草地结束了。 
回去的路上,车里人声全无,似乎都睡着了,只有司机大王为了驱赶睡意,仍然放着邓丽君的歌曲。陈总的小孙女累地早睡着,当然也没有再来干涉。她将头靠在车窗上,默默地望着窗外急驰而过的田园风光。绛紫色的晚霞悄悄地隐藏在灰蒙蒙的云层之后,原野深处仿佛还可以瞧见农家里生起的袅袅炊烟,不一会儿的工夫,这一切都消灭在黑暗里,心里亦空洞洞地沉了下去,沉入无限的迷惘与凄惶。 
她打了一个盹,但愿醒来后一切的不快都可以化为乌有。窗外的灯火闪烁,串成流淌不息的长琏,悬挂在城市起伏不定的颈项上,温暖的气息吹拂在耳垂,酥痒难耐,终于令她清醒过来,方才发觉自己的头枕在一个人的肩上,惊地她立刻坐直了身体,却听地那熟悉地声音在黑暗中轻声道:“你总算是醒了。” 
天哪,他是什么时候坐到身边来的,而他们以这种暧昧的姿势究竟僵持了多久?尤其是在四周都是熟人的复杂环境里,她怎能放松了警惕,再一次令自己身陷危险之境。况且,此时的他与她,已经与从前不可同日而语了。 
她懒地与他多费唇舌,将身体向窗边偎去,仍旧转过脸去看窗外的风景,可他竟然伸出手来搭在她的手上,几乎是不能忍受的,此刻肌肤上的接触反倒让她有一种肮脏厌恶的感觉,他在昨夜刚刚亲吻了一个女孩子,还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就又来招惹她。女人是什么,难道都是给他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玩偶吗?她愤愤然想要挣脱,却遭到了他的抵抗,只稍一用力,便又紧紧地握住了,在她耳边低声道:“你是不是想闹地人尽皆知。” 
黑漆漆的车厢里,高高的椅背下,已经有人睡醒了,细语喧哗风升水起,可她很清楚,如果继续和他较量下去,难保不会给人知道。他就是看准了她好面子不愿声张的性格上的弱点,才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欺于暗室”。 
她的气力拼不过他的,只得忍气吞声地任由他握着,却将身体又向窗边靠了靠,分明是厌烦憎恶的意思,他亦是清楚的,可就是不肯松手,半晌才低声道:“你真的生气了?” 
却有两行清泪顺着面颊滑落下来。她对他靠近的退却,从前只是因为对于未来不胜把握的担忧与疑虑在隐隐作怪,如今却认清了一切,只不过是因为那个人的不肯专情终一。如果她再沉沦下去,从今往后,都将活在惴惴不安的恐慌与默默的等待当中,她可有信心忍耐随时随地都在发生的流连花丛里的左顾右盼?突然想起“红颜未老恩先断”那句话,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他大约是察觉了她的瑟缩,却不曾说话,只是将握着她的手,又紧了一紧。 
车子进了市中心,已经有人在要求下车了,她再也无法忍受这煎熬,突然站起身来,甩开他的束缚,叫道:“等等,我也下车。” 
想不到,他竟然也一起跟着跳下车来。她只当不知道,径自向前走着,他终于被磨烦了性子,抢上一步拽住她的手腕,叫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这样奇怪。”她一下子撞进他的怀里,额头正巧贴在他的肩上,柔软的棉制休闲外衣擦着她的皮肤,鼻翼间都是他强烈的男子气息,不由得令她回想起那一日在公交车上他吻她的情形,心里百感交集,一时之间竟怔住了。 
原来,她对他还是贪恋难舍。 
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只伸出手来揽住了她的腰,低声道:“黎涵予,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她突然推开了他,目光冰冷,宛如秋水寒潭,深不可测。他皱了皱眉,并没有被吓住,沉声道:“本来这趟出来玩应当是很高兴的,只有你瘩拉着个脸,好象别人欠你的似的。” 
也许他说的对,的确是有些被人亏欠的委屈在隐隐作梗,闹地她一再地失去了水准发着无名火。于是,她冷冷地道:“我要哭要笑要发疯关你什么事?我看一点都没有妨碍你这两日上蹿下跳地玩儿地那么开心。” 
他皱了皱眉头,似是在判断她话里意思,半晌才道:“黎涵予,因为我高兴所以你才不高兴?所以你连和我一起照张相片也那么不痛快?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打算从此将与我的一切都删除地一干二净吗?我就那么不招你待见?” 
仿佛有些被委屈的不甘与愤懑,她却不能肯定他是不是在装腔作势,根本是没有经验的,所以始终无法对他作出最正确的判断。她是这样犹疑,因为不能确定的疑虑,不得已地总想要躲闪,而他欲进又退的姿态,只有让她更加寒心。 
他望着她似乎有些伤感的表情,继续道:“原来…你是那么讨厌我。黎涵予,有的时候我真的是有些怕你,怕你是不是又不高兴了,是不是我哪里做地不好,让你感到我不够成熟老练。我原来是信心满满的人,可现在却要处处看你的脸色行事,想想真是失败。” 
她一点都没有体察他的苦心,依旧冷冷地道:“我真是很佩服你的本领,竟然说地如此冠冕堂皇。郑子谦,我又不是多么重要的人,你何必委曲求全地丢掉了尊严来驭尊降贵,况且,我也不稀罕。”说完这些尚不罢休,顿了顿脚,又道:“哎,真不知道我为什么闲着没事做,偏偏在这里听你说这些废话。” 
他的火似乎也被挑了起来,一把拦住了她,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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