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可惜不是你-第2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幸而一直呆站在门外的黄瓜将她拉了出去,替她解了着围,“姐姐,您别怪她,晖哥今天是喝多了,他平时不是这样的。”然而这样的解释也太过苍白,根本无力解除她因为难堪所种下的后遗症。 
她摇了摇头,似乎是在表示并不介意,可是她下楼的飞快速度却表明了其实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多呆片刻。一直到了夜总会的大门外,吸收到了新鲜的空气,头脑也渐渐地清醒了,她突然转回身来,一字一顿地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究竟是遭遇了什么事情?”必定是发生过重大的变故,才使一个斯文含蓄的有为青年变成了今天这个模样。 
然而,她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黄瓜欲言又止地摇了摇头,也许,她只能直接从当事人身上直接寻找答案。 
已经是夜里一点多钟了,他才醉熏熏地和胡老板们从夜总会里出来,她从一旁的台阶上站起身来,腿上的血液扑扑地流动着,仿佛有成千上万只小虫在噬咬着已经麻痹的神经。在这几个钟头里,她很认真地反复考量,始终也无法得出一个人极端变化的根本原因,这迷底牢牢地纠缠着她的心,使她在冷静后没有急于离开,而是等在这里,静静地等待揭开那面纱的瞬间。 
于是,她抛开了自尊,静静地唤道:“简明晖…”纵使他潇洒自如地与身边的人谈笑风生,亦不禁呆了一呆。夜总会门外空旷的台阶上,站着面容倦怠楚楚可怜的女人,他的初恋情人,他本可以拥有但因为无意中松开了手而再度失之交臂的女孩。 
偏偏胡老板在一旁道:“小老弟,大哥我劝你一句,在外面玩归玩,不过有句老话说的好,糟糠之妻不下堂呀。” 他有些不耐烦地对她道:“你这样没完没了,到底要干什么?” 
她能干什么?只不过是想与他好好地谈上一谈,想了解一下他为什么会有如此巨大的转变。可是他却是这样的绝决与厌烦,她不见的被这个吓倒,反而委屈于他在酒精刺激下的狂妄与无礼。时间已经这样晚了,又守着许多不相干的人,什么也计较不成的,于是她将早已准备好的名片递到他面前,道:“这上面有我的电话,等你方便的时候再跟我联系吧。” 
他接到手里看也不看,只象丢垃圾般地向空中一扔,冷冷地道:“我没兴趣,也没有时间。” 
这会儿她是真的气着了,只见他冷酷漠然脸的侧影在璀灿的霓虹灯下,好看的下巴,浅浅的一道弧线,映在心上,曾经深深打动她如未开化的孩童般的单纯与善良,经过岁月的洗涤,已经了无痕迹。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也许她不该如此执着的,执着于对过往温馨岁月的一点留恋,现实与理想之间的距离的失重感,使她深刻地明白,生命是各人的,各人有各人的选择,谁又能左右了谁? 
本该掉头就走的,可是她还是停顿了片刻,从地上捡起那张名片,轻轻地弹了弹上面的灰尘,轻声道:“简明晖,你不要这样,好歹我们也算认识一场。”说着将名片又递到了他面前,可是他丝毫没有动摇,反而有些恼怒地将她的手向外一推,道:“你这个人烦不烦,我认识的女人多地数不胜数,难道我要一一地应酬她们吗?” 
她没有自尊心吗?不,是因为她没有想到他真的会如此无情,所以并未有所防备,饶是他的气力也大了些,她的脚下一松,踉跄着眼看要跌落下台阶去,只退了两层,从一旁的台阶上斜插上一个人,以很快地速度扶住了她,厉声道:“先生,请你放尊重些。” 
他似乎也吓了一条,脸色微微有些惊慌,但一看她站在身后身穿黑衣的男人,冷冷地笑道:“你管地哪一门子闲事?”那男人也不是等闲之辈,向上跨了一步,挡在了她的前面,伸手拽住了他的衣领,也冷冷地道:“我倒要看这闲事我管得管不得。” 
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局面,连忙要拉住那男人的衣袖,道:“阿虎,算了,是认识的。”真是越来越戏剧化了,阿虎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刚刚发生的一切不会给他尽收眼底吧? 
阿虎停顿了片刻,还是很给面子地松开了手,拍了拍他的脸,道:“小子,以后对小姐尊重些。”他竟然没有丝毫示弱的意思懒懒地道:“你是谁?凭什么命令我?”阿虎“哼”了一声,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你的表现。”说着转身对她道:“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已然至此,她也不能继续坚持,只得跟在阿虎的后面下了台阶。 
早有侍应将车开了过来,阿虎为她打开了车门,她停顿了片刻,似乎是想要回头再看上一看,但终究还是忍住了。阿虎隐藏在墨镜之后的逼视隐隐地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压力,虽然她并无不可告人之处,可是在这子夜时分的娱乐场所外,她和一个年轻的男人拉扯纠缠,毕竟是解释不清的,传到项振灏的耳朵里,难免不会造成离开还不到几日她就另觅新欢的结论。 
于是,当车子开车一段距离之后,她思索良久,想象着合适的措辞,然而脱口而出的亦不过是“那个…”两个字,之后便是长长的沉默。阿虎掩映在黑暗之中犹如冰雕一般的脸庞,更加重了她的犹豫,何必此地无银三百两呢?只怕会越描越黑。 
很快便到了她住的小区门口,阿虎象往常一样替她开了车门,她亦象往常一样微笑着点头致意,道一声“谢谢”后向大门走去,已经推开了小小的铁门,听到阿虎在后面叫道:“黎小姐……” 
她转回身来,月光下只见阿虎的黑色外衣上裹着一层淡淡的银辉,整个人显得柔和了许多,疑道:“什么事?” 
阿虎仍然是不带半点感情色彩的,道:“你不要再和那个人来往了,因为那个夜总会…他…不是好人。” 
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不过是个误会,所以只能以沉默来应对。而阿虎以为她没有听懂,继续道:“那个…项先生…他从来做事都是很坚决很果断的,可自从认识了你以后,他的心肠变地越来越软了。”这个象冰一样坚硬冷酷的男人破天荒地跟她说了这许多话,看来金钱构筑的宾主关系似乎也搀杂了不少情义在内。 
虽然说的有些含糊,但是她也听地出阿虎是将“心狠手辣”的人变地越犹豫不决的原因归咎于她,未免有些高看了她。可是她不能解释什么,只能点了点头,无形中似乎是对阿虎的误会之事的默认。后来她想想有些不对,却已经来不及了。 
人在许多无意间的时候作出的某些举动,因为太过细致了,往往来不及去考虑它的后果。所以,她未曾意识到这天夜里发生的一切有什么所谓,会对她以后的人生造成什么样的影响,直到她后来回想往事的时候,才清醒地认识到,命运的无奈与多殆,就在于那偶然的一瞬间人们所作出的不特定选择。 
查看该章节最新评论(0)正在加载……
十五
她在此后的工作空暇时,偶尔会想起在那个夜晚发生的事,每当手机响起的时候,她总也以为是简明晖打来的,当然,他始终没有打给她,使她渐渐地觉得自己的愚蠢与莽撞。 
周末的时候,她还赖在床上睡着懒觉,却被响个不停的门铃唤了起来,睡眼惺忪地打开门,第一个反应就是惊叫:“我的天。”原来有两个身穿工作服的青年直挺挺地分立在门的两边,中间摆放着比人还要高的纸箱子,上面赫然写着“变频对门立式冰箱”的红色大字。 
其中一个青年道:“这是黎涵予的家吗?”她只得点了点头,那青年又道:“这是本周一在中百订购的冰箱,约好今天送货。” 
的确是这个周一买的冰箱,不过并不是买给她的,而是…她迅速地思考着,似乎是中间出了什么问题,难道…项振灏…他是…还未等她想个清楚,那个青年又将一个信封递到她面前,道:“这是客户委托我们转交给黎小姐的,那么我们要卸货了。” 
她却摆了摆手,道:“先等等。”说着撕开了信封,果然是项振灏写给她的。 黎涵予: 
这个冰箱是送给你的,本来应当直接告诉你,只不过因为你之前的固执,使我不便再开口,怕被你再一次拒绝。至于我弟弟的结婚礼物,该送的我早已经送了,就象你说的,我那么多金,何苦吝惜这几个小钱。而我一向是个喜欢用钱来解决问题的人,时间久了,为了方便,也喜欢用钱来表达我的好意,希望你不要见怪。 
我要远行了,让你一个人在夜里遭受冰箱噪音的骚扰,我于心不忍。那日我冒然地去你家里,就是为了看看能够放下的冰箱的规格尺寸。那冰箱是我提前预订好的,梁静茹演唱会的票也是预先安排好的。因为你,我也是费了不少心机的。 
那么,我在省城等你,不见不散。                                                     项振灏 
就象他说的,也是费了不少心思的,大概从来没有女人让他这么头痛过,这样软硬不吃,顽固不化,让他的一派名士作风无从发挥,连跟已经名义上是自己的女人施展一下金钱与权力的空间都不留存,似乎有些太过分了。 
如今他竟然采取了以退为进的方法,放低了身段,屈尊降贵地来逼迫就范,使她不能再拒绝,否则真是矫情地不识抬举了。 
她默默地让出了通道,那两个青年相互协作着把冰箱抬了进去。直到折腾完了,也快十点半了,她突然觉得肚子有点饿,便热了一杯牛奶,站在厨房里看着那庞然大物,还有那庞然大物身旁的几样随赠礼品,微波炉,电磁炉,电饭锅…不由得她哭笑不得。别的女孩子喜欢的莫不是珠宝首饰,衣服化妆品,惟独她因为固执得到了一干厨房用品,大概他在办这件事的时候也觉得很是怪异。她很清楚这些东西值多少钱,所谓无功不受禄,必要等力相还,这下她可要破大财了。 
就在她心疼钱的时候,卧室里的手机声嘶力竭地狂啸起来,估计是万恬昨天悄悄给换的新彩铃,比“两只小蜜蜂”也好不到哪儿去。 
是黄瓜打来的,口气有些焦急,一开口就是:“姐姐,不好了,出大事了。” 
她吓了一跳,呆了一呆,才道:“你慢慢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那边的黄瓜深深地咽了口气,道:“姐姐,刚刚晖哥的老爸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青年把晖哥从我们住的地方给抓走了。就他家老头子那个火爆脾气,晖哥这一走是非死即伤。我也是入不了他老人家法眼的,实在没辙了,只好给你打电话。你别看那天晚上晖哥拽地要命,其实…那不是…他的本意。姐姐,你能帮忙去他家看看吗?” 
她当然不能拒绝,也不能因为曾经受到的傲慢对待而拿矫抱怨,她只能以最快的速度赶往黄瓜指定的地点,完全忘记了十几个小时前阿虎对她的谆谆告诫。 
在疗养区附近一条幽静的小路上,遮蔽天日的绿荫掩映下一幢带有院落的二层小楼,古老的建筑,休憩一新,仍然掩盖不了上个世纪的殖民色彩,和她从前单位的房子很是相象。 
一个面无表情的哨兵持枪站在门边,任风吹雨打,也如黄山顶上的一棵松,撼动不得。可是在寂静的街道上,隐隐地传来小楼里面人声咆哮的喧嚣,黄瓜急地跟那小哨兵周旋着,摆事实讲道理,还不如她淡淡地说了一句:“我是简明晖的女朋友,要是他出了什么意外,谁也担待不起。” 
虽然那哨兵的脸色变了一变,最终也没能打动那坚守纪律的心肠,倒是有一个保姆模样的中年女人拎着菜蓝子走了过来,笑道:“是明晖的女朋友呀,那快请进吧。” 
只不过刚刚进了院子,便可以清楚听到年迈的父亲痛心疾首地斥责声:“你这个不孝子,你妈在你身上寄托了多少希望,你是最清楚的。我们惯着你,从来不曾强迫你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包括在选择上军校还是上地方大学这件事上,我也让你自己决定。只要你能好好学习,认真做人,不求你为社会做多大的贡献,只求你坦坦荡荡,问心无愧就行了,可是你…你看看这些年你都变成什么样子了,结交了些什么乌七八糟的朋友,好的不学,就学人家打架斗殴,认识女孩子,被学校开除还不算,还离家出走,这一走就是两年呀。简明晖,你知不知道你妈妈为你流了多少眼泪。好,现在你回来了,你妈妈为你求着情,我也打算既往不咎,只要你肯改过,从此脚踏实地地生活也行。可是你回家来不是因为你想改过自新,而是因为在外面混不下去了,现在风头过了,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你又开始扑腾了。好,我简国庆一生的清白不能断送在你这个臭小子身上,我也不能眼看着你往违法犯罪的路上走,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我今天就打断你的腿,把你栓在家里,看你还能不能再去祸害别人。” 
其中夹杂着的仿佛是他母亲的哭泣声:“明晖,就跟你爸爸告个饶吧,说你不敢了,明晖…你要把妈妈气死呀。” 
可是他却冷冷地回应道:“我的人生我自己负责,谁也干涉不了。” 
她推开了纱门,正看着愤怒的父亲随手从身旁的古董架上拿起一个景泰蓝花瓶,朝着站在对面楼梯上昂首漠然的儿子扔了过去,也许是来不及躲避,也许是不想躲避,花瓶从他的耳侧飞过,撞向楼梯一侧墙壁悬挂的装饰画上,玻璃外框在瞬间被击地粉碎,连同景泰蓝一起跌落在地板上,滑翔出好远。 
她从未经历过如此剑拔弩张的父子相争的场面,几乎有些窒息的感觉。 
一旁陷入惊慌无措之中的还有那可怜的母亲,只是在喃喃地自语:“老简…”可是愤怒的父亲已经压抑地太久了,急需要彻底地发泄,而那发泄的对象仍然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更加将怒火推到了最顶端。 
又一只景泰蓝花瓶扔了过去,这次的准头有点偏差,径直砸向摆放在楼梯下面的鱼缸,刹那间,水淹金山,橙色的金鱼身披着绿色的水草,顺着水流滚地满地都是,扑愣楞地,犹是微小的生命也想做最后的挣扎。 
可楼梯上站着的人依旧不为所动,冷冷的面庞如木塑泥雕一般地凝固在无动于衷的那一刻。乱发覆盖的额角上弯弯曲曲地有一条虫爬了下来,越爬数量越多,越爬线路越长,不知是玻璃的碎屑还是景泰蓝的断片,在何时与他的皮肤有了亲密地接触,血流不止。 
愤怒的父亲也许有一点后悔,可却不能在这个冥顽不灵的儿子面前败下阵来,大喝一声:“来人那,小刘…”紧接着客厅另一侧的门被打开了,两个身材魁梧的青年走了出来,齐声道:“首长…”那父亲哆唆着身体,指着楼梯的人,恨声道:“去,找绳子来,把他给我绑起来,我倒要看看谁能管了谁。”从来都是在良好严肃的家庭教育下培养而成的儿子,如今变地象流氓无赖一般,做父亲的那一种心痛,可想而知。 
那两个青年面貌相觑,有些为难的样子,然而首长的命令是不容置疑的:“还不快去,给我绑了他。”母亲一点都帮不上,只能哭诉着:“明晖,你就服个软吧,否则妈妈也帮不了你呀。老简,你看看儿子都流血了,就饶了他这一次吧。” 
可是儿子并不示弱,慢慢地度下楼梯来,眼看着一场肉搏大战斗即将展开。 她无法解释自己当时是为了什么,就那么冲了上去,挡在他的身前,叫道:“不要,伯父…” 
他父亲见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女孩有些面熟的,愣了一下,疑道:“你是谁?” 
她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道:“伯父,我不是乌七八糟的朋友,我是简明晖的大学同学。他不是一个坏人,我和他同窗四年,也算了解他的为人,他是正直善良的,也许这会儿走了一点弯路,可是他不您想象的那样,我相信他。您是他的父亲,也应当相信他,不是吗?” 
作为一个父亲,应当很欣慰的吧?当为唯一的儿子的堕落而陷入失望伤心的境地时,突然出现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睁着明亮勇敢的双眸,坚定地要表示要相信自己的儿子,还能怎么说?一丝惊讶,一点心软,几多感动,终于使他的父亲冲那两个青年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然后很无力地跌落在沙发里,半晌才道:“你叫我怎么能相信他?” 
那个被盲目相信着的人,似乎也被深深地震撼了,所以当她转回身来跟他说“简明晖,跟父亲道歉吧,就说你以后会认真地做人问心无愧地生活”时,他失去了负隅顽抗的能力,在他几次羞辱她之后,她还是这么义无反顾地相信他,纵使他的意志再坚强,也该为她的忍耐作出酬答。他的眼眶渐渐地有些湿润,有泪水顺着面颊流下来,沿着血路一路狂流,然后他道:“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错了。”说着,缓缓地跪了下来。 
家庭大战因为她的意外搅局而嘎然截止了。他的母亲将医药箱送进卧室来,看看坐在床边发呆的儿子,叹了口气,想说什么还是忍住退了出去。她将书桌前的椅子转了过来,坐到他的面前,轻轻托住他的脸,取了一块药棉,低声道:“可以吗?” 
他定定地望着她,恍惚的眼神,却让血泪封挡了视线,倒有一种凄惨的滑稽。她笑不出来,只轻轻地将他脸上的血污慢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