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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不是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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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等一切罗嗦的事都办好了,销售小姐告诉他们会在这个星期天将货物送到指定地点,她突然有点疑问,他的弟弟在遥远的省城,千里迢迢的,何必在这里买呢?难道可以异地送货吗?可是他没有容她问出来,就携着她快速地从七楼一层层顺着扶梯下来。
透过楼层之间的空当,遥遥地可以看见在华灯闪烁中陈列的漂亮的高级时装,她依旧保持着不为所动的表情,他却笑道:“黎涵予,我们却女装部选套衣服吧,你这样打扮,怎么去看梁静茹的演唱会。”说着便拉着她在四楼停了下来,她待要反对,他不由分说地拉住她的手,朝柜台深处走去。
不知为什么,她发现他匆忙的速度仿佛是在警戒着什么,又象是在逃避着什么,她本能地四下观望着,并没有发现可疑的情况,而他回身看着她有些狐疑的表情,又恢复了淡定自若的态度,笑道:“来吧,选选看,总该有适合你的款式。况且,累你逃班来陪我选礼物,我理应有所表示的。”说着,便在一旁的衣架上浏览了一番,拿出一套向她身上一掼,在一边的销售小姐很优雅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小姐,请您跟我来,试衣间在这边。”她只得跟了过去。
等她从试衣间里出来时,他正很绅士地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杂志,抬起头来,微微一皱眉,摇了摇头,而站在一旁的销售小姐的手臂又搭上了至少四套衣服,将最上面的一套递到她面前,示意她再换一套。她无奈地接了过来,转身从穿衣镜中瞥见了自己的身影,锦绣云裳里包裹的那个人是谁呀?鲜艳的颜色,好象摆放在玻璃匣中的蝴蝶标本,僵硬,俗媚,简直惨不忍睹。
第二套的效果似乎亦是平淡,接着是第三套,第四套…直到把她的自信心消磨殆尽,他还是不满意。最后她都无所谓了,心不在焉地再度穿着停当,苦着脸出了试衣间,而他凝视着她的目光中似有火花闪过,犹如沉寂的夜空中陡然绽放的焰火,纯粹是意外的惊喜。
一旁的销售小姐笑道:“看来,小姐还是适合文雅款式,您瞧瞧,真是漂亮。”她转过身来,米色衬衫,很简单的款式,时下最流行的公主袖,袖口上钉有两颗银光灿灿的纽扣,腰收地非常好,倒显出一种盈盈不堪一握的楚楚之态;黄色百折群的摺皱里竟然有几只绿色的蝴蝶随着身体的移动而振翅欲飞,玻璃匣中的标本又复活了。只是,与平日的她显得不甚协调熨贴。
他竟然跑到鞋柜那里,选了一双鞋面上镶有水钻扣带的米色皮鞋来到她近前,俯下身来轻轻握住她的脚踝。她在突然之间料不他会有如此举动,呆呆地有些发窘,半晌才瑟缩着想要躲闪,可他却抬起头来,展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来,试一试嘛。”她不禁被深深地诱惑着,任由他为她穿上了那双鞋,如堕云端,神游万里。
“你总是这么殷勤地陪着女…女性朋友一起买衣服送给她们吗?”出了百货公司的大门,她实在忍不住,就问起他来。 他一怔,旋即道:“不,以前没有过。”
她点了点头,笑道:“噢,我明白了,以前都是直接交付银行卡的。项先生,不好意思,这次倒让你破例了。”其实心里是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愉快慢慢地扩散开了,可是她却不想承认是因为他对于她的“独一无二”的对待,而使得她也为那么一点虚荣心而沾沾自喜。
他静静地注视着她,明亮的双眸中波深似海,渐渐地使她有些旋晕的感觉,是她说错了什么吗?
他沉默了片刻,才道:“黎涵予,你知道自己又多么自私?凡事都斤斤计较,根本承受不了别人的一点点好意,处处回避,这样,你身边的人都会很累,都不知道该如何与你相处,才会恰到好处。而你不累吗?难道,你就不能试着依靠一下别人吗?”
爱情无声无息地到来,当事人却丝毫不曾发觉。他不敢断定是不是对她有些另眼相看,但至少是有些不同的,今天由她提出来,他也是刚刚发现的,这样地迁就,完全失去了他的风格。他突然有一点害怕,自己这样的冒险,也许永远都不可得到想要的回报,到时,他可有能力承受那不堪的结果?
正巧,来了一个电话,他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脸色更加严肃起来,而且越说越远,只把她一个人撇在百货公司外的橱窗前,无聊地看着李嘉欣精致地无与伦比的脸。
一会儿,他来到她身边,道:“我不能陪你吃午饭了,香港那边的会议要提前了,所以我要先回公司处理一些事情,然后坐下午的飞机去香港。那个…等到月底的时候,我让阿虎来接你去省城,我们一起去看梁静茹的演唱会。”
他根本是不容她拒绝的口气,她笑道:“可是,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梁静茹呢?”他亦笑道:“电视柜上胡乱放着的CD都是梁静茹,不管是盗版还是正版,大概有三四张的样子,傻子也能看地出来。”说着,便将手里的纸袋递给她:“那么,回头见了。”
这个时候,街道上的人渐渐多起来,而他微微地伸出双臂,眼中有异样的火焰在跳动,使她不由得疑心,他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来一个离别拥抱,便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他有些诧异,片刻间也明白了她的用意,禁不住哈哈地笑起来,道:“黎涵予,你的自我感觉也太好了吧,我可没有那个意思。”此言一出,闹地她羞不可抑,恨不得立刻找个缝隙钻进去。
他就这样微笑着与她告别,使她并没有觉得他的突然离开,是因为发生了多么重大的事情。
春日的阳光格外的通透明媚,整个世界沐浴在清亮的光辉里,让人心底迸发出脉脉的温情。她独自一人走在艳丽的朱红色石板路上,微风轻轻地拂着面庞,心中思潮起伏,难以平静。
项振灏今天的种种举动,无非是想让她穿着体面地去见他的家人,连衣服带鞋子大概花了近三千块,这在平时的她来说是不可想象的。她一向保持着简单朴素地生活方式,且不惯于接受来自于别人金钱上的馈赠,虽然屡屡遭到姚琳的耻笑,可她很清楚地明白一个道理,凡是交易必然要付上对等的价值,而在她与他的交易中,她也明白自己要付出的是什么,其实早就心知肚明的,但还是迟迟无法将自己的心态调整适当,来坦然地面对作为他的“女朋友”所应当享受到物质上丰厚的待遇,也许她的潜意识里还是想给自己留一条退路,即使以后被厌倦捐弃的时候,也不至于输地一败涂地,至少在尊严上还保留着一丝体面。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很坚强的轻易不会改变,可是今天心安理得地接受下来,分明标志着她最初的想法已经在动摇,是他作出的款款姿态诱惑了她,还是金钱的美丽腐蚀了她,她有点害怕,害怕自己把持不住,坠入感情游戏的万丈深渊。
经过一间中国银行的营业厅,有两三个中年男人阻挡着她的去路,很职业地问道:“小姐,换外汇吗?”她抬起头,无意间从巨大的广告玻璃中看到身后一个人在探头探脑地张望着,面容有些模糊,可奇怪的身体语言却很清楚地表明是与她有关。她转过身去,那人也同样的速度转过身去,并不离开,只是佯装去看一旁报亭里摆放的杂志。她想了想,便向刚刚出来的百货公司的方向折返回去。
不一会儿,便来到了百货公司的旋转门前,她借着玻璃,看着那个人也跟来上来。果然是在跟踪她。她略一思忖,便以及快的速度向百货公司右侧的小门走去,恍惚间觉得身后的人也加快了步伐,心里尽管有些害怕,可强烈的好奇心支撑她决定要一探究竟。终于,她在距离角门不远的一处拐弯停了下来,正好可以掩藏自己的身体。只到那个人一步步地走近,她突然闪了出来,冷冷地道:“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那个人也吓了一跳,转瞬就换上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哎哟,姐姐,您弄错了吧?我哪是跟着您呀。”
她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二十几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个头不高,脸有点长,眼睛有点小,鼻子有点大,嘴唇有点厚,眉毛有点细,这样极端的五官堆积在一起让人有些啼笑皆非,不过笑起来的样子,却不也惹人讨厌,好象有一种受了委屈需要立刻给予安慰的表情。虽然如此,她也不能放松警惕:“你要我报警吗?”
那小伙子连忙摆了摆手,笑道:“姐姐,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不过您也别怪我,其实我是见过您的。”
她心里疑惑着,该不会是错怪了别人?是认识的人吗?但仔细想了想,也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的。况且,也不见得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采用这种无聊的方式来与她这把年纪的女人搭讪。她不愿意再继续纠缠下去:“你别再跟着我了,否则我真的要报警了。”说着,转身打算到百货公司里去,心里毕竟还是有些害怕的,人多的公众场合里,料想这个人也不敢怎么样。
已经都快走到门口了,突然听见那青年在后面高声叫道:“姐姐…”果然是不肯罢休,她稍微迟疑了片刻,那青年已经到了今年前,她忍无可忍从包里拿出手机刚想拨“110”,就给按了下来:“哎呀,姐姐,您别上火,其实我是在我一哥儿们的皮夹里看见过你的照片…”
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地有些颤抖,在经过短暂的失神后,她才道:“你说的人…是谁?”那青年笑道:“姐姐,我不是坏人,大老远地看着您跟我哥儿们从前的女朋友有点相象,这才跟着您想看个仔细。刚刚您堵了我那一下,我看地真真的,就是您。姐姐,您认识简明晖这个人吗?”
仿佛又闻见青青碧草的淡淡香气,金秋十月的桂花开地正盛,随风落下满地缤纷,他在阳光里静静地微笑,低声唤道:“黎涵予…”可惜,时光流转,如今剩下的亦只是恍惚间的余音缭绕…
好一会儿,她才颤颤巍巍地道:“简明晖…他还好吗?”
那个青年如蒙大赦一般地眉开眼笑:“您瞧,我没认错,果真是您,晖哥他…怎么说呢,我觉得挺好的,可大部分人都觉得不好,尤其是他的父母。”
她的眼前立刻闪现出那个打扮时髦怪异的青年,半晌才道:“怎么个不好法?”
那个青年一听,她一提就是“怎么个不好法”,显然也是与自己的看法背道而驰的人,不禁有些气馁,不过还是很宽容地道:“他现在在火鸟夜总会打架子鼓,有不少女孩子迷他呢,收入也不少,时间也自由,我就觉得挺好的。”
他什么时候具有艺术技能了?而且还是颇有前卫作风的“架子鼓手”,简直是不可想象的,曾经才华横溢前途无量的大好青年,竟然在若干年后“沦落”到在夜总会里表演的地步,人生的际遇是多么地残酷呀。
那青年道:“姐姐,你来看他表演吧,他每天晚上都在,火鸟夜总会,您来找我就成。” 她不由得道:“可是你是谁?我怎么找你?火鸟夜总会又在什么地方呢?”
那青年一拍脑袋,道:“哎哟,您瞧我这脑子,我就在火鸟夜总会干领班。您怎么能连火鸟夜总会都不知道,那可是本市最大最火的夜总会,就在开封路上,您到了说找黄瓜就得了。”
多么风趣的名字,可是她却一点也笑不出来,因为正有人面目全非地生活着,而这种面目,却是她万万不能相信更无法接受的。
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她站在开封路上的那家火鸟夜总会的门前,巨大的霓虹招牌旁边是一只煽动着翅膀的飞天凤凰,火光冲天,涅盘重生的强烈背景下,上演的却是绮丽缠绵的浪漫人生。她不知道自己站在这里的动机是什么,已经是与她没有关系的人了,虽然在几年前,他们或许还有机会改变这一切。有时她也会想起那件事,如果不是他的“拒绝”,而是重新见面了,会怎么样呢?她还会陷入无法自拔的爱情僵局吗?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最终为不该爱上的人所伤。也许,一切都会不同了吧?
白天里寂静的街道,此刻却是车水马龙,难怪黄瓜引以为傲,看来的确是本市最大最火的娱乐场所。她根本没有进场的经验,不知道是不是需要买票才能进去,站在台阶上踌躇着,眼睁睁地看着旁人结三伴俩兴高采烈地进去。一个保安看了她好久了,这会儿走过来询问她是否需要帮助,她想了想,便道:“我是来找人的,请问怎么样才可以找到…黄瓜?”
黄瓜并没有吹嘘,那保安很客气地引着她进了夜总会的大堂,里面装潢地相当考究,似乎是花费不少钱财。她在休息区的沙发上坐了十几分钟,才看见黄瓜从另一边的长廊走了出来,和一天前的那个嬉皮笑脸的态度大不相同,笔挺的西装,雪白的衬衫,胸前的金色标牌上赫然印着“领班经理”的字样。她有些局促地站起身来,黄瓜十分热情地招呼着她:“姐姐,想不到你真的来了。”
她嗫嚅道:“那个…我能见见…他吗?”黄瓜“噢”了一声,笑道:“当然可以。不过今天他没有演出,但好象也来了,大概是和朋友们有聚会…”说着,回头向柜台里的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问道:“小夏,替我查查晖哥今天在哪个房间?”那女孩子从电脑里查了查,很快道:“在二楼的望江春。”
她穿过幽长的通道,一旁大厅的天花板上五颜六色的灯光转个不停,放射着燎人的光影,舞台上正有一队摇滚青年在奏着疯狂的乐曲,两旁的黑色音箱里已经放到最大限度的声响,震聋发馈,仿佛已经达到了最高潮,一个长头发斜挎着电吉他的男人,发出声嘶力竭的吼叫,余音缭绕,不知在何处才是终止。底下舞动的人群也停了下来,纷纷配合着节奏鼓起掌来,只叫那呼啸越发地兴奋,越发地激烈。
她对于狂热的情感总是有所保留的,可黄瓜回身告诉她:“平常晖哥就是和他们一起表演的,这只乐队叫‘蝌蚪’,非常有名的。来,姐姐,走这边,我们上楼,拐弯第一间就是。”
一切都进行地太快,快地还未等她想好措辞,黄瓜就为她打开了望江春的房门,晦暗的灯光里,恍惚看见她的初恋情人,手拿着一支香烟还是什么的正在吞云吐雾,目光迷离涣散,神情萎靡不振,一个时髦的年轻女孩子紧紧地靠在他的身边,一只手伸进他的衬衫里上下游走着,嘴唇在他的脸庞脖颈间缠绕着,而他只顾着自己的物事,完全是一种麻木不仁的堕落与放纵。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刘大姐神秘地谈起的“毒品”,禁不住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无法形容自己的在那一刻震惊与心痛,更无法抑制自己的愤怒与失望,所以当一个侍应端着啤酒与冰水进去的时候,她从托盘上拿起那一大罐冰水,以极快的速度走到他的近前,高声叫道:“简明晖…你清醒点吧。”说着,便将那罐冰水尽数泼向了他。
包房里的其他人都被意外的变故停止了正在进行的事情,瞪大了眼睛望着这不速之客。那正在缠绵的女孩子也受到了波及,尖叫着站起身来,只有他满身狼籍地傻傻地坐在那里凝视着她,眼里跳动的光芒犹如海上的惊涛翻滚,一艘单薄的小渔船勉强地支撑着自己的风帆,企图躲过这突如其来的强悍冲击。
朱红色的壁纸在慢慢地步步紧逼,仿佛有人在冷不丁地伸出偶来扼住了她的咽喉,越来越紧,几欲让她窒息。刘大姐讲过的种种不堪之事…原来…都是事实。也许是害怕,也许是痛心,她怔怔地流下泪来,淹没了过往青葱岁月中的温馨篇章,天地是如此地苍茫寂廖,却容不下她那一点小小对于温暖的要求,几经波折,硬是叫当初的一切都改变了模样。
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坐在另一边年轻女孩子中间的一个瘦瘦的中年男人突然道:“哎,小老弟,你到底在外面惹了多少风流债呀?现在债主找上门来了,你要怎么办?”
想不到,许多年后才见面的人,坐在沙发里冷冷地一笑道:“胡老板,你大概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吧,被已经分手的女人死死地缠住不放,这个女人的年纪又大,长地也不好看,从一开始,也不过是茶余饭后的消遣罢了,可是我现在真是后悔不该招惹这种女人,想丢都丢不开,如同像皮糖一般,烦都烦死了。”
这样不耐烦而又戏谑的口气,使整个房间都松弛了下来,几个年轻的女孩子忍不住“哧哧”地笑起来,坐在他身边的女孩子冷冷地道:“简公子,你可真够损的,瞧瞧都把人家给惹哭了。”
他却 “哈哈”一笑,伸手将那女孩子揽在怀里,紧紧地抱了一抱,笑道:“哪儿比得上你让我心疼呀。”说着便向那女孩子的脸上吻去。
房间里被这纵情的场面煽动了情绪,纷纷鼓起掌来,莺声燕语的热闹背景下只衬托出她的多余,可怜。酒杯又重新撞击起来,陪同着众人狂笑不已的狰狞扭曲的面容,她感觉着自己如同一个笑话一样滑稽,滑稽地忍不住对从前的一点缅怀,对过往之人的一点良好的愿望,主动送上门来自取其辱。
幸而一直呆站在门外的黄瓜将她拉了出去,替她解了着围,“姐姐,您别怪她,晖哥今天是喝多了,他平时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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