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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不是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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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她们玩起了猜色子,她虽然从来没有玩过,运气却很好,几乎一直都是露露在输,每猜中一次,她都高兴地拍手大笑,最后露露喝地都有些怕了,借故去洗手间离开了座位。
放眼望去,其他的人不是在喝酒,就是在高声唱歌,昏暗的灯光,电视机里变换着五颜六色的图画,嘈杂的环境在无边的声浪里漂浮不定,颠簸地如同行进在大海的船上。她的思绪一片混乱,越来越难忍受的香烟味道,不禁更加烦躁起来,歪头一看,项振灏又点燃了一根,在一旁默默地抽着。她一把抢了过来,按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道:“你又抽,你又抽!”
他也不看她,好一会儿才道:“你不喜欢?”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心里着急,便伸出双手粗鲁地将他的头扭了过来,用力拍了拍,拍地他诧异地瞪大了眼睛,而她并不罢休,靠了上去,迷离着双眼,痴痴地望着,这样的眉,这样的眼,这样的唇,心里深处既渴望又痛恨的面容,现在近在咫尺,她要怎么办?
爱恨交加的复杂情绪侵扰着她,她使劲揉搓起来,只到他叫了起来:“黎涵予…”她突然在他的耳边柔声道:“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知道有多喜欢吗?可是我一直都不敢说出来,只怕说出来连朋友也做不成了,给你看轻,给你笑话。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地喜欢你,明明知道我们之间的距离有多远,还是喜欢你,可是你…可是你为什么要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让我伤心难过。”说完,便倾倒在他的怀里,哭了起来。
他仿佛不能相信似的环抱着她柔软的身体,感受她发间芬芳的气息,半晌,才道:“黎涵予,你喝醉了。”
她挣脱开他的怀抱,高声道:“我没有。来,倒酒,再给我倒一杯,我可是有名的千杯不醉。”可刚刚说完,又歪倒在他的身上,有些不省人事了。
在另一旁和李小姐正喝地不亦乐乎的张总,突然伸过头来,很神秘地笑道:“老弟,你看把人家姑娘给折磨的,都委屈到这个份上了,你就接受了吧。”
李小姐也笑道:“项总,到哪儿都有摆脱不掉的艳福。这位黎小姐倒也聪明,这招半醉半醒欲语还休,饶是项总这样的情场老手,只怕也招架不了了吧。”言语之间有些酸溜溜的意味。
项振灏冷冷一笑,道:“我是随便给人算计的人吗?况且,这样姿色的女孩子比比皆是,我岂会放在心上?”
张总知道李小姐与项振灏之间在感情上是有些过节的,忙笑道:“算了,老弟,你也不用装了,放着送上门来的艳福不享,更待何时?快,走吧,我们不拦着你,今晚的帐算在我头上。”
项振灏果真站起身来,笑道:“你真是越老越没正经。”说着,拿起她撂在沙发上的皮包,扶起醉熏熏地她,一路蹒跚着走出房去。
夜总会大厅外的拐角处便是电梯,也不过几步路的光景,可她却挣扎着不肯走,因为过道上的灯光有些刺眼,她在迷糊间又醒转了过来,撕扯着胡闹起来。他无奈只得将她的包挂在脖子上,俯身背起了她,一个在吧台前的服务生替他们按了电梯。她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吹着气,吹地他有些心猿意马,实在忍受不了,便高声道:“黎涵予,你再胡闹,我就把你扔在地上。”她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电梯来了,他背着进去,略一思量,还是按了她住的十二层,也有些不忿,什么时候变地如此君子起来。她很乖巧地伏在他的肩上,脸贴着脸地亲近,心与心呢?她说的喜欢他的话,都是真的吗?
用她背包里的房卡打开了房门,背着她来到了床前,翻身将她卸了下来,掀开被子,轻轻地把她放到了床上,又替脱了鞋子,然后才缓了一口气,扭亮了一盏床头灯,桔黄色的灯光底下,额前的有几缕乱发遮挡着她的双眉,脸颊上的两点红晕在雪白肌肤下慢慢地反射上来,竟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娇媚。他的心中一荡,想了想,便俯下身来,伸手将她额前的乱发抿到了耳边,然后手一路行了下来,路过她的脖颈,径直来到了她的胸前,只停留了几秒钟的功夫,便开始动手解她大衣的纽扣。
她已经睡着了,却本能地伸手拦住了他的手,他一怔,突然笑了起来,反手将她的手按向床边,继续自己未完成的工作。终于解开了大衣的全部纽扣,又把她扶了起来,替她将大衣脱掉,却见紫色的紧身毛衣底下曲线玲珑,他连忙替她盖上被子,只怕再驻一刻便会把持不住。
可是,她突然拽住了他,温软细滑的肌肤触在手上,仍是冰凉一片,他不由得心里一动,俯下身来,细细地端详着她,只见她星眸流转,风情无限,却不胜凄凉地向他哀求道:“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声声呼唤,终叫他泥足深陷。
蓝深似海的天幕上,一弯浅浅的上弦月,床褥间充裕着晒过太阳的温暖味道,他身上好闻的薄荷香味,夹杂着烟草的甘冽之气,唇齿之间全是侵略般的掠夺,宽大炽热的手掌覆盖在裸露的肌肤上,轻柔的触摸,狂野地游走,到处都是滚烫一片,多年前的一幕熟悉的梦境又来了,她的身体渐渐地融化了,意识也慢慢地失去了,根本没有想到为什么会多出了烟草的甘冽之气。
这怎么可能?!她都这把年纪了,虽然平时工作的时候装地一本正经,可凭他对女人的判断,越是这样的女人,越是情场老手,今天的事摆明了是她精心设计好的,尽管路数有点老套,可是为了挫挫那总是装腔作势的女人锐气,他也懒地揭穿,况且他可以享尽艳福,又没有什么损失,何乐而不为呢?然而她…她竟然还是个“单纯”的女孩子。
他突然有一点后悔,可是她这样美,这样令他情不自禁,他已经无法停止了。 查看该章节最新评论(1)正在加载……
十一
早间的一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溜了进来,她微睁开眼睛,只觉得身体倦怠,头疼欲裂,停顿了片刻,意识渐渐地清醒了,突然发现身边还有人,她竟然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吓地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快速地睁开眼睛,一张英俊的脸近在咫尺,目光之中竟是饶有兴趣地玩味之意。
好一会儿,她才战战兢兢地道:“你怎么…怎么会在这里?你在这里做什么?”
“一男一女在床上,你说是为什么?”说着,项振灏竟然用手来轻轻抿去她额前的一缕乱发。她有些嫌恶地裹着被子往一边闪去,陡然看见他裸露在外的坚实宽厚的身体,禁不住脸红了起来。他复又将她揽在怀里,笑道:“想不到你这样害羞。若不是…我定会以为你是在引诱我。”她大怒,伸手想给他一个耳光,他却迅速地起身,她不敢再看,只得将头慢慢地埋在被子里,手紧紧地攥着被角,轻轻咬着嘴唇,直到唇上慢慢地渗出血丝,然而,大错已然铸成,悔之晚矣。
他微笑着穿着整齐,突然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禁不住哆唆了一下,竟然一字不差,仿佛有种见鬼的感觉。 他却没有理会,继续道:“你还不起床?不想吃早饭了?”
可她还是纹丝不动,只听地他的脚步近前,不由得屏住了呼吸,而他却只是来拿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她忍不住伸出头,他却在凝神望着她,她的脸不禁又慢慢地红起来,他伸手轻轻抚着她唇上的红印,突然道:“那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想不到你是…第一次。”他想不出自己为何语音变地艰涩起来。
第一次,又是第一次,她的心不由得刺痛起来,多年以前也有一个人带着这种戏谑的口吻跟她说过同样的话,致使她无法判断那人感情的确切程度,宁可推开了他,可现在这个坏蛋又…禁不住本能地反抗,冷冷地道:“那你想怎么样弥补?房子、汽车、银行存款?还是其他的什么?”
他突然道:“要不,我们结婚怎么样?”
这样的话说出来,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她想不到平生第一个人跟自己提起结婚的事,却是在清晨这样尴尬,不,是剑拔弩张的时刻,她还恨不得剥了那个人的皮,不由得惊道:“你不是疯了吧?说出这样不着边际的话?”
他的脸色一沉,半晌,才道:“那么你想怎么样?” 她冷冷地道:“你走吧,我不想再追究这件事,就当它没有发生过,而我以后也不想和你再有任何瓜葛。”
他想了想,淡淡地道:“想不到你这样洒脱,我还真怕你对我纠缠不清呢。”
这个坏蛋,怕她赖上他,所以才想到以退为进的法子,不禁心寒齿冷,半晌,便道:“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快走吧,不然我就…我就报警了。” 他哈哈一笑,果然走了出去。
她在滚热的水里拼命地冲刷着自己的身体,花洒的水流已经开到最大,皮肤上渐渐地泛出一片又一片殷红,也不觉地水有多么热,只是神经质地胡乱擦洗着。然而,不管她用多大的力气,都已经无法回到昨天晚上之前。
她仿佛听见他说:“黎涵予,你以后千万别再喝酒,尤其是单独和男生一起喝酒,当然,除了我之外。”熟悉的声音,温暖的笑容,谆谆告诫,言犹在耳。
她一向都是清醒自治的人,偏偏却也犯了这低级错误,而那个人还是一个情场中的老手,她白白地牺牲了自己,也不过是成为那个人茶余饭后的调剂而已。她越想,越觉得是无法忍受的羞辱与愤怒。原本不该来的上海之行,竟然彻底地毁了她的生活。
她病了,浑身疼地起不了身,飞机是赶不上了,只得给酒店的前台打电话要感冒药吃,一会儿的功夫,门铃响了起来,她挣扎着起来开了门,却不想是项振灏站在门外,心里一股恶火直蹿上来,嗓子眼儿里咸咸的味道,不由得一阵恶心,头晕目旋,天旋地转,人竟然向他的怀里扑了过去,她心里真是心不甘情不愿,却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就那么在他伸出的双臂间昏了过去。
“黎涵予,你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过的事吗?你真的不记得了?” “黎涵予,我可真拿你没辙,不过你以后千万记得不能和别的男人一块喝酒,除了我以外。”
她当然已经记不起来了,想不起来他在万般无奈之下对她的暗示,或者说是警告。她到现在亦只记得在川流的公车上轻轻地靠在他的胸前,听他低语:“黎涵予,你的头发好香。”在熙攘的马路边,他突然握住她的手,温柔地问她:“我们一起去美国好不好?”。她怎么那么不中用,用尽了全身力气,也只记得他对她的款款深情和甜言蜜语。
可如今,单纯的梦想和爱情,在他的决绝里,她的沉伦中,粉碎殆尽,淹没在无边的黑暗里,隐隐有一种潜在的力量在慢慢地扼住她的咽喉,“郑子谦…”她却喊不出声来,出于对幸福无望的不甘心,只有本能地挣扎,慌乱中抓住一个人的手,温暖宽大,仿佛他的,便再握紧一些,努力睁开眼睛,迷茫茫的空气里浮动着细小的尘埃,模糊了她的视线,恍惚间只有一个男人的身影在不停地晃动着,这是真的吗?他就在她的身边?
终于看清楚了,眉蹙目深的英俊男人,挺脱的灰色西装,雪白的衬衫,倜傥风流的翩翩绅士,正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原来是项振灏。
“你在这里做什么?这里是什么地方?”她不由得一阵失望,可身体的疲倦与痛楚逼迫着她慢慢地回忆起昏迷之前发生的事,还是有一种不可抑制的愤怒与绝望。
“是你在紧紧地拉着我的手不放,我能怎么办?噢,这是在医院里,你昏倒了,我便把你送来了。”完全是戏谑的口气。
她的意识渐渐地苏醒了,方才发觉自己拉着的的确是他的手,连忙松开了,将脸转到一边去,明净的玻璃窗外是蔚蓝色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偶尔有几只鸽子呼哨着飞过,也不过须臾间的事情,一会儿便又归于了压抑的平静之中。
他的电话响了,铃声竟然换成了《两只小蜜蜂》,时下挺流行的口水歌曲,街知巷闻的,他的品位也不过如此,好象达官名仕的彬彬做派,却原来也是附庸风雅的普通人,倒有一点常人的气息了。
只见他似乎有些发窘,却是难得一见的,道:“都是我弟弟,几年不见了,还是这么顽皮。”倒好象是跟她解释的意思。
他到一边去讲着电话了,她在发着愣,一个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你醒了,要打退烧针了,来,把裤子解开。”她转过头来,白色的墙壁里一个身穿白衣白帽的四十几岁的护士,手里拿着阵筒站在床前朝她比划着:“快点,打完了退烧针,还要继续输液呢。”
可是她怎么好意思呢?
他大概正在苦口婆心地跟某个女朋友解释着为什么迟迟不接电话的原因,眼睛却没有放过屋里发生的一切,看见她有些扭捏,微微一笑,扣上了电话,道:“我在这里,你觉得不方便吗?”
她不禁有些恼怒,她和他什么时候到了开这种玩笑的地步,况且又有旁人在场。
那护士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你别磨即了,自己的老公还害羞什么?你没见他背着你楼上楼下地检查,急地什么似的,你还有心情跟他开这种玩笑。”
她的脸“通”地一下涨地通红,陷在白色的枕褥,仿佛昨晚两情缱绻那一刻的娇媚动人,他见着了,不由得有些出神,便不再为难她,推门出去了。
等他再回来时,已经是人去房空了,刚刚她还在迁怒嗔怪于他,如今却逃跑了,逃地远远地了,只剩下他一个人拎着热气腾腾的粥,恍然若失。
她将身上的毯子又往上拉了拉,额上的汗珠一层层地渗下,好心的空姐端来一杯热水,递给她,又替她小心地拭去脸上汗水。她感激地只有勉强地笑一笑,已经打过退烧针了,身体上的痛苦想不到一点都没有减轻,早知道这样,真不应该因为那奇异的自尊心的驱使而从医院逃跑。
这些年里,她一向都是独立自主惯了,也病过,却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软弱,这样孤独无靠。她的倔强固执只换来了自己的受苦遭罪,在这万里云层上,心也是悬而难落的。
快到到家了吧?然而来时归时,已经是两重天地了。尽管她想撇清忘却,可是已经烙上的印迹,深深地嵌在骨髓里,融化在血液里了。
她突然想起那护士说过的话,心里一动,他竟然背着她楼上楼下地跑,在外人眼里也是一种急迫的表情,他究竟为什么呢?她摇摇头,自己简直疯了,怎么会想起那个人的好来,难道真的应了那句话,女人是跟着自己的身体走的吗?
回到公司里,她找了一个理由,要求姚琳重新调派人手担任海飞房地产和嘉远投资公司会计咨询师的工作,正巧事务所又接到一项工程审计的案子,需要有人靠上去,姚琳考虑到她一直都在出差,辛苦地都“累”出病来,没有多心,慰问了一番后,也就同意了。
她埋首于工作中,试图借助繁忙的工作来麻醉自己的神经,逃避感情上的煎熬。也许她本来曾经想过,打算用毁掉清白自暴自弃的方法,来向背叛自己的男人耀武扬威,如今却因为一次不应当有的失误,而成了可笑的讽刺。
偏偏,她竟然象昏了头似的,时常会想起那个男人的样子,似笑非笑的表情,盘旋在脑海,久久挥之不去。
又是一年春暖花开时,她负责的工程项目审计也告一段落,客户很满意她的工作能力,非常痛快地支付了剩余的审计费用,数额不小,同事们都央求着姚琳看在钱的份上,是不是可以让大家轻松轻松,出去逛逛名山大川。其实过年的时候,事务所已经组织去香港旅游了,当时是说好的,因为占用了不少经费,今年的春游便不再搞了,同事们答应地也很痛快,现在却都忘地一干二净了。
她的心情本来就有些郁闷,也打算借这个机会出去放松一下,便也加入了游说的队伍,姚琳奈不住每天有人成群结队地轮番进行精神轰炸,便答应下来,但提出只能游短途的近郊活动。有的玩总比没有强,既然领导都妥协了,同事们也就不再争执了。
她想不到姚琳安排的旅游地点竟然和几年前的一样,桃谷山两天一夜游,曾经刻骨铭心的记忆微微使她有些不安。
姚琳看着她发呆的样子,笑道:“你怎么了?”她懒洋洋地道:“你也太抠门了,也不找个好地方。桃谷山那里有什么意思,谁还没去过吗?”姚琳道:“你别没数了,如今旅游经济突飞猛进,桃谷山早已经不是几年前我们去时的样子了,你去了就知道了。”
当然不一样了,等她们到达入住的度假村时,她便立刻感觉到了,或是新盖的,或是整修过的,楼堂馆所错落有致,比城里的星级宾馆有过之而无不及,至少城里的宾馆是不会盖在公园里的,院内假山石阁,小桥流水,翠柳成荫,红花绿地,相映成趣。
同事们在一旁“啧啧“感叹着,姚琳笑道:“怎么样,不错吧。小黎,没有一定的关系,在这个时节,预订房间都是很困难的。”她笑了笑,却不置可否,总有一种不快不安的情绪围绕着,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
竟然有一位领班模样的女服务员亲自为她们办理入住手续,而且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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