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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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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曼心灵俱叹,怎样一个人间仙境。
选了一个廊边的位置,两人点了壶碧罗春。
“我原来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个神仙一样的地方!”徐曼感叹。
“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李渔娴熟地给两人倒上茶。
徐曼佯怒瞪他一眼:“真是小气,以前从来不请我到这种地方。现在我要走了,却来献殷勤。”
李渔笑:“惭愧惭愧,辜负了这么许多良辰美景,花好月圆。“
徐曼闻言,也笑了。
“真决定走了吗。”李渔笑渐渐淡去,悠悠地问。
“嗯,那边工作也找好了。转行了,到报社写写稿子。”提到新工作,徐曼有些开心。
“或者这会更适合你。”尽管有点出乎意料:“这次回来收拾行李的?”
徐曼点点头:“在这这么多年,收拾下来东西还真多。”
“明天我刚好要到X市,我送送你,顺便帮你把行李驼回去。”
徐曼一愣。
“今天刚好有个朋友过来,已经帮我把行李运回去了。”
“这样啊。”李渔思量了一会:“行李有人运了,那么我只有把人捎回去了。”
“不用了,不麻烦你了,我可能还要呆一天,可能后天再回去吧。”徐曼连忙拒绝,已经不想再平添更多事端了,那边一个陈哲已经让她头大如斗了。
“那么后天我送你。”李渔不急不恼。
“呃?你不是明天出差吗?”徐曼挑眉。
“徐曼,你不明白吗?那只是一个借口。我想见你,如此而已。”李渔深深地望进徐曼的眼睛,低低地说。
徐曼有些心慌地低下头,半晌才喏喏:“可是。。。我要走了。”
“那又如何?”李渔笑了:“两个小时的路程并不远。况且,如果你愿意,你随时可以回来。不是吗?”
徐曼一阵怔忡。我还会回来吗?
“如果你希望,或者我也会喜欢上那个生你养你的地方。”李渔望着一望无际的湖光月色。
徐曼看着眼前这个卓尔不群的男人,无言以对。
自己何德何能,受此青睐。
一次次以为被抛弃,殊不知,在另一个际遇,在另一个人面前,一次次被眷顾。
“徐曼,我不会这么容易就放弃。”男人转脸,温柔地对她说。
徐曼突然心中有丝感动,是因为这样的暧昧的月色,还是因为如此温柔的声音。
她勇敢地抬头凝视着李渔:“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呢。”
李渔笑了:“我喜欢你一颦一笑,喜怒哀乐,你的快乐和忧伤。你让我仔细说明白,恐怕要说个三天三夜,你要听吗?”
徐曼半羞半恼地扭过头笑了。
半晌,她迟疑了一会说:“后天你不要送我了。”
李渔刚想坚持。
徐曼认真地摇摇头:“我明白你的心意。但是,让我好好考虑清楚吧。我不愿意如此草率地答复你。”
两人沐浴在月色中,彼此相望着。
男人温柔地笑着,点点头。
徐曼没有多留,第二天处理完后续事宜,便搭上最快一班车,回了X市。
踏上列车前,她回首这座保存着自己青春记忆的城市,心中怅惘。
再回来,我便是客人,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不再停留。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别了,这座城市。
别了,我的青葱年华。
别了,我记忆中美丽的爱情。
两个男人
星期一,徐曼雄纠纠气昂昂意气风发地去上班了。
报社正在试发一本文学杂志《文海拾遗》。徐曼的工作便是负责里面一块小专栏,叫读书推荐。就是每个月向读者推荐一本新书,。平时就是在这本杂志的编辑李若青下面打打杂。
新安报是这个报社中流砥柱的产业,只有资质能力斐然的大神才能参于。她这等刚进门的小菜鸟目前只能先在小杂志上练练笔。对此安排,徐曼已是相当满意。符合自己的兴趣,压力也不大。
美女领导李若青,比她大两岁。风姿绰约,风情万种。眉里眼间,流光溢转,水波横动,妩媚到骨子里去的一个女人。
白晳,骨感,精明能干,整一白骨精。徐曼心里评价。
她们小组清一色的女儿国,除了一个唐僧。这位唐僧姓唐名朔,却并不被人觊觎。这年头,女儿国众将的眼光也随国情调整了,更高,更远,更强。
然而,这位唐僧有着茁壮的灵魂,他觊觎上了白骨精。每日乐此不疲当着勤劳的田螺王子,给白骨精扫扫蜘蛛网,摸摸灰,倒倒茶。
多么跌宕起伏的剧情,多么波澜壮阔的人生。徐曼客串在这出新版西游里,觉得上班有意思极了。
每天乐呵乐呵地上班,乐呵乐呵地下班。
李渔偶尔会有几个电话,问一下工作的最新情况,却也从不催问她考虑的怎么样了。
陈哲倒是自那天回去后再也没有出现过,徐曼的心思比较复杂。本来那天回来的路上她左思右想决定回去后一定不给陈哲任何好脸色看,她怀疑自己在某个方面给了他错误的暗示,以至于他现在越来越胆大包天,行为越轨,这一切一定要扼杀在摇篮里。可是当她打好腹稿的时候,陈哲居然消失了。
就这样匆匆过了一个星期。
周五的时候一家人正围着吃晚饭。门铃急促地响起。
徐曼打开一看,陈哲一脸汗水,风尘仆仆,站在门口。
他提了提手中的一个草篓子,神情熠熠:“新鲜的阳澄湖大闸蟹。”
徐妈妈忙不迭把他迎进来,递过一块毛巾:“擦擦,怎么满头满脸的汗呀。”
陈哲边擦边说:“这个星期都在B市出差,下午回来时经过阳澄湖,这会正是吃螃蟹的时候,便弯到那里抓了几只。阿姨,你赶紧尝尝鲜。”
徐妈妈接过草篓子放下问:“饭吃了没,开了一下午的车累坏了吧。”
“还真饿坏了,家里还有饭嘛。”陈哲一点也不客气,嘿嘿笑着。
徐妈妈笑眯眯地去盛饭了。
徐曼闷不吭声继续吃自己的饭。
陈哲在她的旁边坐下,询问了几句徐爸爸的身体,聊了几句自己这次工作见闻。
徐妈妈端上饭,然后把桌上几盆菜统统放到陈哲面前,心疼地念叨:“都黑了,都瘦了。”
徐曼闻言,抬起眼扫了一眼,不料陈哲刚好朝她看来,冲她露了一口白牙。
“新工作还适应吗?”陈哲边吃边问。
“还行。”徐曼一脸敷衍,推开椅子,站起来说:“我吃饱了。”
便起身回了自己房间。
把门一关,开了点轻音乐,拿起一本书,有滋有味地看起来了。
徐曼此时的心理历程有点复杂。刚从S市回来时打定主意要给陈哲一点颜色看看,可惜这厮很聪明地消失了,等现在他再出现,徐曼的气却找不回来了。
但她又不想给他好脸色看,索性不理不睬,自己躲在房间看自己的书。
有人敲门。
不理。
继续敲。
还是不理。
有人开门。
徐曼火大地跳起来,没经主人同意,居然要开姑娘的闺门。
抬头一看,是她老妈。
冒起的火气只好又熄回去。
老妈开了门,把陈哲引了进来,很好心地再关上门。
徐曼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还要不要脸。
陈哲好奇地四处打量着,眼睛停在一张相框上,是徐曼高中时春游时拍的一张照片,在一片蔷薇花丛后,笑得山花烂漫。
陈哲看怔忡了,梦中的记忆仿佛与照片重合了。
徐曼一把拿过相框,放进去抽屉里。
“小气。”陈哲挑挑眉。
徐曼不理他,继续看自己的小说:“赶紧走啊,出去的时候把门记得关上。晚安。”
陈哲也不理她,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认真地翻了起来。
房间内只有那舒缓的音乐在流动。
陈哲如果不想走,如果想耍无赖,徐曼肯定是拿他没办法的。她正想着要不要山不走我走的时候,电话响起来了。
拿起一看,是李渔。
“在干嘛?”李渔问。
“在房间里看书呢。你呢?”
“我在开车,今晚加班,工作刚刚结束。”声音透着一股疲惫。
“啊,那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晚上早点睡。”徐曼连忙说。
陈哲抬起头,看了徐曼一眼,眼神复杂。
“一个人开车挺寂寞的,就是想和你说说话。听到你的声音,就觉得不累了。”电话那端笑了笑。
徐曼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感觉到陈哲的虎视眈眈,她没来由有点心慌,继而她又为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心慌感到气愤,她尽量显得温柔地对着话筒说:“那你想听什么呢?我给你唱首歌,或者讲个笑话?”
李渔明显对这种超常待遇感到受宠若惊:“我想听歌。”
徐曼傻了,她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她顶着陈哲的眼光,李渔的期待,拿着电话,傻在那里。
“呵呵,还是讲个脑筋急转弯吧。”她干巴巴地笑。
“唔,也行。”李渔同意了。
“呃。猪PP上两滴水。猜一首歌名,很有名的。”请原谅无聊的徐曼无聊的脑袋瓜里实在讲不出什么有品质的笑话。单单这个脑筋急转弯已经被她讲过十次不止,每次都用在比较尴尬的处境里当笑话使。
李渔猜不出来。
徐曼一个人在那里迫不及待地公布答案:“流着泪的你的脸。”然后乐不可支地笑。
可是没人配合。
陈哲的脸很僵,一脸高深莫测。
李渔没反映过来,过了半晌才配合着干笑几下,原来如此。
这个笑话,很冷。
“我走了,你好好聊。”陈哲突然站起来,说了一句,然后走了出去。
李渔似乎听到了:“你旁边有人?”
徐曼狠狠瞪了眼关门的背影,回答:“一个同学过来玩。”
“那我不打搅你了。”李渔的声音无波无痕。
徐曼没心思周旋,也不想解释,直接说了晚安,便挂了电话。
刚挂下没多久,电话又响起,这次是陈哲。
有病没病,刚刚还在自己房里,打什么电话。
徐曼嘟嘟喃喃接起电话,口气很冲:“什么事!”
“我在你家楼下,你能下来一趟吗?”陈哲的声音无限寂廖。
“没空,我要睡了,晚安。”徐曼毫不犹豫地拒绝。
“我等你。”说完,陈哲便把电话挂了。
徐曼握着嘟嘟嘟的电话发傻了。
有这样的人吗!!!求人下去,居然还把电话挂了!!我有病才会下去。
徐曼恨恨不已。
躺在床上,越想越气。
墙上的石英钟滴滴答答地走着,徐曼有点心浮气躁。
她从房里走出来,客厅里母亲和父亲在看着电视。
母亲看了她一眼:“刚刚陈哲走的时候好像心情不大好,你们没吵架吧。”
徐曼懒得回答,走到阳台。
楼下,一辆黑色的车,车门上斜斜倚着一个男人,他抬着头,望着徐曼。
徐曼猛得感觉心抽了一下。
她转身跑回了房,将房门关上,靠在门上,久久不作声。
嘀嘀声,手机提示有短消息。
徐曼慢慢地打开。
“我爱你,一直都是。”陈哲说。
徐曼闭上了眼,身体缓缓下滑坐在地上。
平淡生活
或者那一瞬徐曼有些怔忡,有点迷茫甚至有丝感动。
但是她很快想起了那一晚,陈哲似笑非笑对着她耳边说“就一个晚上,划算吧。”她的血就涌上了心头。这样一个人,怎么能,怎么配,怎么敢对她说,我爱你,一直都是呢。
爱一个人,便是这样丝毫不顾她的感受,不顾她的爱情,不顾她的幸福,豪取强夺吗。
搅乱她本来平静的生活,置她和海涛于水生火热。
那个晚上,对她来说是怎么样的屈辱。
在那个床上,她是如何地泪流满面,痛彻心扉。
尤其当事后明白这只是一场欺骗,她是如何地哀伤绝望。
而他,居然一个华丽地转身,告诉她,我爱你,一直如此。
他的爱便是如此的吗?
而现在以这样的一副深情款款的面目站在自己面前,他觉得我会感动,会接受吗。
徐曼的心渐渐冷了下来。
这几日他不知不觉地渗入了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家庭,而自己像温水中的青蛙居然慢慢去淡忘他的伤害。
但是,不行!她怎么可能去接受这样一个人。
我可以试着不去记恨,我可以试着去忘记。但是,我不会原谅,永不原谅。
那是刻骨铭心的伤害,不仅对我,还有海涛。
想着海涛这会不知在哪个角落,或者依然默默感伤,一个人憔悴,她的心仿佛能滴出血来。她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起,让自己重新过上幸福的生活。
却不代表,这个人,会是你。
她越想越气。
拿出手机,回了一条:“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往后也不可能”。
关机,关灯,睡觉。
那天过后,陈哲没有再出现在她的面前,她的家里。
家里有时空落落的,母亲会忍不住唠叨他为什么不来了。
徐曼避而不答,不愿意和母亲讨论这个话题。
其间,发生了很多事。
沈之秋结婚了。徐曼和苏倩妮都是伴娘。
婚礼很隆重,新娘很漂亮。
婚礼上来了好多同学。徐曼看见了陆海涛。
徐曼很吃惊,她不明白沈之秋为何会邀请海涛。
海涛走了过来说:“沈之秋没有邀请我。我知道她结婚了,知道你一定会在。我过来,只是想见见你。”
徐曼强颜欢笑:“最近好吗。”
海涛顾自说:“你搬了家,换了手机号码。你断绝了和我的一切联系。你不愿意再见我了吗。”
徐曼想说,这一切并不是因为想避着你,而是发生了好多事,导致了这个样子。但她不想解释。
她只是轻轻回答:“都过去了,再见面又有什么意思。”
陆海涛的眼睛充斥着怒火:“过去了,什么叫过去了!你总是这样,一个人默默地决定任何事情。你想过我的感受没有,你考虑过我没有!”
徐曼一怔。
“你不分青红皂白牺牲自己去救我。你以为你很伟大吗。现在你又一声不吭跑了个没影没踪,你这又算什么!”陆海涛紧紧地扣住她的胳膊。
徐曼默然。是你先走的,你忘了吗,是你先走的,你打了我一巴掌,走得没影没踪,你忘了吗,海涛。
徐曼的眼睛有点微热,只是轻轻地抽回手:“今天是秋秋结婚,咱们不要吵了,海涛。”
陆海涛喘了喘气:“你现在回家了?”
徐曼点点头。
“不回S市了?”
徐曼再点点头。
“那我们呢,就这样,结束了?”海涛冷冷地问。
徐曼默不回答。我就是不想这样,海涛。你这样冷冷地质问,你这种受到伤害的表情,令我害怕。让我不停地想起我曾经的错,我曾经的伤害。在你面前,我无所遁形,我觉得羞愧。我不愿伤害你,这天底下,我最不愿伤害的便是你。
现在,你希望是什么样的答案呢。你气愤的只是我的不辞而别而已。如果我告诉了你,你会挽留吗。就像我告诉你真像的那天下午,你放开了你的手。
徐曼的血液翻滚着,喉腔发热。但她没有说一句话。
“我觉得我其实一点也不了解你。一切如你所愿。”海涛冰冷的眼神仿佛能刺穿徐曼的灵魂,徐曼宛如钉在那十字架上,动弹不得。
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低哑地说:“祝你幸福。”
陆海涛深深地注视着她,半晌,扬长而去。
那晚,徐曼喝得酩酊大醉,她又哭又笑,抱着苏倩妮一个劲地说:“我也要结婚,我也要结婚,我要到丽江渡蜜月,我要到丽江。。。”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她睁开眼,灿烂微笑,又是新的一天。
她当天就回了X市,没有接受李渔的邀约。
和李渔的联系一直处于不冷不淡,不火不热,比恋人要少很多,比朋友又多一点的关系。
徐曼发觉,她可以很好地把自己放在李渔朋友的位置上,她会处得如渔得水。
但一旦让她站在女朋友的位置,她便会觉得浑身不自在,气氛尴尬。
她认真地告诉李渔:“或者我们真的只能做朋友,我勉强不了我自己。你很好,但是可能就是不适合我。”
李渔笑笑不置可否,依然不急不缓,我行我素。
只是两个人的相处,越来越像朋友。
苏倩妮也交了新男朋友。除了同样有些黑,和原来的黑马迵然相反。据说是大学也没考上便跟着父亲跑工地,搞建筑,现在这领域做做得风生水起。他的父亲与苏倩妮老爹当年同时白手起家,惺惺相惜。苏老爹这次便是将女儿托付在了这家公司,没想到苏家小妞便被人家儿子觊觎上了。苏老爹对天长叹,缘份哪。
顾丽丽的爱情长跑也终结了。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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