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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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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化了非常知性的妆,仪态端庄前去面试了。
先是给她一篇文章,让她编辑概括。
再是给她一条新闻,让她写一篇社评。
最后是列出一个新闻人物,让她写一篇人物小传。
一番下来,徐曼使尽浑身解数,恨不得把认识的字全部写上。
汗津津地把答卷交上去后,编辑扶扶眼镜点点头:“文笔还算不错,熟练但不够专业。有待磨练。”
徐曼恨不得抱着编辑的大腿痛哭流涕:您能不能给句准话呀。这样不痛不痒谁受得了呀。
编辑告诉她,社长有请。
徐曼一愣,这是表示这一关过了?可是她应聘只是一个小小的采编,有必要社长事必躬亲嘛?
敲敲门进去。社长是个五十岁的中年男子,笑容亲切。
“你叫徐曼是吧,坐坐坐。”热情地打招呼,并且叫上助手泡茶。
徐曼受宠若惊,结结巴巴:“我。。。我。。。我是来面试的。”
怎么当我是客人了呢,面试有这待遇吗?
社长摸摸脑袋,哈哈笑着:“不拘小节,不拘小节。”
然后开始了。
“家里还有什么人?”“父母干什么的?”“有男朋友没?”“平时喜欢玩什么?”“有什么兴趣爱好?”。。。。。。
徐曼一一作答,头大如斗。这报社了解地真够详细的。
到最后确实是问无可问了,社长满意地点点头:“不错的小姑娘,下星期一来报道吧。”
徐曼长舒了一口气,一块石头落地了。
满脸欣喜地告退,回家的路上快乐地要跳起来。
这时,电话响起,是陈哲。
消息真够灵通的。
“听说你通过了。”陈哲一脸笑意。
“哼,那是。”快乐地嘴角都要翘起来了。
“要怎么庆祝一下呢?”小心求赏。
“回家睡觉!”毫不领情。
“那我晚上到你家为你庆祝?”小心翼翼地商量。
徐曼头疼地呻吟:“陈哲,你别整天没事往我家跑。”
虽然父母挺喜欢他,但按他这个频率往她家窜门,往后还怎么说得清啦。
陈哲显然要的就是这个说不清,突然一拍脑门想起来说:“我还欠你一百块钱呢。晚上还给你!怪不得这几天没睡好,原来欠着债呢。”
徐曼无言了,有气无力:“你有完没完。”
懒得和他再费口舌,直接挂了电话。
想起下周一要上班了,自己在S市还有诸多事情没有处理。盘算着明天去一趟S市。
想到这里,便兴冲冲给沈之秋打电话唠唠嗑,顺便告诉她自己找到人生第二职业了。
没想到,沈之秋轻轻柔柔在电话里说:“曼曼,我要结婚了。”
“日子订在下个月初八。正想打电话给你,恰好你打过来了。”
一个炸弹把徐曼炸晕了。
她难以置信地重复:“你要结婚!!和谁?”
自己才离开S市没多久呀,没听说沈之秋新交了男朋友。怎么这会居然告诉她说她要结婚了。
何况,刘屹昊结婚那会她还那么伤心的样子,怎么这么快就要和别人结婚了?
“你来了,我介绍给你认识。”沈之秋依然温温和和。
“你们认识多久了,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徐曼不可思义。
“两个多月了,到结婚刚好一百天。”
“闪婚!!”徐曼要疯了。
“秋秋,你不要冲动!结婚不是儿戏。”
“我现在马上过来,你在家等我。”
她匆匆挂掉电话。家也没回,直奔火车站。
心里还是难以置信像沈之秋这么温柔规矩的乖乖女居然会做闪婚这么先潮的事。这种事要发生也应该发生在苏倩妮身上才对!
在车上给家里挂了个电话告知有急事赶着去S市。其间陈哲打了通电话过来,徐曼无心说话,直接关了机。
等到沈之秋家时,已是晚上八点。
沈之秋一人在家,静静地看着书,看到风尘仆仆的徐曼,抬头微笑,一派安祥。
“妮子最近回老家了。家里就我一个人。”沈之秋把徐曼迎了进来。
徐曼这会哪有功夫管苏倩妮的事。
她一把把沈之秋按到沙发上,自己坐在旁边,严肃地问:“你说,你刚刚在电话里是不是开玩笑的。”
沈之秋抿嘴笑了:“结婚怎么能开玩笑。”
徐曼大叫:“你也知道不能开玩笑!那哪有认识一百天就结婚的!”
“那男的是谁,我认不认识,做什么的,人怎么样,你们怎么认识的。”徐曼的问题噼哩啪啦。
沈之秋拉住徐曼的手,沉吟了一下开口:“他比我大十岁,离过婚。。。”
“沈之秋!!”徐曼气得喘不过来,一把甩了她的手,站了起来。
“你听我慢慢说。”沈之秋认真地看着徐曼的眼睛。
“他很好,很照顾我。和他在一起,我觉得温暖,不再寒冷。主要是我,我需要一个家,你明白吗,曼曼。”
“你还相信爱情吗,曼曼?”沈之秋有丝苦笑。
“当年刘屹昊对我有多好。爱有多炽热,痛便有多难熬。这么一场痛彻心扉的记忆,一次便已足够。你以为,现在的我还能像那时候一样,掏肝挖肺地去喜欢,去爱吗。然后再去受伤,去痛苦吗?曼曼,天真一次就够了。”她悠悠地说。
徐曼愣住了。爱情,还相信爱情吗。所有的誓言,所有的承诺,所有的憧憬,最后也不过是那水中花,镜中月。经历过一次,还会相信吗?
“那。。。那也不用这么短的时间便结婚呀。”徐曼平静下来,喏喏地说。
“刘屹昊结婚了,我觉得寒冷。现在你走了,妮子也回家了。我觉得寂寞。我想要一个家。”
“秋秋。。。。。。”徐曼握住沈之秋的手。
“他有很好的经济基础,我不用担心他为了钱娶老板的女儿。他年纪够长,有足够的耐性和阅历包容我。他长得也不错,也不用担心往后会相看两厌。而且,他也寂寞。所以两个寂寞的人既然可以彼此取暖给对方一个温暖的家,那么,何乐而不为呢。”
“我就怕,你们了解的时间太短。。。”
“我和刘屹昊在一起这么多年,够长了吧,又怎么样呢。”沈之秋摇摇头。
徐曼说不出话来。
最后才叹口气:“至少,让我见见他吧。”
沈之秋莞尔一笑:“那是当然。”
徐曼没有一点点喜悦,只是觉得悲凉。
她看着眼前这个眉目清疏,静坐在黑夜里的女子,她会幸福吗。
因为受过伤,因为太冷了,因为太寂寞了,因为无法再相信了,所以如此单纯地渴望一个家。
徐曼又想到自己,到了最后,自己是否也会如此。
因为。。。。所以。。。。却无关爱情。。。。
出问题了
当夜徐曼睡在沈之秋家。
第二天,沈之秋去上班了,徐曼慢腾腾地起床。想了想决定回自己家收拾行李。
走进熟悉的小区,徐曼骤然停住脚步;无言地看着前方。
一辆车静静地停在那里。
徐曼闭了闭眼,在路边花坛坐下。
陈哲,你何苦如此苦苦相逼。
何苦如此处心积虑处处讨好,委曲求全。
何苦一次次千里迢迢追到这里。
为何我一遍一遍地拒绝,一次一次地哀求,你置若罔闻。
她把头蒙在膝盖上,心绪一片紊乱。
她想起昨晚沈之秋说的话:曼曼,你还相信爱情吗。
徐曼迷茫,我还相信吗。
我还能像爱海涛那样去爱另一个人吗?
或者,我不愿了。或者,我不敢了。或者,我不能了。
她叹口气,站起身。
走到车窗边,车里的男人一脸疲倦,半躺在下摇的椅背上小憩。
徐曼敲敲车窗。
男人睁开眼,一脸惊喜。
一个翻身打开车门,跳下车,紧紧地抱住了徐曼。
徐曼眉头一皱,拼命想挣开。
哪知那力道实在太紧,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徐曼刚想骂人,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轻轻地在耳边响起:“求求你,就一会,求求你。”
无来由,徐曼的心软了下来,放弃了挣扎。
“我好怕,我怕你回来的时候又像那天一样冰冷绝望地让我走开,我好怕。所以,我来了。”
男人心有余悸,轻轻低喃。
徐曼叹了口气,如果我要你走开,你来了又有什么用。
可是我让你走开这么多回了,你又有哪次听我的了。
“放开。”徐曼无力地说。
陈哲慢慢放手,紧张地看着徐曼。
“我回来收拾行李。”徐曼丢下他,笔直往家里走。
陈哲赶紧紧随其后。
“为什么这么匆匆忙忙,连夜赶过来呢。昨晚为什么关机呢。”陈哲小心地问。
徐曼不耐烦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陈哲连忙住嘴。
轻轻地帮忙关上门:“需要我帮你收拾吗?”
徐曼疲惫地坐进沙发里,揉着额头:“你就这样三天两头不上班吗。居然还能升职?”
“上次是正常休假,今天局里倒真有事,所以晚点要赶回去。”陈哲连忙解释。
“你什么时候回去?”连忙又加了一句:“因为行李多的话,可以放我车上。”
徐曼扫了一眼,这么多东西搬到火车拖运是比较麻烦。既然免费劳力来了,也就没必要矫情了。
她点点头:“我人先不回去,东西倒可以考虑先捎回去。”
“你还有什么事吗?”陈哲警觉地问。
徐曼瞪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陈哲不语,半晌说:“昨晚。。。我等了一个晚上。。。你去了哪里。”
徐曼本不愿回答的,觉得根本没必要和他说这些废话,可是一想到他整个晚上焦急地坐在车里望着这间暗着灯的房子,现在又这副眼巴巴的表情,不知不觉居然回答了:“我去了沈之秋家。”
也不管陈哲是否知道谁是沈之秋。
一听就是个女孩子的名字,陈哲的心一下子就暖和过来了。他怕的就是上次那个开着帕萨特,捧着一束花,在他面前来来去去好几回的男人。
“就是上次我来的时候你住在她家一个晚上的沈之秋?”陈哲猜测。
徐曼点点头。
一早上没吃饭,陈哲很饿。一晚上没睡好,他又觉得很困。
“那个,能不能让我在你这休息一下。”小心地请求。
徐曼眯着眼,现在要求越来越多了,不仅登堂还要入室了,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下午要赶回去,如果疲劳驾驶,容易出事故。”可怜巴巴地解释。
徐曼思索了一下,也对,出了事到时候还赖她。何况这里她也不打算住了,往后还不定房东租给谁呢。就当他是下一个房客好了。
拍拍屁股站起身,指指沙发,您老就在这安营扎寨吧。
陈哲相当满意地蜷缩在小小的二人沙发里,在乞讨得一条毯子后,左思右想还是勇敢地再一次开口了:“我昨晚没吃饭,早上也没吃。。。”
徐曼感觉有股小火苗开始在胸口熊熊燃烧。所以说人不能太善良,一善良就会被奸佞的小人利用,得寸进尺,得寸进尺。
她假装没听见,开始整理行李。
那厮眼睛转了转,声音大一号再重复了一遍。
徐曼依然忙自己的,两耳不闻窗外事。
陈哲壮了壮胆子,大声喊了出来。
“关我什么事!”徐曼头上冒气对着沙发上的人大喊回去。
“施舍点吃的吧。”陈哲可怜巴巴地咬着毛毯边:“已经两顿没进食了。”
“自己滚出去买了吃!”徐曼不堪其烦,早知道就不把他放进来了,让他一个人睡在车里,什么事也没有。
陈哲咕哝了一声‘还是睡吧,睡着了就不饿了’,把毯子往脸上一盖,果真睡了。
徐曼气傻了。
决定不理会他,依然收拾自己的东西。收拾了几分钟,瞥了眼沙发上的人,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进了厨房。摸了一把米,煮起粥来。
沙发上的男人,做着美美的梦,梦中的女孩对他甜甜地笑着。
等他做完美梦,睁开眼,闻到米香味,肚子立即咕咕叫了起来。
他幸福地跳下沙发,走进厨房。
厨房里的女孩拿着筷子慢慢地搅动着白粥。窗外几丝阳光折射在她的脸上,美丽安祥。
她转过脸,微微笑:“只剩下白粥了。”
陈哲的心不规则地跳动着,他缓缓走上前,克制着把她搂在怀里的冲动,温柔地回答:“白粥就好。”
徐曼盛好粥,在里面洒几勺子白糖,然后吃吃地笑了。
这个是很早以前小时候的吃法。
陈哲确实太饿了。一口气吃了三碗。甜到胃里,甜到肠里,甜到心里。
吃完看看时间不早了,今天确实局里有事,没办法多做停留。
把徐曼的行李搬上车,再问了一遍:“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徐曼翻翻眼皮:“过几天。”
“几天啊?”
“要不要我来接你?”
男人的话越来越多。
徐曼突然意识到某个关结出了问题。他们俩什么时候竟然熟悉到要如此关心的地步了。什么时候关系如此亲密了。前不久他不还是她的阶级敌人一样,发誓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吗。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何这会他竟然是拖着她的行李回家,一脸腻死人的温柔问她几时回家。
“出问题了,出问题了。”徐曼不小心喃喃出声来。
“哪里出问题了?”陈哲奇怪。
徐曼狠狠地瞪他一眼:“回去后,不许打电话给我,不许来我家,不许找我,不许和我说话,不许招惹我!听到没有!”
陈哲被这突然如其来的五个不许吓了一跳,愣了一会,打量了一下徐曼气狠狠的表情,哈哈笑了起来:“知道了,知道了。”
然后突然凑到徐曼的耳边,轻轻说:“我和你说啊。。。”
徐曼刚想往后一退,脸颊仿佛被微风轻柔地拂过,顿时泛起一片淡淡的红云。
陈色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了一口徐小姐的小脸蛋,立刻逃命一样飞身上车,疾驰而去,连个再见也来不及说。
徐曼摸着脸,傻在原地。半晌回过神来,气急败坏地在原地大骂,余音在小区上绕空半圈。
水月洞天
当天晚上,沈之秋依约叫来了新出炉的未婚夫和徐曼聚首在当地一家相当情调的咖啡吧。
徐曼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观察面前这个男人足足十分钟。
三十八岁,很成熟还不至于太沧桑。
一身考究的西装,衬衫领带搭配得非常品味且低调。手腕上的百达翡丽衬托着身价不菲。一脸悠悠闲闲好整以暇的姿态说明气度不凡从容淡定。
徐曼心里点点头,这样的男人也无怪乎沈之秋愿意认识一百天便结婚。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幸福与不幸福冷暖自知,又岂是自己这个外人所能理解的。
此时此际,惟有真心地祝愿亲爱的姐妹一路幸福吧。
徐曼诚挚地说:“我是秋秋在S市的亲人,所以我想来见见你。秋秋说你很好,我相信她的眼光。我希望你能一直对她很好。爱她,不要让她受伤,保护她,让她一直温暖。”
男人微微笑,承诺:“我会的。”
徐曼把准备好的一百零八条疑问都放回了肚子里。那些细枝末叶,过去的又有何必要追究,未来的,得到答案若是敷衍又有何益。
她握住沈之秋的手:“秋秋,你一定要幸福。”
沈之秋回她一个莞尔的笑容:“我会的。”
分手后,徐曼一个人走回了家。
家里东西已经搬得差不多了,有些空荡荡。明天和房东办好交接手续,这里的事情就算完结了。
叮叮咚咚手机铃声响起,居然是李渔。
徐曼一怔,他不会这么神通知道自己回S市了吧。
李渔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好听温和:“明天我出差要到X市。你请我吃顿饭吧,以尽地主之谊。”
徐曼哑然失笑:“遗憾地很,我本想让你在S市尽尽地主之谊的。”
“你在S市?”李渔吃惊。
“是呀,昨晚刚到。”
“那么今晚有空嘛,让我这个地主招待招待你吧。”
徐曼一看时间,八点半了。
摇摇头:“太晚了。”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夜景很美,包管你喜欢。”李渔蛊惑着。
徐曼有些犹豫。
“好久不见,就当叙叙旧吧。”李渔有丝喟叹。
“好吧,我在家里等你。”
李渔一点也没说错。那里的夜景确实很美。
一片千里烟波,暮蔼沉沉,杨柳岸,晓风残月。
湖中间,雕木穿廊,一座小亭,遗世独立。
主人在此开了一间中式餐馆,巧具匠心。
餐馆有个很好听的名字:水月洞天。
周围轻轻的丝竹弹奏,飘渺仿佛来自远方。
徐曼心灵俱叹,怎样一个人间仙境。
选了一个廊边的位置,两人点了壶碧罗春。
“我原来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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