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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不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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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三天宇文化及有什么动作?找到了多少君无意欺君的证据?”
  他说话如此直接,明靖远反而怔住了。
  苏长衫闲闲道:“我奉劝你一句,君无意还做左翊卫上将军一天,你最好敬他一天。”
  他的眼神清闲,仿佛轻易看进了明靖远的心里去:“等宇文化及真的扳倒了君无意,你再说今天这番话不迟。事未成而行迹先露,沉不住气,贻笑大方而已。”
  一席话锋芒毕露,让明靖远的脸变了好几种颜色。
  士兵们都看着明靖远,却见他从怀中拿出一纸敕令:“苏状元有杀人嫌疑,末将已从刑部获得敕令,请状元走一趟。”
  君无意神色一动,苏长衫按了按他的手,将一样东西暗暗塞到他的掌心,走上前几步:“那走吧。”
  他如此爽快,让明靖远又是一怔,不知虚实。
  “苏……”五湖猛然站起,忍不住要上前去,被九州按下。
  右武卫军的兵士反应过来,将人团团围住,苏长衫回头看了君无意一眼,云遮雾缭中,一线默契的阳光穿透迷雾。
  明靖远亲手牵马过来,朝君无意行过大礼:“末将拿人职责所在,冒犯之处,请君将军海涵。”
  九州和五湖不禁互相对视一眼。
  等隋兵先走远了,阿史那永羿才一跃上马:“我们走。”
  “宇文化及既然搜集到了证据,为什么不直接一本参倒君无意?”十三徵似乎对汉人的政治很有兴趣:“那位少年的话,竟真的吓住了他?”
  “那是因为他现在还动不了君无意。”阿史那永羿语气冷酷:“苏同说得一针见血——要扳倒君无意,明靖远他们还欠功课。君将军在朝中的根基比他们想象的更深。况且他的为人……”
  说到这里,阿史那永羿顿了一下,蓝眸里有一丝敬意。
  只沉吟片刻,他已回过头来,蓝色苍穹无情,飞鹰疾掠山风,唇角弯出残酷的弧度:“你们见过伐木吗?——要伐倒一棵参天大树,唯一的方法是先斫其枝叶,去其臂膀。”
  十二袂立刻明白,点头道:“这三日,右武卫军的动作已大,骁骑九营被调离了长安。”
  “九个营也比不上一个苏同!他如此年少就睿智果断,谈笑用兵透刻人心,若出仕为官,不出三年五载,就会是隋朝的重臣。”阿史那永羿一鞭抽向身下的骏马,大笑:“这样的两个人联手在朝堂之上,宇文还有胜算吗!”
  骏马嘶鸣一声,向前绝尘而去。
  十四峥也翻身跃上马:“汉人有很多人才,但他们似乎很喜欢窝里斗,这对我们有百利而无一害,看来,殿下已经打定了要坐山观虎斗。”
  九州拉过五湖的马:“殿下在帮苏汤圆他们。”
  此言一出,剩下的人都愣住了。
  “殿下不出手,不是要作壁上观。”九州将银枪插在腰际:“我们这个时候出手,会让他们坐实暗通突厥的罪名——殿下要是不想帮他们,就不会对卓云行刺的事绝口不提。”
  ————————————
  刑部大牢。
  正是薄暮时分,牢狱里只有一扇小天窗,透出锈迹斑斑的阳光。
  “这位是新科状元苏长衫,苇大人要好生看管了。”明靖远行路三日,不见丝毫疲态,秀目里光芒夺人如针毡。
  “沾衣一定尽职尽责。”刑部侍郎苇沾衣一身青色官服,天生的淡眉朱唇,玉面和气迎人。
  “苏状元,请。”苇沾衣和颜悦色为苏长衫领路。
  走到大牢尽头的一间单独牢房,几个狱卒带着铁镣上来。苇沾衣似是受不得寒气,咳了几声才道:“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本来不应给苏状元用铁链,但状元郎文武双全,沾衣手无缚鸡之力,惧恐失职之罪。”他气色大大不佳,说话音缓气虚。
  苏长衫清闲的看了一眼牢内:“床呢?”
  纵然苇沾衣有万全准备,还是为苏长衫意料之外的问话怔了一下。
  “给我一张大床。”苏长衫舒适的伸了个懒腰,自己走进牢内。
  “给苏状元抬一张大床来。”苇沾衣很快恢复了神色,朝狱卒们吩咐,他自己也跟随进入牢内:“苏状元还有什么需要,尽管对沾衣开口。”
  跟着他的步子,几个狱卒立刻上前为苏长衫上镣。
  “日后同在朝堂为官,要多仰赖苏状元照护。”苇沾衣和悦的说。
  “你是大业三年的探花吧,这四年在官场感觉如何?”苏长衫拍拍石凳上的灰尘,优雅的坐下。
  “酸辛苦辣。”苇沾衣认真的答。
  “有状元之才,更宜探花之雅,当日的惊才绝艳,四年就内敛成深潭了。”苏长衫这才看了苇沾衣一眼。
  青色官服仍勾勒出美人剪影,清烛摇曳,只是意境深沉萧索。
  苇沾衣仍然和悦的说:“沾衣的福气,不比南门探花——有贵人相护逢凶化吉。沾衣孤身一人,夹缝求生而已。”
  “南门若愚是个笨人,”苏长衫打着哈欠道:“你说的贵人……君无意,也是个笨人,你我二人说话,大可以简单得多。”
  “好。”苇沾衣笑颜清渺,让人如置身烟水朦胧的月下:“宇文钟一案,牵涉甚广,受宇文将军所托,沾衣为苏状元备下了款待。”
  ————————————
  *附上十四银影骑全队列:
  一破、二秩、三峡、四海、五湖、六亦、七纵、八荒、九州、十岭、十一戈、十二袂、十三徵、十四峥

  十七、莫笑

  斜阳侵古道,马蹄踏起一地碎金。
  白衣勒马城门口,士兵们看清来者,立刻收刀恭敬道:“君将军!”
  君无意纵身下马:“明靖远押送的犯人进城了吗?”
  “……没有见过明将军。”士兵们面面相觑。
  上山最后一日时遇大雨,山势险峻滑坡,人马不得不分几路而行。从郊外进长安城,最近的就是南华门。
  明靖远一行是没有赶到,还是从其它门进城了?
  君无意受伤行路,速度受碍,几个同行的士兵都在他前面进城了,按理明靖远也已经到了,又有什么理由舍近求远?
  暮鸦黑压压的成群从城头飞过,遮住了渐沉的日头。君无意眉峰微锁,一种不安的预感沉在他的心上。
  只见一个胖娃娃从城门后飞奔而出,扑在君无意身上,脏兮兮的脸从他怀里探出来,咧嘴笑:“舅舅!你回来啦!”
  风尘仆仆中,小娃娃乌黑的大眼珠喜气洋洋,衣领裤脚上都是泥,把君无意的胸前也印了一个泥人影。
  君无意一怔,疲惫的眸子里露出惊喜温暖,将娃娃抱起来:“莫笑?——”
  胖娃娃用泥手搂着君无意的脖子:“我和爹娘一起来长安的,娘说舅舅下山去了,要三天才能回来,我就天天傍晚来城门口玩,看舅舅会不会回来。”她指着一个士兵:“再晚一会,猫耳哥哥就要送我回去了。”
  被指到的士兵面露赧色,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君莫笑只有八岁,已认得十几种刀剑,每次来长安都吵着左翊卫军年轻的兵将们和她摔跤。
  “舅舅,你好久没有带我骑马啦!”君莫笑看人的眼神比一般女孩子大胆,撒娇的样子十足赖皮娇憨:“我们骑马回家好不好?”
  君无意犹豫了一下,看到大眼珠里满怀期待,不忍拂逆孩子的意思,将她一把抱上马背。
  “舅舅的马好快——”
  “什么时候把剑借给我刻木船嘛……不能赖皮!”
  “娘给你做了新衣服,很帅的哦。”
  君莫笑高兴得不停说话,把一路的寂寞赶得半点不剩,君无意心中的不安,几乎被孩子的欢笑驱逐而去。
  “就是这里了!粒粒客栈。”君莫笑伸出胖乎乎的手,指着一家客栈:“我和爹娘住在这里!”
  君无意抬头一看,不禁失笑,客栈门口的招牌,用米粒圈成一个“迎宾”的字样,小孩子不认得字,米粒却是认得的。
  将娃娃抱下来往里走,只见柜台后的掌柜突然丢下账本,跌跌撞撞的跑出来:“您……您是……是君将军?”
  君无意停住脚步。
  “我在皇城猎场见过您一次……您是我的恩人啊……”掌柜语无伦次,将油手在身侧搓不停:“您可能不记得了……去年我儿子被征兵到猎场,做‘虎人’*,原以为没有命回来了,是您救了他啊!”
  君无意对这个掌故已无印象,但大业五年御林猎场强抓“虎人”,老百姓冒死翻山到猎场,他却是记得的——他当下革职惩办猎场守将,一道军令禁了“虎人”,将所有人释放还家。
  (*作者注:虎人,让人披上虎皮在树林里逃逸,供王孙公子们射猎。)
  “舅舅我们快进去吧。”君莫笑急着去见爹娘,用小手扯君无意胸前的衣襟。
  君无意温和的问掌柜:“您儿子从军中退役之后,这两年生活可好?”
  掌柜的眼圈突然红了:“本来是好好的……我这客栈做得红火,生意和长安城状元楼——正月客栈不相上下的,我儿子路子也在客栈里帮忙,但……”
  擦了擦眼角的浊泪,掌柜摇头道:“路子前几天晚上出门,却无端端失踪了……到现在已经有五六天,还不见人影,已经报了官府——刑部苇侍郎是我老婆家的远房亲戚,听说刑部找人最在行,已经托了人去说,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苇侍郎?”君无意眼神一顿。
  “是……”掌柜的话未说完,只见一个黄衫女子从客栈楼上下来,看到君无意时视线只稍稍怔了一下,便露出了笑容。
  ——君家的儿女都遗传了母亲的天然亲和力,掌柜满心悲戚,也因这个笑容而感安慰熨帖。
  “娘~”君莫笑欢叫。
  “二姐。”君无意抱着孩子快步走过去,一点惊喜、一点暖意弥漫在视线交接间。
  “我们也只来了这几日,你姐夫上街去买木头了,你也知道,他就爱捣腾那些雕雕刻刻。”君墨如笑道:“莫笑,自己去玩,娘和舅舅说说话。”
  “大人了不起啊!”君莫笑不服气的一瞪眼,却已经听话的从君无意怀里跳出来。
  看到君莫笑蹦到后面的庭院去捉蜻蜓了,君墨如怜惜的看着弟弟:“一路奔波累成这样,先去喝点热水。”
  房间内,君无意端起瓷碗喝水,袖子被拽的一动,只见君墨如“呀”地一声:“这里破了。”
  衣襟不破,才是奇怪。君无意苦笑。
  “长安气候常变,给你做了两件新衣,还是你喜欢的白色。”君墨如含笑从衣柜里拿出叠得整整齐齐的新衣服。
  女子的素手巧且柔,君墨如为君无意换上新衣:“其实身在朝堂,不该总穿白色。纯白不能容一点脏,穿着多累?”
  君无意在姐姐面前,和所有的年轻人一样,露出些稚气。
  腰间衣襟一带,伤处顿时疼得紧,君无意可以纹丝不动,但肌肉却是不听命令的,君墨如手中顿了顿:“又受伤了?”
  “不碍事的。”君无意微笑。
  “男人受点伤不算什么,只是,身边该有个会怜惜这些伤的人。”君墨如一边系雪白的腰绸,一边摇头:“不能总让姐姐给你做衣服。”
  说到这里,她似想起了什么,不禁笑道:“这几天……小叶来和莫笑玩过几次,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没心没肺的样子,但莫笑说她开小差,玩游戏不认真——小叶这丫头,很少有事能让她挂心的,只怕是在担心你——你们……也算青梅竹马。”
  “舫庭就似我的妹妹。”君无意淡淡笑。
  “还在想着她么?”君墨如手中不停:“过去的终归是过去了。”
  君无意心口一窒。
  “你从小就是做什么都认真,”君墨如为君无意将衣上的皱褶拍平:“认真是好事,但该放开的还是得放开。什么事在心里存得太久,都要成负担的——你容得下敌人,容得下误解,怎么容不下自己一丝忘却?”
  “二姐……”君无意唇齿微启,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我去宫里见过小妹了,”君墨如认真的说:“她不似以前爱笑,也长大了很多,进了宫中,被一桩桩规矩打琢成金枝玉叶,不能再有自己的形状……小妹哪怕不能一时惊艳帝王侧,也一定能生存下来。”
  君无意的眸子里细雨扬尘。
  “你的肩膀再强大,也担不起别人的命运。君王之爱,朝夕可改,宫中女人把自己如火一样烧得旺,等柴薪一尽,又是什么境况?小妹是细水长流的女子,她有自己的生存方法,你不要小看她。”
  窗外荷塘碧叶婷婷,随风起伏,君墨如摇头:“听小妹说,这次兰陵公主身故,皇上迁怒当初劝他嫁公主到突厥的朝臣,荣宠一时的辰妃,因当初进言过,也开始受冷落了。”
  君无意的眼神一清:“二姐从哪里得知?”
  “我去时,淑妃正在和小妹聊天,”君墨如牵了他的手坐下:“淑妃说起宫中出怪事,半夜见到辰妃在烧纸钱冥屋,说是烧给兰陵公主的——且不论是真情还是假意,辰妃这样跋扈的女子也生了惧意;皇上对阿史那永羿恐怕也起了疑心,你还是得事事为自己考虑些。”
  君无意敛眉沉吟。力劝皇上嫁公主去突厥的二品以上官员并不多,只有刑部侍郎苇沾衣、治书司御史纳兰允几人。
  世代簪缨的纳兰家族,是辰妃纳兰潇雨的娘家,与她同进退毫不奇怪。
  但苇沾衣出身寒门,身体一向不好,在朝四年清廉勤政,谦逊自守——与此事又有何关系?
  ——南华门由左翊卫军看守,而离刑部最近的西瀚门,是右武卫看守。明靖远舍近求远走西瀚门,只有一种解释——他要刻意隐去入城的证据。
  刑部大牢……
  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君无意猛然站起来,沉声道:“二姐,我有急事!你先……”
  他话音未落,突然头脑中一阵晕眩,浓重的困倦席卷而至。
  “无意?”君墨如一怔,发现他脸色不对。
  君无意撑住桌子,白皙的手背上青筋凸现:“水……里……”,瓷碗在眼中重成无数个影子,疾速旋转,漩涡般将意识卷入黑暗。
  在君墨如的一声大叫中,君无意已倒在地上。
  ————————————
  大牢沉在浓墨的夜色中。
  狱卒们抬来一张大床,苇沾衣轻咳抬手,示意他们将稻草搬走:“苏状元,天色暗了,要点几根蜡烛。”
  他亲自将蜡烛一根根点上,回头淡眉清绝:“月剪西窗烛,知己长促膝……其实无论敌友,都可促膝一谈。”
  见苏长衫负手转过身来,苇沾衣轻轻拨了拨烛:“我在朝中四年清廉自守,可惜,没有另一个四年了。”
  苏长衫没有说话。他的医术不低,已看出苇沾衣活不过三年。
  “沾衣知道自己活不过三年。”苇沾衣的笑容仍然清渺动人:“但,苏状元你,却活不过三天了。”
  他说到最后一个字,烛上突然腾起几缕青烟,蜡烛全熄灭在黑暗中。

  十八、黑暗

  牢中看不到彼此,只听苇沾衣语意淡笑:“苏状元是光明的人,不习惯这样的黑暗吧?”
  “光明固然坦荡舒适,但如果只有光明,就太累了。”苏长衫清闲道:“我睡觉时,自然是越黑越好。
  “苏郎好性情。”清渺的声音幽幽,似黑暗里抽出的丝线:“我有几件事要告诉你……第一件事,宇文将军前日送了十五车黄金到我老家旧宅;第二件事,我见了突厥王子一面,此人志在天下,却不仅仅是天下,是我欣赏的人。”
  苏长衫将头枕在舒适的大床上:“以宇文化及而今的地位,自然没有必要行这样一步险棋。他一定会找人代办此事。我不明白的是,他怎会相信你?”
  “谁欲乘风千里,就需倚马借力。”苇沾衣和气迎人:“只要马能行千里,忠诚与否又有何关系?”
  “说得好。”苏长衫打了个哈欠:“那么,你这样的人,当真是为了十五车黄金而行事?”
  黑暗中有片刻沉寂。
  苇沾衣咳了几声,轻声接着道:“第三件事,我找了一位轻功不错的表兄,前几日到君贵妃的沉芳宫走了一趟。”
  “事办得不够漂亮。或者——是因为君将军的人品太漂亮。”他语含惋惜:“活人不一定守得住秘密,所以我用一碗掺毒的黄酒,让他闭嘴了,尸体扔进皇城猎场喂狼——他的爹娘来衙门寻失踪的儿子,托人求见我,我便给了他们一人一包我从洛阳带回的银沙鱼,送他们六天之后安心的走——算起时日,正是今天。”他将杀害自己的亲人说得像病书生在字斟句酌一首好诗,脆弱而优雅。
  “卓云也是你杀的?” 苏长衫声音沉了下来。
  “我没有杀他,也不认为你有必要杀他——这是我到现在唯一不明白的地方。也许在君将军、宇文将军、阿史那殿下之外,还有人对此事有浓厚的兴趣。”
  “其它的人和事,有其它的办法解决。”苏长衫站了起来,黑暗中凝聚出一种淡漠的锋利:“只有陷害君无意这件事,你担不起。”
  在话音落下刹那间,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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