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天道竞雄-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哈哈哈哈哈”周围食客闻言哄笑起来,那老者也笑了,他用围裙搓搓手,又走过来,满面和善的说道:“二位客官是北人吧,这鱼羹用的乃是新打上来的清江鱼,虽是河鱼,自身就有些咸味,便是要一点盐也不能放,只撒些葱花,吃的就是这鱼羹的鲜香味道。”
他想了想,又去摊车上摸了摸,掏出一小碗辣酱来递给秦逸道:“我知道你们北地人口重,多是吃不习惯,来,这碗小老儿自己吃得辣酱也给你们。”
老者将辣酱放在桌上,又摇摇头走了,只听他嘴里叫声可惜,似乎是在埋怨这些不识货的客人,凭白糟蹋了他这鲜美的清江鱼,还有他精熟的手艺。
……
陈开秦逸一时发愣,他俩直直坐着,瞅了瞅桌上的鱼羹,那半张饼子,还有那一小碗辣酱,又扭头瞅了瞅彼此,二人掩饰对视,自是好一阵呆滞,这时他们的肚子,都响起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陈开默然不语,把那饼子掰成两半,递过去一份给了秦逸,秦逸接了,二人就着饼子,默默的端起鱼羹,细细吃了个精光。
“啊,好饱!”陈开打了个饱嗝,满意的拍拍了肚子,忽的,他恍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向秦逸问道“这摊子还掀不掀?”
秦逸垂着眼睛,又是好一阵沉默,最后他斜眼瞅了瞅旁边鱼摊上瘦长身材,一脸晦气相的鱼贩于二,后者正一边发着牢骚,一边大声叫骂,和客人讨价还价。只见秦逸抹了抹嘴,低声唤陈开道:“走,去揍那个卖鱼的…。”
那于二正握着菜刀,拄在那里破口叫骂:“日前不知道哪里下凡来的仙子到咱们这城来,那安乐侯为了显摆,摆下了好大的酒席,咱这河里大尾的清江鱼,便都给他们打光了,你问我这鱼怎么这么小,我且告诉你,明儿估摸着连这般大的鱼你都买不到了!”
他不顾来人围观,自是骂的酣畅“这鱼不仅小了,爷爷告诉你,还要卖就要卖到30文一尾,你若嫌贵了,便去寻那仙子给你找补回来,要是觉得吃不起鱼了,你且去埋怨那下凡的仙子…。”
身旁有人劝阻,他一把手推开。
“什么亵渎神明,小心报应…”他扯着嗓子尖吼“爷爷我就是不怕报应…”
便在此时,嘭地一声,陈开醋钵大的拳头,猛地砸道于二脸上…
第二十一章 风雷霹雳定乾坤(中)
古庸城东城门外是直通中原的冲关要道,一贯的壁垒森严,前两日有两个浑人在城里一通乱闹,只搅的古庸城内鸡犬不宁,故而城门更是添了不少守卫,那贴着各色翻案人等通缉画像的墙上,赫然又添了这两人的画像上去,这一日轮到校尉朱守当值,他正带了披甲兵丁设卡阻在路上,盘问来往行人。
时值天下动荡,朝政不堪,南疆各族百姓受尽官府欺负,虽没有大规模的起义,但有人耐不住生计艰难,偷偷向其他州县贩些命令禁止民间交易的生铁、盐块儿,鞭炮等物,更有人铤而走险,做些没本钱的买卖,故而总有官兵守在城门搜捕疑犯,那些进出城的百姓、往来的商旅大多见怪不怪,自觉排成一条长龙。
这长龙拖出一两里开外,一来因为朱守是谨细人,二来官府对每名通缉要犯都有限期,到时未捕获的,这些看守城门的官吏都要受些责罚,上方官官相护,下面小兵难为,故而他盘查十分细致,人群里摩肩接踵,长龙缓缓挪动。
约莫响午,队尾传来一阵骚动,官兵百姓奇而后望,只见一穿着破烂乞丐衣服的大汉,推着一辆独轮车,一边高喊:让开、让开。一边风风火火的冲过来。
独轮车上盘腿坐着个短打扮的汉子,汉子正襟危坐,脸上贴了一大块儿膏药,甭管独轮车前冲后撞,左摇右摆,兀自直挺挺不动。
众官兵当下抽出刀剑住朱守,独轮车奔着沿路铺设的栅栏冲过来,就在快要撞到栅栏的之际,大汉猛喝一声,双手发力,猛的将独轮车向后一扯,一时尘土飞扬,竟生生将独轮车立住。
这时独轮车上之人居然仍是直着腰坐着,岿然不动。
推车大汉一把将独轮车放下,朱守见他蓬头垢面,脸上涂了锅灰,灰头土脸的辨不清样貌,大汉头上、破旧衣服上还占了数根稻草,他抹了把汗,咧开嘴笑道:“还好只差一点,要不我这身家性命可就散了。”
朱守心道:“这真是个莽汉,见到这么多官兵都不怕,不是胆大包天,就是糊涂的厉害。”,他祖上本也是征战四方的大将,只是到此一代家道中落,又因其不会钻营,导致始终晋升无门,此刻他身传祖上留下,擦得锃亮的鳞甲,凛然也有一将之威。
他唤众兵丁散开,亲身走到大汉近前端倪打量,问道:“你这莽汉,究竟是何人,胆敢于路喧嚣,冲撞官兵,又是何缘故!?”
大汉笑呵呵几声,又惊觉不对,他抹了抹脸,发现如何也挤不出几滴眼泪来,只好苦着脸说:“大人,小人赶路急…急着卖身葬父!”
“恩?”朱守一愣:“你那父亲在哪里?”
独轮车上那人一本正经的说:这里。
“怎么可能,你看上去比他还年轻!”朱守奇道。
避在两边路上的商旅百姓啧啧称奇,不由得扭头来看,指指点点。个把市井流民嘻嘻笑将起来。
大汉讪笑了几下,这笑声又怪又响,一点也不像是想要讨好。只见他红了脸,扭捏了半天:“大人,我爹这是得了怪病,才会…才会显得比我年轻,其实也没有年轻多少?”
你说你要卖身葬父,我看他好的很啊!”朱守不由又好气又好笑道。
“绝症”车上人正色道。
“你!”朱守一把拔出刀来,怒视这两人:“你们两人竟敢戏弄我!”
“别、别”大汉慌忙摆摆手,他拦在独轮车与朱守中间,眼见朱守勃然大怒,慌忙把一只手向袖子里掏去。
朱卫身后官兵赶紧护到他身前,嗖嗖嗖的抽出刀来。
众人刀剑指向,警惕的望着大汉,那大汉却只当没有看见,只见他细细摸索半响,从袖子里拿出来的一块儿金饼,他弓着身子,似笑非笑的递给朱守。
众官兵并看热闹的百姓观其举动,不觉一愣,朱守也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竟是不怒反笑。
“哈哈哈哈哈”
笑毕他猛地推开身前官兵,一把抽出宝剑,指着大汉鼻子尖儿骂道说:“你这莽夫,居然敢当众贿赂我!”
那大汉一惊,朱守把刀对着空中一挥,他笑骂道:“车上车下这两个疯子,真不知道你们是从哪里跑出来的,言语行为荒诞可笑,还举着不知哪里偷来的金子,在这里演贿赂官兵的把戏。”
这下不止百姓,守卫官兵都跟着笑起来。
莽汉举动,百姓称奇,环顾四周,无不是一片笑声,这大汉脸面挂不住了。
说时迟那时快,大汉手握金饼,猛的像朱守头上一拍,后者猝不及防,而大汉之掌,居然有劈金裂银之力,只听砰的一声爆响,朱守头上家传铁盔被深深击出个印子,他竟来不及喊上一句,扑通一声仰倒在地上。
大汉暴起,守官倒地,不过电闪雷鸣的瞬间,围观官民一时呆若木鸡,等到回过神来再细看倒在地上的朱守,却见他好大头颅被拍成一张纸,整个脸都扁了。
“去/你/妈/的,敢笑话你老子我”大汉怒道,他一抹溅在脸上的鲜血,披头散发,圆睁怒目,似是天上杀神下凡,寻常百姓早就吓破了胆,哭爹喊娘的四下奔逃。
饶是持甲卫士胆大,纷纷抽出刀来,
“这人把校尉杀了。”
“杀了他给朱大哥报仇。”
“报你个奶奶!”那大汉怒道,一拳打过去,对方赫然便像软了的皮囊一样瘫倒下去。
“大家一起上啊”
“杀啊”
边地民野,官兵不惧反围着大汉冲了上去。
“不怕死的来啊!”大汉怒道,挥拳便欲和众官兵战作一团。
这时车上那人终于叹了口气,他飞身下掠到大汉身前,那大汉看着粗重,竟被其一手抄起负在肩上,那举重若轻之势,便像是负着三片鹅毛。
他负着大汉,飞身跃起踩,便着官兵的脑袋,蹭蹭蹭三下,几步窜上了城墙,那身子起若烟霞,城下官兵举刀弄枪一片咋咋呼呼,周遭百姓惊叹连连、啧啧称奇,这汉子头也不回,便又纵身从城下跃下,他大步绝尘,身后官兵缓过神来,竟是追之不及。
那人负着大汉,为躲追兵,不走大路,疾步飞掠石川小径,背上大汉一阵骂骂咧咧,不料那人攥的紧,大汉居然动弹不得。
他只好讨饶道:秦逸老弟,都是我不好,忘了咱俩商量的不要过分惊动世俗官府的约定,刚才受两个鸟官兵嘲笑,俺便一时没忍住…。!
“你不知道刚才那人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直拿咱俩当傻子,我这心里实在是恼火啊。”
“喂喂,莫再这样翻腾俺,俺就要吐了。”
这二人竟是霹雳手陈开和乾坤手秦逸。
又行了一段,陈开只是讨饶,秦逸兀自不理。
忽然,秦逸停下了步子,竟咧开嘴笑了。
“你也要笑话我是个傻瓜不成?”陈开怒道
“不是”
“那你笑什么?”
“我笑我,居然信了你这卖身葬父之计。”
……
第二十二章 风雷霹雳定乾坤(下)
陈开秦逸二人在古庸城一通胡闹,又顺利从大路逃出,他们本以为已经惊动了正道中人,然而之后几天赶路,竟不曾见到正道追兵。
他二人心下疑惑,当下更是加快脚步,隐蔽行路,风餐露宿,只想尽快赶到与邙山众人约定好的接头地点。
又是一日,他二人岔开大路,赶到附近山谷尽头,临溪傍水的一片树林里,此处便是魔主交待给二人与教中接应之人回合的地点,然而陈开与秦逸寻来的时候,惊觉林叶不展,群鸟惊魂,整个山谷都笼在一股莫名肃杀的氛围中。
无人放风接应,四处血腥弥漫,秦逸心头大震,对陈开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两人疾步飞掠,探前查看。
“啊!”陈开忍不住惊叫,原来两人一进入林中,便发现地上厚实沉密的落叶上溅满鲜血,前来接应的几十个魔教兄弟都被斩做数段,尸体七零八落的散在整片树林里,陈开翻开一处尸块儿,他传音给秦逸道:“前胸连着胳膊被人一剑劈了下来,剑创处十分光滑,没有一丝血流下来,是高手!”
“不是剑,是剑气!”秦逸道,他突然警觉的抬起头,目视前方,陈开顺他的视线望过去,只见林木深处有一片空地,一女子一袭红裙,正持剑而立。一袭褥裙似脚踏云朵,那是鲜红又似燃烧的彤云,女子发髻散乱,披发于肩,她仰头望着天空,阳光披洒,映着皎皎面容,正是绝世容颜,映着三千散发,如沐金光。
陈开奇而叫道:“你不是七妙吗?在这儿装神弄鬼干什么!”
女子微微倾侧耳朵朝向这边,二人这才注意到她双目紧闭,两边脸颊流出两道殷红血线“她竟然瞎了”两人不约而同的想。
“这女子当然不是七妙,按计划,七妙正在另一条路上,她究竟是何人?为何与化成女装的七妙一模一样?”秦逸心中疑虑到。
“小女子张婷婉,二位可是霹雳手陈开与乾坤手秦逸?”
“灵霞岛通晓仙座下灵颦仙子?”秦逸深吸一口气道。
“正是”
女子声若莺歌,温婉中不带一丝杀气,她凭听觉锁定陈沈二人,风仪气度,全无眼盲后的慌乱。
“魔族众人的顽强,实在令是令小女子钦佩……”遭逢大敌,自己又以眼盲,这张婷婉不以己为意,竟先夸赞起敌人来。
秦逸还没搭腔,陈开抢着问道“我看你的眼睛八成是毒老金岳弄瞎的吧?”
“原来那人名叫金岳。”张婷婉口中没有丝毫怨毒,依旧漫不经心的说道。
“那老者掳来几名无辜孩童,被我救下时,几名孩童忽然爆成一阵黑雾,小女子不慎,
便中了毒”张婷婉口气平淡,仿佛说的那个,不是弄瞎自己双眼的首恶,而一名路人。
“果然是毒老的风格。”秦逸心道“他是前来接应的魔教众人首领,为邙山用毒手段最高一人,兼之心思缜密,手段狠辣,用几个孩童下毒的计策,想必是为了算计可能会追杀过来的正道中人而准备的吧?可是如此狠辣的手段,却只是毒瞎了她的双眼……”
他心下大骇,身上肌肉紧绷,如临大敌。
“小女子来此目的,二位应该知晓,我便直言,安乐侯的那件宝贝,是否在你两位身上?”
她轻轻问道。
“有便怎样,没有又怎样?”陈开焦躁的喊道。
“我本不欲行此狠辣手段,奈何魔教中人都将人命看的如此轻贱……”红衣仙子轻叹一口气。
秦逸心下也是一阵焦急,对方虽看上去如此漫不经心,但身周浓浓杀气,竟是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双方不在一个级数上,越是拖得久了,只怕越是不利”心头深处似是本能在呼喝,不断提醒他道
“即知我们都是亡命之徒,想知道有没有宝贝,便来我二人尸身上寻吧!”他定下心来,大喝一声约战道。
“那便得罪了”那张婷婉闻言便不再多话,她呼的挺剑向前,一时身周金芒大盛,剑气直冲云霄,陈开猝不及防,抗不住就要跪下,这时身旁一只手顿时架住他的胳膊,正是乾坤手秦逸。
只见他身子微屈,眼神依旧坚毅,目中精茫高涨,眼睛转也不转,直盯住了指向他们二人的那把长剑。
长剑约为三尺,剑柄与剑身乃是一体,为数百道金线细密缠绕而成,剑型镂空,剑身上更有有金丝织成金花飞凤。
只见灵颦仙子斜侧着身子,长剑端指前方,身周数道护体剑气环绕,她左耳倾前,以代目视,缓缓欺进身来。
“正面冲突应该是打不过的。”秦逸低声对陈开说。
“明白了!”多年的默契,早已使陈开心领神会,平时大大咧咧的他早已汗浸全身,一反常态,竟多说不出几句骂娘的话来。
秦逸蓦的身动,迅疾如风,绕灵颦仙子跑了起来,他心中所思,就是要趁着张婷婉目不能视之际,用风雷霹雳的手段一击中的,不料张婷婉脚步挪移,长剑护身,剑尖每每都能指向秦逸,秦逸跑的迅疾,她却看似转的不快不漫,脚步徐徐,长剑斗转,周身划出一道又一道残影。
这时陈开猛喝一声,急冲灵颦仙子,这一冲引动了张婷婉身周数道剑气来袭,只见陈开全身肌肉虬结暴涨,全身白芒大盛,硬生生扛住几道剑气,冲到一片金光之中,张婷婉挥动宝剑,直取陈开,就又在这千钧一发的节骨眼儿上,陈开直直的蹦起来,身子在半空一个翻腾,跳跃至张婷婉身后,机不可失,他挥动右拳便向张婷婉砸去,而后者伫立不动,手将宝剑向身后一别,剑身正与袭来的拳头撞在一起。
轰隆一声,天地一凛,金光白茫顿时消散,陈开被自己这一拳的庞然巨力反震的右手骨骼节节碎裂,他体内脾脏也被震破,汩汩鲜血大口大口的涌出来,巨人一般的身躯遥遥欲坠,他急提真元压住伤势,用已早失神勉力盯住灵颦仙子的背影,却见自己不仅没有伤到她,竟不能使她的剑移动半分。
此时的张婷婉,宛若那九天仙子,她反手将宝剑背过身后,红裙恣意飞扬,一副遗世独立之姿。陈开心头绝望,心中叫响一声:“完了…”
奇怪的是张婷婉迟迟未有后手反击陈开,此起秦逸深厚低沉的声音响起:“得手了!”
啪的一声轻响,灵颦仙子的身子坠入万古积累的枯木枝叶之中,激起一片尘土飘散,古
木参天,阳光疏落成数道金线,微微光茫之中,烟尘飘渺朦胧,细腻灵动,仿若灵颦仙子的不世灵魂离体飘淡,凌空轻舞,这其中有几分是不甘,又有几分是留恋不舍?
原本灵颦仙子所站之处的前方,赫然立着秦逸瘦小精悍的身影,只见他依旧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那举在胸前的,鲜血淋漓的左手正握着一个红扑扑,仍旧鼓鼓跃动着的心脏。
原来秦逸在陈开猛然发动袭击的一刻,他使出身法,立定身形,摄其心神于一点,身心同化于天地,仿佛融于万古长空之中,这一瞬,他消失了,不管是陈开还是张婷婉,甚至这批新死于此地的魔教众鬼魂,无人能寻觅到他的身影。
下一个瞬间,就在陈开与张婷婉交手的刹那,秦逸仿佛鬼神乍现,在电光石火的瞬间,甚至灵颦仙子周身剑气犹不及反应,秦逸一招破开其胸口,捏碎其心口经脉,扯出这颗赤红火热的心脏。
陈开看了看周身毫发无伤的秦逸,“他连衣服都没破,这是什么世界啊!”
最后一秒昏倒前,他这么想到。
第二十三章 壁立千仞三千雪(上)
陈开的世界里一片混沌:这一瞬他似是回到了昔日,那一年,他刚满十七岁。
那时的他,仅仅是在妓院里烧火打杂的一名小厮,一个红衣女子在他意识深处飘过,女子身影与那张婷婉又几分重合,却又分明不是。
这女子也是红裙摇曳,红袖招招,那是热烈的红,艳丽的红,而陈开最喜欢做的一件事,便是扒住女子房门的缝隙,他很认真的向房门里瞧着,在那同样鲜红的纱罗帐上,女子人死死缠抱在一起。
某一次女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