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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竞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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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此时,正值厉修鬼种与云清两人功力相抵之际,突然在二人身后土里,抽身迸出一个人来。

第十八章 烈烈西风马蹄碎(中)

只见在那厉修鬼种与那老道云清四掌相抵,拼斗内力的瞬间,云清身后地里忽的窜出一个人影,但见此人一袭黑衣,紧握一把利刃,便向那云清猛地刺去。

云清值此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顿感杀机将至,只听得他猛喝一声,身子回转,用上绵力,一手挡开厉修鬼种,一手拨去身后敌人,在这关键一瞬,几十年来的对敌经验到底救了他的性命。

只听得嗖嗖嗖几声,霎时土里又蹦出几个黑衣身影,只见他们高高跃起,扬手便是甩出一蓬毒粉,顿时此地毒雾弥漫,静流居众人甫一惊变,赶忙捂嘴挥袖驱赶毒雾,周天小五行阵顿有散乱之像。

厉修鬼种抓住时机,飞身冲向空中云清,那云清大惊之下,慌忙用下手中火焰抵挡,却不料厉修鬼种在半空一个转身,又俯身冲入静流居众弟子之中,只见他撞开几名静流居弟子,一个翻身,已突至阵外,先前偷袭云渺之人也早已抽身退出,他低声向唤道:“魔主…”

厉修鬼种摆摆手“不可恋战,快退!”言罢他唤上众黑衣人飞身便退,向外激射而走。

云渺大怒,招呼众弟子道:“追!”于是静流居众人疾赶魔教众人,紧紧追在其身后。

厉修鬼种心道:“此周天小五行剑阵威力莫测,实为心腹大患。”他对跑在其身边的一名黑衣人吩咐道:“你去,破了他们的剑阵!”

那人闻言一凛,大声道声遵命,回身便迎着静流居众人冲去,他竟不闪不避静流居众弟子刀枪招呼,全然不顾自身伤势,扎进人群中,一刀捅进一名静流居弟子心口,云渺大急,一掌便将这黑衣人击出丈许。

刚才追敌甚急,猝不及防竟有人回冲,云渺来不及救援,此时看那名中刀弟子,见其眼睛都翻白了,便即断气,再看那受其一掌的黑衣人时,只见此人瘫软在地上,抬起脑袋望了一眼这边,他冷笑了几声后,喉咙呛出一口鲜血,挣扎了几下,也便气尽人亡。

云渺云清二人心头大怒,自不待多言,当下更率众弟子急急追去。

如是两方人马追逐半日,静流居逐渐将魔教中人逼至一处悬崖下面,只见此处高山峻岭,嶙峋峭壁,望之乃有通天之势,竟是难觅出路。

静流居众人缓缓散开,围住魔教教众,那云清喝道:“厉修鬼种,这下你无路可逃了吧,乖乖纳命来吧。”

“就凭你?”厉修鬼种怒道“如此纠缠不止,便让厉某赐你们一败。”

他大声吩咐下去:“这两个老怪交给我,你们先把众人杀散,再与我夹击此二人。”

魔教众人闻令身动,各自冲入静流居阵中,这批人个个武功狠辣,兼之不要命的攻击方式,对方确是一群初入江湖的稚嫩弟子,又如何是他们的对手,只听得几声哎呦,便有几名静流居弟子相继被砍倒。

云清云渺两人要去救时,那厉修鬼种早就欺近身来,只见他长臂伸展,灵便如那猿猱,一把揽过,与二人缠斗在一起。

云渺心头又怒又急,耳畔听得清流居弟子此起彼伏的呼救声,却因被魔主缠住抽身不得,眼见厉修鬼种身上越战越勇,那双足各踏着一团黑雾,身上鬼气流窜,发出阵阵啼呖哀鸣,他只觉自己气力渐渐不及,时间长了,莫说救人,便是自保也难了。

那头云清也是脸憋得通红,他高声骂道:“说好灵霞岛与静流居一同出手,周涵止那厮躲到哪里去了,怎么还不出来?”

厉修鬼种哈哈笑道:“你这两个老儿,不是处心积虑要缠住厉某嘛,现在我主动留下来,你们又猴急个什么?”

云清气急,叫声啊呸,正待骂回去,就在此时,突听得天地间一声炸响,其声隆隆恍若炸雷。

霎时天摇地晃,众人脚下一阵站立不稳,厉修鬼种面色陡然一变,他大叫一声不好,旋即收功撤去双掌,对魔教徒从疾声喊道:“众人快退!”

此刻天地变色,满是昏暗,脚下地裂千尺,有几人哀叫一声跌了进去,那万丈高崖山石崩摧,巨石暴起滚滚落下,宛若飞瀑流沙。

飞沙碎石向众人急打而来。云渺也是大惊,急呼要走时,却是迟了。

只见厉修鬼种全身黑芒闪耀,急声喝道:“魔教弟子快入我护体鬼雾中来。”

崩摧的石块狰狞咆哮,滚滚呼啸而下,云渺绝望中望向厉修鬼种这边大吼一声,然而天地震荡,厉修鬼种尚未及分辨他说了什么,便见偌大一块石头轰的一声将云渺拍在地下。

……

流烟乱窜,浓雾迷离,约莫有半个时辰之后,这天地异变才终归岑寂,原本险峻陡峭的悬崖之下,如今密密皆是乱石堆砌,而一众静流居弟子,竟都覆灭在山石坠落之中。

只见乱石堆中,呼的爆起一声响,几大块石头竟被击的四散飞了出去。浓浓雾气嘭地升起;自那雾中走出几个狼狈的身影,却是厉修鬼种和余下的三四个魔教卫士。

厉修鬼种环视身周,石堆之中血迹淋淋,偶有残肢断体,情状甚是可怖,想来刚才两派人马争斗正酣之时猝然惊变,大多数人不及躲避,都死于山崖倾覆,乱石崩砸,被深埋在巨石之下。

他细细检视,没有见到那云渺的影子,却于乱石滩外围,见到云清直直躺在地上,这老道只余了半截身子,腹部以下拖出长长一条殷虹血迹,他身上滚满土石,面色灰败,一双眼圆睁着,竟是死不瞑目。

厉修鬼种叹了一口气,他走到云渺身边,俯下身子,用手抚过,合上云清双眼。

却见云清猛地把眼睁开,大声咳了两下,嘴角涌出一大口血来:“我…还没…死…”

厉修鬼种一惊,他看了看云清的状态,心道已是无救,便趁还有时间赶忙问道:“此地山石崩裂当属有心人安排,云清道长可知是谁在此暗算你我两派?”

云清闻言大怒,他猛地咳了两声,挣扎着说道“周…周…涵止…那…龟…孙子。”

其声断断续续,口鼻嘴角血涌不断,魔教余众目睹此景,便只见到一须发皆白的老者,身子拦腰而没,空自躺在这里挣扎等死,饶是心志坚毅之辈,也不免心下凄凄。

厉修鬼种神情一暗,他最后轻声问道:“道长以为,正魔两派争斗至此,是否值得?”

“邪…”云清原想高喊一声,然而他一口气没喘上来,死了。

厉修鬼种长叹一声,挥手招来魔教余众随其上路,前方绕过山崖,折向西行四百余里,乃是那以荒凉浩瀚而闻名于世的蛮古荒漠,待穿过这片沙漠,离邙山便已不远了。此刻的他,心境沉重。

“灵霞岛…周涵止…”厉修鬼种心头,默默念着这个名字。

第十九章  烈烈西风马蹄碎(下)

奇峰峭壁下惨绝一战后,又过了两天。

天地无垠,黄沙一隅,苍凉冷寂的蛮古荒漠之上正有五六个人骑着马匹无声行过,时虽黄昏,便是西倾的日头也阻不住大漠中热浪蒸腾,骑士中最前一人昂首唱道:

悲兮风兮,行无止,

吾烈士兮渺鬼神!

这一队人首尾依次而行,他们鞍马疲惫,唯有斗志不坠,当下众人和歌唱道:

吾烈士兮渺鬼神!

马蹄阵阵,戈壁上黄沙簌簌滑落,悲怆的歌声回响天际:

悲兮风兮,行无止,

吾烈士兮渺鬼神!

这一行人正是厉修鬼种和余下的几名魔教卫士,经过和静流居诸人的一场大战,此刻他们皆是伤痕累累,幸得已经通过南疆古道,此行折而向西,只要穿过西陲蛮古荒漠,距魔教大本营邙山便是不远了。

厉修鬼种行在最前,他内里真气实是消耗的厉害,云清运渺两名老者在二十余年前正魔大战之时便已成名,他与之争斗两场,最后又在山石崩摧之际将全身鬼气爆发至极点,以浓浓鬼雾翼庇几名魔教卫士,这才与众人于巨石相击之下堪堪脱险。

此后众人不及休息,这两日来连续赶路,接连穿越人迹罕至,路途险峻之地,行至今时今地,厉修鬼种身上功力,已不足十之一二了。

但厉修鬼种丝毫不敢停歇下来,他心里清楚,静流居之后,还有灵霞岛,其后更可能有道统,甚至西昆仑等正道追兵正悉后追来,而此际最危险的,莫过之前算计过自己与云清云渺,那一直尾随隐藏着的敌人。

清风抚过黄沙,寂寥之音吹过茫茫大漠,仿佛带来一阵伤感的歌声,他将神思浸入,不仅一阵忧伤。

正道中人层层叠叠,他苦笑一下,心道我有什么,虽名义上为堂堂魔教之主,面子上威仪赫赫,其实能使唤的动的,只有邙山一地之人,他实是清楚明白,如今若是雷若彤一死,其与之抗衡多年的那名灵霞岛老怪将再无敌手,届时,正道对魔教所要做的,不再是击败,而是消灭。

然而此刻究竟不能气馁,他安慰自己道,自己还有陈开秦逸等一班舍命跟随的兄弟,有足堪大任的乃弟厉千仞,并结交了七妙这样的魔教新锐,魔教中兴之路,并非没有希望。

这样想着,厉修鬼种不由重振精神,此刻的魔教之主,虽然内里虚弱,面略疲惫之色,但他虬髯厉目,指着高悬中天的炎炎烈日大笑道:“兀那老天,你斗不夸我厉修鬼种。”此刻的魔主,言语豪迈雄壮,神情十分慷慨。

便在此刻,突然轰的一声巨响,数道迅猛无摧的剑气由蛮古荒漠深处疾发而至,厉修鬼种大叫一声不好,自马上高高跃起,身后却同伴难以防备,人马皆被无匹剑气斩成数段。

跳起的魔主御气行空,再端倪,满目已是黄沙散漫,血肉翻涌,他惊疑,悲戚,错愕,这时神识中忽有悠悠一句叹道:“志欲威八荒,壮士何慷慨,魔主壮怀,涵止钦佩。”

其语调温纯,声音穿透厉修鬼种心神,他身上猛然散发出一股狂暴鬼气,环视蛮古荒漠,大喝道:“某便是厉修鬼种,来人莫要鬼鬼祟祟,可敢现身一战!”

这一声怒吼如霹雳雷霆,盘古荒漠黄沙滚滚却也为之一滞,这时,有一人似从天地尽头缓步而出,徐徐行至厉修鬼种面前,这人宽袍大袖,高冠束带,他抬头望着御风行空,牙呲目裂的厉修鬼种,扬起手,微微作揖道:能在魔教之主,邙山鬼种面前班门弄斧,涵止让先生见笑了。

厉修鬼种怒目更睁,眼见这人一袭绿衣儒家装扮,他持扇拱手,儒衣鼓风而舞,再细细一观,来人约莫二十多岁,模样俊秀,眉目疏朗。

“你便是灵霞岛首徒周涵止?”厉修鬼种怒喝道。

“正是在下,涵止拜见厉先生。”周涵止虽示之以恭,却也自持气度。

“瞧你年纪正轻,却是别有心机,先前算计我与云清云渺,如今更趁我人马疲惫之时出手…”厉修鬼种点了点头”很好,很好!”

他身上蓦地爆发出一股暴虐鬼气,他双目闪着精芒,周身黑茫高纵,如燎原鬼火鼓鼓流窜,他长啸一声,便以万钧之势砸向周涵止。

周涵止轻轻叹了一声,轻挪足下锦履,身形依八卦五行而动,此时此刻,厉修鬼种以身为弹,已击在蛮古荒漠之上,霎时天地震颤,蛮古荒漠魔火燎原,其势汹汹,更令风云变色。

一击之后,硝烟弥散之处现出一个如巨人般伟岸的身影,此正是厉修鬼种,只见他四顾左右之后心下一紧,原因无他,周涵止身形不见。

忽而厉修鬼种背上一冷,周涵止正如鬼魅般贴在他身后,他轻摇纸扇,一张一合,厉修鬼种心头惊觉之际,脑后玉枕穴已然被其用扇子点中,他顿觉绵绵一股阴之力侵入筋脉,紧接着身周真气倒灌入体,由那股绵柔之力牵引,在七经八脉之间胡乱游走。

他赶忙用功抵挡,却使其势更甚,经脉里真气乱窜之下,眼耳口鼻这七窍竟流出一丝殷红血线。

“哈哈哈哈”情势至此,厉修鬼种已觉悟到今日自是无幸,然而这生死攸关之际,他惨笑问道“周涵止,你是不是自认为心机了得,如此算计了厉某,把我吃得死死的?”

“嗯?”周涵止疑道。

“若你有仍命回灵霞岛,便寻一寻通晓仙,再问问自己,究竟是谁算计了谁吧!”

“什么!”惊疑变色,待要去问,厉修鬼种猛喝一声,咬断自己舌头,铜铸铁打的身子随之不断鼓胀,只怕即时便要爆体而亡。

他转过身,想要凭最后一丝力气拖住周涵止,而后者蹙了蹙眉头,轻摇纸扇将魔主拨开,身子向后飘去。

轰的一声巨响,魔教之主自爆掀起滔天沙浪,遮蔽天日,漫天黄沙洋洋洒洒,约莫一盏茶时分,蛮古荒漠才重入平寂。

周涵止持扇于胸,立于戈壁一端,凝视苍凉大漠,千百年来,这里不知经历过多少血与火,广袤沙漠能容人世间容不下的情仇杀戮,无数英雄的传说故事便在此处被亘古的寂灭所吞没。

他虽经历血腥争斗,衣履上却仍片尘不染,此刻风姿虽依旧潇洒从容,秀目之间却闪过一丝疑惑,魔主自爆前所说的话,言语中竟提到了他的恩师天命自在通晓仙,难道竟是师门有变?他伫立半响,无路如何放心不下,当下决定赶回灵霞岛一探。

思忖已定,周涵止疾呼一声,御剑破空,便化作一片白茫疾遁而去。

第二十章 风雷霹雳定乾坤(上)

时光悠悠,又推回至三天前,巍峨雄壮的古庸城内,这一日清早,街面上依旧人来人往,吵闹喧哗,日前古庸城里有仙女来了又去的故事,此刻仍成为街头巷尾的谈资。

酒肆茶坊的食客们津津乐道,所谈的大多是那那仙子如何美丽,容貌便似那天上的神仙,祥和温柔一如那救世的观世音菩萨,夜斗恶鬼又是如何英勇无匹云云。对大多数古庸城百姓而言,或许多了那么几个话题,但今日仍是和往常一样,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天

那贩鱼的摊贩于二,此刻正站在一张木头桌子旁,在一块儿用半截树墩制成的砧板上杀鱼,只见他用一柄厚实锋利的菜刀,正反两面细细抹刮着鱼鳞。那是一尾本地百姓喜食的清江鱼,这种鱼肉质细嫩鲜美,鱼刺便只有椎骨,在本地常见,其中大的有一尺来长,小的尚不及手长。

于二每日卯时不到便出城打鱼,每天打不到一个时辰便回城摆摊,故而所贩卖的鱼都是出水不久,便像是正在杀的这尾鱼,虽已刮鳞掏腹,但那尾巴犹自摆动挣扎,足见其新鲜。

南疆百姓,一般爱挑中不溜大小的清江鱼回家清炖,略大一点的肉质稍弱紧,卖的就比较差了,不及手长的鱼子鱼孙,却也不是无人问津,因为在这些地方,类似于二这样的鱼摊旁边,还常常有另一种生意依傍而生,一人、一摊车,四周摆几张桌凳,摊车上挂个旗子,置几碗蒸笼。

摊车老板便向鱼贩买上几尾常人不要的,体型稍嫌太小的清江鱼,和着打好搅匀的鸡蛋一起用木甑蒸上,待蒸好了,再将些南方特有的清香微辣的香葱切成葱花葱末撒在上面提味儿,如此现杀现蒸,口感顺滑,味道鲜美,便是南疆人平素喜欢吃的一种小吃鱼羹。

此时秦逸与陈开就在于二的鱼摊旁,一垂垂老者操持的摊车边上,他俩挤在一条长板凳上,身前桌上正放着这样两碗鱼羹

两人各舀了一口鱼羹吃,陈开大口吧唧了一下嘴巴:“嗯,不错!”他嘟囔着赞道。

“收声!笨蛋!”秦逸低声喝骂他“魔主吩咐过,我二人要在这里捣乱!吸引正道眼球。”

“怎么捣乱?”陈开一愣。

“找茬!”秦逸斜瞥一眼鱼羹摊主,那是一个年逾古稀的老者。正佝偻着身子,蒸下一碗鱼羹,“你且和那摊主说,鱼太小,这是黑店,趁机掀了他的摊子。”

“好!”陈开猛地一拍桌子“老板!”

“啊?”那老者垂垂老矣,闻言慢慢把头扭过来。

“你这鱼羹,这条鱼怎么这么小,还不够爷爷我赛牙缝的呢!”

“哎呦。”老者闻言笑起来,他面皮黝黑粗糙,满脸的褶子堆在一起,眼睛便像是看不见了一般:“客官不知,这清江鱼若是太大,做成鱼羹不免发腥…”

“我在这古庸城内做这鱼羹啊,约莫也有近五十年了,挑的这个鱼啊,又是鲜活,个头又是正好,拿来炖羹,正足入味…”

“是是,张老伯的鱼羹也是咱古庸城一绝了。”身旁食客点头称是,闻言附和道。

老者凑到二人身前,瞅了瞅鱼羹,又打量了下陈开,自言自语嘀咕道:“不过你这身胚子高大壮实,估计是吃不饱的…”

他从围裙兜里掏出半张干饼,递过来:“诺,这是我老儿早上吃的,老儿我牙口不如当年喽,肚里也装不下那多食儿,便分给你吃吧。”

老者把饼子放在陈、秦二人桌上,又慢慢踱回去,侍弄蒸笼火候。

“这…”陈开一脸黑线,他骂也不是吃也不是,不由得低声问秦逸道“怎么办?”

“……”

啪的一声,秦逸又是一拍桌子,猛地站起身来,他这一下比刚才陈开拍的还要响,只听他大声怒道:“这鱼羹怎么如此寡味!想来是欺负我们是生客,半分盐也没放!”

“哈哈哈哈哈”周围食客闻言哄笑起来,那老者也笑了,他用围裙搓搓手,又走过来,满面和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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