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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央-莫媗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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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我吃哪门子醋!我看……倒是你,心里不平衡了吧!一个劲儿往那边儿看,难受了哈?”少女不紧不慢的揶揄着。
一屋子人觉出了气氛不对,渐渐静了下来。
白嵩启定定的看着她,想说什么,还未待开口,就又让燕清婉抢了先。
她坐过去一拍白嵩启肩膀:“我猜……阮逸尘一定比你年纪小!”
“什么意思?”口气明显带了怒意。
“自古嫦娥爱年少啊!你看那女的漂亮,眼馋了,死盯着人不挪眼,可人家檀郎在侧,就是懒得理你。谁叫你是‘穿越’过来的,风烛残年、行将就木呢!”
白嵩启闻言,强忍着的怒气顿时迸发而出,也不去顾忌那边儿的阮逸尘了,一起身就把清婉按在了沙发靠背上。
“不识好歹的丫头!再让你这么牙尖嘴利下去还得了?老子今天非拔了你这满嘴的牙,省得以后忘了自己姓什么!”
说着白嵩启的手便往清婉的颈间伸去,脸上浮出一抹邪邪的笑,眼中则是一种发了狠的光芒。
这群公子哥儿向来是人前风光,人后华丽的主儿。从来都是他们挑别人的不是,找别人的茬儿,哪儿想到今天反被人奚落。白嵩启的眼里怎么揉得进沙子?他心想虽然阮逸尘对她有意思,但给这丫头点儿教训也是好的,省得以后忘了自己干什么的,得架子就上天。
清婉本就怕痒,被白嵩启的手一碰,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男人被她这一笑弄得有点懵,一时失神。
清婉一看,暗道好时机,肩上一用力,立马就挣开了白嵩启的束缚。
她心说:奶奶的!想吃老娘豆腐?这种亏本儿买卖我能干嘛?干脆,我先下手为强,省的到时候不划算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她“腾”的一转身,一手搭上了白嵩启的腰,另一只手则迅速地扯开了男人的领带。
白嵩启让她这动作搞得有点儿发木。
却听见清婉一脸奸诈邪恶地冲他笑道:“咱都是流氓谁怕谁啊!”
其它人一听直接傻了。
清婉干脆无视掉他们。看白嵩启还没反应过来,两手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他胸间抓去。
只听“哧啦”一声,衣料撕裂的响动霎时传遍整个包间。
放眼看去,凡目光所至,不禁嗔目结舌。
只见白嵩启身上穿的粉红丝缎衬衣已被撕开,水晶扣子“哗啦啦”的落了一地,男人精硕健壮的胸膛登时展现无遗。
燕清婉一双美目色迷迷地盯着男人那玉色的肌肤乱看。
白嵩启此时被她雷得目瞪口呆。她却并不打算罢休,那双本来捉着对方衣襟的小手势如疾风般移到了男人胸口,接着就风卷残云似地对那几近完美的胸肌一阵狂摸乱抓,手上不停嘴里还振振有词:“靠!这上帝也忒儿偏心了不是?看着你挺骨感的,没想到这么有手感……”
白嵩启觉得自己仿佛让雷给劈了一样,脑袋跟个马蜂窝似得“嗡嗡”作响。感觉到自己温热的皮肤上渐渐有凉意袭来,才发觉燕清婉的手还在自己身上乱窜。
他赶紧推开那双“罪恶”的手,连忙向边儿上移了移身子,吼道:“燕清婉,你想干什么?”
包括阮逸尘在内的所有人这才缓过神而来,看到白嵩启那种好似柔弱小媳妇儿惨遭恶霸调戏的模样,一是全都无措。
却见燕清婉张牙舞爪地冲白嵩启叫道:“哎!我说你躲什么?我这手瘾还没过够呢!谁让你穿衣服的?我看你背部一定更有料!来来来,再让我看看……”她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又向白嵩启扑去。
两人你拉我扯你来我往的,那本来及好看极平滑的缎子衬衣不多时就被弄成了手抓饼的模样。再看白嵩启,衬衣被拽得滑到了肩下,映着如玉肌肤,煞是风情旖旎。
“住手!”突然间,一声大喝传出,两人不由自主地渐渐停了手。
第十章 无赖本色
迟疑间,阮逸尘已走至近前。
清婉瞟他一眼,好像怪他坏了自己好事儿似地。
“呦!阮公子,您忙活完啦?忙活完了您就找地儿休息一下,我们这儿才刚开始呢!“她一副流氓样儿,眼睛不怀好意的在阮逸尘周身乱转,直转的男人有点儿发毛。
“燕清婉,你怎么一点儿廉耻都不懂!”那人脸上盛满了怒气,还夹杂了些许的厌恶。
清婉却依旧流里流气的。
“你们不就好这口儿吗?”
“你还要不要脸?北大就教了你这些?”阮逸尘脸上怒气更甚。
清婉这时“嘿嘿”一笑:“那你可高估北大了!这么高深的境界,光靠老师教可是办不到的。我告诉你啊,这都是本人自己参悟出来的。”
“呵呵……参悟?你没事儿就参悟怎么脱男人衣服?”他极不屑的讽刺道。
“切!麻烦你有点儿境界好不好。这么基础的东西还用悟?这不都是一看就会的嘛!悟这个?简直浪费我脑细胞。其实吧,我都是参悟怎么让他们自己把衣服脱了。”
她说着,瞟了白嵩启一眼,暗想其实除去他那造型不看,也是挺养眼一爷们儿的。清婉不免就讥讽道:“你倒是个例外!不就脱个衣服嘛!又没让你浸猪笼,你说你扭扭捏捏个什么劲儿?一个大男人,不就那么一件衣服嘛!爽快麻利儿的脱了不就得了,非要一副宁死不从以身殉难的苦瓜样,好像我要把你怎么着似地!”
在场的人听了,面上都是一震,心里纷纷暗叹:这女孩儿太强悍了,白嵩启都让他调戏了。还口口声声的“跟我要把你怎么找着似地”,你可不就是已经把他怎么着了嘛!那个刚才开清婉和白嵩启玩笑的人更是从心底油然而生一种敬畏,他心说:这燕清婉实在是太——太流氓了,从来就是白嵩启调戏别人,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调戏他。
阮逸尘此时更是让她搞得无奈,她先前的“壮举”本就够让人喷血的了,如今又来了这一番“豪言壮语”,倒愈发兴致盎然起来。
要说豪放辣妹他们也见过不少,只是像燕清婉这样的静时如世外仙姝,动时若无赖悍妇的“奇女子”还是头一遭见。这两种相互对立的风格,在她身上,竟有一种近乎完美的交迭搭配。先前他们一致认为燕清婉身上的气质与众不同,却又说不出究竟是什么。
多数人的性情特征都是很明显的。你见他几次,观其言行谈吐,便可一目了然。高雅,抑或鄙俗,都是情理之中的。可燕清婉却不一样,她是那种大俗大雅之人。先前在“名都”弄箫的翩然仙子是她,而今言辞下作耍流氓的也是她。这样的女子,鲜见。你觉得她清丽脱俗,她偏给你一副俗不可耐的样子,你认为她浊淖不堪,她又偏显现出遗世独立的风骨。
阮逸尘沉吟了一会儿,脸上微带愠怒:“你倒是有理!”
看出阮逸尘有些生气,清婉本不想触他逆鳞。
可无意间瞥见了他唇角的一抹残红,零零点点的,好像,枝头无意飘落的桃花……
“哎呀!阮公子您可折杀小女子了。您手眼通天、金口玉言,在您面前,我能有什么理啊?就算有,那也是歪理、邪理,也是强词夺理,也得没理。小女子没身份没地位的,您捏死我还不跟捏死只蚂蚁似地。我哪儿敢这么不长眼、不知天高地厚地跟您讲理呢!”
“燕清婉,你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别以为他给你点儿颜色,你就能上天!”先憋不住的倒是坐在一边儿的白嵩启。
听见他的声音清婉立马换了一副吊儿郎当的腔调儿:“先把你睡衣系好喽!坦胸露乳春光大泄的像什么话?我不就跟他说几句嘛,看你急的这样儿!没事儿乱倒什么飞醋?我又不是不负责任,本来我还合计着把前面那几个争宠掐架的休了,结果你还这么气量狭小,妒忌心这么重你说我怎么明媒正娶把你扶正?唉……看样子你上学的时候那老师是光顾着泡妞没教好你,连个”三从四德“都不懂。”
“你还有完没完?”听到她一板一眼似教训又似调情的“责骂”白嵩启,阮逸尘心中没来由的就怒火中烧起来。
“噢!您看我又不知好歹了不是?您给我点儿好脸我就忘了自己姓什么。您那是看我好玩儿,想把我牵回家当宠物喂着,我还非把自个儿当尊菩萨。您要什么女人没有啊?您要是看上了哪家闺女,人家就是全家集体上吊也得先把女儿给您送来,否则到了黄泉路上,牛头马面都不待见,孟婆听说是惹怒了您连汤都不给喝。别说我一个微不足道的燕清婉,您就是看上陈阿娇,汉武帝也不敢喘个大气儿,还得连带着卫子夫李夫人一块儿孝敬了您。您要是相中了聂小倩,那个黑山老妖都得吓得魂飞魄散了,还敢兴风作浪?反了他了……”
她连珠炮似地来了这么一通,阮逸尘气得俊脸儿煞白。白嵩启在那边儿坐着抱着怀,脸儿也紫了。剩下的那些男男女女,见了这场面,都知道阮逸尘已是盛怒,也不敢出声。
清婉越说越气,越诌越带劲儿:“只要阮公子您高兴,这天下就太平,四海就安定。什么当世繁荣、河晏海清,那都是您阮公子的功劳!塔利班敢撞五角大楼不敢来中国吧?那都是有您阮公子!阮公子跺下脚,索马里海盗都得吓破胆,UFO一看不好都不敢登陆地球……”
“燕、清、婉”阮逸尘一字一顿地挤出这三个字,脸色却是极平静的。
她知道阮逸尘这是喜怒不形于色,其实他心里早就气得想掐死她了。她却故意不以为意,仍是嬉皮笑脸地说道:“哎呀!阮公子您甭谦虚嘛!外头谁不知道您大慈大悲菩萨心肠。这个……大千世界,事无巨细,您向来无所不为、无所不至。拉少年下水,诱少女上床,推翻封建统治,打倒帝国列强,为夺陈圆圆,引清兵入关,企图炸毁庐山,终止地球运转……”
“够了!”阮逸尘越听越窝火,饶是清婉嘴巴太毒,把他的伤疤都揭了个遍。把这些个世家子弟人前威风,人后光鲜,滥用特权,无法无天的作为一一点了个透。
阮逸尘哪儿受得了这番嘲弄。他与白嵩启从出生那天起就注定高高在上,自小就是被一干人等哄着捧着的主儿。莫说平头百姓,就是那些平时吆五喝六的政商要员,见了他们,有时也不得不卑躬屈膝,奴颜媚骨刻意讨好。而他与白嵩启因为地位特殊,在这一票不可一世的人里面亦是那被众星捧着的日月,是那呼风唤雨的龙虎。今天这样一个刚涉世俗的黄毛丫头,竟敢触他二人霉头。一个被戏弄得狼狈异常,一个被奚落的颜面尽丧。傲气如他,又怎受得了这番折辱?
阮逸尘静静地走进过来,离清婉很近地坐着。
他不说话,看似很平静的模样。众人知道,他越是这样,说明他的火越大。清婉也知道,他一定是怒不可遏了,因为现在在这张脸上根本看不出表情。她不是看不出是非的人,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会儿到底犯了什么邪?明明知道激怒了阮逸尘她自己很难全身而退,可还是这么不理智。她也弄不懂,自己这么久练就的平静沉稳的心性为何在那一刻尽然全失,更不明白为什么先前自己心里会觉得失落……
“果然是小女孩儿,连男人什么时候生气都看不出来。”阮逸尘淡淡的冲她笑道。
清婉听罢,心下一紧,暗说:完了!这魔头又让我逼得恢复正常了。靠!燕清婉,你不用这么伟大吧!又一合计:耍流氓的招儿刚才用过了,也不知道现在还管不管用?
正寻思着,不防男人的手突然伸了过来。她一想: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管他好不好使,姑且死马活马一样医。与其让他占便宜,倒不如先占了他的便宜。
于是燕清婉故技重施,一双手又飞快伸了出去……
不料玉指刚触及男人衣领,他却似早就等着她一样,一把攥住了她的手,紧紧地将那凝香双玉握在一起,而后给了她一个诡魅的微笑。
清婉一看,心说坏了,口里却依然不正经地叫道:“呦!你这么有经验,哎我说你不会是从小就被人调戏大的吧?”
男人没理她,手上的力度却加重了几分,她疼得直想掉泪。阮逸尘的身体却在这时向她欺来,清婉一看要坏醋,连忙晃动身子避开他,一双手不停地用力挣扎企图脱开男人的控制。阮逸尘看戏似地随着她动,突然一用力,手往回一带,清婉来不及防备,径直跌进了男人怀里。
她鼻子正好磕在了阮逸尘的锁骨上,只觉得两眼发花,满世界都是金子。他却已将她紧紧箍住,任他怎么动也逃不了去。周围萦绕着清新的烟草味道,混合着男人独有的气息,清婉觉得大脑都有些缺氧了。
他的手不老实起来,在她柔花娇柳的身躯上来回游走,最后落在了少女后颈处,温热的手指与向下探去。
第十一章 大显身手
燕清婉意识到他的举动,略一偏头,脸颊贴在了阮逸尘的下巴上,她想也不想,张嘴朝着阮逸尘的脖子就咬了上去……
她几乎用出了玩儿命的力气,发狠的咬着阮逸尘。对方一吃痛,力气果然缓了些。
那两条有力的臂膀紧紧夹着清婉的肩,似要将她捏碎一样地箍着她。越这样她嘴下就越用力,两人就这般僵持着,谁也不肯先示弱。
“啊!三少!”
这时,刚才那个跟阮逸尘缠绵悱恻的美女心疼了,突然开口惊叫道。
听得这一声尖叫,清婉才发觉口腔内已布满咸腥的味道,于是慢慢松下口来。阮逸尘疼得有些神经麻痹,力气也因此小了许多。清婉趁机挣开他,站起身来就眼睛到处撒磨合计着怎么开溜。
那边的美女却已叫着跑了过来,她远望着阮逸尘脖子上一道刺眼的牙印赫然入目,还不时有零零点点的血星欲渗,这女人哪忍得住?抬手就是一巴掌朝燕清婉挥去。
清婉忽觉耳边掌风袭来,心叫不好,连忙出手相迎,势如疾风,一转眼的功夫,那女子的腕子已被她捏在手中,那女子立时哇哇大叫,好像她用了多大劲儿似地。
“别嚎得这么动听,我可不会怜香惜玉。”燕清婉本来心里就窝火,还遭了这女人一阵妒恨,一时火往上撞,猛甩手,那美女直接跌到了阮逸尘怀里。
他揽住那女子,待她重心平稳,霍然起身,猛力扳过正想着如何逃之夭夭的燕清婉的肩膀,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像少女的秀颈掐去。
清婉只觉呼吸一紧,心想:爷爷的!这是要给他姘头报仇啊!不行,好汉不吃眼前亏,老娘可不能平白无故死在这儿。
“哎呀!哥哥我错了,我有精神分裂症,现在我恢复正常了,你放开我吧!”她突然放声大叫起来,跟得了病的喜鹊似地。
那声音哀婉,调子凄凉,怯弱辗转,眼神也是盈盈可怜。虽如此,却不见这女孩儿惊乱。
众人听到她求饶,也不禁好笑。心想这姑娘还真是有才,这么不同凡响的理由都找得出来,真难为她了。刚才让她推倒的美女愤愤地瞪着她,凶光毕露。倒是阮逸尘闻言虽仍旧掐着她,但下手却没那么狠了。
当然,这样的理由,阮逸尘自然不会相信。燕清婉之所以这么说,也不是为了让他相信,而是向他传达一个信号,就是告诉他自己在求饶。男人都是好面子的,阮逸尘这种男人尤甚,万一阮逸尘一时气不过真掐死了她,也是有可能的。她权衡利弊,自己已经逞了一时口舌之快,如不再给阮逸尘个台阶下,继续僵下去,她一定不是那个能讨到好处的。
清婉柔柔地看着阮逸尘,眼波粼粼,似要漾出一汪水来。阮逸尘本来生硬如铁的心,竟渐渐软了下来。
蓦地感到有温热温热的东西打在了手背上。抬眼一看,小姑娘竟不知何时掉起泪来。
正好白嵩启在一边儿瞧见,从小到大,他还是头一次见见阮逸尘生这么大的气,也是担心他真的恼羞成怒失了分寸,万一真弄出人命可也难办些了。于是白嵩启开口劝道:“逸尘啊!你可悠着点儿啊!吓唬吓唬就行了,别把这丫头掐死了,这么俊俏的小美人儿,死了可就不好看了。”
阮逸尘闻言淡淡一笑:“有道理!这是朵野玫瑰,好看扎人,死了倒真没意思了。”
他一边说,一边抽回手去,留清婉一人蹲在原地干咳。
阮逸尘走回刚才坐的沙发上,自个儿倒了杯酒细品起来。那美女则急忙抽出至今为他搽拭伤口,那场面好不温馨。
清婉只觉得嗓子里灼热发痒,一个劲儿的猛咳着,眼泪兀自不争气的往下掉,心里也是难受莫名。
有爱奉承的,人见阮逸尘仍是铁青着脸在生气,趁机冲清婉道:“丫头,你都把阮公子气成这样,还不快去给他敬杯酒请他息怒啊!”
听及此,她直想掏刀把那谄媚的货捅了。但思及阮逸尘正值盛怒,她不想多生是非,也只能屈尊依言。
她直起身来,抚抚胸口,缓缓走到阮逸尘对面的茶几前,抓过一只空酒杯,倒了满满一杯香槟,恭恭敬敬地递到男人面前,那种低眉顺目的样子,当真我见犹怜。
“阮公子,燕清婉不知深浅,多有冒犯,现在特为您斟酒赔罪,还请阮公子见谅!”
言辞得体娇柔婉转,梨花带雨,犹如仙子,与刚才的凛冽泼妇形象判若两人。
本来这酒阮逸尘接过喝了便罢了,可偏他抓住那玉手就是不接酒杯。他身边的美女可不干了,见此顿时醋意大发地瞪着清婉,恶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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