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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院-府院姑娘-愿一世莫玲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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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夫人抱病在身,并不与两人相见,不过,还是让跟前伺候的常妈妈和添澜代她行礼问安,好一番招待。
  二夫人魔怔的事,徐泽北与瑞昱洲岂会不知,那日虽不曾见过,但也曾听身边伺候的宫人说起当时的惨烈可怕。故而一听二夫人不见人,徐泽北很是体谅,端的是个小大人模样,客客气气,只与瑞昱洲在屋外一拜便罢。
  转过两条短短的围廊,徐泽北与瑞昱洲但见屋里头蹿出天青色的一团,迎面扑来。
  “三哥!”原是瑞婉婉得了消息,晓得自家哥哥来寻她了,满心欢喜地跑了出来,猛地扎进瑞昱洲的怀中。
  瑞昱洲虽早有准备,但难免猝不及防,正想训教瑞婉婉几句,可眼瞅着她笑得开心,又扭着身子又似撒着娇,倒是消了心中的火气,只得抱起瑞婉婉,原地转了两圈,哄得瑞婉婉哈哈大笑。
  瑞昱洲乃是珑妃亲挑给九皇子徐泽北的伴读之一,自八岁起便与徐泽北一同读书练武。宫中的师傅,自然都是万里挑一的好。瑞昱洲脑瓜子不灵活,读书差,可一身的功夫却是不错,又有师傅□□,身强体壮,一人能抵得上三人。抱起自家妹妹转圈圈,自不在话下。
  “阿婉,下回可别再这样了,若我没有接住可怎么好?”哄了自家妹妹欢心,瑞昱洲不忘唠唠叨叨,全然没有了平日在武库房的狠厉劲儿。
  “可三哥还是接住了呀,婉婉才不怕哩。”瑞婉婉对这番话自然是左耳进右耳出,不甚在意,只管自个儿赖皮撒娇。
  “若非思源②力气大,要不然,哪里抱得起你这小胖妞!”徐泽北可看不惯瑞婉婉这般赖皮本事,每每见了她总爱在言语上刺了那么一两句。
  瑞婉婉不甘示弱,立时回嘴:“就是有些人啊小胳膊小短腿的,偏妒忌我三哥!”
  作者有话要说:  ①皇子伴读,分京中京外两种:京中回府自定;京外无特殊情况,一月回府两次。
  ②瑞昱洲的字。
  PS:(…__…)b如果有好标题,请各位亲统统砸过来吧,桐宝接着!(づ ̄ 3 ̄)づ


☆、038 皇子所予

  “你!”徐泽北一时气结。
  徐泽北原是永熹帝最小的皇子,又是正二品珑妃所出,再有萧皇后庇佑,自是万分受宠,在宫中素来都是横着走的,谁人敢不长眼地与他呛声?即便有了十皇子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在,徐泽北的脾气也不见得消减。也是年初时,嫡亲的幼妹得了天花,没熬过去夭折了,教母妃伤怀,又失了宠,自个儿不忍母妃担忧,方把一身臭脾性收敛了些。
  可再怎么收敛,到底是天家脾气,哪里是说收敛就能收敛的?
  这臭丫头,一口一嘴的讽刺,回回都要给自个儿添堵!徐泽北恼得牙痒痒。
  一边是自家妹妹,一边是九皇子殿下,瑞昱洲正发愁呢,可巧瞄见瑞珑嫣自屋里头出来,顿时只道是来了个“大救主”,立时唤道:“四儿,你可来了。”
  瑞婉婉性子急,一听丫鬟来报:堂家三少爷到了。披风不系、汤婆子不抱、穿了鞋子一溜烟跑了出去,谁都莫有回过神来。
  合该是揽玉轩遣走了不少丫鬟,仅有锦瑟、红习、落梅三人屋里伺候,再加上瑞婉婉带来的暖玉、芙蓉,拢共也就五个丫鬟——瑞婉婉惯来是个好动的性子,滑溜得紧,若没有六七个丫鬟仆妇在旁,即便是回了神的,也是拦不住她。
  等得瑞珑嫣几人尽数出得门来,这厢瑞婉婉早与九皇子徐泽北杠上了。
  “珑嫣给九皇子殿下请安,九皇子殿下万福金安。”瑞珑嫣率先给徐泽北福了福身子,着叫了起,再与瑞昱洲相互见了礼,最后才拿过锦瑟递上来的汤婆子,一股脑地塞进瑞婉婉的怀中,低声喝道,“就这样跑出来,也不怕冻着你么。”
  又有伺候瑞婉婉的丫鬟暖玉捧着烘热了的披风给瑞婉婉系上。
  两个半大不小的男娃娃粗心惯了,倒不曾注意着这个,登时双双皱起了眉头。
  瑞婉婉却是机灵,一瞧自家哥哥皱了眉、薄唇一张、便晓得他要念叨,心中暗叹不好,遂急急叫嚷:“哎呀,外头好冷好冷,三哥咱们快到里头暖暖身子罢。”话音未落,扯着瑞昱洲半边袖子就往屋里跑。
  凭着瑞婉婉的力气,哪里拉得动高出人高马大的瑞昱洲?也是瑞昱洲宠她,舍不得她摔了疼了,尽顺着她的意思进了屋,只不过,进了外屋便停住脚步,再不往里走了。瑞昱洲清楚,自己年岁不小,男女七岁不同席,进了屋本就不合规矩,若非还有一屋子丫鬟在,与瑞珑嫣又是同宗的兄弟姐妹,瑞昱洲就是再宠自家妹妹也不会进屋的。
  瑞珑嫣自然是不能让堂堂大昭王朝皇子一个人站在外头受冻的,遂福身请他进屋里暖暖身子。
  瑞珑嫣心底里打的主意是:祖母与母亲既是放心让两位兄弟过来,那自然是妥帖的,且说屋子里又不是只有自个儿一个姑娘家,还有阿婉在哩,更别提几个丫鬟伺候,当是没有什么错处的。
  “哎,四儿姐姐,你且等等。”徐泽北却是不急,唤住瑞珑嫣,又是搓手,又是绕头,还时不时看着候在瑞珑嫣身后的几个丫鬟,欲言又止。
  瑞珑嫣原就是个心思通透的,哪里不知徐泽北的意思,当下便让红习、落梅先进屋里头伺候,只留下锦瑟一人:“锦瑟姐姐惯是服侍我的,最信得过,九殿下且说,我听着。”
  徐泽北咧了咧嘴,一招手,便有远远候着的一小太监立时走上前,原是贴身伺候九皇子的随侍太监,名唤喜福来,称小喜子,但见小喜子自怀中取出一方扁扁的匣子,毕恭毕敬双手奉上。
  “这是……”瑞珑嫣疑道。
  徐泽北正细细瞧她的神色,好似在揣摩她的心思,只道:“这是令娘娘的东西,听闻我要来府上,六哥便托我带来了,是给你的。”
  瑞珑嫣自打那一日偶然见着了令惠妃,随后的几日,时不时总会去一趟永寿宫,或是陪令惠妃下棋、或是陪令惠妃散心。动作不大,不过,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小喜子伺候九皇子,眼光六路耳听八方,这点消息自然不在话下。
  令娘娘一向不喜见人,多闭门不出,要不是徐泽北偶尔陪同徐泽康前去永寿宫请安,一年到头徐泽北能见着她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当初听闻小喜子说瑞家的四姑娘颇得永寿宫那位欢心的时候,徐泽北愣了半晌才记起永寿宫那位到底是谁。
  自然了,六哥神情的变动,徐泽北自认是尽收眼底的。
  徐泽北心想:也是苦了六哥的——虽与令娘娘乃是嫡亲的母子,但实在不亲近。眼下竟是让宫外来的小丫头得了令娘娘的欢心……要换作自己,也得恼上一恼的。
  瑞珑嫣一听,倒生了别的心思,两条秀眉微拧,再又舒展开来,先福了福身子,道:“珑嫣谢过令惠妃娘娘赏赐,还请九殿下代珑嫣多谢令惠妃娘娘恩典。”再让锦瑟将匣子收了。
  昨个儿离宫回府,瑞珑嫣自是要去永寿宫给令惠妃磕头告别的。瑞珑嫣只道令惠妃与旁人并不不同,无非是明面上送了许些药材珍宝,权当给了自家姑母娘娘的颜面。不想,今日倒是让九皇子殿下托了东西过来,却也不知这里头究竟是个什么物件,还要九皇子殿下示意自己遣开丫鬟才肯交予,教人好奇极了。
  在宫中养伤月余,瑞珑嫣耐性见长,虽是好奇匣中之物,但仍坚持在送走了三人之后,才捧起匣子细看。
  但见匣子以锦缎为封,正中绣有一株并蒂莲,金丝绣芯,红丝绣花,左右浮水涟漪做伴,端的是栩栩如生。
  瑞珑嫣打开匣子,原是一只南玉镯子。
  这只镯子乃是由南玉①制成,打眼一看,质地通透,细腻光滑,仔细一看,又有细长的纹路镶嵌,层层相叠,若放在宫中,也算不上是什么顶顶珍品,可若放在宫外,自然是难得的一物了。
  落梅乖巧地站在一侧,两眼却不老实,直勾勾地往匣子里瞧:“四姑娘,这镯子可真好看,奴婢可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镯子。”左右没人管着,落梅也不客气。
  “这是宫里头的东西,自然好看。”瑞珑嫣颇是得意,拿起南玉镯子细细磨蹭。南玉镯子大了些,瑞珑嫣尚未长成,戴不住这镯子,瑞珑嫣只好将南玉镯子放了回去,仔细扣上。
  正这时,锦瑟、红习回来了,进了屋,给瑞珑嫣福了福身子。
  瑞珑嫣原是要亲自送三人出门的,只是瑞婉婉不愿意,赖皮撒娇般地胡闹,不许瑞珑嫣出门,生怕瑞珑嫣哪里冻着冷着。瑞珑嫣没法子,只好让贴身伺候的丫鬟锦瑟、红习代自个儿送客。
  只不过,两人面上或多或少带着恼意。
  瑞珑嫣心情不错,到底记挂着瑞婉婉与九殿下不对付,拿眼询问锦瑟:“怎么,莫不是阿婉又闹事了?”闹事就闹事罢,又不是一回两回了。
  可若两人生了恼意,瑞珑嫣就不怎么欢喜了。毕竟,瑞婉婉是瑞家的嫡出姑娘,是主子,而锦瑟和红习只是奴才。
  红习却插了嘴:“四姑娘,你猜方才奴婢与锦瑟姐姐遇着了谁?原是李太太!”
  红习一贯只当四姑娘不喜李姨娘,是以并不曾顾忌,满心满眼的鄙夷掩都掩不住,挤眉弄眼,比比划划,不待他人张嘴,便自顾自道:“瞧李太太说的是什么话,什么五姑娘吵着要摘院子里的梅花,什么得幸遇见皇子天颜,还说什么皇子殿下与五姑娘乃是表家亲眷,末了竟向殿下讨要见面礼呢,真真是不知羞耻。”
  锦瑟皱眉,伸手揪了一下红习的衣角。
  瑞珑嫣听罢,好心情消了不少,问道:“锦瑟姐姐,你可知九殿下打赏的是什么物件?”
  “回四姑娘的话。”锦瑟答道,“原不是什么稀奇物件,不过是皇子殿下腰带上系着的青璃玉块,奴婢瞧着,约莫一寸长、半寸宽、三厘来厚,雕着猴儿摘桃的样式,打着嫣青色的璎珞。”玉块不大,成色倒是不错,毕竟是宫里头的东西,差也差不到哪儿去。
  红习紧随其后,又加上一句:“可把李太太给美着呢!”
  恼得锦瑟拿眼瞪她,红习才瘪瘪嘴不说话了。
  “姨娘既是有本事讨要见面礼,想来,必然也是有本事填补账册上的窟窿。”瑞珑嫣冷哼一声,心想:我就晓得姨娘不老实。
  天家皇子的见面礼,哪里是说讨要就能讨要的?莫说旁人,就说瑞珑嫣自己都没有这个胆量。九殿下愿意给这份见面礼,那是九殿下客气,若是不愿意给,那是应该。五妹妹是庶女,又年岁小,规矩差也就差了,可姨娘怎能这么糊涂,竟是要损了汝国公府姑娘的声誉。
  “奴婢瞧着,四姑娘大可不必给李太太好脸色。”锦瑟眼瞅着四姑娘面带恼意,遂那话哄她,“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既不偏私、也不轻放,索性,老夫人和二夫人都是站在咱们这边的,谅李太太不敢多嘴。”
  瑞珑嫣正是这个心思。
  只不过,这回瑞珑嫣可学乖了,不拿什么在姨娘胭脂里头撒泥土的小动作折腾,该敲打的敲打,该责骂的责骂,该松缓的松缓,该拉拢的拉拢……一切端到明面上来,打一棒子给一把枣的本事,瑞珑嫣还是有的。
  即便落人口舌,也不至于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老夫人得知此事,也不过说了声“知道了”,又赐了一个二等丫鬟箐依到揽玉轩伺候,别的,再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①本文设定的一种玉材。


☆、039 娘家

  翻年的时候,公夫人累得熬不住,终是昏倒了。
  原是公夫人有喜,都是快四个月的身子了。大抵是忙着照顾老的、照顾小的,还有一同家事要管,使得公夫人每日脚不沾地,连自个儿月信的日子也给忘了。身边伺候的人也是不尽心,也不晓得多提点提点自家夫人,着老夫人生了好大一通火气,要不是惦记着老大家的身边不能少了人伺候,绝不是区区掌嘴就能了算的。
  只是公夫人这一倒,连带着还染上了风寒,整日昏沉沉的,自是无法主持中馈了。
  好在二夫人的身子好了大半,精神不错,索性领着府里三个半大不小的姑娘一块儿管事——一人负责管着一处,若有把不准的地方,则是三人一同裁定,再有解决不了的,才交予二夫人定夺,倒也利索。
  敬安候府得知消息,喜不自胜。敬安候夫人更是亲自下了帖子要登门道喜。
  但说敬安候夫人可谓是雷风厉行,次日一早,便携着几个小辈到了汝国公府。
  按规矩,几人先给老夫人请了安,再去了汇源居拜见公夫人,几个小辈恭恭敬敬地请安道贺,连满月不久的白家三子,也教奶妈妈抱着哇哇讨喜。
  敬安候夫人前月诞下一子,可把敬安候给乐的,当天便给三子取名为承,称白承,有承继宗庙之意——若非顾忌孝钦隆德寿恭圣显皇后大丧,大摆宴席总是少不了的。
  敬安候世子白涛及白家二少爷白沛因是男眷,只道了贺,便去了外府寻瑞致兴玩。
  公夫人有孕,乃是国公府的大喜事,外府的教书先生也是识趣,便放了瑞致兴一日假,好教他迎客待客——大抵还是忌讳那顶撞师长出了名的敬安候世子,念着“眼不见为净”,寻了个由头避开罢了。
  只是教书先生停了课,瑞致兴依旧躲在书斋中温习功课,倒似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模样——白涛与白沛到了书斋的时候,便见他如此。
  白沛是个坐不住的性子,但瞧着书斋外的靶场,心里便痒痒,抓耳挠腮的,末了还是瑞致兴看出了白沛的心思,特地吩咐贴身伺候的小厮领着他前去。
  此间无他人,正是大好时机,白涛眼珠子一转,状似无意,道:“表弟,我这儿有一要事,愿与你细谈。”
  瑞致兴诚惶诚恐:“世子有何要事,只管吩咐就是。”
  白涛开门见山,毫不避讳:“你助我夺得敬安候之位,我助你夺得汝国公之位,如何?”
  自瞿氏过世之后,白瞿两家的交情日渐寡淡,唯有瞿家的老太爷,白涛的嫡亲外公偶尔惦记一二。只是瞿老太爷年纪大了,敬安候又正值壮年,总会有顾及不到的地方——可想而知,在敬安候夫人诞下嫡子之后,虽有世子之名,但失去生母庇佑的白涛的处境日渐艰难。
  一听这话,瑞致兴眼中的怯弱渐渐散去,独有一丝坚毅,微微佝偻的脊背挺直了些,带着几分不卑不亢:“承蒙世子看重,只是致兴并无意于国公爵位……”原是假意胆怯懦弱,迷惑嫡室耳目。
  “难道你不想为自个儿争一口气吗?”白涛怒其不争,“难道你就忍心一直看着你的生母备受他人欺压?”
  瑞致兴眼神一暗,沉默良久,终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世子,您也知道,我娘是白府的家生子,死生全在母亲(公夫人)手上……当初世子肯为致兴出头、又暗地里资助致兴,致兴感激不尽,只是国公爵位于致兴而言并不重要。更何况府中还有二弟在,日后二弟当家也好、过继长房也罢,都与致兴无干。”
  “致兴此生,唯愿母子平安,”瑞致兴道,“世子所谋之事,请恕致兴无力相帮,还望世子勿怪。”
  白涛心知只要汝国公府中还有纪氏在,自己便无论如何都撼动不了瑞致兴的心志,不由恨恨说道:“你道平安便知足,却不知有多少人眼睁睁地盯着你长子的名号!”话中之意,也不知说的是自己,还是瑞致兴,“如此愚钝庸碌,到时你可别懊悔不听我的劝说!”。
  瑞致兴却是无动于衷,似乎白涛之语并不曾波动自个儿的内心。
  白涛显是气极,黑沉着脸走出书斋,也去了靶场,唰唰几箭泄愤,暗自思量日后的打算。
  此乃前话。
  一晃,已是正月初八。
  穿得似个小红球的瑞志祥窝在二夫人的怀中,一手紧紧握着一支拨浪鼓,一手急急往嘴里塞着小半块梅花糕,伴着马车“咯嗒咯嗒”声响,“咿咿呜呜”话也说不清楚,粘着糕屑的手又冲瑞珑嫣张开,胡乱晃动。
  “错了,错了,是‘姥姥万福’才对。”瑞珑嫣手里还捏着大半块梅花糕,哄着他,“祥哥儿,请安的话学好了,才有糕糕吃。”
  瑞志祥却不理她,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梅花糕,扭着身子,颇不老实,刚嘴里的梅花糕咽了下去,便又叫嚷:“要糕糕!要糕糕!”
  二夫人被两娃娃逗得嗤嗤笑,两手一圈按下不安生的瑞志祥,又捻起一块梅花糕,一点点掰成小块儿喂给他吃,嘴里只冲瑞珑嫣嗔道:“偏得你这皮刁子,就爱折腾哥儿。”
  “娘,”瑞珑嫣嘟了嘟嘴,倒是收回了手,自个儿把大半块梅花糕吃了,“二弟明明是会的,却不好好说话,这哪里是我折腾他,分明就是他折腾我哩。”
  二夫人又是嗤嗤地笑,却是不再笑话,取出了干净的巾帕给瑞志祥擦嘴、净手。
  瑞志祥向来嘴馋,这会儿刚睡醒便吃了七八块梅花糕,肚子一鼓一鼓,隔着厚厚的袄子都摸得着。二夫人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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