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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离散-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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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晓深着急地说,邬眉,这寒波怎么回事儿啊,回去自己的事情没摆平把我的事情也挑起来了,那个人怎么会来呢,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寒波说是在一次酒会上被潘石看到,又被他灌醉,酒后说漏嘴了。邬眉一副无奈的口气;你知道,男人有男人的沟通方式。
蓝晓深不知道是被气着了还是吓着了,她咝咝地吸着气,一个劲地摇头。
他在哪?
在宾馆,他想见你一面。
我不见。蓝晓深喝口水,平静了一下。你就说我在山里找不到。
晓深,他不远千里已经来到了厦门,区区一个山里,能挡得住他去找你吗?
可是,邬眉,我的生活好不容易才平静一点儿,我想开始新的生活,我不想再掉进过去的圈子里。
没有人让你再钻进过去的圈,人家说了,只是你走得太突然,你们之间不是失踪可以抹去一切的,你要是真的想过平静的生活,那你就坦然地面对他,把话说清楚。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可是他还没有搞清楚。
蓝晓深急了,真的让人上火。
她说,邬眉,这种感情是没有结果的,一开始就是错误的。我劝你也长痛不如短痛。这种事情没有好结果的,像林秋,像潘石的老婆,那些女人不会放手的。
晓深,人家为什么轻易放手?我们又为什么要轻易放手?有几个像你,动不动就放手。
蓝晓深说,有舍有得,我得到的是心灵的平静。
邬眉颓然地说,人家来都来了,你就见一面有什么呢,如果你觉得你没做错。
蓝晓深说,如果我们错过一次,别人可以原谅我们,如果我们错过两次,我们自己可以原谅自己,如果还继续错第三次,那么上帝也不会再网开一面。邬眉,我不会见他的。你让他回去吧。
邬眉说,晓深。他对你还是有情有意的,还记得你们相识的日子呢。
我还记得我的结婚纪念日呢!又有什么用,邬眉,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好了,我很忙,你让他回去吧,我挂了啊。再见。
蓝晓深挂了电话,坐在那里发呆,他们之间历时两年多的分分合合,死去活来一一在这深山的夜晚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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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2)
2
潘石对蓝晓深的情感也是从一次出差开始的。
有一次,潘石带着她和两位员工去上海参加一场重要的订货会。订货会结束的那天晚上,同行的一位副总和司机去无锡办事,留下他和潘石在上海,由一位王姓商人招待着去清浦应酬事务。
他们在一家歌厅唱歌喝酒。
蓝晓深被安排在一个小包间里。她的耳朵里全是男人女人的调笑声。蓝晓深心里想,其实这男人到了外面,家里的女人是如何也想象不出来男人们在做些什么的。能看守得住的,不是女人,只能是男人自己。
午夜过后,一帮男人尽欢而散,离开清浦回上海。
蓝晓深被王老板安排在另一辆车里。
潘石有些不放心,又不好提出异议,只是在临上车时对她说,保持电话联系。
三辆轿车朝一个方向奔驰。蓝晓深坐的那辆车子,开车的那个男人醉眼蒙胧,看着蓝晓深的眼神都有些恍惚,对路况好像又不熟悉,总是跟丢前面的车。跟丢了以后,他就把车停在那儿,一会打电话,又一个劲跟蓝晓深说话,说一些不着边际的醉话。
潘石和蓝晓深的短信一直不住的飞着。
让她保持联系,不要多说话。
第三次掉队了,前面的车返过头来找他们。
上了高速公路,很寂清的冬夜,路上车辆很少。一会儿到了高速公路的收费站。
前面的车过去了,轮到蓝晓深他们的车子时,开车的男人忽然在离收费的窗口一百米远的地方停住了,说他身上没带钱,跟蓝晓深要钱交过路费。
事情就这样出来了,值班的交警过来了,敲了敲车窗,要了他的驾驶证和行车证,又让他把车开到边上去。那位先生和蓝晓深都下了车,他穿着毛衣,在早春的深夜里,冷风有点吹醒了他的酒意。交警往前走一步,他就退后一步,虽说避来退去的,但最终还是被关进了值班室。
交警很严厉地问蓝晓深说你们是什么关系啊?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他的眼睛都已经眯成了这样,你还敢坐在他边上?不出几里路,肯定出事,而且是大事,知道吗?!
蓝晓深低下头,她又惊又急。
她和那个男的包都在车上了,交警不许他们见面,晓深也办法联络潘石,只好坐在路边上傻傻地等着。
潘石他们的车开到前面,才发现晓深坐的车彻底地跟丢了。
王老板说,没关系的,张老板虽然酒大了一点,但是还是找得到上海的,一会就能过来了。
潘石不放心,我回去找找吧。
王老板开玩笑地说,你上哪找啊,说不定他看上你们那个蓝小姐了,两个人找个宾馆一页情了呢。
潘石道,你他妈别胡说。带人家出来,我是要负责的。走,回去找。
王老板看他发火了,不好意思地说,开个玩笑嘛。掉车又回头。
交警后来还是让那男的打开车门拿出了电话,王老板和潘石回到了收费站才找着了他们。
王老板一个劲地抱怨,开车怎么能跟丢了好几次?怕他喝醉出事我们才把钱一起缴了,还在收费站前停什么车?他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上海啊!又不是他老窝。
王老板去找交警交涉去了。
潘石看着夜风中冻得瑟瑟发抖的蓝晓深,把自己身上的棉褛脱下来,披在她的肩上。
对不起,让你受惊了。他说。
晓深苦笑着摇摇头,没事,不知道那位先生有没有事情。
放心,摆得平。
两个人就那样站在深夜的高速公路旁,那样默默的相守着。直到王老板气急败坏地过来,他不住的念叨,这下完了,全完了。在上海酒后驾车,死定了。潘总,这样吧,你开我的车和这位小姐先走,我慢慢来处理这件事情。
潘石说,好吧,那谢谢你了,我们先走了。
他们一起上了王老板的车。潘石把车开得很慢,不像是在赶夜路,倒像是两个人在兜风。
沉默了一会儿,他转头看她,用很温柔的眼神,说实话,你吓坏了吧?我都快急死了。
哦,还好,他醉了。
他看着她说,你是一个总让人担心却又往往自己察觉不出的女人。
是吗?可能从小到大,自己担心自己的时候比较多,也就习惯了。
他们回到宾馆已经是凌晨了。
他们都太累了,匆匆道了晚安就各自回房休息了。可是蓝晓深刚洗完澡躺到床上,那边潘石的电话打过来了。他好像很痛苦地说,请她帮忙倒点开水。
蓝晓深睡意全无,连忙到隔壁他的房间。
潘石已经很痛苦地蹲在那里,脸色很难看。
你怎么了?潘总?
身体有点不舒服。潘石想起身,但是他连腰都直不起来。
蓝晓深连忙扶住他,潘总,别是阑尾炎吧?要不要找医生?
潘石摆摆手,我想喝点水,休息一下再说。
蓝晓深赶紧烧了壶开水,一边焦急地看着他。
潘石一开始还有些男人的矜持,但不一会儿,他就支持不住了。痛得脸都白了,但是还是咬紧牙关,几乎一声不吭。
天啦,你这是怎么了啊。要不要打电话给张总他们。
潘石摆摆手咬着牙说,深更半夜地,不要打扰人家。可能是肾结石犯了。
蓝晓深不知道肾结石是怎么样的病,但是看他疼得汗珠子直掉,就知道肯定是难以忍受了。她说,不行,潘总,你真的要去医院,我送你去吧。
我还能受得了。等天亮他们回来再说。
蓝晓深就那样陪着他,不停地用毛巾给他擦汗。看他疼成那个样子,自己的手也禁不住握紧了拳头。可能真的是痛彻神经了,潘石迷迷糊糊的一只手开始抓被子,却不小心抓住了蓝晓深的手。紧紧地,握得晓深筋骨都快要碎了。男人咬住了牙关,女人咬住了嘴唇。仿佛有了另一只手的力量,痛苦之魔也收敛了一些。把个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男人弄得筋疲力尽,终于昏昏睡去。
蓝晓深看着自己那只手。她不敢动,怕一动惊醒了他或者惊动了那痛苦的魔鬼,她只好顺势趴在了床边,不一会儿也倦极睡去。
初冬的夜。很长,也很冷。
潘石又被一阵绞痛疼醒,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落进了一片冰窟窿里,有一只手拉住他,紧紧的拉住他,一直没有放开,他在梦中也不敢放开,怕一松手,自己就真的掉进了那个深不见底的冰洞里……
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右手握着另一只手,是只女人的手。她可能真是太累了,这么冷的夜里,居然缩在床的一角,睡着了。他松开自己的手,把自己的被子横过来,有一半搭在她的身上。
他看着窗外渐渐露出的鱼白,内心那片早已经冰封的湖泛起一片涟漪。他独自闯荡了这么多年,从来都是照顾所有需要他照顾的人,母亲、妻子和女儿。
从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需要人照顾。
他自嘲地笑了笑,不就是个小病小灾的嘛,有这么多感慨做什么。只是,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体会到了受到别人的照顾是那么的窝心呢!一个普通的同事就能够让你感动,想来人真的是病来如山倒啊。
就在潘石胡思乱想的时候,蓝晓深醒了。她看到了身上的被子,连忙起身。潘石也说不清为什么,居然闭上眼睛装睡。
晓深以为他睡得很熟,揉了揉还有点麻木的手,给他轻轻的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她回到自己的房间给另外两个同事打电话。那两同事一听潘石的情况,连忙开车往上海赶。
潘石等她走了以后,悄悄地睁开眼睛。自己也觉得自己挺搞笑,你紧张什么紧张。
她走了一会又回来了。
他也用不着装睡了,疼痛已经让他有些麻木了。蓝晓深说,张总他们一会就到了,来了就送您去医院。
麻烦你了。他有点不好意思。
我没做什么。
你让我没有感觉到孤单。潘石由衷地说。
后来,同事们把潘石送到医院,在大家的帮助下,终于得已保守治疗。
只是这一场意外的发生,像是一声春雷,潘石那冰封的情感,慢慢地变得稀薄,最后连他自己也觉得只是一些浮冰了,而清脆的浮冰下面,早已经是一江春水,静静的等待一个决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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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3)
3
回到海城后潘石就开始治疗腰上的那些石头。
转眼接上新年了。
新年前后是商场里最忙的时候。
潘石是一个比较讲究的人。他一直记着蓝晓深在他生病那天晚上的无微不至的陪伴。他还是选择旧历的最后一个晚上,在海阅楼订了一个包间,答谢蓝晓深。他不想把人情账欠到次年。
那天早班时,潘石就召来了晓深。
潘石坐在板台后面,微笑着说,蓝主管,明天是元旦了啊,今天晚上有什么安排没有?
蓝晓深以为她问的是商场的事情便说,元旦宣传工作都很顺利,角旗、条幅和传单张经理都审过,还有什么事情吗?
有啊,一年就剩下最后一晚了。潘石说,做生意的人最怕欠债了。你说是不是?
蓝晓深笑笑,是的。今天晚上肯定有许多老板上山烧香呢。
哈哈,我可不是去烧香,我想请你吃顿便饭。那次蒙你照顾,我一直欠着这人情债呢。
蓝晓深笑笑,又没写欠条,我不记得了呢。
怎么?晚上有约?
哦,没有。
那就赏个面子,让我了了这笔人情债吧。
好吧。晓深说,我今天晚上就去海吃一顿,到时候您可别被我的吃相吓住啊。
没问题,年轻的时候我在农村还喂过猪呢。
啊?
呃,我的意思是说,海阅楼的烤乳猪很不错。
哎哟,您真是的,真是的。晓深又好气又好笑。
潘石笑着说,那就这样定下来啦?
知道了。蓝晓深说,我去工作了。
蓝晓深!潘石叫住她。
嗯,还有事吗?
那个,那个葛优和徐帆主演的在美国的电影叫什么来着的?
蓝晓深想了一下,哦,叫《不见不散》。
对,就是这个名字,不见不散啊?
蓝晓深笑了,好,不见不散。
蓝晓深一天都在琢磨,这顿人情饭她要怎么吃,吃得文雅一些还是好好宰他一顿呢。她的脑海里出现了大闸蟹,丹翎最喜欢吃的就是那玩意了,可得多要两只,然后装着可惜了,打包回去。就这么办!蓝晓深想到此,自己都觉得好笑。
好象好事都要多磨似的,想吃顿人情饭都不容易。到了下班的时候,夏林打电话给她,说丹翎出事了,胳膊在学校里不小心被小伙伴拉脱臼了。就知道他的电话是乌鸦嘴,准没好事儿。
蓝晓深心下一慌,在哪家医院?你在哪里?
在妇儿医院,我在外地呀。我妈在那里,你快去看看吧。
知道了。蓝晓深匆忙来到更衣间,三下两下换了衣服就往外跑,忘了电话还在工作服口袋里呢。
打车来到医院,找到丹翎。孩子看到她,哭声更响了。一个年纪不大的医生要给孩子拍片子。孩子的胳膊被摆过来摆过去,疼得在那直叫唤。
蓝晓深上前阻止拍片。她找手机,才发现丢更衣室了。
她的前婆婆见她着急,把手里的小灵通递给她。
蓝晓深打电话给雁归港的家人。
妈,你让晓潜马上到王大爷的理发室看看,他老人家在不在,丹翎的胳膊脱臼了,我要带她回去接。
夏林他妈说,你想怎么地?
晓深说,我带孩子去雁归港接一下,那里有个理发的老师傅祖传接脱臼。
啊?要去雁归港,可是天已经晚了。
再晚也要去。
可是你一个人怎么回去啊,也没有车。
打车。
正说着,晓潜打来电话,说,姐,王大爷在呢。
蓝晓深说,好的,你让他别走啊,我个把小时就到了。
说完她抱起女儿就走。
夏林他妈也没有办法。只好由着她抱着孩子走了。她站在原地,自言自语道,这人还是那么犟。
计程车在路上奔驰。
丹翎搭拉着右胳膊在不停地哭叫,妈妈,我好痛。
丹翎乖,坚强些,一会儿就到外婆家了。
蓝晓深说,师傅,您开慢一点,不要太颠簸,胳膊脱臼只要在十二小时以内接上,就没事儿。
孩子毕竟还是孩子。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一个小时后,车子安全开到了雁归港街上的那家理发室里门口,
蓝晓深顾不上喘息,对老师傅说,大爷,我女儿的胳膊脱臼了,您给接一接吧。
老师傅不紧不慢地说,别急别急,我看看。
晓深把丹翎的衣服慢慢的脱下来。孩子哇哇地哭叫着不让碰,老师傅哄着去摸捏她的胳膊,只用两分钟的时间,胳膊就接好了。
孩子立即不疼了,含着泪拿起了一串钥匙。
蓝晓深这才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松了一口气。
老师傅不要钱,妈妈去隔壁买两包好烟谢了人家。
老师傅说,海城那么大,没有会接骨的理发师吗?
蓝晓深摇摇头,有肯定是有,但是大街上全都是新潮的发廊,就算有个把像您一样的老师傅,也相当***捞针,不如直奔您这里来,只不过是车程的时间,不会耽误了孩子。
老师傅赞许地说,看不出你这丫头年纪轻轻的,倒是有几分果断,有的女人家都是拿不了主意的。
蓝晓深笑笑。
老师付说,回去多给孩子吃些补钙的东西,这小胳膊用根红布条多兜两天,以后千万注意,不要再被拉脱落,脱落成习惯就麻烦了。
好。我记住了,真是太谢谢您了。
晓深抱着孩子出了理发室。
天黑透了。
蓝晓深只能坐第二天的早班车回城了。
回到家里,哄着孩子吃点东西好生睡了。母女俩聊天,母亲关心的仍然是女儿的终身大事。
但是二嫁不由娘,做母亲的也只是敲敲边鼓,晓深啊,要么说,离婚这孩子最遭罪呢。
妈,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可是你一个单手人,怎么带着她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闹不好拖你一辈子。
妈,我这出嫁后的女儿,不也还让您不放心嘛。做妈的,没办法的事。
不是妈说你。夏家是大族,与咱家肩比肩不一般齐呵,你就屈一屈,看在孩子的面上,他家要是有人出来说话,你就顺杆而下,就算是看在这小丫头的份上。
妈……晓深叹口气,夏林都找对象了。我也没有那个心了。
那你的心也不能全在孩子身上啊,也得找个合适的人哪。
蓝晓深心里想,合适的人上哪去找呀。总不能找个不喜欢的,只为了搭伙过日子吧。喜欢的,往往又是别人家的。想到这里,潘石从她脑海里冒了出来,紧接着想起了他今天晚上的那场人情宴。都让丹翎这事搅和得忘得一干二净了。
晓深翻身坐起,妈,几点了?
快十一点了。
啊,完了。他别以为自己放他鸽子吧。
事情怎么成这样。唉,都怨她心思不正,人家好心好意地想请她吃饭,还她个人情。而她却想着要宰人家一顿,还把丹翎也扯上,什么大闸蟹,害得孩子也遭了罪。这下可如何是好。
()。
第十五章(4)
4
潘石下班后,特意拖了一点时间,直接去了海阅楼。雅致的小包间里,他要了一杯苦丁茶。
可是直到第二杯茶水续上来,蓝晓深还没有过来。潘石看看表,下班都快半小时了,难不成她临时有事加班了?他拿起电话想拔过去,但想了想又放下了,自己这是干嘛,一副等不及的样子,这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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