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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逢未嫁时(全本大结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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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故人

  司恬随着裴云旷上了马车,他挑开侧帘低声吩咐侍从:“去泛音巷。”
  她不知道他还有什么安排,脑子里仍旧想着方才雅间里的那一幕,怎么想都觉得匪夷所思,这一切应该是裴云旷安排的吧?她不信商雨是那样的人。
  夜晚的东都比信州更加安宁,因为皇帝在此,街道上不时有巡夜的士兵。马车走了不远,拐进一条街道。又行了一会,停在一处宅院前。巷子里很安静,夜色沉沉。
  侍从上前敲门,一位老者打开院门,裴云旷下了马车,径直走了进去。
  一位婆婆迎上前来,对裴云旷施礼:“王爷安好。”
  裴云旷撩袍坐下,长呼了一口气,对那婆婆和颜悦色道:“去上些茶来。”
  茶刚刚摆上,门口进来两个人,竟是商雨和林西燕。
  裴云旷笑着指指椅子,对商雨道:“坐。没人跟着吧?”
  商雨道:“没人,我绕了一圈才回来。”他说着,目光不由自主看了一眼站在裴云旷身边的她。方才的那一幕,她亲眼看着,她会怎么想他?是惊讶还是鄙夷?他竟隐隐有点希望她误会他,然后带一点点醋意才好,可惜,她的神色很平静,一双明眸,盈盈依旧水波不兴,他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失望。
  裴云旷道:“明日,你就带着银子将她赎出来。”
  商雨略一蹙眉,道:“赎出来,放在那里?”
  裴云旷道:“自然先放在你这里。你明日即去拜见临江王,裴子由身边的小厮是裴尚风派去的,今夜的事很快就会传到他的耳中,你明日带足厚礼主动去示好,模样要显得谦逊卑微些,口风里露出不甚惶恐的意思。”
  商雨的眉头蹙紧了些许,对裴尚风卑微?他也配么?
  裴云旷看着他一脸的傲气,有点无奈:“你先做个谦逊卑微的模样让我瞧瞧。”
  商雨看了他一眼,不动。
  “快点。”
  商雨无奈,酝酿了一下,终于挤出一个“谄媚”的笑:“王爷,您看这样可成?”
  裴云旷对他的“尊容”很没脾气。司恬忍不住想笑。他能做出恶狠狠的“卑微”来,真真是不容易。
  裴云旷无奈道:“算了,不强求,你话说的好听些就行。”他起身要走。
  商雨也站起身来,跟在他后面,抛出一句话:“赎人你要付钱。”
  裴云旷侧目看着他,咬牙道:“你倒是和我分的很清楚。好,我出钱。明日让司恬送来,她可是身价不菲,赎她估计要不少银子。”
  商雨笑了笑:“王爷有的是钱。不要心疼。”
  裴云旷横他一眼:“谁说我不心疼。”说着,他揉了揉心口,叹道:“真疼。”
  司恬忍俊不住想笑。商雨抿着唇角将他们送出门外。
  她上了车,他目送马车隐在夜色里,期待明日的到来,他必须向她解释,不然……
  翌日一大早,裴云旷封了银票让司恬送到泛音巷,并叮嘱她要带着头笠,快去快回。
  她明白他的意思,不肯让人知道商雨与他相识。到了泛音巷,她下了轿子,敲开门。开门的正是商雨。
  他仿佛正等着她来,见到她眼眸一亮,把她让进来院子,随手关上门。
  两人没有进屋,就站在院门后。
  她伸手将头笠上的薄纱撩了起来,白色轻纱下是一张精致的容颜,干净的仿佛是深谷中的幽兰,不经尘埃的袭染。他情不自禁深深呼吸,似乎想嗅到静静的幽香。
  她长话短说,将装了银票的信封交给他,转身要离开。她刚把手放在门把上,正欲拉开,他却将手掌一按,抵住了门。
  她抬头看他,有些惊讶。
  他紧紧看着她,目光灼灼,急声道:“昨夜的事,并非你看到那样。裴子由对芳歌有意,我故意拉扯芳歌的袖子,是想让裴子由听见过来救她。林西燕在他的屋里点了催情香,所以他昨天很冲动,立刻就和我打了起来。”
  原来,他故意让林西燕去裴子由的雅间看看布置是否一样,其实是让林西燕暗中做了手脚。
  她好奇问道:“为什么要这样?”
  他略一犹豫道:“这次皇上加恩科开武考,是因为北疆不宁,皇上想选拔些人才去平乱。裴子由名义上是临江王的侄子,其实是他的私生子,王位一向只能有嫡长子继承,裴子由不可能有份。但临江王又特别喜欢这个儿子。所以此次他想尽办法想让裴子由夺魁,以军功获得荣华富贵。昨夜我故意引他和我交手,就是为了让他知道我的身手。过几日武考之时,我会故意输给他,他和临江王自会心里有数。”
  她恍然,原来如此。武考也有文试,他既是临江王的儿子,想必文试那一关,必有很大的玄机。武考若是商雨存心相让,那么他的夺魁,应该是没有悬念吧?
  他又道:“我将芳歌赎出来送给他,算是赔罪和示好。”
  她再次问道:“为何要这样做?”
  “因为,我要得到临江王的信任。”
  她的神色仍旧是疑惑不解,他却不能对她说的更多,若不是怕她误会,就连这些,他也是不应该对她讲的。
  她心思敏捷,想到邵培当日曾说过要让他们做一番大事,还有裴云旷的王位之争,那么这些都是一盘棋,一步步都是布局,她不应该知道的就不应该过问才是。
  她长吸一口气,道:“大师兄,你要小心。”她原本就不信商雨是那种流连风花雪月之人,那日送他鞋子的姑娘,未见他心动半分。
  此刻,她显得十分明理和聪慧。对他的关心也是那样的真诚,他心头轻松起来,只要她不误会他就成。
  他放下手,打开门,送她出去。
  她放下白纱,跨出院门。下了一步台阶,她突然回身一笑:“大师兄,你还喜欢听琴呀?”她想到昨夜他的“风雅”,实在忍不住想开开他的玩笑。
  她口气里的俏皮和促狭,他焉能听不出来?他从台阶上一个箭步跨到她的身边,拧着眉头,对那白纱下朦胧的笑脸“恶狠狠”道:“怎么,你敢小瞧我?恩?”
  “没有,没有。”她赶紧快步上了轿子。哎,和他开玩笑,真是有点飞蛾扑火自投罗网的意思。其实,裴云旷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可是他的身份又和她是云泥之别,虽然常常被他逗的想笑,却又不敢放开笑。会不会有那么一天,可以在他面前放开呢?她脸色一热,透着白纱看着外面,朦朦胧胧的,就象是自己偷偷掩藏的心事。
  三日后,武考在皇宫的跑马苑举行。裴云旷也被宣进宫里。
  夜晚,裴云旷回到府里,特意来到苏翩的住处。
  司恬正和苏翩下棋,见他进来,心里一喜。她和苏翩等了一天,很想知道结果。商雨是她的大
  师兄,武考之时刀枪相见,她怎么可能不关心?
  裴云旷进门便对苏翩道:“此次武考,你猜谁得了第一?”
  司恬知道不可能是商雨,但心里却隐隐希望是他。他明明比那裴子由的功夫要好。
  苏翩很了解裴云旷,见到他的神色再听他这么问,便知道第一决不是裴子由。难道裴尚风的安排出了什么漏子?
  “是谁?”
  “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年轻人,名叫展鹏。身手极好,工夫看不出来路,走的是刚猛一派。看他衣着做派,不象是富贵人家出身。我已经让人去查他的来历了。”
  苏翩问道:“那裴子由得了第二?”
  “是。商雨既然要让着他,所以就只能拿这第三了。”
  “只要是前三就有功名。不知道文试的结果会如何?”
  “文试之后由皇上钦定名次,展鹏和商雨都是平民出身,此次选拔是为了带兵出征北疆,皇上必定会选用自己人,所以裴子由的状元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翌日殿试,名次果然不出裴云旷所料。武科状元正是裴子由。商雨和展鹏分别是榜眼和探花。
  武举前三一出,各派力量便微妙起来。裴子由是临江王的侄子,而商雨在开考之前便带了厚礼去拜见临江王,自然已表明自己的立场。于是,展鹏便成了炙手可热之人,每日都有人邀请去赴宴,用意不言而喻。
  裴云旷自然也不例外,无论是真心想要拉拢,还是虚与委蛇应个景都要请展鹏来府一叙。
  展鹏倒是好请,裴云旷的帖子一到,他便爽快的来了。
  裴云旷请了他,也请了商雨。
  两人一先一后到了裴府,下人领着他们进了正厅东侧的花厅一湖春。裴云旷已经等在这里。
  商雨先进了一湖春,入内便先被司恬夺去了目光。她站在裴云旷的身边,穿了一件粉紫的衣衫,象一姝海棠,婷婷玉立,芬芳袭人。
  展鹏入内也是一愣,也被她夺去了目光。
  司恬看着他,也怔住了,这不是住在上京时,隔壁的邻居虎子哥么?大家整日叫他虎子,原来他大名叫做展鹏。
  裴云旷招呼两人坐下,和商雨,俨然也是头一次见面的模样,客气而热情。
  碍于裴云旷的身份,展鹏没有和司恬说话,但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看她。司家的大小姐,怎会跟在安庆王的身边,成了一个丫鬟?他百思不得其解。
  商雨发现了他的目光,裴云旷自然也发现了。
  两个人自然无法开口询问他为何总是看司恬,但各自在心里有了自己的猜测和思量。一个人心里很不舒服,而另一个人,心里也有点不舒服。

  失 约

  裴云旷私下已经打听清楚了展鹏的来历。他东都人士,幼年身子很弱,他父亲将他送到少林寺跟着一位高僧习武。十九岁时随父母去了上京,曾在威重镖局做过两年的镖师,他对武学颇有天分,常和同行一起切磋交流,自己再融会贯通,所以武功套路不太明晰。他家境不好,读书不多,文试时论兵策并不出色,是以殿试时皇帝将他定为探花。
  这几日他成了抢手人物,左实秋和裴尚风都宴请过他。不知道他是大智若愚还是真的不开窍,在各派系之间来往应酬,丝毫没有立场。
  裴云旷十分爱才,很想将他收为已用,异日在军中也可成为商雨的左右臂膀,所以,今日这宴请他也存了试探拉拢之心。可是,席间展鹏总是有意无意的往司恬身上看,这让他除了意外之外,还有点不舒服。
  人不风流枉少年。其实,好色在他眼中并不是男人的缺点,反而是件好事,他可以投其所好,送他美女。但是,展鹏若是好的是他身后的这个色,他便觉得有点不妥。为何不妥?他端了酒杯的手放在唇边稍稍停了停。
  他花了银子培植她,除了让她在他身边随侍,做一些护卫无法做到的事,还有别的用场。送给展鹏,他不舍得。他觉得自己心里的不舒服和不妥应该是源自与此,他又在心里重复了一遍,加重、肯定。
  三个男人一边喝酒一边谈话,司恬自然不能插言,但展鹏目光扫向她的时候,她出于礼节,对他微微笑了笑。他也回了她一个笑,他正和裴云旷说着话,若不细看,看不出是他是对着裴云旷笑,还是对着她笑。
  很不巧,有个人正虎视眈眈地监视着某人的动静,将这个笑看的清清楚楚。他心里越发的不舒服,本来,他对展鹏颇有些英雄相惜之感,此刻,好感,全没了。
  裴云旷看不见司恬的笑,但却将展鹏的笑看在眼里,他略一蹙眉。
  为了让展鹏专心与他说话,他扭头对司恬道:“你去吩咐厨房,做个辣白菜汤来。”
  他打听出展鹏最喜欢辣白菜汤,为了不至于做事太明显,显得他打听过他,他刻意没有布上这道菜,不料此刻一急,竟脱口而出这道菜来。
  司恬应声去了。
  商雨暗舒了口气,喝了两杯酒,起身装做方便,暂离了宴席。
  他等在一湖春回廊边的一棵女贞树下。过了一会,她走了回来。
  他轻咳了一声,从树影里站出来。
  她一怔,正想和他打招呼,却想起裴云旷交代过,见到他装做不识。于是,她没有理他,径直抬步要上台阶。
  他有点气,有点无奈,一伸手拉住了她的袖子。
  她急忙回头,神色有点慌张。
  “明日,我让鸽子给你带信儿来,你记得看。”
  他飞快的说了一句,就放开了手。
  她疑惑不解,但此刻不好细问,忙抬步进了厅里。
  他站在树下,稍停片刻,走了进去。
  月兔东升,深秋的夜风也萧瑟起来,酒席也散了。
  裴云旷将二位新贵送出大门。
  商雨先上了轿子,展鹏站在台阶下停了步子,没有立刻上轿,仿佛还有话对裴云旷讲。
  商雨吩咐起轿,展鹏也许有些话不方便当着他的面说,想私下对裴云旷讲,若是表明立场最好不过,正应了裴云旷的心愿,他也乐见其成,翌日在裴尚风的身边也有个盟友。
  虽然他觊觎了他的人,但私事与公事,应该分清。
  可是,轿子刚走了两步,他居然听见这样一句话!
  “王爷,方才那位姑娘……”
  后半截他没听清,一团小火苗顿时在心头窜起,他不会是向裴云旷要她吧?他险些冲动的想要轿子回去,但还是按捺住了。
  轿子里很黑,只有轿前一盏风灯偶尔从轿帘里闪进一丝光来,他握着拳,心里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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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云旷听到展鹏居然叫出司恬的名字,略微一怔,他居然和她认识!怪不得,他一直看她,他觉得心里一松,其实,他也担心他开口要她。
  展鹏道:“司家很是富有,她父亲将生意从信州做到京城,不知道怎么她会在王府?”
  裴云旷微微笑道:“她家出了什么状况,我不太清楚,富贵易散,也许是败落了吧。”
  展鹏怅然的转身下了台阶。坐在轿子里,他想起了以前。那时,她的弟弟小岸十分景仰他的功夫,整日叫他虎子大侠,缠着他要拜师。每次都是她过来将小岸拉回去,一来二去,他和她非常熟悉,她没有什么小姐的架子,见到他总是叫他虎子哥。两年不见,她出落的十分美丽,可惜,却从小姐沦落成丫鬟。他心里有点难受和心疼,很想做点什么。
  裴云旷目送他离开,抬步进了门内。路过一湖春,看见几个丫鬟正在收拾杯盘,她也在。正在一个丫鬟说着什么,笑的明丽又好看。
  他站在厅外看了一会儿。
  她和展鹏是故人,看来,拉拢展鹏很有希望。趁着北征还没开始,应该多带她,和展鹏见见。
  司恬无意中遇见展鹏也很意外。那时他家初到上京,很是清贫。母亲念到和他们是同乡,时常接济他母亲。没想到,他今日有此出息。看来,建功立业,封妻荫子应该是指日可待了。她很为他高兴。
  翌日一大早,裴云旷就被宣召进宫。她正在整理他的书架,突然,窗前停了一只白鸽。这不是商雨的那只鸽子么?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摸了摸它的小爪子,发现它的脚上绑了一个极细的竹管。她这才想起来,商雨昨夜说过,让鸽子带个信儿来。她解下竹管,想将鸽子放在手里摸一摸。可是它却一扑翅膀,飞了出去。
  真是和主人一样,很有个性。
  她打开竹管,取出一个字条。
  景湖,同芳画舫
  她蹙着眉梢,这是什么意思?
  景湖是裴府东门外的一个小湖泊,花厅的“一湖春”这个名字正是取自于此。莫非是让她去景湖边的同芳画舫?那里有画舫么?她还真是没注意过。
  她看完了字条有些奇怪,让她去那里做什么?难道是有什么话要她转告裴云旷?
  她收拾好屋子,正打算赴约。突然,裴云旷回来了。
  他笑盈盈的仿佛有什么高兴事,对她说道:“一会随我去打猎。”
  打猎!她连骑马都不会,弓箭怎么拉,怎么射都不知道,去打猎不是笑话么?为什么要带上她?
  他看着她迷茫惊讶的样子,笑呵呵道:“不用害怕,跟着去看就成了,又不是让你去打猎。”
  她松了口气,跟着他去看,这还行。他愿意带着她,她莫名有些高兴。
  他是骑马先走的,她是坐着马车后到的。其实她坐在马车里,还是很疑惑,他为何要带上她呢?
  猎场在城郊的童子山,用围栏里圈养了一些麋鹿和山羊野兔,是皇帝秋天来东都时散心狩猎的地方。但这两年,他沉迷炼丹,这项娱乐也省了。
  她到了围猎场,下了马车,远远看见裴云旷骑马停在一处围栏前,正和展鹏在说话。
  原来,他是和展鹏来打猎。她停在马车前,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和展鹏打招呼,要不要装做不认识?
  展鹏因为已经向裴云旷打听过她,所以这次见到她,不再顾忌,直接笑着叫她的名字。
  “司恬,你也来了。你是来看热闹的吧?”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她的确是来看热闹的,还是被人硬拉来的。
  她看了一眼裴云旷,他今日穿了劲装,窄袖紧腰的玄色衣衫,也被他穿出一种飘逸来。她从没见过他骑马,也没见他穿成这样,他端坐在马上,迎着秋风高阳,让人想要仰望。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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