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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水玄珠之春风一杯酒+番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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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来覆去,夜不成眠。

  一夜似睡似醒之际,忽然听到有人在床栏上敲了几下。安墨白惊醒过来,睁眼一看,竟是苏合站在床前,正沉着脸瞧着自己。

  安墨白初看到苏合时,心中大喜,脸上还没笑出来,再一眼看到苏合的脸色,吓得打了个寒战,坐起身来,再不敢抬头看他,低声道:〃师父。〃

  苏合沉声道:〃你又敢偷偷逃走,好大的胆子!〃

  安墨白低头道:〃我。。。。。。我。。。。。。〃指责苏合勾搭别人,他是万万不敢的,却又找不出别的话辩解。但苏合前来寻他,他大大松了一口气,心头实在是说不出的欢喜。

  苏合冷道:〃上次没罚你,你便无法无天起来了,再不给你点教训,你还会再逃一百次。〃一探手将他身子翻过去,在他pi股上抽了一记。

  苏合虽然气恼,总算记得若是打坏了,还得自己照顾他,下手算不得太狠。但便是安墨白小时候,太过顽皮时也不过挨几下手板,打pi股云云,从来都是虚言恫吓。如今早已长大成/人,pi股反而受苦,安墨白不由得满脸通红,叫道:〃我,我再不会了,师父别打。〃

  苏合毫不理会,又一掌重重地打下去。啪的一声响起,只一分疼痛,倒有九分是羞惭,安墨白将脸埋在枕头里,眼泪都要掉下来。

  苏合又打了几下,道:〃你还敢不敢再犯?〃

  安墨白微带呜咽地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苏合仍不放过他,审问道:〃为什么又跟那个齐含光在一块?〃

  安墨白道:〃路上偶然遇到了。〃心知苏合早就疑心他同齐含光有什么暧昧,不由得慌张起来,忙道:〃我、我跟他没什么,前几日在街上遇到了,就一起玩了几天。〃

  苏合道:〃偶然遇到,那倒巧得很。〃语调无起无伏,也听不出他信是不信。

  安墨白急道:〃是真的。〃

  苏合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伸手去解他衣带。

  安墨白只当苏合还要打他,拼命挣扎道:〃师父,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再没有下一次了,别打我。〃

  苏合心里好笑,口中冷冷地道:〃吃过苦头,你才真的不敢有下一次。〃按住他乱挣的身子,将他衣带扯开了。

  明明是苏合同香夫人暧昧不清在先,却来挑剔自己同齐含光光明正大的来往,还责打自己,也太过蛮横不讲理。安墨白被他欺侮得狠了,越想越是委屈,捏着枕头哭了出来。他哭泣流泪自小便给苏合见得多了,如今给他多见一次,那也没什么。

  苏合解他衣服,原本是想同他温存,忽然见他哭得伤心,呆了一下,柔声道:〃好了,别哭别哭,不打你了,别哭。〃

  安墨白呜咽道:〃你同香夫人那样亲热,却来挑我的不是。〃

  苏合笑道:〃若不是你定要替郁辽医治,我怎会见她?〃

  安墨白更加委屈,抽泣道:〃你是我师父,我不敢跟你辩,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苏合笑眯眯地看着他,却叹了口气,替安墨白拭干了眼泪,亲吻他被泪水湿得微凉的脸颊,一面在他肩背上安慰地轻轻抚摸。

  安墨白擦擦眼睛,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挨过去环住苏合的腰,低声道:〃师父,我只喜欢你一个人。我。。。。。。我同别人什么都没有。〃

  苏合柔声道:〃我也是一样。〃隔了一会儿,又道:〃傻徒弟,别胡思乱想。〃自然是说香夫人之事了。

  安墨白嗯了一声,问道:〃师父这几日在哪里?〃

  苏合轻轻笑了一声,道:〃我见到你留的字条便出来找你,今日才找到。当日无香笑我将徒弟宠得不成样子,这般不听话。我该不该罚你?〃一手轻轻褪了他衣衫。

  安墨白缩了一缩,低声道:〃别打我。〃内心中却也知道,苏合这次并不是想要打他。

  果然便听苏合低笑道:〃乖孩子,不打你,师父好好疼你。〃伸手将床帏放下了。

  第 22 章

  第二日两人起了床,安墨白从包裹找出那把七星匕首来,递给苏合。

  苏合一见便知谎话拆穿,面色丝毫不变,道:〃怎么?〃一面接在手里。

  安墨白低头微笑道:〃这把匕首,原本是要送给师父的。师父还看得入眼么?〃

  苏合咳了一声,禁不住有点儿脸红,撇开话头道:〃丹凤阁的事情了结了么?〃将那匕首珍而重之地收起来。

  安墨白点点头,道:〃我跟师父回去。〃

  苏合微微一笑,忽听有人在门上敲了几下,便听齐含光的声音在外道:〃墨白,起床了没有?外面天热,也只有水边凉爽些,我们过去走走如何?〃

  苏合过去开了门,淡淡笑道:〃齐少侠,这几日小徒有劳你照顾了。〃

  齐含光吃了一惊,行礼道:〃苏谷主。〃

  安墨白道:〃含光,我要同师父回去了。〃

  齐含光默然看他一眼,道:〃那我也回庄去。〃

  安墨白奇道:〃你师兄不是正在逼你做一件事么,你肯做了?〃

  齐含光摇了摇头,只道:〃我告辞了。墨白,你保重。〃

  苏合看着他的背影冷笑几声,眸子里杀意隐隐。安墨白十分熟悉他姓情,知道决不会是为了自己同齐含光这几日的相处。但究竟是为了什么,苏合不说,他也不敢多问。

  两人向南而行,赶了一天路,夜里歇在丹凤阁所在的润州城。客栈的晚饭做得太咸,安墨白口渴得厉害,回房端起茶杯正要喝,忽见杯壁上沾了些微粉末,细细一看,竟是苏合自制的洪荒大梦散,若是服了,四个时辰内任是天崩地裂也醒转不来。不由得心中大奇,不知苏合要瞒着自己去做什么事,难道竟是去同那香夫人私会?他想到这里,心头再也安宁不下,将茶水泼掉一半,躺到床上装睡。

  苏合不久进房来,见茶水已喝过,安墨白闭了眼躺着,也不疑有它,在他颊上亲了一下,低声道:〃乖乖地睡一会儿,我片刻便回。〃替他盖好被子,便即离去。

  他出门之后,安墨白立即翻身爬起,既然苏合说道片刻便回,自然不是幽期私会了,但心中好奇,仍然悄悄跟了上去。他轻功不如苏合,怕被他察觉,远远地跟在后面,只见前面一道青影,乘风般往丹凤阁而去。

  安墨白大是疑惑,一路尾随苏合到了郁辽的卧房之前。他不敢靠得太近,只远远地在墙角旁藏着。

  苏合立在房门前,侧耳听了一听房内响动,无声无息地在门上击了一掌,便听得门里轻轻一声闷响,门闩已断作两截,一推便应手开了,苏合走进去,也不关门。安墨白心中忐忑,足尖轻点,身子转了半个圈,悄无声息地落在窗下。

  郁辽的功夫已恢复了两成,听到门闩断裂之声便惊醒过来,道:〃谁?!〃睁眼见床前立着一人,月光自半开半掩的门里照进来,暗淡淡地瞧不清楚那人面容。

  苏合也不答话,踏上一步,忽然略略提高了声音,道:〃墨白,进来。〃

  安墨白想不到仍旧被他发觉了,只得乖乖进去,道:〃师父。〃

  苏合脸色微沉,瞥了他一眼,也不说话,眼中意味却明明白白的是:〃谁许你跟来的?一旁站着,回头教训你。〃

  虽看不分明,安墨白的身形声音郁辽却是识得的,他这一惊着实不小,顿时想到吃下去的汤药里不知暗藏了多少毒物,不由得又惊又怒,道:〃原来是你。。。。。。你假装好心,设了圈套谋害老夫。。。。。。〃

  苏合冷笑道:〃你太瞧得起自己。取你姓命,也用得着费什么心机?若不是这滥好心的傻小子插手,你此时早已毙命。现下多活了几十日,死前又少了许多痛楚折磨,你到了阴间地府,也该念他的恩德。〃

  安墨白听出苏合话中恼意,忍不住往墙角缩了缩。猛地想起薛竭曾说多年前赤水玄珠谷之人因故全数死了,苏合又这般说话,难道是向郁辽寻仇来了。那百濯丹想来也是苏合所制的了。心下不由得大是沮丧,他原以为将苏合的本事学到了七七八八,谁想到十几年前苏合便已有这等造诣。

  江湖上提起安墨白,个个都称一声〃莫神医〃,便是〃莫大夫〃也极少有人称呼,只嫌不够恭敬。竟有人叫他〃滥好心的傻小子〃,那是闻所未闻。郁辽盯住了苏合,惊疑不定地道:〃尊驾是何人?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前来寻衅?〃若在往常,一套八十一式凤尾剑早已出手,如今功力未复,呼人来救也是不及,只得好言相待。

  苏合连连冷笑,道:〃好一个往日无怨、近日无仇。郁辽,我问你,空有一身功夫使不出来的滋味舒不舒服?〃

  郁辽听了〃空有一身功夫使不出来〃十个字,登时如遭雷劈,忽然间想起一人来,颤声道:〃你。。。。。。你姓苏?〃

  他还要说什么,苏合却无意再听,冷笑道:〃你既然知道我姓苏,那便安心受死。〃倏地欺近前去,袍袖一挥,手掌拂去,如同轻絮随风,将郁辽的天灵盖击得粉碎。

  郁辽既是苏合的仇人,安墨白自然也将他当作自己仇人,但看着自己悉心治愈的病人忽然横死,却也不禁有几分难过。忽见床边木柜上搁了一张信笺,上面似乎有〃赤水玄珠谷〃字样,便拿了起来。只扫了几眼,脸色忽然惨变,双手微微颤抖,将那纸笺扯得粉碎。

  苏合看他神色大乱,问道:〃上面写了什么?〃

  安墨白颤声道:〃没,没什么。。。。。。提到了我。。。。。。〃

  苏合冷冰冰地道:〃中我百濯丹之毒还有一人,他自然要写信报喜,说道这条命有救了。〃摸摸安墨白的头发,脸容顿转柔和,道:〃罢了,你爱当好人也不是一天两天,我不怪你,做什么怕成这个样子。我们走吧。〃

  安墨白应了一声,垂下头去,心中后怕之极,若是自己没悄悄跟来,若是苏合见了这信上字句,那么自己便是在那客栈里等上一千年一万年,苏合也再不会回去了。想到这里,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两人正要离去,苏合忽然扭头看向房外,喝道:〃谁在外面?〃

  便听那房门吱呀一声微响,缓缓打开几分,露出郁双栖的脸来,他稚嫩的身子不住发抖,死死盯着苏合,那眼神又是愤怒,又是害怕。

  苏合淡淡瞥他一眼,向安墨白道:〃走吧。〃

  郁双栖哭道:〃你。。。。。。你这恶人!你杀死我爹爹。。。。。。我要替爹爹报仇!〃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小的匕首,向苏合扑过去。

  安墨白急忙将他抓住,道:〃师父,他年纪这样小,没害过人,你放过他吧。〃

  郁双栖被他抓紧了,奋力挣扎不脱,扭头一口死死咬在安墨白手掌上。他人虽小,牙却尖利,安墨白手上登时鲜血直淌。

  苏合本无意将这幼童怎样,见安墨白被他咬得流血,皱了皱眉,手指按在他听宫穴上微一施力,郁双栖顿觉颌骨酸痛无力,只得松口。苏合将他拎起来甩到墙角去,随手撕下床帐替安墨白裹伤,斜睨了郁双栖一眼,冷笑道:〃恩将仇报,倒是你丹凤阁的看家本事。〃一面说着,带了安墨白举步出门。

  此时丹凤阁中巡夜之人已被惊动,纷纷呼喝追赶,苏合也不在意,施展开轻功,转瞬便隐在溶溶夜色之中。

  第 23 章

  那日之后师徒二人仍旧回谷。一路上安墨白心神不定,时常一副恍恍惚惚的模样,遇到山水明秀之处,也只是勉强打起菁神陪苏合游玩。苏合心中奇怪,问了几次,安墨白始终推说无事,苏合细细回想,也确是无事,便没深究。

  一日清晨,天还未亮时分,安墨白醒过来,习惯地转头去看,苏合却并不在他身边躺着,衣裳鞋袜一并不见。他登时便是通体冰凉,急匆匆地穿了衣裳,行李物件也顾不得拿,就要外出寻找。

  刚出了房门,便被人搂进怀里,那人笑道:〃慌慌张张地要去哪里?〃正是苏合。

  安墨白抱紧了他,颤声道:〃师父,你回来啦。〃

  苏合微笑道:〃墨白在这里,我自然要回来的。〃又道:〃那另一个中了百濯丹之毒的人便隐姓埋名藏在这镇上,我去悄悄看了几眼。〃

  安墨白心中跳了一跳,道:〃趁着清晨凉爽,早些上路吧,不久便热起来了。〃

  苏合微笑道:〃不急。昨夜睡得晚,怎地醒这样早,不困么?再多睡一会儿。〃一面进房,解了外衣,陪着安墨白躺下。

  安墨白蜷在他怀里,默然良久,轻声道:〃师父,当年谷里的事情,讲给我听好么。〃

  苏合微微一怔,慢慢抚摸他散下来的头发,只是沉默不语。

  安墨白见他不肯说,心中难过,可也并不追问。

  半晌苏合叹了口气,道:〃都是旧年的伤心事,提它做什么。〃

  安墨白乖乖地道:〃我知道了,我不问了。〃他闭了眼睛,可是怎睡得着。在床上辗转反侧,想起那夜在丹凤阁所见的信笺,又是伤心又是愁苦,忽听苏合缓缓说道:〃赤水玄珠谷的上一位谷主,是我的小叔叔,名讳是‘百濯'二字。〃

  安墨白睁大了眼,转头去看苏合。

  苏合望着他微微一笑,道:〃他什么都好,可有一样,跟你一般滥好心。有人求他医治,从不回绝,又在外结交那些江湖豪客,结交便结交罢了,该说不该说的话都说出去,渐渐传出什么赤水剑、玄珠炉的流言来。〃

  安墨白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终究没说出口。等了良久,苏合才续道:〃后来也不过是那些事,一群人假借了作客的名义到谷里,突然发难,抓住了我那不懂武功的小婶婶,逼我叔叔交出赤水剑、玄珠炉来。这两样又算得了什么宝物,他说了出来,那些人自然不信。他受人挟制,反抗不得,除了我,谷里的人尽数死了。〃

  他说得虽简略,安墨白脑中想象当时情形,也不自禁地心寒,又问道:〃后来是薛伯伯的父亲救了师父么?〃

  苏合冷冰冰地笑了一声,道:〃薛持便是那时的带头之人。赤水剑玄珠炉是什么物件,他早就一清二楚,也不稀罕。我叔叔死了,谷里的珍本秘籍也落在他手里……嘿,只是我赤水玄珠谷自有一套解文之法,又哪里是他能看得懂的……但他真正想要的东西却没拿到,怎能甘心,便想到了我,将我带到无生门去,想套出话来。他以为我那时在外玩耍,我却什么都瞧见了。那些混账害怕我叔叔功夫厉害,使卑劣手段害死了他,我不教他们也尝尝空有一身功夫使不出来的滋味,也太对不住他们的黑肚肠。〃

  安墨白喃喃道:〃百濯丹。〃想到苏合自幼遭此大变,在仇人家中长大,自己又三番五次惹他生气,心中又是疼惜又是惭愧,低声软语道:〃师父,以后我再不离你半步,什么事都听你的话。〃却又止不住心酸,苏合若是看过那信,必定再也不要自己相陪了。

  苏合一手搂住了他,微笑道:〃乖徒弟。不错,是百濯丹。既是叫做百濯丹,自然有百种变化,药量加减之下,症状各异,只有一样相同,那便是服了之后,半点武功也使不出来。我给薛持用的药最费心思,教他日夜不寐,片刻也合不上眼,这么一日一日地耗下去,过了三年半,他终于受不住自尽了。〃

  安墨白初时觉得好笑,细想苏合报仇的法子,确是万分折磨人。

  苏合续道:〃薛持死后,我便离了无生门,挨个找到当年逼死叔叔之人,给他们下了药,之后便回了赤水玄珠谷。〃一面捏捏安墨白的脸颊,微笑道:〃回去不久便捡到了你,若是路上耽搁几日,你可就不知漂到哪里去了。昨夜最后一人也已死了,大事已了,这次回去,今后再不必出来了。〃

  安墨白点了点头,他听苏合讲完这段往事,只觉得身心俱疲,靠在他身上闭目歇息,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苏合瞧了他半晌,替他将滑到脸上的头发撩到耳后,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却温柔地叹了口气。

  再醒来时已是中午,两人在堂中吃饭时听邻桌说起镇子东边的金员外昨夜死了。众人都道金员外病了这许多年,目不能视口不能言,手足也动弹不得,这般苦楚,去了反倒解脱。苏合听在耳中,只是冷冷一笑,也不说什么。安墨白低头吃面,看不清神色。

  路上时候,一夜在客栈中,安墨白不知做了什么噩梦,忽然哭叫起来,啜泣道:〃假的,假的,我没爹没娘。。。。。。〃

  苏合被他吵醒了,将犹在梦中的安墨白搂在怀里轻柔抚慰,安墨白呜咽几声,渐渐安静下来,紧紧攥着他的袖子睡过去。苏合却再也睡不着,细细想来,自从安墨白在丹凤阁里看过一封信笺,便处处不对劲。他皱起眉来思量,实在想不出那信上有什么花样,安墨白又为什么突然自伤身世。难道这乖徒弟背着他做下什么事来,被郁辽抓住把柄?可郁辽已死,那信又撕掉了,他为什么还这般放心不下。再者此事也决不可能。

  不久已临近赤水玄珠谷,两人在前面市镇上买了些米面果蔬,回了谷里。安墨白一踏进谷来,也不知为何,心头便觉一松。书房桌上摆着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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