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帝后(gl)-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念着君王的好这不是什么好习惯。她近些日子想到君王的时候似乎多了些。为什么会想起君王呢?莫不是自己心里记挂上了?
    记挂上了,是不是便是……
    梁琼诗想着自己可能爱上君王,不由得又皱皱眉,心道,若是爱上的君王,还不若爱上那宫人。
    瞧见梁琼诗皱了眉,那红衣女子正欲多言,却被快步走来的大太监打断了,“崔姑娘,您莫要在娘娘面前失礼!纵使娘娘张不了口,也不会是您可欺的。”
    “大公公!”红衣女子一脸委屈,她可是兵部尚书的女儿。
    听着大公公与挑衅的女子搭话,梁琼诗便心领神会,这个女子的背景不简单。
    大太监瞥了红衣女子一眼,转身冲着梁琼诗恭贺道,“娘娘,老奴来此有两件事要告知娘娘,一是恭喜娘娘,不日将因奏太子密谋之宫晋封皇后了,二是圣上邀娘娘移驾郁园赏月。”
    封后?
    梁琼诗的笑意僵到了脸上。
    封后的消息似乎来得太突然了。她并不认为现在的自己有什么能力能被封后。身世不出众,子嗣尚无,才德不显,除了君王垂怜,她自己都不知自己能凭什么封后。什么‘奏太子密谋’,她根本没听到半点太子要逼宫的风声。
    她当年不过是觉得太子可以与君王子嗣一争罢了,从未想过太子会进行这种高风险□□行为。
    想着前几日在楹池太子嚣张的行径,梁琼诗的脑海中突然回响着许昭靖所言的君王只要给自己封过妃,便会退位。君王是预备着退位了吗?又或者太子胜了?
    应该不会。
    想着自己封后的缘由是奏了太子逼宫,梁琼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君王定是不会输的!这定是君王做得谋划!
    可君王他这般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呢?
    若世人皆无目,独眼便可为王。若后宫只有自己一人,那妃与后便只是个名头罢了,没什么大不了。
    除非——后宫要进新人了。
    后宫要进新人了?梁琼诗一下想起了自己身前还跪了一群秀女。刚刚不过闲想着她们会成为和自己争斗的女人,没想到这般快就要成为现实了。
    既然就要与自己争斗了,那便跪着吧!
    梁琼诗轻笑着起身,等着大公公扶着自己的手臂。
    见梁琼诗自行起了身,大太监也未敢怠慢,连忙把拂尘甩到另一边的手臂上,走到梁琼诗身侧,扶着她离开。
    瞧着梁琼诗被大太监扶着离开的背影,红衣女子咬咬牙,哼,她迟早也要让那老奴这般扶着自己!
    郁园似乎极远,半道上便换了车辇。
    一上车辇,梁琼诗便察觉到她刚刚踩背上来的小公公没有上车,而大公公也未到车里,只是坐到了外面驾车。
    车里应是除了自己没有别人吧?
    梁琼诗嗅着车辇上点着的熏香的味道,与君王身上的味道颇为类似,但也似乎格外的催人入梦。
    上车没有多久,她便是困了。
    可意识还没模糊多久,她便察觉有手在她脸上滑动。
    “娘娘,您要封后,可是欢喜?”
    宫人的问题让梁琼诗清醒了几分,给答案似乎是大不敬。可她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梦里,车轮碾地的声音还在耳侧,大公公定是还在车外……
    自己或是又在梦里,或是宫人真是鬼吧?
    梁琼诗靠在座椅上浅笑着摇摇头,她不欢喜。她原以为她封后便会欢喜,事实上,她听到这消息时并没有她想象的那般欢欣。
    “为什么?是因为您不喜欢那许昭平,还是因为您不喜欢这宫里?”宫人的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竟是把气息喷到了她的耳侧。
    不喜欢许昭平么?若是不喜欢,那便应是欢喜的吧。或是自己无意间已经把君王划为了自己的所有物。人似乎总是有些贱的?
    梁琼诗一边轻笑着摇头,一边搂住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宫人,她有些累。
    摇着头的轻笑落到许昭平的眼里便尽是落寞与无可奈何,她又给了琼诗她不愿要的东西么?许昭平把梁琼诗揽到怀中,“封后不是娘娘您一直想要的,您为何不欢喜?是人不对吗?”
    是人不对么?梁琼诗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若是许昭靖她定是欢喜的,不爱君王才能做好后。
    见怀中人点了头,许昭平一度失语,愣了半晌,才哑着嗓子道,“那娘娘那个人若是换成奴呢?”
    听着宫人的嗓子哑了,梁琼诗以为她是在为自己难过,便摸了摸宫人的脸,试着安慰她。
    可她的手还没探过去,便被那宫人捉住,“娘娘,奴问,若是那人换成奴呢?”
    换成奴?虽是无稽之谈,想着宫人想为自己顶替皇上,梁琼诗轻笑着点点头,心叹不过是黄粱一梦。
    可未等她感叹完,宫人的声音突然变成了君王,“娘娘,奴成君王了!”
    “呵呵呵。”梁琼诗捂唇笑出声,学得真像,像得她几乎都不能分辨出是不是君王本人。
    “奴真是君王了!娘娘不是与君王有七年之约么,寡人便只做娘娘一人之奴可好?”许昭平的声音格外的诱惑。
    “呵呵呵。”听着宫人的声音,梁琼诗笑得要出泪了,这般乱的称呼,除了这鬼宫人,怕是没人有这般胆子。
    见怀中之人笑了良久,许昭平也瞧出了怀中之人不信,“既然爱妃不信,那爱妃便摸摸寡人头上之冠!”话罢,拉着梁琼诗的手往头上一探。
    梁琼诗摸着簪子两侧垂下来的丝绦,脸色一白,随即又笑了起来。这宫人还真是鬼。在宫内竟还敢变出君王的样子,胆子真大。
    “寡人真的是乾国之主。”许昭平正色道。
    可纵使正色了对梁琼诗而言也没什么效果,她的心完全沉浸在遇到了一个鬼身上愉悦之上。
    “不信?”许昭平对外喊了一声,“来人。”
    “圣上?”大太监驾着车只应了一声。
    梁琼诗听着大太监应了声,脑子里只留下了七个字,‘君王被鬼上身了’。
    但被鬼上身的君王有什么大不了的呢?梁琼诗继续笑着,最后竟是笑痛了肚子。
    许昭平瞧着梁琼诗笑得止不住,便知她还以为自己是那个宫人,叹了口气,换回女声,“娘娘真不喜欢君王喜欢奴?君王可是一直想杀了奴呢!”
    一听到熟悉的女生,梁琼诗愣了愣,这女鬼的法力不低。
    可她喜欢女鬼吗?和君王相比呢?若是君王要杀女鬼?梁琼诗半晌未吭声。
    见梁琼诗又不开口了,许昭平便捧住怀中之人的脸,落下一个吻,呢喃道,“娘娘,奴心中只有娘娘呢!”
    ‘娘娘,奴心中只有娘娘呢!’这句话一下击中了梁琼诗的心,她想来想去,她心底似乎女鬼更重要些,因为她对于女鬼来说,是唯一,对君王而言不过是六宫粉黛之一。女鬼对她来说是唯一,而君王,许只是个过客。
    想到鬼是不会撒谎的,梁琼诗突然笑着点了点头。
    一见梁琼诗点了头,许昭平立即一只手拉着梁琼诗的手,另一手按了按车辇旁的一个突柱,轻笑道,“娘娘,既然喜欢奴,那便与奴私奔吧!”
    
    第四十章
    
    私奔?梁琼诗还未回过神,便感觉自己被君王已是拉着自己下了车辇。
    下了车辇?
    怎么可能?
    梁琼诗受着迎面吹来的凉风,满脸的不敢置信。
    她竟是从车辇上下来了?
    脚下这软软的是什么?是草么?
    梁琼诗发觉她似乎到了仙境一般的地方,浓郁的花香让她惊诧的不禁握紧了许昭平的手。
    “娘娘,您不是最喜寒梅么?”许昭平一面回握着梁琼诗的手,一面就近伸手从树梢上折下一枝,递到梁琼诗手上,“寒梅为了娘娘,在春天开了!娘娘欢欣么?”
    寒梅?听着女声,梁琼诗轻笑着摇了摇头,心道这个季节是不会有梅花的,可当她摸着手上的树枝一瞬,瞳孔不由得放大了,确实是梅枝。
    这明明已经快到三月了呀!
    梁琼诗颤抖着把手慢慢往上挪,许昭平应时的松开了她握紧的手。
    梁琼诗察觉到宫人松开了她的手,连忙用另一只手的指尖去树枝的另一端。
    有花?梁琼诗的手顿时轻了几分。
    探软软的触感,五瓣?
    梁琼诗慢慢把梅枝挪到自己鼻下,轻轻的嗅那寒梅的气温。
    似乎比寻常的更香!
    若不是幻觉,眼前之人便是神了吧!
    梁琼诗浅笑着,心道,能改变自然规律该是何等神迹呀!
    看着梁琼诗笑得开心,许昭平的笑也爬上了脸。
    她记得琼诗曾写过人生三恨,一恨残雪无痕,二恨红颜易老,三恨冬尽梅消。她许昭平不是神灵,无法让雪不消,也无法让容颜不老,可她却可以试试冬尽梅存。
    这其实还是冬梅,不过是她去年冬天的时候命宫人收集了打量的寒梅的花瓣,一部分风干,一部分制香。待到开春了,再命宫人想法子把那些完整的花瓣五片五片的粘起来。到了三日前,她又命宫人粘了一片梅林的干花,粘之前还是用毛笔蘸水浸润过花瓣的,不然干花终究是干花,拿不得给那人摸。
    至于花香,不过是粘好了后,她命人撒的香。
    味道比寻常的寒梅重些。
    故,给琼诗前,她还是很忐忑,若是被识透了,着实有些难堪。不过瞧着琼诗的反应,她应是未发觉。
    许昭平盯着梁琼诗大大的眸子,里面格外清晰的映着她的影子。
    她该庆幸琼诗是看不见的么?若是能看见冬尽寒梅如何可能不消失呢?
    许昭平瞧梁琼诗瞧得入神,却发觉起风了。
    试着渐渐大起来的风,许昭平随手从一旁宫人早早备好的篾筐中掬了一把泡过的花瓣,顺着风向冲着梁琼诗扬了起来。
    梁琼诗感受着凉风,风里似乎还有一些花瓣?
    梁琼诗展开双臂,在风中慢慢的开始旋转,她能想象出她正在一片梅花之间旋转,那些花瓣正顺着她的裙摆摇曳,而她的衣袖也成了那些纷扬的花瓣的最好装点。
    “娘娘,跟奴私奔可好?”
    许昭平突然往前走了一步,伸手环住梁琼诗的腰,然后更快的转起来,借力让琼诗的双脚的悬空。
    私奔么?梁琼诗试着风向,脑子愈发不清晰。
    许昭平又问了一次,“娘娘,与奴私奔可好?”
    好!梁琼诗的脑子闪出了这么个字。
    之后,她却摇了摇头,理智终究战胜了情感,她不能和宫人私奔。她的爹爹还在朝中,若是她与宫人私奔了,那她的爹爹定是会受到牵连。
    “不愿意吗?”许昭平突然停下来,用一只手轻轻的抚了抚梁琼诗的面庞,“娘娘是更喜欢做帝后吗?”
    帝后吗?梁琼诗抿了抿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便要熬过一段苦日子了。”许昭平像在告诉自己,又像在告诉眼前的女子,“帝后其实不好。”
    帝后不好?梁琼诗被眼前的宫人逗乐了,她又何尝不知道帝后的路比做个宠妃更艰难?可她似乎别无选择。若是让别人来做帝后,她作宠妃,她的日子会难过许多。与其那般,她便一个人全揽了吧!
    “那娘娘便保重吧!”许昭平故意让声音幽怨了几分,“圣上不日便要纳妃了。”
    纳妃了?这便是自己被封后的原因么?
    她是该感谢君王纳新人的时候还记得她这么个旧人么?
    梁琼诗莫名的有些悲哀。
    “娘娘,如今愿意和奴私奔么?奴能给娘娘……”
    未等宫人的话说完,梁琼诗便摇了头,她不愿意隐姓埋名,她也舍不得……
    可纵使有那般多的借口,为什么她的心又开始堵了呢?
    梁琼诗伫立在原地良久,久到她不知道宫人何时离开。
    “娘娘。”大公公的声音让梁琼诗一晃神,“郁园到了。”
    昂?梁琼诗试着大太监扶着自己手肘的力度,一背冷汗。
    她又做梦了?
    “娘娘,圣上就在前面了!”
    大公公告退的声音,让梁琼诗又有些恐惧。
    “爱妃,你可是来了!寡人已经等爱妃赏月多时了。”
    赏月?感受着君王手掌传来的温度,梁琼诗勉强的扯出一丝笑意,什么月华似练与自己是没什么关联的。
    “今日是爱妃的生辰,寡人愿陪爱妃赏月。”许昭平牵着梁琼诗把她待到临池的席旁。
    君王的声音入耳,梁琼诗坐在席上一时竟是不曾还魂。
    生辰?今日是自己的生辰?
    因为今日是自己的生辰,所以那宫人才会来找自己么?那一片梅林是她给自己生辰礼么?
    许昭平瞧出琼诗忘了日子,便朝着榻旁慢慢走了几步,“爱妃,今日是三月廿三。”
    三月廿三?梁琼诗晃晃神,她还记得她入宫那日似乎正值清明。
    所谓清明断雪,谷雨断霜,红尘一梦,她入宫竟是近二十日了。
    梁琼诗被君王扶着挪到一旁早已备好的榻上,心道待那到萍始生,呜鸠拂其羽,就到了暮春时节。
    短短的春天快要过。
    想着自己又错过了一季花开,梁琼诗莫名的惆怅,想着韶华易逝,便伸手试着在面前的案上探了探,却没触到一个酒杯,反而触到了一个酒坛。
    “爱妃,寡人以后位来贺你生辰,你可欢欣?此物为凤玺,是乾朝后位之象,今夜便提前于你。”
    “爱妃,苦了你了,下月你便需帮着寡人选秀了。”选秀?梁琼诗听到君王的话一时又未缓过神,虽是做过了履行帝后职责的思想准备,听着君王的话,心里还是莫名的苦涩。
    瞧着梁琼诗脸上闪过了不明的情绪,许昭平的手抖了抖,还是稳住了手上的酒杯,“爱妃,太子还是留在了乾城,寡人不是毁约,寡人只是想……”
    想如何?梁琼诗低头对着君王微微了一躬身,觉得自己可笑。为何一夕之欢便会让自己觉得眼前之人是真心爱自己的?姓许的心果然都是凉的。若是君王真心爱自己,如何会一封后便鼓弄着自己去为他操办选秀?不过,所幸自己还没爱上眼前这君王。
    可没爱上么?为何心里会难过呢?梁琼诗没心思去细究自己为何难过,反而挤出了几丝笑容,帝后确实是自己想要的。
    该如何叩谢皇恩呢?梁琼诗忍着要从眼睛里淌出来的泪,侧身对着许昭平叩了个头,而后突地把凤玺放至案上,起手捞住了案上的酒坛。
    那酒的后劲似乎不小,不过小酌了几口,梁琼诗便觉得天旋地转。
    她的耳边满是君王飘渺的声音。
    “爱妃,你可听闻过那传说,西北有雁,终期不偶,若偶,便此世唯一,终不悔。”
    唯一,又是唯一!
    梁琼诗一下想到了那个不停邀着她去私奔的宫人,那个宫人似乎比君王更能实现唯一!君王不是刚刚才让她负责选秀吗?
    喝过酒,听着君王假惺惺的告白,梁琼诗觉得自己的脑子愈发的晕沉,不禁痴笑道,“呵呵呵呵,圣上你这……这……是说笑了……”
    “恩?”许昭平没喝酒,她被梁琼诗的声音弄得一愣,“爱妃,你说什么?”
    “怕是那俗人眼拙!识不得双雁……”梁琼诗撑着桌案,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痴痴的笑了起来。
    “恩?”许昭平盯着梁琼诗的动作皱了皱眉,琼诗不哑?
    梁琼诗晕的忘记了自己要装哑,更是忘记了自己面前的是君王。她把酒坛抱在怀里,醉笑道,“圣上何必把话说得如此含糊,什么雁呀!雀呀!不过都是聊表人意罢了。还不若那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来得爽快……”
    “琼诗你……”许昭平确定琼诗能开口自己不是幻觉的时候,喜上眉梢。
    但梁琼诗却瞧不见君王的喜色,只是醉得自顾自呢喃,“阿,圣上那般喜欢说情话,今日改琼诗与您言说,呵呵呵呵,君住长江头……”
    听着梁琼诗不停的自言自语,许昭平立刻起身到了梁琼诗身侧,扶住她的腰,“琼诗你醉了……”
    “不,圣上……琼诗可清醒的很……”梁琼诗嗤笑着,推了君王一把。
    “琼诗……寡人是……”许昭平心知琼诗定是误解了什么,便要开口皆解释,谁知梁琼诗却没给她机会,只是在不停的说醉话,“圣上,您说哪有妃子是不侍寝的?琼诗入宫已逾半月,从不曾伺候圣上安寝……圣上却说是思慕琼诗的,琼诗不敢心,也不能信……”
    “琼诗……寡人若与你言……寡人……女子……”许昭平以为梁琼诗察觉了侍寝是假,连忙解释。
    “圣上若是断了袖子,那琼诗自会做好妃嫔的本分,可圣上何必待琼诗那般好呢?琼诗……”梁琼诗的脸颊上突然出现了泪痕。
    “琼诗……寡人……不过是……”
    “不过是如何?前人说着男儿爱后妇,女子重前夫,所谓至死不渝,不过逢场作戏,圣上何必当真呢?”梁琼诗边说边往后退。
    “琼诗你……小心……”许昭平前看着琼诗要跌进水池,连忙朝着琼诗的身后移了过去。
    “阿……”梁琼诗试到脚踏空了立刻喊了一声。
    许昭平连忙把她朝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