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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板挡不住-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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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很好，可惜你又在东扯西拉。”她在提醒他：“我说的意思是，既然你能有别的女人，为什么不能有我？既然你能让玉如姐和晓倩妹和平共处，为什么不能添上我？”
她说得明白无误，他无言以对。
“你对我可以没有任何思想包袱，也可以没有任何责任感，我会给你创造一个极为宽松的环境，你完全可以不把我放在心里，风流潇洒，来去自由。”刘心怡的声音轻轻的如同山泉潺潺：“如果有一天，二郎想起在远方的某个城市里还有我这样一个不懂风情却自认为有几分姿色的女人，想起有一个柔弱而又固执的女人在日复一日的期盼着出现奇迹，想起那个平淡如水而又充满热情的三月雨，赶过去和那个神仙妹妹一度春风，好好的滋润那个渴盼的女人一番，那就是我梦想成真了。”
她说得再明白不过了，那就是一种承诺，一种期盼，一种守望，一种袒露。王大为被感动得无与伦比，他第一次真正的注视着面前的这张漂亮的惊人的脸蛋，她根本不躲避，那张水灵而清纯的脸上有了些淡淡的红晕，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大方的迎接着他的目光，还莞尔一笑，桃腮上现出两个跳动的笑涡。
“亲爱的。”她把脸侧过去：“摸吧，我知道你这样想。”
他真的为之震撼，因为他真的是那样想的，而且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她居然也能知道，真是个神仙妹妹，他有些肃然起敬了。他被那圆润的秀气的耳垂所迷惑，就不顾一切的伸出手摸了上去，那种柔软、温暖而稚嫩的感觉使他一下子被陶醉了，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已经不可能把这个美轮美奂、倾城倾国的美女放走了。
“楚江空晚，怅离群万里，恍然惊散。自顾影却下寒塘，正沙净草枯，水平天远。写不成书，只寄得相思一点。料因循误了，残毡拥雪，故人心眼。”她居然会念张炎的《解连环》：“谁怜旅愁荏苒，漫长门夜悄，锦筝弹怨，想伴侣犹宿芦花。也曾念春前，去程应转，暮雨相呼，怕暮地玉关重见。未羞他双燕归来，画帘半卷。”
“你的记忆真好。”他有些尴尬：“我都记不清了。”
“听玉如姐说，知道二郎喜欢宋词，就特意找时间翻了翻，还是挺有意思的。”她的声音很好听：“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偏偏喜欢我的耳垂，但我还是挺喜欢的，因为二郎能注意我的某些部位。”
“你看出来了？”他有些慌张：“你真的会读懂人家的心绪？”
“摸吧。”她把自己的侧面转向他：“我知道你想这样做。”
他被自己内心的一些好奇和向往而迷惑，被那个圆润而秀气的耳垂所吸引，就不顾一切的伸出手去，轻轻地抚摸着那个耳垂，那种柔嫩、温热而精致的舒适感使他感到愉悦，她有些不忍松手了。
“喜欢吗？”还是刘心怡的问话提醒了他“二郎。”
“心怡。”他从耳垂上缩回手：“我们谈谈别的吧。”
“也行。”她抿着嘴在笑：“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说什么都行。”
在随后的时间里，王大为一面抽着烟，一面吃着刘心怡给他剥好的成固柑橘，听她慢慢讲她的情况。浙江大学的高材生、佼佼者，留校是自然而然的；由于潜心研究，由于理论联系实际，由于预测精准，也由于美貌动人，在她担任讲师的那段时间里，按照她的投资理财方略操作的一些师生收益颇丰，她的名声在浙江大学紫金港新校区传播开来，每堂课总是人满为患，甚至有种说法也在流行：“即使不懂经济，一赌美容也是一种知识。”于是乎，她的步步高升也就顺理成章了。
那个公子哥是她父亲为她选中的，她父亲也是教师出身，虽说如今远离校园，却深知三尺讲台之苦，也知道其中枯燥刻板的滋味，想给女儿找寻一个养尊处优的幸福归宿，当然也有政治联姻的想法，对方也是，只是谁也不说出来，谁都心里明白罢了。她哥哥对此不发表意见，只是劝她“好自为之”，看来是不乐意的；她母亲却坚决反对，但却无济于事，她记得当她打电话告诉母亲的时候，对方居然半天无言相对，最后才叹了口气：“但愿不要像我。”她这才隐隐约约发现在精心掩饰的假象背后隐藏着冰冷的父母之间的感情隔阂。结果证明，她母亲不幸言中了。
“阿姨挺有眼光的。”他在问：“女儿为什么不听母亲的？”
“妈妈在北京工作，成天东奔西忙，我们经常好几个月都见不着她。”她的手指很灵活，将柑橘剥成一瓣瓣的：“我习惯服从，尤其是父母。”
“其实那个公子哥喜欢眠花宿柳也不是什么大了不起的事。”他在解释：“在当今这样一个物欲横流、道德沦丧、乌烟瘴气的社会里，从上面到普通老百姓，这样的事情司空见惯，全都如此，必须习以为常，前几年，我国不就因为平均性伴侣之多列为世界第一而名噪一时吗？如果不堪忍受，那只好像陶渊明似的去找桃花源去，或者像鲁迅那样：‘躲进小楼成一统，管尔冬夏与春秋。’”
“你这是曲解我的本意，我最主要的是对那个家伙没有感觉？”
“这是一种奇怪的现象，男人相信眼前看到的现实，女人总是相信那种虚无缥缈的感觉，所以男人是现实主义，你们女人是理想主义。”他很惬意的吃着柑橘：“难道你对我有那种感觉吗？”
“有。而且非常清晰的感觉到了。”刘心怡含情脉脉的望着他：“记得你把我从川江里捞起来以后爬上江边的台阶吗？那是你第一次背我，我不太清醒，但我很喜欢你身上那股浓烈的男人味道；到了那天晚上，你和玉如姐带着我到处去玩，我知道你们是想宽慰我，我真的很感动，我永远记得那条长长的宛如天梯般的石阶路。你先将玉如姐背上去了，又下来背我。你喘着气，淌着汗，对着我发笑，说妖精都没有这样享受过，因为你背了我两次了。我当时就哭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如此依恋你，如此爱哭，直到第二天上午看不见你了，我才知道我已经爱上你了，我找到了心有所属的那种宁静而温馨的感觉。”
“这也太简单了点吧？”王大为指责说：“那叫感激，不叫爱。”
“在昆明的时候，我感谢我的鞋恰如其分的坏了，你就第三次背着我，在昆明的大街小巷和玉如姐给我买鞋，从南屏街一直到正义路，你一句怨言也没有，还给我们两姐妹讲笑话，我又偷偷的趴在你肩上哭了，我知道你就是我梦寐以求、苦心等待的那个白马王子，就是我心满意足的男人。”她有些腼腆：“玉如姐也说，一个女人如果被同一个男人背过三次，也肯定会爱上他的。”
“我记得还抱过你呢。”他争辩着：“那又有什么考究呢？”
“玉如姐说你还会抱我一次的。”她有些不好意思：“我也相信的。”
“她是个妖精，你可别被她骗得晕头转向，这样荒唐的话你也相信？”王大为哭笑不得：“为什么不会是背着而是抱着呢？”
“因为…”她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因为我怀孕了，要到医院分娩去你只有抱着我才不会压住小宝宝。你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轻轻的安慰着我，虽然很痛，虽然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但我知道，在你的怀里，我就是安全的，也就是幸福的。二郎，你说我会等到那一天吗？”
王大为感动得无与伦比，无言以对。
“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她充满自信：“我就那么等下去，五年十年的等下去，我就会等到那一天的。”
“因为感激而产生的感觉是不可靠的，因为报恩而产生的爱情是不能持久的。”王大为在努力着：“我不是正人君子，遇到好看的女人也会动心，碰见喜欢的女人也会恋恋不舍，但我也会酒后乱性，也会见色起意，也会不顾后果，也会始乱终弃的。”
“我已经把前前后后全想清楚了，我会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接受你的召唤，服从你的安排，那是我心甘情愿的，是我欢欣鼓舞的，我不会后悔；我希望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真心实意，全心投入，等到你给我留下那个小宝宝，我一定放你走，让你自由，看见我们的小宝宝，不就和看见你一样吗？”
王大为真的被这个神仙妹妹周密而又详尽的设想而深深折服，这个面若桃花，貌似天仙的美女能够把自己所设想的一切计算得如此冷静，如此精准，叫人不得不佩服。
“我真的有些震撼。”王大为在苦笑着：“你就不担心你是一厢情愿吗？你就不担心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吗？你就不担心才出火坑，又入虎穴吗？”
“我喜欢你要我，这就不是一厢情愿了吧？”她羞怯的低下头去：“其实你在重庆朝天门码头的时候，你就对我的胸部有过兴趣，但只是稍稍一瞥而已；到昆明大明楼醒来的时候，你开始对我的耳垂感兴趣，开始注意到我是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开始欣赏我的言行举止，喜欢我的身体了，你说这不会是我一厢情愿吧？”
“真是的。”王大为张口结舌：“你怎么知道的？”
“只要看见你的眼睛，我就能知道你在想什么，想做什么。”
“站起来。”王大为甚至有些恼羞成怒：“站到我面前来。”
刘心怡顺从的走了过去，站在了他面前：长发飘飘、丰乳肥臀、星眸樱唇、粉面桃腮、笑脸盈盈、亭亭玉立，宛如一树三月里的盛开的桃花。
“看着我，说说我想做什么，干些什么？”
刘心怡轻轻的抬起了细长的稍稍有些卷曲的眼睫毛，飞快的瞟了他一眼，脸蛋上的红晕更浓了。虽然有些羞答答的用细小的牙齿咬住嘴唇，却没有迟疑，一转眼功夫，那件苹果绿的外套已经被她脱下来了，然后是里面的那件飘柔的绸衫，那双纤纤小手的动作很快，还没等王大为反应过来，她已经解开了绸衫上的所有的发光的纽扣，露出了那漂亮的安莉芳文胸的蕾丝花边。
“等等。”王大为有些眼花缭乱：“干嘛要表演脱衣舞？”
“二郎。”她脸红得厉害：“你不就是想看看我的小XX吗？”
“天哪。”如雷贯耳，惊涛拍岸，王大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变得结结巴巴起来：“我是这么想的吗？”
“是的。”刘心怡肯定地说：“在重庆给我脱衣服的时候，你就注意过我的胸，那只是为它的丰满而惊讶；在昆明的时候，你又注意过我的胸，那时你已经很喜欢它的丰满了；刚才你却是清清楚楚的命令我脱下衣服，让你看看那对丰满的小XX。”
“你能知道别人在想什么？你真的是神仙妹妹？”王大为从沙发上跳起来：“天哪，你有特异功能？你不会是乘UFO飞碟来到地球的外星人吧？”
“走路有影，说话有声，这证实我不是妖魔鬼怪；我会爱人，会被人爱，说明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笑得很甜：“对于这一点，我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但我似乎就是属于你的，我只能读懂你的信息，只能看懂你眼里的意思，。刚开始我以为是一种幻觉，后来才慢慢知道这是真的。”
“不会吧。”王大为的思维都快要发生混乱了：“那我在三月雨面前不就是个透明人吗？我的所作所为不是被你了解得清清楚楚吗？我所有的思想活动不是完全被神仙妹妹所控制吗？”
“这是属于我们两人的秘密，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她在安慰他：“二郎，你不觉得这是无处不在的神灵要我们心心相印，坦诚相待吗？你不觉得这是无所不能的菩萨要我帮助你，一心一意，夫唱妇随吗？”
“我可以从你面前消失，让你看不见我，也就感受不到我。”
“是的。”
“我可以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从此与你天涯陌路，老死不相往来。”王大为叹了一口气，有些沮丧了：“但我已经舍不得放开你了，这样一个闭花羞月的神仙妹妹，可不是到处能找到的。再说，我也不能容忍三月雨去和别人心心相印。”
“这就对了。”她已经张开双臂扑进了王大为的怀里，她向上仰起头，第一次亲吻了他：“二郎，我爱你，还要我继续脱吗？”
“当然。我还想现在就把你变成我的人呢。”
“你今天不会的，至少现在不会要我。”她感觉到亲吻的滋味很舒服，便笑脸盈盈的再吻了一次：“你只是对我的小XX感兴趣，认为有必要看看我是不是做过隆胸丰乳手术，有必要看看我的丰满是不是你喜欢的那类，你说是吗？”
“完了，完了。”王大为笑着在摇头：“神仙妹妹说得一点不错，果然有些神通，叫人佩服得五体投地，这等能读懂别人思想的本事岂是我等凡夫俗子所能望其项背的？”
“喜欢吗？”
“我真得摸摸了。”王大为在笑：“耳听不如眼见，眼见不如动手摸摸。”
“能把房门关上吗？”她有些撒娇：“总不能让别人也看见你的私有财产吧？”
143
143．4月30日22：00某市刑侦支队
王大为走进刑侦支队长办公室的时候，房里的气氛似乎有些紧张。铁塔般的樊钢叼着烟，眯缝着眼，坐在宽大的办公桌的另一边不断地拨着电话，那个短发、圆脸、大眼睛的陈琳噘着嘴，不高兴地站在办公桌的另一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死死的盯着他；电话似乎无法接通，他有些为难的时不时地望陈琳一眼。
“这是干嘛？”王大为在笑着：“好像是第三次世界大战要爆发了。”
“你他妈的再不出现，我可真得要全城搜捕了。”樊钢如释重负的喘着气：“二郎的手机是当摆设的？要不你的耳朵去打蚊子了？”
“我告诉你这个胖子多少次了。”王大为乐呵呵的从他桌上拿起一支黄鹤楼香烟，叼在嘴里：“电话很少接，短信条条看，本人现在是无业游民，得节省些银子，你他妈的耳朵才打蚊子去了呢。”
“你们两个人半斤对八两。”刘心怡飘然而至：“耳朵全都去打蚊子了。”
“等等。”樊钢愣住了：“二郎，这个漂亮的美眉是谁？”
“胖哥好。”刘心怡大方的伸出了自己的手：“猜猜我是谁？”
“你好。”樊钢慌乱的连嘴上的烟掉在地上了都没觉察到，匆忙从办公桌后站起来：“我们好像没有见过？”
“是没见过，上次我到某市来的时候，胖哥到武汉开会去了。”刘心怡把手转向陈琳：“但我认识这位胖哥的红颜知己。”
“二郎，这位天仙般的美女究竟是谁？我怎么一无所知？”樊钢有些性急了：“你他妈的快告诉我。”
“放屁。”王大为反驳：“上个星期我要你送我上车，我就曾经告诉过胖子你的，我要到杭州去见一个人。”
“刘心怡。”樊钢恍然大悟：“陈琳说过，婷妹也说过，可没有人告诉过我，三月雨果真是个神仙妹妹。”
“聪明。”王大为哈哈大笑：“人家现在不就站在你面前了。”
“我知道胖哥和大为是最好的朋友。”刘心怡抿着嘴在笑：“就是没有想到你们两个大老爷们嘴里脏话一大堆。”
“可不。”陈琳在附和：“他们两人可真是臭味相投。”
“陈琳，苦日子就要熬出头呢。”刘心怡在笑着说：“我给你带来特大喜讯。”
“真的吗？”陈琳拉着刘心怡连声问着：“我真的有希望？”
“过来，让胖哥抱抱。”樊钢笑吟吟的张开了双手：“二郎给我带来这样漂亮的美女，当哥哥的当然的占些便宜。”
“怎么样？感觉如何？”刘心怡大方的让樊钢搂着，仰起头在问：“胖哥，不如陈琳妹妹抱得舒服吧？”
王大为笑得前仰后合。
“二郎。”樊钢有些尴尬：“你他妈的怎么尽找些厉害女人，而且个个能说会道，人人像画中的仙女？”
“厉害不假，聪明不假，漂亮不假，能说会道也不假，人家本来就是大学老师，但保证所说的句句是真话。”王大为笑得很开心：“你看看人家陈琳笑得那么开心，就知道她说的全是真话。”
“陈琳。”樊钢吩咐着：“找找有什么好吃的，把她的嘴堵上。”
两个女孩子的笑声随着她们一起飘了出去。
“说说。”王大为给他们两人点上烟：“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气氛紧张极了。”
“还不是你害的。”樊钢叫苦不迭：“还不是你下午在车上一阵加油添醋的胡编乱造，人家陈琳可就当真了。那个案子结束以后，从我开始给大家放假开始，人家就把我堵在这里，就要我解释清楚。”
“那就敞开窗户说亮话。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你疯了。”樊钢瞪大了眼睛：“我可是有家，有老婆的人呢。”
“有老婆又怎么样？记得婷妹是怎样骂你的吗？‘有老婆和单身一模一样。’有家又怎么样？如果不是人家陈琳和婷妹可怜你，你就和街上的乞丐别无二样。”
“我不是无能为力吗？我不是得维护家庭形象吗？”樊钢有些无奈：“再说人家是谁？年纪轻轻，前程似锦，我不能给人家任何承诺，何必让人家苦苦等候呢？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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